某天我正在悠闲地看电视，一个梳着三根马尾辫的小姑娘走进店里，背着书包，穿着短袖裙子，身后没有别人。

　　“您好，能不能帮我剪个头发？”

　　“你走吧，我今天吃饱了。”我说。

　　“啊？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想在给你理发时候把你宰了然后做成糖醋排骨，不过今天正好吃饱了，你挺幸运，走吧。”

　　不料小姑娘眼睛一亮：

　　“真的？我正要自杀呢！”

　　“最好别，你爸你妈该多伤心啊!”

　　“我妈早就得病死了，我爸在监狱里蹲了半辈子也没出来。”

　　“那你又为什么自杀？”

　　“我妈死前欠了黑帮一大笔钱，现在他们找我要，我又没有，他们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

　　“哪个黑帮？”

　　“叫什么……五敛会。”

　　“报警了吗？”

　　“警察不敢管。”

　　“也对，毕竟这是甜水市。”

　　我拨了几个台，又说了句：

　　“那你自杀去吧。”

　　“你不是要吃我脑子吗？”

　　“我今天不饿……等等，我什么时候提过脑子这个词？”

　　小姑娘一愣，我站起来，让她进来，把店门关上。

　　“别卖关子了，你不是来理发的吧？是特地来找我的吧？”

　　“嗯。”她诚实地点点头。

　　“谁介绍的？”

　　“我们班的一个男生……”

　　“直接说名字，我肯定认识。”

　　“他叫马堪。”

　　“哦哦，我还说谁呢，是我朋友，熟得不能再熟了。”

　　小姑娘有点吃惊：“你的朋友还有上初一的？”

　　我得意地说：“下至三五岁，上至八九十，我朋友比我头发都多，不是那种广义的人脉，都是可以信得过的真朋友。然后你又怎么样？找我有什么事？”

　　“刚说了，我想自杀。”

　　“那你算是找对人了。把书包放外边，脱了衣服跟我进来。”

　　听见要脱衣服，她稍微皱了皱眉头。

　　“我就是因为不想被人碰才宁愿自杀，你却让我脱衣服……”

　　“嗯，我的店也有规矩，衣服袜子全都脱光，头发也解开，脱完了跟我进来，否则的话，恕不提供服务。”

　　“好，我脱，但是你不准猥亵我，包括死了以后也不准。”

　　她小心翼翼地脱完，缕缕头发，捂住私处，有点害羞。我递给她一张单子：

　　“被我猥亵可是要收费的。看见了吗？死前阴部按摩100块钱，性交300，舔阴道口也是300，前提你必须是处女。另外再看这份协议，死了以后你的整个身体归我，到那时候猥不猥亵就不依你了。”

　　这份单子把她看得满脸通红，盯了很久才说一句：

　　“免费的就好。”

　　“不试试收费项目？我自认为手法还算不错的，试过的都说舒服。”

　　小姑娘还是摇摇头：“不了，我也知道肯定舒服，在家自己也弄过，不过还是不好意思让别人摸。”

　　“那好吧，看单子，免费的也有很多种，绞死，短头，放血，等等等等，只是没有按摩步骤，你选一个。”

　　“哪种最不疼？”

　　“这种，麻醉屠宰。”

　　“那我就选这个。”

　　“进来吧。”

　　里间有一张手术台，我让她躺上去，自己则戴上口罩手套之类，白大褂也扣起来。看她有点冷，我把空调抬高几度。

　　“按规定我应该把你的肛门和尿道堵住，以免失禁弄脏我的手术台。你不让我碰你，那就自己来吧？”

　　我给她一大一小两个蘑菇形状的塑料棒，小的只有筷子粗细，大的有黄瓜般粗。

　　我又补充说：“整个塞进去，直到从体外看不见。这是润滑油，别抹太多了，否则的话就算塞进去也容易挤出来。”

　　“好……”

　　小姑娘嘴上答应，拿着尿道塞不动。我又问她：

　　“要不然我先出去？”

　　“嗯！”她赶紧点点头。

　　我又给她一盒抽纸：

　　“要不要再多给你五分钟，跟自己最后亲热一下？”

　　她愣了两秒，理解我的意思之后红着脸拼命摆手：

　　“不要不要，我都紧张死了还哪有心情弄那个！你也不用出去，背过身去就好。”

　　于是我背过身去，听见她轻哼两声，很快她就让我转回来，果然两个塞子都齐根没入了。我也准备好了麻醉针和手术刀，特地给她看了一眼。

　　“你要用我的身体干什么？”

　　“最终肯定还是吃了，不能吃的部位嚼碎当饲料喂鱼。”

　　小姑娘又有点不高兴，我感觉她似乎有话想说。

　　“你又怎么了？怕我吃你？”

　　“这倒不是，而是说，你处理我的尸体，岂不是多少都会碰到我下面？”

　　“多少肯定会碰到，但和猥亵不一样。比如宰鸡，我从鸡的泄殖腔剪开鸡肚子的时候，难道是在猥亵这只鸡吗？”

　　“也对……”害羞的小姑娘似乎终于想通了。

　　我把针头抵在她手背静脉上：

　　“那就这样了？”

　　“啊，等等，我想尿尿。”

　　“不用，一会儿给你开膛时候直接摘除膀胱。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她转眼珠想了想，也没想出太多别的：

　　“就这样了。”

　　我把麻醉剂推进她的血管里，看她闭上了眼睛，于是摘了手套，顺手在她阴道上面抹了一把。

　　“嗯~~~~！你干什么！？”

　　“还醒着？我还以为你被麻醉了……”

　　“说好不准摸我！”

　　“只说生前不准，等着被奸尸吧。”

　　她红着脸不说话，用手捂住私处，双腿紧紧夹起来，流下一行眼泪。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脑袋探出床外，头发挂在上方一个架子上以免脑袋耷拉下去，然后下面放一个桶。这期间她可能还有知觉，所以挂完头发之后我又等了半分钟，用力拧她也不知道疼了，摸她私处也不会抗拒了，确认麻醉成功，我一刀切断她的颈部动脉。鲜红的血液流进桶里，发出悦耳的哗哗声。我骑到她腿上，双手掰开臀缝，露出一条质量还算不错的阴道口，于是阴茎顶上去，捅破处女膜，用纸巾擦掉血，再次插进去，前前后后地干她。我不确定这算不算奸尸，因为一开始她的阴道还有些挤压力，也多多少少能被我操出点水来，随着脖子下面的桶越来越满，反应也越来越微弱，最后彻底松弛下来。我又干了她一会儿，龟头插入子宫口，在她体内射了精。

　　她是在我的抽插中死透了的，不知和这个有没有关系，我完事之后她的阴道也没缩回去，敞着和我阴茎一样粗的圆洞，精液倒是没流出来，毫不浪费地锁在她的子宫里，反正也无所谓，她这下边我也不打算吃。等血放完，我给她开了膛，小心翼翼地取出膀胱子宫，掐头去尾取出肠子，各种内脏之类也都扔到废弃桶里准备绞碎当饲料，只把四肢和躯干肌肉切分成块冻进冰箱里。最后我把颅骨切开，掏出软绵绵的脑子放在案板上，切成小条，准备晚上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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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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