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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给爸爸(119-150+番外) - 2,4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4170 ℃

  进了院子,双手一撑,稳稳的坐到门槛边缘,擦擦额头上的汗,将背包拿下来小心抱在怀里:「真好,爸,咱们终於回家了。」邹贝轻声欢笑:「今年冬天,咱们就留在家里过年好吗?」琢磨着:「不过等到开春后,贝贝还得回C市去,等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那时,我就回来陪着你,咱们再也不用走了。」

  「嘿嘿。」邹贝边说边傻笑:「是不是又想逗我,说我懒呢?可是,贝贝有点累了,就想天天跟爸爸窝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你说好不好?」低头轻声问:「爸,你答应我不?贝贝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应一声儿啊……我就想听爸爸说一句,哪怕只有一个字,也好………」

  紧紧压止着眼眸,吸着鼻尖:「恩,贝贝知道,爸爸也累了,还是听我说吧。」将下巴磕到背包上:「爸,你以后别忘了来找我啊,你说过的,贝贝是爸你爸的宝贝……你舍不得我,对不对?这辈子究竟是叫你先跑了,下辈子……一定要找到我,多陪贝贝……」

  邹贝哽咽着,将脸偏离到冰凉的木门上,雪末在温热的鼻息里像雾一般散开,雪花还是漫天飞舞,纷纷扬扬,落在泥土上,落在枯枝上,落在屋檐边,落在她歪在一边的身子上:「爸,我就哭这一次,真的,以后都不要你心疼了。」深深吸口气,揉揉眼睛站起来,都已经回家了,还有什么好哭的呢?再破烂,还是他们的家……

  谁说不是呢?灾祸可以摧毁村庄,摧毁道路,可是这里,一片洁净素雅宽广的大地,是永远不会被摧灭的吧?当积雪缓缓消融,当春风悄悄再次吹送,每一道剧痛过后,那深深浅浅的伤痕里,都会再次长出新枝嫩叶,开出灿烂的花朵……所以,大地是母亲,是慷慨无私的,是生命的源泉。

  而那些崩裂的山,倾倒的树,坠落的一切,都会在新的一年,吸取阳光雨露,顽强不懈的挣紮,绽放出又一次耀眼的绚丽,那条泥泞的道路上,他陪着她长大的地方,又会长出红红的野樱桃,也会被铺上酥软的松枝………

  一阵风,带着泥土的清新,跋山涉水而来,仰起头远远望去,仿佛又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轻快的宠溺着自己,在阳光下露出灿烂的笑颜,明亮的双眼犹如星辰,轻轻抱着她低语:「你是我的宝儿……你是我的宝儿……」

              第150章完结

  不管眼前的路多么平坦宽广,她的双眼只愿回望,回望那条陡峭的山路,路上干结的黄土坷垃,那些金四班千丝万缕,洋洋洒洒,在清风漂浮的日子………

  再次感受白花花的车窗外的清凉,眼前的一切仿佛失了真,邹贝眯着双眼,任由心酸层层侵蚀着每一根跳动的细胞。

  「喂……邹贝醒醒……」猛然的呼唤,让邹贝一惊,却听到叮当的声音比她还是害怕:「怎么了?做噩梦了?咋哭成这样?」

  邹贝猛的睁开双眼,见叮当掰着她肩膀,不由着激动:「你怎么回来了?」

  「回哪?」叮当呆了呆:「我就没走过,不是你要我陪你说话吗?自个倒是先谁上了。」叮当噗的一下笑出来:「瞧你那样,梦到什么……哭成那样?」

  聊天?睡觉?邹贝茫然看看四周,越看越懵,安静整洁的房间,洁白纯净的牡丹窗帘,外面昏黄的阳光从缝隙中照射进来,掀开窗帘,目光却精亮起来。

  邹贝一个翻身,到处扒拉找着叮当的手机,只觉得冷汗涔涔,冰火交替,眼前的时间,居然是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是二零零三年!!真的是二零零三年?

  死死咬住嘴,邹贝满脸挂满泪水,猛得抬起头,看向不知所措的叮当,良久,恍惚的笑:「我,做了个梦。」

  叮当看着她:「做个梦能哭成这样?」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邹贝说完就微微弯起叶眉,窗外潇潇秋雨里,是热闹都市的繁华………

  邹贝没有用叮当的手机拨打那个心惊肉跳的号码,她不记得自己和叮当说了什么,下楼窜上车,急切的告诉师傅地址,急速的冲进郊区,她发现,体育运动员,并没有什么可怕,主要的还是时机………

  邹丰跟着邹勤和几个员工正在工地上检查周围的一切,老远就看到那个人朝着自己冲了过来,立马楞了个神,瞪着她:「咋跑这里来了?」

  还是那样的眉,还是那样的脸,还是那样……即使做了他再不高兴的事还是宠溺着自己,还是那个成熟男人要笑不笑的坏样子……邹贝一把捂住嘴,扯住他,拽了人就开跑。

  「哎哟……你等等,别忙……」邹丰给她的表情弄得有点紧张,也有点莫名其妙,以为是出了啥事,忙着揪回她:「给爸爸一分锺好不好?就一分锺,我给你邹叔说一下。」说罢就回头朝他们咧咧嘴角,冲着其他人笑:「我女儿,你们先看着点,有事电话联系啊。」

  邹贝死死拽着男人的前衣襟,只觉得浑身一阵冰一阵冷,双耳嗡嗡作响,腿脚越发颤抖,心蹦到嗓子眼,一路瞪着他,眼泪要掉不掉,紧咬着牙关内心怒吼;他活着…活着……还特有滋味的活着……

  「到底怎么了?唉,别拽了。」邹丰看她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心里发怵,西装被扯得邹巴巴地,那架势简直跟押解犯人一样,旁边工地上的人瞅着两人的样子都在发笑,邹丰脸上一阵滚烫,别扭着想拉回衣服:「宝贝儿……别揪了,好多人看着呢,我跟你走还不成吗?快放开……」

  「不放!」邹贝回头就是一句爆喝,吓得邹丰两眼发直,连办公室外面的阿姨都是哧溜一声挺直着要搬,惊魂未定的探头看看,立马拿着扫帚掉头回洗手间。

  「行,行,不放,不放。」邹丰怕事情闹大两人都出丑,也不敢再反抗,一把拉住她,一溜烟的钻进办公间,关了门才转身急切的问道:「宝贝怎么拉?出啥事儿了?」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这还不到晚饭时间,咋地反应这么大。

  「你,这边没地方睡觉的?」邹贝四下看了眼,焦急的询问:「没有午睡的地方吗?!」

  「诺,后面,有个单人床。」邹丰更被吼得不知方向:「咋啦?」

  「走走走。」邹贝两手劈里啪啦的推着他:「进去!进去!」

  「呃,干嘛干嘛。别推别推,去啊,我去啊!」邹丰看她又哭又急,满脸的汗水,即担心又觉得搞笑:「抓奸啊?也不用那么急啊。」

  「少罗嗦!」邹贝在后面狠狠拍了他肩膀一下,瞪大了双眼:「快走!」立马吼得邹丰乖乖闭上嘴巴。

  两个推推囔囔兵荒马乱的来了后面的休息间,邹丰这才敢开口:「说吧,怎么了?」

  邹贝疯了似的一把推倒男人,反手关了门,掐着他脖子按到床上:「强奸!!!」

  「呃……」邹丰差点笑死,喉咙呛得得厉害:「喂!宝贝,烂了,撕烂了!」好好的一套衣服给她扯得七上八下,邹丰苦得又不敢真的阻拦她:「慢点呀……衣服烂了……」

  「烂就烂!」邹贝红着兔子眼,三下五除二把自个给剥了个精光,扯开男人皮带扣,一把掏出那根东西,紧紧靠在嘴边,一口含进去,心理仿佛踏实了一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串串往下掉,嘴里的味道恍惚如隔世,记忆力的撕心裂肺痛苦煎熬,比一辈子更漫长的磨难,他活着……真真实实的存在……好好的……那个是梦?那个是真?那个是假?

  「嘶……」邹丰给她弄得又痒又疼,一巴掌拍到她光溜溜的屁股:「咬疼了………」话都没说话就听到女儿的狼哭鬼嚎,下的他赶紧撑起身抱着她,一头雾水:「宝贝儿……怎么了?别哭……别哭呀。」

  邹贝猛地扑上去抱着男人,一头埋进他怀里,声调都找不着:「爸,爸,呜呜……呜呜…我梦见,梦见,你病了,不要我了……哇……」说着一边打一边骂:「咋那么混蛋,你不让我知道,你一直骗我,还装着吃醋,还住我隔壁……呜呜……还让我给你交电费……呜呜……我也不要活了………」

  「呃……」邹丰拧着俊眉毛,做梦能吓成这样?眨巴着眼睛憋住气不笑,搂着她用衣袖擦掉那满脸都糊着泪水和鼻涕的人:「乖啊,乖啊,宝贝儿别哭了……」边擦边分她神:「这不想醒了吗?爸爸都抱着你呢,乖,不哭,啊…不哭。」说着就搂着她慢慢摇晃:「爸咋会瞒着你了,还住隔壁。」随即眉毛就皱了起来:「吃醋倒是有可能。」

  「呜呜……」邹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还梦见我出车祸了,我去喝酒,我也梦见你了,呜呜…都梦见了……」

  「喝酒?」邹丰听着就觉得不对劲:「跟谁啊?」

  「龙涛。」邹贝认真的说:「还有叮当,就我们三个。」

  「没了?」邹丰恼火的说:「出什么车祸,别胡思乱想。」

  邹贝往他脖子上蹭掉泪水:「还梦到你不要我,吃醋,我想求你回来,可是找不着你,一直找……找不到……」

  「吃谁的醋?」邹丰一口咬住她耳朵。

  「唔……」邹贝躲着痒痒:「南阡陌,我也不知道,我手机落他那儿了,送来的时候被你遇到了。」

  「又是他?!」邹丰说着就来气,上次跟着他出去,邹丰可是狠狠的吃了一把飞醋,这连梦里都不能得到清闲:「手机改明儿去买个,不许再和他联系了。」

  邹贝眼见着臭老头要发飙,赶忙说:「其实他很好的,斯斯文文,挺和气的,也没干扰我什么。」

  「是吗?」邹丰搂紧了她腰,认真说:「以后都不可以在联系,不然让你下不了床!」说完抓着她双手,一个挺腰,轻轻磨着邹贝光滑的下体,逮着那种花脸就开始亲:「说……还有没有其他的了?」

  「恩……没……啊……」邹贝羞得满脸通红,那根滚当的家夥让她簌簌打颤,想要蜷缩起腰躲开,可又被逮得死紧:「没有……绝对没有……啊……」

  「真的?」看着她没刚才那个哭劲,邹丰贼笑:「那还差不多。」挺着腰慢慢插进那热切的小洞口,哑着嗓子说:「那哭得那么凶,是因为爸爸要你交电费了吗?」

  「呃……」邹贝瞬间傻眼,火热的巨大还在不停的往里钻,男人说的话又不符合气氛,急得大叫:「啊……你先出去,话都没说完。」

  「不出去。」邹丰一插到底,用力爬下去开始碾压:「边做边说。」

  「我不要,你……这做……要做到什么时候……啊……啊……」私处的火燎,顷刻湿漉漉的一片,被男人肏得噗噗直响,邹贝眯着眼,话都说不清,不一会就软折身子,瘫在床上:「啊……爸……爸……」极致的饱胀感,生动着催人泪下。

  「不要也得要。」邹丰一边用力插入,一边咬着她通红的耳垂:「你是我的,做梦都不可以梦见其他人。」

  「慢点……恩……啊……」邹贝给干得气不顺:「不想别人……慢…慢点……」

  「嘿嘿……」邹丰往她脸上亲了一口,用力加快速度:「慢点儿可不成,都快吃晚饭了,我还想多干你几次。」

  「你……你……」邹贝口齿不清,下面被急速的撞击,直接插入最深处,抽着筋一样乱颤的腰姿,情不自禁的迎上去,瞬间跌入激烈的浪头里,没边没砍的翻腾颠簸。

  「宝贝儿真乖。」邹丰得了便宜卖乖,紧握着她俏臀,爱怜的研磨着那片迷人的嫩滑:「翘高点肏得才舒服。」

  「啊!你……流氓啊……」邹贝羞得想晕过去,想咧开臀可又被握紧,只能任由男人将私密地方研磨得一塌糊涂,紧紧闭着双眼,顷刻间临界爆发的高潮随之而来。

  「不流氓,宝贝儿不喜欢。」邹丰抽出来,在一阵阵加快的猛顶,缩紧的内壁绞着肉棒刹那间舒爽到极致:「何况,爸爸不坏点,怎么能让你另外个地方冒水呢?」

  「……」邹贝脑子已经罢工,出了体内那炙热的坚硬,身上沈沈的重量,腿间激烈的撞击,周朝的一切都越退越远,消失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邹丰才放过她,抱着她到洗手间清理,突然就问:「宝贝儿梦见我得什么病了?哭成这样?」

  邹贝又想起那个梦,眼前一黑,回身猛的搂住男人,抖着嗓子又反复思量半天,才诺诺的说:「我不知道啊……」

  「……」邹丰抱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心疼又搞笑:「连我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还那么伤心。」边说边抚着她背脊骨:「别担心,爸爸在……乖……没事的,先洗干净出去,别着凉了。」

  「恩。」邹贝脸红了红,呐呐的说:「爸,咱们回家好不好?」

  见着她又想要哭的样子,邹丰点头:「恩,吃了饭就回去。」然后才抱着她出去,给她盖上被子:「乖,其他都不想了,瞧着眼睛都哭肿了,爸爸心疼。」

  「爸。」邹贝睁大眼睛:「我们回老家好不好?我不想呆在这里,等你这边弄好,我们就回去,回邹家村。」

  「哈。」邹丰捏捏她的鼻尖:「不赚钱了?」

  「不要了。」邹贝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做梦的时候,你给我留了好多钱,我都用不掉。」感觉胸口的震动起伏有点大,邹贝恼火的一口咬下去:「回不回?!回不回?!」

  「哎哟。」邹丰终於忍不住爆笑出来,揽住那一脸怒气的宝贝:「好,好,你说了算。」低头含住她樱红的唇瓣:「我的宝贝要回家,我巴不得把你藏在家里,谁都看不到。」

  「呵呵。」邹贝满足的躺在男人怀里,傻傻的说:「晚饭我要喝粥。」

  「好。」邹丰捏着她脸蛋,低头轻吻:「啥粥?鱼?肉?还是青菜?」

  「鱼,不要鱼头,要葱花。」

  「恩,还有别的么?」

  「不要了。」

  「这里有家小笼包还不错,我给你到点回来?」

  「不错吗?那来两个……」

  「行,那先睡会好不?」

  「爸,我怕做梦。」

  「不会的。」

  「真的?」

  「真的。」

  「你保证!」

  「我保证……乖,睡会。」

  「恩……」

  「嘶……这是干什么?」

  「睡觉呀。」

  「这样握着……怎么睡?」

  「我觉得好。」

  「那咋行!」

  「咋不行!」

  「捏着……我咋睡?」

  「咋不能睡?」

  「你………⊙_ ⊙b」

  「哼……O(∩_ ∩)O~ 」

  「……(+ ﹏+ )~ 」

  「……啊……爸!你干啥!」

  「行了,舒坦了,睡吧。」

  「不行!你……呃……出去!」

  「呼呼……」

  窝在那温暖的怀抱里,邹贝一直都不敢问,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爸爸你会像梦里一样,决然离开……她不想问,也不愿意知道,念头才起,心中的剧痛,赶紧把脑袋往男人腋下钻了钻,不想了,如果真有了那么一天,命运该如此的时候,都不会正面去看的,还是握紧此刻吧……

                (完)

              番外一夜春宵

  二零零四年,刚一开春,邹贝闹着就要搬回邹家村去,没事总要念叨着回家回家,以前没法觉得她这个急脾气性子,这段时间邹丰也算是领教了。

  渐渐的,工地上的事基本都是邹勤在弄,半年的时间,该处理的也都差不多,邹贝惦记的还是邹家村,这压力就跟泰山压顶一样,无奈,邹爸爸觉着她是精力太过旺盛导致的心情郁结。

  收拾好一切,明天就出发回老家的人一直兴奋到疯癫,晚上,邹贝早早的躺在床上,红着脸猛盯着男人瞧,两眼巴巴的生怕看漏了什么,邹丰低头闷笑,佯装着啥也没看见,可又怕那个妮子发威,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越想着越害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咳,好不好看?」邹丰忍俊不禁:「再看下去,要出事了。」

  「好看,看一辈子都不够。」邹贝娇滴滴的抱着被子撒娇,男人赤裸的上身一贯小麦色,紧绷的身材载满了爆发的力量,坏坏的笑脸还是那么邪恶,神态更是倨傲,有力的臂膀永远都是自己的港湾。

  「呃……」邹丰脸颊微微有点发红,窘着眼神,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宝贝儿……你这是巴不得出点事吧?」

  「才没有。」邹贝眼睛乱转:「那,那啥,我也没怎么着你呀。」心理是又羞又恼,却跟灌了蜜糖一样的甜,抬眼瞅着男人的坏笑,小声嘀咕:「喜欢才看,不喜欢,才不搭理你呢。」

  「喔,原来是这样呀?」邹丰忍住笑,一个狼扑,直接压倒她:「想不想怎么……着了我?」说完还倍儿认真的看着身下的人儿,沙哑的嗓音带着诱惑。

  「唔……」那爱怜的低语,逼得邹贝的感官都在翩翩起舞,抵住腰间的巨大虎虎生威,紊乱的气息在脑中叫嚣着,渴望着,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的毛孔都在颤抖:「爸……」

  软腻的叫声,惹得邹丰身下一阵胀痛,轻轻掀起她睡裙,一路摸索着细腻的水嫩的皮肤,低头细细麻麻的唇落在她光滑的胸脯上,肌肤更是微微发红:「宝贝儿……你好香……」

  「嗯……痒……啊……别舔……」男人的舌头从胸脯的边缘滑落到内裤上,跪着抬起她的双脚搁放在肩头,邹丰一边用力吸气,一边伸长了舌头一处一处的爱怜,从大腿内侧到脚腕,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白嫩的脚背。

  「宝贝儿……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邹丰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她小腿,滚烫带着刺激,灼热的气息一阵阵灌入耳边,敏感的身体极度的亢奋,男人吻着她娇挺的乳房,血液在沸腾,压制着冲动的插入,紧声:「喜欢我怎么干你……」

  邹贝痒得连声呻吟:「爸……啊……嗯……」身体已经完全袒露在外,男人嘶哑的声线让人心神飘扬,贴上求欢的身子,抱着他厚实的胸背,让两人再无一丝空隙,抵住她湿润入口是男人铁一般的利器。

  男人的手从后背伸到她臀下,稍微放开怀里的人,跪在她双腿中间,私密的花蕊已经是水汪汪的,扑鼻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即可低下头,双唇吸住小肉孔,拼命的向外嘬她甘甜的爱液。

  「啊……嗯……」突然来的刺激让邹贝身体带起一阵阵蚀骨魂销的强烈快感,她能感觉自己被男人爱怜成了一池春水,狂乱的抱着男人不停起伏的头颅,手指压着他头皮,跟随着节奏交缠,闭着迷蒙的双眼忍不住大声呻吟:「爸!爸!啊!啊!」

  眉目的紧锁,贝齿咬着泛红的唇瓣,颤动的睫毛上是火急火燎的含糊:「呜呜……爸,不行了!」原本高潮可以再延后,可是男人在她粉嫩的阴唇上一口一口的舔舐,么指更是在阴蒂上,不停的按压,挤弄,揉搓,强制的快感随波而来,瞬时就火花四溅,邹贝一阵心醉神迷,抽搐着身子,死死压住男人的头顶,微微僵住的身子半响才重重落回软床上。

  邹丰待她稍微缓解一下,恨不得立刻吞下眼前的人,巨物早就凶猛的挺立,低头含住还在娇喘的嘴唇,低声暧语:「宝贝儿……我要进去了。」拉开还在颤抖的双腿,掐住她的小蛮腰,一个狠狠的挺身,火热的坚硬一插到底,邹贝差点给他弄得晕了过去。

  「啊……爸……哈……」突然的饱胀感让她一时的吃不消,拧着叶眉推拒男人:「疼……」

  「乖……放松点,没事儿。」异常的舒爽让男人逼出一身细汗,柔嫩的内壁更是紧紧包裹着硬物,耳边魅人的低语和身下越来越烈的挑弄,早已神志不清,火热的角接触更是麻痒难耐,邹贝狂乱的迎着腰姿接受男人的碰撞。

  「啊……啊……」娇小的粉色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嘴里更是含糊不清的娇声轻喘:「别…啊……爸……」

  邹丰摸了一把吞咽着自己巨大的穴口,闷笑着摁住她胯部,挺腰就开始狂速的抽插,肆意的旋转肏弄,边操边挑逗:「宝贝儿……爸爸插得你舒服吗?」

  「啊……你……」虽然每次男人都会逗弄自己一番,可邹贝还是感觉到羞耻,四肢被插得瑟瑟发抖,根本无力去回话,连揪着床单的力气都没了,迷乱着叫:「流氓……不要说出来……啊……慢点………」

  「呵呵……」身下软绵绵楚楚可怜的娇小人儿,细软湿润的下体更是绞得自己阴茎生疼,最后忍无可忍,邹丰用力压紧她,将大腿扩到极致,挺腰疯狂的操弄起来,涩声:「宝贝爽吗?还要不要再慢点?」

  「啊…啊……啊!」狂野凶悍的抽插撞击,已经不能让邹贝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只能发出短促的叫喊,旋风般灭顶的快感,双腿本能的缠住男人律动结实的窄腰,蓦地眼前一黑,脑海瞬间炸出一连串的烟花,高潮袭击了所有的感官。邹丰舔着她高昂的哑巴,凶悍的抽插,直教人欲生欲死,强烈的刺激和高潮也顷刻呼啸而来,瞬间将自己淹没,搂着还在骤跳的人儿,邹丰急速的碾压十几下,精液一波波喷出甬道。

  两人精疲力尽的瘫软下来,邹丰含着她舌尖爱怜,轻喘着气息:「宝贝儿……我爱你……」

  空气中逐渐沈淀下来,只剩夜风不时的抡起窗帘,带入甜甜清凉,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着十几年的光影,静静的叠在一起,热热床,热热的人,热热的汗水,热热的良宵……凉凉的风,凉凉的树影,悠悠晃动……而他们的故事,也将从新开始,永无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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