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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01-29) - 5,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3750 ℃

  李文泽如坐针毡,豆汗如雨,脸色乍红乍青,怒火和隐忍像两条毒蛇,同时噬心。

  金顺站起来,似猫儿戏鼠,从袖里拿出一纸文书,在李文泽眼前一晃,放到圣旨一旁。

  「和离书」,墨迹淋漓如刀似箭,李文泽怒火填膺,就欲拍案而起。

  金顺指了指诏书,轻蔑又阴狠的威胁道,「大人如今不过是停职待勘,三法司勘出个什么来,着实难说,许是抄家,许是族灭,大人不妨猜一猜是哪样!」

  金顺说完这句话,起身离开,快到门口时,似想起什么,回身说道,「多谢李大人的好意,咱家却之不恭,就笑纳了!万岁听说大佛寺菩萨灵验,许是要去拜拜的,可惜,那庙景致差点,大人家里花儿养得好,还是早点送去的好!」

  说罢扬长而去。

  气的李文泽哐啷一脚,把他坐过的椅子踹的四分五裂。

  内室有架八宝阁,悄然转动,走出一个人来,正是裴衍礼,也不知在后面听了多久。

  李文泽怒到极点,胡须都在颤抖,见是他,气道:「你都听到了吧?荒淫无耻,桀纣之君,气死我了!」

  「你这又是何必,早在我们同意少夫人觐见之时,不就料有此事!」

  李文泽如皮球被刺破,一下子泄气,萎靡的坐下,愁道:「此番可瞒不住少主了,子涵,子涵他定然不同意的!」

  想到义子的伤心愤怒,他心中一悸,这些人中,怕是只有自己还有些真情。

  「不,他会同意的!」

  「不,我不同意!」李子涵面沉如水,瞳孔里划过一丝阴狠。

  「我原以为这天下虽然改姓了宇文,但是人心向背,我大荣毕竟恩泽未远,还是有人念着姓李的,想不到竟是自己人先倒戈一击,好的狠,竟连主母都能不言不语的拱手让敌,是不是明天就轮到小王了?」

  这几句话刁钻入骨诛心之至,座上诸人惶然变色,纷纷离座跪罪。

  李子涵心中怒极,面上却越见冷峭,伸手扶起义父,却对裴衍礼一干谋士视若无睹。

  裴衍礼面无表情,跪在诸人之前,口道,「少主……」

  李子涵哪容他说话,讥道,「我倒不知我竟是少主,不知谁家的少主竟连自己妻子都护不住,要拿妻子讨好仇人!裴先生博览群书,学贯古今,不如给我寻几个样来!」

  恩师变成裴先生啦!

  「昔日,唐玄宗之母窦德妃被武后杖杀禁宫,玄宗当时已出阁建属,岂非不知母仇焉?汉高祖刘邦与项羽陈兵广武,项羽欲烹食太公,高祖云吾翁即若翁,必欲烹而翁,则幸分我一杯羹。岂非不知父仇焉?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生养之恩,比之夫妻之义又当如何?玄宗高祖彼时若不能隐忍一时,羽翼未丰,时机不至,即与敌人殊死相博,固然快意一时,然,而后百年基业未知属意何人。」

  一位中兴之主,一位开国之君,挟风云之势,拨乱反正,廓清帝宇,登建皇极,建立不世功勋,当时情势与如今确有可比之处,李子涵眼内精光频闪,心中突跳。

  裴衍礼也不去看李子涵的神色,目视地砖上的斜纹,突然问道,「孛儿只斤。木真帝,其微末时,后薛蝉为外敌所虏近半载,帝夺回妻子后,珍而视之。蒙朝初立,薛蝉即为大皇后,后人追谥光献翼圣皇后,其一生,可谓生荣死哀,光耀万丈。」

  李子涵目露迟疑之色,若说方才不过缓颊,这一例才真正打动他的心,面上时红时白,显见挣扎万分,半晌道,「你们都先走吧,让我再好好想想!」

  谁敢再撸虎须,逐次鱼贯而出,裴衍礼冲暗影里的人递个眼色,也离开书房。

  「非烟,有时候,我真恨我这个身份,我要是不姓李多好!」李子涵眸含深痛,目视窗外,一队鹭影掠过,自由自在。

  「我就烦你们这些人,不干不脆,顾忌这个,顾虑那个,想吃螃蟹又怕夹手!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把宇文澈给杀了,让他回不了京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柳非烟倚在暗影里,指间滑动着一枚金光异彩的大钱,说起刺杀宇文澈便如杀鸡宰鱼一般的漫不经心。

  李子涵眼厉如雪剑,弑心大作,现在确实不是最好的时候,可是什么时候又是最好的时候?宇文澈要是死在扬州,未必不是自己的机会!

  「有几成把握?」

  「若是只有咱们行事,顶多三成!京里来的大皇子,上次没得手,这回也找上了如意楼,有他们的人做内应,又多了三成!」

  「那咱们就留下他!这次,我也去!」

  夜色把白云坞笼罩起来,影影绰绰的密林越发显得神秘莫测。

  李子涵依然站在窗前,腰杆笔直,手里拎着一小坛西凤白,酒是烈酒,江南子弟喝不惯的烈酒,从喉到胃,一线火辣,烧的心里轰然。

  燕九兴冲冲地推门而入,浓烈的酒气熏得他一皱眉,而后一个小酒坛迎面飞来。

  「回来的正好,陪我喝点!」

  很多时候,男人喝酒需要理由,更多时候,男人喝酒不需要理由!

  燕九爽快的昂首痛饮,热辣辣的酒一入腹,腾地血脉顿燃,「好酒,三十六年西凤白,哪来的?」

  「明德十六年,陕西巡抚王勉为皇帝贺寿,令凤翔烧酒坊秘制了一批御酒,进上八十一坛,酒坊私下埋了三十六坛,后来,战火一起,这酒就一直埋在柳林镇!」

  燕九哈哈大笑,又鲸吞了几口,一抹下巴上的酒浆,连呼痛快,喜道,「大哥,你猜猜看,我找到了什么?」

  入门休问荣枯事,一看容颜便可知。他这些日,日日泡在地宫,定有所获。

  月光斜洒,燕九神采飞扬,宛如换了一个人,建安风骨无遮无掩,让人惊艳的移不开视线。

  只见他从怀里不知摸出什么来,冲李子涵一抛,金光溜火,暗带紫芒,李子涵接在手里,异常坠手,却是一锭金元宝。不由得心中突跳,翻过底细看,字迹清晰,赫然是「内承运库金花银」。

  李子涵把玩着金元宝,暗叹天意难测,这批金花银终于有了下落。

  李子涵目锁燕九,眼前男儿眼中清澈,眉宇豁朗,既无贪欲,又无骄矜,似这样天大一笔财富都没打动他,他想要什么?

  「暇远,为兄心有疑问,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你能不能如实回我!」

  目寒如刃,霜剑破体,燕九却恍若无感,笑着又吞了一口酒浆,洒脱道,「大哥想问就问吧!」

  李子涵扬手一梭,金光如电,笃的嵌到木几上,底面朝天,内承运库几个字清晰可辨。

  「匹夫求财,君子取义。前朝秘藏计有千万,堆起来,能幌瞎世人的眼,能勾动豪杰的心,能引出滔天血浪,暇远却心无贪念,志不在此!你,想要什么?」

  燕九走到他的身边,与他并立,看向窗外。

  「钱财乃身外之物,多了也不过锦上添花,没有嘛,哈哈,不怕大哥笑话,小弟一管秃笔在手,还真不曾为阿堵物发愁!」

  燕九看了一眼李子涵,目光有愧却无悔,旋即望向寰宇,苍穹之上,明月当空。

  「燕家几代痴人,难过情关,暇远为她而来!」

  李子涵心中剧震,月儿,又是为了月儿!燕家,好个纠缠入骨的燕家!夜空蓝邃近妖,宿命?孽缘?

  星如子,天如枰,机缘难测!

  「燕实浦是你何人?」

  「正是家祖!」燕九傲然肃道。

  清溪燕,多情燕,取次花丛谁家院?

  天叫此人此时出现,命也!

  李子涵口干舌燥,酒意直冲泥丸,瞬间做了个悔尽一生的决定,他一把握住燕九的手腕,你随我来!

  月光把两个人的身影拖长,燕九认出这是往素心堂的方向,心头跌宕起伏,难道?莫非?

  男人们的足底碾碎落花,冷香沁骨,廊下悬着的竹铃无风自颤。

  「小九,为我画一幅画吧?」

  「什么画?」

  「国色天香!」

  燕九愕然抬头,眼中满是惊疑,国色天香,怎么会是国色天香,原以为这世上只有父亲与自己知道的画,他又是如何知道的?他是谁?

  李子涵却没给他思考的时间,似乎也不想给自己思考的时间,急促的说道,「我知道燕家素以美人为纸,非绝色不绘,你既有心明月,想必,心甘情愿!」

  月儿,天女,国色天香,这一串意思连在一起,燕九顿时想的痴了,脑中一片接着一片的绮情丽景,心里再无他顾,一双眼紧紧地望着李子涵,只怕他说顽笑话。

  李子涵停了瞬许,唬的燕九心咚的巨跳。他随即从怀里摸出两个小小的瓷瓶,不由分说的塞到燕九手上,沉声道,「你即是燕家人,当知道怎么用,等会我唤你,你再进去!」

  (作者的话:关于为什么作者叫迷楠,这自然是有原因的,至于原因是什么,现在还是继续悬念吧!如果有一天,这篇文章能够写过一半,那就庆祝一下,揭露谜底。至于为什么总是代发,因为作者没有论坛的账号。另外,本来想双节双更的,可是家大人告诫作者,不能让别人觉得你写的很轻松,点头以为然,下一章就国庆再发,虽然我还是没想明白有多少区别。最后,谢谢留言的朋友,看文的朋友,帮编辑的管理,预祝所有人中秋节快乐!)

            第二十四章、狐梦蝶魂

  轻容纱的隔扇绣着秦淮烟月,挡住水汽氤氲,倩影玲珑。李子涵的心似扎了无数牛毛似的绣花针,立了好久,终于还是转了进去。

  很快,软软的涩语,浅浅的呻吟,荡人心魄的娇啼,次第响起。

  水波剧烈的震颤,忽的,一只雪白的小脚踢出来,弯成悸人的弧度,明月呜咽一声,咬住李子涵的颈,雪搓似的玉臂攀了上来,颤声道,「相公,给我!」

  李子涵一口擒住她的耳珠,狠嘬了几下,小声了的说了几句什么,明月的脸儿顿时羞若霞灿,秀眸流转,意若不肯,水下的怪手便大肆作怪。

  明月微张菱唇,不住颤抖,眸若烟湖,眼看潮起,呜咽咽的按住他的手臂,慌道,「答应你了,答应你了,别……别……了!」

  李子涵却不肯放过她,坏道,「答应我什么了?」

  明月魂悸神酥,半晌,媚眼乜斜,吐出香舌去舔他的唇角,绵绵腻道,「什么都答应你啦!」

  李子涵一把将她从浴盆里捞了起来,用薄纱裹了,穿过锦隔,踢开大穿衣镜,直往书房去。

  童臂粗的蜜蜡,将书房照的通明,明月一眼就瞧见当中的合欢椅,枣红色的乌木漾着邪意,横纵突兀的扳手挡杠也不知都做什么用,想想就让人心慌心悸。

  李子涵把她放到书案上,探手到她的股心,果然泥泞不堪。他半抱住她,哄慰道,「月儿要是实在怕羞,我把你的眼睛蒙住可好?」

  明月点点头又摇摇头,又怕又期待,「相公,不要了好不好!」

  事已至此,李子涵又怎肯罢手,单手擒住她的阴蒂子,振翅似的狠揉,边揉边哄,「好乖乖,燕家的闺房艳戏可不是轻易能遇到的,你上次不是也说馋他的么?」

  明月顿时颤声腻辩,娇呼促促,拿手去打他,「你还说,你还说,你哄人家说那些子淫话,还拿来笑话人家!」

  李子涵牢牢抱住她,不让她乱动,中指游进玉壶,抵住痒筋,屈指重重勾勒,觑着她的神色边弄边审,「好呀,都是我哄你,那你看见他,脸红什么?瞧瞧,流出这么多来,小淫妇,你倒跟我说说,你不馋他怎么咬的这么厉害?」

  小腹内绞成乱麻,耳畔是声声羞死人的淫话,明月拧着蛮腰剧颤,眼瞅着就要,就能出来了,那人又停了动作,急的要哭,疾道,「你,你,好哥哥,给我,给我呀!」

  「听不听话?」

  「听,听啦,什么都听你的啦!你,你要是敢不疼月儿了,我就,我就……」

  美人含怨,情深如海,李子涵看的心炽,狠狠地吻住香唇,喃喃碎语,不知是许给明月还是说给自己,「我怎么不疼你,我爱你至死!」

  他冲门外喊道,「小九,进来吧!」

  相知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瓷瓶早就被燕九握的滚热,立在廊檐下,隐约可以听到腻声涩语,幻想着那情形比真在跟前还挠人,心里泼油似的煎熬,好容易听到叫他,匆匆跨到门口,顿了顿,义无反顾的推开书房的门。

  他反手合上门页,一边走一边打量明月,目光火辣又意味深长。

  明月藏住粉脸,耳珠都羞红了,柔荑捏住薄纱试图挡住两个男人的视线,不胜娇羞的模样,更加惹人。

  轻觳半湿,羞处犹若未遮,看的燕九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喉结一动,故意调笑起来。

  「嫂嫂莫怕,小九定会伺候的嫂嫂如意,让大哥以后再离不得嫂嫂,也让嫂嫂以后再也离不得大哥!」

  他说着话捉起明月的柔荑。虽则书房里放了好几个火盆,明月的手指还是微凉,燕九不觉心疼的渥在掌心摩挲,这份体贴让明月顿时安下心来,微微展颜冲燕九一笑,笑到一半又觉羞赧,微微垂眸,竟如小女儿般。

  燕九看的心动,眼中光彩频闪,捏了她的掌心一下,放心,有我在。

  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两个碧翠冰透的玉碗,放到案上,手指又一动,掌上现出一柄寸许的金刀。

  李子涵神色幽邃,拿起金刀,抽出,贴在自己腕上,寒光烁动,血珠迸溅,旋即连成一线,坠在玉碗内。

  燕九从袖中拿出那两个瓷瓶,打开。明月好奇的探头看去,像是胭脂香粉样,一瓶浅碧,一瓶簿紫。燕九把它们分别抖在玉碗里,又用金刀在自己腕上轻轻一抹,滴落几滴自己的血。

  白玉碟次第铺开,绚丽的颜色堆起来,燕九用一柄小小的玉勺不断搅拌玉碗里的物事,零零碎碎添着不知名的粉末,血液和药粉融合成透明的液体,又被他调进颜料里。

  李子涵用白布巾按住伤口。他是皇子,深宫淫秘他大多知闻,却真是第一次看燕家人施展绝技,惊奇的呆看。燕九冲他打个眼色,他才恍然回神,抱住明月,复又亲吻戏弄起来。

  明月被哄得一脸情迷,轻觳被从上到下慢慢的剥去,玉雕般的小小足趾粉若珍珠,羞得蜷起。

  燕九渊立书案前,如换了一个人,深不可测。他悬腕提笔,笔尖浸在白玉碟里,胭脂色被白玉托的分外可人。

  「嫂嫂,记好了,此情名蝶魂,花魂不远,化仙蹁跹。」

  他沉声说话,笔尖却有如龙游,在明月的雪肤上勾勒,一朵朵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桃花随着笔锋绽放,然后攸忽消失,那桃红竟似钻入了雪肤一般。

  李子涵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忘了继续挑逗明月。

  明月初初只觉得笔尖划过怪痒的,轻咬菱唇,倩笑婀娜,慢慢的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种热热的懒懒的像要被泡开的感觉,从那笔触下层层渗进去,待到狼毫轻沾乳蒂时,整个人都抖成一团,春潮席卷,桃源泛滥。

  燕九满意的看着那两个嫣红的乳蒂越涨越大,笑吟吟的拈起来,揉了几下,揉的明月汗毛孔都要炸开,怎生这般厉害法。

  那笔尖重又施为,把十丈轻红层层叠叠铺洒过去,最后一片花瓣坠落在酥酪似的雪腹下,七现七隐,轻薄桃花终逐流水。

  「嫂嫂换个姿势,跪在书案上可好?」燕九柔声细唤,叫醒痴醉的明月。

  明月像被从温泉里捞出来,骨酥神软的被燕九摆弄。颤巍巍的跪伏在李子涵的怀里,一滴滴的爱液串珠般滴在案上,李子涵看的火起,却没再动作。

  燕九也不去管他们,在明月的雪背倩腰上继续描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听得燕九说了声,「成了,大哥把嫂嫂抱得那椅上,下头的事可不能让她乱动!」

  明月丢了魂似的咬住唇儿,恍恍惚惚的被抱了起来,这次是真的柔若无骨,还是那身如冰似雪的嫩肤,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可内里分明不一样了,无数的春水来回碰撞搅动,搅得一颗芳心欲酥。

  她颤着唇儿抗议,声音糯甜,春雨如绵,啼声酥骨,「嗯啊,相公,明月不要,唔,这姿势羞死月儿了,你们坏,我不要,不要这样~ 」

  雪白的皓腕被束在脑后,一双玉腿被分的开开,提起半悬,齐着腿根往下被一圈圈牢牢地捆在扶手上,约素蛮腰被那轻觳薄纱一层层缠在椅背上,明月发现自己除了指尖和足尖,竟然全不能活动,不由自主的开口求饶,「好相公,呜呜,放开明月,嗯……九郎……九郎……明月不舒服,放开我……」

  娇柔的嗓音细如乳猫,哼的李子涵忍不住伸出手,啪的一身,拍在她半悬空的翘臀上,「浪妮子,别出声,小九还没画完……呼,有叫的功夫,还是乖乖的给相公好好含着吧!」

  他说着话,送了腰带掏出胯下涨的不行的宝贝,不由分说的堵住樱桃小嘴。

  燕九深深吸口气,要是李子涵不堵住明月的娇啼,他还真的不一定能继续维持古井无波的心态。

  手腕一翻,燕九换了一管最细的翠玉兔毫,坏坏的看向明月的水眸,忽的一笑,嘲逗道,「嫂嫂可知,但凡文人墨客要是被谁讨了墨宝去,都是会要些润笔费的!嫂嫂可不能对小九吝啬呦!」

  说着将那杆翠玉笔的笔头插进了明月的小穴,轻轻地搅动。

  异物强探幽谷,顿时花障层层裹紧,明月被微微泛硬的笔尖一戳,痒的腰椎都麻了起来,想要叫喊,却被硕大的龟首抵住了喉咙,只能吚吚呜呜的频频摇头,喉蒂蹭的李子涵一阵阵抽气,正合上了品箫秘典的刮字诀,美得李子涵脊柱发酥,不管不顾的捧住她的粉脸,大开大合的顶弄起来。

  不过瞬间的功夫,温暖淫液就将笔头泡开,燕九便去浸染银色膏状颜料,耐心的用左手食指挑出花苞里的阴蒂子。

  「嫂嫂莫急,还有一情,名唤狐梦,灵狐狡兮,梦里贪欢。」

  指名灵犀,款通心曲。

  燕九的拇指和食指暗放电流,捏住探头探脑的小阴蒂,旋扭旋提,旋抖旋颤,不知是什么手法,竟将那小阴蒂揉搓的如同小婴儿尾指般勃翘。

  明月失神的绷直雪足,足趾花瓣似的盛放又蜷的紧紧,大股的清泉喷出,水花四溅。

  在四溅的水花中,燕九疾如劲风的下笔,一片片银色鳞甲从阴蒂根处出现,绕着阴蒂盘旋。蒂如霞山,峰名玲珑,小小的峰巅上,两个细不可辨的龙首呲牙怒对,你争我抢的去夺抢红珠,银牙深陷在珠内。

  弹指处风云变化,起动间山河易主。待到最后,那双小龙的龙尾蜿蜒至颤抖的菊门,明月已经丢了几回身子,合欢椅下滩了偌大一片水光。

  燕九徐徐收笔,望着迤逦诡丽的牝户,轻轻地冲着阴蒂子吹口气,得意笑道,「好了!可怜的小东西,以后再也不能缩回去了呢!」

  李子涵缓缓抽出频近喷射的肉棒,方一离嘴,明月带着哭意的娇啼就响了起来,「嘤嘤嘤……嗯嗯……相公,我要,给我……九郎,九郎……快点给月儿……」

  明月被折磨的魂飞魄散,小小的花蒂上不知什么物事一圈圈的不住收缩缠绕,间或轻轻重重的噬咬,菊门一阵阵发痒,像有什么要往里面爬,似要涨破雪肤的欲焰烧的芳心如焚,呜呜咽咽的哀求起来。

  燕九眸中风起云涌,古井星碎,任凭情欲孽生。他伸手把明月从层层束缚间解了出来,哄着明月吐出香舌来与他咂吮。

  「莫哭,莫哭,嫂子哭的小九心都碎哩,乖,已经画好了,九郎这就帮哥哥疼嫂嫂!」说着话儿松了裤腰,运起暗劲,腰杆一挺,狠狠的破进去。层层的花障猫舌般倒钩青筋,似吮似咬,美的燕九连连吸气。

  明月被折磨多时终得受用,珑躯水颤,媚眼眯朦,竟挺起蛮腰自把花心送与燕九采摘。忽的察觉不妥,原来李子涵就在一旁细细的瞧她,顿时羞不可言,原本清丽绝伦的蓉面似烧了火,一双牙雕似的小手也不知捂住何处才是。

  李子涵心里醋疼之极,可也兴奋极了,挺着光亮骇人的肉杵,抵住她唇角的梨涡流连,又拿起明月一双柔荑,放在上头,鼓励又调笑的看她。

  此时燕九忽的一下狠力,棒头攸的突进壶底,扎在一团奇嫩的软肉上,快感瞬间直窜脊髓,情不自禁的对着此处频频采弄。

  明月咿呀出声,花心眼麻痒钻心,竟连香舌都给吐了出来,被李子涵趁势袭上,明月乜着他的神色,忽的忆起那本品箫秘典来,神魂颠倒的握住茎根,香舌上下翻飞,舔了菇头又勾系带,刮了冠沟又挑珠眼,青葱玉指环挤绵揉,从指缝挤出团菇肉,就香唇裹紧嘬咂,不管怎么耍,一双滟瞳始终锁着李子涵的双眸。

  柔情蜜意,万种风情,看的李子涵心如雷悸,肉棒突突巨跳,终于在她卷着舌尖颤弹珠眼时,尾椎木了一瞬,精关片刻失守,给她弄得射出一股来,白浆溅在梨涡上,冶艳淫靡之极,李子涵拼命运诀固守元阳,才没就此激射。

  「小淫妇,小九就弄得这么好?怎么就浪成这样!」李子涵贴在她的耳根笑虐,引得明月又是一阵娇颤,花底早如蜜涂,早不知被燕九玩出多少浆来。

  燕九瞧着他两个,细细的品味花房内的奇趣,忽的冲李子涵笑道,「嫂子这玉壶春水配上花营锦障真是器中妙绝,大哥艳福不浅!」

  「那是自然,我知道你们家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怕是也没遇到过吧!」

  李子涵心头得意,又有点酸,那指头勾了梨涡处的白浆,涂到明月的香唇上,哄她探舌吮舔。

  「要是轻易遇到,怎么叫名器?不过,不遇到燕家人,也不能尽善尽美,大哥好好瞧,给你看个奇景!」

  燕九腰杆重重一突,茎根而没,明月应声娇呼,羞靥似甜似苦。

  燕九伸指捉起那条阴蒂来,从根处捻紧,倒捋龙鳞,细碎的电流片片激荡,腰胯跟着往后退,李子涵一眼乜见他们的交合处,艳粉色的蓉肉竟给缓缓地拖了出来,娇花似的一圈圈的裹在燕九的肉茎上。

  燕九给吸得连连发颤,差点忍不住射出精来,哼了一声,「好厉害的小东西,大哥捏她,可不能让她逃了!」拉住李子涵的手指,放到龙首夺珠的蒂头。

  李子涵欲火烧灼了眼,一瞬不转的瞧着,看那嫩肉似乎要挂不住肉茎,也不管明月的抽啼,狠狠地捏住,把银牙往珠蕊上死命的按。

  燕九肉茎趁势退到蛤口,花房内的肉障竟真的给拖了出来,层层灿落,璎珞垂花,说不尽的风流奇趣。

  「好不好看?这叫做千瓣芙蓉开!」燕九笑吟吟的细看,忽的屈指冲李子涵指尖的蒂蕊疾弹,悄放电流,「小乖乖,不许收着,给我掉吧!」

  春水应声而出,却被龟首堵着前路,只能丝丝喷溅,挂在芙蓉肉障上,星星闪耀,点点露圆,晶亮莹润,道不尽的绮丽糜艳。

  明月呜呜悸啼,水眸乜见羞景,却身不由己的怒丢,恨不能立时晕了过去。

  李子涵口干舌燥,心悸突突,伸指去触碰那些蕾蕾花苞,心里恍惚,这样嫩,这样软,吸起人来怎么那样要命?

  明月被一碰,千瓣芙蓉顿失依凭,倒卷回宫房内,张皇失措的抓住李子涵,「相公,相公……」,却不知要求些什么。

  「是不是还不够,相公一起伺候月儿要不要?」

  李子涵也不听她喃喃应了什么,从椅上托起软成一团的娇妻,往燕九怀里一推,从后头贴近,棒头抵在他们两的交合处,磨蹭蛤口,生生的硬往里挤。

  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容两人齐入,辣辣的裂痛涌起,明月死死挣扎,花容色变,慌啼不止,「不,不行的,要弄坏了,相公,呜呜,相公,饶了月儿吧,好疼!」

  燕九牢牢抱住她,去亲她的珠泪,望着李子涵笑,却诱哄明月,「小嫂子既然怕疼,就求大哥别玩这里呀!」

  李子涵顿解其意,心里一热,跟着咬住明月的耳珠,一般的哄着,「宝贝,相公也好疼,想你想的不行了,月儿不让弄这里,那让弄哪里呀?」

  明月三魂七魄早就飞个干净,咬住手背,痴缠的拧腰魂受,茫然不解二人之意,只想被滔滔欲焰烧成灰才合适。

  燕九抓住她的手指,拉着一路探到后庭,压在菊眼上,继续又哄,「让大哥玩这里好不好?」

  明月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芳心酥坏,螓首微微点了点。

  李子涵大喜过望,再不迟疑,银枪后退,抵在明月早已被爱液濡湿淋透的菊门,一个用力,泥足深陷。一入柔肠,顿觉不同,内里竟化成一片,又烫又软,快美处不下于前头的锦障花房,他再没想过明月的身体被燕九这般弄了以后会变得这样奇异,燕家秘技果然名不虚传。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默契递送。明月的一双玉腿被燕九架在臂弯里,压着小足给李子涵品咬。上半身倒在李子涵怀中,又被李子涵插过腋窝,捧着酥胸送给燕九细尝。

  一时间明月只觉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乳尖到足尖,从蜜穴到菊门,竟然处处痒的攒心,爽利的蚀骨,伸手去挡,推了这处失了那处,不知道顾哪里合适,只急的小小足趾收了放放了缩,话也说不出来,嘤嘤乱哭。

  燕九觑着她的神色,慢慢的用龟首压住花心子,往李子涵那里送,李子涵只觉肠头暴涨,又烫又酥,忙跟着推着往前顶,两人虽然初次联手,却默契无比,轻巧巧的就同时挤住了滚跳的花心子。

  燕九笑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大哥留神看吧!」

  明月一声悸啼,花容变色,又泄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大丢,随着丢身子,从左心口开始,现出一枝碧桃,从含苞结蕊到轻红沐雨,从雨后舒展到瓣瓣绽放,风乍起,英翻飞,万千软红交错变迁。

  燕九摩挲着樱红的乳尖桃蕊,突地捻指一挤,乳白的花蜜激射喷溅,暖香迷离,随着燕九有节奏的挤压,李子涵骇人发现,青丝掩盖下,冰肌雪背上,慢慢涌出片片绿芽。

  薄汗如露,那些绿芽在杨柳风里努力一颤,而后大朵的魏紫毫无征兆的盛放,一大一小,开在雪背上触目惊心,好一副国色天香。

  李子涵咬着牙,狠狠地揉着肠头软肉,揉着揉着,也不知撬开何处,龟首被牢牢裹紧,筋骨全酥,棒头激跳,射意破在眉睫。

  明月水眸翻白,绷直了身体,再叫喊不出一个字,最后一朵开了一半的姚黄浮出,开在明月的屁股沟里。

  燕九同时发狠,悍勇深槊,在玉壶里翻江倒海,又揉开淋淋碧草,露出被银龙牢锁的阴蒂子,毫不留情的掐住龙首,银牙顿时狠咬嫩蒂,百花香气从明月的每一个毛孔里面渗出来,飘散,空缱倦,说风流,一团团逐队成逑。

  燕九也到了最后关头,闷哼一声,低头擒住覆满白浆的乳蒂,大口吞吸,美浆入口,唇舌俱麻,巨力揉挤之下,一个错力,花心子桃之夭夭,隔着薄薄嫩膜,燕九竟与李子涵迎头撞上,马眼炸痒怒射而出,他隐隐感到后头的李子涵同时喷薄而出。

  娇小的玉人在最后受不住蚀骨的狂乐,晕了过去。看的燕九又喜又怜,心疼无比。心里头飘飘荡荡的胡思乱想。

  淫靡错乱的艳戏过后,尴尬浅淡,燕九收拾好自己,轻声说了句,「也不知她会不会生气?」

  李子涵心里苦笑,却执念更深,淡淡道,「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吧!」

  明月醒来后不见燕九,略有些失望,更多的却是放松,多尴尬呀,她偷偷瞟睨李子涵,似是不知所措。

  李子涵牢牢地抱住她,不住亲吻,把她亲的绵软异常。

  「月儿,刚才庄上来奏,娘儿怕是不好了,你代我去大佛寺做几天法事可好?」

  夜风吹过林梢,密密的叶子被吹开丝缝隙,隐约可见星光。远处扑棱棱飞出几只鹭鸟,似是没发现危险,又飞回窝里。

  「先生,我来了!」

  柳非烟的身法如狸似狐,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暗处的人影闻言一动,却不站出来,叹了口气,沉声道,「非烟,不管少主怎么吩咐你的,你记住,不能让少夫人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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