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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完) - 1,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2730 ℃

              第八章飞马山庄

  策马下山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迷路了!

  这里的官道就像蜘蛛网一样密集而又四通八达,我只是转了几圈便再不知东南西北,眼看着天色渐黑,就越发地难以分辩下山道路了。

  谢希大那神经病早已经跑得不知去向,应伯爵和花子虚这两个混蛋只怕根本没到南山就折马返回清河县城了,就扔下我孤伶伶的一个迷路在这深山丛林之中。虽不害怕,心里的懊悔自然是免不了啦。

  就在我走投无路之际,忽然发现前面有一灯如豆,时隐时显。

  我顿时有如见了救命稻草般,策马靠近前去,灯光逐渐明朗,却是一所不小的庄院,大门上高高地打着四只灯笼,便是这灯笼的灯光将我吸引了过来。我游目看了看,四只灯笼上面写着四个字「庄山马飞」。

  不知所云片刻之后,我才忽然想起这是在宋朝,需要倒过来念,原来竟是「飞马山庄」。

  想是蹄声惊动了山庄的家丁,原本紧闭的大门吱哑一声启了开来,一名老苍头探出半颗脑袋,枯树皮般的老脸上尽是苍桑,整个就像纵横交错的黄土高坡,令人猝然心酸不已。

  「老人家。」

  我赶紧下马,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在下偶游南山,不幸天色已晚迷了归途,可否借宿一晚?」

  老苍头仔细地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道:「公子稍等片刻,待老朽禀报老爷。」

  大门随着老苍头的缩回再次紧闭起来,我无趣地摊了摊手,打量起这飞马山庄的正门来,这山庄虽然建得极其粗糙,连普通大户人家常有的雕梁画栋亦是没有半根,但整体上看起来却是显得气势雄浑,颇有豪迈之气。

  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位衣着粗陋的大侠,虽然没有绫罗绸缎,但顾盼间自有一股大侠风范。

  我看得暗暗心折,心里暗忖此庄的主人必是一位心胸宽广、胸怀大志之人!极可能是某位朝廷的大臣隐居于此。

  就在我品头论足胡思乱想之际,大门再次吱哑一声启了开来,还是老苍头从门缝里跨了出来,向我道:「公子请随老朽来。」

  老苍头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年轻的庄丁,神色恭敬地从我手里接过马缰,从侧门牵着马进去了,我却被老苍头引进了正门,大门里,是一片极其广阔的庭院,粗略估计一下便是聚集千百人亦是绰绰有余,让我惊异的是庭院皆以青砖铺就,但上面的痕迹历历在目且遍布每个角落,仿佛是有人经年累月在其上踩踏所致。

  老苍头忽然回过头来,向我道:「公子请。」

  我霍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停住了脚步。

  跟着老苍头进了一间小院,院里只是简单地种植了几颗秀竹,山风吹过清凉之气扑面而来。老苍头打开一间房间的正门,站在外面道:「茅舍简陋,还请公子将就了。」

  我赶紧回礼道:「老人家太客气了,在下感激不尽。」

  老苍头呵呵一笑,提着灯笼举步欲走,忽然又折了回来,似刚刚想起什么一般,说道:「老朽差点忘了一件事,公子,敝庄的小姐从小有个怪僻,每到夜深人静之际,最喜带人上山打猎,是以深夜有甚么响动,公子大可高枕无忧,莫要大惊小怪。」

  我连连点头道:「在下理会得。」

  「如此,公子请竭息吧,老朽告退,哦对了,有什么吩咐,在前面的院子里便住有下人,公子尽管吩咐便是。」

  我连称不敢道:「老人家请便。」

  送走老苍头,进入客舍,里面的摆设倒也简单,除了一床一桌外加一凳,便再无长物,与古时客栈里的摆设并无二致,回想起刚刚看到的客院的规模,我心里忽然一动,这样的客舍怕不有百十间之多吧?

  难不成这里的主人竟经常有如此之多的客人来访?所以才专门建了这样一处庞大的客院。

  还有刚刚老苍头居然说,这里的小姐居然有个怪僻,每到夜深人静最喜上山行猎!?一个女孩子家上山打猎已经奇怪了,还在深夜上山,那就更不可思议了,我心里起了强烈的好奇,极想一探这山庄的究竟,白日里纵马驰骋了半天的疲累亦是不翼而飞。

  这时候房外忽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便是脚下的地面亦在轻轻颤动。

  我吃了一惊,开门欲看个究竟,入目之下不由猛然吃了一惊。

  只见淡淡的昏暗灯光下,一截铁塔似的大汉小山般立在我的房前,其肤黑如炭,是故隐入了夜色般难以辨别,只有两只牛眼如灯笼般醒目,冷电似的厉芒正森森地凝视着我,仿佛要随时噬人般骇人、凶芒毕露。

  我倒吸一口冷气,退下一步缩回了房里。

  那大汉冷冷地盯了我片刻,倒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轻哼了一声掉头去了,淡淡的灯光下,我看到大汉的背后交叉插着两柄巨大的板斧,斧刃在夜色里闪烁着森森的冷焰,似有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我悚然一惊,赶紧缩回房里,受这一吓,心里那点寻幽探胜的好奇之念早已经不翼而飞,只想天色早些放明,好寻路下山,远离这是非之地!刚刚那黑大汉一看便是亡命之徒,这飞马山庄的主人收留这等亡命之徒,定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募然间我生生吃了一惊,莫不是我进了贼窝,跑到山大王的山庄来投宿来了?

  想想刚刚看到的山庄气势,还有前院大庭那被践踏得痕迹累累的青石地面,真是越想越像,越想越怕,哪里还睡得着?

  倒是隔壁很便传来如雷般的呼噜声,定是刚刚拐进隔壁房间的黑大汉已经熟睡如死。

  如此好不容易等到夜半时分,陡听一声锣响,外面便起了连绵不尽的吵杂声,脚步声、呼喊声、器物的碰撞声,还夹杂着铁器撞击的冰冷声音,交织成一片令人胆战心惊的交响曲,很明显,定是老苍头所说的,山庄的小姐又要上山行猎了。

  不知过了多久,又听一声鼓响,所有的声响便嘎然而止,就像是用刀将这声音硬生生切断了一般,让人难受得想俯下身去呕吐。

  然后又是连绵倏长的号子声响起,外面再度响起脚步声,不过此次却是整齐划一的步伐声,仿佛千百人踩着同一节奏列队开进时发出的声响,我心里泛起一丝惊异,难道在古代,亦有如此严格整齐的队列要求?而且,不是在驰骋沙场的军队里,居然是区区山庄的家丁而已。

  再接下来,发生的声响越发令我吃惊莫名。

  只听一声锣响,外面骤然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喊打声,惨叫声、呐喊声还有兵器撞击所发出的轻脆声音,我甚至还听到了利刃切入骨肉时发出的沉闷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人在亡命厮杀不成?

  这可是太平盛世的宋徵宗政和年间啊,哪来如此规模的强盗!?

  突然间,我的脑海里浮起了水泊梁山还有方腊起义,难道说,这里的山大王是水泊梁山的分支?可武松都还是刚刚才在景阳岗打死了猛虎,离杀嫂杀西门庆还有好长一段时日呢,这水泊梁山也没那么早成气候罢?

  一想起武松杀西门庆,我心里就烦躁得想哭,妈的,武松杀谁不好杀为什么偏偏要杀西门庆呢!?杀西门庆现在可不就是杀我么?这事可是万万不行的。

              第九章大宋李纲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放明,我再呆不住片刻,匆匆忙忙起身便走,心里只想早些逃离这是非之地,这飞马山庄若真是贼窝那将来官府追究起来,我定然也脱不了干系。

  但刚走到前院,我便悚然收住脚步,脚下似有千斤重再难以迈开半步。

  在我前面的广场上,薄薄的朝雾里站着一名劲装女子,她的脸上蒙着一方白色的丝巾是以看不见她的容颜,但流海下的眸子却是十分明亮,如两道利箭般刺进我的眼里,几乎令我不敢正视!要知道,我的眼神可向来以明亮著称,一般的情况下,从未有任何女人能够与我对视超过十秒钟。

  劲装女子的身材美则美矣,但散发出来的冷意却令人不敢亲近。

  「西门庆!」

  就在我暗暗打量劲装女子玲珑浮凸的娇躯时,一声清冷的娇喝传入我的耳际,我募然一震抬起头来,只听铿锵一声,劲装女子已经拔剑在手,遥遥指向我的咽喉,冷声道:「你这负心薄幸的无赖,今日死到临头了。」

  「姑娘且慢!」

  劲装女子的突然发难让我惊得三魂丢了七魄,正试图打消劲装女子的杀机,但她根本就不听我任何解释,一点剑芒向我迅速迫近,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剑尖上逼起的寒意,直直地袭向我的咽喉要地!

  我嚎叫一声,亡命往旁边一个侧扑,总算险之又险地避过了劲装女子的飞刺。只是身上光滑漂亮的绸缎袍服已经被地上的青砖撕破了数处,更沾了不少泥灰,用脚指头也想得到,我此时的情状定然狼狈之极。

  唯恐劲装女子在后追杀,我不敢稍作停留,翻身爬起又是一个前扑,不想脚下被凹凸不平的地面一绊,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望着眼前冉冉冒起的满天繁星,我不由在心里哀叹一声:我命休矣——

  但过了盏茶功夫,预想中的冰冷杀意并未降临我身上。

  收拾心情,惊异地转过身来,劲装女子正不屑之极地望着我,手里冷森森的利剑引而不发,只是遥遥地锁定了我,令我胆战心惊。

  「原来西门庆竟是如此贪生怕死之辈,杀了你还嫌污了我的宝剑。」

  我一听心里顿时狂喜,忙涎着脸讨好道:「小姐所言极是,西门庆何等低微,杀了我只能玷污了你的宝剑,杀不得,嘿嘿,杀不得的。」

  「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呀!」

  远处忽然传来一把焦急的呼喊声,然后我看到昨晚引我进山庄的老苍头急步跑了过来,一面跑还一面喊道:「小姐切莫伤了公子性命,老爷吩咐,公子远来是客理应以礼相待。」

  「七爷爷。」劲装女子见了老苍头早已经收起宝剑,娇声道,「柔儿只是想试试公子的武艺如何,并未存伤他性命之算。」

  劲装女子说着回头望着我,眸子里似带着笑意又似蕴含着杀机,问我道:「西门公子,是这样么?」

  我心下一战,赶紧对着老苍头满脸堆笑道:「小姐所言极是,刚刚,我们只是切磋武艺,呵呵,切磋武艺罢了,老人家莫要错怪了小姐。」

  老苍头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劲装女子,又看了看我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沉下脸来道:「既如此,公子还请随老朽来,我家老爷有请。」

  我应了一声,忍不住又打量一眼劲装女子,劲装女子向我冷冷一瞪,似在警告我,若我在她父亲面前胡言乱语,定要我好看!我赶紧低头避开视线,这样凶霸霸的母老虎,还是避得远些为妙,能不招惹就尽量不要招惹。

  女人嘛,纵然风流淫荡些也莫要凶悍泼辣的。

  老苍头将我带到一处简陋的客厅,道声稍等便顾自去了。

  我略略一打量,客厅里的摆设极其简单,只是墙上挂的副强弓还有一柄重剑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就说那副强弓,怕是足有一米五六之高,通体浑圆乌黑却不知是何材质制成?两头成蛟龙吐丝状咬着弓绳,隐隐似有肃杀之气透体而起——

  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弓啊。

  我忍不住失声赞叹,虽然我见过的弓箭不多,但若以艺术品的角度来欣赏,在二十一世纪这定然是一柄价值连城的宝贝。

  「西门公子可是觉得此弓还算不错?」

  一把雄浑的身音忽然从我身后传来,我霍然惊醒回过身来,不知何时身后已经多了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背负双手正以炯炯有神的双目直直地盯着我,这一刻我毫不困难地判断出,他定是前院那蛮不讲理刁蛮婆子的老爹,因为他们的眼神根本就一般无二。

  只是这中年人的气势更沉更深,随便在那里一站,便如一棵经历了千年风雨的苍劲古松,一股百折不弯的浩然之气扑面而来,令人从心底深处泛起拜服之慨。

  我定了定神,双手作揖正欲见礼,嘴一张才忽然想起,我根本就不识得眼前中年人,一时间有些尴尬地愣在那儿,无以为继。

  中年人哈哈一笑,显是窥破了我的窘迫,自我介绍道:「老夫李纲,久闻清河县有位风流倜傥、堪称人中龙凤的西门庆二公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幸会!」

  我倒没想到,原来西门庆在清河县除了眠花宿聊、欺男霸女之外,居然还如此有名,一时间感到老脸泛红,谦虚道:「李老伯真是过奖了,西门庆何德何能?岂能当得人中龙凤四个字?不敢当不敢当。」

  「哼。」一声清脆的冷哼自客厅外传了进来,随着一阵冷风,前院差点要了我性命的劲装女子施施然走了进来,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讥讽道,「人中龙风自然当不得,以我看蛇虫鼠辈倒也还贴切些。」

  劲装女子此语一出,李纲立时便沉下了脸,沉声道:「柔儿不得无礼,西门二公子远来是客,岂容你如此放肆!?」

  我却全不在意,反而劝李纲道:「李老伯无须责备令嫒,李小姐所言虽不中亦不远矣,在下素喜花鸟虫鱼,这蛇虫鼠辈也不见得就辱没了在下,哈哈——」

  「这个——」李纲的神色明显一僵,望着我的神色里忽然有了些异样,片刻后才转眼瞪着劲装女子道,「二公子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还不快向二公子道谦?」

  劲装女子却是清哼一声,拂袖而去。

  李纲尴尬地笑笑,向我道:「小女顽劣,疏于管教,倒让二公子见笑了。」

  我哈哈一笑,若无其事地将胸前的一块污泥拂去,应道:「李小姐性情率真、直言不讳,实乃女中豪杰,在下佩服得紧。」

  李纲嘿嘿一笑,说道:「二公子请坐。」

  然后又转向一边的老苍头道:「七叔,快命人上茶。」

  我连连推辞,心里却开始直打鼓,所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李纲待我如此热情,必然是有求于我或者欲算计于我!为今之计,最急的还是趁早设法离开此地才是上策!

  我正愁无计可施之际,一名家门忽然匆匆进来报道:「禀告老爷,门外有两位公子求见。」

  李纲恩了一声,头也不抬问道:「是何人?」

  「说是绸缎铺应老板二公子应伯爵公子,还有花府的花子虚老爷。」

  「哦?」李纲的眸子似是亮了一下,长身而起,朗声道,「有请两位公子。」

              第十章忧国忧民

  不多时,应伯爵和花子虚便被飞马山庄的家丁给引了进来,应伯爵一见我便长长地吁了口气,带着哭腔道:「老大,你在这里又坐又品茶,可真逍遥啊?小弟我和子虚兄为了寻你和希大那厮可是满山乱窜了整整一夜呀!寻思着你可能在飞马山庄投宿,不想果然在这儿。」

  我嘿嘿一笑,叉开话题道:「我还以为你们半道折回了呢,谁知你们跟着上了南山。」

  「还说呢!」应伯爵苦着脸道,「老大你是何等身份?西门老太太的心尖肉肉啊!若是将你给走丢了,路上遇着大虫之类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老人家还不扒了我的皮啊!?得,咱们赶紧回,还好你没走丢,我也省了一桩心事,以后啊,打死我也不和你纵马出游了。」

  「行了行了。」我故作不耐烦,然后转头向李纲面有难色道,「李老伯你看——」

  李纲哈哈一笑,爽快地说道:「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挽留了,三位公子好走。七叔,让人牵来二公子的马,送他出庄。」

  我在应伯爵和花子虚的前呼后拥下出了飞马山庄,纵马返回清河县城。

  飞马山庄大厅,劲装女子忽然再度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向李纲道:「爹,你为什么要和那些纨绔子弟结交?这些眠花宿柳,专一勾引良家妇女坏人家庭的坏蛋何不一刀结果了性命?倒也清净些。」

  「女儿啊。」李纲长长地叹息一声道,脸有落寞之色,说道,「为父何尝想和这些纨绔子弟结交?只是国家有难,不得不为之呀。」

  劲装女子惊异地望着李纲一眼,凝声问道:「女儿想不出国家有难跟结交这些纨绔子弟有何干系?」

  「干系大着呢!」李纲吸了口气,将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望着墙上的乌黑大弓,眸子里霎时露出一丝浓烈的杀伐之气,沉声道,「当今朝庭,重文轻武,各地守军,军纪败坏、武备松弛,战力每况愈下,反观北方辽人,厉兵秣马、每思进兵南下,不出十载,天下必起刀兵之灾,到时候,我大宋万里锦绣河山,可就要生灵涂炭了。」

  劲装女子亦被李纲说得心情沉重,凝声道:「既如此,我们勤加操练,多训家丁,待战事起时率家丁奔赴沙场以死报效国家便是了,又何需昧着良心结交那些只会危害社稷的纨绔子弟!?」

  「说得好。」李纲沉声接过女儿的话,语锋一变接着说道,「可勤加操练、多训家丁并不是凭着一腔报国热忱就能做到的,那还需要大量的银子!我们既不能去偷又不能去抢,银子难道会从天上掉下来吗?」

  「这——」劲装女子闻言一窒,半晌才叹息道,「爹爹可是想籍这些纨绔子弟调用他们的家资,以备我招兵买马之用?」

  点了点头,李纲道:「正是如此!尤其那个西门庆的大哥西门青,此人为父听说颇有生意头脑,西门家能够在短短的数年间从普通的大户人家一跃而成为清河首富,他的精明头脑功不可没,如果飞马山庄能够有他加盟,那么资金来源就将迎刃而解。」

  「可那些商人最是重利轻义,如何让他们甘为国家效命?」

  「这就要靠那个西门庆了!此人虽然风流成性、劣迹斑斑,但极受他祖母的痛爱,比他仅年长九岁的西门青亦对他疼爱有加,只要我们控制了西门庆,就不愁西门青不入套!」

  「可是爹爹,女儿总觉得这样做有些欠光明磊落,将来也极可能授人以把柄。」

  李纲闷哼一声,冷然道:「国难当头,哪里还顾得上个人名节?若是国家都亡于辽人之手,便是保全了个人名节又当如何?还不是一个亡国奴才?」

  「如此,女儿也没话说了。」

  回到府里,那里早已经乱成了一团粥。

  春梅几乎是哭着从后院迎了上来,一双美目肿得通红,显然是长时间地哭过。

  「二少爷,你可回来了!」春梅哭哭啼啼地冲到我面前,珠泪如雨而下,哭声道,「你若再不回来,奴婢——奴婢就再没法活了。」

  「怎么了?春梅。」春梅哭得如梨花带雨,令我心下好生痛惜,再顾不得众目睽睽一把便将她搂入怀里,柔声道,「有什么委屈,尽可以跟公子说,我替你做主。」

  「二弟!」前面忽然传来一把焦急里略带埋怨的男音,然后是一大群人步履凌乱地从后院冲了出来,我抬头,正好看到大哥西门青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胖的瘦的,老的小的,男的女的,总之什么样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

  「大哥。」我唤了一声,望着西门青身后的那群人发起呆来。

  「二弟!」西门青重重地蹬了蹬脚,脸上的表情是既怒又痛,从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手足深情便是远在数丈之遥我亦清清楚楚地感受得到!忽然间,我有些心动,这便是我的大哥么?有个大哥痛爱的感觉——真他妈的好。

  「你也太不懂事了!」西门青急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掸去我肩上的泥灰,神色间已经收敛了刚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兄弟深情,沉下脸来训斥我道,「这伤还没好全,便和人外出胡闹,还不和家人知会一声!」

  低头一眼发现春梅,西门青的脸色越发阴沉,厉声道:「还有你,春梅!你也是负责二少爷生活起居的上房丫环了,怎么也还如此不经事!?」

  春梅显然极怕西门青,闻声从我怀里触电般直起身来,怯怯地泣道:「大少爷,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我心下更是怜惜,再次将春梅搂入怀里,向西门青道:「大哥,这不怪春梅,是我自己不让她跟家里人说的。」

  西门青闷哼了一声,心中急火显然还没有发泄完,一眼看见我身后的应伯爵,神色仍是不善,闷声道:「伯爵,你也是,明知我二弟重伤刚好,身体还十分虚弱,怎可以带他上街瞧热闹?而且还喝酒,纵马南山?我二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

  「西门大哥,咳咳。」应伯爵堆起笑脸,向西门青赔不是道,「那个,你瞧二公子生龙活虎的模样,哪像个重伤方好的人?比起他来,我应伯爵倒更像个伤号了。」

  「二弟,是二弟回来了吗?」

  忽然一把柔媚的鹂音传入我的耳际,我顺着声音一望,幕然感到眼前一亮,便是整个院子也忽然间变得美丽明亮起来,便是天上吹过的那丝丝轻风忽然间居然也带了丝丝柔柔的温婉之意——

  一名美妇人迈着莲步,从后院冉冉而来,发髻上的珠花一步三摇,荡起一阵炫目的光晕,映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令人目眩神迷,好一个动人尤物啊。

  「月娘!」西门青忽然回头望着冉冉而来的美妇人,虎目里露出丝丝的温柔来,和声道,「你刚刚小产,身子还虚,理应多多休息才是。」

  月娘!?

  我倒吸了口冷气,难道她竟是吴月娘?古典情色小说《金瓶梅》里西门庆大官人原配发妻?可这——看情状,她似乎并非我的女人,倒像是大哥西门青的女人呢!?

  似乎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美妇人妩媚地白了西门青一眼,嗔声道:「就许你来迎接二弟,就不许我来迎他?」

  美妇人转过脸来,望着我的美目里忽然间多了丝异样的温柔,柔声道:「来,二弟,让嫂嫂好好看看你?哎呀,怎么身上弄得这么脏?春梅,还不快带二少爷下去洗浴?老夫人还等着二少爷开喜庆晏席呢。」

             第十一章云雨情浓

  「嫂嫂!?」我忍不住失声惊呼。

  美妇人应了一声,神色柔和地望着我,问道:「怎么了?二弟。」

  我失望地叹息一声,她瞧我时眼神虽也温柔,却绝不似瞧着大哥西门青时那般缠绵,心下委实遗憾得紧。吸了口气,这才好好地打量起这美妇人来。

  芙蓉面,冰雪肌,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初见帘边,羞涩还留住;再过楼头,款接多欢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

  跟西门青站一起,整个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绝配。

  我定下神来,向美妇人眨了眨眼笑道:「嫂嫂真漂亮。」

  美妇人的美目亮了一下,终是白了我一眼,嗔道:「口是心非!心里怕是早将嫂子比作老太婆了罢?」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夸张地举手朝天,叫起撞天屈,「在小弟心里,从来都是将嫂嫂比作天上的仙女一般,顶礼膜拜。我西门庆将来妻妾,能有嫂嫂一半美貌,便是夜里做梦亦要笑醒了。」

  大凡天下美女,没一个不喜别人夸她美貌的,吴月娘自然不能例外。

  被我的一番话说得又喜又甜,连连掂着我的额头嗔声道:「哟~ 哟~ 二弟今天这张嘴可是抹了蜜了?变得这般甜了?得了,快去洗浴罢,老太太还有大家都等着你呢。」

  春梅过来妩媚地瞟了我一眼。

  「二少爷,请随奴婢来吧。」

  我趁春梅转身而走的时刻,在她挺翘的香臀上重重地掐了一把,然后将带有春梅体丫余韵的手指凑到鼻际使劲嗅吸。身后传来大哥西门青的一声无奈叹息,还有大嫂吴月娘又羞又羡的埋怨:「二弟,可不要顾着胡天胡地担搁太久了。」

  我听得骨头都几乎酥了。

  看吴月娘这吩咐,分明是默许我和春梅胡天胡地,只是需要把握时间莫要担搁太久便是了!一想到马上便可以享受到春梅柔软如绵的丰满娇躯,我这心便顿时热切起来,脚下也顿时轻快了不少,正扭腰摆臀走在前面的春梅似乎感受到了我心态的变化,回眸嗔了我一眼,但她的嘴角分明浅浅地弯起,带着莫名的羞喜——

  逐渐远离了人群,春梅将我带入一处幽静的所在。

  跨过一处石屏风,在我眼前展现出一处天然的浴池来,却是砌在室内的一处浴室,比现代的游泳也自然要小上不少,但比浴缸那可就大太多了,浴池通体以白玉石砌就,整体给人干净整洁的印象,在浴池的中央有座女神裸体雕像,女神手棒玉瓶做半倾状,清泉便从玉瓶里款款淌出,淌入浴池里,朦朦的水汽自水流里蒸发开来,将整个浴室朦胧成烟氲一片。

  在女神雕像的脚下,还砌有两条躺椅,表面设计成吻合人体曲线的曲面,想必躺在其上十分舒适!只是在曲面的两侧各有一处凹陷,其形其状,如两处足踏所在,却不知有何用处?

  我低头问春梅。

  正替我宽衣解带的春梅霎时羞红了粉脸,美目如丝,轻轻柔柔地瞟了我一眼,昵声道:「爷,你又来逗春梅了不是?那可不就是你照着玉女经上的记载所设计的么?大爷和夫人都欢喜不已呢,怎的反倒问起奴婢来了?」

  啊?

  原来这居然还是出自「我」的设计?看来,这西门庆对风月之事,还真不是普通的痴迷啊!

  春梅脱罢我身上最后的一丝衣袂,晕红着粉颊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我一侧身栽入浴池里,头枕着温汤,饶有趣味地看美女宽衣。

  绫罗丝绸从春梅的身上一件一件地脱落,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开始显现出来,最后春梅的身上只余下一片艳红的肚兜,她再不肯脱,轻挪玉足亦跨进了浴池,只是在她莲步移动间,肚兜的下摆尖角轻轻荡起,玉股间芳草萋萋,历历入目——

  我不觉情动如潮,低嘶一声上前拥住春梅光滑柔腻的娇躯,只觉滚烫灼热,幽幽芳香中人欲醉。

  春梅低低地唤声爷,一双白玉似的小手已经轻轻地攀上了我的背臀,无所不至地抚摸起来,我几乎连尾巴骨都酥麻起来,哪里还忍耐得住,伸手架过春梅的娇躯,放在玉雕的女神像下,用力瓣开她丰满白晰的玉腿,迷人的方寸之地终于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倒吸一口冷气,霎时抽紧了腹肌,蚀骨的销魂滋味从尾椎骨上浓裂地沁起,竟是差点未战先怯!连吸了三口冷气,始才止住跳动的泥丸,我缓缓俯下身去,渐渐地与春梅柔软丰满的娇躯合为一体。

  春梅陡然高亢地欢嘶一声,锋利的旨甲深深地掐进了我的肩背肉里,正可谓是星眼朦胧,莺声历历,柳腰款摆,玉臀轻摇,口中艳声柔语,百般难述——

  云收雨竭,春梅软绵无力地伏在我胸口,粉脸上潮红未退,仍然娇喘吁吁,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娇躯仍然余韵未消,在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

  「爷,你越来越棒了。」春梅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肌,媚眼如丝,「奴婢好欢喜。」

  我心里油然而起一种征服美女后的成就感,对于男人来说,再没有比将女人浑身软棉无力、连声讨饶更有成就感了!男人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征服的,而女人,则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征服的,她们既能勾起男人强烈的征服欲,亦能无限地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

  我舒适地躺在浴池中央的人体曲面躺椅上,片刻前我终于体会到了其中无上的乐趣。

  这真是绝妙的设计,真难为了那已经消失的西门庆,竟能从古籍中找出如此绝妙的设计,让男欢女爱在外物的帮助下,达到令人欲仙欲死的境界。

  我坐起身来,将春梅抱到浴池边的绣椅上,仔细地拭净她身上的水珠,这丫头的肌肤真的好的没话说,在二十一世纪,我从未见过如此光洁诱人的肌肤?什么是吹弹可吹?什么是白里透红?什么是不施粉黛绝色天成?这些词汇,似乎专门就是为春梅量身定做一般,除了这些,我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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