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帝王野史之西门庆(完) - 7,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6150 ℃

  三娘的呻吟声霎时大了一些,但她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附着我的耳朵轻声道:「二郎,如是她……在里间呢?」

  「管她呢!」我低低地嘶吼一声,轻轻地掀掉三娘娇躯上最后一寸丝缕,将她的娇躯翻转背对着我,吸一口气,我以胸腹用力贴紧三娘的背臀,三娘霎时不堪地大声呻吟起来,再不顾如是近在咫尺……

  我开始大力地动作起来,淫糜的声音开始在外间回荡,里间的辗转反侧声逐渐大了起来,我知道,如是她定是心动了,再加一把劲,我看她如何熬得住?这样想着,我开始越发努力地攻击着怀里的三娘。

          第四卷济州猎艳第五章得偿所愿

  次日早起,如是望着我的眸子里明显多了丝羞意,艳红的粉脸几乎能够掐出水来,看得我垂涎欲滴心动莫名。不过,我并没有蠢到以为如是已经对我倾心了,现在的如是顶多是春心动了,想男人了,但若想真正地得到她,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走,我还需要付出很多努力。

  清风寨主要分为东西两边,中间相隔的就是那条主街道。

  花荣的知寨府便在西边,刘高的知寨府却在东边,而我此行的目的地便是东边。

  在大街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我很快便租到了一间临街的门面,雇了几个工匠花了一天的时间修缉整理一番,又添了几件物什,林记刺绣坊正式营业开张!我将如是平时绣的一些枕巾肚兜什么的拿到窗外摆放整齐,又在门外燃放了一长串鞭炮算是典礼。

  鞭炮声吸引了许多人前来驻足围观,其中便有人被如是的刺绣所吸引,纷纷对如是的手艺赞不绝口,那些枕巾肚兜什么的,几乎是被人哄抢而光。

  原本这也在情理之中,以如是的手艺,价钱又被我刻意压得低得离谱,不被人哄抢那才叫稀罕呢。我这么做的唯一目的便是引起别人的注意,最终让刘高的小妾注意到如是的手艺,如果这样,那么我和吴用的计划便也算完成了一半了。

  第一步算是圆满地跨了出去,林记刺绣坊几乎是一开张便引起了清风寨的轰动。一时间顾客盈门,如是的手艺甚至已经被人预定到了半个月之后。正当一切都按着我的预期进展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

  我和吴用都不曾料到中间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插曲。

  这天早上,刚刚营业了不到一个时辰,三娘已经打发了两位前来催要的顾客,这时候一伙人便突兀地出现在了店门外,我心里便咯顿一下,本能地感到这些人来者不善,定是来找麻烦来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我急忙满脸微笑地迎出门外,趁着握手的时候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塞进了领头那厮的手里,想靠银子打发了事!本来嘛,我觉得这定是地头蛇之类,不过是想敲诈些银子罢了。

  领头那厮满脸虬须,身材魁梧,一道醒目的刀疤从脸上斜过,看起来颇有几分狰狞吓人。

  这厮将我塞给他的银子在手里掂了掂,嘿声道:「林老板挺有钱嘛?开张才几天就攒了十两银子,呵呵,真是肥得流油啊。」

  这厮身后的那几个泼皮便嘿嘿淫笑起来:「老大,是美得出水呢。」

  我心里霎时一冷,错非在清风寨,只凭这一句话我便要了这伙人性命!只是脸上却神色不变,仍然笑道:「如是不够,小的这便再去取十两来……」

  「不必了!」领头大汉拉住我的胳膊一拨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我心里一惊却不敢造次,只得顺势摔在地上,装出一副狼狈之极的模样。

  领头大汉一把将我拨拉倒,然后灼灼地打量着并立门内的三娘和如是,眸子里淫光大盛,嘿嘿笑道:「真是两株倾国牧丹啊!啧啧,咱镇关西活了这么多年,都不曾见过这等美人,嘿嘿,当真是我见犹怜呀。」

  「淫贼敢尔!?」三娘性烈,如何受得这般言语轻薄,顿时便要抢前出手,却被我以眼色制止,只得闷哼一声跺了跺脚退了回去。

  「咦!」镇关西眸子里霎时暴起一团异样灼烈的热焰,嘿声道,「敢情还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嘿嘿,咱最喜欢骑烈马了,有趣!有趣得紧。」

  这下连如是都有些受不了啦,蹙紧秀眉道:「这位客官,请嘴里放干净些。」

  「小的们,将这两位娘子都与我带走。」镇关西大手一挥,便想率人上来抢人,我又惊又急,一时正不知如何是好,陡然从隔壁酒楼里传来雷鸣似一声大喝。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莫非想强抢民女不成?」

  随着这声大喝,一条粗壮的大汉已经从酒楼里蹭地跃将出来,堵在镇关西一伙面前,竟似一道铜墙铁壁,愣是让那伙人不敢迈前半步。

  我定睛一看,只见此人身高七尺、体壮如山,颔下胡须如钢针根根竖起,圆睁怒目如两盏明灯,竟是比传说中三国的猛张飞还要威猛几分!大汉穿着一身青布直裰,袖子捋起,露出两只钵头般大小的拳头,气势极是摄人。

  我霎时缩紧了眸子,如此威猛的形象,似乎只有一个人才堪与之匹配!

  「鲁达!?」镇关西霍地退开一步,同样攥紧了拳头,厉声道,「又是你这厮,又来坏我好事!小心我在姐夫那里告你一状,将你革职弃用。」

  「我呸!」鲁达狠狠地朝着镇关西啐了一口,厉声道,「你爷爷好好的在喝酒,偏你这孙子不识好歹,在这大吵大闹搅了爷爷大好兴致,想是你皮痒了不是?」

  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不想这大汉果然便是倒拔杨柳的鲁智深,水浒第一力士!

  再看镇关西,明显已经是怒不可遏,但愣是不敢动手,对鲁达很是忌惮的样子。

  咬牙切齿了半天,镇关西终于大手一挥道:「我们走!」

  待到镇关西走远,我才从镇惊中回过神来,一看鲁智深正准备回酒楼,忙招手叫道:「这位官爷请留步。」

  鲁达闻言转身,蹙着浓眉斥我道:「你这后生好不更事,带着这般漂亮两个小娘皮出来谋生,如何不教这伙人眼红垂涎?听咱的,马上卷铺盖走人,寻个无人的山野僻壤,才有你的安生日子过。」

  我心里又是感激又是好笑。

  但脸上却是满脸笑意道:「官爷教训得的,小人自当遵命!但刚才承蒙官爷帮忙,小的理应聊表谢意,若不嫌弃请入陋室小坐片刻如何?」

  「罢了!」鲁达摇了摇浦扇般的大手,嘿声道,「咱军中还有事,这事原不过举手之劳不必记挂心上,但那镇关西好色成性,定不会轻易放过你女眷,你还是快快去休,告辞了。」

  说完,鲁达径直而去,性格磊落直爽,一如他的外貌。

  这时候,才有邻居上前劝我道:「林掌柜,这位鲁提辖说得是呀,你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免得遭了毒手追梅莫及呀,唉,这世道……」

  我脸上笑意相迎,心里却是冷笑连连,那镇关西竟如此可恶,实在该杀!他不来便罢,若敢对三娘或者如是有任何非分之想,便拼着完不成此行任务,我亦要将他格杀!但一想起此行目的,我便心里陡然一紧,有了这镇关西横加阻隔,只怕又要增加一道未知的因素了……

  时至今日,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刘高府上却是没有任何动静。莫非我和吴用预料有误,刘高小妾并不对刺绣十分感兴趣?如果今明两天再没有动静的话,我也只能选择先行离开清风寨,转而从桃花山上想办法了。

  正思量间,门外忽然走进一名清秀的丫环,脆声道:「请问林老板在吗?」

  我一看丫环的装扮,明显来自大户人家,霎时神色一震,迎上前连声道:「在,小的便是,请问姑娘有何贵干?」

  丫环掠了我正好,启齿说道:「我家奶奶听说镇上新来了一位刺绣大家,特地让小婢前来请去府里一试手艺。」

  我心里狂喜莫名,脸上却故意装作不明白道:「不知姑娘府上是?」

  丫环轻轻一笑,露出编贝似的两排细碎玉齿,说道:「这里的知寨大人便是我们家老爷。」

  我霎时一正神色,摆出凛然之色道:「原来竟是刘知寨夫人有请,如是,快快过来。」

  如是应声走到我身边,冰雪聪明的她早已经轻轻向刘府小丫环施礼道:「小妹如是,见过姐姐。」

  刘府小丫环似乎对初次见面的如是印象极好,当时便微笑着执住如是的小手,细声道:「姐姐无需客气,叫我小翠便是了,咱们这便走吧,奶奶已然等得急了。」

  我自然不放心如是孤身一人前往,便招呼三娘陪同前往。

  望着小翠领着三娘和如是逐渐远去,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计划终于成功了一半,接下来便全看如是随机应变的能力了,如果她能够和刘高的小妾攀上交情,那么小李广花荣纵有通天本领,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他只能乖乖地从梁山泊退兵。

  既然如是和三娘都走了,便再没有营业的必要,将一面今日休息的牌子竖在门外,我关上店门,以最快的速度易过容,然后以另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容从后门溜了出来,遥遥地缀在三娘她们后面,一直跟到了刘府的门外。

  这年头,毕竟不是在梁山地头,还是小心些的好。我可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若是三娘和如是有任何损伤我便是悔断肠子也难以挽回,所以绝对不给镇关西之流以任何可乘可机。这时候,我再次感谢祝朝奉,若非他传我易容之术,要想不露形迹地保护两女,当真是难事啊。

  「喂,鬼鬼祟祟的你做什么呢?」一把洪亮的声音陡然从我身后传来,将毫无防备的我陡然吓了一跳,正想转头心里陡然一动,硬是对身后的声音理也不理。

  然后一只粗壮的胳膊便将我硬生生搬了过来,赫然入目的竟然便是镇关西。

  一个强烈的诱惑陡然掠过我的脑际,这真是个天赐的良机,看镇关西毫无防备的样子我只要倾力一击必然可以将他当场格杀!但我终究还是抵受住了这分诱惑,因为我想到了鲁达,如果我将镇关西给杀了,鲁达便没有人可以杀了。

  留着鲁智深这样的人在官军之中,对我西门庆这个梁山强盗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当初一怒之下杀了高衙内,错失逼迫林冲上梁山的机会,已经让我恨得不行了,我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嗨,问你话呢?」镇关西又推了我一把,我假装受力不住退开了好几步,然后直愣愣地望着镇关西发呆,足有好几秒钟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比着自己的耳朵依依哑哑地胡乱比划了一阵,至于究竟是什么意思,那可真的只有天知晓了。

  「原来是个哑巴!」镇关西啐了我一口,拂袖而去,竟是径直进了刘府里去了。

  我看得呆住,看镇关西大摇大摆的模样,看门的兵卒居然连半个屁都不敢放,莫非这镇关西竟还和刘高关系不浅?脑子里陡然想起鲁达和镇关西对峙时,镇关西曾说让他姐夫撤了鲁达的职,莫非……

  想到这里我顿时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果真如此,那三娘和如是岂非进了狼窝?

  我吸了一口气,暗忖绝不能束手待毙!打定了主意,我三步两步窜到了刘府围墙的一处僻静角落,看清左右无人便唆地纵进了刘府院子里。我便如一只大鸟般轻飘飘地落在刘府的院子里,连踩踏在青草上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刚转过身来,我惊得差点失声大叫,只见一名家丁和一名丫环正双双瞪圆了双目吃惊地望着我,两人的裤子刚刚提到腿弯处,似乎是又惊又惧的样子,想叫却不敢叫!我暗叫一声侥幸,出手如电一拳击中了家丁的下巴,家丁托的一声便倒了下去。然后在丫环尖叫之前将她也击晕过去。

  将这对野鸳鸯拖到僻静的角落,我再次草草将自己易容成那偷腥不成的家丁模样,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刘府的后院。

  走过一道长廊迎头撞上一名家丁,冲我嘿嘿笑道:「刘成,你是不是又去偷看小红洗澡了?嘿嘿,不过小红那对奶子真是又大又白又嫩,一掐肯定能掐得出水来……」

  我心里暗忖,那刘成岂止是偷看,怕是都已经偷上过了!偏你还不知道。

  念头一转,我便装作无意中问道:「对了,我刚刚又看见镇关西那厮了。」

  「嘘。」那家丁神色一变,冲我紧张地道,「你不要命了!这种事情,做下人的看见了都要装作没看见,更不可大着嘴巴到处乱说!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那家丁还比了比我的脖子,一副狰狞之色。

  「你刘成想找死,可别捎上我刘得宝啊。」

  「哪能啊。」我摸了摸头,脸上装出讪然的微笑道,「不过也奇怪,这事莫非我们老爷一点都不知道么?」

  「你懂个屁!」刘得宝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道,「老爷现在被七姨太迷得神昏颠倒,如何还会顾及另外六个女人?这镇关西贼胆恁大,谁敢胡说半句?不被七姨太灭口才怪!我跟你说啊,这七姨太进府之前便已经和镇关西有了一腿,听说七姨太还是带着身子进的府呢。」

  「啊?」我故作惊色道,「这么说来,少爷他……」

  刘得宝白了我一眼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若是老爷他行,为何其它六位姨太一点动静都没有?独独这个七姨太养了个儿子?这中间也太古怪了吧?」

  「我不跟你说了。」

  随便找个借口别了刘得宝,我是越想越心惊!

  敢情刘高新纳的小妾和镇关西还有一腿,那以她和镇关西的关系,三娘和如是的处境委实堪忧啊!

  正担忧之际,隔墙忽然传来银铃似的笑声。

  心里一动,攀上墙头一看,只见一大群莺莺燕燕正在后花园里赏花观摩。待看清三娘和如是也好端端地在其中之后,我才舒了一口气宽心大放。看来,她们目前至少还是安全的,并没有被镇关西怎样。

  「妹妹,真不知你的巧手是怎么长的,竟能绣出这等绝美的图案出来,姐姐真是羡慕死了。」一把柔媚的鹂音传来,我看到一名身穿大红绫罗的美妇人正缓缓地向着我这边走来,一边还亲热地挽着如是,因为正面相对,我将她的娇靥看得一清二楚,果然是颇有九分姿色,与如是站在一起,竟也是不多让。

  「姐姐谬赞了。」如是轻轻地应了一句,不轻不重地戴了刘高小妾一顶高帽子,「姐姐的巧手才令小妹佩服呢。」

  我吁了口气,看来如是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和刘高小妾的相处很是融洽。

  不过,当务之急,是怎生想个办法,消除镇关西的威胁,最好是能让鲁达将他打死!

  应祝神六升天,解禁两章!

          第四卷济州猎艳第六章抱得美人

  很想易容成鲁达的模样将镇关西干掉,然后嫁祸给鲁达,但我马上便将这个想法给摒弃了。先不说我和鲁达身材的差异,以鲁达的性格要想和他做兄弟,你必须动之以义!如果这般阴谋诡计陷害他,一旦将来被他知道,肯定是危险之极。

  正思虑间,忽然有小丫环前来禀报道:「奶奶,舅老爷前来探望,正在厢房等候。」

  冰雪聪明的如是便趁机提出告辞,刘高小妾也并未刻意挽留。

  我正欲随三娘和如是返回,忽然间心里一动,决定跟踪刘高小妾看看她和镇关西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能够掌握他们的隐私,或者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刘高虽然身为清风寨知寨,府里的守卫不可谓不严密,都被我一一躲开,最后终于成功地藏进刘高小妾的阁楼檐下,从这里正好可以将阁楼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刘高小妾刚进门便将小丫环给打发出去,早已经候在房里的镇关西便马上迎了上来,一把将刘高小妾搂入怀里,嘴里直喊:「亲亲,可想死我了。」

  刘高小妾假意推搡着镇关西,粉脸上却是露出愉悦的笑意,嗔怪道:「你这贼坯,现在大白天的倒来我房里做什么?谁给你的恁大贼胆?」

  镇关西便嘿嘿笑道:「那老东西今天被青州知府请去赴宴,一时三刻如何得回?嘿嘿,正好给我们幽会的机会,我如何不来?娘子,可想煞俺老郑了。」

  「呸。」刘高小妾便轻轻地啐了一口道,「郑大官人在外面风流快活,如何还记得奴家这独守空房的可怜人呀?」

  「真是冤枉啊。」镇关西举起手叫屈道,「俺老郑可是做梦都想跟娘子在一块,可恨那老东西实在看你太紧,不得其门而入啊。」

  刘高小妾便哼了一声道:「既如此爱奴家,那当初你如何将奴家献与刘高那不中用的老东西?」

  「这个……」镇关西不由得僵住,默然不语。

  刘高小妾这才神色一缓,主动圈住镇关西脖子道:「好了,奴家与你开玩笑呢,奴跟你说,你猜今天奴遇到谁了?」

  「遇到谁了?」镇关西迫不及待地将刘高小妾抱到房里的圆桌上,大手已经从女人背后探了过去,捏着女人的两团酥乳揉搓起来,喘息着问道,「奶奶的,真是爽啊,我的好梅儿,俺老郑真是爱煞你了。」

  刘高小妾任由镇关西在自己娇躯上轻薄,粉脸逐渐潮红起来,美目里几乎能滴出水来,扭转脖子轻轻地吻着镇关西满是虬须的脸庞,吃声道:「我遇见了以前的姐妹兰如是,想当年兰如是跟柳红梅可是秦淮风月的绝代双娇,可后来兰如是嫁了一名仕子,脱籍从良了,不想今日又在这儿见到了她,真是缘分啊。」

  镇关西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问道:「这么说来,那个兰如是定然也和我的红梅娘子一般,如花似玉喽?咦,莫非便是刚刚从刘府离去的那两位女眷中的其中一位?」

  柳红梅便马上以异样的眼神盯着镇关西,莫名地问道:「怎么?你可是心痒了?」

  镇关西嘿嘿一笑,说道:「哪里,老郑有了红梅娘子垂青,自觉艳福无穷,此生再无他想!嘿嘿,再无他想了。」

  柳红梅轻轻地啐了镇关西一口,嗔道:「算你识趣!这女人可不许你碰。哼,当年在秦淮河兰如是便跟我是死对头,虽然我们表面上姐妹相称,暗地里她不知有多恨我呢!哼,今日再见,不由得我不想起旧仇怨恨,定要好好地报复她一番,方消我心头之恨。」

  我心头凛然,不想这娘们心机如此深沉!若非我误打误撞,识破她和镇关西的奸情,只怕如是当真会着了她的道亦未可知。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那兰如是呀?」镇关西大手从柳红梅敞开的衣襟里探了进去,呼息逐渐粗重起来,柳红梅也呻吟一声,媚眼如丝软瘫在镇关西怀里。

  「奴家还没想好呢。」

  镇关西深吸一口气,将柳红梅的娇躯平放在桌板上,然后将女人丰满的两条玉腿分开,再撩起自己的衣衫下摆,整个强壮的身躯已然压了上去,顺势狠狠地突,压得整张桌子都嘎吱作响,柳红柳便霎时竭斯底里的呻吟一声,玉腿收拢紧紧地盘住了镇关西的熊腰……

  不用想,我都知道这对狗男女已经干上了,不过无可否认的是,偷窥别人干那玩意真的很刺激,如果三娘在身边,我定也会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镇关西一面攻击着柳红梅,一边喘息着说道:「娘子,我与你说件事情。」

  柳红梅逢迎着镇关西猛烈的攻击,呻吟道:「什么事呀?」

  「就是让刘高那老狗找个借口将鲁达那厮轰出清风寨喽,那厮专与我作对,我已经忍他很久了。」镇关西说完,又是重重一挺腰胯,直轰得柳红梅美目泛白。

  「啊呀……」柳红梅呻吟了一声,喘息道,「老狗今天返回,我与他提一提便了,心肝,哎唷……」

  我霎时便把握了镇关西的想法,这厮定是怕鲁害阻挠他强抢如是与三娘的好事,想让刘高早一步将鲁害轰出清风寨去。既然镇关西如此想法,正好被我借机利用来拉拢鲁达。

  镇关西再不发一语,开始埋头干起活来,我知道再探听不到有价值的隐私,便轻轻地退出了柳红梅的阁楼,顺着原路一直出了刘府,直奔自己店铺而来。

  快到店铺时,匆匆卸掉脸上易容,然后从后门而进。

  三娘和如是正焦急地等候在内房,看见我回来,三娘早已经惊喜以迎了上来,向我道:「二郎你上哪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可担心死奴家了。」

  我先冲如是微微笑,如是便微微地红了粉脸,我这才低头吻了三娘一下,掂着她的下颔笑道:「你夫君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没领教过,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莫非你还怕别人抢了我不成?」

  我一语双关的话霎时令三娘羞红了娇靥,美目轻轻一扫一侧的如是,也是语带双关地回答道:「恩,奴家正担心郎君你被野狐狸给抢走了呢。」

  听得真切的如是越发地羞红了粉脸。

  我干咳一声,不忍如是过分尴尬,引开话题道:「如是,今天见到刘高的小妾了吗?」

  「见着了呢。」如是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喜悦,欢声道,「真没想到,知寨夫人居然还是奴家当年的大姐呢,好多年没见了,想起往事当真恍如隔世呀。不过红梅姐有了这等好归宿,我这做妹妹的也是替她高兴。」

  我心里暗道一声如是终究善意良可人,哪里曾料到柳红梅暗藏祸心,欲对她不利?

  三娘也在一边说道:「二郎,你可能不知道,如是姐与那知寨夫人当年可是秦淮风月里的二娇呢,不知倾倒了多少才子公子呢。」

  我淡淡一笑,心忖最终还不是一样成为我的女人?

  「三娘,如是,你们留在家中,我先出去一回,我要去见见白天帮我们的那位鲁达!无论怎样人家都帮了我们,我一定要表示一下谢意吧。」

  三娘和如是对视了一眼,都向我投来关切的一瞥,叮嘱道:「那二郎你要小心。」

  我开心之极,忍不住向如是眨了眨眼睛,这美娇娥,终于也开始对我关切起来了,这可是个良好的开端。

  别了三娘和如是,天色已经夜了。

  我从隔壁酒楼的掌柜那打听到了鲁达的住处,便趁夜提着十斤酒还有一颗猪头朝着鲁达家里而来。鲁达——梁山第一力士,无论如何我都必须与他攀上交情!至少不能让他成为我将来的敌人。

  来到鲁达住处,正好遇上鲁达从军中归来,一身铠甲尚没来得及脱下。望着战神般逼近的鲁达,我心里凛然,身披铠甲的鲁达真可谓气势逼人,未战便有一股骇人的杀气,仿佛生来便是个杀神。

  「咦,你这人好生不识趣!」鲁达见是我,顿时蹙紧浓眉道,「咱说的话你不信是不?」

  我连摇双手,微笑道:「非也,在下此来只是想道谢而已,别无他意。」

  鲁达闷哼了一声道:「咱话已说出,听与不听全在于你!」

  鲁达说罢甩了一下手,便欲开门而入,我微微一笑,闪电般伸手抓住他浦扇般的大手,鲁达反应迅捷,略略惊咦了一声,便用力反握住我的手掌,两人几乎同时发力,狠狠地握紧对方的手掌……

  凝重的空气开始弥漫,清脆的咯咯声刺耳地响起,同时剧烈的疼痛开始从掌骨上清晰地传来,妈的,选择和鲁达角力真是凄惨,万望不要被捏碎手骨才好!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想接近鲁达这般粗人,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办法,便是展现一定的实力,引起他的兴趣,然后以武论交……

  当疼痛加剧到我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我扔了右手所拿的酒肉,收指成拳狠狠地向鲁达轰去,几乎是同一时间,鲁达也忍无可忍地挥拳向我袭来,两只拳头毫无花巧地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我们两人的身影已经分了开来。

  我使劲地忍着刻骨的疼痛,不让自己露出半点痛苦的神色。

  鲁达的脸肌却是轻轻地抽搐了一下,闷声道:「好腕力!壮士既有如此身手,怎会潦倒至此?若不嫌弃,咱愿意替你举荐给花知寨,加入花知寨麾下当兵如何?」

  我微微一笑,趁机将双手背在身后,使劲地揉着,笑道:「小弟林庆,只想与鲁兄以武论交,不论出身。」

  「好!」鲁达双目一亮,欣然道,「咱们便以武论交不问出身!里面请。」

  鲁达果然与我想象中一样,是个直爽的粗人,在我展示了足够强的实力之后,立时便将我的出身和来历都抛诸脑后,只想与我痛痛快快地比较武艺。几乎是酒喝到一半,他便迫不及待地将我拉到后院。

  鲁达的后院是一片宽敞的野地,地势凌乱错综,实在称不上是个理想的打斗场所。

  不过看起来鲁达似乎对这样的比武场所情有独钟,将我拉到一排兵器架前洪声道:「林贤弟,这里有十八般兵器,你自己挑一件顺手的。」

  我想也没想,顺手挑了一柄沉重的长枪。

  鲁达的虎目霎时亮了一下,大声道:「好,这十数年来,咱从未遇上一位使枪的高手,常常以此为憾,今天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领教一番了,但愿林贤弟莫要让咱失望才是。」

  我微微一笑,轻轻一引长枪纵身一跃,落脚处正好在一方巨石顶上,晚风轻轻拂来,我忽然涌起一种错觉,自己的呼息已经融入了这夜色般,绵长而倏远……

  鲁达的眸子里霎时露出森然之色,反手从兵器架上取了一支狼牙棒,庞大的身躯以极不相称的敏捷纵上了我对面的巨石,身形一顿,狼武棒在空中划过一道清晰而诡异的痕迹,遥指我的头顶,森然的杀机开始弥漫开来……

  我森然盯着鲁达,眸子如电直直地刺入他的灵魂!

  狼牙棒者,重在猛攻属重兵刃,如果在气势上将之压制,威力将大打折扣。

  我仰天长啸一声,脑子里掠过壮怀激烈的杀伐场面,热血在胸腔里沸腾,重重一顿脚下巨石,我的身体已经腾空而起,风呼啸着从我耳侧刮过,鲁达小山般的身躯也几乎同时跃起,手里的狼牙棒被他高高抡起,仿佛蓄尽万钧之力,引而未发,带给我大山一般凝重的压力……

  「踏碎虚空!」我狂嚎一声,舍弃长枪锐刺的优越性,改而以毁天灭地的砸击照着鲁达头顶砸落,空气仿佛被我撕裂了般锐啸起来,发出呜呜的凄鸣……

  鲁达幕然抬头,亦狂嚎一声挥动狼牙棒向着我砸落的长枪反击。

  「兵!」

  一声响彻云霄的巨响声里,鲁达的身形如巨轮般在空中翻滚着跌落尘埃,然后嘭的一声重重地坠在地面上,荡起漫天的尘埃。

  我借势轻轻荡起,然后轻飘飘地退回发起攻击的巨石,姿态潇洒之极。

  时间仿佛静止了,尘埃迷漫之中,鲁达不见任何动静,但我知道比试仍在继续!我微微闭上双目,凝神静听周围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便是苍蝇在空气中交配的声音亦逃不过我的两耳,我清楚,鲁达定然已经借机潜伏,准备给予我强横一击……

  毫无声息,但一股冰寒的杀意已经从脚下迅疾袭击。

  我轻喝一声,双足一顿巨石,整个身躯已经弹了开去,几乎是我的双脚刚刚逃离巨石,整块坚硬的巨石已经轰然一声被炸成粉碎,鲁达战神一般的身影从碎石中冲天而起,狰狞的狼牙棒闪烁着银色的毫芒,摄人之极……

  碎石落定,尘埃荡尽。

  我持枪傲立鲁达原先驻足之巨石,鲁达则举着狼牙棒屹立一滩碎石堆里,浑身衣衫尽破,须发沾尽尘埃石屑,模样狼狈不堪。

  我们目光相击,一股惺惺相惜的感动在心里萌生。鲁达陡然仰天长笑起来,朗声道:「痛快,真是痛快呀!呵呵,好久没有这般痛快地厮杀过了,林贤弟,咱认你这个兄弟了。」

  「如此,小弟拜见鲁大哥!」我微微一笑,在巨石上纳头便拜。

  鲁达哎一声,跃前托起我下拜的身姿,说道:「贤弟这就见外了,咱不兴这套俗礼,走喝酒去,不醉不休。」

  「敢不从命!」我微微一笑,和鲁达相偕回到前院。

  酒过三巡,我将话题引上正题,真诚地望着鲁达,凝声道:「鲁大哥,你就不问问小弟是何出身,来清风寨是干什么的吗?」

小说相关章节:帝王野史之西门庆(完)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