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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相公(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1450 ℃

  韩情泪眼迷蒙地回视他,耳闻他更残佞的言语,「你什么都不会,就只会跟我计较这些,连做女人最基本的顺从都不懂,还真枉费我过去这么喜欢你。」

  「过去喜欢我?」她逸出一丝苦笑,悲哽着嗓说:「也就是说现在已不爱了?」

  「也不能说不爱,身子我倒是也挺爱的。」他发出放浪的笑容。

  韩情闭上眼,哽咽地说:「你可以再娶,但我绝对不与别人分享丈夫,等这场战役结束,我会自行离开。」

  说着,她便如行屍走肉般地走出营帐,而藏身在树丛的妲丽在看见她这般伤心欲绝的模样,得意残佞的笑容立刻占满整张脸。

  待韩情一走,她便直接走进营帐内,却见方愿正在敲打着上了锁的抽屉。

  「你这是做什么?」她大声喝道。

  方愿一抬头,「老天,原来是你,你怎么又随便进我房里,其他士兵看了可是会怀疑的。」

  「哼,反正你就是无心於我。」妲丽噘着嘴儿。

  「我哪敢无心於你呀,你说要布兵图,我不是就在找给你。」说着,他又开始对着长案拳打脚踢。

  「别妄动。」妲丽赶紧抓住他的手,「你这样轻举妄动怎么行?你把它撬坏了,那女人就知道了,那我们再拿回去有用吗?」

  「这也是,可是我……我只想赶紧和你离开。」突地,他竟抱着自己的脑袋,「好晕……」

  「你怎么了?」妲丽心想,是不是自己太久没给他忘情水喝,所以才会常发生这种症状?

  而方愿却偷偷将一只眼张开一道缝,相信她一定会为他的演技所骗。

  果真,妲丽赶紧从腰带里掏出上回已被他掉包的瓷瓶,「把嘴张开,把这水喝下就不疼了。」

  「这是什么?」他蹙起眉。

  「反正对你有益无害。」妲丽说什么也得让他喝下,这样她才能彻底放心。

  而方愿却心想,反正那东西已被他给毁了,便大胆喝下。

  「嗯,等会儿你就不会头痛了。」妲丽奸佞地笑了笑。

  「既然那么好用,就把整瓶送我吧!」方愿蓄意这么问。

  「不行,我还有别的用处呢。」紧紧将它锁进怀中,妲丽偷偷地弯唇笑说。

  这时,方愿已大概能猜出她想做什么了。

  「对了,下次别再撬桌子,得想办法偷钥匙,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懂吗?」妲丽不忘提醒他。

  「好,还是我的阿丽聪明。」他啊开嘴,轻拧了下她的鼻尖。

  妲丽开心地窝在他怀里,又是磨蹭又是娇嗔,随即竟开始解下自己的衣衫,这动作可是让方愿慑住了神。

  该死,这下他该怎么办是好?!

  「别这样妲丽,这营帐随时会有人进来。」他开始找理由推托。

  「会进来的都是男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抬起脸望着他,「哦,你是怕你老婆进来是不是?」

  「是啊,现在这时候别再惹麻烦,反正我们日後的路长远的呢。」方愿双目突地圆瞠,望着她解着自己的裤头。

  「来,我来伺候你。」

  说着,妲丽便慢慢蹲下身,吮含住他的亢奋!

  方愿眉宇深锁,紧咬着牙,满心有着对韩情更深的愧疚,可是既已走到这条路,他已收不回手了。

  满心忿懑下,他猛地拉起妲丽,毫无感情地撩起她的长裙、底裤,用力贯穿她的下处。

  「啊——」她抓着案边,激狂地叫着,随着方愿巨大的戳刺,她一声声呐喊出最尖锐的呻吟。

  而帐外的韩情已是痛心疾首地靠在帐上,本担心布兵图被窃,她又特地回来拿的,怎知会让她撞上这个画面!

  为什么?这铁铮铮的事实摆在眼前,她再不信他变了心,是不是就太傻了?

  耳闻里头断断续续的喘吼声,及桌椅摇晃摆动的声音,她便像失了魂、失了心般缓缓转身离开。

  要去哪儿?她不知道。

  只知自己像是具行屍走肉,一心只想远离这里、远离他……

                ***

  韩情满脸泪痕的直往前走,直到崖边,她便站在那儿想着自己到底有没有勇气往下跳。

  跳吧!你撑了那么久,还想等待什么?

  心一次次的摔落,又一次次的被他踩得破碎,她又何需眷恋?

  就当那个她所爱和爱她的男人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望着山崖下深不见底的晕白袅袅,或许这一跳就再也没有感觉了,不是挺好?

  闭上眼,她提了口气往前一跃,可这时她的身子却猛地被一股力道给抓住!

  回头一瞧,是祁麟!他及时用他的衣带当成圈绳,套住了她的身子,救了她一命。

  「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见了他,就好像自己所有的面子都没了,就算要死,也死的毫无尊严。

  「你不能死。」祁麟蹙紧眉头,低沉的语气有着沉重的压力。

  是要为方愿保密,可已经到了这地步,还需要这么刻意吗?如果他没发现她的意图,人若是死了可是救也救不回了。

  「为什么?我的任务到此为止了。」她清浅一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该等的我也等了,就只能这样了。」

  「你怎么知道你等的不值得、做的不值得?」他弯起嘴角笑看她,并顺手抽回腰带,重新系上身。

  「我……我看见他们,我看见……」她掩面痛哭,只要想起刚刚那一幕,她便有种痛不欲生的冲动。

  「我也看见了。」

  祁麟沉着声说,脸上却有着对方愿的不舍,他为了这个国家牺牲如此之大,若还让韩情误会他,那就太没有天理了!

  「既然你也看见,那你就不该阻止我。」她几近疯狂地叫道。

  「我是替方愿阻止你的。」他用力将她拉下崖顶。

  「替他?」她摇摇头,轻扯笑容,「他已经不管我的死活了,再也不是那个我所爱的相公。」

  「那是他在演戏给你看的。」他受不了的大声喊出口。

  「你——你说什么?!」她傻傻地回睇他。

  「方愿,他……他其实是在演戏给那个妖女看。」一看到那个妲丽,祁麟便为他好不值,居然还得跟她上床,真是够呕的!

  「妖女!你是指……」

  「就是那个阿丽呀,她本名叫作妲丽。」

  反正已经说了这么多,他乾脆一口气道出:「其实方愿被困在那边时便被那女人下了蛊毒,遭人控制神志。」

  「蛊毒?!」她眉心一拢,这才想到什么似的,「对,他刚回来时是觉得有点儿怪异,我总是找不到原因。」

  「那就对了,所以当他事後经由你以真气相融治疗痊癒後,便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祁麟撇撇嘴。

  「那你的意思是……他故意不让我知道,故意要让我误会,好得到那个妲丽的信任?」她这下总算是开窍了。

  「没错,就是这样。」他呵呵一笑,「你不知道刚刚妲丽缠上他,硬要跟他来那一段时,他的表情有多难看了。」

  「才怪,我看他挺乐的。」即便是作戏,但还是做了。想想,她仍是满腹的不舒服。

  「哟——现在会吃醋了。」他肆笑了声。

  「可是……他可以跟我说呀,为何要隐瞒我?」这就是她不服气的一点,难道她就那么不值得信任?

  「如果真的先告诉你,你会这么伤心吗?嗯?」

  祁麟俯下脸,偷观着她脸上的表情,「没话好说了吧?」

  「嗯,我明白了。」她总算是松了口气,但是只要一想起他们……她仍会觉得好心痛、好难过。

  「郁郁寡欢?」祁麟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这是不得已的,我真希望你能原谅他,他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若得不到你的谅解,他会比死还痛苦。」

  她敛下眼,悠悠说来,「嗯……我懂。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一直都相信他,自然可以找办法测试他,逼他露出马脚。」他扬唇轻哂。

  「这么说,我这个做妻子的连你都不如了。」她不禁感到惭愧。

  「不,这叫作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摇摇扇子,他双眼眯起一道暧昧璀光,「今晚……好好安抚他,让他知道你已明白一切。」

  「嗯,谢谢你。」韩情点点头,坚决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配合他,将那个女人与罗蓿族给消灭掉。」

                第八章

  夜里,方愿见韩情自动回帐,可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原以为白日对她的污辱定会让她恨他一辈子,更害怕她就此再也不会软语问候。

  可还好,她回来了,虽然是一脸憔悴,但终究回来陪他了。

  就这么一夜无语地躺在床上,这时背对着他的韩情竟然低声开口道:「抱我好吗?」

  方愿一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抱我,可以吗?」久久等不到回应,她又轻吐一次。

  这时,方愿才朝她转过身,从她身後揽住她的身躯,却有别於以往的热情与胶着。

  因为,在与妲丽交缠过後,他自觉自己是背叛了她,虽为男人,可心底仍有着浓浓的愧疚。

  「抱紧我。」韩情抓住他的手,泪水早已滑落,滴在枕巾上。

  方愿神色倏然紧绷,想抽回手,却被她紧紧抓牢着,「愿……抱紧我,求你抱紧我好吗?」

  「情儿!」他轻喟一声。

  「你为什么不肯抱我?还记得我们新婚的时候,那段日子你都是这么抱着我睡的。」她紧紧抓着他的手,揉捻啊揉捻啊……对他所做的牺牲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如今想想,她真是该死,他是她的丈夫,可她居然还不了解他,无法透彻他的用心良苦,还怀疑他、提防他,甚至恨他,倘若他换个角度想想,一定是伤心难过死了。

  「你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不恨我?」方愿深锁起眸子,望着她此刻奇怪的反应。

  「不恨,我只想要你爱我。」她蓦然转过身子,与他脸碰脸。

  韩情张大着一双眼,想从方愿阒黑的眸中探究他的心……为何他不肯抱她?是害怕穿帮吗?可是以往夜夜的鱼水纠缠,他又何尝只是光抱抱而已?

  「不是的,情儿,你别逼我。」他凛着脸,故意凶恶地冲口而出,可是想抽回手,韩情就是不肯放。

  「方愿——」她翻坐起身,大胆地压覆住他,直对着他的眼问道:「前几天你对我可不是这么逃避的,可你今天怎么了?」

  方愿被她逼得心神紊乱不已,「够了韩情,你别胡闹了,天色不早,快睡吧。」甩开她的手,他反而转过身,避开她的问题。

  韩情却在这时候从他身後搂紧了他,窝在他的肩膀,细声道:「愿,要我……」

  她贴着他的身後细喃,嗓音如酒,直撩拨着方愿的身子,然而他却不能碰她、也不敢碰她,因为只要一想起妲丽这个女人,他就直觉愧对韩情,又怎能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呢?

  「你可以对我凶,但是你赶不走我,既然你不要我,就让我这么抱着你睡好不好?」她的嗓音放得好轻好柔,让方愿心神一动。

  方愿闭上眼,为了不让自己的意念融化在她这份柔情中,於是对她发飙道:「我说韩情,你缠着我是没有用的,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娶阿丽进门了吗?告诉你,我还是会娶,而且是娶定了。」

  韩情闻言,仅是眼眶泛红,却没半点生气的反弹,她知道……知道他又在伪装了,知道他又在内心交战了。

  「如果……如果你真得娶,那你就娶吧。」他都能做到这样的牺牲,那她也可以。

  闻言,方愿猛地张大眼,难以置信地转身对住她的眼,「你说什么?」

  他咬牙低咒地喊着,她以为他真的会放弃她、离开她吗?

  「我……我顺了你的意,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凶?」她着实被他这一喊给吓了跳,委屈的泪水落得更是泉涌不断了。

  「拜托,你别哭,你这么一哭,把我的心都给弄拧了。」他认输了,真的认输了,望着她的泪他再也狠心不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种拙劣的演技还能够瞒骗她到几时。

  韩情却将小脑袋依在他怀里,直磨蹭着,「愿……我好爱你……」

  方愿张大眸,震住了神,低头看着她那直在他胸前蠕动的黑色小头颅,「情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我给你光火,你不生气?」

  「不生气,反而觉得你好伟大……」她抬起螓首,找了个机会,偷偷吻了下方愿那张性感的唇。

  方愿胸口一窒,狠狠地推开了她,「你究竟是在干什么?别这么无聊好不好。」他烦郁地揉着眉心,深深吐着气说。

  「愿……我想……我想要……」对於他这激狂的反应,韩情不退反进,她再一次抱着他结实的腰身,柔情瑷瑷地说着她的渴求。

  方愿眼底透露出戒备,抓住她的肩细睇着她的眼,本想狠狠地怒骂她,可看着她那纤美夺人的五官,和眼中莹莹闪烁的光影,却无不撩拨得他心猿意马,狠话是怎么也吐不出口。

  「愿……其实……下午的事,我看见了。」韩情心底明白,方愿心底梗塞的定是那件事,直以为自己对不起她,所以今晚怎么都不肯碰她。

  「你说什么?」方愿身躯狠狠一抽。

  他的脸色变沉变暗,刻画着慑人的阴沉,更有着一抹他所料想不到的担忧直冲上脑门。

  「对……我看见了……看见你跟阿丽——」她闭上眼,想要压抑住体内激发而出的酸气。

  「你——」他急急想推开她,没料到韩情竟将他抱得更牢。

  「别走好吗?你不要走,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她将他搂得好紧好紧,抱着他粗壮的身躯依在他温热的怀里,这才能够感受到他是她的,而她也是他的。

  「你……你难道不生气?」他五官凌厉地问。

  「当时气死你、恨死你了,所以我跑去跳崖。」

  这话一出,方愿整个人就像冰冻了起来,他颤抖着双手紧紧扣着她的双臂,咬牙切齿地问:「什么?!你、你竟然给我去跳崖?」

  须臾,他便像想到什么似的开始检查她的身体,「有没有哪儿受伤?有没有怎么了?崖谷深不见底,你怎么可以这么傻?」

  看着他对自己的这抹担忧与关怀的温柔,韩情再也控制不住地痛号出声。

  「愿……为什么你要瞒我……为什么你要瞒我……」

  她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前大声哭泣,不一会儿工夫泪水已沾湿他整个衣襟。

  「你……你在说什么?我没瞒你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哪儿受伤啊!」

  见他这般紧张,韩情含着泪忍不住又噗哧笑了出来,「你真傻,我倘若真跳了,现在还有可能在这儿跟你说话吗?」

  「那你的意思是……」

  「是祁麟及时拉住我,要不然我真的跳了。」张着一双水灵灿眸,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毫不松懈的望着他眼底那份激狂的烦忧。

  「祁麟救了你?」

  这下他终於懂了,八成是那小子将一切事情都告诉她了,她才会对他说出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他不但救了我,也将你的一切委屈全盘托出。但……你可以告诉我的啊。」她小脑袋贴在他身上,柔柔蔼蔼地说。

  他心一惊,本欲捂上她的嘴,随即心想他身上有祁麟给他的驱邪绳节,他可以不用再顾虑了,於是说:「我不能冒险,为了逼真我必须伤你,情儿,你能原谅我吗?」

  顿时拨云见日,一切晴朗,方愿可说是真正地松了口气,只不过心底仍梗塞着下午与妲丽的那一场戏。

  「怎么了,看你眉头皱得这么紧,有心事?」忍不住,她伸出纤指轻轻揉着他眉心。

  方愿猛地抓住她的手,激愤地说:「我辜负了你,我背叛了你,你应该恨我、骂我、责备我,为什么你不呢?」

  他心头的血脉直冲撞着,满心被那件事给揪得就要喘不过气来。

  「那些背叛只是身体上又不是心灵上的,我可以原谅你。」她别开眼,小小声地说。

  「可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你懂不懂我那种亟欲发狂的感觉?」方愿不能想,只要一想起那时发生的事,他仍是痛心作呕。

  「别这么说,如果你现在还有着下午那种不愉快的感觉,那就爱我吧!让我的感觉覆上她的,好不好?」

  韩情轻轻解着方愿的上衣襟绳,小手抚弄着他那满是胸毛的厚实胸膛,做着异样的情挑。

  「情儿!」他闭上眼,久久却沉痛地推开她,「对不起,我不行……满心罪恶感,又怎能玷污你。」接着,他竟下了床,「我到别的营帐去睡。」

  「不要!」韩情拉住他,不肯让他离开。

  「让我走,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方愿搓了搓脸,脸上尽现懊恼与伤痛的痕迹。

  就因为爱她,他才不想拿自己肮脏的身躯去污染她的纯净与柔美。

  「你不爱我,我就不让你走。」她抱住他,一双小手紧紧握在他胸前,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瞧她那双柔荑的指关节因而泛白着,可知方愿的心口有多不舍、多心疼。

  「别,情儿。」他尽可能轻柔的掰开她的手指。

  韩情见状索性跪在床上,将他整个身子压缚住,「你若真要走,那好,我就再去跳崖给你看。」

  方愿听的心下一惊,连忙转身反压住她,目光如炬地瞪着她,「该死的,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我只想……只想要你的爱。」她两颗如水晶般的眼直瞅着他那双郁躁的眼。

  她发誓,她定要将他那抹烦郁给洗掉不可!

  「别这样情儿,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他说着又想起身。

  「好,那就试试!」她一反往常的温柔与胆怯,居然跳起身,大刺刺地跨坐在他身上。

  「试……试什么?」他怔忡地望着她。

  「试、试……」她也不知要试什么。

  「乖乖,别闹了,让我起来。」方愿摇摇头,真不知她这个小妻子是怎么了,为何兴致勃勃的跟他玩这种游戏,但他根本没有这种心情。

  「我知道你是因为下午的事,所以不愿碰我。」她悲鸣地说:「还……还是我不够她完美,在……在床上的功夫也没她好,所以你就连碰我一下、吻我一下也不屑?如果真是这样,那……那我走好了。」最後,反倒是韩情满怀委屈,气呼呼地想推开他。

  「等等,你究竟在想什么?」他急急抓住她。

  「你若是喜欢那个阿丽,你就去吧。」韩情闹起别扭,「我……我一个人睡就好了。」

  她鼓着腮帮子,这回换她一副不搭理他的模样。

  「喂,情儿,你怎么可以……」

  「我知道我勾引不了你的」性「趣,既是如此,那你就去找她吧,或许你们已经假戏真做了。」她鼓起腮帮子,故意别开脸。

  「呃……你别胡思乱想。」他来到她面前,焦急万分地盯着她的脸。

  「我才没乱想,反正你就是不要我,原来什么计画全是假的。」韩情咬着下唇,硬是逼得自己眼眶泛红,这样才有可能诱他上勾呀。

  「不是的,我心里只有你。」心下一急,他立刻喊道。

  「是……是这样吗?」她咬咬下唇,偷偷地暗笑在心底,「那人家求你碰我,你为什么不碰呢?」

  「呃——」瞧自己的小娘子今晚老在她面前求爱着,使得他下腹不禁胀痛了起来,可只要一想起那个妲丽,自己就觉得配不上韩情。

  「情儿……」没办法下,他只好诚实以对,「我觉得我配不上你,真的……我很懊恼,给我点儿时间缓冲好吗?」

  「不要!」她立即站起身,也赌了气,「你只会愈来愈钻牛角尖,愈来愈逃避,那么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了?」方愿见她那凝着泪的模样,不禁发愣。

  「那我就去外头随便找个弟兄……嗯……那就扯平了。」韩情恼火的冲了出去,还当真要去闯弟兄们的营帐。

  「你给我回来!」方愿黑了脸,快步跟着出去将她打横一抱给抱进帐里,「你敢……你给我试试!」

  「人家就是要去试嘛。」抡起小拳头,她直打在他的身上,「放开我。」

  「如果你真要试,那就试我吧。」

  一进营帐他便将她用力丢在床榻上,「真不怪我、不恨我?」方愿仍下放心地抵着她的额,沙哑地问。

  「这次不回答,我用行动证明。」

  她扬起笑脸,开始动手剥他的衣物。

  方愿眼半眯,也同样扯开笑脸,「好,那就看我怎么取悦你。」

  他猛地吻上她的柔唇,轻轻解开她的罗衫,轻柔地抚弄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感受那柔滑的触感。

  「愿……」她着迷地叹息,对着他露出最销魂可人的笑靥。

  「乖乖,我总是敌不过你的诱惑。」他翻起她的抹胸,舌尖轻轻撩上在上头的粉色乳丘上。

  「嗯……」她伸手抓住他的双臂,挺高胸脯迎合他唇舌调戏的攻势,白嫩的胴体也瞬间泛上红晕。

  「舒服吗?」他低沉地问,大手仍在她的敏感部位上撩拨不去。

  「嗯。」她羞赧地点点头。

  「这里呢?」方愿低首观察着她脸上特有的红扉,接着手指拉开她裙腰绳,抚上她平坦的小腹。

  「呃!」她倒吸着气,闭上眼享受着他爱抚自己。当他拉开她的裤腰,钻进她的底下热源处,她早已是按捺不住地娇喊着。

  「愿……」韩情倒吸了口气,底下花唇在他折磨人的拉扯下已泌出点点湿意,沾裹着他整只手指。

  「好热的小洞。」他沉声低哂。

  当他的手指似有若无地在里头搔弄摩挲时,她倏然仰起头,弓起身子,眼底出现迷幻的颜色。

  这时他便以舌尖抵在那乳峰上,舔洗上头粉嫩的滋味,不时放浪地囓咬着上头颗颗可爱的乳晕。

  「啊……愿……」

  在他激狂的撩戏下,韩情身子猛然一绷,直摇头地说不出话来。

  「嗯?是不是还想我怎么做?」他眯起眸,另一只指尖搭在那嫩红挺俏的底下幽核上,不停绕转。

  「啊……」她双腿倏地夹紧,大腿不住打起颤。

  「来,让我尝你。」

  方愿蓦然低下头含吮住她胸前蓓蕾,舌尖配合着手指邪恶的动作轻舔慢尝,直弄得她身子直打罗嗦。

  「啊呀——」她张开迷惘的眼,直望着那张她心爱男人的脸。

  「我好爱你!」

  手指一次次往里面揉弄,找寻她最刺激的一点,带给她更高潮狂野的疯狂滋味。

  她深受刺激的不停娇哦呻吟,并拱起下身,迎接他狂野的搔弄。

  「喜欢吗?好紧的感觉啊!」跟着,在她体内的手指配合着疯狂抽撤,激出汩汩芳蜜。

  「好……好难受!」韩情额上已泌出细汗,可底下的热能就快将她融化成一摊泥了。

  「想不想要了?」他瘖哑地吼道。

  「嗯……好想……」张开一双迷魂的眸,她双腿直勾住他的腰际,低声哑然说着需求。

  「好,我这就给你。」

  高举她一双玉腿架在肩上,以其狂热的亢奋直接捣进花心,一次次摩擦着他温热的柔壁,带给她激狂的热浪。

  「啊呀——」韩情的双手攀着他粗犷的肩膀,忍受他如火般的侵略与撩拨,和那一道道比以往更炽烈的热浪。

  望着她意乱情迷的小脸,方愿的底下热潮也跟着暴涨,接着,他动作加剧加快,在彼此的体内掀起狂涛。

  韩情嘴里发出娇软喟叹,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将自己无怨无侮的又一次交付给他。

                ***

  夜里,祁麟偷偷在妲丽房里吹上迷烟,而後与方愿和韩情在军帐内思量应敌对策。

  「现在该怎么做?」一进帐里,他便开口问道。

  「我想就顺着他们的奸计,给他们一个最严重的打击。」方愿可是呕死了,这次非得将他们彻底消灭,一个残渣也不留。

  「我也是这么认为,方愿做了那么大的牺牲,我们不能再以德报怨,往往留了他们的活口,却让他们又一次变本加厉的四处为乱。」韩情极为赞同方愿的说法。

  言语间彼此还含情脉脉地相对柔笑,这模样看在祁麟眼中还真是心生感慨!

  「唉呀……我现在好像是多余的了。」他摇摇纸扇,嘴里也跟着话风凉,「孤家寡人就是这么可怜。」

  「祁麟,我们在说正经事,你就是这么讨厌。」

  她一跺脚,最後不好意思地扯着方愿的衣袖,躲到他身後去了。

  「我讨厌?」祁麟大叫,「唉呀呀……这下连个好人都做不成了,我是不是成为多余的一个呢。」

  「好了祁麟,别再闹了,赶紧切入正题吧。」方愿一手揽紧韩情,嘴边漾起一抹淡笑。

  「好好,你说,我们听。」祁麟脸色一转正经地说道:「那快说吧,有什么主意。」

  「是这样的,妲丽手中还有一瓶忘情水,现在她在厨房工作,极有可能拿来危害士兵们。」方愿缓缓道来。

  「啥?她……她手上有这种东西你怎么不早说?该不会……该不会我已经吃下了肚!天——我头晕,我肚子痛……」

  天生老爱耍宝的祁麟霍然站起身,直绕着他们身旁打转,还不停吆喝着。

  韩情望着他那副模样,不禁喷笑出声,「拜托,你再这样下去,方愿该怎么说呀,你淘气够了没?」

  「哦,是吗?我是在淘气呀!」祁麟摸摸脑袋,露出一脸无辜笑容,「不过是想让你们开心一下,真没默契。」

  「我只要和情儿有默契就行,你呀,不必了,快去找你自己的情人吧。」方愿撇撇嘴,忍不住调侃他。

  「可怜哦,我就说我是可怜人,净在这里惹人嫌。」祁麟索性一屁股又坐进椅内,「嘿,嫌我麻烦,我偏不走。」

  见他这副调皮样,方愿只好摇摇头,继续道:「我之所以没将妲丽手中有那样东西告诉你们,是因为那东西已被我掉包了。」

  「掉包,换成什么?」祁麟好奇地问。

  「清水。」

  「啊,清水!」韩情掩嘴笑出声,「真妙,她如果知道自己的压箱宝变成屈屈一瓶清水,定会恨死你的。」

  「我才不管她,我只管你的想法。」他眯起眸直望着她,那深情款款的痴迷又让祁麟无奈地摸摸鼻子。

  「我懂你的意思了,就是要我仔细观察她的动静,然後还要全军配合是不是?」祁麟衔了抹笑问。

  「没错,我必须继续伪装,而情儿必须表现得伤心欲绝,唯有你——」

  「唯有我是大闲人,只好接下这门盯梢的工作?」祁麟吹了声口哨,然後缓缓站起身,「那事不疑迟,我怀疑这一、两天她就有动作,而且得先和底下士兵作个解释与说明。」

  「呵,没想到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方愿肆笑着。

  「蛔虫?」蹙起修长剑眉,祁麟不满地说:「居然把我比喻成那种东西,害我大老远跑来帮你,真是没意思。」

  「不是的,方愿的意思是,你是他两肋插刀的好兄弟。」韩情立刻上前帮忙澄清。

  「唉呀,还是大嫂嘴甜,我终於明白方愿为什么那么爱你了。唉……要不是你是他的女人,我肯定横刀夺爱。」祁麟扬起嘴角,偷偷闷笑。

  方愿闻言,忙不迭开口,「喂,你这个小子!」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祁麟却不怕死的欺近韩情,「我说大嫂,就这么吧,以後他要是再这样,你乾脆跟我算了。」

  拿着扇柄往韩情的下颚一勾,他趁方愿做出反应前便一溜烟跑了!

  「喂,你这小子居然明目张胆的——」若非韩情拉着他,方愿肯定又冲了过去,弄到最後两个男人又打架了。

  「好了,别计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个性。」韩情安抚道。

  「可是……可是他居然轻薄你!」他口气可不好。

  「你错了,他是在激你,激你对我好一点儿。倘若真要轻薄我,那天我跳崖时他可光明正大的抱住我,可他没,仅是卸下衣带勾住我的腰。」韩情摇头,温婉一笑。

  「哦!」方愿眯起眸,看着祁麟消逸的方向。

  坦白说,虽然他们几个男人为傅烈辙创造震雷国,可唯有对祁麟的心态他们均捉摸不定。

  他有时像个稚气的孩子,有时又充满了精明睿智,有时更像个唠唠叨叨的女人,还真是个令大夥儿头疼的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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