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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言(完) - 2,3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2060 ℃

  户亚役快步追上挡住她的去路,「你不能走,我还有话要跟你说。」他目若鬼火,在苑苑面前闪烁着阴冷的寒光。

  苑苑瑟缩了下,惊退一步。「上次你故意用有毒的金灿花茶给我喝,我都还没向你讨回公道,为何还要咄咄逼人呢?」

  「我并不想逼迫你,只要你配合,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他奸佞一笑,真面目慢慢露了出来。

  「你!」苑苑震愕地回睇他。

  户亚役大胆地抓住她的下颚,冷冷笑说:「上回若不是耶律焚雪找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苑苑秀眉一轩,甩开他的手又后退数步,「你好龌龊!」

  她发觉在这整片樱花林内根本不见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她是很危险的,还是早点离开的好——才转身,他立即拉住她的手,放声大笑。「不龌龊,又怎能得到美人,你说是吗?」说着,他一只贼手又要拂上她的脸庞。

  苑苑立即别开脸躲过他的禄山之爪,眼眶中因惊骇而溢满泪,抖着声说:「你别碰我,否则焚雪他不会饶你的。」

  「哈!你以为他真的要你?你又知道这些日子他上哪儿去了,忙些什么吗?」户亚役逼近她一步。

  「他……他有急事要办。」苑苑背脊紧贴着樱花树,冷冷地瞪着他。

  「你还真好骗,他离开一品堂可不是去办正事,而是到红帐找女人,凭他堂堂南院大王会为你一人痴狂吗?」他猖狂大笑,那笑声直摧苑苑心脉。

  「你骗人!」强抑在眼眶中的泪终于滴落,苑苑嘴里虽然这么讲,可是她却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

  「不知你这个女人是天真还是笨。老实告诉你吧,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可从没对一个女子专情过,所以你也别痴心妄想了。而我是深爱着你,只要你跟着我,我发誓只有你一个女人。J户亚役抓住她的肩,打算吻上她微颤的小嘴。

  「放开我!」她不停摇晃着小脑袋,大声嘶喊:「如果你乱来,我马上嚼舌自尽!」

  这句话果然震住了户亚役,他狠狠眯起眼,露出一抹诡笑。「你要为他守身是不?很好,你就等着替他收尸吧。」

  「你说什么?」她怔愕地瞠大眼,心绪直绕着他这句可怕的话语打转。

  他言下之意是……焚雪有危险了?

  「别露出这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如果你想救他的命,凡事都得听我的。」

  他对她是志在必得。

  苑苑蹙紧眉直摇头,「我不会上当的,焚雪那么聪明,武艺又不凡,你绝不是他的对手。」

  「没错,来明的我确实比不过他,那么来暗的呢?你知道一品堂那些人为何暴毙吗?难道你不怕发生在他身上?」他贼佞一笑。

  她抽了口气,小脸苍白地问:「你……你也和那些暴毙案有关?」

  「可以这么说。其实只要会施毒,再加上一些巫术,便可以天衣无缝的置人于死地,还查不出死因。」

  户亚役说出的话扯乱了苑苑的心,仿若一时间所有的战栗都围拢过来,她明白户亚役之所以告诉她这些,必然是想以耶律焚雪的命威胁她。

  苑苑深呼吸数回,掩饰内心的惶悸,故做镇定道:「你别耍我,你如果要害他早就害了,不必等到现在。」

  户亚役低笑两声,从衣襟内拿出一张纸抖在她面前。「毒祭功必须具备对方的生辰八字才能够精确无误的下毒,而平南将军府里头六院大王的生辰都属隐密,不好让人探问,我也是延宕至今才将这些秘密查清楚。瞧,这不就是他的生辰八字吗?」

  苑苑揿着胸坎,强力压抑那股惊愕惶急,「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今晚酉时你独自一人到后出尽头,那里有个地洞,我会在那告诉你该怎么做。记住,一个人来,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户亚役佞笑几声,得意洋洋地从苑苑面前消失。

  她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今晚她该去吗?此去必定是危险重重,但……她又怎能置焚雪的生死于不顾?

  既然爱他,即使为他死她也愿意……她真的愿意……

                第九章

  天色已暗,苑苑依约来到了会面的后山。当她好不容易找到洞口,战战兢兢缓步进入时,竟发觉里头飘扬着酒香,看来这儿以往应该是藏酒的酒窖。

  顺着阶梯拾阶而下,里头的漆暗让她心惊,每走一步都是一种挑战,当她好不容易到达地面时,洞内突然一亮,她看见户亚役手提一盏油灯,坐在石椅上等着她。

  「不错,你挺准时的,看来你对耶律焚雪的爱还真是深。」他带着笑容的脸上漾满阴森之色。

  苑苑站在远处,不敢再跨前一步,只能颤着声问:「我已依约来了,你究竟想要什么才能放过他?」

  户亚役突然狂声大笑,那声音让人听得毛骨悚然。「何必那么心急呢?这里十分隐密,根本没人会料到我们这么晚了还躲在这儿叙情,你紧张什么?」

  「谁跟你叙情?如果你再不正经回答我的话,我就要离开了。」她提心吊胆的,说什么也不敢向前走一步。

  「除非你不要他的命了,否则过来!」

  他阴狠的腔调震慑着苑苑的心,她真的好害怕他要对耶律焚雪不利。来此之前她就告诉自己,为了焚雪她可以不顾一切,如今又怎能临阵脱逃、半途而废?

  「好,我过去,但我提醒你,如果你一生歹念,我会立刻死在你面前。」

  她抖着声音撂狠话,以让自己壮起胆子。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他的笑容极为阴险,见她往前走了数步,到达光线可及之处才命令道:「把衣裳脱了。」

  苑苑心一颤,「什么?」

  「想救耶律焚雪就得脱衣裳,你脱是不脱?」户亚役提高油灯,那张脸在灯火的闪烁下更显狰狞。

  苑苑吓得闭上眼,泪水潸潸流下,颤抖的手指在胸前盘釦,却怎么也解不开。天,她该如何是好?但不脱又怎能救焚雪……罢了,只要能让焚雪脱困,她的清白又算什么?思及此,她便决绝地睁开眼,手指也不再抖搐地解着衣裳……不一会儿,外单的绒衫已滑落,仅剩单衣。

  「再……再脱。」户亚役望着她单薄内袗下玲珑的曲线,早已血脉偾张了!

  苑苑合着泪,正欲卸下单衣时,突然耳闻身后冷沉的低咆:「好对狗男女,居然躲在这儿幽会?」

  她一震,根本不必回头便知是他来了!

  而原本涌上的雀跃也因他口中的指控给逼坠心海,顿时傻愣在原地。

  他误会她了,他怎么可以误解她?

  「不是的!焚雪。不是你所见的!」她回头直奔向他,却被他无情的利眼给慑定在半路。

  「不是吗?」他走下阶梯,望了眼已退到角落,脸色发青的户亚役,再看向眼前衣衫不整的苑苑,「你当我是瞎子?」

  突地,户亚役发出刺耳的笑声。「真可惜,我本打算和苑苑趁你外出之际在这儿缠绵一会儿,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被你撞上。」

  「不!不是的,你听我说——」苑苑只觉百口莫辩,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住口!我不想听你这个贱人说话。」耶律焚雪以残酷的冷语制止她的辩驳,转向户亚役问道:「说,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户亚役心想既已被发现,干脆乘机兴风作浪一番,于是大笑道:「就在我告诉苑苑她的身世那天。」

  「不,我没有!」

  「苑苑,你不能那么无情啊,难道你忘了这条链子是你亲手送给我的定情物?」户亚役更进一步地诬陷她。

  耶律焚雪脸色一凛。想当初她还死守着那条链子不肯送他,原来是宁可送给户亚役!

  苑苑愤怒叱喝:「才不是!那是你从我这儿偷去的。」她心痛地转向耶律焚雪,颤着嗓音道:「你信我吗?是因为他说要对你施毒,不得已下我才——」

  「对我施毒?」耶律焚雪蓦然大笑,目光矜冷的流连在她愁容上,「我如何能信你这种胡诌的话?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让他以〔毒祭功〕害我吗?」

  「什么?你早知道……」户亚役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上下排牙齿不受控制地颤抖触碰。

  该死的!耶律焚雪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赫木帮主这么小心、秘密地进行一切,却还是逃不过他一双利眼!

  「我早猜测一品堂那些人的死亡是和乌荦帮有关。看你的反应,应该是我料对了吧?」耶律焚雪眸光瞬黯,慢条斯理地坐在一旁石椅上。

  被掀了底的户亚役一时惊慌莫名,拔腿往外窜逃,才到洞口就被葛儿郎逮个正着。

  「爷,他要如何处置?」葛儿郎传声进洞。

  「既是北寨之人,立刻将他送去上京,交由辽帝制裁。」耶律焚雪一迳冷笑,道出的话语足以冻人心肺。

  「是。」

  耳闻葛儿郎擒着户亚役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洞内一时间仿似降了温度,今苑苑觉得好冷好冷。

  被户亚役丢弃在地上的油灯忽明忽灭,映照在耶律焚雪闪耀犀利冷光的瞳仁中,更造就洞内诡谲的氛围,一时间令她不知所措。

  「你信我吗?」苑苑勉强扯开一抹苦涩的笑容,却不知如何挽回不利于她的情势。

  「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的女人,要我如何信任?」他冷着声,极力压抑住即将爆发的怒焰。

  这数天来他日以继夜的赶路,奋不顾身潜入乌荦帮找到赫木犯罪的证物与施展毒祭功的用具、邪魔经典,就是希望能将此事尽快处理好,带她回平南将军府认识他父亲、母亲和几位兄弟。想不到当他摆平一切赶回来所见到的竟是她偷偷溜出房,来到这儿与情人幽会的一幕!

  这教他怎么承受得起?

  「这么说,我的话你一点儿也不采信了,是不是?」她苦笑,脸上的神情更形槁灰 .

  他闷笑了声,嘲弄地说:「我抓了你的心上人,现在你该想尽办法要我救他才是,不必浪费时间在装模作样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他唇角那抹带着恶意的讥讽,她脑子突地轰了「很简单,既然衣裳已脱了一半,何不继续?快点!」耶律焚雪的嗓音转为森冷,无情睥睨如待宰羔羊的她。

  「你……」一股失望如狂潮般冲刷过苑苑五脏六腑,那刺疼精确无误地击中她的心、感官与知觉,她扶着石墙稳住身子,泪水汩汩落下。

  「我要你脱衣服,你听见没?还是你只听户亚役一人的,对于我这个不顾你父亲死活的恶人懒得理会?」他沉眉锁眼地暗骂自己活该,居然对这样的女人动了情。

  美丽的女人在他身边从不曾匮乏,爱女人,对他而言就跟吃饭一样容易,可遇上她之后,她竟要不一样的爱、专一的爱、无缺的爱,偏偏他该死的还真信了她那一套,将心一点一滴偷偷给了她。

  但她呢?竟做出这种事来报答他!

  该死的女人!

  「不!别这样对我。」他的无情要比户亚役的狠还令她痛苦。

  一种不被信任的挫折一直凌迟着她的心,那搋在胸口的不安又如何才能排解?他当真不懂她……「那么你是否想一刀杀了我?我拿过刀子给你,是你不要那个机会,要不要我再给你另一次机会?」他目光如炬,眯着眼投射到她身上的恨意着实让她难以忍受 .

  「我不会,我根本不要你死。」她的小脸霎时僵凝,眼底的浅郁也逐渐转耶律焚云的薄唇勾起一弯讽笑,「既不要我死,就脱衣服,让我替户亚役好好安慰你。」

  「你好残酷!」苑苑受不了眼前冷冽无情的他,捡起外衣披上就要离开,但经过他身畔时立刻被他拉住手腕。「放开我!」她惊呼。

  耶律焚雪噙着邪笑,注视她那张因气愤而大红的小脸。「既然不肯亲自褪衣,那就由我为你效劳。」

  他箝住她一双玉腕,恶质地抓住她的酥胸,粗嗄低笑地搓揉它、捻弄它。

  「呃……」苑苑眼中飞掠过受伤的神色,被他这种不择手段的粗蛮给硬生生截破仅有的美梦。

  她只想跟着他,直到他不要她为止,没想到这一天竟然那么早就到了,而且是来得如此悲哀,足以痛彻心扉。

  「记得你曾说过爱我,看来那些全是诳语喽?」耶律焚雪手上的蛮力未撤分毫,微眯的眼中净是不屑与恨意。

  「不是,我是真的爱你——」

  「贱人!」他愤懑地甩了她一巴掌,冷峻的脸转为严厉。

  苑苑捂着颊,小脸瞬间刷白,心窝有如万蚁钻动啮咬,已是伤痕累累,再也说不出半句为自己辩解的话。

  「怎么不说话?还是你也学会了我博爱的精神,见一个爱一个?」他粗鲁地将她扯向自己,失控的力道差点儿将她细弱的腕骨给拉得脱臼了。

  「好痛——」她咬着牙,含泪饮泣,心中郁积的死结直围拢着她,束得她好紧。

  「记得你以前不就是爱我的粗蛮?」他一手锁住她,愤怒之下所使出的力道几乎掐断她纤柔的腰肢。

  她心肺疼,身子也疼,只能使出全力推拒着他。她推他、咬他、踢他,只希望能脱离他的掌控。

  耶律焚雪已失去理智,将她的抗拒视为承认,他倏然将她压制在石墙上,撕毁她身上仅有的衣物,撩高她的裙襬.

  「不,不要——」她失声呐喊,惊惶失措,又抵抗不了他巨大的力量。

  他迅速褪下她的肚兜儿,大手溜上她丰满的凝乳,使劲握住它,狠狠地抓出一道道红印。

  「别……别这样……你疯了!」苑苑忍不住疼痛,泪水已沾满双腮,尤其是他眼中狂肆无情的鄙视,更令她心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从不曾这么粗暴的对待她,好像嗜血恶魔般令她害怕不已。

  「我是疯了,才会救你这个女人。」他寒着声,倏而将她一只腿抬上腰际扣住,玩弄她亵裤处的湿润。

  「不……」她全身抽搐,直抓着洞壁哭喊。

  「是不是觉得隔靴搔痒很难受啊?」他眼露猩红,颈部青筋暴跳,贴着她的耳畔低吟,手指如火焰般烧灼着她的下体,隔着薄布戳弄她的幽穴,一手箍住她的纤腰,命令她接受他疯狂的爱抚。

  「别这样……我会恨死你。」她心伤不已,仿似乱了心智地说:「你不是和亚宓牵扯不断,凭什么说我——」

  「喔,是吗?」他冷笑地咧开嘴,「你是想与我媲美了?那好,咱们两个淫乱之徒今儿个就乱在一块儿吧。」

  耶律焚雪甩开她的大腿,将她推倒在地,愈发凶狠地拉扯她的底裤。

  「不……你好残忍,我就算死都不会要你,也不再爱你了……」她拼命向前爬,他犹似怒火翻天地抓住她的裙裾,恶意拉褪它。

  「啊——」苑苑突觉下半身一空,吓得来紧腿,弯腰掩住大腿。

  「怎么,有了新欢不要旧爱了?」她的话激怒了耶律焚雪,他狂暴地压上她,大手抚弄她两团绵滑热乳。

  「放开我……」她小巧柔弱的身子蜷成一个小球,惊吓得频频战栗、抽搐「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每次你在我身下不都是热情又骚浪,火辣得连我都招架不住?」他冷酷地吐出伤人之语。

  苑苑抿紧唇,忍受着他无情的施为,胸前两团凝乳已被他揉得肿胀发疼,一双小手也只能做着无谓的挣扎。

  「无话可说了是不?难道你的不是这样?」他撇撇嘴,邪佞低笑,眼睁睁看着她一对秋水澄瞳沁出了泪水,小脸净是痛楚。

  「滚,你简直是狼心狗肺——啊!」苑苑的怒骂还没完全出口,他已将她覆锁在身下,一手轻揉她的胯间,精准地捏住她私处凸起的小核,放浪拉扯着她最私密的嫩瓣。

  「狼心狗肺!我给你的感觉是这样?那么户亚役对你而言又是什么,心肝宝贝了?」他冷着声问,手中捻逗的动作也更为粗暴。

  「不、不是——你别胡说——」她大声哭喊,奋力扭动着身躯飞踢着小脚。

  耶律焚雪残酷地压住她胡乱飞舞的小脚,一手撑起她白玉似的大腿,让她艳红的幽穴完全敞开在他眼前。

  「告诉我,你已和户亚役来这儿幽会过几次了?」他喑哑地问,声音中满是嘲讽和戏谑。

  苑苑小脸一僵,他的指控和污衊几乎要震碎她的心,她浑身剧烈颤抖,只觉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她所认识的耶律焚雪了。

  「住口!既然不相信我,就放了我——」她又哭又叫,双手不停地捶着他的胸膛,企图挣脱他沉重的身躯和他强制的束缚。

  耶律焚雪怎么可能让她得逞,除了加重力道锁住她外,邪恶的指尖依然逗留在她下体湿润柔滑的洞口,肆虐着她的脆弱。

  她敏感的私处、柔嫩的唇花,在他粗鲁蛮横的揉弄下疼痛发胀,终于令她抑制不住地痛哭失声。「不……」

  耶律焚雪冷眼盯着她,深深被眼前这副脆弱柔美的女性胴体所迷惑,想要放轻力道爱怜她,却又想起她为户亚役宽衣的那幕,就再也软不下心。

  他猛一回神,迅速收起不该流露的柔情,残佞地捏住她一只乳丘,冷酷把玩她柔穴周围绽放的唇花。

  「啊——」脆弱和绝望在苑苑的心底凝聚,她痛得哀号,凄楚呻吟,极力想挥开他的控制,却怎么也翻不出他淫浪狎肆的手掌心。

  她沉痛地想,他既那么厌恶她,何不放她自生自灭,为何还要以这样的手段对付她?她不要……这样的伤害她真的受不了……耶律焚雪丝毫不松懈地亵玩她隐密的私处,粗糙的男性手指更是狂妄轻佻地拂揉她每一处敏感带,一点也不在乎是不是弄疼了她。

  「别……求求你……」她呜咽低位,再也遏抑不了虚软的颤抖。

  耶律焚雪眯起狭眸,心一横,流连在她唇花上的手指蓦然插入她紧窒且不断收缩抗拒的幽穴中!

  「不——」苑苑浑身一紧,贝齿猛地咬破了唇瓣,她尝到一股腥甜,却只能硬生生的吞入腹中,肝肠寸断。

  她用尽全力踢开他作恶的手,拚命地向前爬行。

  才爬上石阶,耶律焚雪立刻抓住她的脚踝,冷声肆笑,「你以为你能逃过我的手掌心?」

  「不要……让我走……」她紧抓着石阶,不肯松手。

  他脸色一凝,索性就在石阶上掰开她一双玉腿,由下而上观看她秘唇内的收缩。

  「放开我……别这样……J苑苑屈辱至极,痛心他这般残忍的对待。

  「就算要让你走,我也要让你痛苦一辈子——」他解开裤头,刹那间猛然贯穿她下体,撞进她体内深处,也撞碎了她对他浓烈不渝的爱。

  「啊呀——」苑苑哭喊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魂,她一面挣扎,一面亟欲合拢被他打开的腿。

  「怎么,你还不臣服于我?」他右手握住她右方凝乳,强横地搓拧,使得她乳尖绷紧,两枚红色的乳晕颤动得像两朵可怜的娇蕊……「不……不要……」她无力地趴俯在石阶上,强忍着他不人道的捉弄。

  只一瞬间,他放开她的胸脯,冷鸷地抓住她的纤腰直在她的甬道冲刺——「啊……别……」她低喘着,无法相信自己竟会随着他粗暴的折磨而感到快慰高潮。

  他低下头,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淫秽狎语:「你喜欢的,瞧你里头又湿又热,滚烫得很!」

  耶律焚雪因妒生恨,残佞地对待她,最后双手扣住她起伏荡漾约两只绵密椒乳,不顾她承不承受得起,以剽悍孟浪之姿,疯狂地在她体内凌虐、抽拔……「啊——」直到苑苑浑身战栗地惊喘,软趴在地上,而他也释放出自己狂炽的热源,才中止了他冷酷无情的折磨。

  苑苑抓紧破碎的衣襟,拖着狼狈痛楚的身子和龟裂的爱,匍匐地向前爬,每爬一步,她的泪便滑落一回。

  耶律焚雪只是拧着眉看着她,没再阻止。

  终于,苑苑千辛万苦地爬出了石洞,洞外的一片漆暗笼罩在她的眉间,万般情绪散去,此刻她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望着冰湖的方向,即使体力已透支,她仍毫不迟疑地往那儿走去。

  清波映月,氤氲的湖面照着她迷离的面容、失焦的双眸,而她只是扬首轻喟了声,带着一股似苦似悲的笑容沉落湖底……捧着一颗爱他受到发颤的心递在他面前,没想到他竟可以毫不犹豫地捣碎它——那就让她的爱,随着她的心碎了吧!

  紧跟而来的耶律焚雪见到这一幕,他全身一震,紧张、焦急、后悔的心绪刹那间涌入心底,继而化作一声无助的嘶吼——「我不准你死,给我回来!」

                ***

  耶律焚雪紧握着床上佳人冰冷的柔荑,不过瞬间,脑子内便闪过无数个与她相识至今的片段。

  她为何是个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的女人?

  既是如此,她又干嘛要投湖,而且挑在他眼前?

  是因为户亚役吗?

  因为户亚役已落人他手中,生死未卜,她为了情郎也不想苟活,于是萌生寻死的念头?

  他更气的是自己,这女人不想活就算了!为何他要三番两吹跃入湖里把她救起,见她昏迷不醒还得揪着一颗心替她担忧?

  他疯了,疯得还真是彻底!

  以往的潇洒自若、恣意悠哉呢?对旁事从不放在心上,只知注意美丽事物的惬意心境呢?难道全都被狗给吃了?

  他愤懑地打算离开房间,再也不见她,却又因为放不下心,始终离不开她身恻。甚至任何美景佳人都已分不去他的心思,整颗心只围绕在这个小女人身上!

  难道这就是她所说的「专情」与「唯一的爱」?

  该死的!

  这是谁发明的名词?他堂堂南院大王耶律焚雪居然也着了魔,如果他知道是谁弄出来的名堂,他一定要派人去掘他的坟,问问他是何居心?

  叩叩——叩叩——「谁?」听见有人叩门,他冷着声问。

  「是我,葛儿郎。」

  「进来吧。」他深吸口气回复冷静,无意在属下面前表现出狼狈无助。

  葛儿郎进屋后,看了眼苑苑,便问:「苑苑姑娘还没醒吗?」

  耶律焚雪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摇摇头。

  「户亚役和赫木,我都已将他们送往上京了。」他又道。

  耶律焚雪冷冷地一撇嘴角,「我看他们是死罪难免了。」

  「我想也是,一连杀了那么多人,还把脑筋动到您身上,简直是不想活了。」葛儿郎低笑,「我只要一想起赫木见到您现身时那副发抖又诧异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他把主意动到我身上?」耶律焚雪突地一问。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整个大辽国吧?

  「是啊。爷,您可知道我在户亚役身上搜到什么?」这是他昨晚押户亚役进地牢时,从户亚役身上掉落的东西。

  「什么?」

  「是这张纸,请您过目。」葛儿郎拿出一张纸交到耶律焚雪手上。

  耶律焚雪接过一看,立即刷白了脸,他看了眼仍昏迷不醒的苑苑,又将视线调回纸上的生辰八字。

  「爷,我恨奇怪。上头写着是您的生辰,可除了年之外,月、日、时好像都有出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葛儿郎不解地问,却未发觉主子陡变苍白的脸色,迳自又猜测道:「我想他们是想以〔毒祭功〕加害您,可笑的是却弄到一张假生辰。那些杂碎居然敢对您动歹念,辽帝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先出去……」耶律焚雪嗓音微颤。

  「是。」葛儿郎这才感受到主子的奇怪表现,但也不敢多问。

  当门一合上,耶律焚雪立即握住苑苑的柔荑,沙哑着声音说:「你说我是不是该死上千回、万回?」见她仍无动静,他痛心疾苜地将她的小手置于唇边亲吻着,「醒来吧!如果你肯醒来看看我,我任你处置。」

  老天爷!他居然误会她,还误会得那么深!她肯原谅他吗?

  若非伤心欲绝,她不会投湖;若不是万念俱灰,她不会在大夫说已无大碍后仍昏睡不醒。

  她恨他,恨到不愿面对现实,不愿面对他!

  「醒过来吧!苑苑。你不醒来,我要如何向你忏悔,如何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耶律焚雪悔不当初地握紧她冰冷的小手,却不知她究竟要惩罚他到何时,更不确定她会不会原谅他。

                第十章

  又是近半个月过去了,苑苑仍是一脸苍白的躺在床榻上。

  耶律焚雪几乎是日日夜夜在她床前细诉小语、忏思过往,只可惜仍唤不回佳人的一颦一笑。

  这阵子,在巧儿细心的喂食下她已开始饮用些流质食物,他清楚她早该醒了只是不肯面对他,消极地排斥他,这种认知更是令他难以忍受!

  「苑苑,你为何不说话?即便是一个字也行,让我知道你无恙吧!」他掬起她的小手,痛心嘶喊。

  这些话可是他每夜守在她身侧必说的情话,千篇一律说不腻,只求能让心爱的女人感受到自己「唯一的爱」。

  只可惜她仍无动于衷,仿似关闭了双耳,封锁了灵魂,一点机会的缝隙都不留给他!

  耶律焚雪再也忍受不了地怒咆一声,倏然转首冲出房间,直奔马厩。

  跃上一匹看来最高大的骏马,他使像发泄怒潮般直往后出驰骋奔跃,企图藉由疾风拂面的快感甩开纠结在心的烦郁。

  喝!

  他翻跃重山,足足在山野中流连好几个时辰。却仍不觉疲惫,只痛恨缠绕盘旋在心底的苦不能随风消逸。

  亟欲发泄的他纵声高喊,没注意到前方有数十名乌荦帮的余众正弯弓搭箭,蓄势以待。他们等着为帮主复仇,洗雪「乌荦帮」的灭亡之恨,在这儿逗留了十来天之后,终于等到了耶律焚雪。

  更让他们意外的是居然只有他一个人!

  还真是天助他们乌荦帮啊。

  其中一人高举双手往下一挥,瞬间数十枝利箭齐发,当耶律焚雪发现有异,从马上拔高身形飞跃而起,腿部已中了一箭!

  「混帐东西,你们找死!」他怒吼了声,瞬间大开杀戒,将所有累积在胸中的不快全部发泄在这些不识好歹的余孽身上。

  不一会儿工夫,这片山野立刻染上了杀戮血腥,遍响凄惨嚎啕。

  风渐渐乎息了……仍有着淡淡的赤狂回荡在空气中。

                ***

  巧儿在房内专心的喂食苑苑粥汤,却听闻葛儿郎大呼小叫的声音由远而近传了过来 .

  「巧儿……巧儿……」

  「什么事啊?瞧你慌慌张张的。」巧儿放下汤碗,正好见他闯了进来。

  「爷……爷他………」葛儿郎紧张得说不出话,毕竟他跟在耶律焚雪身边这些年以来,还是头一次见到他伤痕累累的模样。

  若是爷出了意外该怎么办?他有十个脑袋也抵不了啊!

  「爷怎么了?」巧儿也跟着焦急起来。

  「爷遇上乌荦帮的余孽,被围堵攻击,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受了重伤,我得去请大夫,一品堂里的下人我不信任,你去帮我照料一下。」他深吸口气,终于一鼓作气地说完 .

  「什么?好,我这就去。」巧儿转身为苑苑盖好被褥,喃喃噙着:「苑苑姑娘,你若听得见就醒醒吧,爷受伤了你知道吗?唉……」她摇摇头,快步出了房门。

  刹那间,整间屋子又变得静谧无声,而一滴泪水也悄悄滑落苑苑眼角。

                ***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

  耶律焚雪一个人躺在床榻上,呼吸浅促、眉头紧锁,仿似正承受着极大的痛楚。这也难怪,身上中箭,虽捡了命回来,元气可是大伤。

  苑苑轻轻推开门进入屋内,所看见的就是他这副憔悴的模样。

  这是他吗?那个吐吒风云、不可一世的南院大王?

  她走近他,心疼地抚摸他的面颊,为他拭去鬓旁的汗水,专心一意看着这个让她疼、让她累、让她无所适从,即使早已醒了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的男人。

  「你……你要我怎么对你才好?答应我好起来……快好起来……」她心痛地握住他的大手,贪求他手心中的温度能温暖她冰冷的心。

  「还记得这句话是我每晚在你耳畔所说,我应该罚你对我多说几遍,只可惜我不忍心,根本做不到。」他张开眼,浅淡一笑,谜样的笑容直撞苑苑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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