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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言(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5910 ℃

                ***

  那刺客身手不凡,当耶律焚雪追出一品堂时,早已不见他的人影。

  勃易与亚傅也闻声赶至,亚傅焦急地问道:「大王,您也在这儿!刺客没伤着您吧?」

  「我并没与他正面交手,只见背影。」他敛眼沉思,虽然仅是背影,却熟悉得仿似曾见过。

  对了,难道他就是在温泉池打算偷袭苑苑的黑衣人?!

  「是否要我派弟子追去?」勃易道。

  「不用,能在我眼前逃过的人,你以为那么好追。」耶律焚雪冷嗤,突然又转移话题,意有所指地道:「代掌门方才可能沉迷在美色中,所以动作迟了?」

  「我……」勃易脸色突转焚红。

  「什么美色?勃易你身为代掌门,居然在堂内养女人?」亚傅也变了脸,怒气勃发地瞪着他。「老掌门喜欢云游,而我也离帮数年不爱理帮中事,因此特将代掌门职务交给你,你怎么可以——」

  「二师叔!」勃易有口难言,他怎能告诉二师叔陪在他房里的就是亚宓。

  「那女人到底是谁?」亚傅并不罢休。

  事实上,他早就看中勃易憨厚的性情,所以才会鼓动大师兄将掌门之位暂时交给他,更希望他能与亚宓成为一对佳偶,没想到……他那憨厚的个性竟是装出来的!

  耶律焚雪看不下去,开口替勃易说道:「你别紧张,其实那女人便是——」

  「大王!」勃易连忙制止他。

  「大男人的,你害什么羞啊?」耶律焚雪挥开垂于两鬓的裘毛毡条,流露出不屑的意味。

  亚傅见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仿似唯有他被蒙在鼓里,于是更心急了。

  「南院大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急切追问。

  「你问我?我看你还是问他吧。J丢下一个难题给勃易后,耶律焚雪便道:」听说死了两个人,我想去看看他们的状况。「

  他是想求证这两人的死法是不是又和之前那十八人一样,只是怕不明白,方才那人的武功不错,根本毋需靠这种怪异的手法致人于死啊!

  莫非……那人是想隐藏自己的功夫出处,引发错误判断,好让他顺利施展计画?

  「不好吧,他们两人已全身发黑,而且还发出尸臭。」亚传回道,一想起那两位徒儿的惨状便不胜欷吁。

  「发黑又有尸臭?」耶律焚雪眯起眼,「难道死法不同?」

  「确实有部分差异。」

  「我还是去瞧瞧,或许可找出蹊跷处。」耶律焚雪作了决定。

  「那就请大王随我来吧。」亚傅拱手,率先离开。

  待他一走,耶律焚雪转向勃易,挑高浓眉嘲弄道:「美人在抱的滋味如何?

  还意犹未尽吧?「

  「这……」勃易手足无措。

  「你就是这种个性,难怪会不得佳人芳心。」他眼底出现讪笑,「喜欢就表现出来,扭扭捏捏得连我都受不了,何况是女人?」

  「可是……您不是也喜欢——」

  「哈哈哈……我耶律焚雪要哪个女人得不到?我没意思跟你抢,走吧,你未来的岳父还等着呢。」耶律焚雪狂笑地踩出步伐随亚傅而去。

                ***

  「帮主,我来了。」户亚役暗中来到乌荦帮,求见帮主赫木。

  「听说你近来按捺不住,借用我们的毒祭功杀了一品堂的两名弟子?」赫木沉声怒问。

  户亚役不语默认了。原来他早就与乌荦帮合谋共计,就为夺下目前契丹所掌控在手的燕云十六州,进而与宋国洽谈协议。

  「你也真是的!虽然你也学了毒祭功,但功力不够,无法达到完美的境界,这样很容易露馅儿的。」赫本眉头微蹙,「missing这么做太危险了!」

  「您有心拿下辽室政权,我这是帮您。」户亚役不服气地说。

  「你是帮我还是帮你自己?」赫木猛一回首,长年练毒的眼神混沌不清,颇为可怕 .

  户亚役以为他看不出他对那名汉女的霸占之心,其实早有潜伏在一品堂的暗桩向他禀报户亚役的大胆作为。

  若为了一名女子让他的篡辽野心无法达成,此人就该消失!

  「是我不对,请帮主恕罪。」户亚役立即拱手垂头道。

  「要我饶你可以,不过你得听我命令行事。」赫木充满威仪地凝视他胆寒的神情。

  「我对您一向无二心,帮主请吩咐。」

  「那很好,我要你在三天内将那名汉女给杀了,你办得到吗?」他眯起邪肆的眼眸说道。

  「这……J户亚役胸口一阵重撞,表情犹豫。

  「办不到吗?」赫木霍然冷笑,「难怪人家说女人是祸水,原来一点也没错。」

  想当初户亚役也是个雄心勃勃的男人,没想到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他就心性大变,不仅变得优柔寡断,凌云壮志也全缠绕在儿女私情上,难以突破。

  「在下请求帮主饶了苑苑一条性命,我可以拿耶律焚雪的命来替换。」户亚役表情坚决。只消一提起耶律焚雪,他胸腔便酝酿着一股不平之气,想他堂堂北寨狼主居然要听命于他,岂不窝囊?

  「你这是开玩笑吧?我好几次想对他施毒,都无法接近,再者毒祭功需要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才能施展,偏偏他生辰难测,费了我不少时间。」赫木愤懑地走回主位。

  「这个您放心,我们虽无法亲近他,但是苑苑可以。」户亚役咧开唇,露出一抹嗜血冷笑。

  他发誓,就算他要不了耶律焚雪的命,也定要得到苑苑的身子。他要让耶律焚雪知道他户亚役也可以玩南院大王的女人!

  「那女人会听你的吗?」赫木担心这一切只是户亚役痴人说梦。

  「昨天我从她身上取得这条贵重的链子,看样子绝非普通人家可以拥有,我已派人前往中原调查,一定要弄清楚她的身世。」

  他早就打听出苑苑是位失忆女子,如果他能找到她记忆中的把柄,一切就好办了。

  「喔,你这么确定,只凭一条链子就能查出她的身世?」赫木不以为然。

  「帮主您放心,这一切就交给我,我有自信能够掌控她,让她也为您效力。」事到如今,户亚役只好这么说了。

  唯有如此才能暂时保住苑苑的性命,否则凭赫木小心谨慎的个性,定会另派杀手对付她。

  「好吧,就给你十天的期限,倘若你无法拿下耶律焚云的首级,那我就不会再手下留情。」

  赫木对他发下最后通牒,不是他狠,而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

  「是,我一定尽力而为。」

  户亚役随即蒙住脸,小心翼翼地出秘道离开了乌荦帮。

                ***

  午后清风徐送,难得地出现一丝艳阳,看样子是春天快来了。

  打从苑苑将自己交给耶律焚雪后,他对她就特别关切,时常进她房里看她,与她情话绵绵。虽知道这一切只是像海市蜃楼般虚幻,但她依旧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感觉仿佛她是他的唯一。

  今天,苑宛在巧儿的鼓吹下来到一品堂后面的冰湖,打算趁这难得的好天气抓冰鱼打发时间。

  「苑苑姑娘,你也下来玩嘛,这湖水好冰,有意思极了。」巧儿玩性重,不时潜入冰湖中,与底下的鱼儿玩起捉迷藏的游戏。

  「不,你玩吧,我不会游水,加上这湖水又那么冷,我不敢下去。」苑苑怯生生地说,虽然她有意尝试,无奈看见湖水时便心生畏怯。

  可能是她曾投过湖,才会有这种反应吧!

  「湖水并不深,一点也不可怕,快来啊!」巧儿马上抓到一只鲜活的鱼丢进竹篓内,并朝苑苑勾勾手。

  「不,我还是不过去了,只在旁边看着就行。」就算借给苑苑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跳进冰湖里。

  她怕自己即使不破淹死,也会被冻死。

  「要不你帮我个忙,再去屋里拿个竹篓来,这个篓子可能不够装。」巧儿开心地说 .

  「好,我这就去。」苑苑也被巧儿渲染了这份快乐,开心地撩起裙襬往屋里跑去。

  没想到,她却在屋子前又遇上了户亚役!

  「是你。」她蹙紧秀眉,一想起他那天无耻又卑劣的行为,对他的印象便糟到极点 .

  「姑娘看来似乎很开心,我可从没见过你这么活泼过。」户亚役直盯着她。

  「你来这儿究竟要做什么?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离开。」苑苑怒视他。

  他眼一眯,也懒得跟她客套,立刻掏出那条链子,不安好心地问:「姑娘的父亲是否叫虞定,而这条链子正是你十二岁生日时他买给你的?」

  她震惊地倒退一步,嘴里喃喃噙着「虞定」两个字,心头蓦然紧抽了下。

  「姑娘该不会是想起了什么吧?」户亚役穷追不舍道。

  苑苑扶着廊柱,一手抚按额头,脑海闪过一些影像,可是却又破碎不全,令她头疼得冷汗直淌。

  「别说,别说了……」她紧拢细长的柳眉,泪水无缘无故地涌出。

  「据在下的调查,姑娘之所以投湖是因为被逼婚。令尊因积欠赌债逼迫你嫁给林坤,你不愿为妾,因而寻死。当时南院大王就在附近游湖,阴错阳差地救了你,但你不知道的是,当令尊被林坤推落湖中时,他却冷眼旁观,就这么任由令尊被活活淹死。你说他算不算是间接杀死令尊的凶手?」他咄咄逼人,每字每句都足以令苑苑崩溃。

  「够了!我不听,不想听……」她瞠大眸子,不断地摇头,突然尖叫一声,回身往冰湖的方向逃逸。

  苑苑盲目飞奔,一直到了冰湖上仍未停步,以致于踩碎湖面薄冰,坠落寒冽的湖中!

  这一幕正被巧儿所见,她赶紧游过去想救苑苑起来,却力不从心,只好大声嚷着:「苑苑姑娘落水了!快来人、救命啊——」

  她呼救的声音正好被路经冰湖的耶律焚雪所闻,他立刻施展轻功来到苑苑的落水处,潜入湖底将她救起。

  他连忙将她抱上岸,点住她几处要穴,并在她胸口稍微施压运进热气。不一会儿,苑苑咳出了一些湖水,逐渐清醒过来。

  当她睁开眼看见耶律焚雪,吓得立即推开他,「别碰我,你这个残忍又冷血的男人别碰我!」

  耶律焚雪紧紧凝睇她错愕苍白的小脸,眼中漾满了怒焰。

  「苑苑姑娘,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不敢下水,怎么突然跳进湖里?」

  已从湖里爬起的巧儿一脸关切。

  「巧儿,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下去。」耶律焚雪面无表情地下令。

  巧儿看一看他俩怪异的模样,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曲膝退下。

  「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耶律焚雪问着。

  他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诧异,自从救了她之后,她从没对他流露出这种戒慎恐惧的表情。以往即便是排斥抗拒他,在她脸上也仅有羞怯和嗔怒,但此刻她脸上明显地写着恨意。

  何况她掉落冰湖,和她当时坠入湖里的情景极为相似——受到同样的刺激而忆起过往,这样的例子他不是没见过。

  「你为什么见死不救?」苑苑满脸湿濡,已分不清是她心碎之泪或是由发梢滴下的湖水?

  「我不需要救一个卖儿鬻女的杂碎。」他冷冷地说,一点也不把她的凄楚放在眼中 .

  「虽然他这么做不对,但是你也不能残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消失吧?」

  她两只小手紧握成拳,强力抑制自己大哭出声的冲动。

  没错,她是想起了一切,却没想到她竟然得不到所想像的快乐,反而是满腹的哀怨和愁苦……「我早说了我不是大善人,本就没有悲天悯人的胸怀。」他轻蔑地撇唇,手上一催力,挟紧她柔弱的身子,「现在你想如何?杀了我报仇吗?」

  「杀你″不……」天候寒沁,加上他眉宇问出现的冷冽线条,让浑身湿透的苑苑抽搐了下。

  见她抖成这样,耶律焚雪这才注意到她全身湿透,若再继续吹着寒风,定会生一场大病。

  「走,你得换下这身湿衣。」他二话不说地抱起她,走向她居住的厢房。

  「放开我……」苑苑沿路拚命挣扎。

  「闭嘴!」耶律焚雪寒着声音命令。

  他唇边及眼角均刻划着慑人的霸气线条,令她不寒而栗!但无论她如何抗拒,仍无法脱离他的掌控。

                第八章

  一进房内,耶律焚雪立刻将苑苑搁在床榻上,灼然的目光锁住惊疑不定的眼神,命令道:「把衣服给脱了。」

  「不。」她抓着衣襟,却没发觉紧贴着身子的湿衣早已将自己玲珑有致的曲线展露出来,刺激着他的感官。

  「你是要我亲自动手吗?」他的语音冷冽得让人想逃开。

  「你走,别碰我!既然我已记起一切,就应该回家了。」苑苑脸上出现极为矛盾的苦涩,她该恨他,为何要离开他却仍是这么不舍?

  但只要想起他见死不救的残酷,她的心口便仿似被螯了下,疼痛不已。

  既不能要他赔上一条命,至少她不能再与他有任何关系。

  耶律焚雪懒得再与她废话,突然将她拉到身前,动手解开她身上湿漉漉的短袄和亵衣。

  「不要!你这是做什么?」一阵战栗由她的脚底直冲上脑门。

  「你说呢?」他性感的唇弯成一道迷人弧度,「我要证明即便你恨我,也离不开我 .」说话同时,他的手已在她乳白的丘壑中游走,流连在顶峰两颗粉嫩蓓蕾。

  苑苑咬紧牙根,全身紧缩了下,「你真残忍。」

  「残忍?!」他冷冷嗤笑,「你这个形容词还真有趣。那么这样呢?是不是更残忍?」

  霍地,他低下头合住她的一颗嫩蕾,舌尖轻轻挑逗着,双掌托起她的凝乳,残酷地蹂躏着。

  「痛……」苑苑抽了一口气,泪水不自觉的逸出眼眶。

  她对不起爹,明知该恨他,为何她就是抵抗不了他与生俱来的魇魅气息和高超的调情手腕?

  她的无助与彷徨助长了他轻浮的行径,舌头更大胆地挑逗粉嫩乳头,在乳晕上任肆蠕动,每一个吐息都挟带着炽人的火焰。

  「嗯……」她芳唇微启,己沉迷在他火热的挑逗下。

  耶律焚雪并没意思罢手,更恶劣地撩高她的补据,抚揉她细致的脚踝。

  「住手……」她提不起音量喝止,碎落的语音听来竟成了撩人的旋律。

  他邪气低哂,寡情的薄唇勾起一道笑弧,目光毫不掩饰地注视她双股间的三角地带 .「我倒想看看一个恨我入骨的女人会不会软化在我双手中。」

  苑苑一震,楚楚可怜的颤抖着身子,他的话太伤人,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跳下床。

  他并没阻止,因为上身已赤裸的她根本无法走出这间屋子,除非她没有羞耻心,愿意让众人大鲍眼福。

  果真,才走到门边她便止住步子,狼狈地背对着他发抖。

  「走啊,现在可是大白天,想走就走啊。」耶律焚雪嚣张地大笑,眯着眼探究她一副踌躇样。

  苑苑双手紧抱着自己袒露的酥胸,怒不可遏却无法反击。「我要衣裳。」

  「可以,过来拿呀。」耶律焚雪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那些破碎的衣物,这要真穿在身上,可更是引人想入非非。

  眼看自己被困在门扉与他之间,进退维谷,苑苑决定赌一睹了。

  她飞快奔到床边欲抽走衣裳,哪知道他动作更快,瞬间将她压制在床,嘴角噙了抹冷笑。「还是决定投怀送抱了?」

  他眼神充满遐思地往下梭巡,虽然她双手紧钢胸坎,但仍无可避免的从指缝中露出大片春光。

  「我……我好恨你!」苑苑别开通红的脸,泪珠儿潸然坠落。

  「想杀我吗?」他咄咄逼问,指尖滑过她满是泪痕的脸颊。

  「如果有机会。」她抿着唇说。

  「那好,就给你机会。」他抽出身上的飞刀交在她手上,满不在乎的神情好似手上那把锋利刀刃只是玩具。「就现在,杀了我。记住,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苑苑看着手中的利刃,神情一凛,发觉自己的手颤抖得厉害!

  杀他!她怎么下得了手?

  可一想起他的残忍、无情、自私、视人命如草芥的行径,恨意便急遽地填满胸臆,让她恨得心痛!

  「你……你以为我……我不敢……」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没说你不敢。」他坐直身,对着她笑,「快啊。」

  「我……我……」手拿着锋利无比的刀刃,她犹豫不决地思考着,突地闭上眼,「好,这是你自找的——」

  闪亮的刀锋顺势而下,就在接近他身体时她霍然停手,但仍收势不住地割开他的锦绒袖,逸出淡淡的血腥味……「啊——」苑苑丢下刀子,震惊地看着那丝鲜红。

  「妇人之仁!」耶律焚雪冷嗤她笑开嘴,一点也不在意膀子上的伤口。

  「你的手……」她瞪着那儿不断渗出的血液,心口竟然抽疼不已。天,她怎么真下手了?

  「不碍事,死不了的。」他无所谓地笑了笑。

  苑苑立刻撕开下襬的一小截布段,细心为他包扎。虽是死不了他的人,却会伤了她的心啊!

  他撇开嘴,看着她白澈粉嫩的小脸、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乳房,眸光愈来愈浓热、深浊……「怎么,又不舍得我死了?」

  他眼中璃光闪烁,俊脸勾起一丝魅惑笑痕,在她措手不及之下将她推倒床面封住她的娇唇。

  「呃……」她身子一软,原有的坚持早在见了他的伤口后不翼而飞。

  耶律焚雪轻啄她的唇角,粗嗄地说:「舍不得我就得放宽自己的心,你爹是死在林坤手上,虽然我是旁观者,却不是凶手。不知你们宋国法令是否有这项规定,见死不救就得死吗?」

  苑苑微愣,脑子已被他似是而非的说词弄得混沌一片。

  「没有对不?而且这一刀我也还你了。现在……」他抓住她一只腴白匀称的腿往上一撩,「我要你。」

  「焚雪……」她心软了,明白他说的并不正确,但也没错,他已救了她,没责任救所有人。

  可……为何她还是觉得他眼底沉敛浮掠的光影是这么陌生、吊诡?

  「爱我吗?」急切的指探进她腿间,触及他渴望的热源,几番拨弄着她的瑰瓣。

  她反射性地夹紧两腿,身子已逐渐发烫,上回她是意识不清,后来又因刺客闯人而中断,她可说是仍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

  「怕我离开也不用来得那么紧啊。」他恣意笑说,趋身向前,性感的双唇有意无意拂弄她细腻的耳垂。

  「呃,不,我不是——」她惶恐地稍稍打开双腿,却让他邪恶的指尖趁隙而入,顶进她温热的花心中,轻巧滑动。

  「我想知道你爱我还是恨我,告诉我。」他命令式的发言,一寸寸进占她娇嫩的蕊芯里。

  「嗯……」苑苑的背脊泛起阵阵战栗的酥麻感,不觉娇吟出声。

  「嗯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不说清楚,我就当做是爱喽!」耶律焚雪柔声说道,仿似夏日微风。

  苑苑投降了,她早爱上他了,即使有恨也是因爱而生。于是她点点头,「我是爱你——」

  耶律焚雪勾起冷逸的唇,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小嘴上。「能爱我是一种幸福,懂吗?就像这样。」

  他粗嗄低笑,低头合住她白嫩乳房,舌尖卷起她兴奋的乳蕾,孟浪吮吸她身上的奶味,大手强悍地挤捏她渐渐肿胀的乳房,感受它的柔软与弹性,一手曲起指头锁住她的私密柔穴,在里头邪肆地拨弄、搓揉、旋转,直到她泌出透明香郁的花液……「啊——」她两腿僵直,身子打颤,放浪淫喊着。

  他撇唇笑看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突然抬高她双腿架在肩上,瞧尽她蜜瓣抽搐的画面 .

  「好美的小穴!」他眯起眼,嗄哑赞叹。

  「别……别看……求求你……」苑苑胸口一热,顿时羞得不能自己。她双手急于遮住那儿,却怎么也掩不住这漾目春色。

  耶律焚雪低哑嗤笑,「我不只想看,还想尝尝这味道。听说女人的激情之水能延年益寿、袪除百病,不知是真的吗?」

  瞬间,他低头舔起不断沿着大腿玉肤滴落的蜜液淫水,还露出一抹满足酣醉的模样 .

  苑苑羞红了脸蛋,惊得想逃开,但愈是挣扎,愈是将胸前白嫩嫩的两颗圆球晃荡得更厉害,这对耶律焚雪而言不啻火上加油。

  「老天,你这是在引诱我啊。」他低笑,望着她泪雾氤氲的大眼,手指更深入花径淫肆地挑逗、拨弄、抽刺。

  「嗯啊……」苑苑拱起臀,禁不住地娇吟。

  「舒服吧?我说过会给你幸福。」他低头吻住她不断呻吟的小嘴,霸气又温柔地在她唇上呢喃。

  「我……」她焚热的汗水不断从鬓边淌下。

  「想不想让我进去?」他指头持续掏弄她闭合的羞花,看着汩汩流出的爱液,让她温热的柔壁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

  「焚雪……」苑苑情不自禁地弓起身,渴望他的进入。

  耶律焚雪眼看她泌出的爱液凝聚在他手心,不禁发出低嗄笑声。「老天!

  我的手部湿透了!「

  苑苑小脸蓦然泛红,私处一阵紧缩,又是狂澜奔泄!

  他再也忍不住地解开裤腰,高举偾张的男性攻进她肆火狂燃的城池——「啊……」苑苑受不了地抓紧他双肩,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他深深嵌住,好不习惯!

  「乖,你已不是第一次,不会很疼的。」他吻住她,以滚烫的唇瓣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好……好胀……」苑苑娟秀的小脸皱成一团,「你……你太粗壮了,我……我恐怕不行了……」。

  耶律焚雪肆意大笑,俯望着她娇红的醉颜。「你可以的,记得那天你还嫌不够,直鼓舞着我更深入,就像这样——」

  猛地,他剽悍一撞,深沉地埋进她体内!

  「啊呀……」她下体湿润的花瓣承受着他的侵略,变得肿红如嫣果。

  「不是处子了怎么还这么脆弱?」

  他定住动作,心头陡生一股怜惜,于是将手按揉着她柔嫩花唇间,剥开两珠肉衣。将探头的小蒂紧拧了下。

  「呃……」她抽息了几声,「好……好难受……放了我……」

  「我现在放了你你会更难受。」耶律焚雪呼吸已变得浓浊,额上沁出了强抑欲火的汗水。「那就一块儿去吧!」

  剽悍的一挺,他发泄般地在她体内浅磨深抽,捣进花心根部!

  苑苑睁大眸,刚开始的胀疼让她痛苦难抑,紧窒的甬道痉挛抽搐着。

  耶律焚雪看出她的不适,却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冲动,捧趄她的臀、掰开她的阴穴,一次次掠夺她的柔美。

  当苦楚不再,发自体内的快慰几乎淹没了她,苑苑微启菱口轻轻喘息,柔穴也配合着缩拢又缩拢……他的昂藏被她湿滑的穴径包裹住,感觉她不断收缩,无法言喻的快慰让他再也控制不了,又最后几次强烈冲撞,他终于释放出欢爱的种子……***

  「瞧你香汗淋漓,这种滋味如何?」耶律焚雪半倚在床,为她拭着颊上汗水。「是不是意犹未尽?」

  苑苑蓦然垂首,脸儿绯红滚烫,无法接受他肆无忌惮的谑言浪语。「别这样……」

  「难道不是吗?有没有唤起你第一次的经验?」他轻柔地抬起她的小脸,「别躲,我很想知道。」

  她点了点头,「好像有一点点。」

  「那么是这次愉快还是上一回?」他不罢休地问,只因为喜欢看她那副不知所措的俏模样。

  「我……别问……」她轻轻推开他,急着想下床。

  「别走,我还没摸够你。」耶律焚雪锁住她的腰,一手横搁在她胸部恣意揉拧抚弄,掐住她的乳峰旋转。

  「别——」苑苑仰躺在他肩窝,试图阻止。

  「别阻止我,明天起我得离开这里一阵子,有好几天看不见你。」他突然说道。

  「什么?你要离开一品堂?」她压住他的手,突地抬头望着他。

  「舍不得吗?」他笑了笑。

  「我……我也不知道,明知我该恨你,却恨不了你,反而爱上了你,不想让你离开我。」她垂着小脸,幽然说道。

  「这就对了,你只好管住自己的心,别再一迳问我的心。」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侬浓的调侃,似乎笑她的痴傻。

  苑苑怔忡了,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管住自己的心?是要她别爱上他吗?可是已付出的爱如何收得回?他怎能说出那么狠心的话?

  「我……我懂了。」她推开他,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

  「你懂?懂了什么?」耶律焚雪突地眯起眼,看着她瞬变冷然的表情。

  苑苑扪心自问她懂了什么?其实她也懵懵懂懂,但她明白自己不会再强求他的爱,但会珍惜能利他在一起的时光。

  这样俊美绝伦的男人怎是她匹配得起?她就陪他直到他不要她的时候吧。

  「没什么。」她突地回头,对他灿然一笑。

  她淡然的语气令他顿觉不对劲,好看的浓眉立即蹙起,面容上出现一丝他所不知的感情波动。

  「你是不是又在动什么脑筋想驱离我了?」他掠下床,攫住她的手腕道。

  「我没有……」既然爱他爱到刻骨铭心,又怎有心思驱离他?他怎会这么以为?

  「我看就是有。」耶律焚雪猛力将她推上床,双臂霸气地横隔在两侧,以一双锐利的眼注视她。

  「你……你怎么了?」她咬住唇,自眼睑下窥视面前的男人,感觉此刻猖狂的他好骇人。

  怎么了?耶律焚雪蓦然一震。

  久久,他湛深的黑眸迅速掠过一丝奇特光影,凝住她满蕴灵气的眼眸,嗓音微哑。「等我回来,我会告诉你,但现在……」

  「嗯?」她抬起眼,透过薄薄的泪雾望向他。

  「我要你。」他喑哑地附在她耳畔低吟。

  她看见他眼眸中露出温煦神辨,当他再一次以雄伟之驱覆上她的娇躯,与她疯狂做爱,苑苑已坠入他仿若欲望深井的深邃眼中,意乱情迷……***

  这阵子,苑苑不再愁眉深锁,展现出一股从未有过的轻松与释然。

  唯一揪在她心底的是父亲的身后事,等焚雪回来,她一定要求焚雪让她回中原,为爹爹念经超度,尽子女最终的孝思,否则只要想起父亲尚沉落在湖底,她便免不了伤心与愧疚。

  近来粉梅渐褪,笼上一股新春的味道,几簇樱花含苞待放的美,令人爱不释手。

  苑苑走在樱花林中,细细欣赏采撷这股清淡香气。

  「苑苑姑娘真是好兴致啊。」一道刺耳嗓音让她煞住脚步,心头为之一紧。

  「北寨狼主。」她微回首,淡漠地招呼了声。自从户亚役在她茶中下药,又蓄意挑起她与耶律焚雪之间的仇恨后,她对这个男人便有层顾忌。

  「你还是这么客气,我说过喊我名字就行了。」户亚役轻佻地说。

  「我想是你交浅言深了吧?」苑苑不客气地回击,实在没心情与他在这儿浪费时间,坏了她赏景的好雅兴。

  「苑苑!你——」户亚役身躯颤了颤,嗓音一沉。

  「北寨狼主言重了,苑苑这个名字不值得你喊。」未待他开口,她已打算举步离开 .

  她不明白,户亚役为什么硬是要纠缠着她。或许他与焚雪之间有心结在,但缠着她并无益处吧?

  「等等,难道你已忘了上回跟你说的那件事?」他又喊住她,语调中带着浓浓的警告。

  她定住身子,淡淡地说:「我没忘记。」

  「既没忘记,为何还要和耶律焚雪在一块儿?」户亚役霍然拉住她的手,凝冷着脸问。

  「我爹是被林坤推入湖里,虽然焚雪见死不救是有错,但他毕竟不是凶手。

  更重要的是——「苑苑倏地住了口,她没必要将自己的心事告诉户亚役。

  爱一个人并没错,即便知道他有些作为是她所无法苟同的,她仍会强迫自己接受,这是否就是「爱的魔力」?有了爱,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

  虽了解耶律焚雪与她对爱的诠释相去甚远,她仍救不回那颗恋他、想他、爱他的心 .说她作茧自缚也好,说她堕落心志也罢,目前她只想要珍惜这短暂的拥有。

  「最重要的是什么?」户亚役紧迫盯人。

  「不关你的事。」苑苑凝望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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