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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完) - 4,3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1160 ℃

  李萱诗闪烁着躲开我的目光,两眼盯住书桌上的一角,不在移动。她缓缓地说道:「小京,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妈会给你补偿,你喜欢何晓月,妈想办法成全你们,但是别太过火,被人知道了,都不好看。还有,她大你那么多,还有个残疾儿子,不适合你,玩玩就得了,好么?」

  李萱诗真的对我还有感情?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只看重我能给她带来的利益又或良心发现了呢?我迷茫了,如果,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果真回头了,我该怎么办?

  我和她血浓于水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可是岳母那边怎么办,白颖怎么办?岳父之死,她是元凶,父亲坟前那龌龊一幕,有她的身影。与我对簿公堂,更是她不顾母子之情抛头露面。任何一节,我都没有理由原谅她,何况她还在为郝家打理一切。

  李萱诗又说:「跟老郝的事情,别再想了,他害了白颖,你也睡了他的女人,这下两清了,你要是为妈好,就听妈的话,不再追究了。你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呢。」

  也许这一关就这么过了,只要我答应她不再搞事,说不定真的就这么解决了这场风波,而我和何晓月的关系也能在她的掩护下变得更方便一些。然而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以前是她帮着郝老狗搞我的女人,现在又是她帮着我搞郝老狗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越来越陌生了。

  李萱诗和我谈完话,回那边了,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暂时不打算告诉岳母,我的心很乱。想了半天李萱诗的动机,总是没有头绪,难道就是为了息事宁人?恐怕不太可能,以她的手段,她没有做过这种事。想着想着脑子里又出现了我和她对视的画面,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想给自己找点事做,拨通了周瑶的电话,问问情况。

  「左总,又来查岗啊。」周瑶的声音娇滴滴的,和她接触几次后,她和我说话随便了很多,但是有哪些裸照和她的详细信息在手,我不怕她不听我的命令。

  我说:「怎么样了?」

  周瑶说:「什么怎么样了,还不是按您的吩咐做吗,他刚从我这里走,给他撸了一管,弄得我满手都是,恶心死了。」

  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实际上浪得要命,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我说:「行,干得不错,暂时别让他碰你,听我的信再说。」周瑶嗲声说:「左总,我是这么想的,要是让他再给我开一苞,将来他不是更对我好,得把他给迷死了吧。」

  我气道:「再给你开苞,你有几个处女膜啊?是让三鬼子肏没了吧?」

  周瑶说:「哎呀左总,你说话这难听,什么肏呀肏的,羞死人了。我是说,我想补一下去,那样你的计划不更完美?」

  我说:「想要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一会儿我给你打一千过去。」周瑶找我要过几次钱,总有借口,我用着她,没太抠门,多少应付了一下。她也不敢狮子大张口,差不多就行。

  周瑶说:「谢谢左总了,左哥,你什么时候来省城啊,我可想你了,到时候瑶瑶好好陪陪你,免费的哦。让你肏人家小屄屄。你可是个帅蜀黍哦。」这个小丫头开始勾引我了,我没领她的情,说:「行了,好好干吧,亏不了你。」

  给周瑶打了钱,没事可干了,被她逗得心里有股邪火没处发泄,不由自主的拿出偷拍的李萱诗和郝小天的录影观看,对着很短的视频,我竟然自己发泄了。

  第二天减到了何晓月,她神色有些古怪,等到背人的时候,她跟我说,李萱诗找过她,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李萱诗没说太多就问了何晓月对我说过什么,何晓月说社么也没对我说,李萱诗让她口风严点,不该说的不要说。最后还让她和我交往时小心点,默许了我们的事。

  当天完事,我回到住处时,发现李萱诗隔壁那个房间的门堵死了,李萱诗当晚把我叫过去指着书房里新开的一道门说,以后你们有事来这里。她说的你们就是我和何晓月,她说的事就是我和何晓月的房事,她是铁了心要给我打掩护了。

  我红着脸谢她,再一次表明决心,李萱诗说母子俩没有必要。

  转过天来是年三十,这一天游客并没有来到,按中国人的传统至少要过了初一,才会有大批得游客到来。

  和所有家庭一样,郝家也是张灯结彩大放鞭炮以示庆贺。晚上的家宴是重头戏,我在过去一段时间能躲就躲,但是这顿年夜饭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的。

  郝家人到齐了,郝小天也回来了,他早放了寒假,这些天跟周瑶蜜里调油,一直没回家。我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下手是郝小天。何晓月因为春节这几天要忙,也没有离开,坐在我斜对面,我们俩偶有眼神相触,一碰即过,生怕再被别人看出问题。

  推杯换盏后,郝奉化笑呵呵地说:「今天过年,按咱们老郝家的规矩,小辈儿们都来给老人家磕个头,拜个年,都来都来啊!」

  郝家一家人依次给好老爷子磕头拜年,之后是郝奉化的儿子孙子给他磕头。轮到郝江化了,郝小天带头,郝萱、郝思高、郝思远随后。

  我以为事情完了,郝奉化眼睛一斜,瞄上了我:「小左啊,你妈嫁过来也这么多年了,你弟弟妹妹都磕了头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不该给你爸爸磕个头吗?」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坐着不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李萱诗脸拉了下来,说:「左京去给你郝叔敬杯酒。都什么年代了还磕来磕去的,心意到了就醒了。」

  郝奉化道:「弟妹,话不是这么说,时代是不一样了,传统还是要讲的。左京是小字辈,还得按规矩来。」

  李萱诗还没开口,郝龙接话了:「婶,我爹说的没错,以前我兄弟和我叔有点儿误会,正好借这喜庆日子,大伙一块儿乐呵乐呵,以前那点不愉快全都抛后头了,除非我兄弟还没把这儿当家,没把我们当自己人。」

  郝龙说完又是郝杰:「婶,确实是啊,您看我哥大学毕业,我也大学毕业,我能磕头,我哥咋就不行呢,不是看不起我们吧。」

  接着是郝小天:「没错啊哥,你不会真是看不起我们吧,我也是大学生啊。」

  郝虎、郝虎媳妇、郝龙媳妇都随声符合,那个小虎居然讲起孝道来:「老师说,百善孝为先,大哥不磕头就是不孝顺。」

  郝奉化接茬说道:「你看,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大人怎么不懂呢?」

  只有郝江化端坐,手里托着眼袋眯眼冷笑,阴寒的目光直指向我。我被架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李萱诗脸色铁青,气得直咬牙,她还在坚持以敬酒代替磕头。包括她在内,所有人都明白这是郝家上下设的局就是为了让我难堪。

  我突然释然,磕个头有什么,比这更大的侮辱我都忍过,还在乎这一点小小挫折吗?我不敢比勾践、韩信,但是我自问若能达到目的,又何怕区区一跪,今天我跪了,明天跪下的就是郝家满门。

  我笑吟吟的起身,在给郝老狗跪下之前我还要交代两句:「妈,我磕个头是应该的,怎么说您嫁到郝家,郝叔就是我长辈。」我这是告诉李萱诗,我这头是为她而磕,李萱诗何等精明,她当然领会,点头道:「你这么懂事,妈很欣慰。」

  「郝叔,我给您拜年了!」

  一个头磕过,郝江化发出一阵猖狂得意的怪笑。

  李萱诗的脸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之后这顿饭,吃的很苦,味如嚼蜡,除了郝家人还能谈笑风生,就连郝老狗的情妇们也都小心翼翼。一顿年夜饭不欢而散。

  大年初一一大早,徐琳就过来找我,硬拉着我去和一家人泡温泉,我推说没有没有泳裤,徐琳笑着说:「那怕啥,光着屁股泡呗,你忘了你小时候,阿姨还摸过你小鸡鸡呢。」和一个年近而立的成年人说这种事,亏她说的出口。她变戏法似地拿出几条不同尺码的泳裤,在我面前晃:「哪条合适?这个怎么样,四角的,不管多大肯定遮得住。」我怎么没想到,这女人这么贱。她没脸没皮的磨了我十几分钟,我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和她去了。心想就是泡个温泉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个露天温泉池是郝家的私人温泉,就在郝老狗住处的房后,我以前从来没去过,这次还是头一遭,在徐琳的指引下我找地方换好了泳裤,随着她走到了池边,并不是郝家人都在这里。男的只有郝奉化一人,郝老狗的后宫只有岑筱薇没有出现,其他人都已经到其,边上小文小雨正在伺候。

  除了小文小雨,剩下众女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装,大体都是几块布片遮住要害,燕瘦环肥一片春意。而李萱诗身上穿的更加过分,那件泳衣几乎是半透明的,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几乎能看见猩红颜色。

  她此时正和王诗芸一左一右依偎在郝老狗的身边,透过清澈的泉水,能看见郝老狗两只手各伸进一女的下裳中摸索。李萱诗看我进来啊的一声尖叫,从郝老狗身边躲开几步缩进水中不敢出来。郝老狗也不追赶,把王诗芸拽进怀里,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把手探到了王诗芸胸前按揉。他得意地笑着说:「萱诗,自家人来了,怕什么啊。小京,过来,泡会儿温泉解乏啊,这些日子辛苦了,给我们老郝家挣了不少钱啊。哈哈哈哈。」

  李萱诗怨恨地瞪了郝老狗一眼没有说话。我笑了,跳进池子里,左顾右盼。然后对郝老狗道:「谢谢郝叔好意了,把我叫来能欣赏这么多美景啊,不错不错,各位姐姐们身材都这么棒啊,还穿的这么少,让我大包眼福啊。」

  郝老狗明显是在向我示威,让我看看他的日子过得多么惬意。我不能输,反正来了,不看白不看,倒要看看,吃亏的是谁。

  郝老狗的心胸狭窄,果然受不住刺激,给我摆的局反而被将了一军。他干笑两声:「哼哼,哼哼,看看怎么了,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哈哈。」他摆了阵势,自然不好马上偃旗息鼓,不自然的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就说:「都还忙,都回去吧。等忙过这阵子,再来放松。」

  李萱诗已经琢磨过味来,郝老狗摆了我一道,同样也让李萱诗下不来台,她索性跟郝老狗杠上了:「我还想再泡会儿呢,姐妹们都不许走。左京,你也别走。」我笑着说:「行,听妈的。」

  剩下一群女人面面相觑,郝老狗固然能镇住她们,李萱诗说话更有分量,一时也不知道该听谁的,王诗芸推开郝老狗的手,轻舒藕臂,优雅的游到了李萱诗身旁:「我陪李总再待会儿。你们呢?」看到有人表态,其他人也就符合了起来,徐琳道:「我也想泡会儿呢。」何晓月自然不会为难我,只有吴彤想了想说:「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玩吧。」

  郝老狗恶狠狠地等了我一眼又扫了一圈还在池子里面的众女,拉着吴彤走了。春节两场较量,一胜一负。

  郝老狗走了,我留下其实也很尴尬,一池子美女都是看得碰不得的,何晓月虽然已经和我相好,但这个场面当然不能有一丝一毫差错。而我早就在池子下面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还是徐琳,扭着肥大的屁股挤到了我身边,说:「小京,没白来吧,你琳姨坑你没有。哟……怎么这就……」她说完掩着嘴偷偷笑,眼神不住往池子里面我的下身瞟。

  这个骚娘儿们,刚才她来请我,肯定也是郝老狗授意。我看李萱诗的反应,应该并不知情。徐琳搭完了桥,还有脸来充好人,脸皮厚的可以。

  李萱诗冷笑着说:「徐琳,刚才是老郝让你过去叫左京的?」徐琳满不在乎地说:「是啊,萱诗,就是一家人在一起放松一下嘛,我也没多想就把小京叫来了。怎么了?」

  李萱诗道:「没什么,谢谢你。」

  我向李萱诗看去,她虽然泡在水中可是这泉水太轻,完全掩不住她婀娜妙曼的身材,真想不到这个年纪的女人,身材还保养得如此之好。李萱诗看到我在看她,脸红了。说道:「我还有事,得回去了,你们随意吧。」李总有令,几个女人和我皆如释重负,这种场面太尴尬。

  各自回到屋中擦干身体,穿回衣服,李萱诗说:「晓月,左京,你们跟我来书房,我跟你们说说这接待游客的事。」

  跟着李萱诗去了书房,李萱诗就把何晓月推进了里间,她对我我说:「去吧,小点声。」然后又把我往里间推。

  我说:「您这是干什么啊?」

  李萱诗窃笑道:「得了,你那样谁看不出来似的,让她给你泄泄火。」李萱诗干这种事倒是轻车熟路。

  我进了里间,发现这里还真有一张大床,何晓月已经红着脸坐在了床边。我也坐到她身边,虽然心里很想,却一个手指头都不愿意动,门口有人,没心思。

  何晓月似乎倒是很有意思,她问我:「怎么了,没兴致?」我说:「外面有人呢。」何晓月笑了:「有人你就不行了啊?」我说:「我受不了。」何晓月说:「还大老爷们呢,这就害羞了。」我说:「真受不了,你行啊。」何晓月幽幽叹了口气:「最开始,我也不习惯,后来,当着别人面做也习惯了。在他们家,这事儿不新鲜。」

  我苦笑,郝的淫乱非一般人可比,而除了郝老狗之外,主恶就在门外。

  我试着拥抱何晓月,开始吻她,可是心里就是难受。想一下,在和岳母白颖一起时也有过类似经历,可那两人都和我发生过关系,甚至一起同床共枕过,而门外的李萱诗,再不好也有血缘关系,我不能想象让她听着我做爱。我真做不到。我放开何晓月,道声对不起。何晓月没有责怪我,反而在我脸上一吻说,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何晓月走了,我硬着头皮和下身出了里间,只有李萱诗还在书房。李萱诗抿嘴笑着,并不是嘲笑,好像是有些嗔怪,那意思是我给你机会了,你可没珍惜。

  我低着头想从她身边溜走,李萱诗适时地说:「怎么又不敢了。」我突然觉得很愤怒,斜眼楞着他,她看我这样,有些惶恐,说:「小京,怎么了。」我此时想到她一步一步把白颖推入火坑,第一次在郝家的宅院里,她是不是也相现在这样守在屋外等着他的奸夫肏她儿子的老婆。

  我怒火中烧,忍不住说:「你干这事还真熟啊。」我想豁出去了,这些日子我受的委屈也够了,一心发泄心中怒火,大不了撕破脸,我真不想干这憋屈的事情了。

  李萱诗没想到我会冒出这么一句,以为今天的情景触动了我那晚的回忆。她的反应也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动怒,反而过来抱住我,哀声说:「以前是妈妈不好,妈妈知道错了,妈妈会补偿你的,你看上谁了,妈妈帮你,好不好。」

  我们两人的反应都出乎了对方的意料,我以为以李萱诗独断专行的行事作风根本不会向我妥协的,我这个儿子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可是她却来求我,还开出了诱人的条件。

  我该怎么办,继续装还是一走了之?如果放弃,以前做的完全白费,岳母的心血,我的忍辱负重都是无用功,我们的委屈,白颖的不幸,更是无法挽回。我不能那么任性。顺着李萱诗的话说吧,忍了那么久,不在乎多忍一段时间。

  我想了想,如果这时服软认错显得太过做作,既然硬起来了,索性做戏到底。

  我努力回想我的不幸,让泪水充满我的眼眶,委屈地说:「我是想起那晚了,我忘不了,你明知道他们的事,还不告诉我,你还是我妈妈么?还有你对郝小天那么好,都快不理我了。你要说我不记恨,你觉得可能吗?我努力回到你身边,想修复咱们的关系,你还信外人的话,三番五次问我到底什么目的?你觉得我就那么不值得相信吗?我是想上郝江化的女人,没错,我错了吗,他连我老婆都睡了,我睡她一两个女人又有错么?你是向着他,还是向着你儿子?」

  最后一句话,明显的孩子气,我倒要看看李萱诗对我还有没有一丝亲情。

  李萱诗抱我更紧:「行了,行了,我当然向着你,那时候……那时候你和白颖那么好,我以为你不要妈妈了,我才对郝小天好的,你毕竟是我亲生儿子啊。」

  我说:「难道,你是把郝小天当做我的替代品了吗?」

  李萱诗面对我这句质问没有接话,我又说:「你和郝江化有了孩子,我不愿意你们弄得太僵,他让我跪,我也跪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还记得吗。在法庭上,我面对的是你,我的亲妈,你想过我有多难受吗?哪怕换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那么伤心。」这些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听得李萱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归纳起意思来,还是儿子对母亲的不满,是抱怨而不是仇恨。

  李萱诗能听出来,她会怎么做呢?是把我轰出去,还是对我更放心,我在赌,赌她还有点亲情。

  李萱诗放开我,拉着我的手坐了下来,她把我抱进怀中,让我的头枕着她柔软的胸脯。她说:「小京,妈妈糊涂过,再也不糊涂了,你说的都对,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很多事情没办法挽回了,你还能再回到妈妈身边,妈妈已经心满意足了。你有什么要求都跟妈妈提,妈妈一定会满足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别拆散这个家,你刚说了,我和郝江华有了孩子,我不想他们小小年纪没了家庭。我对你犯的错,我会用其他方式补偿,好么?」

  我在李萱诗怀里点了点头,那瞬间我感觉到她的衣衫里应该真空的,我刚才因为愤怒而休眠的下体,瞬时又苏醒过来。李萱诗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的身体抖了几抖。她随即放开我,包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以后在妈妈这里,什么事都不用害羞,知道么?你在我心里呀还是那个什么都要我操心的孩子。」

  她拉拉我的衣襟,替我整理在她怀里揉搓变乱的衣服,说:「挺大人了,该放松就得知道放松,你要是真看上何晓月,妈妈也不反对,要是想找个女人放松一下,妈能帮你安排。」

  我说:「这是您说的补偿么?我都不要,我就要您。」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回母子的亲情,可是李萱诗却误会了,她皱起眉说:「瞎说什么呢,可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我解释道:「我,我是说,我就像您继续疼我,关心我。」李萱诗闹了个大红脸,臊着脸说:「哦,啊,过两天该忙了,等过了这段,我给你放个假,休息一段时间,好吗?」

  我笑着说:「好,谢谢老板。」

  李萱诗说:「不是公共场合,别这么叫。」我笑着说:「开玩笑嘛,妈,我今天要是说重了,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发泄一下,想说的话我都对您说了,以后我们从新开始吧。」

  李萱诗欣然点头说:「好,好,从新开始,从新开始。」

  去他妈的从新开始吧,对不起,从你引诱白颖那一天开始,我们已经注定成仇。

  初二起大批的游客络绎不绝的入住山庄,到处人满为患,几个汤池就像下饺子一样。包括我和何晓月在内,几乎所有能用上的人都在忙里忙外奔波不停,就是这样我还是在李萱诗的掩护下,和何晓月书房里间欢爱了几次。有一次何晓月问我:「你还恨你妈妈么?」我不置可否的说:「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对我的态度给了我幻觉,好像她真的从新关心起我来,如果没有那些事情的发生,该多好啊。我甚至没敢把李萱诗对我态度的转变告诉岳母,我在怕什么,我不知道。

  想起她们,我心中一阵绞痛,那里才是我的家,这个万家团圆的日子,我在给我的仇人忙里忙外,帮着他们聚集财富,几乎顾不上岳母和颖颖通个电话,是真的没时间吗?有时候我觉得我在逃避。

  旺季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所有人都累坏了,白颖回家去和丈夫儿女团聚了,何晓月也赶回县城照料儿子,吴彤去探望她的父母,就连那些丫鬟也都分别请假回家去了。郝老狗院子里只剩下李萱诗、徐琳和岑筱薇三人。岑筱薇是无处可去。徐琳呢,她即便离了婚也有儿子,连儿子都不顾了吗?

  李萱诗虽然答应我帮忙搞到任何一个郝江化的女人,但是我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因为她只能成就我的露水姻缘,而不是让那些女人臣服于我,我需要的是让她们有朝一日在郝江化面前表态,承认她们是我的女人,这就需要我再去深挖。

  李萱诗的承诺兑现了,她也给了我假期,至于我去哪里,无所谓了。我开着她新给我配的车,在县城何晓月家住了两晚,留宿在何晓月的屋里,每晚和她抵死缠绵。

  再一次性爱的过程中,我逼问何晓月有过几个男人,她交代除了她的丈夫和郝江化外,只有我了,我一时兴起,起了蹂躏她的心思。逼着她交代更多,这一逼问,她又说出一个曾经到他们医院实习的研究生也曾和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那时她刚刚结婚,还没有孩子,是确确实实的出轨。何晓月虽是良母,但绝非贤妻。我又追问,何晓月隐隐约约的说,她参加过郝江化组织的群交,这种群交,并非郝和她的后宫,而是涉及多男多女。在多问她,何晓月只说有些是县里或者市里的头面人物,其他再也不肯开口。毕竟这些事情太过羞于启齿,一个女人,怎好说的过多。

  不过何晓月还给我提供了一个信息,在郝自助的院子里面,布满了摄像头,有一个单独的房间能能看到各处景象,据说钥匙只有郝和李萱诗两个人有。

  离开何晓月家后,我驱车前往省城,终于又能和岳母颖颖相会了,终于可以回家了。只有短短五天的时间,对我来说那里够用,和岳母道不完的相思,和颖颖说不尽的离别。颖颖变化很大,她已经敢和我交流一些问题,不再是那个委委屈屈的受气小媳妇样。在床上,她竭尽全力满足我,有时候我会轻度的虐待她,她很享受,经常会在这种状态下潮喷。而岳母和我做爱就保守了很多,不再想只有我们两个人时那样开房,她总怕白颖会听见。

  这才是我的温柔乡,这才是我的家。和岳母的相聚,又坚定了我复仇的信念,让我相信李萱诗对我的好不过是表象,她是一个恶毒的女人,随时可能反咬我一口。我向岳母提了深度调查徐琳的建议,岳母认为很有必要,她马上开始了行动。通过内部消息打探,徐琳并非从银行辞职,她是被开除的,原因是挪用公款一百二十万,不过最终补了回去,银行念及她是老员工,没有深究,开出了事。岳母更查到,她为了还款,低价卖出了房子,售价是一百万。徐琳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亏空,她用这些钱去干什么?还有二十万的亏空她是从哪里补上的?白颖忽然提到,徐琳很爱打牌的,是不是欠了赌债了?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这是最大的可能,我在山庄的时候也发现徐琳热衷组织牌局,她的钱很有可能输在了赌博上,而躲起来呢?她已经不惧法律程序,谁还有能力让她害怕,我是从监狱里出来的人,见过因为收债把人手指砍断的小混混。徐琳很可能借了高利贷而不敢在省城露面,这样一来她的动机就好解释了,她是利用郝江化的鬼地方躲债。

  当然这只是个猜测,还需要继续求证,我又找了王昆,他认识这方面的人多,让他帮我去扫听消息,比我容易得多,当然这不是没有代价的。

  我又周瑶一次,在宾馆,敲打她不要忘了她还有把柄在我手里。这个女孩意图勾引我上床,不动心是假的,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我要让她明白我是铁石心肠,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联络过老宋,他快要登场了,我得到了李萱诗的信任,安排个人到我身边,不成问题。

  和岳母娘儿俩洒泪告别后,再度回到山庄,一切又恢复正轨。在李萱诗身边,每天忙忙碌碌,经常打交道的是副总王诗芸,她还是对我十分警惕,话里话外总提不要有非分之想。看来李萱诗并没能影响到她,我陪着小心,并不敢得罪她。

  李萱诗有几次提点过王诗芸,让她别处处针对我,一点作用都没有,她怎么会对郝江化那么死心呢?如果她是郝江化的人,李萱诗现在和郝江化在公司业务上这方面并不愉快,可是李萱诗对王诗芸的信任几乎超过了我。

  我在岳母介绍的关系中又给公司拿了几个单子,岳母只是牵线,谈判细节都由我来完成,我是李萱诗的助手,岑筱薇辅助我,成了我的助手。这个贪财的女孩,不住问我什么时候能控制财路,我对她越来越烦,反问她你不在乎你母亲的事情了么。她说,死都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天性凉薄,幸亏当娘我没去追求她。

  我托王昆办的事也有了眉目,有个外号叫黑熊的大哥正在到处找徐琳,徐琳找他借了六十万,用于赌博和堵上银行亏空,利滚利如今已经到了三百万。徐琳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露面了。我又问黑熊的背景,王昆说这是省里最大的社会大哥,黑白通吃,罪行累累,谁都不敢动他。这是一张王牌,必要的时候拿出来,徐琳恐怕会吓破胆子。

  我还是给了周瑶钱去做处女膜修补术,她勾着郝小天上床了,并且发了性爱视频给我,整个过程不过十几分钟,我手里有她的裸照,多一份视频也不过如此,她不在乎,为了这段视频我又多付出了两千块钱。郝小天空有一根大物,他身体底子太弱,持久力根本不行。

  动郝小天,已经在日程安排中。不久一个叫谢总的批发商主动联系上了公司,他要的货量不大,没必要让我这样重量级的人物出马。我向李萱诗建议,让郝杰去出面接待,历练一下,也顺便做出给郝家人机会的姿态,省得他们老是抱怨说李萱诗排挤他们家人。李萱诗觉得我说的有理,做出了批示。

  由于价格的原因,这笔生意最终没有谈拢,不过也有收获,郝杰认识了谢总的秘书,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子,叫周瑶,谢总有个外号叫三鬼子。

  一对小情侣虽然分处两地,但是感情笃深,郝杰有事没事就往省城跑。周瑶告诉我,她周旋于郝家兄弟俩之间,游刃有余。

  好戏该收场了,一个偶然的机会,郝小天到周瑶的住处去,一开门发现了压在了周瑶身上的郝杰。他愤怒的上前去厮打,却被周瑶拉住,不明就里的郝杰也不甘示弱,两个混蛋滚在一起,周瑶趁机离开。

  当天并没有发生太激烈的冲突,郝杰回了家,郝小天课也不上了,气冲冲的回来兴师问罪,在大庭广众下又哭又闹,让郝江化为他出头,郝江化、郝奉化哥俩都是护犊子的,加上郝杰、郝小天各执一词,都说女友被对方抢了,两个老家伙也闹得不欢而散。

  猛药在后面,趁着乱。我找到了徐琳,拉她单独去聊。徐琳一面抛着媚眼一面随我到了僻静之处。

  「琳姨,今天的戏好看吗?」我笑着对这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徐琳说。

  徐琳变了脸色,她知道我这话一出口肯定要有大事,她收起笑容:「你什么意思?」

  「那个周瑶是个鸡,我花钱雇的。怎么样,好玩吗?」我趴到她耳边低声说。

  徐琳很紧张:「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求您帮帮我这个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呗。」我和她保持了应有的距离,但是语气轻佻。

  徐琳说:「你想干什么?」

  我说:「很简单,你去给郝小天加把火,让他去收拾郝杰,后果越严重越好。琳姨您口齿伶俐能说会道,不会办不到吧。」

  徐琳冷笑一声说:「我凭什么帮你?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告诉你后爹吗?」她第一次用后爹这个词,已经是对我极大的侮辱。

  我也冷笑:「嗯,怕,太怕了,怕得要命,我更怕黑熊哥什么时候摸到山庄来……」我最后一句话是从牙逢里挤出来的。

  徐琳闻言脸变得刷白:「你,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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