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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完) - 4,2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4810 ℃

  郝萱清澈的眼睛充满童真,她抬头望着我说:「真的吗?大哥哥真好。」

  我说:「当然是真的,咱们拉钩。」

  从此,我在山庄里又有了一个小跟屁虫,我的妹妹,郝萱。她是我在这个家庭中为一个,被我当做亲人的人。

  工厂和山庄里那些传言传到了李萱诗耳朵里,她不会不管。

  「小京,你最近在员工里面威望很高啊?」李萱诗在书房中享受着我的按摩,她微闭着眼,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

  我很怕听到这个话题,但是也曾经想过如何面对,我说:「都是他们瞎说,让他们说去好了。反正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李萱诗按住我在她肩头的手,意味深长地说:「小京,你告诉妈妈,你真是真心帮妈妈吗?」李萱诗以前问过我这样的问题,但总是旁敲侧击,她从来没这么直接过。除非,她听到了什么,或者有人对她说了什么,是谁呢?一定不可能是何晓月或者岑筱薇,吴彤也不太可能,她是郝江化的人,对公司这边完全不插手。可能性最大的是郝江化、徐琳、王诗芸这三个人。

  徐琳针对我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她也可以排除,郝江化和王诗芸呢?郝江化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排挤我是必然的。王诗芸一直对我有戒心,公司的情况她又最清楚。那么,二选其一,我赌是她。

  我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气道:「妈,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到公司做过一件对公司不好的事情吗?坑过公司一分钱吗?是不是我来了威胁到谁的位置了,让她不乐意了?」

  李萱诗说:「没有就没有,干嘛那么大火气。」

  我说:「我这些日子都扑到公司的事上了,您还这么说,我能好受吗?您要觉着我不适合在公司,我明天就交辞职报告。省的有人看我不顺眼。那儿还混不了口饭吃。」

  以攻为守,以进为退,我逼着李萱诗表态,看她还用不用我,我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市场,而我能给她带来市场。王诗芸能力虽强,仅仅是在管理方面,管理是带不来现金和支票的。

  李萱诗果然不会放过我:「行啦,说说的还较上真了,我就是随口一问。我要是不信你,也不会这么问了。」

  我借机说道:「妈,我懂您的意思,您不是说过让我给您讲管理吗,其实您这已经犯了忌讳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没错,我是您儿子,但是公司里面就是助理,就是上下级,没商量,该骂得骂,该罚得罚,不过该奖励也得奖励。如果您对我的工作产生质疑,这是正常的,如果您对我的态度产生质疑,那我就不适合再在公司了,我是说如果……因为这样会影响您对我或者其他下级的一些建议的判断,可能会造成工作上的失误,从而带来损失。同样,其他领导对我也是如此,也会有类似的问题。您说呢?」我把话递给了她,让她去和王诗芸说,以后尽量少找我麻烦,这样不利于工作。至于起不起作用,再说吧。我的手又开始了按捏,继续给李萱诗按摩。

  李萱诗说:「瞧瞧你,我刚说一句,你还就上纲上线了。没错,你说的对。是妈瞎说八道了。你刚说给你奖励,你想要什么?」

  李萱诗岔开了话题,我却没有准备,我说:「我就那么一说,您也还当真了……」

  李萱诗说:「小京,你现在还单着呢,公司里有没有看上的女孩,妈帮你去说,调到你身边来也行。」她还想得真多。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我现在还没这心思。」

  李萱诗叹口气说:「唉,你还是没走出来啊,别老想以前的事,对自己好一点吧。」我说:「我知道……要不要给您捶捶。」李萱诗说:「我真没想到,还是你最懂事。」

  岳母那边的动作很快,已经收集到了几个人的资料,不但包括个人简历,甚至还有她们家庭的状况,连父母的工作单位都有。

  我最先点开了被命名为WSY的文件夹,那是王诗芸的缩写。非常优秀的背景,名牌大学高材生,外企高管经历,她的丈夫黄俊儒我见过,不但人仪表堂堂,收入也颇丰。两人的女儿在一所私立学校读小学。我上网查了一下王诗芸的前工作单位,在智联招聘和前程无忧都出现了王诗芸原职位的招聘启示,月薪二至三万。

  王诗芸现在的工资是每个月两万。这还是提升副总后加上去的,在我这个助理的职位时她的工资是一万五。我想她初到公司时应该和我现在一样,不过一万左右。

  除非她疯了,才会到金茶油公司来,迷恋上郝的性能力,也说不通。她在进入公司前,是没有接触到郝的,李萱诗面试的她,她就来了。她脑子有毛病吗?是因为夫妻不和?像王诗芸这种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女性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把自己流放到这种穷乡僻壤吧。

  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一个让我感兴趣的人是徐琳,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在银行工作,有个幸福的家庭,儿子比我小些,怎么也会到这里来呢?徐琳的资料显示,她已经辞职并离婚,之后情况不详。在银行工作也算是铁饭碗,扔了铁饭碗跑到山沟来,这也说不通,李萱诗还有个郝江化,她能到山里来创业,徐琳图的什么?辞了职,她连退休金都没有了。一个又一个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过我最感兴趣的两个人后,我按着顺序打开了岑筱薇的文件夹,她的背景比较简单,丧父,丧母,美国留学后直接来到郝家沟。

  之后是何晓月,她的情况我大致清楚,只是在她的背景资料中我发现她曾经是县医院的一名医生。刚刚看过岑筱薇的资料,她已经死了的母亲也是郝的女人,她曾说她是为了寻找母亲死亡的真相。那么,岑筱薇是不是知道什么,她没对我说过,我也没看出来她有什么动作。这件事就没过多重视,看到何晓月的工作经历,我想是不是有可能能从她那里打听出一些消息呢?毕竟十里八乡正规的医院就这么一所,岑菁青如果要去医院的话,只能去县医院。

  白颖曾经是医生,她说现在的医学在女人生孩子时,保住大人并不难。岑菁青死于难产,说不定真的有内幕,高龄产妇固然危险,却是指的是岁数大第一次生孩子的女人,岑菁青已经有了岑筱薇,这是第二胎,不在范畴之内。

  想到这里,我立刻给何晓月发了短信,用的是我另外一个手机号,我为了安全起见,已经办了另外一个号码,并且告诉何晓月不要存这个号码,信息的内容是:办,理各类发,票。这样她就明白我要找她,会在方便时给我回电话。

  何晓月没有马上回复我,我想她不方便吧。继续看吴彤的资料,同样也很简单,不错的大学毕业,毕业后考上公务员,进入县机关,给郝当了秘书。家里是农村的,父母都是农民。

  整整等了一夜,何晓月才在早上五点多用电话叫醒了我:「找我什么事啊?」

  「没事,想你了。」不好意思太直接,先刷两句贫嘴,拉近一下感情。

  「讨厌,我才不信呢。」听得出来何晓月听我这么说还是很开心的。

  我说:「真的,骗你是小狗。」

  「别贫了,有事快说,我不方便,躲在浴室给你打电话呢。」何晓月的声音一直很低。

  「大清早去什么浴室啊……」我随口问道,突然又明白了什么,心里很不痛快,何晓月一定又在陪郝老狗了,我很不高兴地说:「算了,没事,改天再说吧,挂了。」

  「别!」何晓月急忙说:「你不高兴了?」

  我说:「没有啊。」

  何晓月说:「我也不得已啊。快说吧,我真的时间不多。」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说:「真的没事,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这种小浪漫,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拒绝的。

  何晓月说:「我还以为你有事呢,找机会我让你听个够,不过今天真对不起。」

  我说:「好吧,周末我去找你,陪康康玩。」

  「嗯!」何晓月甜甜地应了一声。

  周末我果然找了个借口去县城找了了何晓月,上午陪康康疯玩,到中午时,何晓月把保姆打发走了,吃过饭又安排姥姥带着康康去睡午觉。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她邀请我去卧室聊天的时候,我正色对她说:「晓月,你是不是以为我来找你就是想和你上床?」

  何晓月一愣,有点愠怒地说:「你什么意思?」无论哪个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又被拒绝的时候都会恼羞成怒的。

  我说:「我是想和你上床,可不是现在,我来是看康康的。如果这个时候和你那样,万一让你妈和康康看见,对你不好,让康康怎么想?」

  何晓月说:「没事,我妈不管我,康康也不会懂的。」

  我坚定地说:「康康懂,你不要再把他当小孩子看了,你应该把他当一个十五岁的小伙子看,好么?如果你自己都对他没信心,谁还能对他有信心。」我胡说的话,引起了何晓月的共鸣。她一定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

  何晓月扑进我怀里,死死搂住我,激动地说:「京,你真好,你真好。」

  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改天,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好不好?我可想你的大咪咪了。」

  何晓月被我弄得神魂颠倒,她用头发摩擦着我的胸口:「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下午再带康康出去玩,带他看电影去吧,我看有个动画片不错。」

  「嗯。」

  这次县城之行,我同样没有提出我的问题,不是急的事情,没必要操之过急。

  再有一周就是春节了,山庄张灯结彩,准备利用这个黄金假期大干一番,公司反而业务不多,因为快到假期,工人们都在期盼着放假过年,干劲儿不高。

  何晓月在例会上提出,希望能借我回去应对即将到来的旺季,李萱诗把我当个宝,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这一周中,每天跟着何晓月装模作样的东走西看,好像是在到处查缺补漏,实际上我们无时无刻不再调情,只要人看不到的地方,我们就相拥而吻,只要一有机会我的手就会抚上她的翘臀。何晓月对山庄各处摄像头的位置一清二楚,总能找到各个死角。

  但是我们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做爱,她死活不敢再在办公室里成就好事了。

  机会总是有的,而且名正言顺,李萱诗在视察山庄状况后,对几种酒店用品非常不满,要求马上更换,而且点名让何晓月亲自去挑选。时间紧急只能去县城不顾成本的采买,我自告奋勇,同何晓月一同前往,李萱诗并不反对。

  在前往县城的路上,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撩开何晓月的短裙,把手插入她的腿逢中轻轻摩擦,何晓月说:「小心开车好不好,多危险啊。」她虽然这样说,但是却把腿分开了些。

  我说:「就是这么陪你死了也心甘情愿,省的那条老狗再碰你。」

  何晓月羞红了脸说:「行了,别吃醋了,我不也是不得已吗。」

  我故作不满,发泄情绪,说:「乖乖的,把袜子脱了,让我好好摸摸,要不再把你袜子给撕了。」

  「你呀,真烦人。」何晓月说着抬起屁股,把袜裤褪了下去,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我在上面轻轻一捏,说:「好滑啊,真乖。冷不冷?」

  车里开着暖风,当然不冷,有我这句贴心话,何晓月对我爱意更浓,她说:「不冷的,就是怕你分心,要不,你找个地方停车,我们……」

  我调笑说:「我就是随口一说啊,你还真脱啊,小宝贝,是不是特别想让哥哥干你啊?」

  何晓月不依地娇嗔道:「你个混蛋,我……你耍我啊!气死我了!」说着她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把,拽起裤袜又穿上了。

  我笑着说:「行了,宝贝,哥哥跟你开玩笑呢,你不想让哥哥干,哥哥可想干你了。一会儿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滚!」何晓月板着脸说。

  「怎么滚呐?我滚了,你又不会开车,回去会被骂的。」我开始耍无赖,心里明白何晓月的生气完全是装出来的。

  何晓月听了我的话,再也忍不住,轻轻笑了:「你丫,好的时候真好,混蛋的时候真混蛋。还敢说哥哥,我比你大多少呢?」

  我说:「好吧好吧,你是姐姐好不好,我一会儿要吃姐姐的奶头,姐姐愿意吗?」

  「流氓!」

  经过旖旎的一路,我径直把车开到了一家宾馆门口,登记过后,手牵着手进了房间。

  何晓月是被我推倒在床上的,一面吻着,一面互相撕下对方的衣服,脱一件吻一会儿,吻一会儿再脱一件。我这是才知道男女间干柴烈火的真谛。

  上次在办公室,时间和地点都不允许我们认真的品味对方的身体。

  这一次不一样,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欣赏对方,慢慢感受对方身体在情欲刺激下的微妙变化。

  何晓月赤裸的面对我时,依然有些害羞,她偏着头,齐颈的短发遮住半边脸庞,双目含春,两颗洁白整齐的门牙轻轻叼住下唇。就像一只小白羊,随时准备爬上我的餐盘。

  何晓月的身材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好的一个。她不胖,可是胸乳却肥白硕大,她有纤细的腰肢,可是两瓣圆臀翘挺肉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个子不高,可是却又给人小鸟依人的感觉。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已经年近不惑,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

  我们赤裸对立,她的眼睛瞄到了我的下体,闪闪烁烁,好像想看又不敢看。我一手按住了她浑圆的肩头,一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在她面前示威:「上次不是见过吗,还怕什么?」

  何晓月轻轻伸出手,用指甲在我的龟头上刮了一下,说:「坏家伙,就知道欺负人。」

  我说:「一会儿还要欺负你呢,愿意吗?」

  何晓月娇羞的点点头。我搂着她的腰,又拥吻着倒在了床上,轻揉乳峰,缓扫花唇,何晓月本就汁水淋漓的秘处更加泥泞不堪。

  「嗯……嗯!嗯!」何晓月最被我堵着,只能用鼻翼发出哼声。我引着她的手,摸到了我的阴茎,何晓月按住开始为我揉动。

  我的嘴从何晓月的嘴唇移开,开始亲吻她身上每个部位,一寸一寸的舔,遇到肉厚的地方又用牙齿轻嗫,耳垂、脖颈、肩头甚至腋窝都没有放过。她是个怕痒的女人,在我的舌头下,总是会全身颤抖,尤其是腋窝,她更会发出娇笑:「别啊,受不了啊,好痒啊。坏蛋……啊,坏蛋。咯咯……」

  到那对我一手都掌控不了的乳房时,我真有些爱不释手又不释口了。吸吮舔咬,百般爱抚。两颗嫩嫩的乳头个个坚挺的竖立着,连乳晕上的小颗粒都硬的胳手,那上面晶莹剔透挂满我的口水。

  何晓月娇吟着说:「轻点啊,别留印啊……」

  我顾不上理会她,自顾自忙着品尝我的美味佳肴。上半身沾满我的口水后,我坐了起来,抬起何晓月的一只玉足,抚摸把弄,虽然我们进入酒店后都没有清洗,但是何晓月的脚上却没有异味,那五颗攒缩在一起的胖胖的小脚豆,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我伸出舌头,先在脚心一舔,何晓月一个机灵,腿直往回缩:「啊,别呀!」可是她的脚踝在我手中已经握紧,怎么跑得了。

  我张口,胖胖的脚豆一一含在口中吮吸。何晓月说:「不要啊,没洗呢。」

  等我把每个都吮吸过后,才说:「没洗也香,你哪里都是香的。」何晓月脸上笑颜如花,看我的眼神满是幸福。

  伺候完一直脚,我对何晓月说:「宝贝,乖点,另一个。」何晓月把脚躬了起来,主动送到我嘴边,她说:「京,你真好。」

  同样的手段慰问了何晓月另一只脚,何晓月已经全身发烫,红晕布满了真个身躯。这时我沿着手中这条白腿一路舔了上去,在仙洞处驻足,用舌头梳理她丰盛的体毛,抿着春潮江水,含弄勃立的樱豆。何晓月扭着腰肢,不停地叫:「好痒啊,别弄了,别弄了。」

  第一回合完毕,我趴到了何晓月身上,四目含情对视,我说:「好姐姐,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

  何晓月勾住我的脖子说:「等一等,你躺好。」说完她把我推倒在了床上,骑在我腿上,俯下身子,就像刚才我对待她那样用舌尖扫变了我的全身。那种感受是痒到心里,却又无法抓弄的感觉。浑身都在飘。

  何晓月含住了我的龟头,用力吞吐,她的口技很棒,每次尽根而入,又再全部吐出。不一会儿她又用香唇含住了我的卵袋,将两颗卵蛋一一含在口中吮吸。

  何晓月很懂男人的兴奋点在哪里。她让我飘上了云端。但这还不够,她拍拍我的大腿说:「侧过去,我让你更舒服。」

  我一眼侧身,就感觉股间一热,何晓月的嘴唇已经凑到了我的后窍,她呵了口热气,不顾那里的龌龊,把舌尖顶了进来。

  「嘶……哦!」我这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对待,舒爽的不由叫出声来。可我也意识到,那里并不清洁,早上也曾有过排泄,何晓月如此这般,有点太过辱人。

  我赶快挺腹收臀,躲开了何晓月的香舌,何晓月还想抱住我的小腹继续为我服务,我却挣扎开去,弯回身,把何晓月拉了上来,在她乳头上揪了一把,皱着眉头说:「傻丫头,那儿可没洗过,以后不许你这样。」

  何晓月说:「你不喜欢吗?」

  我没理她伸嘴去吻她,她躲开说:「傻瓜,刚才亲到了,不嫌脏啊。」

  我说:「你都不嫌我,我还嫌我吗?」说完强硬的又吻了上去,何晓月这才和我热烈拥吻。在亲吻的空当,我们摆好了姿势,龟头慢慢蠕动着钻进了何晓月的身体。何晓月闷哼着,把我完全纳入。

  用力地撞击,默契地挺送,何晓月和我配合得天衣无缝。我们虽然只是第二次做爱,但是就像多年的情侣一样彼此懂得如何照顾对方。她对我毫无保留,满腔的激情全部交给了我。

  何晓月很享受和我接吻,在男上女下的姿势中我们的唇几乎没分开过。即使我想分开,她也会立刻向我索吻。之后的坐姿相爱,也是激吻不断,因此她叫声很少。

  高潮过后的何晓月浑身潮红,不能自抑地在床上抽动,此时我还未能尽兴,她喘息这说:「来吧,没事的,我还可以。」于是我又把她压在了身下,这次不敢狂暴,轻抽缓送,知道她再次来了兴致,要求我粗暴待她,我才敢更加蛮横地蹂躏身下可人的少妇。

  依着何晓月的要求,我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抱着她享受激情后的欢娱。何晓月撸着我射精后还未软下的阴茎,摆着头在我胸膛依偎,娇声说:「真好。」

  我吻着她的秀发,也回应说:「宝贝,真想抱你一辈子。」

  阴茎慢慢软了下来,何晓月依旧把玩着,时不时上下套弄两下或是用指甲盖逗弄一下马眼,我说:「嘿,一会再给弄硬了,你可得负责。」

  何晓月笑着说:「那就负责呗,我都想一口吃下去呢。」

  我说:「你不怕耽误久了,回去没法交代。」

  何晓月身子一震,猛然缩回了手,抱着我的腰说:「我们要是能不回去就好了。」

  我抚摸着何晓月的头发说:「我也希望这样啊。」

  何晓月说:「京,你真不怪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吗。」

  我说:「要是怪你,我就天打雷劈。」

  何晓月把头埋进我的胸口闷声说:「你就是骗我,我也甘心了,可是我知道你没骗我,可是我又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可是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知道想骗恐怕骗不过何晓月,想了想还是真情最能打动她,她是个需要感情呵护的女人。我叹道:「晓月,就当,就当我是贪恋你的身体吧,别对我动感情,我已经没有感情了。」

  何晓月扭着身体说:「你这才是骗我,你要是那种人,不会拒绝我给你舔那里的。你告诉我,你爱我好吗?」

  被一个女人爱上,有两种结果,一是她全心全意的为你无私奉献,另一种就是因爱生恨,让你万劫不复。我只能选择第一种。

  我说:「我是爱你,真爱你,可是你也得知道,我现在……」

  何晓月说:「我懂,我知道,相信我左京,我会证明我不是和他们一样的,我不是坏女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我说:「晓月,我明白你对我的心,可我不希望你卷入这件事,以后你就不要管了,我怕会伤害你。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何晓月突然坐了起来,很严肃的看着我:「左京,你告诉我,你到底想从郝江化那里得到什么?」

  让何晓月知道一些我的目的也未尝不是好事,她现在的表现应该是对我死心塌地了,如果一味瞒着她恐怕适得其反,我说:「我要让他一无所有,把他打回原形。」

  何晓月说:「是不是……也包括睡他的女人。」

  何晓月一点都不傻,她很快看出我的意图,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是。」

  何晓月闭上她的眼睛,胸口起伏不定,很久才睁开眼睛说:「京,你刚才说,不想伤害我,有这句话,就够了……」

  我打断了她:「停!就到这里,不用再说了,你是一个为了孩子的伟大母亲,无论你做过什么,你的初衷是好的,我说过,不用你卷进来你就别来,你缺钱,我想办法帮你,好么?」

  何晓月抓过身边的枕头,用力把轻飘飘的棉枕砸在我的胸口:「你个混蛋,上都上过了,还说这话,你把我当什么?」

  何晓月突然地转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傻傻地说:「晓月,你没事吧?」何晓月从新偎到我胸前说:「我帮你帮定了,你知道吗,郝江化不是人的。」

  我皱眉道:「怎么了,他怎么你了?」

  何晓月道:「我也不怕你笑话,他把我们女人就当发泄的机器,我是被他下过药迷奸的。他那个药很邪门,是中药,弄完还以为是我自己发情,稀里糊涂的跟了他,再加上你妈给我们洗脑,还有他能给我钱,有段时间都觉得离不开他了。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他除了那玩意儿大一些没有一点能让女人看上他的。」

  我小心的问道:「大就真那么厉害?让女人都喜欢?」

  何晓月脸一下红了:「大是有好处,一开始被他弄得确实挺舒服,可是久了,就觉得厌倦了,每次都是那么几下,高潮过了就是疼,然后他还不要命的弄。他心疼的只有几个人,一个是你妈,一个是是你老婆白颖,另一个就是王诗芸。其他人就是玩物。」

  「不是就是徐琳、岑筱薇和你了吗,还有人吗?」我故意问我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

  「还有就是我带着那群说是保姆,其实就是小丫鬟的丫头们了。她们也都上过郝江化的床。」

  「那郝江化怎么对你们?」

  「唉!你要想知道,我也不怕跟你说,比如口交,你也看到了,多粗多长我都能吞进去,还有舔屁股,他最喜欢。我……我连后面都给他了。那几个丫鬟也一样。你要是想睡她的女人,别人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那几个小妖精,我可能还有些办法。」

  我笑笑说:「得啦,我的何大总管,我没那么贪心的。能睡了你我就知足了,以后还让不让我睡了?」

  何晓月说:「你要愿意,随便吧,只是如果你要睡我,就一直骗我好吗?」

  我搂了何晓月不再说话,温存一会儿后,洗浴穿衣,继续公事。

  在经过县医院时,我漫不经心地问何晓月:「你以前是在这里工作吗?」何晓月说:「是啊,好几年前了。」

  我说:「对了,你知道岑菁青吗?就是岑筱薇的妈妈。」何晓月说:「听说过,也是郝江化的女人,造孽啊,母女都被他糟蹋了。」

  我说:「听说她难产死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何晓月说:「那时候我正要离职呢,对医院的事情也不怎么上心了,而且我也不是产科的,不太清楚。怎么,你想知道吗?我可以帮你问问。」

  我说:「我就随口一问,别放心上。」

  看来何晓月对此并不知情,我又问了问剩下几个人的事,关于岑筱薇,何晓月承认有她搞到的催情药在里面发挥了作用。至于吴彤和王诗芸怎么上的郝的床她就不清楚了。而徐琳比她更早接触郝江化,她也不太知道。不过她也提到,徐琳一直留在山庄,几乎不敢出门。这里面她无心地用了一个敢字,给了我很大触动。让我不禁联想,徐琳是否是在躲什么?联系到她的工作,我想到了贪污两个字。

  回去路上又是一路春情,有一次我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和何晓月搞起了车震,虽然她没有高潮,我也不曾射精,只是掀起裙子,脱下丝袜在里面抽插了几下,已经让我们倍感刺激。我还说下次一定要和何晓月真正车震一番。

  路上我和何晓月谈起了性能力,何晓月说我的东西已经算不小,和我在一起最大的感受是能感到我的温柔,她很喜欢。说起持久来,她认为我刚刚好,时间太长,女人不一定舒服。

  回到山庄已经很晚,简单做了布置,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的晚上,面色不善的李萱诗找到了我,见面的地点还是在书房。

  「小京,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何晓月上床了?」李萱诗一脸的愠怒。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怎么这么巧她就知道了。我迟疑间,李萱诗又开口了:「左京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就是到我这里找个事情来做。你是不是想报复我和老郝?你是不是想睡他的女人?」

  这和我昨天与何晓月的话如出一辙,让我不禁想到何晓月出卖了我,这个贱人,昨天还信誓旦旦,一转眼就把我出卖了,我为我的愚蠢而悔恨,女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

  可是接下来李萱诗又打消了我这个想法:「左京,你被告诉我你没和何晓月发生什么,早就有人看出来你和她眉来眼去的。你给我解释解释,她脖子上那道印怎么出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是我自己不小心,但是何晓月又跟李萱诗说了什么,我不清楚。李萱诗没有再回到这个话题,她依旧问我到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我无法知道她是否看出来我对她是否也怨恨,但是她既然问我,说明她心里对我还有点念旧情,否则的话,她会直接把我扫地出门。

  两者相较取其轻,郝老狗我是糊弄不住的,再向他示好,他终究会把我扫地出门的,而李萱诗,只要有一点旧情,说不定还能糊弄过去。

  我更着脖子道:「没错!我是狠姓郝的,我就是睡了她的女人了。我恨她是因为他破坏了我的家庭,让我没了家,让我没了妈妈!我来是有目的,我就是希望能找回我妈,我错了么?」

  李萱诗听了这话,颓然坐下,长久不语,最终叹了口气说:「小京,别闹了,当年你一时冲动,也让老郝受了伤,那时候我们是有点对不起你。难为你没责怪我这个妈,还肯回来帮我。这事咱们以后不提了,行吗?」

  我气鼓鼓的不说话。

  李萱诗接着说:「你不知道,你弄那事多悬,要不是我先看见了,帮你瞒了过去,你不知道后果多严重,郝龙郝虎是好惹的吗?」

  李萱诗帮我瞒了?那么事情还有些回旋的余地。同时对付郝江化和李萱诗两个人,我确实没有把握,但是分化他们各个击破,机会要大很多。李萱诗现在的表态,有一定利用价值。

  我走上几步单膝跪在李萱诗面前拉着她的手说:「您还认我这个儿子吗?我是真心不想离开您啊,我就想找回来您,找回像小时候那样疼我的妈妈。妈,我还找的回来吗?」也许是触景生情,我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

  李萱诗听了我我的话,身子一震,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低下头来我俯视着我,我也仰头看着她。时间就这么凝固住了,那一刻我突然有种错觉,李萱诗好像要吻我,不是脸,是嘴。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晚我偷拍到的画面,她和郝小天就在这间书房中淫乱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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