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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不是处女,而我是第一次,心里很纠结。 - 1,2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9890 ℃

  我偷偷摸摸的来到卫生间,像小偷一样,仿佛进的不是自己的房间,卫生间里湿漉漉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洗手台下面的盆里散乱地放着她换下来的衣服,我慌张的将晨的衣物翻了好几遍,试图从这些衣物中寻找蛛丝蚂迹,可最终的结果是,我什么都没找到。

  「或者是巧合而已,晨不是那样的人!」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尽管这样的辩解是一种自欺欺人。

  我去了阳台,呆呆的望着远方,想了很多事,却没有一件事能想得明白。

  我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客厅传来晨的叫声:「亲爱的,饭已经做好了,还不过来吃饭!」

  她的声音依然轻柔温顺,一如往常亲切,丝毫听不出分毫的异样。

  我的心却像是在被一把刀刺着一样痛:她一直在掩饰,此时的晨,真是配得上是专业演员的名号了吧。

  我没有动,继续在阳台上站着,晨出来了,挽着我的手,硬把我拉进客厅坐了下来,我突然一阵恐惧,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我很害怕,我觉得我会大声的怒吼,咆哮,但是一个无形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嘴巴,甚至堵住了我的愤怒,我和晨的婚姻,也许将随着我的摊牌而宣告破产,就在这一瞬间,我妥协了,我保持了沈默,此时我才猛然发现,在面对晨的背叛时,我的性格却变得如此懦弱,弱得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不经意间我又看到了晨丰满的乳房,一个画面掠过我的大脑,妻子的胸部是不是被那个男人揉捏过?

  答案是肯定的,而且还不只一次,这半年里他们应该做得很频繁吧,要不然晨的胸怎么会变那么丰满?

  一些淫荡的画面在我脑海里交织着翻滚着,像是在放映着一部蒙太奇的AV电影,里面的主角是自己妻子和一个陌生男人。

  看着晨给我乘了一碗饭,我全身疆硬,一动也动不了,晨发现我楞在座位上,问了我一句:「你怎么啦?脸色好难看,不舒服吗?」

  她还是那么体贴细心,那么善解人意,可我却不知道晨的话语里有没有掺杂水份,忽然间我的眼前一片朦胧,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我马上用双手掩饰起来,背着晨,赶紧抹掉眼角儿溢出的泪水「没有,吃饭吧。」

  整顿饭我食不知味,可口的饭菜在嘴里如同嚼蜡。那些淫荡的画面一直回旋在我的脑海里。

  吃完饭,我没有跟晨说过一句话,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如果我把什么都说了,那这将成为我和晨最后的晚餐。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有开灯,我找了最漆黑的一个角落,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地上,任凭黑夜吞食着,地板的冷气袭来,我像一只受伤的狗在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胸口一股酸酸的东西挤压着,忽然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涌出了眼框。

  也许,在这间屋子里,妻子和那个男人也会经常来做爱吧,我突然觉得整间书房都充满了肮脏的气息,我快要被这股淫秽之气呛得喘不过气来。

  这屋里我是一刻也待不下了,我要马上离开,永远都不要再见到这个家,也不要再见到我的妻子,晨。

  一阵清翠的音乐打破了我漫无目的的思绪,是我的手机响了,我慌忙地从角落里站起来,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电话。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尽量让自己保持正常。

  「老诚啊,操你大爷的,这么久才接电话。」是林,我的铁哥们,他怎么换号了?

  「哦,没……没有,我……我刚正忙呢。」我支吾着唐塞了过去。

  「忙着和嫂子亲热?哈哈哈,被我猜中了。」

  「你换号了?」我转移了话题,关於晨的一切,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再提。

  「我回西安了,现在在熙区酒吧,过来咱俩见个面。」挂了电话,我突然觉得心里的痛轻了许多,也许是「林」的电话给了我寄托吧,好在我还有朋友,既使没有了爱人,好歹还有个知己。

  我从书房出来,客厅里干干净净的,是晨收拾的,抛开出轨的事,她真算得上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妻子,厨房里传来了「塔塔」的洗碗声。

  「我出去下。」我打了门,准备要走。

  「你去哪儿?」妻子问到。

  我没有回答晨的话,在之后的日子里,我将尽量回避和晨的正面交谈。

  出了门,我看了看表,刚好是晚上9点钟,不早也不晚。我直接打了辆出租车到了熙区酒吧。

  酒吧我不常来,记得上次来是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了,我和几个铁哥们来喝了一个通宵的酒,林就是其中一个,我们就是在这家酒吧告别的,想不到今天又在这儿见面了。

  虽然只来过一次,可我总觉得这是个老地方了,我轻车熟路的找到四年前喝酒的那个老位置,林就在那儿,灯光很暗,看不清他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但那副风尘仆仆的气质却一点都没变。

  「酒都替你开好了。」林上来就递我一瓶啤酒,他手里也拿了一瓶,「先喝完再说话。」林还是像四年前一样豪爽。

  「好,干!」我举起瓶子,就像当初一样。一口气全吹了。这是我们兄弟之间见面常用的惯例。先喝酒再说话。

  「怎么?你小子回来结婚了?」我说得很自然,连我自己都怀疑,我的话还能说得如此淡定。

  「是啊,下个月就结婚,不过,明天就订婚。」

  「这么快?」我有些诧异,「结婚可是大事,你们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

  「妥了,妥了,就差上床了。如今这世道,女人很抢手的,再不快点就被别人先下手了。」

  「你跟我一样,都成了闪婚一族了。有时候闪婚也不一定是好事,夫妻双方都不了解,可是等你了解了之后,我怕你后悔都来不及了。」虽然是对林说的话,可我倒觉得像自己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闪婚也没什么不好啊,关键是看对眼了。」

  林的这句话,我突然想到了晨,记得一年前相亲的时候晨也是这么说的,我问过晨,相亲那么多人,为什么就唯独看中我了。

  晨的回答就是「因为看对眼了。」

  我在想,看对眼了就叫爱吗?闪婚一族的爱情坚固吗?

  我承认,我是为了逃避第一段感情才和晨闪婚的,但在婚后的生活中我们彼此磨合,彼此交流,我和晨是有爱的,而且这份爱随着时间慢慢加深,甚至可以说到了无法替代的地步。

  在去深圳之前,我曾经很坚定的认为,即使「芸」出现了,即使芸还想回到我身边,我都将坚定不移的和晨在一起,芸已经成为过去。

  可是从深圳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晨的行为让我开始对爱情产生了怀疑,我开始不相信爱情,我现在很疑惑,我们结婚的目的是什么?

  单单只是为了生活吗?那我一个人过就够了,性生活我可以用手来解决,为什么要让一个我爱的女人来伤害我呢?就一秒钟的时间,我尽然嚎淘大哭起来。

  夹杂着伤感的音乐,就在这酒吧里尽情的哭泣着。

  不知什么时候,林过来劝慰我,没等他开口,我就开始诉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从发现避孕套开始,一直说到晨今天下午洗澡,我不知道林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感觉我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说了很久很久,包括我对晨的爱,包括这一年多来我们如何相识,相知,相爱都说了一通。

  没有一丁点的隐瞒。

  渐渐的,夜深了,音乐停了,我也不再说话,周围的环境安静了下来。

  林开始说话了,「如果单从上面这几点来看,并不能判断晨是否出轨。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只是你的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她根本没有出轨的理由,从外因来讲,你们拥有完整温馨的家庭,从内因来讲,晨是个稳重专一的女人。」

  「那她为什么要欺骗我?」我反驳到,「她本来就没有在工作,还说自己就在单位上班,还不让我去接她。回家之后就马上进洗澡间洗澡,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已经不再相信晨,但又想把林当成了万能的神,让他推翻我的结论,希望从他这里可以得到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骗你,但是你可以反过来看待这些事情。就像平时你也会和朋友同事出去喝酒,晨要是打电话找你,你还不是一样说自己在单位工作?其实这很平常,她的处境可能和这种情况类似。」

  林的一番话仿佛让我舒坦了许多,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些阴影,说不上来为什么,这是一种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危机感,它让我不安,甚至是恐惧,我不能肯定晨的身体是否还忠诚於我,但林刚才的一番分析确实很有道理。

  「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作一下自我检讨?」林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酒,向我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我有些不理解,「我应该检讨什么?」

  「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正确,不过我觉得,你这种无端的怀疑,是对你妻子的不尊重。你刚刚跟我说了跟多你们这一年的婚姻,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人,凡事都要讲证据,也许你们家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是却因为你无端的怀疑,让整个家庭变得不和谐。」

  对,我是在猜疑我最亲近的人,我曾经多次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么多,晨不是那种人,可是脑袋就是不听使唤,一直觉得是晨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可能是我太在乎她了,才让这种猜疑心理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连自己都控制不了方向。

  「那我应该怎么做?」此刻的我变得极其没有主见,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吧。

  「暗示,你可以暗示她,这种方法相对安全些。如果晨出轨了,我相信她一定能明白你的意思,若她还爱你,她会远离那个男人。」

  「若她不爱了呢?」我想都没想就问了这个问题,林回答不了我的疑问。

  在暗示晨之前,我还没有想清楚是否已经作好了失去她的准备。

  林给不了我答案,我该向谁去索求一份满意的答案?也许只有晨,才能给我答案了。

  不知不觉,酒吧都已经打佯了。

  「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先到我那住一段时间吧。」林对朋友从来都是两肋插刀,能帮得上忙,他从来不会说一个「不」字。

  但我突然又觉得不妥,这家夥明天就要订婚了,住他家肯定不太方便。於是我婉言推辞了。

  林拍拍我的肩膀,「你住我那儿也不是白住,我明天订婚,之后的一个月都是忙着结婚的事儿,你在的话也好有个人帮帮忙,要不然我一个人还真忙不过来,你做我的内务大总管,就这么说定了。」

  没等我拒绝,就被林拉着回他家了。我没有再拒绝林,就目前的状况,也只有这样了。

  结局可想而知,就在林的家中,我遇到我的初恋情人——「芸」。而她此时已经是林的未婚妻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头昏眼光,整个人轻飘飘的,迷糊之中,只感觉林把我带上了出租车,就这么在车里摇摇愰愰的。

  不知开了多久,我隐约感觉到晨在喊我,她正吊在悬崖边上,双手紧抓着悬崖边上的树枝,只要她稍一松手,便会失足便会掉下去。

  而我,却站在她的旁边,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就这样任凭她在悬崖边上争紮,晨拼命的呐喊着,要我救她,要我原谅她,可我使终无动於衷,突然眼前一暗,晨掉进了万丈深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几束阳光透过窗帘,稀稀疏疏的散落在床头,刺得我睁不开眼,等我适应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卧室里,这一定是在林的家里,以前我曾到过林的家里,我记得他家不是这样的,突然想到林结婚的事,看样子这应该是他刚买的新房了。

  我的衣服裤子仍然穿在身上,地上放着我的皮鞋和一双男人的拖鞋。一定是林给我准备的。

  可是屋子里静静的,也不知道林上哪去了。我下了床,突然发现头重脚轻,差点没栽倒在地板上。

  「林,你在吗?」

  没有人答应,我打开卧室的门,客厅的中间摆了个玻璃茶几,茶几上面摆了些面包和牛奶,隐隐听到厨房里传来烧菜的声音。

  「他今天有事,早上就出去了,你先坐会儿,早饭就好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林的未婚妻,我往厨房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个背影,1米60左右的样子,看不见正面,但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我做在沙发上,沙发上有本书,是玛格丽特的《飘》,突然我心里一震,一个女人的面孔从我脑海里闪过,是芸,这本书曾经是芸最喜欢的书。

  我还记得书中的女主角叫斯佳丽,是一个性格很要强,对爱情很执着的女性,芸曾经对我说,做女人就要像斯佳丽那样,要勇於追求自己的爱情,是自己的东西,就要紧紧握在手里,如果有一天它不再属於自己,宁可毁掉也不会放过它。

  我一直都觉得,芸和斯佳丽的性格惊人的相似,面对她爱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书中的斯佳丽并没有和她相爱的人走到一起,她心爱的男人最后娶了别的女人,胜怒之下,斯佳丽嫁给了这个男人的小舅子,以此来报复这个她曾经最爱的男人。

  那么,芸是否也会这么做呢?凭我的直觉,芸要是决定的事,她一定会这么做。

  我不禁毛骨悚然起来,芸会像书中的斯佳丽一样报复我吗?

  「菜都做好了,吃饭吧」女人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两盘菜。

  在我擡头的一瞬间,时间凝固了,我的目光和女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是芸……林的未婚妻……初恋……相爱……争吵……分手……无数个画面闪过眼前,却始终无法在我脑海里形成一条完整的逻辑线,此时没有语言,也没有动作,就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我却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

  「跟老婆闹别扭了?」眼前这个女人用了一句很轻松愉悦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在第一时刻曾怀疑她的身份,可是下一秒我就确定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芸,一点也没错,绝对是她,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表情、语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个曾经在大学校园里跟我牵手,亲吻,开房,做爱,许下千千万万个山盟海誓的女人,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把手上的菜放在茶几上,这种状态一点也不像老情人见面时的场景。

  或许她应该问一句「还好吗」,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它和浪漫小说里描述的完全不一样,她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是为了报复我吗?

  「好好对你老婆,现在拥有的才是真正属於你的,曾经拥有的,就当是一个梦吧。」她是在提醒我吗?她在提醒我什么?我不得而知。

  可我总觉得害怕,芸的出现,比晨出轨的事来得更突然。

  甚至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里,我仿佛回到了两年前,芸离开我的时候对我说的那句话:现在拥有的才是自己的,过去的改变不了,将来的也无法预估。

  「你是谁?」我话刚出口就知道语无伦次了。或许我只是想骗她我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你已经确定了,不是吗?」

  「你要报复就直接沖我来,求求你别用这种方式,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林是我的好兄弟,你这样做他情何以堪。」

  我有些心慌意乱,愤怒之中又夹杂着些许哀求,我能感觉到,芸的出现,将会让我的生活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

  「你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这种态度吗?谢国诚,你伤害到我了。」芸的头发仿佛有些乱,她就这样站在原地,开始哭泣。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这个时候要哭也应该我才对,我并没有上前安慰她,要安慰也应该是林,或者是两年前的我。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在於,男人会把很多事情埋藏在心里,就算再苦也不会表露出来,而女人,哪怕有一点点伤心的事,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得死去活来。

  我承认,当初是我对不起她,两年前,我们就是在这种没日没夜的争吵中度过,我当时不断重复的话就是:你不是处女,你不是处女,你不是处女……

  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幼稚,不是处女就没有爱情了吗?不是处女就不配拥有爱情吗?

  她的上一个男人拥有了她的处女之身,照样离开了她,这说明处女并不代表爱情啊,世界上有那么多千千万万的未婚女性都不是处女,难道她们就活该孤独终老?

  如果说我是因为处女情节而离开芸,那只能说明我对她的爱还不够,既然我不够爱她,那对於芸,这个在爱情里的受害者,我无疑是罪魁祸首。

  再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她。

  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嫁给林,是为了报复我吗?还有晨的出轨事件,莫非是她一手操刀的?

  我甚至怀疑,这两年她一直在跟踪我。目的就是为了毁掉我。

  我真不敢想像,让我一度爱得死去活来的芸,居然是如果心机叵测的女人。

  「怪我当时瞎了狗眼,看错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这是我留给芸的最后一句话,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摔门而去。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晨打来的,我没有接,铃声顽强的响了十几声之后终於停止了,我还是忍不住打开手机看一看。

  手机的屏幕背景是我和晨的照片,那是一年前我们照的结婚照,仔细想想这一年的婚姻,晨确实陪我走过了许多幸福的时刻,想着想着,又开始受不了了…

  …

  我翻来电显示,一共有七个未接来电,五个是晨打来的,还有两个我妈的手机,都是昨晚打的,我当时没接到,那时我正在酒吧里喝酒,之后就醉了,根本听不到。

  我想可能是我妈那边出事了吧,於是赶紧回了电话。

  「妈,您昨晚打电话找我?」

  「国诚啊,你怎么一整晚都不接电话?上哪儿鬼混去了?」

  「妈,我……单位里工作忙,没来得及看手机。」

  「你知不知道你媳妇有多担心你,她昨晚打电话到我这儿来找你,都急哭了。你都成家立业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大半夜不回家呢,说,你昨晚跑哪去了?」

  晨去打电话找我了?我突然有了一丝感动。她还爱我,还在乎我。

  「和朋友出去喝了点酒,后来去他家了,哦,就是林,我高中同学,他还来过咱们家呢,您当时也见过啊。」

  「别哄妈,妈虽然老了,眼睛可亮着呢。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肯定会有点小摩擦的,但俗话说得好,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都可以原谅。」

  「那要是犯了原则性错误呢?」我差点就脱口说出了这句话,可最后还是收回来了,我不能让母亲知道这件事,她老人家为我操了一辈子的心,现在不能再给她压力了。

  这是我和晨之间的事,最后就应该由我们两个人来解决。

  「知道了,妈您保重身体,我周末来看您。」

  挂了电话,我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左边,是回家的路,而右边,则是以前我读过的大学。

  我应该走哪边呢?在家里,晨可能正在焦急地等着我,说不定还做了一桌美味的饭菜,我要回家吗?家在哪里?我没有家,那只是我的房子,里面住着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我看不清她的脸。

  在学校,那里有我和芸太多太多美好的记忆,这是我的大学,也是芸的大学。

  想不到,我也会面临两难的选择,我要走哪边呢?凭着感觉,我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驱使着,一步步迈进校园。

  不管多艰难,始终要迈出第一步,我选择了学校。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选择了芸呢?或许,就让时间来解答所有的疑问吧。

  学校的面貌改变了很多,大门口的教学楼都已经重新规划了。我才毕业两年半,想不到很多东西都变了,人心也一样。

  学校面积很大,分为南区、北区和新区,要想步行环绕学校走一圈,没有一两个小时还真逛不过来,以前我的宿舍就坐落在北区,芸住在南区。

  我在大三那年组织建立了一个书画社,为了扩大我们的影响力,就在北区的大操场上办了一次书画展。

  我和芸,就是因为这次书画展而相识。

  我曾是个文艺范很正的男青年,书法绘画一直是我的强项,周末的时候芸刚好从南区过北区来,她当时可真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即使面对陌生的我,她也是一副亲和的笑脸,直接管我要了一幅字画,我一点也没犹豫就送给她了。

  这幅字画也成了我给她的第一份见面礼。记得字画上写了一首诗,是我自己编的:

  云淡淡,水悠悠,轻歌曼舞上高楼。

  窗台雨,微微漏,一滴两滴打肩头。

  其实我见到芸第一眼就动心了,我觉得她就像这首诗一样纯洁无暇。仿佛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确认:是你了,没错。

  就这样,我沈溺在了深深的爱情之中,像个被鸦片迷了心智的人。直到有一天,她将一个难以接受的消息告诉我,打破了我所有的美梦。

  「我有过男朋友。」芸是在后操场坦白的。

  「我知道。」我只是很平静的回答她,因为我觉得这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

  「你能接受我吗?」芸显得很焦急,我从没见她这么急过。

  「乖乖,你今天是不是生病了?这完全没问题啊。」

  「乖乖」这个词,是我和芸之间专用的昵称,她也这么叫我。

  「如果我还有更不堪的事呢?」芸盯着我的眼睛,仿佛在努力的搜索着我心里的答案。

  不过她这句话确实让我一惊,凭男人的直觉,我大概能明白芸所说的意思。

  「你们上床了?」我有点担心,但瞬间又释然了。

  大学男女,都是成年人了,谁没有过几段感情呢?如果芸是处女,那是我的福气,如果不是,那也是我的命,我认了。

  我想,云一直不肯告诉我,可能是因为她爱我,她怕告诉我之后会伤害我们这段感情,而现在,她又觉得不能欺骗我,既然我坦诚对她,我相信她也一定会坦诚对我。

  「没有。」芸使劲的摇着头,她哭得更厉害了。

  「没有?那你哭什么。我们的第一次都给了对方,这不是天作之合吗?」我当时几乎高兴得合不拢嘴。

  可是后一秒,我就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我跟另一个男人上过床。」

  我有些疑惑,「你之后还有第二个男朋友?」

  芸闭着双眼,使劲的摇着头,「没有。」

  「没有!那你跟谁上的床!」

  芸几乎是哭喊着说出了后面的话,「我不知道……我跟前男友分了之后,就觉得自己找不到爱了,已经没人爱我了,我对他那么好,可是他竟然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我恨他,我要报复他……

  后来我找了个网友,我说我想跟他上床,马上就要,立刻就要!我害怕同学和朋友们看见,我和他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见了面,当天晚上就开了房……

  那天晚上,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他简直就是个禽兽,第一晚就让我流了很多血,我拼命的让他停下来,可他一点都不听,可能那样更能让他获得男人的成就感吧,他跟本没把我当人看,那晚我们做了很久,我痛了一整晚,大概是快要天亮的时候,我才迷迷湖湖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屋子里面没有人,床上是一滩血,我知道,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糟蹋了,桌子上放了五百块钱。我看着就恶,我不要他的臭钱,我不要,我不要……我把那五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撕了个粉碎……「

  我反手就给了芸一巴掌,声音很清翠,「我从不打女人,但我觉得你不是女人。」

  「我本来不会再跟那个网友来往了,可有一次我们班集聚餐,我前男友把他的新欢带来了,前男友跟我一个班,擡头不见低头见,我发过誓我要报复他,我不能让他看到我懦弱的一面,於是我打通了那个网友的电话,让他过来陪我。

  那是我第一次以公开的身份向前男友宣布:那个网友是我男朋友。可是说完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可笑,这个我自称是男朋友的男人,我甚至不知道他的来历,他的工作,甚至他的名字……「

  芸一直在啜泣着,诉说着。

  而我,除了默默的继续听她说话,再没有更好的选择。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是那个网友送我离开的,这是我第二次开房。可能女人天生都觉得,只要第一次给了谁,那就是谁的女人。我也不例外,我下意识的就把自己归为他的女人了。

  酒力的作用让我浑身发热,朦胧之中我感觉到他在脱我的裤子,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就整个身体压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很霸道的进入了我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并不像上次那么痛了,反而在长时间的碰撞之下,我感到了一丝的兴奋,慢慢的,我开始迎合他的动作扭动着身体,两支手也不自觉的抱着他的腰。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不停的抽插之下,我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从肚子里涌起,像一团温泉一像在子宫里转啊转啊,终於像火山一样爆发了。我整个体身瞬间变得很疆硬,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很美妙,可它却是一个跟我毫无关系的人给我的……

  事后,我自己去药店买了避孕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男人真没一个是好东西,做的时候只管自己爽,爽完了就拍屁股走人,我恨他们,我恨所有的男人…

  …

  对於性高潮的初体验,我发现自己对这种感觉上了瘾,没有它我就会瘫痪,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提出性要求,半年来,我们做得很频繁,每次避孕措施都是我自己来预防。因为我再也不会相信男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性这种东西,为什么只有男人来享受?凭什么?我作为女人,我也要利用男人来享受性。可是,性这种东西偏偏天生对女人不公平,女人就要有处女膜来验证是不是处女,那男人呢,男人用什么来验证自己是处男?就凭几句哄骗女人的甜言蜜语吗?太可笑了。

  可是……可是……我错了,在我遇到你之后,我发现,你才是我爱的人,我跟前男友不是爱,跟那个禽兽网友更不是,你才是我要寻找一生的人……「

  芸漫长的叙述终於告一段落,在这耻辱的一幕还是上演了,我突然说不出的无助,这种无助感远远超过了愤怒和难过。

  我深爱的女人,就这样被人玩弄,我却只能默默的听她讲。

  因为这已经是事实了,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我除了心如刀割地听着,没有任何办法。

  我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甚至发出了「格格」的响声。我知道自己脸色一定是铁青的,一定像是要杀人一样的狰狞。

  我真的想杀人!杀了那个无耻下流的网友,杀了那个对芸一心二用的前男友,甚至,杀了这个我最心爱的女人!

  在芸之前,我没有谈过恋爱,芸是我的初恋,可能初恋都很用心吧,我对芸的爱,可以说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虽然她有那么多不堪的过去,但我一直都在努力的克服着。可是,有句话说得好:爱得越多,在乎的就越多。

  有时候跟她相处的时候不自觉的就会走神,会幻想芸之前所做的种种……

  终於,我们还是为此吵架了,而且越演越烈,我指着芸的鼻子大骂,「你这个不自重的女人,你留给我的还有什么?」

  芸说,「我的整个人就像一杯水,倒出去的那些已经收不回来,但杯子里剩下的全部是你的。」

  我问,「那倒出去的有多少,剩下的还有多少。」

  芸回答我,「倒出去的是我的身体,剩下的是全部是爱,都给你了,你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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