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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院求学,夜场红粉,我和同学在北京的日子 - 2,3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4570 ℃

  可我必须得说了,已经瞒不下去了,我说:「我想把房子卖了,就离开这儿……」祖宗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特平静地看着我,「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我看着他,我记得这是他第二次打我(除去没弄清楚那次不算),第一次是在浴室里,我当时狠狠踹了他一脚,把他踹急眼了,他回手扇了我一巴掌。

  那时候我们还不是很熟,那也不是我第一次挨巴掌,但过去那些巴掌只扇在我脸上,没打在我心上。

  可是这一次,我的脸不是很疼,可我的心疼了。

  我忽然不害怕了,我豁出去了,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要离开这儿……」啪!祖宗又甩了我一巴掌,比上一个用力多了,「我还是没听清楚,再说一遍。」「我说我要走,我要离开你,你他妈的听清楚没有!」我当时真是疯了,觉得血直往头上涌,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不在乎了。祖宗又狠狠抽了我一巴掌,这一下真狠,我倒在床上,耳朵很疼,我真怕他给我扇聋了。

  接下来会怎么样?强暴?用皮带抽我?关我禁闭?不给我饭吃?所有可怕的想法一块涌了上来。

  可祖宗没那么做,他来了个更直接的。他直接骑在我身上,掐住我的脖子。我喘不上气来,当时害怕极了,真的害怕极了。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白痴,我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刚才说两句软话哄哄他多好,为了那三分钟热血,就把我的小命搭上,太不值了。

  可他并没有想掐死我,他只是卡着我的脖子,阴狠狠地对着我说:「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可真对得起这句话!你行啊,现在手里有点小钱了,妈的说话底气都足了。我问问你,你那房子上保险了吗?就不怕被人一把火烧了?你就不怕被人劫了,弄个人财两空?要是那时候,有人在你这小脸蛋上顺便划几刀,你那点钱够整容的吗?」我被他掐得直伸舌头,他松开手,指着我的鼻子,「你他妈给我听着!我能捧着你,就能踩死你,妈的!用脑子好好想想吧!」祖宗说完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我的手机拿走。我在床上咳嗽了很久,才一点一点的起来,我走进浴室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他只可着一边扇,所以给我弄了个阴阳脸。半边脸啥事没有,另外半边肿得吓人,都能看到指印。

  我觉得嘴里有点甜,用杯子接水漱了漱口,吐出来的都是红的。用舌头一舔,原来是他扇我的时候,牙齿磕到腮帮子了。

  我回到床上躺着,最开始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到了后半夜,脑子就停不下来了,总是转出很多东西。

  说真的,我当时不担心祖宗会找人毁我的容,或者是轮了我。他混账归混账,但还不至于那么坏。可我担心他会去烧我的房子,这他绝对干得出来。

  我忽然想打个电话,虽然不知道打给谁。可我拿起卧室的座机的时候,才知道,他把电话掐了第二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保姆叫我起来吃饭,她告诉我家里来了几个人,说是保安公司的。

  我脑子里闪出一个词,非法禁锢。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祖宗走了,因为生意上的事,他去外地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可我不知道,他是真出差了,还是不愿意搭理我了,留我在家自己反省。

  我当时觉得他可真是神人,扣手机,掐电话,断网线,聘保安,这一套活儿做得相当地道,跟行云流水似的,干坏事的同时,还没忘了工作。

  我服了,我TM彻底服了。

  他走了,我心里反而安静了,也不再焦躁了。每天就在他的别墅里呆着,那儿都不去,吃饭都是那几个人叫外面送过来。

  我不知道他从哪儿请来的那几个所谓的「保安」,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别墅一层的客房成了他们的工作室和休息室,24小时轮番站岗。天天西服领带,精神抖擞,有个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看着特专业。

  他们的头跟我说,我要是想出去转转也可以,不过必须得有人跟着,而且不能走出别墅区。

  我说,那我还出去个屁?

  他只冲我乐,不说话,弄得我想找人吵架都吵不起来。

  祖宗有时候也会电话过来,打到保安那儿,再由保安把电话给我。问的都是一些家常问题,吃饭了吗?睡觉了吗?干什么呢?

  我回答的也就是那些,吃饭了,睡觉了,看电视呢。

  他的语气很平常,我回答的也很平常。那天发生的事,我们俩谁都没提,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一个不说,一个不提,大家都端着。但是问题依然存在,不是你装着没事就能解决得了的。

  所以后来有一次,祖宗在电话里说,他再过几天就回来了,问我想好了吗?

  我说,我想好了,等你回来我就告诉你。

  那次他走了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秋天了。

  他进门的时候,那几个人就撤了,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疲惫,这是从没有过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意不顺利的关系。

  我问他,需不需要给他放洗澡水,他说不用,只想冲个凉。

  我照例伺候他脱衣服,他洗澡的时候说没有浴液了,我在门口给他递了一瓶,他就把我和浴液一块拽了进去。

  我的睡裙被水打湿了,真丝睡裙,他用手嘶的一声,就给我扯成了两半。身子下边跟着一疼,他那个东西硬硬的就挤了进来。

  祖宗其实是一个挺矫情的人,这一点我开始没发现,后来才察觉到。比如,他有话从来不会好好跟我说,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再比如,他那天回来话都没跟我正经说一句,就按着我做活塞运动。

  我被他压在玻璃壁上,又被他按在浴室的地砖上,后来又被他扔回床上。身子一直没松开,紧得跟什么似的。我用手搂着他的背,低声下气地说:「别这么用力,疼……」祖宗在我头顶冷笑一声,「你他妈还知道疼?我弄死你算了!」我这才知道,原来这是秋后算账。

  我什么都没再说,搂着他的后背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自己好受点,让他温柔点。可越想就越觉得难过,一种行至末路的难过,好像看到了一个结局一样。

  那天完事后,他坐在床头吸烟,脸上还是那种疲惫,不像是身体上的,或许是精神上的,我也弄不清楚。我趴在床上看着他,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后,他吐了烟圈,先开了口,「跟我说说吧,你怎么想的?」我拉着被子坐起来,跟他并排靠在床头,我觉得只有这样我才能跟他好好说句话,才觉得我们是平等的。

  我对他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找中介卖房子的时候,我真的想过告诉你,就是不知道……」祖宗不耐烦地打断我,「小如,我他妈真不明白,你总是瞎折腾什么?我对你不好吗?我让你受委屈了?还是我天天虐待你,让你受不了了?你总把自己弄得跟苦菜花似的,演给谁看?」我摇了摇头,「都没有,你对我挺好,没有委屈我,也没有虐待我。但是……我却越来越受不了你这种好。跟你在一起我压力很大,我不知道你能对我好多久。你每次生气我都很害怕,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还在场子里,你还是我的客人,我还在对着你卖笑……」我那天不知道怎么了,口才变得特别好,说了一大堆话,每一句都特矫情,祖宗一直没吱声,一边抽烟,一边静静听着。

  我越说越难过,眼泪自己就流了出来,我擦了擦眼泪接着说:「我知道我身上吸引你的是什么,我不像其他女孩那么待见你,我也爱钱,可我不会去奢求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又特别怕你,这一切都让你觉得好玩,觉得新鲜,觉得刺激。你可能还觉得,自己是个王子,而我是落难的灰姑娘。你沉迷在这个游戏里,你玩得乐此不疲。坦白说,我也曾经这样。你给我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很过瘾,很刺激,包括跟你在床上。可游戏就是游戏,总有玩不下去的一天。」我看着祖宗的侧脸,他还在抽烟,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我接着说:「你有句话说的对,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所以像我们这号人,就不该对男人有感情。不是不想有,是没资格有。你对我说过,养情妇还不如养条狗,可你又养着我?你每次来按着我干那事的时候,我都在想,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呢?你把我放在这么漂亮的房子里,供我吃供我穿,你自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不敢说,不敢问,因为我没资格。我是你的什么人呢?你养的情妇,一个只属于你的妓女,一个靠着你的施舍过日子的女人罢了。你现在觉得新鲜,那是因为你的瘾还没过够,你的王子梦还没有醒。可你早晚有醒过来的那一天,对吧?所以我就想,与其等你腻味了我,还不如我先离开你。否则,西子的今天,可能就是我的明天了。如果我死了,或是疯了,你就是给我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这番长篇大论说得我筋疲力尽,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我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自己的膝盖,我觉得冷,我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可我尽力了。

  祖宗捻了捻香烟,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又深沉又平静,他对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念台词呢,劲儿劲儿的。说你傻,你TM比谁都精。你说得对,这是一场游戏,是游戏都有结束的时候。可是……」他忽然揪住我的头发,特阴沉地跟我说:「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结束,是由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明白吗?」我当时特没出息,我含着眼泪看着他。

  他这句话的意思我懂,说白了,他是祖宗,他是天,他是爷,他才是有资格发号施令的那一个。他牛B的身份决定了,他腻味了他可以甩我,但是我没资格甩他。

  这不公平,但是你没法跟这样的人要公平,尤其在那种时候。

  他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还没有硬气到明明知道他就要动真火了,还敢跟他顶牛的地步。

  我最后只能点点头,「我明白了……」这是我跟他过得最不平静的一晚,也是最平静的一晚。

  第二天早晨,我刚睁开眼睛,祖宗就对我说:「收拾好你的东西,滚吧。」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坐起来,傻乎乎地看着他,「你说啥?」「我说结束了,你拿好自己的东西,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这样就行了?之前折腾成那样,都差点血雨腥风了,结束的时候却这么简单?他一句滚蛋就完了?我可真有点不适应。

  我赶紧坐起来,在他面前穿好衣服,拿出旅行箱,将我的衣服,鞋子,化妆品一件件放进去。

  我带来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跟他这几个月,他也没送我什么,再说就算送了我也不敢带走,是不是?

  就在我拖着箱子要走的时候,祖宗忽然说:「小如,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养着你的吗?」我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是那次在包厢外面,我看到你被人打,当时我的脑子一下就乱了,就跟我现在一样。」「啊?」这是什么意思?

  「小如,不管你信不信,对你,我真的挺用心的。所以那天,我才会那么生气。可能你觉得还不够好,可我没法给你更多了。我不可能跟你结婚,这个你知道。这一个月,我也很不开心,人人都看出来我心不在焉,所以什么都谈不成。而我在那时候才发现,我对你的关注……似乎太多了。可能就像你说的,这是一场游戏,而现在……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他指了指门口,「走吧,出了这个门口,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就这样,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我拎着皮箱,迈着矫健的步伐,奔向我向往已久的自由。

  我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一场漫长而艰辛的战役,而现在,我全身而退了。

  我回到西子留给我的房子,如我当初所想的那样。我离开了一个我最后都没弄清楚,他是否爱过我,而我是否爱过他的男人。

  我不执着于追求真相,因为没有意义。

  我那时候只想离开,我不再执着于西子自杀的真相,因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当我一个人静下来,我还是会想起他们,想起西子,想起南,想起祖宗。

  所以我写下这些文字,用这样的方式来忘却和怀念,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忘却和怀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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