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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隐隐水迢迢(01-06),2

[db:作者] 2025-07-11 16:03 5hhhhh 9050 ℃

  习伯希起身移步到了地图之前,比划着地图三个的红点,说道「诸位请看,这是他们热血门这几年为了防御我们势力南扩所新增的三个堂口。热血门现在一共也就7 个堂口,但是他们要从以前四个堂口的人手以及装备调配到七个地方,必然会分散了各个堂口的力量。」

  周恪训也懂了,「也就是说,我们如果集中力量攻击他分散的堂口,就能取得局部的优势?」王十四还是很谨慎,「虽然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啊。雷霸既然想对我们动手,那么必然会在前沿的几个堂口布置重兵。现在我们捉到的探子已然这么多,没捉到的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而我们则对他们的进攻计划和布防一点都不清楚。」

  王十四等人也来到了地图前面,周恪训指着最突出的一个红点说:「这狂风堂位置最为突前,像楔子一样钉在了我们势力范围内,对我们威胁最大。而那里是我们以前的一个据点,对地形也不会太过陌生,我提议先拔掉这颗钉子。」军师习伯希也点头道:「至于其余的两个堂口,洪水堂和烈火堂,一来地形不熟,二来距离我方太远深入敌阵并不稳妥。」王十四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半晌,王十四终于开口了:「让我今晚再好好想想,你们回去准备一下吧。」

  每次大战,无论如何,在最终决策之前王十四都要一个人在晚上深思熟虑,第二天清早再做出决定,这次也不例外。

 

                (二)

  「军师,如何?」王迢这晚竟然没有在床上。「还好,十四爷已经被说动了,下定决心要先发制人,出手打击热血门前置的三个堂口了。」习伯希压低了声线,毕竟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透露秘密会议的内容。

  「好!那边的情况你确定吗?这次可要慎之又慎啊,不容有失。」「迢少爷今晚就放心地休息吧,等好明天清早十四爷的传召。」习伯希转手欲走之际,回头笑道:「哦,对了,大战在即,你可别在其他浪费太多精力了。」王迢也乐了:「知道了知道了,有劳您老关心。军师先回吧。迟些时候一定找个极品来孝敬军师您,啊!一定……」「哈哈哈哈,这个日后再说!说定了!日后再说……」

  「我们的迢少爷终于来喽,还以为人家这晚要独守空房呢。」从纱帘后传来兴奋的叫声。王迢急急忙忙地脱下了靴子,「佳人有约,怎敢不来,只不过刚才有点小事需要处理罢了。」

  「哼,恐怕是刚从别的床上爬起来吧。」「没有没有……」「哼!」「王迢有罪,让七师姐久等了……来来来,师弟来好好孝敬孝敬师姐,今晚一定尽力而为,绝对令你满意。」

  这七师姐名叫李飞凤,是王十四一个世交的遗孤。王十四当年见她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人又长得可爱标致,故而收为徒弟。不出其然,随着年龄渐长,李飞凤果然是越来越漂亮,一对丹凤眼勾魂摄魄,整个人就散发着妩媚的气息。初出江湖就迷得众多青年才俊为之神魂颠倒。

  王迢嬉皮笑脸地坐到了床上,挨在李飞凤身边。举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李飞凤的粉颊。舌头轻点,嘴唇离开粉颊的时候,还顽皮地吹了一口气。津液的蒸发给飞凤脸上带来了一丝凉意。

  「师姐,来一个……唔……」两人已吻在了一起,缠绕的两条舌头不依不舍,一时缠斗在你口中一会儿又回到我口里,好一副香艳的春光。

  飞凤本就不是什么贞洁仕女,手下当然没有闲着:左手抚摸着沉睡的大蛇,右手则探进了王迢前胸的衣襟内。王迢见师姐如此,更是大胆。双手直接摆在了师姐胸前。当然,凭他的性格当然不会只是白白地放上去不作为了。他两手由外向内地揉动着两座小山,拇指不时往里摁,把小山一会儿挤成圆球,一会儿捏成厚饼。

  「师姐这里就是坚挺,百玩不厌啊。」本性风流的李飞凤虽然年方十九,但是性交经验已很是丰富。她可不像何泳那般青涩,她的前胸饱经开发,不可能呈现何泳那般尖笋状,而又未及生育,故而是两座坚挺的小山。

  「师弟这里也不弱啊,还没彻底苏醒就已经这么吓人。」飞凤的丹凤眼紧紧盯住王迢下体,她就是不相信在她的挑弄之下这凶恶的大蛇还能沉睡。果然,王迢已是忍受不住,大蛇速度抬起恐怖的巨头,耀武扬威似的。

  李飞凤自然懂得「打蛇随棍上」这个道理,顺势就扒下了王迢的裤子,巨蛇速度弹了出来,扬起了威武霸气的三角铁头,渗着毒液。她一看舌头开始吐出透明的液体,得意一笑,加快了挑弄的频率。

  王迢岂会任由李飞凤摆布,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把她脱了个精光,正在细细地抚摸着她滑腻的后背呢。他已经在吮吸着李飞凤的脖颈,一个接一个的吻痕是他的战利品。

  李飞凤左手扶着大蛇的卵蛋,右手自上而下地套弄着大蛇。大蛇微微颤抖着,她更是轻轻地揉动着蛇蛋,右手用掌心摩擦着敏感的三角铁头。蛇头与蛇身交接的地方最为敏感,此刻却遭受着快速而技巧的抚摸。「额……师姐,慢点,慢点……我快不行了。」王迢停止了一切动作,仰着脖子低吼道。

  李飞凤却似乎在惩罚他一样,越撸越快。到最后更是俯下身子,低头用香舌去点蛇头。

  香蛇还没点几下,大蛇已是不能自控,青筋尽露。李飞凤更是速度抬身望着王迢的苍白的脸,一对吃人的丹凤眼里似乎在嘲笑着师弟孱弱的内力。毒液不出意料地喷洒而出,王迢苍白的脸才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

  李飞凤调戏着年幼的师弟:「你还是太年轻了……」用舌头把右手上沾染的毒液一一吮吸干净,左手勾在了王迢的下巴,引诱着他。

  王迢无地自容,一脸窘相,只好低头避开师姐吃人一般的目光。心跳稍微平伏只后,他恢复本色「师姐,我怕弄脏了你的床铺,你是不是……」「便宜你这小子了。」

  见李飞凤俯身准备情理蛇头,王迢低声笑道:「师姐,是时候让小弟为你服务了。」李飞凤用左手狠狠地握了大蛇一下,掉转身子,趴在了王迢身上。李飞凤在上面,低头用小口情理着大蛇上刚才喷洒而出的毒液;王迢身子在下,双手掰开师姐大腿分别放在两边,准备口手齐用,对桃源洞发动一番攻势以挽回颜面。

  李飞凤左手扶稳蛇身,用小口把蛇头整个含在嘴里,香舌绕着圈儿地在情理着,右手勉力撑着上身,双腿在跪在王迢腰边。王迢用左手抚顺这浓密的草地,右手拇指和食指顶开桃源洞最外面的关卡。

  顶开大阴唇后,廓然开朗。潺潺流水不断,蜿蜒山脉连绵。王迢也忍不住在心里叫了声好。食指轻轻地挑拨着肉芽儿,观察着洞内山脉的「风云变幻」。原来李飞凤的下体异于常人,洞内通道不是笔直的直通花心,而是曲折蜿蜒,可谓曲径通幽了。

  王迢有心在这里扳回一城挽回颜面,故而挑弄得极为用心,对付花蒂也是用尽了手法,一回儿拨弄一回儿捏夹……而玩腻了外围之后则是探索幽径了,此时芳草已然湿透了。

  而李飞凤知道师弟有心玩弄,也乐得享受,可下体瘙痒,只好拿手边大蛇发泄了。她清理干净之后,对着雄风依旧的大蛇再次发动进攻。这次手口并用:檀口舔拨着蛇身,小手则不住地套弄。舔完蛇身之后则是把三角铁头含进口腔,吞吐不息。吞吐过程中双唇始终不离开蛇头,吐出来的时候犹如轻吻一般紧贴;吞进去也并非大口张合,而是贴着蛇头随着它的增大而增大。这样双唇的摩擦加上蛇头的配合,给予蛇头最大的刺激。

  王迢也不是嫩鸡,下体即使再爽,刚刚才射完一炮不可能这么快又再失手。

  他派食指作为先头部队率先探入了险境。只觉弯弯曲曲好不复杂,两边肉壁还不住收缩,似乎在逼退外来的入侵者一般。他不甘失败,食中二指再行冲击,这次可是稍微撑开了幽径,他也不是随意进去参观,在里面一番挖弄挠刮。这下可要了李飞凤的小命了,她吐出了口中大蛇,喘着粗气,拼命地扭动着屁股。殊不知这只会令体下的男人更为兴奋,体内的手指也更为放肆。

  「啊~啊~痒,好痒啊……」李飞凤忍不住呻吟着。王迢桀桀地冷笑着不作回应。但是又改作了中指孤军突进,只是这次兵贵神速,明显快速行进的节奏。

  他翻着手腕,把中指当做下体对李飞凤的小洞进行抽插。李飞凤也快到节点了,明显地支撑不住,双手一软上身趴在了王迢腿上。王迢则更为得意,右手中指对着洞内突出的小点就是一阵挠弄。李飞凤再也坚持不了,双腿一抖,一股仙泉自幽径喷洒出来,射了王迢一手。

  他得意地拍着李飞凤的屁股「我的师姐哟~ 这就坚持不住啦?」李飞凤才理顺气息,断断续续地说着:「哼,刚,刚才……刚才是谁,被,被我摸两下……

  就射了?「王迢也不答话:」嘿!我那是一时大意被你搞了个出其不意罢了。有种待会你可别求饶。「说罢又提枪上马,一边拍着雪白的屁股,一边在李飞凤身后抽插着……

  「啊,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啊……」

 

                (三)

  这是鸟儿唤来的清晨。

  几位长老,秦启等子嗣徒弟都接到了王十四的一大清早的传召,集中在了秋草厅。

  「古有西汉陈汤」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现在我青山派已经被热血门踩上门来了!」王十四顿了一顿。「热血门门主,霹雳手雷霸,他的第三个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儿。但是,前段时间,雷霸竟然敢发帖请求我将我的女儿,王水儿下降给他的白痴儿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座下众人异口同声。

  「没错,最近他们还频频派探子过来摸索我青山派据地的地形,居心叵测。

  与其当它热血门准备完毕拿我开刀,不如反客为主,先发制人!「王十四环视了一下众人,」经过我们详尽的分析,对热血门的突袭计划如下安排:「我作为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人,带队出击;恪训师弟和秦启留守此地。易成钢和王青作为先锋,带人先到狂风堂前隐蔽好,收集好情报向身后主力汇报。其余众人随我一起行动,具体任务到时再作分配。军事,你给他们说一下烈风堂的情况。」

  习伯希上前道:「烈风堂,以前是我们青山派的一个小据点,后来我们不想增大摩擦就撤离了那里。堂口应该坐落在牛头岗山腰上,上山的道路至少有三条,但是都不太好走,后山也有一些小径能拐过去,但是一旦被伏击将没有退路。而且据我们所知他们打算把那里构建成一个长期的据点,作为一个针对我们的前线枢纽。那么必然会有不弱的防守人马,工事可能也会有所改造,成钢和二公子你们一定不要冲动。」

  王十四指着自己的大儿子王青,「尤其是你啊王青,戒骄戒躁才能有所作为,懂吗?」「爹啊,这番话你跟我说了不下十次了。」习伯希顺势道:「要不这样吧,十四爷,我陪同他们在前面侦查,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你看如何。」

  「也好,有你拉着他们也不会乱来。」王十四似乎放心了不少。「那么各自回去收拾准备吧,午后出发。注意保持机密,别走漏了风声。」

  王隐倒是优哉游哉,日到杆头才起来洗漱。绿竹沙沙地响,原来是之前偷去他玉箫的那只灵猴又过来「造访」。王隐随手把之前师妹拿上来的水果扔给它。

  那灵猴「吱吱」地乱叫,双手比划着什么。远处却是「不如归去」的杜鹃啼血之声。

  「喂,可否方便?」原来是王山突如其来地造访。「嗯?请进,三哥有事找我么?」王隐慵懒依旧,闲散地穿戴着衣物。

  王山也不进去,在门外道:「今天我的草庐塌了一间偏房。刮风下雨也不见得会倒下,于是我拈草算了一卦,却是大凶之象。」「你我都在这玉人封,卦象应该不是对在我们头上,难不成山崩?」

  王隐绑好了腰带,继续说着:「我刚才也听到了杜鹃的声音,约莫是山下要发生什么事吧。」王山「我等山上之人,理什么山下之事,不如继续享受这松风清泉,及时行乐。」

  「哈哈哈哈哈……也对,反正我来了这听萧阁以后,心中郁结也解开了。」

  「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不亦乐乎。」

  王山的身影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灵猴的啼叫之声了。王隐也只好摆弄玉箫,缓缓地吹起一曲清风颂。悠扬,清越的笛声飘出了很远很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四章将讲述青山派和热血门激战狂风堂……

              (第三章 完)

              第四章 激战

  前文再续,书接上一回。

  易成刚,习伯希,王青三人带着一干精锐,率先从密道下山,分批赶往前线狂风堂附近。而王十四则是吩咐女人王水儿和徒弟李飞凤外出联系在外人马,到时与主力汇合。而他自己则带着大徒弟秦启,四徒弟张浩,何冲兄妹以及小儿子王迢秘密地从后山绕去前线。留下排名第十的徒弟也是他的义女王江南在总部,到时候这边有什么意外好像他汇报。

  而主力部队秘密穿行后山都被「镇守」后山听萧阁的王隐尽收眼底。他的不安又浮上心头,再联想到今早三哥王山所说的卦象,不堪想象。而他数次想大部队方向移步,想过去提醒父亲及师兄弟,但都止住了脚步。他知道自己虽说是掌门人王十四的亲儿子,但是在门派里的地位还不如和掌门毫无血缘关系的众徒弟。自己过去劝阻也阻止不了父兄的出征,反倒影响了士气更加不好。

  萧声再想,穿透竹林。何泳叫道:「是五师兄的玉箫!大家快听!五师兄在听萧阁看着我们嘞。」王迢淡淡地说:「九师姐,你想得也太多了吧。只听到萧声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东西?不可以是五师兄闲着无聊吹萧自个儿在玩?」

  萧声渐息。「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王隐一吐胸中浊气,方显痛快。另一边随后传来两声长啸,王山也是不甘寂寞。

  二人虽是驻足后山玉人峰,但毕竟是青山派的人,二十年的感情不是轻易就能泯灭的。「大家走吧,别误了大事。」王十四表面依然平静如水,可是又有谁知道他内心是否正翻江倒海呢。

  秦启驾马赶上了走在前头的王十四。「师父,热血门那边狂风堂现在是何人把守?」「应该是那个号称『一棍挑江东』的冯愈强,那人擅使一条齐眉棍,也算是他们热血门有数的一个高手了。」「就是他一条齐眉棍挑落了江东五霸?我们谁对上他都得小心提防才是。」「呵呵,启儿啊,你就是有时候太谨慎了,学了你那周师叔罢?我们几乎倾巢而出,还怕他一个冯愈强不成?」秦启讪讪地傻笑着。

  「爹,我看易叔和军师他们就能拿下狂风堂了。」王迢很是乐观。「就算他们能打下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毕竟人数差距摆在那里。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汇合成一股更强的力量以绝对优势去击溃对手,减少伤亡,你说是不是?」

  一直沉默的四徒弟张浩突然开口,「如果对面也在狂风堂集结重兵怎么办?」王十四呵呵一笑,「呵,做每件事都有风险,只能够在事前做好分析探讨从得出最优选择。当然了,你说对面未卜先知在狂风堂做好埋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可能性有点小罢了。」原来这个四徒弟张浩,很喜欢转牛角尖,想问题不够全面,这性格也导致了他的剑法向着走偏走奇的奇怪路子发展。这也别说,他的这特点反而让他和对人对抗的时候屡屡取得先机。他师父,也就是王十四的武功走的是正统路子,同一个师父他的师兄弟也没什么异样,敌人哪里知道就他爱剑走偏锋,故而经常能打得敌人措手不及。

  午后,阳光从树叶间的缝隙漏了下来。后山宁静依旧。

  「原来刚才是你在吹箫。」王江南等王十四带着众人远离之后,来到了后山。王隐也很诧异这小师妹的出现

  「嗯?又如何?」王隐故作镇定。说完才从画中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稀客。

  王江南那是一如既往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站着离王隐足足有八步这么远。她本是已故的大娘的远房侄女,自小就被王十四收为义女。自大娘死后,她更加地不喜欢与别人来往,犹似一座冰山,给人冷冰冰的感觉,与名字中的江南「二字格格不入。

  「我原本以为你在这里终日沉湎酒色,不料你竟然在这里清修?」她的声音仿佛也从冰雪中飘来一样,冷冷地,听着令人很不舒服。

  「令你失望了,我在这里寄情山水,聊以自乐罢了。」王隐扭过头来继续作画。这小师妹的美丽容颜,令人不敢直视。以免面红耳赤一副窘相,他还是转移了视线。

  「噢?那九师姐前几天身体不舒服又是怎么一回事?」「这,这……我,我怎么知道……」王隐这下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一下子被戳中要害,何况是在女神般的师妹面前,这要他情何以堪。原来之前何泳刚被破了身子身体不适,被其他人发现了端倪。

  这下王江南乐了,看着王隐手足无措的样子,抬手用袖子遮住半边脸笑了起来。王隐痴痴地看着这平时冷冰冰的小师妹,她笑起来真是仿佛周围的颜色都为之暗淡。

  文字在这位貌若天仙的美女面前显得很是乏力。青山派内有四位女弟子,可都算是美貌之人了。王水儿气质过人,遗世独立;李飞凤妩媚动人,风骚诱人;何泳娇嫩可人,天真可爱。而王江南则是青山派里面公认的四位美女之首,她可谓集三人之长,美得令人怦然心动却又美得不敢让人有丝毫歪念。若说缺点那就是她过于高傲,有点孤芳自赏,骨子里就看不起别人也不愿与其他人交往。

  原来王隐之前自暴自弃,不但是因为在门派里被父亲鄙视,被师兄弟们耻笑疏远,而且是他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他的妹妹王江南。看着王江南的逐渐长大,女性魅力与日俱增,王隐对她的爱恋也逐渐变得不能自拔。于是乎,一个豁达开朗的王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消沉悲观的王隐。

  他也知道这样的感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人伦与道德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他的这份感情一直潜藏在心底,没有让外人得悉。而他一联想到自己的难产而死的母亲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侍女,使他始终得不到父亲的喜爱与重视,也只能感叹命运弄人了。

  不止是他,在王隐看来,王青、王山、王迢这些人也对王江南的美色垂涎三尺。如果不是碍于姐妹的名分和父亲对她的宠爱,说不定江南早已惨遭毒手。而更令王隐这位爱慕者痛心的是,几位兄弟对自己意中人只是情色上的欲望,而没有丝毫的爱意。反正王隐这几年来一直纠结于此,经常莫名地就心烦意乱,只能运气理顺,不知不觉间反倒是提升了内力。

  「你在画什么?」江南又恢复了冰冷的语气。「我也只是刚动笔而已,我一向都是心之所向就直接搬到纸上。要不给师妹画一张?」

  「无聊,我回去了。你继续吧。」王江南转身就走,王隐继续低头调色,借此掩盖内心的燥热。王江南走了几步,开口道:「其他师兄弟大多都希望能和我多待一会儿,你却沉醉于那水墨丹青,很好。」王隐背部微微抽搐,他是多么地想和江南在一起啊!可是在一起了又能如何?仅仅是在一起而已。

  当王隐理清头中思绪,猛然回身的时候,江南已不知下山多久了。

  竹叶也纷纷落着,却感受不到一丝的风。

  画很快就画好了,但是笔下画出的竟是一个活脱脱的王江南。那神态,那眼神,无不像极了真人。王隐那是画过几十张江南的画像才能描绘得栩栩如生?那是心中有多大的念想才达到跃然纸上的境界?

  竹林听到了风的召唤,沙沙地回应着。王隐才见到地上飘起的手绢。那是江南的手绢。王隐终于等到了一个主动去找江南的理由。

  王隐带着手帕,飞身下山。他知道此时大战前夕,防御的人手本就不多,后山的守备必然空虚。他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也不愿浪费时间在曲折的回廊中,直接在屋顶上飘向目的地。

  青山派男女居处分列江南楼的两侧,而王江南不喜喧闹,选择了最偏远的一间作为自己的居所。王隐已顺着飞檐滑到了走廊上,假装慢步走来。

  吊起的花儿也凋了,飘下最后一块瓣儿。

  王隐抬起的右脚再也踏不下去,右手死命地用力握着,指甲已经掐到了肉里还浑然不觉。他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师叔周恪训正压着王江南的双腿在奋力推进着。这颠覆了王隐的原有认知!周恪训师叔在他眼里是一个慈祥的长辈,对他们这些后辈一向都很是关照,是个老好人。而他的女神王江南平素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又怎么会如此放荡呢?

  王隐才仔细往房里看去,王江南平躺在桌上,估计被封了穴道虽然奋力反抗但四肢无力。「你最好一剑劈了我,不然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哈哈,我的姑奶奶哟,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爹外出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这段时间你就是我的最好的玩具。要怪就怪你爹把你留下来吧。」「哼,我们王家,我们青山派走漏了眼,竟然留你这么个丧心病狂的魔头在本派防守。」「哈哈,这句话倒没说错!」

  说罢周恪训已低下头去,想吻一下王江南。江南把脸一偏,保护小嘴不被侵犯,但脸蛋可是遭殃了。「这么多年来,我的王师兄可是对我太好了,每次他在外征战都把老婆儿女留给我,真有我心啊。」原来周恪训之前已把王十四的妻妾干了个遍,恐吓加哄骗,屡屡得手。

  门外的王隐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且眼睛一落到江南的美丽身体上遍再也离不开了。平常高傲的双眼现在表现着屈辱、愤懑、与不甘,已有点滴泪水流在脸颊。牙齿轻轻地咬住下唇,似乎在无言地诉说着下体的痛苦。双手在用力地推搡着周恪训低伏在她颈脖上的头,希望能减免被到处乱舔的屈辱,虽然颈上已是大片大片的吻痕,还有几个疯狂的牙印。修长的双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现在无力地挣扎着,但是始终不能逃脱周恪训有力的双手。虽然江南无时无刻都在抗争,但这只能是白白增加施暴者的乐趣罢了。王隐的下面的玉箫已经竖了起来,他竟然想继续看下去,好好看着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如何被凌辱的。

  周恪训还要在言语上羞辱江南,「你这婊子,大白天的跑上去玉人峰干什么?求王山那变态虐待你吗?」「没有。」

  「哦,那应该是跑到听萧阁找你的风流哥哥了?听说前些天何泳才主动跑上去送逼破处,你爹一走就这么急不可耐了么?还是何泳告诉你王隐那会儿很厉害?哈哈哈」这次江南直接把头扭到一边,无视了他的污言秽语。王隐在门外越看越兴奋,原来这就是他内心的投射。因为名义上的兄妹关系,他对江南的爱慕之情只能隐于心底。而这时周恪训对江南的强暴则是正确地反映了王隐内心潜意识。

  「怎么了?不话可说了吧!说!你说!什么时候被他破的处?」周恪训越来越兴奋,抽插得越来越用力。「说啊!说,你给我说,什么时候失的身!竟然没有让我捞上第一次。真是骚货!平常还真看不出来。」江南的身子随着他一进一出也前后移动,乳波翻飞煞是诱人。周恪训把江南的两条长腿并在一起用左手抓住,高举过顶,右手一把拨开了江南挡在胸前的右手,狠狠地抓了下去。「啊!痛……」江南一声轻呼,却使周恪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罪恶的右手交替揉搓着嫩滑的双乳,满是老茧的手掌则把胸前的小米摩挲地愈发坚挺。右边的椒乳首当其冲,好一个水蜜桃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满是青色瘀血。拇指食指紧紧地捏住桃尖,还在不停地左右旋转着拉扯着。江南已是不堪忍受肉体和心灵上的两重折磨,双手掩面低声抽泣,默默地忍受着这残酷的一切。

  左边的蜜桃更加悲催,被他用两个手指的关节狠狠掐住,一下一下地扭动着脆弱的桃尖。听着一声声地呻吟,周恪训哈哈大笑。张开右手,同时抓弄着两边的椒乳,五个指头轮番出动,「轻拢慢捻抹复挑」。此刻,门外的第三者,可怜人王隐,只能看不能吃,下体肿胀欲裂,呼吸加重,右手甚至有自慰的冲动。

  「凭什么他是掌门我却什么都不是?哼,若不是师父偏心把门派秘籍偷偷地传给他,现在武功孰高孰低还不一定呢。」周恪训把对王十四的不满和怨恨尽数发泄在江南身上,冲刺一下猛比一下猛,连子孙袋也是一下下地拍打江南的双臀。

  「你哭吧,哭也没用,他们都出去了,谁会来救你!你那个三哥王山,终日沉溺在性虐待的世界里,都几年没下来了。更别说新近被流放到听萧阁的那个窝囊废了。」他把江南的双腿放下,以便最后冲刺。右手拨开江南遮掩美颜的双手,看着江南不愿接受这残酷现实的表情。左手把住江南的两腿美腿向上一压,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右手轻轻地挤压着阴蒂。「你这淫娃,你看你下边都流这么多水了。还死撑着装什么贞洁烈女。让你尝一下爷的手段,待会儿定要叫你发情发浪!」抵挡了一阵,江南的防线终于崩溃,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

  王隐一直都在门外,除了兴奋,更多的则是惊讶。一开始是惊讶于这景象,后来则是惊讶于江南的美丽。直到刚才听到江南的呻吟声,才稍稍恢复一点理智。他的双眼逐渐闪动着愤怒的火焰,目光由江南的曼妙裸体转移到周恪训毫无防备的背脊。周恪训身为师叔,武功的确是高过王隐他们很多,比之王十四也只是稍逊一筹。如果王隐一击不中,周恪训有了防备之后就再没机会了。他思索着最佳的攻击方案,务求一击必杀。

  但是时间不等人,眼看周恪训快要射精,王隐是绝不会让那肮脏的东西喷洒到江南体内的。他人随风动,抽出怀中玉箫手腕一翻,已然是一招「潜龙腾渊」,起手就是看似不留后路的拼命打法。

  风声骤起。江南又睁开了那早已紧闭的双眼,而周恪训也立即回身。王隐不等招式用老,手腕一翻,身形一变,化为一招「飞龙在天」,引而不发。周恪训武功虽强但也应接不暇,只好转过身来用双手紧紧封住胸前门户,这下可是占尽下风了。因为一来毫无准备,二来姿势极其别扭。王隐早知周恪训不喜变通,在旁边的时候已经通过计算把潜在的对战情况都在脑中演绎了一遍,现在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王隐落到地上,使一招「长蛇吐信」,玉箫往前探去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周恪训之前还在射精边缘,这下突然地精神又高度紧张,自然地就腰间一紧马眼一松,浑身一颤,精液喷射而出。王隐冷笑一声,玉萧已直接点中了周恪训的前胸。这下玉箫当剑,周恪训虽不至于利剑穿胸,但亦是受了极重的伤。王隐跟上左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他喉结处,那声惨叫被硬生生地压在了喉咙里。「咯,咯……」

  周恪训武功虽高,但王隐没有一个平等的机会给他和自己平等地交手。武林上,战斗中胜负的决定性因素并不全是内力和招式,还包括心态,智慧,地形,战术等等很多其他因素。所以王隐能在绝对武力的劣势之下,凭借这个机会对武功强于自己的周恪训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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