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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1-47卷 全本) - 23,4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9240 ℃

  耿照匆匆拉上裤头,弯腰遮丑,见方翠屏视线四下寻梭,一副要找东西打「蛇」的模样,赶紧摇手喝止:「等……等一下!翠屏姑娘,那……那不是蛇,是男子……男子晨起阳旺,身子自有的反应。」

  「你骗人!昨晚我见过的,才没……才没这么大,样子也不一样!」方翠屏可精了,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谁也别想唬弄她。

  耿照欲哭无泪,他一点也不想与两位初初谋面的妙龄少女讨论此事,迫于无奈,只得耐着性子解释:「是这样。男子某些时候,阳……阳物与平常大不相同,昨晚姑娘所见,是……是平常的模样。」

  方翠屏蹙眉道:「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耿照面上一红,尴尬道:「早上起床的时候也会变成这样的,跟我想不想也没什么干系。」方翠屏见他支支吾吾,其中必有蹊跷,小手环着玲珑浑圆的酥胸,一脸的不信邪。

  到底是李锦屏见过世面,轻咳两声定了定神,细声道:「典卫大人,我见你那儿大……大得不寻常,色泽深浓似瘀,会……会不会是夜里不小心压着了,血塞不通,故尔肿胀?」

  耿照几欲晕倒。

  「你……你不是在湖阴大户人家待过么?难道从没见过男子如此?」

  李锦屏摇了摇头。她做事一向谨慎小心,绝不说空话。

  「没见过这么大的。」她细声道:「颜色也不对,我瞧像是压久了生疮,得请大夫来瞧瞧,化瘀去肿,拖下去只怕更是伤身。」

  耿照说也说不清,简直是秀才遇上了兵,费心劝解:「两位姊姊先出去,我自己更衣便了,不会有事的。」不料李锦屏极有责任心,坚持不允。方翠屏蹙眉片刻,不耐烦挥手:「别吵啦,我请代掌门来瞧瞧!她说是病,你就得乖乖给大夫看!」

  想起这副丑态还得让代掌门过目,耿照差点没晕死过去,偏生许缁衣的美态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那细圆有致的瓠腰,胸口小露的一抹雪润奶脯,还有充满磁性的低柔嗓音……

  想象飞驰间,下身益发弯挺起来,紫红色的钝尖撑出裤头,裆间的裤部一跳一跳的,仿佛里头塞了只大老鼠。

  「还说没病!」方翠屏尖叫起来,踮起脚尖死靠着屏风,伸手一指:「它……它自己会动,还……还会变大!明明……明明就是一条蛇!」

  这下连李锦屏也觉得事态严重,凝着俏丽的圆脸站了起来。耿照正犹豫着要不要先点了她们的穴道,忽听舱门上「叩叩」两声,一把甜美动听的嗓音道:「我能进来么?」却是符赤锦。

  他如遇救星,大声道:「符姑娘快进来!」心怀一宽,几乎感动落泪。

  符赤锦推门而入,娉娉婷婷踅进了屏风里,还是昨天那身压银郁金裙、柳红绫罗兜,外罩一件金红色的薄纱小袖上衣,只将腰带挪了个地方,原本是系于腰间,今日却是系在胸腋之下,腰带裹出两团堆雪似的浑圆沃乳,才又在左胸下打了个俏皮的双环结子,更添风致。

  双姝昨天都看过她穿这身衣裳,没想到她只改了腰带的位置,看起来却是风情两样,宛若新衣,都禁不住双目一亮;若非担心典卫大人的「病情」,早已上前喁喁请教,细细交流。

  符赤锦见他衣不蔽体,忙掩口扭头,故作羞赧:「哎,怎……怎么这样?」

  李锦屏为维护典卫大人的颜面,一心想将她请了出去,客客气气道:「典卫大人身子不适,符姑娘先让大人歇息罢。少时好转些了,再请姑娘吃茶。」

  符赤锦诧道:「大人生病了?」

  方翠屏不耐挥手。「哎,他那儿肿得跟条蛇似的,怕是血路淤塞,要烂啦!」

  符赤锦「噗哧」一声,慌忙掩口,一双肥滚滚的雪乳颤晃如奔兔,几乎要窜出紧绷的红绫兜子。

  好不容易止住抽搐,抬起一张酡红娇靥,掠了掠发鬓,正色道:「两位姑娘有所不知,这病很丢人的,一般大夫也不肯医治。先夫在世时,恰巧也罹此顽疾,我公婆家传有一门按摩秘术,稍按背心一阵,便能消复如常。」

  双姝交换眼色,半信半疑。李锦屏瞇眼微抿,温颜道:「真有这门奇技,小妹倒想一开眼界。」侧身稍让些个,拈袖抬臂:「符姑娘,请。」

  符赤锦面露难色,轻咬唇珠神色迟疑。「这……我公公曾说,家门方伎,虽是雕虫小艺,却一向是传子不传女。先夫虽逝,我不敢作主外传,还请两位暂且回避,约莫一刻即可。」

  这说法倒是合情合理。双姝对望一眼,方翠屏笑道:「不妨的,咱们习武之人也是这样,门户所规,不与预闻。」李锦屏敛衽施礼,垂眸微笑:「那我们先出去啦!我与方家妹子在舱门外候着,符姑娘有什么交代,喊一声便是。」使个眼色,与方翠屏并肩行出,随手带上了门。

  符赤锦憋不住了,抱着肚子笑弯了腰,唯恐惊动门外双姝,兀自咬紧牙关不漏声息,彤艳艳的俏脸直如红丹,倒在榻上不住踢腿拧腰,堪称是世上最最美艳的一尾活虾。

  耿照拉不下脸来,背转身子怒道:「你笑什么?再晚来片刻,她们都要唤代掌门来啦。」符赤锦笑得直打跌,一口气差点换不过来,小手拍着白皙沃腴的胸口,眼角生生地迸出泪来。

  「哎哟,谁教你一大早便这么精神!」

  总算她十分克制,好不容易止住抽搐,笑骂道:「你还敢生气!昨儿喝得烂醉如泥,你倒是挺开心的,逼得我不得不与许缁衣,还有你那英姿飒爽、貌美如花的染二掌院同睡一舱,那许缁衣城府甚深,言谈间总有意无意的刺探什么,累得我一夜提心吊胆,没个好觉。」

  耿照脸一红,刻意不理「你那英姿飒爽、貌美如花的染二掌院」那句,蹙着眉头道:「怎么,代掌门起了疑心么?她都问了些什么?」

  符赤锦耸耸肩。

  「要说到你懂,须费偌大唇舌,我现下可没气力。待会儿出去还得应付她呢,你行行好放了我行不?」低头以指尖轻抚锁骨,片刻叹了口气,正色道:「你要心里欢喜染姑娘,还是别装哑巴为好。昨儿许缁衣有意无意对我说:」符姑娘眼光真好。这身衣裳是流影城横二总管送给我二妹的,只可惜那时典卫大人下山啦,没有眼福。自我妹子离开朱城山之后,一次也没穿过。「」

  见耿照愣愣回头,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模样,符赤锦「噗哧」一声,娇娇地乜他一眼。「傻子!这套兜裙在染二掌院的衣裳里可有多扎眼,可见她平日绝不作此娇娆红妆,你道她在流影城是穿给谁看?独孤天威么?」

  耿照恍然大悟。

  符赤锦叹道:「你运气不好,我挑这身衣裳,纯是因为穿不惯靴裤劲装;一瞧她看我的那个神光,才知大事不妙。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啦,拼了命的撇清,这下子可好,闹出个」按摩秘术「的勾当,洗也洗不清。」

  耿照懊恼之余心中一动,容色渐和,笑道:「是我自己不好。你这么照拂我的心事,可多谢你啦。」

  符赤锦本想再调侃几句,见他正经八百的,没来由地害羞起来,便如当日舟中合体时一般,俏脸霎红,故意装出凶霸霸的模样。「谢什么?我是怕你讨不到媳妇儿,到时候摊上奴家,甩也甩不掉!你去打听打听,我不勾搭店小二的。」噗哧一声,两人相视而笑。

  耿照对染红霞本已不存痴念,此际心上颤涌,温情触动,又想起符赤锦为自己奔走,双手轻轻握着她腴软的上臂,低道:「我是说真的。多谢你啦,宝宝锦儿。」

  符赤锦羞红了艳丽的粉脸,只觉两人之间连空气都是滚热一片,直如鼎沸,心尖儿砰砰直跳,几乎撞出胸膛。她讨厌这突如其来、简直是莫名其妙的羞赧心动,故意别开视线,忽起童心,一把捉住他腿间昂扬的怒龙,乜着水汪汪的杏眼坏笑:「典卫大人的病好些了没?该不会真要奴奴施展家传的」按摩秘术「罢?」

  耿照心思正转到别处,晨起的坚挺本已略见消软,陡被滑软的小手捉住,又硬翘起来,烘热火劲透体而出,仿佛要灼了她的手。

  符赤锦吓得缩回,两人四目相对,耿照一脸阴沉。

  「哎呀!怎……怎么还这般精神?」她自知闯祸,不无心虚。

  耿照咬牙道:「你公婆家真有意思,都管腿心处叫」背心「。」

  符赤锦灵光乍现,抿着红艳的樱唇一笑。

  「典卫大人莫担心。男人这事儿,再容易不过啦。」以尾指将柔软的鬓边发丝勾至耳后,把裤头剥至膝下,两只小手握着滚烫翘硬的怒龙杵,低头噙住鸡蛋大小的紫红龙首,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

  耿照猝不及防,被含得一阵舒爽,忍不住闭目昂首,双手紧握榻缘。

  符赤锦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玉户相仿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肉杵吞没,但她水晶心窍,精擅操偶的小手又是巧极,唇瓣开歙之间,不唯带来黏糯肉紧的无上快感,舌尖更是不住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耿照美得腹间微颤,灵敏的碧火真气却生感应,忽然听得舱外一阵窸窣,蓦然醒觉,慌忙喊停:「宝……宝宝锦儿!别……先停停!」

  符赤锦从檀口中吐出一枚湿濡晶亮的肿胀紫卵,抬起酡红玉靥,云鬓微乱,小巧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息湿热,酥胸起伏,也甚是动情。

  「怎么了?不舒服么?」

  「舒……舒服死了。」耿照缓过一口气来,低声道:「但吸……吸啜的声响太过,恐惊动舱外两位姑娘。」

  符赤锦俏脸一红,啐道:「呸,要弄得不瘟不火,大老爷怕到天黑都不消停,净是折腾人家。好心帮你呢,挑三拣四!」信手在乳间揉碎一颗晶莹汗珠,匀匀抹上酥嫩的乳肌,黑白分明的杏眼儿滴溜溜一转,叹了口气,薄有几分无奈:「也罢!送佛送到西,便宜你啦。」

  耿照兀自发怔,却见她伸手至颈后,低垂螓首,解开肚兜的系绳,又将金红小袖的襟口扒开些个,那对硕如雪兔的绵乳顿失依托,「绷」的弹了出来。她将小手伸至衣里腋下,小心翼翼地刮捧出大把雪肉,细、软更逾凝酪,当真是轻轻一碰便弹晃如波,震荡不休。

  原来她胸乳极沃,乳质又极是细绵,虽有肚兜贴肉裒裹,着衣时仍须将大团雪肉分至腋间,方能合襟。

  她将束缚解开,满满的捧出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肚兜掀落、初初弹出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沉甸甸的下缘坠得饱满,乳尖却昂然挺翘;乳廓之大之圆,便是摊开手掌亦不能及。

  耿照最爱她的绵软酥胸,欲念大炽,顾不得舱外有人,伸手便握。符赤锦咬唇轻打他手背,恶狠狠瞪他一眼,水一般的眼波煞是娇盈:「走开!别添乱。」将他的裤子除尽,用力分开大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双沃乳,把狰狞的肉柱夹入双乳之间,挺动腴腰上下套滑。

  耿照只觉阳物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的湿润相比,她的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虽然阳物被小嘴含过、沾满了津唾,乳间亦有薄汗,但套弄的触感与膣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眼见美人跪在身前,身上的衣裳大致完好,连乳下的衣带也未松开,却捧出两只傲人的雪白乳瓜夹着他的阳物,奋力套弄迎合,视觉上的刺激与满足远大过肉菇的舒爽。

  耿照舍不得移目,轻扶她浑圆的肩头,忍不住赞叹:「宝宝锦儿,你那儿……当真是好滑、好细软!比水豆腐还嫩。」符赤锦得意极了,红着脸媚笑:「跟穴儿比起来哪个好?」

  耿照笑道:「宝宝锦儿的小洞洞里藏了只鸡肠,奶子却是瓜儿似的大白豆腐……嗯,我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些。宝宝锦儿套完了,再给我插两下,那时便说得准啦!」

  只有与她一道,他才说得出这些淫靡调笑。如霁儿之千依百顺、明姑娘之深谙闺乐,偶尔说一两句或可助兴,但如此赤裸裸地,毫无顾忌地说着交媾、私处等秽语,难免不甚自在。

  但符赤锦不同。

  她本就机锋敏捷,于男女之事更是全无忌讳,她脸红乃因情欲、兴奋,是邀请他长驱直入的诱人前哨,不会令她羞愤难容。在那个抵死缠绵的午后,宝宝锦儿咬着他的耳朵,毫无保留地赞美他的粗长悍猛,大胆地需索着他,尝试起两人均未用过的交媾姿势……

  「我爱听你说下流话。」

  符赤锦双手掐着雪乳,沃腴的乳肉满满包裹着肉杵,细嫩的乳蒂从指缝间翘了出来,原本粉润的蒂儿胀得酥红,不知掐得太紧,抑或太过动情所致。「你老是正正经经的,害我都不知怎办才好。嗯,这样……舒不舒服?还是这样好?」

  她揉面团似的揉着双乳,直把饱满的胸乳当成了裹布挤水的豆腐脑儿,汗津津的乳沟挤出滋滋水声。

  即使美人媚态养眼,但肉茎上的快感已渐盖过视觉的享受,耿照瞇眼吐气,低声道:「都……都好!宝宝锦儿,我、我……真是美死啦!」

  符赤锦酥红的鼻尖、胸口都沁出细汗,用呢喃似的迷蒙口吻道:「原来典卫大人爱我磨豆腐哩!宝宝锦儿磨得忒好,大老爷赏宝宝锦儿什么?」

  耿照舒服得连连拱腰,结实的腹肌成团虬起,不住轻颤。

  「赏……赏宝宝锦儿一根又硬又……又烫的大棍儿好不?」

  「吃过啦,宝宝锦儿不希罕。」

  符赤锦一双杏眼瞇得猫儿也似,加紧套弄,口吻却十足娇憨,腻声道:「宝宝锦儿好饿呢,大老爷行行好,赏宝宝锦儿一口热热的、浓浓的,又甜又香、滋补身子的杏仁茶罢。宝宝锦儿,最喜欢喝大老爷的杏仁茶了。」低头一噙,奋力将杵尖含进小嘴里。

  耿照再也无法忍耐,身子一僵,滚烫的浓精仿佛挟着无数颗粒喷出马眼,射得又猛又急;总算神智犹在,精关一失,慌忙低唤:「宝……宝宝,我要来啦!」唯恐阳精黏稠,陡地呛坏了她。

  符赤锦却牢牢噙着不放,细长的雪颈随着马眼的张弛一鼓一鼓的,微浮起些许青筋,喉头「骨碌」几声,竟将精液全咽了下去,才抿着小嘴抬起头来。

  耿照心疼不已,伸手抚她的面颊。符赤锦含笑闭口,小嘴连抿几下,才和着津唾将残精吞尽,笑道:「大老爷赏了宝宝锦儿杏仁茶,不吃完太可惜啦。」修长的指尖一抹嘴角,将一抹晶亮液丝抹在红彤彤的嘴唇上,冷不防地凑近一吻,与耿照四唇相接。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若非碍于舱外有人,耿照早将她推倒绣榻,大耸大弄起来。好不容易分开,符赤锦调皮地眨眨眼睛,一脸狡计得逞的模样,轻皱了皱小巧琼鼻,得意笑道:「我这人一向不吃独食,也分一口给你尝尝,看我们家大老爷滋味怎样。」

  见耿照神色有些木然,以为他生气了,撒娇道:「哎唷,这样便生气啦?大老爷大量,莫要计较……」顺着耿照的目光低头一瞥,赫见阳物挺直翘起,若非沾着津唾汗水,简直和原本没甚两样,适才的辛苦就像鬼挡墙,仿佛全没发生。

  「说!」她俏脸一沉,杀气腾腾:「你是还没消呢,还是又硬了?」

  耿照神色尴尬,正盘算着如何解释,符赤锦已劈哩啪啦刮了他几下,粉拳一阵流星快打,咬牙道:「去你的!你这淫棍,存心寻姑奶奶开心么?忒厉害怎不去捅一捅外头那两个,自个儿摆平去!」

  约莫惊动了李、方二姝,李锦屏隔门问道:「符姑娘!一刻将至,典卫大人情况可好?我姊妹俩要进门去啦。」

  符赤锦瞪着耿照,语声却温柔从容:「请二位稍候。大人这病不是普通的严重,若再晚片刻,整个下半身切掉都没得治,乃是俗称的烂花柳、败德病,坏人患的比好人多。还须再按摩一刻,方能拔除病根。」

  门外沉默片刻,李锦屏道:「那便不打扰姑娘啦。」双姝一阵窃窃私语,依稀听得「看不出他这么坏」、「当官都是这样了」之类,听得耿照泪流满面。符赤锦出了一口恶气,见他一脸无辜,不禁摇头叹息:「合着是我欠了你的。躺下!」一推他胸膛,撩裙跨上他腰际。

  她这身是名贵的仕女衣裳,不比仆妇婢女,裙内空空如也,便是赤裸的下身。压银郁金裙一掀,一股温潮的鲜甜幽香便即散出,仿佛碾碎了什么浆果熟瓜,既有糖甜膏润,又复清爽宜人。

  她雪白的腿心里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的白皙大腿淌下,晶亮的液渍一直蜿蜒到膝弯处;玉门处一小圈酥嫩红脂已充血肿胀,宛若花房熟裂,正待爱郎恣意摘采。

  耿照睁大眼睛。「宝宝锦儿,原来你这么湿啦?」

  「啰唆!」她咬牙切齿,一手撩裙,一手捋着滚烫的怒龙杵对正小小的洞口,一点、一点坐下了去,直到适应他的粗长,才将裙摆摊在他的胸口,双手压着,抬着肥美的屁股摇了起来。

  符赤锦双乳绵软,由下往上看,直如两座巨大的雪峰,白花花的酥嫩雪脂溢满视界,效果十分惊人。

  她以一根金红衣带将裙子系在胸下,虽扒开衣襟、解下小兜,却未将衣带松开,乳上固然近乎赤裸,小袖上衣及郁金裙却是好端端的,衣带箍住乳房下缘不让乳肉坠下,翘成了两只扣钟似的巨峰,傲然挺凸,分外诱人。

  耿照爱极了这双美乳,正欲探手,却被玉人所阻。「揉……揉坏了这身衣裳……哈、哈、哈……拿什么还你的染姑娘?」她咬牙细喘,媚眼如丝,一边辛苦开口:「你把手……搁榻上,不许乱动!我……瞧我把你弄出来……啊、啊、啊——」

  耿照不敢违拗,躺在绣榻上摊成了一个「大」字,她按住他胁下床板,屈膝蹲如雪蛙,支起双腿,玉臀骑马似的一阵剧摇;这个姿势下身悬空,两人几乎只有交合处相接,上位的女子全靠强劲的大腿与腰股之力运动。

  他只有半截肉茎戳入宝宝锦儿的小蜜壶里,但觉绞扭套弄之劲急,较小手掐捋时更加难当!那感觉十分奇妙,比鱆管吸吮更加紧黏,速度却像挥鞭策马,逼命也似,火辣辣的难分痛快,一下便套得他脖颈昂起,隐有泄意。

  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只剩粗浓的喘息,符赤锦偶尔迸出一丝娇腻的呜咽,皱眉咬唇,下颔抵着锁骨,两颊通红,似是抵受不住;下身却越套越急,腴嫩的大腿与雪股绷出成团的肌肉,双乳甩开汗珠,连胸口都涨红一片。

  「唔、唔——」耿照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快感瞬间如潮涌至。符赤锦顺势跪了下来,裹满白浆的阳物「唧!」一声纳入大半,她缩着粉颈细细颤抖,在檀郎身上的驰骋却改为更激烈的前后晃摇!

  圆鼓成团的腰侧肌肉,连着臀瓣不住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浪;片刻,符赤锦摇动的幅度更浅、动作益小,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宛若蜂鸟振翼,两颊陡地彤艳如血,「呜呜」的呻吟已难以克制地迸出唇缝,她一把抓起摊在爱郎胸膛的裙摆咬在口中,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

  「宝……宝宝!」耿照失声低喊:「……来了!」

  「给……给我!」

  她迸出一声急促虚渺的气音,吞声似的将呻吟咬在口里,雪臀一僵,趴在他胸前大抖起来。几乎在同时,耿照二度喷薄而出,痛痛快快丢盔弃甲,泄了个流滚如洪,点滴不剩。

  两人迭在一起喘气着,耿照只觉胸前枕着两团异样的温软,宝宝锦儿连汗嗅、吐息都是新鲜花果般的清香,整个人美好得无以复加,他一点也不想放开她……

  终究还是符赤锦机灵,喘过一口气来,胸口彤红未褪,便挣扎坐起。重新系好肚兜、拉上衣襟,理了理汗湿的云鬓,取手绢儿捂着玉门:「剥」的一声拔出消软的阳物,浓白的精水稀里呼噜流了一绢。

  她抖着白嫩的腿儿扶下榻来,将浆湿的丝绢捏成一团,随手理好裙摆,又是一名规规矩矩、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除了天热微有薄汗,全然看不出异状。

  被这匹娇媚的小烈马使出浑身解数一绞,耿照射得又猛又多,终没能立时雄起。舱门外叩叩几声,传来许缁衣温雅动听的低磁嗓音:「耿大人,听说你生病啦!我略通医道,可否让我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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