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妖刀记(1-47卷 全本) - 57,2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1930 ℃

  黄缨体态虽盈,手脚一点儿也不笨拙,指尖舌尖两头分心,犹有余裕,连沃乳雪肌也是大杀器,贴着盈幼玉的背门一滑,二姝都是肤质细腻、几无毛孔的身子,这下竟不见迟滞,黄缨乘势溜上乌檀云榻,环住盈幼玉的身子,对腿心的攻势丝毫没落下,另一只手却握她坚挺的玉峰,将幼细的乳蒂夹在指间,以指节硬处轻轻箝住。

  盈幼玉美得魂飞天外,早已忘乎所以,身下的耿照可清醒得紧。

  黄缨出的馊主意,简单说就是「擒贼擒王」。只消收服盈幼玉,该把「貂猪」

  藏哪儿,就是盈姑娘要伤脑筋的问题了。以她堂堂一部教使的身份,自比浴房丫头或貂房的活动阳具有办法。

  「况且,」黄缨试图从另一个角度说服他。「你身上的伤,靠双修采补才好得快,不是么?我瞧这儿的人都是这样做的。普天之下,只有采天罗香的补你不会睡不着觉,她们采死的男人能堆成一座山啦。咱们这叫」劫富济贫「,乃是大大的侠义之举。」

  耿照哭笑不得。「你有把握再……再做一回,便能让她帮咱们?」

  「靠你自然不行。你强奸她几回,不过报仇时多断成几截罢了,她一有机会还不讨回来?」黄缨眉开眼笑。「这事,你得靠我。」

  黄缨揉着盈幼玉既挺又软的乳峰,边啮着她昂直的鹅颈,轻吻滑腻的颈背与肩胛,喃喃道:「代使,您的奶子真是好看极啦,这般挺,又细软得紧,像还没压出水的鲜豆腐,轻轻一刮,便能片下满满的一匙。」指腹顺饱满的乳房下缘一勾,果然又弹又颤,掌里大半只翘乳都晃起来。

  盈幼玉闭着眼看不见自己,耳蜗里磁颤颤地回响着巨乳妹的迷濛低语,半边身子都麻了,连睁眼的力气也无,感官却为她的话语所引导,比亲见还要清晰,轻吟道:「果……果然……啊……好晃呢。」

  黄缨越过她细薄的美人肩,直视榻上的耿照,捧起盈幼玉的翘乳恣意蹂躏,笑道:「任谁见了代使,都想揉一揉的。」耿照心念一动,想起与黄缨闲聊的那些旖旎艳事,蓦地省悟:「她是揉给我看的!」见她红着小脸露出一丝坏笑,「弄进她身子里」的心思复又燃起,杵径陡地胀大分许,又烫又硬,盈幼玉忍不住惊叫,颤声道:「又……又变大了!怎会……怎会这样的……好硬……好硬!呜……」

  黄缨咬着樱唇双目放光,仿佛在想像男儿那粗长的巨物,是如何在身子持续膨胀,硬烫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扣住盈幼玉阴蒂的指尖更霸道、更激烈地向上猛提,盈幼玉连喘息亦不可得,纤腰一扳,臀股像被指尖勾起似的,整个人几乎趴上耿照胸膛,随着她疯狂的揉捻奋力摇动!

  「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盯着黄缨的脸庞,暴胀的怒龙向上戳顶,想像少女丰盈的身子里,是不是也这般紧窄刮人……浮上黄缨雪靥的两团娇红鼓舞了他,仿佛在身上摇动的非是麦肌弹手、美腿修长的细致女郎,而是她身后的雪润少女——「……呀!」

  高潮轰至,盈幼玉惊促一唤,旋即无声,颓然倒于男儿的雄躯,耿照也逼近临界,黄缨的一双小手忽然自盈幼玉乳下穿出,按于耿照胸膛。

  他再也忍耐不住,挺起半身回过双臂,紧紧抓住黄缨丰满的雪臀,掐得她低低呻吟一声,搂住男儿脖颈;便在三人交叠、难分彼此的瞬间,滚烫的阳精二度注满了盈幼玉狭小的膣管。

  她生平头一次被两人一前一后、浑无罅隙地夹在中间,肌肤相贴,挤滑着大把汗水,却不觉讨厌,反有种莫名的安心之感,维持着这样的姿态遁入空明,重新结丹,与他体内的阳气搬运周天,像是浸入了暖洋洋的温水,说不出的舒泰。

  直到激烈的拍门声将她吵醒。

  「幼玉,开门!」夏星陈自来藏不住心思,声音里的怒气直要迸入门隙:「你再不开门,别怪我不顾情面啦!快开门!」咆哮声中还夹杂着劝和,盈幼玉听出是自己的侍女。她吩咐了她们守住长廊两端的楼梯,谁也不让进的。

  身后的巨乳妹惊醒,慌慌张张地滚下云榻,右手末三指却勾着她的掌缘,嚅嗫道:「怎……怎么办,代使?我……我要不要去开门?」盈幼玉直觉便想甩开,手掌却未扬起,迟疑一霎,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才缩回,淡道:「找地方躲好。没我的吩咐,死都不许出来。」见那巨乳妹拔腿欲跑,忽然想到:「是了,你……你叫什么?」巨乳妹愣了愣,嘻嘻笑道:「我叫阿缨,代使叫我阿缨就好。」

  盈幼玉忍俊不住,心想:「这有什么不一样?」终究没说出口,只低声道:「要命的,就快躲起来!」一撑云榻俐落下床,落地时腿心热辣辣一疼,似提醒她适才的激烈与荒唐。

  「砰」的一声,两扇门扉倒撞开来,被巨乳妹插回去的门闩从中分裂,如当斧锯,「匡匡」两响,落在盈幼玉赤足旁。夏星陈与孟庭殊并肩而入,手里分拉一条灿亮的丝线,烛映下不住反射耀目虹晕。

  那是在本门的至宝「天罗丝」上沾金刚砂制成,她二人从门缝间将丝线穿入穿出,齐齐施力,才将坚实的门闩「锯」成了两截。此物各部教使皆有,但用于主殿里的教使修室,恐怕是破题以来的头一遭。

  夏星陈见云榻上赤身露体的精壮少年,怒火更炽,信手将天罗丝一放,柳眉倒竖:「盈幼玉!你口口声声说要团结四部,一齐对付郁小娥,却私藏貂猪,不顾众姊妹阴功反噬,你……你还有什么话说?」孟庭殊好整以暇地收卷天罗丝,见夏星陈欲上前理论,伸手挽住,一抬下颔道:「没甚好说的。比起咱们,盈代使现下怕要同郁小娥更近乎了。」

  夏星陈垂眸望去,发现盈幼玉腿间一片狼籍,新藕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片片猩红,一缕白浆从微隙的玉蛤口卜卜流出,看来无比淫靡。

  「幼玉!你这是……这却又为了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盈幼玉是姥姥最宠爱的教使,前程远大、傲视群伦,怎会学郁小娥那自甘堕落的贱婢,把处子元阴浪费在貂猪身上?莫非她与那貂猪……也有不可告人的情意?

  连随后抢入的两名侍女都目瞪口呆,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敬爱的盈姑娘居然与外四部看齐,做出这等令人失望的勾当来。

  「盈幼玉……」孟庭殊看她的眼神似有三分悲悯、三分惋惜,更多的却是嘲弄与轻鄙,微微叹息着,摇头笑道:「」狗急跳墙「,说的也就是这样了。你做这等蠢事前,怎不与我等商量?」

  盈幼玉冷笑。

  「商量什么?你们全给郁小娥吓破了胆,夹着尾巴逃出定字部,说一句」丧家之犬「,怕还客气了些。我没有和这种对像商量的习惯。」

  「你————!」孟庭殊杏眸一烈,居然抢先动手。

  她长年被盈幼玉压在头顶,不管怎么努力,永远是坐二望三,总得不到师长最关爱的眼神,积怨已深。

  与大剌剌的夏星陈不同,她一见盈幼玉的模样,便知她用了阴丹心诀。此法虽能使功体倍增,头几次施行时却是以自身功力为籽为渠,来灌溉男儿丹田,此际盈幼玉非但不比平日,怕连六成功力都未必有,正是乘虚取之的好机会。

  她自夏星陈身畔掠出,食指迳取盈幼玉胸口,看似单刀直入,却隐有五六手后着,无论盈幼玉如何格挡,终不免落入陷阱之中。盈幼玉竟不闪不避,在指尖将按上玉乳的瞬间,反手拿孟庭殊的腕子。

  硬碰硬对功力不足的盈幼玉来说,不啻是下下之选,孟庭殊本担心她仗着招式精妙,多少有些周旋,见她居然舍弃拆解,心中大喜:「教你输得心服!」蓦地腕上一股奇异阳劲透体而入,全身内力顿滞,盈幼玉反掌一甩,「砰!」将她摔上了云榻。

  孟庭殊差点撞晕过去,盈幼玉嫌恶地甩开她的腕子,长腿勾起地上半湿的大袖衫,连衣带踵砸在她胸上!孟庭殊「哇」的一声眦目吐气,连话都说不出,张着樱桃小口奋力吞息,宛若离水金鱼。

  盈幼玉单腿将她压制在榻上,腿心妙处大开,纤毫毕现。孟庭殊艰难转头,见她浅润肥美的玉蛤沾满晶亮水渍,细小的洞口像是经历过什么极其巨大的物事,一时竟难全闭,开歙间散发出兰腐般的腥麝气味,刺鼻却不难闻;流到大腿的精液已然化水,玉蛤里仍不住淌出浓稠的白浆,不知被射了多少进去。

  盈幼玉带着一抹诡笑俯视她,忽然伸指在阴唇间抹了一下,勾起一缕欲坠不坠的浓白,缓缓移到她闭合不起的小嘴上,全甩进了孟庭殊口里。孟庭殊恶心欲死,无奈胸口受制呕之不出,唯恐那浓厚的浆水流入气管,喉头「骨碌」一搐,汩泪咽入腹中。

  「幼玉!」夏星陈目瞪口呆,回神不禁哇哇大叫:「你、你怎能这样?好欺侮人!」

  盈幼玉冷笑不止,玉腿一收,只见孟庭殊翻下云榻,单手按着腹间,面上表情十分怪异;目光瞟向床上的貂猪,腰腿微微一动,盈幼玉抢先横臂,朝她昂起了姣好的下颔,既是示警,也是示威。

  「庭殊你怎么了?你们……你们看起来好怪……」夏星陈都傻了,交替着望向二人,冷不防被孟庭殊叉开颔颊,以指尖勾了嘴角残精,迳送她口里。夏星陈顿足欲呕,忽瞪大眼睛,「骨碌」一声咽下去,喃喃道:「这阳精好……好补人!是那貂猪?」

  盈幼玉不置可否,淡然道:「你吃的,是我已汲去阳气的精水。」

  夏、孟二姝面面相觑,终究是孟庭殊反应更快,恍然道:「你适才克制我功体的纯阳内息——」盈幼玉点头:「便是自精中所得。」夏孟两人交换目光,须极力克制才不致失声欢呼。孟庭殊一瞥门边二婢兀自摸不着头绪,扬声道:「还愣着做甚?快关门!你家代使不怕人看么?」

  二婢如梦初醒,赶紧掩上门扉;回头孟庭殊倏忽欺至,「格格」两声,已将二人的喉间软骨捏碎!

  第百四二折胡取禾兮,问盗以赃

  这下变生肘腋,夏星陈惊得呆了,尖叫:「你做什么!」曳着裙褶飞步掠前,堪堪接住一名瘫倒的侍女,见她歪着脖颈动也不动,直是不活了。

  那侍女乃盈幼玉心腹,名唤沫春,夏星陈来找盈幼玉串门子,十有七八是她点茶备馔,伺候珍玩。有时盈幼玉练功未回,又或临时被姥姥叫走,夏星陈便与沫春瞎聊着打发时间。对她们来说,沫春非但不是形同陌路毫无瓜葛,彼此间情面纵不比盈幼玉,也算熟人了,怎下得这般毒手!

  「你开口前先用用脑子!」孟庭殊从怀里取出洁白的手绢,拭了拭霜华般的白皙小手。「那榻上的貂猪,将改变教门的未来!你的反应若能快些,我便不用抢着独个儿杀了。还有脸问我!」回头凝着盈幼玉,正色道:「幼玉,这样的诚意,你瞧够不够?」

  盈幼玉俏脸沉落,咬着唇没有介面;与其说思量,更多的是调适。

  沫春、荷渥都是她的贴身侍女,相从数年,一向体己知心,失去二人于她不啻是沉痛的打击,然而易地而处,她能懂孟庭殊狠下杀手的用意。

  其一自是为了保密。此事关系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沫春、荷渥虽是天宫侍女,毕竟非属菁英;在不在一条船上,也要遇着事才知晓。以现今冷鑪谷内形势严峻,委实冒不起这个险。

  再者,却是为了向盈幼玉输诚,明快地斩断自己的退路。

  天罗香教下,对「自相残杀」的处罚极重,孟庭殊一口气杀了俩,若拉上刑堂问罪,纵使侥幸保住一条小命,余生也只能蒙着脸在地底巢城度过了。以她自视甚高、过惯花花日子锦衣玉食的脾性,怕比杀了她还难受。

  孟庭殊尝过精水——还是盈幼玉行功化纳、汲去精华的残渣——领教过足以压制腹婴功的阳劲,一条跨越本门武学之限的大道在她眼前豁然开展;以盈幼玉的手段,既牺牲宝贵的处子元阴,肯定已种阴丹于丹田。若不将丹取出,又或取出时刻意施为,弄死了貂猪,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便成泡影,不知须历百十年后方能再有。

  权衡轻重,孟庭殊决定先低头,以换取资源之共享。将盈幼玉的侍女灭口,看似与此目的背道而驰,却最能提醒盈幼玉当前的处境:在随时将发生动乱、却谁也逃不出去的冷鑪谷内,坐拥这个诱人已极的巨大好处,她该与什么样的人结盟,才能活到收割阴丹之时?

  这不是小女孩儿过家家的游戏。稍有不慎,春荷二姝便是现成的榜样。

  盈幼玉理解孟庭殊的言外之意,若回以「诚意不够」,下个要死的怕就是夏星陈了。她望着夏星陈既惊恐又茫然的神情,知她到得这时,还没察觉自己将有性命之忧,想起过往种种,终是不忍盖过了不忿,淡然道:「今儿死的人够多啦,我相信你。」

  孟庭殊虽极力掩饰,仍能看出松了口气,僵冷的雪靥勉力挤出一丝微笑,袖管轻动,似要与她击掌为誓,见盈幼玉神情漠然,为免自讨没趣,硬生生忍住,转头对夏星陈道:「这两具尸首由你带到后山处置。」夏星陈被她峻声斥回了神,俏脸煞白,颤道:「我、我不要!人……人是你杀的,怎能叫我……我不要!」

  「好啊。」孟庭殊冷笑:「那你出去随便杀俩,当作入伙的投名状。就杀你屋里的迎星、迎夏俩姊妹好了,省事又利索。」

  夏星陈一脸茫然。

  「投……投名状?投什么名状?」

  「貂猪呀。你若想幼玉也分你一杯羹,总得做点事罢?」

  夏星陈会过意来,嚅嗫道:「那……那我不要好了。你们武功都比我强,那只貂猪给你们罢,我不要了行不?」

  孟庭殊笑道:「也行。那只好杀你啦,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夏星陈忍不住小退半步,见她不像是说笑,哀声道:「庭殊你……你别吓我。

  我扔就是了。「孟庭殊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冷冷道:」还有,将你房里的貂猪送到貂房去。「

  夏星陈小脸「唰!」一声胀红,本以为私藏貂猪一事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她的侍女迎星迎夏都是有口无心之辈,被孟庭殊屋里的随口一套,一股脑儿地泄漏清光。

  那貂猪是慧字部前些日子与侍女一并送来,夏星陈见生得俊俏,身子又精壮结实,利用交割之际截下,藏在自家屋内,打着「先用一日再悄悄还回去」的主意,不想一日又拖过了一日,不知不觉竟藏到这时。

  盈幼玉冷眼旁观,转念便明白孟庭殊之意。

  她由定字部大剌剌抬回貂猪,不比夏星陈从整批里悄悄扣下一头,孟、夏二姝平日与她走得近,消息格外灵通,来得比其他人早;要不多时,怕连林采茵及其他部使亦风闻而至,盈幼玉若无交代,此事绝难善了。

  孟庭殊此计,打的正是「李代桃僵」的主意:要貂猪是么?便给你们一头!顺势拖夏星陈下水,埋尸是她、藏匿也是她,万不幸事迹败露,吃罪只重不轻。三人俱绑在一条船上,谁也别想撇干净。

  夏星陈红着脸还想分辩,盈幼玉却抢先介面。

  「这头貂猪先藏你那儿,你找个理由打发迎星、迎夏回分坛,我信不过她们。

  晚点我派一名侍女到你屋里,由她负责照看。「孟庭殊眸里掠过一抹几不可察的戒慎,旋即平复如常,只轻描淡写问:」你要派谁?琼蕤、兰宾,还是满袖?「盈幼玉余下四名侍女中,仅一名唤」岑芳「的她未提及。盈幼玉心想:」原来我屋里一直与你暗通声息的,竟是岑芳。「以孟庭殊心计之工,亦不排除是有意离间,才略去此姝不提,由此更幸有黄缨,淡然相应:」怎么?这几个你都想杀了么?「

  孟庭殊强笑:「我是担心事机不密,后患无穷。你莫忘了我三人现已在一条船上,同进同退,要出了什么事,谁也不乐意。迎星、迎夏固不足信,你我屋里人也一样要防。」

  盈幼玉冷道:「不是我屋里的,你们不认识。」孟、夏面面相觑。

  她三人向来是出入相偕,彼此生活里都有些什么人、与哪些婢仆亲厚,无不摸得通透,况且盈幼玉的侍女远多于同侪,光要使唤这些人就够瞧的了,按说再无心力于他处布桩。此际听闻还有别的帮手,忽觉她高深莫测,难以捉摸,看她的眼神又多几分异样,分不清是忌惮抑或敬畏。

  盈幼玉到此时,才又取回了话事权,三言两语间分拨停当,各自应付去了。事态的发展大抵如她所料:不出半个时辰,林采茵等便来兴师问罪,孟、夏二人装着义愤填膺的模样,齐齐加入挞伐的行列;盈幼玉捱不过众人指责,只得老实交出貂猪。

  教使们碍于她的剑法武艺,也不敢太过逼人,匆匆议定了享用貂猪的顺序便即散去,而黄缨早已利用空档将耿照移到夏星陈处。盈幼玉不知貂猪其实是自己走进房、躺上床的,不免对巨乳妹另眼相看:能孤身一人扛着个精壮小伙,瞒过众人的耳目暗渡陈仓,连夏星陈或孟庭殊都未必能办得到,益觉自己慧眼识人,巨乳妹果堪大用。

  况且,在黄缨从旁「协助」之下,她渐渐能领略男女交合的销魂滋味,若非碍于矜持,恐被夏、孟乃至巨乳妹在背后议论,盈幼玉几能镇日跨在男儿身上疯狂驰骋,直至精疲力竭仍不肯下。

  三姝之中,孟庭殊最是理智,却也最贪婪。

  盈幼玉只许她二人每日取精一度,谁来吃她不管,两人商量好便罢,但貂猪每天只能出一回精水,哪个今儿吃了,另一人明日请早。夏星陈哀叹她那只被拿去李代桃僵的无缘貂猪,前两天还巴巴地与林采茵等排队轮流,把握取精的短暂片刻,与貂猪互诉情衷,颇难割舍;孟庭殊便老实不客气地占了她的缺额,一连三天都大剌剌地汲取耿照的阳精,总要吃得干干净净、龙杵上晶亮亮地再无一丝白浊,才红着小脸,心满意足离去。

  「那女人吃你的样子好怕人。」黄缨与耿照闲聊时,忍不住取笑。「要不是怕盈姑娘一剑捅死了她,怕连整根吞进肚子里的心都有。」

  耿照被她一说,心头还真有几分异样,连连摇头。「忒标致的姑娘,出手却无比毒辣,草菅人命若此,心地可想而知。你别吓我啊,当心我明儿一坐不住,突然从她那」虎口「中拔将出来,一溜烟跑了,你可难办。」

  黄缨得意得要命。

  「我怕甚来?又不是我光屁股。况且以她那股子狠劲,我料等不到明日,今晚肯定带姜豉调料来寻你。」耿照无奈摊手:「我皮粗肉厚的不好嚼,你劝她别吃生脍,费点心思红烧了罢?」

  黄缨「噗哧」一声,娇娇横他一眼。「红烧好。我专让盈姑娘等她,逮着了活剥下釜,烧她个皮酥肉烂,做成一锅好吃的酱狐肉。」

  耿照不知她用什么法子说服了盈幼玉,入夜之后,两人还真躲进了隔壁的侍女房,预备逮她个「偷吃貂猪」的现行,气氛却不怎么剑拔弩张,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不时穿插着盈幼玉趾高气昂的斥喝,以及黄缨忙不迭的讨饶,最后总能以笑声做结;听在一墙之隔的耿照耳里,只能佩服小黄缨的手段高超,牢牢掐住这位盈姑娘的七寸,居然还教她浑无所觉。

  盈幼玉身为菁英,同侪之间向来只有利害,婢仆下人又惧于她的权威,处处曲意逢迎,只能说「高处不胜寒」,从不奢望有人能真心相待。黄缨巧妙利用了这种下对上的形势,故作呆傻的模样,一意逗她发笑,以此松懈、瓦解盈幼玉的戒心,果然收到奇效。

  盈幼玉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连发怒时都鲜少严词斥喝,这正是她与外界隔绝、绝不轻易向人敞开心房的表征。黄缨能让她处处瞧不顺眼,忍不住开口纠正,在心理上已较孟庭殊、夏星陈等更接近她真实的情感意向;考虑到这样的成果竟是在短短两日之内取得,简直教人不敢想像再继续相处下去,最终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只是耿照并不知道,这已非是黄缨头一次用这样的手法「交朋友」。

  她每到一处新环境,总能看出那些个看似高高在上、占据了最多资源的「天之骄女」之中,谁是最寂寞最脆弱,隐隐被群体排挤抗拒,由她们的小跟班做起,日后却无不与之平起平坐,甚至掌握主导权,让这些自视甚高的富家千金任她操弄摆布而不自知。

  对黄缨而言,采蓝与盈幼玉除了武功出身之外,本质上几无区别,只是随着年岁识见增长,过去要花上几年工夫,忍受无数次愚蠢无聊的「姊妹谈心」——多半是对方目无旁人的自说自话——才能从采蓝身上取得的,于盈幼玉处不过三两天罢了。

  她了解她的脆弱,明白如何才能讨好她、迎合她,乃至解裂她的心防,不着痕迹占住更有利也更有力的位置。就像她清楚孟庭殊其实不会对「貂猪」做出什么出格之举,以免损伤自身的利益,但盈幼玉绝对会喜欢这个埋伏窥探、守株待兔的提议,而不在乎是不是真能逮到,光是想像孟庭殊可能做出这种宵小行径,便足以巩固她刚取回不久的自信与优越。

  时间在说笑打闹间飞快流逝,还不到二更天,邻室忽传来「咿」的一声轻响,居然真有条娇小的身影一闪而入,回身掩上门扉,作贼心虚似的吹灭了近门处的两盏铜镫,将灭未灭的焰影划出一张方颐尖颔的猫儿脸蛋,下巴底那点小巧淡细的乌痣倒比白日间显眼,竟是夏星陈。

  盈幼玉浑没想到孟庭殊未来,反来了个不相干的夏代使,连提议守株待兔的黄缨也料不到会是这厮,不禁愕然。

  夏星陈挽起头发,露出细直的雪颈,颈背黏着几绺湿濡发丝,似是刚刚沐浴完毕,随意披了件薄纱大袖,腰间松松地系了根带子,衫襬几被晕黄的灯焰映透,浮露出两条细腿剪影,敢情底下无有襦裙,仅上半身穿着一件水蓝色滚乌边的缎面肚兜,腰腹以下竟是空空如也,未着寸缕。

  盈幼玉平日浴后睡前,随意处亦不遑多让,然而一迈出闺房,无论如何也不敢这样轻疏,以免招人非议。夏星陈在「过日子」一事上向来是个缺心眼的,此际侍女又不在,洗完澡还记得披衣服已属万幸。况且她夜袭此间,本就没打算给旁人瞧见——夏星陈轻手轻脚溜上榻,撩起了衫襬,对准男儿腹下之物,屈着雪肌团鼓的白皙大腿缓缓坐低,耿照巨硕的龙杵突入她腿心之间的娇红小穴,被两片酥嫩娇脂噙着徐徐纳入。夏星陈的穴儿与花唇看似细小,陡将狰狞的怒龙一衬,更是悬殊得吓人,吞纳的过程却极是滑顺,仅初入时微微一滞,弄得少女仰头哆嗦,旋即直没至底,整根巨物悉数插入她雪白丰盈的小肚子里,夏星陈长长吐了口气,脸颊红扑扑的,忽然「嘻嘻」傻笑起来,片刻才咬唇低呼:「怎能……怎能这般大?真是吓死人啦。」缓过气来,迫不及待摇动雪股,细细品尝男儿的过人之处。

  夏星陈嫌梳妆麻烦,戴些项炼耳坠等身外物就算打扮了,发长仅至背心;如非欲讨师长欢心,不敢太过疏懒,教她齐耳削去怕也使得。迎星迎夏不在身边,无人为她打理衣容,头发这等麻烦之物,溜出房门前随手一揪一束,松松地簪在脑后,发根贴颅逆起,正面看来便似短发,仅前额鬓边垂覆两片青丝,居然也颇为俏丽。

  她双手按着耿照腰腹,小屁股熟练地抬起放落,要不多时便摇得呜呜有声,一身莹润雪肌无不沁出密汗;胡乱挽起的腰带随着渐趋激烈的驰骋,早已松开来,失去羁束的大袖衫自颈后滑落,露出光滑的美背香肩。

  夏星陈上半身宛如幼女,细细的臂儿薄薄的肩,胸前双丸差堪盈握,说不上丰满傲人。然而天生乳质细绵,极其软嫩,比新炊的豆腐脑儿还要鲜滋饱水,一晃起来跌宕生姿,丝毫不逊沃乳;衬与扁窄的腰肢,视觉上的反差妙不可言。

  相较于纤瘦的上半截,她的腿股却是极富肉感,紧致的雪肌鼓束成团,张驰有力,透着难以言喻的丰熟与情欲,显是风月老手,多炙男女情事。盈幼玉初时见她潜入房中,以为她要对貂猪不利,及至夏星陈爬上床榻,盈幼玉的精神更是紧绷至极:「难道……她竟想硬植阴丹,强取貂猪的阳气?」料不到平日大而化之的夏星陈,竟比孟庭殊更贪更狠,不由得手按剑柄,杀气腾腾;就着门缝窥视老半天,见她耽于淫乐,玩得可欢了,哪有半分植丹取气的模样?转念恍然:「好啊这个小浪蹄子,姥姥千万交代,让我们守住红丸,待与合适的纯阳男子媾和,武功才有大成之日。哪知她早已抛却处子之身,恣意行淫!」以其驰骋之老练,失贞恐非是近期之事。

  她知夏星陈性子疏懒、胸无大志,随便拿点好吃好玩的便能引走她的注意力,只是万料不到她胆大如斯,竟舍弃迎香副使最紧要的前程依靠,不禁又气又好笑;防备心一去,顿觉既新鲜又刺激,不想能窥同侪姊妹行淫的模样,面颊烘热起来,杏眼眯着猫儿也似的,饶富兴味地打量着门缝里挺腰摇臀的汗湿女体。

  夏星陈腿肌结实,腿根与阴阜间形成一处明显的三角空隙,即使紧并了也合不拢,跨开双腿在男儿身上起伏时,裹着薄浆的紫红肉柱于两瓣桃裂也似的雪股间进出,大大撑开饱腻的花唇,连小巧的肛菊似也反馈着膣里的巨物蹂躏,频频开歙如鱼口,身后一望即知,甚且耻丘上滴着蜜汁的乌茸依稀能见,令人脸红心跳。

  盈幼玉看得心猿意马,腿心里一片温腻,若非她天生泌润极稠,宛若杏膏,怕已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忽生出促狭之念,抿着一抹坏笑,低声回顾黄缨:「咱们给这骚蹄子一点颜色瞧瞧!」冷不防撞开门扉,鞘尖一指,低喝:「夏星陈,你干得好事!」俏脸不及板起,居然「噗哧」一声笑将出来,才省起不能给她好脸色看。

  夏星陈差点从貂猪身上栽落,无奈巨根插得极深,箕张的菇伞活像倒钩,牢牢嵌着百转千折的嫩膣,想分也分不开,唬得她六神无主,如奸情被曝的偷人小媳妇般,双手环着汗津津的酥腻细胸,扭过窄腰忙不迭分辩:「幼……幼玉!你、你怎么……啊啊……我、我不是……啊啊啊……」

  盈幼玉这才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轻哼道:「拿贼拿赃,还有什么」不是「

  的?好啊夏星陈,我还以为你不思进取,没想到却是扮猪吃老虎,使这等阴招!「

  森寒的嗓音忽地一扬:「阿缨!去请孟代使,就说姑娘拿了个背盟违誓的叛徒,让她带上佩剑!」

  「是!」黄缨突然机灵起来,一反白日里的憨傻,飞快福了半幅,便要揭门冲出。夏星陈想起孟庭殊之辣手,魂儿都飞了,哭丧着脸求饶:「幼……幼玉!我没有……我不是叛徒!我没有……我只是……啊……」薄腰一颤,尾音悠悠飘去,显是让貂猪拱到了什么紧要处。

  盈幼玉一使眼色,黄缨双手在门上虚晃两招,连步子都没停,掉头折返,牢牢按住夏星陈不让起身,老实巴交地说:「夏代使得罪啦。等我们家盈姑娘问好了,我再请孟代使拿剑来。」夏星陈巴不得她永远别去,不敢妄动,居然就这样给武功低微的巨乳妹制住了。

  「你没有?你不是?」盈幼玉故意皱眉。「你深夜前来,难道不是想给貂猪动手脚,以瓜代我的阴丹?」

  夏星陈压根儿没想过这事,听得一愣,才发觉事态严重,苦于半身被黄缨紧紧搂住,小脑袋摇得波浪鼓也似。「不是!决计……决计不是!幼玉你知道我的,这种事……我又不……欸!我哪想过什么阴丹嘛……这一贯不都你和庭殊在想么?关我什么事啊!呜呜……」小嘴一扁,眼眶儿都红了。

  「这么说似也有些道理。」盈幼玉故作沉吟。「你这人这么懒惰——」

  「是啊是啊,我这人这么懒……」夏星陈见她口气松动,如遇浮草,总要先攀住了再说;出口才觉不对,又不敢顶撞,讷讷地张嘴无声,算是混了过去。

小说相关章节:妖刀记(1-47卷 全本)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