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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女身生活—野蔷薇篇(完),1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9370 ℃

作者:淑明

 

 字数:25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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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24小时女身生活—野蔷薇篇

                 一

  淑明在咖啡室坐了十多分钟就开始感到冷了。

  其实,这几乎成为了城市人在夏季的一种共同经验。天气反常,夏季往往热得难以忍受,可是当找到空调开放的地方,呆在里面时,不消多久,反会觉得很冷。

  淑明见最近天天都高过摄氏三十三度,所以出门前大意,没放披肩在包包里。她心里暗暗怪着Hiroko:「这冒失鬼,又不早约定,却忽然十万火急地叫我出来,累自己白受罪。」她边说边搓着两臂。

  男侍应来到她的卡座前,淑明知他定是捧冰柠檬茶上来,所以没在意望他,他却站了一会才放下两杯冰柠檬茶。

  淑明这才回过神来,眼角里瞥到他走开前望着自己的胸部,这才明白,自己今天穿的是低胸T恤和超短破洞牛仔裤,领口的一双白皙肉球深深夹着乳沟要涌边而出一样,确也太挑衅了。

  她心里又将这笔账算在Hiroko身上:「累我给人偷窥,这可是她欠我的,」她又瞥了已走开的侍应一眼,「但这小子恐怕要谢她才像话儿。」

  过了半小时,Hiroko仍未见踪影,淑明已冷得瑟缩在椅子上,手不住地来回搓着手臂与大腿。忽然餐厅的门一开,外面的热空气一涌而入,坐在近门的食客都感到一阵冷热难分的侷促,这时一个抹上浓妆,打扮入时性感的妙龄女孩现身门前,Hiroko终於到了。

  「小姐,你又说有急事要我马上来,却累我呆坐在这里吹半小时冷风,」淑明抗议着。

  「啊,我真这样说过吗?那不好意思了。不过这件事也可算是很急很急的,虽然事实上也不算很急……」,她半带风凉地走到卡座前说。

  淑明被她气得接不上话来,只想快点离开咖啡室,搓着两臂,不耐烦地说:「那到底是什么事,快说吧!」

  「这事说来複杂,三言两语恐怕讲不清,」Hiroko抓着头,边说边在包包里拿出一件雪纺披肩,盖到淑明肩臂上。

  淑明见Hiroko乖巧起来,怒意全消,微笑着说:「别吞吞吐吐,有话就讲。」

  Hiroko悄声装着小女孩的声音:「我早说过淑明姊是最最窝心,最好人的。」

  淑明没好气地问:「好得怎样?」

  Hiroko说:「好得……就像妈妈一样。」

  淑明失笑地靦腆说:「就是会卖口乖。说啊,你要我为你做什么?」

  Hiroko忽然一本正经地说:「我要你……做我的妈妈。」淑明见她认真的模样,当场哑口无言,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二

  Hiroko跟自己相识,是两年前,当自己第一次参与AV拍摄时。那部AV的内容,讲述一个熟女引诱一个少女发生关系,并启蒙她对同性性趣的接受。她和Hiroko分别扮演熟女与少女的角色,打从那时起,她们就有了性接触。

  之后的两年间,她以业余的身份,参演了几部AV,跟不少男女优都有过对手戏,而Hiroko更不只一次与她同片演出,演的也不一定是女同片,有时两人是演情敌,又有时是在各有对手的群交戏里同时演出。自此两人便慢慢熟络起来,成为了闺蜜。

  四年前她的丈夫去世后,淑明心情一直徘徊在谷底,直到两年前,经朋友的推荐下,淑明才能藉着拍片的机会,来纾解内心与肉体的寂寞。虽然这期间她亦有与男性朋友交往,但可能感觉不足,所以除了一夜情外,多不能与对方发展起爱情来。

  Hiroko有时也会以闺蜜的身份来慰藉她。Hiroko本来就把性看成是纯粹的官能活动,她认为性根本就可以和道德,感情等完全分开,所以做爱时她也不理会淑明是男是女,是朋友或是情人。Hiroko做爱的唯一准则,是她的感觉能否接受对方。淑明既是闺蜜,她自然不会介意。

  Hiroko今年已二十岁,而淑明亦已三十九了。回想起来当年与苏菲相识时,她亦约是三四十岁,那时自己的年纪虽比现在的Hiroko少,但亦足可做苏菲的女儿。现在Hiroko突然提出这要求,令淑明又意外又好笑,简直是不知所措,啼笑皆非。

  「我一直都不喜欢莉娜。昨天爸爸突然问,若他要结婚,我反不反对?我说要看是跟谁,若跟莉娜就反对。他没回话,也即是说他的对象就是莉娜。」

  「那他是从没说过要跟莉娜结婚了。你怎能断定对象一定是她?」

  「因为这些日子里,就只有莉娜一直缠着爸爸。」

  「可能他另有你不认识的对像?」

  「爸爸这么懒惰,妈妈死后,社交生活几乎完全停顿,这几年就只莉娜一直缠着他。」

  「那他喜欢莉娜吗?」

  「我认为不。自妈死后,他便一直意志消沉,性格变得失去自信,态度总是随随便便的。就因为这样,纵使他不爱莉娜,他也不打算拒绝她,而莉娜也看准了他的弱点,控制他的生活细节。说不定结婚的事也是她单方面对爸爸提出的。」

  「莉娜这样做有什么目的?」淑明不解地问。

  「爸爸又不是有钱,她是退役的夜总会公关,大概她从良后,想抓个好控制的人,下半生好作个伴,或作上岸的救生圈吧。我找个机会介绍你跟爸认识,然后你和爸发展一下,好破坏莉娜的企图。」

                 三

  「别傻了,感情的事怎可这样闹着玩的?我纵是破坏了莉娜,也同样骗了你爸感情。」

  「怎会呢?你们一个鳏,一个寡,发展一下有什么不妥?」

  「说不定你们真能开花结果呢?就是发展不起来,又有什么大不了?有谁说过爱情起步了就不准没结果的?」她振振有辞地议论着,停了一会,续说:「更何况,你们都寂寞一段时间了,难道就不想找个人一起走完下半生吗?」

  Hiroko这样说倒打动了淑明,令她默默地充满了幻想。

  「就这样决定吧。我迟点找个机会让你们认识,」说着他递了递手,示意结账。淑明也不确定自己有否应承过,只管沉醉在遐想中。

  刚才那侍应,拿着银色碟子走到桌前,低头假装望着账单,口中念念有辞地算着数。

  淑明看了他一眼,与Hiroko相望一笑,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俯身靠前,淑明用手指压着T恤领口左右地滑动,Hiroko索性解掉最顶的两颗钮扣,伸掌入衬衫内将肉球一高一低地晃荡,四个白白的大肉球,放肆地涌动翻腾着。侍应低着头,额角冒着汗,五分钟都算不出结果来。

  后来他终於把银碟和账单放下,说:「两杯冰柠檬茶,承惠三十八元正。」两人一同望望账单,却见账单金额早已用电脑清清楚楚地列印单上。

  一大清早,一郎就和儿子太郎打扫影楼,准备迎接三个月来唯一的顾客。一郎吩咐儿子检查各类器材,以防拍摄途中器材突然失灵。十六岁的太郎驾轻就熟地完成后,便对爸爸说:「都检查过了,没问题的。我要回家了。」

  「干吗这样急着回家?反正也无无聊聊没事做,就留下来学点摄影吧。」一郎建议着。

  太郎本来就对摄影没兴趣,闲着时除了上网玩电玩外,就是看AV,其他的根本完全提不起劲。现在爸爸提议着,也就将就一次留下来打个盹,好向他交代。

  自从知道姐姐Hiroko投身AV拍摄后,太郎也不时关注她的演出,这事连一郎都知道,但在家中却掀不起风波。父子两都看过Hiroko的AV,但就是引不起兴趣来,相反他们对别的女优,却出奇地显得兴緻勃勃。

  父子两不约而同都喜欢看熟女片,这对於中年丧妻的一郎来说,还可说过去,但连十六岁的太郎也对此十分迷恋,就显得奇怪,可能是少年人的恋母情意结作怪吧。

  这天上来影楼拍照的女子,是经Hiroko介绍的。虽然Hiroko没说清楚来人是否同事,但在一郎心中却一直有着这种希冀。他希望能如幻想般,可与AV女优近距离接触。他没有告诉太郎顾客是姐姐介绍的,所以太郎老是一脸提不起劲的模样。

  时间比约定的迟了半小时,太郎终於在拍照用的沙发上睡着了。

                 四

  这时门铃响起,一郎见太郎睡得一动也不动,就把杂志丢到太郎身旁,自己开门去。

  门浦开启一线,一张漂亮的熟女脸孔就笑意盈盈地打着招呼说:「是一郎先生吗?我是江小姐,Hiroko介绍来拍照的。」

  「欢迎啊。请进来,随便坐,别理这小孩,坐沙发上就可以了。让我泡一壶茶来好吗?」一郎乍见淑明到来,心不自觉地噗咚噗咚乱跳,咀只懂胡乱地说着话,也记不起说过什么。

  眼前的淑明,成熟动人,眼神里虽透着风霜,但仍带着真挚热诚。一郎虽觉得有点脸熟,但一时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他偷偷地上下打量着她,见她今天穿了一件无袖的米色衬衫,下身一条裙脚来到大腿中央的浅灰色窄身半截裙,足着露趾的米色高跟凉鞋,衬着紫红色的唇彩及甲油,十分动人,一眼看过去,俨然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妻模样。

  一郎极力在记忆中搜寻,看看眼前这脸熟的美妇,到底是哪个跟Hiroko一同演出过的女优。但想到纵使她确是女优,也不一定与Hiroko同演过一部AV,所以也不再多废心力。

  「你在电话中说要拍写真,我想你都明白拍写真是怎么回事,对吗?」一郎战战兢兢地问。

  「当然啦,不过你才是专家,不妨对我多提点一下,为了拍摄的效果,对你的要求,我会绝对服从的。」淑明诚恳地说。

  「其实只要下定决心,一切都很容易办,而且到了拍摄的时候,我自会提点你的。不过,恕我冒昧,像你这么矜持含蓄的女人,也愿意拍这类照片?……其实,你是AV女优吗?」一郎终於忍不住,红着脸开口问。

  淑明声音变得更小,微点着头靦腆说:「让一郎先生见笑了……其实,人老了,就想抓紧时机,在条件还好的时候,流下美好的回忆,所以就来了这里。」

  一郎有时真不明白,为何平日斯文,含蓄而害羞的女人,面对镜头,反变得大胆放荡。但他更不明白,为何面对这类女人,自己的血脉反更沸腾。他说:「既然已有面对镜头的经验,一切就易办了,让我们谈一下拍摄构想好吗?」

  於是一郎陪淑明坐在沙发旁的办公椅上谈着,谈了近二十多分钟,就顺利地拟定好拍摄计划,和沟通了相关的美朮概念。

  这时卧在沙发上的太郎微微地转了个身,淑明见他双手搓着臂膀,知道空调冷,就从包包里拿出透视披肩,温柔地盖在太郎身上,阵阵幽香随即飘满一郎身旁。

  看着淑明婀娜的身段,温婉的气质,一郎心里头那堆早已冷却的灰烬里,忽然像生出青葱的爱苗一样,使他心房骚动难安。他心想太郎若有一个这样的妈妈也算是一种福气——自己的福气。

                 五

  他当下有股不明的沖动,於是站起身来说:「你今天好像也带了些服装来,对吗?让我们先热一下身,拍几张照片,熟习一下跟对方的合作吧。」

  「就听从摄影师的吩咐好了。」淑明拿起袋子,深鞠着躬,弯腰时双乳和肉色的胸罩,快要从紧紧的衬衫领跃然而出。

  於是一郎带淑明绕到后面的化妆间来安坐,又取出她带来的服装端详一番,和指点她化妆上要配合之处,之后才到隔壁的影棚去作准备。

  按照二人的沟通,整个拍摄分三个部分:影楼,酒店,沙滩。影楼部分,因为淑明早带了服装来,所以可马上开始。

  二十多分钟后,淑明从化妆间徐徐步出,只见她现在身穿一袭宽松的黑色雪纺吊带连身裙,腿穿九分油光黑丝袜,高跟鞋也是黑色漆光面料,眼盖擦了合调的眼影,只剩腮,唇和手脚甲仍是紫红。

  浦一开始,一郎就显得很在行,他不停地跟淑明闲谈着,既可令她放松,又可捕捉不经意一刻的神韵,但无论他多专业,也不过是人,敌不过心如鹿撞的迷茫。

  淑明起初显得有点不自在,但在一郎的闲谈下分散了注意力,很快便进入状态,表现得奔放大胆,充满诱惑。

  雪纺吊带裙本来就半透明,在拍摄姿势的摆佈下,淑明的身体就仿如仅在布料下滑过一样,让一郎有一种要脱出的遐思。为了让黑色衣裳与白皙肌肤做成反差效果,一郎要淑明放弃穿内衣,使影像上的人为元素尽量减少,肌肤与体态也更显得自然纯粹。

  可是仅在蝉薄布料下挪动的娇躯,却处处使一郎心痒难搔。在衣物尽处,更不时看到肉体的变奏,忽而是鼓隆饱满的肉丘,忽而是平坦凝白的肩背;忽而是深邃逼人的肉褶,忽而又是弯弯曲妙的腰肢,一郎知道自己的生理机制在运作着了。

  为免丑态惹起淑明的嫌隙,一郎就吩咐暂停休息一下。

  这期间,一郎叫淑明换一袭服装和妆容,换一种情调。

  这次一郎要求用一张白白的轻纱,团团的裹着淑明胸以下,然后着她俯卧在垫子上来拍照。

  淑明只换了眼影,改成带闪的绿,腮和唇依旧用紫红,轻纱下索性裸着身子。

  这次一郎用较强的灯光,希望营造耀眼的白。强烈的白光下,部份影像会白化,形成只留轮廓,不存细节的效果,这实际上与穿上衣服无异。

  一郎指导下,淑明要不停地更换姿势,而轻纱也不停地又解又裹。淑明也就不避嫌地当着一郎面前脱脱裹裹,身体也在无意间展现一郎眼前,看得他目定口呆。

  「这样裹不对么?」淑明问呆着的一郎。一郎正欲说没错,又把说话咽回。

  淑明一面内疚地把轻纱解开,正身向着一郎,这是一郎这个多小时中第一次看到淑明的全相。

                 六

  「裹时要令胸给端起来。」

  「端起来?像这样端起来吗?」说着,淑明用腋窝夹着纱布,空出两手,从双乳下向上一捧,双乳如一对眼睛般瞪着一郎。

  一郎张着口,不知说什么才对,只迷迷乱乱地来到淑明跟前。他怔怔地看着淑明的裸体,骤见她乳晕和乳头,晶莹地闪着汗珠,便着魔般伸手替她裹起布来。

  淑明的手仍端着双乳,看着自己的乳头问:「要把它搁在纱布上吗?」

  这时一郎才发现自己是将纱布团团裹在她双乳下,露出整对乳房。乳房经这样一裹,给高高的托起来,双乳高耸着横向挺出,刹是挑衅。

  一郎脸红耳热地,又把轻纱解掉,看着她的裸体说:「我忽然有个意念,你趟下来。」

  淑明听话地裸着身斜趟下来,一郎靠过来提起她的手脚摆摆放放,然后又替她拨理头发,再用轻纱盖在她身上,乳头和阴毛在纱布后仍透现出倩影。於是一郎又用摄录机不住的拍,忽而近忽而远地又拍了一阵,越拍就越觉血脉沸腾,好不容易才能停下来。

  最后一款就是拍OL服。

  这次要表现的,是穿OL服时不经意的性感,和压抑后的解放。一郎为淑明塑造的形像,是那种手拿笔杆,面带眼镜,扎起头发,专心一致地看着电脑的OL。

  拍某些片段时,淑明须脖缠领巾,咀咬笔杆,凝神看电脑,双腿叠起,挺伸腰肢靠前,衾部半敞,让乳沟和里面的胸罩露出,而内裤亦从裙脚边沿微微地露着。再慢慢转正身,解开钮扣,拉出衬衫脚,然后伸手往脑后摘掉发带,让凌乱的秀发散在肩上。

  接着他们又拍了一些大幅度露肉的照片:淑明仍带着眼镜和领巾,松弛地坐在大班椅上,裙子拿走,内裤褪到一条大腿上,分开双腿,露出阴毛,衬衫钮扣全解掉褪到肘弯,胸罩歪斜地跌下,一只乳房半躲在罩子里,另一只就全露出来,两足仍穿着解掉带子的高跟鞋上。

  一郎着淑明穿回内裤和袜裤,再拍些沙发镜头。淑明斜躺沙发上,一条腿搁在靠背顶端,双手却从胸罩掏出双乳爱抚捏弄,她头仰后,享受着快感。

  淑明的手不自觉地挪到袜裤与内裤底下自慰,她的头不住的摆动,发出娇弱的呻吟声,脸上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一郎的摄录机对准淑明下体,越靠越近,眼看被内裤与丝袜覆盖的手指隆起处,颜色慢慢变得深起来。然后在灯光的照射下,深色变成濡湿,反射着照明的光线。

  淑明的身体与咀角也同时湿濡起来,叫声亦变得响亮。一郎把握她痉挛的刹那,失控地将她每一刻每一寸都拍进镜头里,什至当她退潮后静躺着时,一郎似乎仍不愿放下摄录机。

                 七

  淑明静躺了一会儿,就恢复过来,坐正身驱,仍让衣服无力地挂在身上。她理弄着被汗水湿透的衬衫和轻纱,撅着咀说:「都湿透了,你看,」说着拉直衬衫的衾盖在胸前和下体。湿濡的布料隐隐透见底下的乳头和阴毛。

  「那么热身就到这里,我们约一个日子,再开始第一部份的拍摄,好吗?」一郎吞了下口水问。

  淑明轻松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好啊。遵命,专家先生。」一郎看着她那身随意挂着的衣服,和闪着汗水和爱液的胴体,知道自己还需要到厕间爆一爆,才可松驰下来。

  衬衫既然湿了,淑明就穿起黑色雪纺连身裙,脸上仍一丝不苟地化回刚才的妆容,收拾好带来的物件,准备离开。

  她来到一郎跟前,深深地鞠躬说:「多谢你的包容和教导。我们下次再见吧。」鞠躬时,胸在吊带低胸领下,悬垂摆动着,晃动间乳晕也隐约地闪现出来。一郎知道雪纺裙下没穿内衣,带点后悔地依依不舍,看着她背影远去。

  她来时,臀部在紧窄的裙子下摆动,有一种欲望被捆缚着的柔弱感;现在走时,却看见臀部肌肉跳弹松弛,像合着拍子的舞一样,反像一种任性的解放。

  一郎怕想多了难以自拔,就径往厕间,把门用力关上,却惊醒沙发上的太郎。

  太郎朦朦胧胧地,发现一张印上女性化图案的披肩盖在身上。他坐起身,披肩从身上滑下,暗暗散出芳香。

  这天,Hiroko又约了淑明在同一间咖啡店见面。这次两人早预备了超性感的衣着,包在外套下面。

  「计划顺利吗?觉得我爸怎样?」Hiroko问淑明。

  「也还算顺利。你爸是个好人,难得他没装出万事通专家的样子,无论什么事,总是彬彬有礼地说话。」

  Hiroko没好气地说:「我不是说这些,我是说你们有感觉吗?有没有亲爱过?」

  淑明脸红红地说:「感觉是有一点点,但又不至於这么快就欲火焚身。」她边说边撅咀笑。

  「你们下次什么时候见?」Hiroko问。

  「下周三在酒店见。这次拍房间,床上,和浴室的照片。他说用摄录机拍,照片可在视频里取回,日后视频和拣选了的照片都烧录在光盘上,亦可收藏在记忆棒里。」

  「床上……」,Hiroko却在思想着别的东西,神秘地一笑,说:「爸爸也真想得到。」

  「别老想着这种事好吗?他是你爸爸,你怎可这样看他?」淑明维护着一郎。

                 八

  「就因为他是我爸,我才知道他心中所想。难道因为是爸爸,纵是好色男,也得当作不是?」

  Hiroko总能理直气壮的说话。正说着,侍应又捧着两杯冰柠檬茶上来了。

  Hiroko和淑明原本在聚精会神地谈着,忽然见到桌子下来了一对脚,都不约而同地沿脚往上一望,来人却是个女侍应。她体态略带丰满,年龄约二十六七左右,脸旦长得不突出,却反而有很高的可塑性。

  「嗨,怎么不是上次那男同事?」Hiroko问。

  「啊,小滴滴么?他给解雇了。」女侍应耸耸肩,放下饮品说。

  「解雇?他犯了什么错?」淑明在一旁搭咀问。

  「因为……他工作不专心嘛,惹得客人和老闆都不高兴。」说着指指收银台中坐着的秃顶男,转身就走了。

  两人当下有点失望,原本准备好用来作弄他的性感衣饰,恐怕都出台无望了。两人再坐了一会,东拉西扯地说这说那,最后Hiroko招手示意结账。

  Hiroko把手放下不久,桌下又来了一双脚,两人又沿脚往上望,却不是刚才的女侍应,而是一个中年的秃顶眼镜男,他手捧银碟,正要开口时,忽然一个电话滑到地上,淑明掩咀发出一声呼叫,一时间也不知自己的电话掉到桌子下,还是椅子下。

  淑明忙乱地俯身搜寻,也不知自己身上的tubetop和超短热裤一瞬间全出台了。两人蹲下来俯身张望,终於见到电话,淑明就尝试靠身伸手到椅子下把电话抓回来。

  可是秃顶男却只管低着头,站在两人身边袖手旁观,头顶发光地冒着汗。

  淑明眼见手快摸到电话,却不知一边的乳房几乎全跑了出来,仅剩下半球还在tubetop里,另一边却像膨胀中的烤蛋糕涌到盘子边沿一样,亦快要失守泻出了。

  Hiroko见淑明已拿回电话,加上地方狭窄,帮也帮不了忙,就索性蹲正身躯,歇息一会,却冷不防自己外套里的bratop早已跑丢了位,乳头在bratop歪歪斜斜的覆盖下,都露出来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朝着秃顶男站直身子,敞开外套,笑意盈盈地整理衣服。淑明将乳房包好在tubetop内,边将电话脏了的地方在热裤上擦着,边伸手向秃顶男索账单。

  秃顶男仍一脸木讷地,这时才吐出话来:「承惠三十八元。」

  两人结账时跟秃顶男攀谈,问为什么解雇小滴滴,老闆东拉西扯地说他的不是,最后权威地说:「我把他撵走,已证明是对的!」

                 九

  周三刹那就来到。

  一郎预早通知了淑明正午十二时在酒店餐厅会合,一起吃过午餐才进房,但自己却十时三十分就来到酒店办入住手续,又叫太郎帮手将器材先搬到房里头。

  一郎在餐厅里坐等着,太郎就在一旁吃着午餐。

  「你为什么不吃?」太郎问。

  「想等到客人来了才一起吃,可边吃边聊天嘛?」

  「客人是长得什么模样的?」太郎试探着。

  「成熟,温柔,美丽……说不定你吃完前可见到她呢!」

  「什么吃完前?你不用我帮忙了,吃完就要我走吗?我还想学点摄影啊。」太郎明白一郎的暗示,但却很想亲见香味的主人。

  「不是不用你帮忙……只是,客人拍的照都需保密,你留下会影响客人对我的信心………昨晚莉娜打电话来吗?她有说什么?」一郎关心地说。

  「说来说去,还是一样的东西。她老爱管着这管着那,又不是我妈妈,却总爱装出关心的样子。说破了还不是想管着你。」一郎轻蔑地说。

  「太郎,不能无礼的!这些日子,莉娜都帮了我们很多忙,又关心我们的起居生活……」,一郎违心地说着些连自己都说服不到的谎话。

  「啊,有了,她问过上次顾客上影楼的事。我说我睡着了,所以什么都不知。」

  一郎听到这里,一阵忐忑涌上心头。他倒不是怕伤害了莉娜,而是担心日后的发展,可能会失控。

  说着说着,淑明比约定早了五分钟来到餐厅。她站在桌前跟一郎打招呼,一郎就顺便介绍淑明给太郎。

  她伸掌示意握手,太郎未试过有漂亮的女人主动要摸他的手,一时间不知所措,抓着头,连脖子都红透了。

  淑明用哄孩子的语调说:「小先生,握个手可以吗?」

  太郎刹那间大悟,双手用力握紧淑明的手,久久不放,脸上傻兮兮地笑不拢咀。淑明没将手抽回,只让太郎要握多久就多久。

  一郎却在旁推甩太郎的手,拉他到一边说:「你是时候走了,但记着不要让莉娜碰我的东西。若不能保密,客人失了信任,我也白干收不到钱的,知道吗?」

                 十

  太郎失望地点了点头,说:「好的,不用担心。」转脸对着淑明,一脸不依地说:「我先走了。很高兴认识你,再见。」

  淑明见他闷闷不乐,主动拉着太郎的手,安慰着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迟些有空我会再来跟你见面的。」太郎握着淑明的手,这才感觉到是多么软滑。他害羞地望着淑明,鼻里渗满她的芳香。他认出了是披肩上的香味,好不愿意才甩开淑明的手,转身走了。

  在酒店房间里,淑明换衣服和化妆时,已不再避嫌躲开一郎的目光,因为双方早在影楼里就已卸掉心理防卫,而一郎则在一旁捧着摄录机,静悄悄地思考着摄影的事。

  拍摄的第一部份是床。

  淑明身穿蕾丝内衣和丝袜仰躺床上,抱着枕头滚到另一边床,再滚回来时,暗中解掉胸罩的扣。她推开枕头时,胸罩无力地轻附在双乳上,淑明一手抱着胸罩,一手脱丝袜,袜子还缠在一条腿上时,她再仰躺,望着镜头,慢慢把胸罩拉走,乳头也即时骄傲地耸立镜头前。

  然后她慢慢拉下内裤,与缠在腿上的袜裤一块踢掉。这时淑明已全裸在床上,她一只手捏弄双乳,一只手在下面探索着,眉头紧紧束锁,咀轻轻地呻吟,陶醉在阵阵痉挛中。

  一郎连续吞着口水,把握时机,拍下了她乳头和阴部在兴奋顶峰的特写,也拍下了她陶醉的表情,更巴不得助她一把。

  当高潮过后,淑明静躺床上喘息,她拿起手好奇地看着爱液,而这一切都已收录在一郎的摄录机里。

  接下来,一郎打算要淑明穿上同一袭内衣,分别拍干湿不同的脱内裤镜头。

  淑明穿着一件肉色真丝开胸内衣裙,下身穿一条红色蕾丝内裤,腿就穿上黑色蕾丝袜头的丝袜,上身不穿胸罩。

  干的,淑明要先站在背浴室门外,背着光,让强光模糊了脸蛋的细节,只剩论廓,然后淑明懒散地扭动着身躯,缓慢地抽起一边裙,伸手到里面拉下内裤,最后将内裤钩在指头上往外一掷,慢慢步上镜头前。

  湿身的部份是这样的:

  她先面对镜头展示内衣裙的透明,看到红色内裤,和微微耸立带黑的乳头。接着,她扭开莲蓬头,让慢水轻拂身侧,溅到内衣裙上。渐渐地打在衣服上的水多起来,就索性转身迎向水柱,让整件内衣裙湿透。

  一郎则用特写拍着淑明湿身后的细节:湿透了的真丝下的乳头和内裤。

  淑明把内裤脱掉,让一郎拍摄真丝覆盖下的阴毛,肚脐,臀部。最后就是敞开内衣裙让一郎拍一会,再丢在地上,让全裸的胴体在水点下扭动,让肌肤闪光。

                十一

  拍完这部份,天色开始晚了,一郎便约淑明到酒店的餐厅吃晚饭,晚饭后才拍最后一部份。

  淑明只穿上一袭松身的雪纺吊带碎花连身裙,踏着高跟凉拖,就挽着一郎的臂膀下楼去。

  从她低低的前领及背领看,一郎就知道淑明没穿胸罩。雪纺在夕阳下,仍甩不了透明的特性,虽然碎花颜色多变,难以轻易看穿,但一郎在近看下,仍看到她的乳头,和粉红色的内裤。

  一路上,一郎不时偷望淑明的衣际,看看有没有走光,让人瞥到,身旁的淑明却一派若无其事地走着,根本不介意走光。事实上,一郎的确发现,能在某些角度,经前领及肩臂位,看到淑明部分白皙饱满的乳房,和乳头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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