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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女身生活—野蔷薇篇(完),2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1040 ℃

  一郎开始感到,无论何时,只要与淑明一起,就有性沖动压逼着。

  晚餐吃完后,两人喝着餐酒,在蠋光下谈话。忽然提琴师出场,奏起古典浪漫的乐曲,厅中男女纷纷起来到舞池中依傍着共舞。

  淑明羨慕地看着,回头望了望一郎,却没有说话。

  一郎明白淑明的心意,站起来伸手问:「我们也跳舞吧,好吗?」

  淑明难掩脸上的兴奋,扶着一郎的手,来到舞池中依傍着他共舞起来。

  乐曲浪漫,音韵悠扬,时而婉转,时而激情,两人渐渐地也越抱越紧,一郎手抱着淑明的腰,胸却与她的相贴。一郎感到淑明丰满的肉团力压着自己的胸,一时分不出是他还是她的心在急速跳荡。

  这时场内轻轻响起一阵接一阵带惊讶的欢呼声,原来在场的舞者,一对一对都纷纷情不自禁地拥吻起来。

  两人看罢,对望一眼,近距离地相望,由脸贴脸,到面对面,呼吸着对方的呼吸。一郎听到淑明的呼吸声频密起来,眼帘慢慢无力地垂下,他再按捺不住,闭上眼缓缓地将唇移近。

  他慢慢地感受着鼻尖碰触鼻尖,咀唇轻贴咀唇时,那一刹那的永恆.

  当两人都混忘在这一刻的光景里时,只剩下场边的轻轻惊叹,来告诉他们正在做什么了。

  两人用力地紧抱,咀激烈地吻着。一郎的手深陷淑明背上,让他记起淑明此刻的衣着,幻想自己抱着一个半裸的淑明,深吻着。

  乐曲慢慢落幕,舞者也纷纷回过神来,返回座上。

                十二

  淑明和一郎也清醒起来,坐回椅子上。

  两人脸红耳热,靦腆地良久说不出话来。

  餐后两人默不作声,避免直望对方。回房一路上,一郎幻想着两人会不会在房中激情地干起来?

  两人下来时是手挽手,现在却害羞靦腆地分开走着。一郎在犹疑,若他能鼓起勇气,挽着她的手,回到房中,二人会不会马上火热起来?

  一郎想得太多,多到还未做决定,就已回到房中。

  淑明坐下来,按照一郎早前的指导粧身。一郎心中后悔着:「还会有机会吗?」

  这时淑明已脱掉雪纺裙,挂在衣橱里,同时取出一套紫蓝色面料,黑色蕾丝捆边的内衣裤穿上,又穿起了黑色丝袜,戴上红色蕾丝蛋糕裙袜头,踏上黑色高跟鞋,坐在一旁化妆。

  淑明把头发梳到后面,眼帘擦上绿色闪粉眼影,唇和腮抹上暗红的胭脂和唇膏。

  她站到一郎面前问:「这样行吗?」

  「还欠了点闪粉,喷在身上的。」

  淑明回头拿出喷剂瓶,一郎取过,替她的肩,背,胸,臂,臀,大小腿喷上。喷罢,等了几秒,让喷雾干后,一郎便用手在喷过的部位轻抹着,试试干了没有。一郎的手抹过时,淑明身子随着抽搐了几下。

  「怎么了?」一郎问。

  「没什么。」淑明答着,脸和胸都盖上一阵红晕,乳头更硬着顶向胸罩,腿不自觉合起来磨着。

  「可以开始吗?」

  「可以了。」淑明低声应着。

  这一部份是夜景,也是今次最后一部份,两人得在户外取景。

  时间是凌晨一时,一郎怕受酒店干预,和引起混乱,所以才和淑明深夜出动。

  一郎带着淑明来到上餐厅的旋转梯前,餐厅已打佯,四周黑黝黝的。淑明外面搭着一件及膝的人造皮草,与一郎四周环顾一回,开了梯前射灯,才开始拍摄。

                十三

  淑明敞开皮草,从后绕着肘弯搭着,一条腿跨在梯上半蹲;忽而摘掉胸罩,忽而又把袜头摘掉,换上袜带,什至拉开内衣,裸胸露阴坐在放於梯上的皮草上,让一郎拍摄。

  一郎俯身拍着特写,镜头内,滚圆的乳头和丰厚的阴唇,都殷红明媚,娇艳得如渗红的果子,闪粉令凝白如脂的肌肤,波光潋滟,十分诱人,但远看下又分不出是闪粉还是汗珠。

  忽然两人听到远远传来脚步声,乍惊之下,两人马上站起,淑明刚转身用皮草盖好身体,就听到保安问一郎在做什么。

  一郎说:「拍拍照罢了。」保安看着淑明的皮草和脸上的汗珠,疑惑地说:「欢迎住客随时拍照,但现已夜深了。请明天再来吧。」

  两人唯诺一番后,就急步走开了。

  走着时,一郎松一口气,望了淑明一眼,却发现她手上还拿着内衣,淑明伸了伸舌头,几乎咭的要笑出来。

  「现在到哪里?」淑明问。

  「雕塑公园。」一郎拉着淑明的手就行。两人合掌将内衣握在手中。

  雕塑公园里的射灯,天色一暗就早打在雕塑品上。淑明来到一尊雕塑前,脱下皮草,坐在雕塑台上,身上只剩下丝袜和高跟鞋,再将一条腿搁起,手玩弄着内衣,让一郎拍摄。

  一郎看见一件形如五指山的雕塑,问淑明:「你能爬上那雕塑吗?」

  淑明不敢相信地望一下,说:「试试吧。但你要在旁扶我的。」说罢,已攀上雕塑台。

  淑明见高跟鞋碍事,就脱下来递给一郎,一郎用手做脚踏,让她攀上去。

  淑明上到雕塑的兜状位站着,一郎把皮草和鞋子递回给她穿好,她便扶靠竖立的五指摆着姿势让一郎拍摄。

  一郎叫她用裸体揩擦五指,又叫她伸出舌头舐着,跟着仰躺兜上,擧高美腿,夹着五指在磨,磨着时的强烈感觉,令淑明不住地痉挛,呻吟。

  一郎见她声浪响起来,怕引来管理人员,正要着她小声点时,才意识到管理间距公园此很远,也就让淑明继续下去。

  可恨的是,一郎必须继续拍摄,连打一下手枪也分不到身。

  淑明兴罢,就在雕塑旁穿回内衣和吊袜带,拍了一些内衣姿势后才下来。

  走时,雕塑给淑明夹过的部位,闪着湿濡的微光,两人相望一笑离开公园。

                十四

  来到海滨长廊,海风拂面,两人俯靠围栏,吸了一口气,顿觉精神一振。

  一郎为淑明拍了些正正经经穿起皮草的夜景照。然后淑明靠着围栏,敞开皮草,让一郎从侧面拍她,淑明的秀发在海风轻拂下,飘扬散落,十分迷人。一郎再拍了些穿着另一套内衣的片段,和只穿丝袜高跟鞋的片段后,就径往酒店回廊去。

  酒店回廊很近大堂,也最易引起注意,一郎选了走廊在建筑物背面长长直直的部份。

  这次淑明只须裸着胸来回沿走廊步行就可以了。拍罢,一郎要取草地的境,就着淑明倚在转角一根大柱上,拍脱衣服的片,由於转角位临近侧门,两人也就心慌起来。

  一郎想出一个办法,就是着淑明绕着大柱子来摆姿势,万一被人看到上前干预,淑明还有时间躲在柱后穿衣服。

  淑明从包包拿出一件马甲,一条新的内裤,袜子和袜带,穿好后,就一面绕着柱子转一面转着自己的身躯。在燻黄的灯光下,柱的巨大,坚硬和粗糙,映得淑明嫩白柔软的肉体十分引人入胜。

  转了一会,淑明停下来,开始脱掉内裤,解了袜扣,吊袜带悬空摆荡,像是招手叫人观看一样。淑明於是凝望镜头,咀半启着,开始拉松马甲的带子,解开扣子,再慢慢将马甲褪下来。

  最后,马甲丢在地上,淑明斜靠柱子,闭上眼爱抚着身体。

  正拍着时,一郎忽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人,便斜眼偷望。原来有一个身穿服务员制服的女人,静站一旁,掩咀观看着。

  一郎见她没有出声,便继续拍摄。此时淑明已闭上眼,陶醉在自摸之上。

  淑明身体由斜靠,到分腿坐下,然后是卧在地上,整个过程都闭眼享受着,咀也发出微弱的喘息声。狂潮过后,淑明久久未能回过气来,张眼正想看看手中的爱液之际,却见到女服务员掩咀怔怔地望着自己。淑明吓得弹坐起来。

  「你们别怕,我不会出声的。虽然酒店不容许这样,但其他同事也说以前见过同类的事,所以我好奇想看一下。」女服务员说。

  两人见没事发生,只好红着脸,说声不好意思,打扰了,就急步离开。

  淑明把马甲等塞在皮草口袋里,扣好皮草前面的钮扣就让一郎拉着手回房间。

  淑明跟一郎回房途中经过泳池,可惜夜深关闭了。淑明失望地轻叹了一声,一郎听在耳里,就说:「回房泡个浴吧。」淑明高兴地挽着一郎手臂,一起走开。

  回到房中,淑明准备脱衣泡浴,一郎突然着她重穿刚才的内衣,补拍一段泡泡浴。淑明听话地穿衣服,忽然问:「袜头有用吗?」「没用了,湿了看不出袜头的美。」

                十五

  於是淑明浸在浴盆里,搓着泡泡玩,很是快乐的模样。一郎就在一旁,拍着水沾在她肉体上的光影,之后,淑明摘掉胸罩,让乳房浮在水中,浸在水里的双乳,格外清晰娇媚。

  跟着,他又拍了肥皂泡沾在她肉体上的美景,一郎已忍得快爆炸了。

  淑明在盆里听任一郎的使唤,不断地在身上搓搓捏捏,俨如自摸一样,早就热血沸腾了。她娇荏地问:「一郎先生,这次要……不要……?」

  「要什么?」一郎问。

  「自……慰。」淑明脸红得火烫说。「……要」,一郎尴介地说。

  「你要……我……就依你了。」

  一郎听在耳里,却不知淑明是说「你要,我就依你」,还是「你要我,就依你」。他当下就急得无法忍下去,蹲在地上,拍着淑明在盆里自慰,其实他自己也已爆射在裤子上。

  拨开泡沫后,水的清澈把淑明肉体的纯净,洁白,细腻地展映出来,痉挛时的表情更丝丝入扣地被一郎捕捉了。

  淑明浴后,一郎也洗了个澡,顺便清理裤子。淑明在一郎面前擦着身体和头发,一郎又为她吹头,淑明感到很受爱护。

  「酒店明天正午才需要我们退房,你不妨在这里睡一晚,我们明天吃完中午饭再走好吗?」

  「我们……在一起吗?」

  「你要……我……就依你。」一郎学着她的说话。

  淑明羞怯地用被单包着裸体,倒在床的一边装睡,留下了另一边给一郎。一郎见她包着身子,觉得败兴,就倒在另一边睡去。

  这一夜,难道两人真能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淑明起床后,仍裸着身子,将被单搭在肩背上,跟一郎一起看昨天的成果,两人呆在电脑前整整一个上午。

  有时淑明要靠前看清楚,就索性把半身挪到一郎前,一郎双手放她两边围着她,再伸手控着滑鼠。淑明又有时把滑鼠拿去,两人的手也就碰在一起,距离亦越来越拉近了。

  但遗憾的是两人一直希望的事,却仍未发生。

  这一天,Hiroko又约了淑明到咖啡室见面。

                十六

  Hiroko问:「还有拍摄吗?」

  「有,约了下周三。这次到离岛拍沙滩,他租了小型游艇。」淑明高兴地说。

  「那就是说还有机会,离岛四处无人,加上拍沙滩,怎离得开泳衣。所以什么事也会发生的。」Hiroko安慰着说。

  说到这里,淑明显得失落,好像白白看着一个机会溜走一样,脸上木讷地说:「纵使什么都没发生,只要日后仍是朋友,总会见面的。」

  Hiroko看着淑明,发觉起初带着怀疑的她,现在反而是寄望最大。大概,淑明真的跟爸爸有了感觉。

  为了分散淑明的注意,Hiroko忽然扯到莉娜那里,说:「你知道你们回来后,发生了什么事吗?太郎告诉我,莉娜趁爸不在时,用爸给她的门匙,进了影楼,搜查爸为谁拍照。」

  「她有搜到什么吗?」淑明紧张地问。

  「没有。也因为没有,所以在爸回来后,她上门来质问爸。奇怪,今次爸却能闭口禁声,一字也没透露。」

  「后来呢?」

  「后来,她使出她的杀手锏——拉爸爸进房享受人生,可是爸爸却依然拒绝答她,其实我也怀疑到底谁在享受人生。」

  淑明心想,经过那天全日的刺激与挑逗,一郎也确忍得很辛苦。若她们真的发生了关系,说不定,减压后的一郎会拒绝跟莉娜造爱。想到这里,淑明不由得有点后悔,心里酸酸的,吃起醋来。

  再坐了一会,Hiroko又向上次那叫Minami的女孩示意结账。两人低着头,掩咀笑着,想:「跑了个小滴滴,来了个老闆,今次混身的家伙还能派上用场。」

  不一会,脚又在桌子下站定,但这次不用往上望,看到了女装凉鞋,都知道是个女的。

  原来是老闆娘,她年约五十岁左右,把单放下后,就爽快地说:「承惠三十八元。」

  Hiroko付款时问:「怎么不是老闆呢?」

  老闆娘没好气地说:「那老淫虫,我不准他出来堂上,免得顾客不安。」

  走的时候,Minami在门口送两人,脸上带着欢欣地笑容。

  很快又是周三。

                十七

  一郎租了小型游艇,着太郎帮手将物品搬到船上。太郎期望今次能跟着一起出海,因为自妈妈患病到去世,已没坐爸爸驾的游艇很久了,更何况淑明也会在船上,这令太郎工作得更起劲。

  但一郎仍不准太郎跟上船来,因为一郎跟淑明单独共处,产生很多火花,而且这些火花也不宜太郎看到。

  太郎闷闷不乐地工作着,忽然后面传来淑明的招呼声:「太郎,很久没见了。」

  太郎马上丢下搬着的盒子,跑到船边来,伸手拉淑明上船。淑明摇晃着踏上船,一不留神,跌向太郎,太郎红着脸抱着她。

  「谢谢。真不好意思。」淑明也红着脸低头在包包内拿出一盒东西来,说:「这是送给你的,杯子来的,就不知你喜不喜欢。」

  太郎拿过,撕开一角,就看到盒子上印了动漫英雄的画像。太郎对此虽不狂热,但也可接受,更何况是淑明送的。他忘了说谢,只甜甜地望着淑明傻笑。

  一郎过来跟淑明打了招呼,就对太郎说:「我们要出发了,你回家去,好好守着爸的心血。明白吗?」

  太郎不舍地点了点头,淑明在一旁抚抚他脸,说:「工作快完成了,以后多出的时间就可经常和你见面。」说着,拥着太郎,用脸在他脸上擦了一擦,又替他拭汗和拨理头发,然后就挥手道别了。

  淑明今天穿长长的露肩波希米亚沙滩裙,裙料为雪纺,裙子下早穿上一件头的泳衣,作防走光用。她脸上架起太阳镜,头戴宽边白色帽子,脚踏平底凉鞋,一身户外活动的装束。

  淑明靠在舵边,问一郎:「我们到的岛人多吗?」

  「没人到的,所以我选那里。我们可尽情地拍,不怕被骚扰。」

  一郎在大学是念航海的,毕业后也当过几年海员,所以一切都驾轻就熟,不会出意外。

  船行了一个多小时,就见到目的地的离岛了。这离岛四面生长着树木,如被一片青葱翠绿捆了边一样,岸边有一片白色的沙滩跃动,在夏日里显得分外明媚。

  一郎驶近后,就停了船,拉淑明到栏杆边拍摄,淑明自然又需将衣服又脱又穿来迁就一郎。这次一郎只要淑明摆着姿势,不用自慰。

  淑明扯开沙滩裙,褪下泳衣肩带和前衾,最后脱丢泳衣,躺在甲板上,让一郎拍着阳光抚慰她的身躯。这次一郎更用特写近拍她那在样光下的阴毛和下体。

  拍完热身后,一郎就将所有物品和一张藤椅送上驳艇,扶淑明下了艇子,就开动马达,驶向沙滩来。淑明也趁在艇上时换上了一袭黄色的比坚尼。

                十八

  一郎将藤椅携到一片树影婆娑的林地,淑明坐到藤椅上,身披一件透明的遮光沙滩罩衫,裸着上身,只穿棕色蕾丝内裤。

  按事前的指导,淑明先端庄地让一郎左右上下地全身拍一番,然后淑明就由端庄进入放松和野性,双腿慢慢又分开又叠起,或一曲一直地伸展;上身就挺前,双手不时抹过双乳,或夹或托,用胸起伏地呼吸着。

  不一会,一郎见她满脸汗珠,问道:「可以吗?」

  「可以,就太晒了一点。」一郎拿出防晒霜涂抹她身上,淑明仰起脸,让一郎替她抹着,表情反觉像刚才自摸时一样。

  抹完后,淑明混身闪烁着油光,更见野性。一郎扶她摆着姿势,鼻子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防晒霜香味。一郎看着她的胴体,希望晒出古铜与白皙的对比,可是淑明偏又生得白。一郎怔怔地望着出神之际,忽听淑明说:「啊……一郎先生……要这样的吗?」

  一郎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住地搓着她双乳,当下缩手道歉说:「不好意思,我想出神了。」

  淑明躺卧着,藉着夕阳扫拂着身躯,把肤色染成古铜,摄录机也顺着腿慢慢移上胸,最后停在脸上,拍着淑明自摸时陶醉的表情。

  之后,一郎又带淑明来到岩石岸边。淑明这次要全裸攀附岩石上,什至卧在上面。

  「一郎先生,岩石很刮肉,真要这样拍吗?」淑明开始有点失去自信。

  「岩石的硬和粗糙,与你的柔软和平滑,形成很扣人心弦的对比,所以要拍。」

  淑明脸有难色,硬着头皮依从指示,攀到岩石上,坐下,跪着,卧着,扶着。看来白皙的肌肤确十分配合一郎的意念。

  一郎扶她下来时,见她手肘,膝盖和臀部都红了一片,十分不好意思,就说:「真多谢你的谅解。痛吗?」指着臀部的红肿一块。

  「还可以。」淑明眼凝着眼水,别过头,默不作声,走到水中清洗。

  正午时份,因为太晒,所以一郎就驾驳艇送淑明回船上吃午餐,她这时心情才回复过来。可是淑明不知何解,竟用罩衫团团裹着身体,不像上次一样,任意裸露一郎眼前。一郎感到淑明又将两人距离拉远,心里忐忑,不知如何哄她说话。可是淑明脸上却表露得比刚才还愉快,还忙着准备两人的午餐。

  两人在船上避过了下午的烈日,却相对默然,到了四五点左右,方再坐驳艇回到沙滩上。

                十九

  这次淑明仍须全裸,她要躺在沙粒上,让沙粒沾满全身,拍摄柔滑的肉体被粗糙化后的模样。

  沾满沙粒的肉体,在高清镜头下,反更细緻有趣。一郎为此拍了很多身体特写,特别是爱液流出沾满沙粒的阴部时的奇景。

  这部份很快就完成,两人就趁阳光还未消失前,到沙滩后生满花草树木的林地走走,顺便拍一些在植物间活动的镜头。

  淑明早在游艇上时,就按一郎的要求,细心剪掉比肩尼的垫子。现在穿起,一湿了水,三点就千毫毕露。一郎带了一小桶海水,好在林地里当泳衣干掉时用。在植物中央,淑明除了要拍穿湿泳衣,也要拍脱泳衣。

  她穿着湿透的比坚尼,坐在一棵树下,仰头合眼,让夕阳洒在胸部,腿部,镜头也聚焦在比坚尼透明的部位。然后她松开抱在腹前的双臂,慢慢拨下肩带,肩带掉下后,罩子面料也随着垂下,露出大半双乳房,她再用一只手,连罩子盛起双乳,使软软的乳房,歪斜地在臂逢和罩子外,松软地摆出扭曲的形状。

  最后,淑明一只手脱掉裤子,露出下阴后,才把松垂的胸罩也拿掉,展示双乳。淑明在婆娑的树影下,顺着阳光爱抚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是探指自慰。

  高潮过后,淑明站起来,一郎随意把手一伸,淑明就将沾满爱液的手给一郎握着。

  两人回到沙滩,淑明站在水中清洗沙粒,解掉比坚尼,轻轻地仰躺水中。澄蓝的海水把她皮肤的嫩白,和三点的细腻,映得十分娇艳玲珑,一郎见状拿起摄影机就拍。

  淑明在水中问:「你行过船,一定会游泳吧。」

  「当然啦。你会吗?」

  淑明摇着头:「不会,就只会在水里浮浮沉沉。」

  「我教你,好吗?」

  淑明高兴地说:「好啊。」一郎就猛跑回岸放下摄影器材,脱剩泳裤,又跑回水中。

  一郎要先看看淑明浮水,淑明仰躺着让他看。一郎见也不错,就扶她手教她踢水。淑明踢着水时,两人的脸近到只剩两三寸,而且一郎不时在水深处,扶淑明从踢水姿势转回站着姿势时,把她抱入怀中。

  有时淑明累了或喘不过气,就搂紧一郎肩膊,贴着脸站回地上,这时两人身体往往会揩擦着,搂抱着。

  两人不知不觉,玩水玩到黄昏,於是就回岸上生起火堆照明,淑明就在火光旁准备晚餐。

  这时天空已被夕阳染成一片金黄,疏落地缀上几片彩云;远方的海水,静谧地闪映着天上的日轮和霞光。

                二十

  自学游泳起,淑明已再没有像刚才一样用布子捆着身体,相反她自在地裸着全身,与一郎共处。一郎知道刚才的隔膜已瓦解了。

  一郎说晚上开船较危险,建议两人在岛上过一夜,淑明也没介蒂地应承了。

  饭后两人又在水中玩了一会,淑明已能游出几米外,但站下时还需一郎抱接。就这样两人游一会,站一会,最后淑明站下搂着一郎便没放手了,说:「我累了,又冷。回岸休息好吗?」

  一郎说一声:「好。」见她没放手,索性抱起她走回岸上。一郎在水边放下淑明,半边身还压在她身上。见淑明没反抗,他就索性维持这姿势和她说着话。

  淑明懒洋洋躺在一郎一条臂膀里,仰脸静看一郎说着话的脸。

  这时才不过九点左右,两人除了紧抱着说话外,已没什么干了。

  两人拥抱着,躺在海水拂到的沙上,仰脸静看满天繁星。岛上寂静无人,只听到到后面林地里,间中传来了几下动物的叫声。两人听到,都带笑意地轻声惊叫。每听到一次声音,两人就越抱得紧密。

  动物声静了下来后,两人又继续看天上的星星,忽然有一颗流星划过,淑明兴奋地指着叫。淑明闭眼合什,像是在许愿。但当她张开眼时,流星早已消逝。

  淑明很失望,忽然感触起来,颤声说:「一郎先生,你知道吗?我很早以前就希望像现在一样。」

  一郎以为是指与自己共处的光境,便回头来看看淑明,却发现她两眼已凝着泪珠,就问:「怎么样?」

  「我很希望,能躺在沙滩上,一面看着夜空里的星星,一面让海水轻拂身躯,一面跟最爱的人……做……爱……」,淑明声变得轻柔。

  一郎听到这里,忽然问:「像现在……一样?」

  「嗯。」淑明声音变得更小。

  一郎心激跳着,本来就近的脸,现在靠得更近,他缓缓地,看着淑明的反应,淑明只合上眼,说:「说来很荒唐,但一郎先生若不介意,能否装作我最爱的人,就这一晚,好吗?」

  一郎心一沉到底,但毕竟淑明愿意,他唯有先应承,留待日后,再想办法,获取她的芳心。

  於是淑明闭上眼,泪珠亦沿脸蛋滚下,一郎心生怜爱,便吻在她的唇上。

                二十一

  两人的吻,由试探,到接受,又到升华,然后火热,前后才几十秒钟,两人已紧紧拥抱着湿吻起来。

  淑明身上没穿衣服,所以一郎就顺着她耳,颈,肩,胸,腹,下体吻下。随着一郎的吻,淑明的喘息变得激烈。可是她仍未敢放声喘叫,一郎就在她耳际提醒说:「放声叫吧,这里没人的,就只我们,是我和你。」淑明在一郎的鼓励下,也放胆高叫出来。

  一郎和淑明接吻了一会,便撑起身来,搓捏淑明双乳。看着淑明束眉仰首的陶醉样子,一郎更加落力地搓捏,淑明双乳形状一时被他挤得扭曲,在身体的晃动下,摆得更凌乱,惹人怜爱。

  一郎激烈的挤捏,让淑明的叫声仿如被弄痛一样,越淒厉越醉人。一郎握着她双乳提起,低头大口大口地吮着,他每吮一下,淑明便不自觉地合着他舌头的节奏,叫了一声,每一声都像在讚许着他。

  吮久了,一郎又沿着她腋窝吮到颈上,脸上,最后是唇上。在海水的浸沖下,淑明身体上的盐份和着汗水,给一郎一种吃肉的味觉,但当他吮着淑明舌头和口水是,却又暗暗舔到香甜。

  一郎吻着淑明时,手仍不住的一时抱紧,一时又抚摸淑明的身体。淑明的呻吟根本未停过一刻,即使在接吻时,呻吟仍在两人咀中模糊地响着,她的呼吸,几乎是靠吸着他的喘息完成。

  一郎把淑明吻得满脸口水,然后他又沿着吻过的部位,舔着来到阴毛上,大口大口啜着,口水流到阴部时,他也舐到阴部,开始轻轻咀嚼着,而手仍不停地揉捏淑明的乳房。

  淑明在三点夹击下,已无法自控,一切只好交托一郎,任凭他处置。

  寂静的四野,不时传来动物对淑明呻吟声的呼应。

  一郎还未进入,淑明已来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后,淑明的痉挛已把她催残得近乎晕厥。可是一郎还未射出,所以仍未停过进攻。淑明的性快感刹那还未回复,只好把一郎推翻,跪在他前面,替他啜着,希望他及早射出,让她能回回气。

  但淑明想不到刚为一郎啜了才几分钟,一郎已爆射出来,喷得他满脸,满咀,满身都沾着他的精液。

  淑明坐直身子,张着口,让精液流到身上和阴毛上,又用舌头舔着咀角带腥咸的精液,边看着挂在乳头上,晶莹欲滴的奶白色液体。她伸出手指,用红色指甲将精液挑起,涂抹在胸上,性感觉也慢慢恢复过来。

  但泄后的一郎,反需时间恢复。淑明用手抹掉身上的精液,揩在沙上,脸上的就用舌头舔净吞下。她靠在恹恹欲睡的一郎身边,手拿起他的阳具,放在口中,轻轻用舌头为他揉着按摩。

                二十二

  一郎在躯体上虽然得到暂时的释放,但内心那种要佔有的沖动恐怕还未满足,所以他的眼睛仍没停过看着淑明,就像猎人在还未开枪时,仍会盯紧猎物。

  他看着淑明埋首为他辛劳着,觉得上天对他真不薄,赐他一个这么能奉献的女人。淑明跪在他身旁,手轻捧着他的下体,头低下来啜着。

  只见她的腮脸一时鼓起,一时缩内,咀角口水长长拖着一条晶莹的丝光;她双乳悬吊着,随着身体的挪动,前后左右的摆,一脸专注,温柔,和奉献的渴望,令一郎感到幸福的确已降临在他身上。

  他不能姑负她,一定要让她下辈子幸福。令她幸福的方法,就是要撤底佔有她,用他对她的佔有,来令她快乐。

  想到这里,一郎的性神经又恢复过来,休息期软瘫的下体,再度膨胀,伸长,坚硬起来。淑明的咀,感觉到一郎的变化,於是便加把劲,落力起来。

  刚恢复的一郎,自然没这么快爆射,加上性的压逼力,已於刚才泄去一部份,所以如今一郎可更自控地应付淑明。

  他坐起来,下体拉出淑明咀巴,然后正身抱着她吻她。两人又卧下来,在浪涛来回轻拂的沙粒上滚动着,一时一郎压着淑明,一时淑明又转过身来卧在他身上。

  两人吻着吻着,也不知吻了多久,滚到水较深处,一郎突然坐起,把淑明的身躯反过来,背朝着自己,他双手从淑明后面绕前抓捏她双乳,身就紧贴在淑明背上磨动。

  淑明的咀顿失慰籍,便昂起头来找一郎的咀索吻,一郎伸出舌头亦欲舐下,两咀一时间却不能接合,便仿如蛇舞一样,不断地脸对脸挪移着颈部,仿佛要迎截对方的咀脗。

  最后两咀接合了,一郎捧着淑明双乳,将她托着站起,这时两人早已来到水高及腰的地方。两人让浪涛沖击着,跌跌站站地,享受着深吻,和肉体斯磨的紧密。

  忽然,一郎将手移到淑明胯上,略一提起,迎向自己,淑明顿感失重,弯腰俯前,先是觉得阴道壁突然猛地外扩,再感到一根热烫如火的铁棒,已在自己下体内烧烫着,并不住的推前拉后。

  这突如奇来的逼力和热力,使淑明一时不能承受,於是她便高声呻吟起来。一郎不停地抽插,淑明就身如浮萍般,忽然被浪涛打得快跌下,忽然又被一郎拉回扶正,只听到,她那苦乐难分的叫声,夹杂在浪涛声里,仿如一曲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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