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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第一部) - 4,4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8420 ℃

  为了肚子着想,我妥协了,将被单给裹住赤裸的身体,盘腿坐在桌子上,看他做菜。

  景流湃穿着围裙,正面是没露什么,但幸运的是,我恰好坐在他的背面,将那双骨肉均匀的长腿上方那白皙挺翘的臀部看得一清二楚。

  每一次身形的移动,都牵动了臀大肌,臀中肌与臀小肌的移动。

  每一次臀大肌,臀中肌与臀小肌的移动,都在向着我的欲火添加燃料。

  天咧,馋死个人咧。

  我那活脱脱一凹凸曼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臀部,要是中间再加上个什么放大镜之类的,估计那肌肉就要烤焦了。

  我现在更加庆幸他露的是后面——要是前面,加上那把易燃的藤蔓,岂不是要火烧小黄瓜?

  错了,俺家相公是大黄瓜。

  脚盘着,有些酸,换个姿势,继续打望他。

  一个温柔清雅的男人,一个宠溺地满足我任性要求的男人,一个让我十足十地感受到自己在他心中是第一位的男人。

  一个,能给我很多很多爱的男人。

  这就是我想要的。

  景流湃,他是我要的男人。

  我悄悄走到他的身后,原地一跳,蹦到他身上,轻声道:「我要你,现在。」

  「如果在事后你能吃下这些食物,我无所谓。」

  景流湃轻笑。

  想了想,我改变了主意:「我要你,在吃完饭后。」

  我如愿了。

  吃完之后,我们再次大战三百回合。

  我堕落。

  我快乐。

  我们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三个月,三个月里,每天都是开心的。

  不是那种开怀大笑,而是自然地笑,就像是想到一件温馨的事情,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

  弧度不大,但已经足够。

  有时候我是一悲观主义者,越是幸福,越是恐惧。

  就像这天早上醒来,身边的景流湃不见了,我心中的感受。

  其实他并不是不告而别——床头柜中放着一张纸条,他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一旦少了他,屋子里变得异常静谧,像是连尘埃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似地。

  心内变得很空,任何一点响动都能影响情绪。

  躺在床上,睁眼瞪着天花板瞪了一个小时,瞪到屋角的那只蜘蛛都八脚发颤,一不小心滑了下来,掉在空中玩蹦极了。

  再这么下去可不行,于是我便出门准备去寻找俺家相公。

  可是今天没看黄历,一出门就遇见头顶两颗大白菜准备来我家串门的阿婆。

  不想再受打击,我赶紧装没看见,想脚底抹猪油,快速溜走。

  可阿婆是什么人啊,人家用过的卫生巾叠起来估计都有两层房子高了,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企图,并且马上抓住我的软肋:「你是不是要去找姓景的那个小伙子啊?」

  我硬生生刹住脚步:「您知道他在哪?」

  阿婆一副天下八卦尽在我手中的模样,道:「今天我去镇上买醋时,看见他和另一个男的在说话,很亲密的样子。」

  接着,阿婆将那刚抓了大白菜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伙子,你可要抓牢啊,我不媳妇被人抢走了,你哭都没地方去。话说现在这个社会,攻到处都是,受可不好找啊,小伙子,别大意了。」

  我拿出一把水果刀递给阿婆,道:「您杀了我吧。」

  阿婆又笑成了灿烂的菊花脸:「我没事杀你干什么啊?」

  「你现在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杀你的。」

  「……」

  阿婆认为我是因为小三出现,伤心过度说了胡话,也不和我计较,头顶着两颗大白菜又回去了。

  而我则快速飞奔到山下的小镇中。

  只有见到景流湃,我才能安心。

  因为,今天是我十九岁的生日。

               第60章

  因为,今天是我十九岁的生日。

  一岁生日时,我失去了爸。

  俩岁生日时,我失去了妈。

  三岁生日时,我外婆离开了。

  四岁生日时,我爷爷离开了。

  虽然中间的这许多年生日并没有什么大的变故发生,但我对于生日的恐惧还是一直存在的。

  我到了镇上,估计是因为新面孔的原因,路人都纷纷看向我。

  我目不斜视,直接来到阿婆所说的那件杂货店前,询问老板娘。

  可那老板娘是位老太太,牙齿都快掉完了,耳朵也不好。

  我问她早上时有没有看见俩个陌生男人,她回答说南瓜只剩一个,想买要快。

  我拿出景流湃的相片给她认,她瞅了半响,道,这只猴子长得还真像人,问我是怎么喂的。

  我仰天长啸。

  阿婆,这老太太师您家亲戚吧!

  正当我要抓狂的时候,一个处于变声期的少年的如鸭子般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他在哪里。」

  我惊喜,转头,看见一脸上长满青春痘的十五六岁的少男。

  那些青春美丽嘎啦痘痘鼓胀得亮晶晶,冒白脓,我特想帮他给挤出来。

  「他和另一个男的,就在前面的饭馆坐着,我带你去」那青春痘少年非常好心,主动为我带路。

  跟着他七拐八拐地转到一个巷子里。

  很安静颓败的巷子,里面横七竖八地摆放着一些废弃大木箱,箱子旁边,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少年正在抽烟,每人手里还拿着根铁棒。

  阳光似乎永远也充盈不了这里,空气中涌动着腐朽的味道。

  青春痘少年大喊道:「兄弟们,我带回来一肥羊!」

  这一声发出,呼啦啦地我身边就围满了那些迷途少年,每个人都斜着眼睛歪着嘴不怀好意的打量我。

  「哦,长得真漂亮,胸可真大啊!小豆子,你从那弄来的这种好货啊?」

  「她不是本地人,是来我们这找人的,人生地不熟的,也没熟人,好骗的很!」

  「嘿嘿,那今天我们可以好好爽一下了。」

  正被围在中间遭一群小毛头给调戏着,一声「大哥来了」瞬间让他们自动让开一条道。

  抬眼,我看见箱子上站着一少年,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

  他的眼眸,漆黑明亮,像是最浓粘的墨,像是最璀璨的星,眼睛的弧度,像是一泓水,自然飞扬,带着一点傲慢。

  他的鼻梁,像是最险峻的山脊,深入云霄,带着孤傲。

  他的嘴唇,细薄如冰,总是斜斜向上,染着桀骜不驯的气息。

  他的下巴,微微扬起,展现出倔强的弧度。

  很帅,很痞,很坏,很傲。

  这是我对他的印象。

  「大哥,我给你弄来一美女。」

  青春痘同学立马哈巴狗一般奔到那为首少年面前显殷勤。

  为首少年跳下箱子,双手插在宽松的裤袋中,慢悠悠向我走来,一身平常的运动装让他穿得非常帅气。

  到我面前时,他停下,额前碎发垂下,遮住右眼。

  他就连头发也是一根根挺立,骄傲的,坚硬的,像是要戳入眼睛似的。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娘。」

  我平静地回答。

  「娘?」

  他眉间一皱。

  「乖儿子。」

  我不吝惜自己的表扬。

  少年知道自己中计了,但并没有出现恼羞成怒的表情。

  这少年,够沉着,前途还是有的。

  他只是嘴角一撇,不羁的眼睛闪过一道光:「既然你先占了我的便宜,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将手伸到我的胸口处,眼眸一敛,作势就要撕开。

  但是他的手却没有了力气。

  因为与此同时,我的脚抬起,准确地,狠狠地踢中他的鸡蛋。

  不是黄瓜,是鸡蛋。

  最敏感,最痛的那俩个。

  瞬间,他桀骜的眼,被血丝染满,像是爬进了一只红色大蜘蛛。

  少年捂住下体,身体佝偻着,缓缓蹲下。

  冷汗,一滴滴地坠落在地。

  阳光,永远也照不进这巷子的黑暗。

  半个小时后,我躺在景流湃家的院子里,旁边站着一少年替我撑伞,另一少年给我削苹果,第三个少年给我端着饮料,第四个少年给我捶脚,而第五六七八九十个少年则在里面打扫屋子。

  每个人的眼睛,都肿得像熊猫。

  要是动物保护局的来看见,绝对要控告我私养国宝。

  还是一堆国宝。

  刚才一脚踢中他们老大的鸡蛋后,这些人拿着武器冲上来要和我拼命,但技术不够,反被我打得叫娘。

  我一下子又多了十多个儿子。

  「好好打扫,别偷懒,等会我检查出一粒灰尘就把你们肠子掏出来。」

  我闭着眼睛,悠悠的威胁道。

  话音刚落,里面的人动作更快了起来,间或还听见隐忍的抽泣声。

  而我旁边站的几个,则是怕的骨头咯吱作响。

  躺累了,我便命令他们把我连着椅子抬到隔壁阿婆家。

  那为首少年和青春痘少年被我派去给阿婆后院里除杂草去了。

  少年一与二给我抬着椅子,少年三给我打着伞,少年四给我端着茶壶,旁边的中华田园犬扫黄还狐假虎威地汪汪叫唤俩声,我简直就一旧社会的不学无术的强抢良家少男的纨绔少女。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阿婆家后院。

  去时,正听阿婆对着那为首少年道:「姑娘,你长得真漂亮,有人家没有,没有我给你介绍个。」

  我欣慰。

  总算是有人和我一起受阿婆的茶毒了。

  「好好做,否则把你们屁股打成四瓣!」

  我拿着苍蝇拍往地上一甩,充当鞭子。

  新社会,鞭子这种高水平的武器不大好找。

  不过功力不错,一拍下去,五个苍蝇命丧当场。

  「不行不行,打这脓包小伙子成,但可不能打这个。」

  阿婆非常有正义感的将青春逗少年推到前面,将为首少年藏在身后,接着解释道:「这姑娘屁股翘,可会生养了,不能打坏了。」

  闻言,那为首少年的眼睛冷得像十二月的天气,但抬头看见我,那眼睛更是冷得像北极圈的天气了。

  「你不服气?」

  我微眯着眼。

  太阳晒得我懒洋洋的。

  「不服。」

  少年声音不大,但坚定,话很直,有傲骨撑着。

  「那么,随时欢迎你来和我比试。」

  我喝口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真暇。」

  他倔傲的唇吐出这三个字,接着缓缓地,像是发誓一般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服输。」

  后来,真的是有这么一天,我服输了。

  不过是在床上。

  我懒懒道:「不过,在我服输前,你们这群人,每周四下午俩点都必须上山来给我打扫屋子,如果迟到,未到,早退……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其余少年牙关开始打颤,唯独那秦真暇却是镇定,面孔下,满是倔强与不服输。

  打发走这群少年,我坐在一尘不染的屋子里,心内的不安一直扩大着。

  已经是下午三点,景流湃从没有出去这么久过。

  难道说,他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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