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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第一部) - 4,3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6790 ℃

  这次火力更加猛烈,根本就是想把所有人都射成筛子。

  「fuck!是河屯派来的人!」

  冰块人低咒一声。

  「难道他想连我们一起杀?」

  我问。

  「他不会让知道他情况的人活着被警察抓住!」

  冰块人拖着我想往船舱走。

  不想当一辈人质,趁着他分神之际,我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扭,挣开来,如无头苍蝇一般往前跑。

  没跑几步,就撞在一人怀中,抬头一看,运气不错,是景流湃。

  取下脖子上的项链,直接塞在他手中,言简意赅地道别:「这算是谢你每顿牛排之恩,咱们以后就两清了,再见。」

  说完,我拔腿往游轮后方跑去,希望那还有接应的小艇。

  可是那个河屯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无意间抬头,我看见几个黑乎乎东西从直升机上丢下,向着我们砸来。

  其中一个恰好落在我前方不远处。

  很像我刚才使的烟雾弹,可是没有放烟。

  像是烟雾弹可是不放烟的……不就是传说中那武器家族里最猪逼羊逼牛逼大哥手榴弹?

  就在我反应过来的同时,忽然一个人冲过来,将我保在怀中。

  然后,便是几声巨大的能震破人耳膜的爆炸声,我和那人被一股强力给游轮,落入了海中。

  在失去知觉前,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个姓河的,居然用手榴弹,没技术含量,鄙视你!

               第55章

  从海中被救起后,我变成了一只猪。

  一只懒惰到极点的猪。

  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贤惠的女人,而一只像猪的女人背后总有一个勤劳的男人。

  我变成猪,都是他逼的。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想吃饭了,他去做,想喝水了,他去倒,想上网了,他把电脑拿来,想看电视了,他把遥控器放在我手中……

  如果不是还剩下一点毫无价值的廉耻之心,估计连马桶我都要让他搬到床上来。

  不过实在是懒得彻底了,最后让他把床搬到离洗手间只有一米远处。

  不过别把豆包不当干粮,一米也是路啊,走去上个厕所也累得我够呛的。

  对了,他每天要负责给我按摩。

  毕竟我整天呆在床上,不太运动,时常犯些腰酸腿软的毛病,需要他的妙手整治。

  我是如此堕落。

  而那个让我堕落成一只如坠入泥沼中的母猪的勤劳男人,却长着一副天使的外表。

  面容柔和,总是春风含笑,在阳光下脸庞周围总是有一层黄金的柔和的融光。

  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身形,衣着,态度,姿势,都能给人温暖熨烫的感觉。

  像是一个装备齐全的白色药箱,无论何时受伤,都能在他那里得到治疗。

  没错,他就是那外表看似厨师,内里却是条子的卧底景流湃。

  那个在手榴弹爆炸的前一秒,扑过来护住我,与我一同被巨大的冲击力推下海的人,就是景流湃。

  他救了我,并将我藏在了这个小山区里。

  我们所住的屋子位于半山腰,是景流湃一个远方叔叔送给他的礼物。

  不豪华,却是简朴干净,一眼望去,令人熨烫舒服,和他的气质很像。

  推开窗门,便可以望见漫山的绿意与芳华,甚至只要伸手,就可以摘取山野的汁液甜美的果子。

  这里环境清雅,绿树葱郁,繁花遍开,空气清新,远离尘世,很适合度假。

  平时当景流湃想远离人群时,就会来这里居住。

  山下,是个小镇,每天他会开车去购物,而我则待在家里玩电动游戏。

  我很喜欢这里,因为在这里,我可以忘记很多不愿想起的事情。

  比如说碧姨与李家二少之间的恩怨,比如说李徘古拿枪指着我,冷冷地说,他根本不在乎我性命的事情。

  在这里,只要推开窗,就可以得到满目绿色。

  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着我家相公采购食物回家给我做饭。

  然后便是守着自己的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我家相公就是景流湃,这是我对他新的称呼。

  因为他实在是对我太好,好到我只能以相公这种称呼来报答。

  我原本以为他当时用枪指着李徘古,只是为了我项链中的资料。

  但是当我把资料递给他之后,他却依旧义无反顾地扑过来用身子护住我。

  我不傻,也能从他的表情态度中了解到一些事情。

  所以,我叫了他相公。

  而且,他对我这称呼并不反感,于是,便这么叫下去了。

  这里什么都好,当然,要是没有隔壁的阿婆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阿婆就住在离我们不到20米外的屋子里,从未结婚,今年70,自称是资深剩女。

  我只能感慨,这个阿婆实在是潮。

  阿婆虽然年纪大,可手脚利落,在自家院子后种了一大片菜,自耕自种,从来不需要人帮忙。

  唯一的不好,就是眼神太差。

  景流湃第一次带我去她那时,阿婆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打量了我半晌,终于磕出一句话:「这小伙子,真俊。」

  咬紧牙关,我忍。

  第二次去拜访,我将自己那头非常具有女性特征的长卷发甩得如魔似幻,风中凌乱。

  欣赏良久,阿婆忽地从屁股后掏出一把剪刀,对着那飘到眼前的秀发「咔嚓」一剪。

  我那缕红颜命薄的卷发就质本洁来还洁去了。

  拿着剪刀,阿婆淡定地道:「小伙子别留这么长的头发,小心招虱子。」

  其实,如果可能,阿婆,我特想召神兽将您接走来着。

  咬碎银牙,我再忍。

  第三次去拜访,我特意穿着低胸紧身衣,那领子低得,差点就到肚脐眼了,胸前两坨雪白像是喜之郎广告里的果冻一般,QQ地摇晃着。

  这次阿婆有反应了,伸出两只干瘪的手往我胸前重重一按,差点没把我那包子馅给挤出来。

  吸着冷气耐着痛,准备听阿婆对我的性别重新做个准确的界定。

  谁知阿婆像是揉面团似地揉了半晌后,终于道:「小伙子啊,你这胸咋都是脂肪,练肌肉都没一块,跟个娘们似的。来来来,帮我把后院的杂草割了,练练肌肉去。」

  我拿着那镰刀,非常想先自杀,再杀了这名资深剩女。

  咬断舌头,我再忍。

  第四次去拜访,我穿着运动衫,但胸前却雄伟得直逼珠穆朗玛峰,粗略估计至少有H罩杯。

  信心十足地来到正在腌泡菜的阿婆面前晃悠了十多圈,鼻子开始朝天。

  老娘都H了,就不信你这资深剩女不开眼。

  阿婆被泡菜辣得嘴中呼哧呼哧的,看见我,眼睛忽然一亮,道:「给我原地跳两下。」

  跳就跳,我屈膝,向上,落下,再屈膝,向上,落下。

  两下之后,两个球状体从我胸前落到了地上。

  阿婆笑嘻嘻地捡起那两个椰子,道:「小子,还是你懂事,知道我口渴了,特意送椰子来,改天阿婆给你介绍咱们这的山区之花当媳妇。」

  至此,我口腔内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咬碎。

  景流湃非常了解我的喜好,每日都煮大量的肉给我吃,就连零食也都是买牛肉干和肉松还有鱼片,竭尽所能地满足了我对肉的欲望。

  我饱暖了,于是便开始思考淫那啥欲。

  其实我可以直接冲过去将景流湃给扑倒,撕咬,吞入腹中。

  但是那太没感觉了。

  吃一块肉,要细嚼慢咽,定要让它的滋味浸满舌的每一处缝隙中,让口腔的每个角落染满肉香,让牙齿咬碎它的每一根纤维。

  肉就是男人。

  男人就是肉。

  我决定要一点点地品尝俺家相公的肉味。

  其实这个计划是从我将两椰子塞进胸前去阿婆面前证明自己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却未遂后垂头丧气地回家时在脑海中形成的。

  当时我一进屋子,便发现洗手间里传出水流的声音。

  更重要的是,景流湃的外套还放在浴室门外的椅子上。

  我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副美男沐浴图。

  清澈的水流顺着白皙肌肤的纹理流淌。

  漆黑的发丝紧贴在额角,蜿蜒成祸国的妖媚。

  脸颊被热气蒸腾得略带诱惑的透明。

  柔软的唇瓣下激情的血液奔腾,将嘴唇染成艳红色。

  水流,顺着有着优美弧度的颈脖而下,来到细细的锁骨,经过胸肌,腹肌,然后是那茂盛的男性森林,最后的最后,就是那神圣之根。

  黄瓜根。

  黄瓜,在水流的浸润下,新鲜可口,清爽诱人。

  又可煎炸,又可清蒸,还可凉拌,其乐无穷啊滋味无穷。

  景流湃看着我,眼眸森森,充满情欲,呼出的气,带着佛手柑的香气。

  「不欢,来吧,用你那尖利的牙齿,用你那灵巧的舌头品尝我吧!」

  不得不承认,这个想象中的情景让我沸腾了,那小宇宙在噼里啪啦地燃烧,那血液噗噗噗噗地冒着气泡,那鼻孔在呼哧呼哧地喷着热气。

  浑身欲念被挑起。

  妈妈的吻,奶奶的熊哦。

  相公,我来了!

  我将手放在门把上,用力一扭,门却纹丝不动。

  居然锁门了。

  不过,越是艰难,我何不欢越是有干劲。

  我满头卷发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直直地竖立在头顶。

  我的眼睛像是血管爆裂一般,红得吓人。

  我嘴中的一口牙在滴溜溜地闪着淫光。

  我的动作就像是被连续按着「ctrl」键那般迅速。

  我用夹子开锁,我用钳子拔锁,我用锤子砸锁,可是那门就像是阿婆的老花眼,死都不开。

  抹去额头的汗珠以及嘴边的口水,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我瞬间明白,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吸一口新鲜空气,我学着李小龙仰天大吼一声「啊咋」接着长腿一踢,成功地将浴室门给踢倒了。

  里面确实在进行着洗澡这项活动。

  但被洗的却是一条狗——景流湃正在给一条狗洗澡。

  一点春光也没暴露。

  景流湃愣住,狗愣住,门也倒地愣住,浴室中只剩下喷头里的水在喷洒。

  良久,我开口:「我饿了。」

  然后,施施然走出去,完结这件事。

               第56章

  这条狗是景流湃在上山途中捡的,看上去刚满月,看见它时,躲在草丛中瑟瑟发抖,似乎是和母狗走散了。

  山上夜晚温度很低,倘若不管,它极有可能会被冻死。

  所以,我家善良的相公就将它给带回来,说是在自己不在家时可以让它陪我。

  我看着景流湃怀中享受温暖怀抱的狗,我嘴角含笑,却是冷眼如刀。

  装得楚楚可怜,然后让人对你心生怜惜,为此,居然使出自己是孤儿这种苦肉计,真是厉害。

  狗(泪你想太多了,俺真是找不到俺娘了啊。

  「给它取个名字吧。」

  景流湃温柔地用干净毛巾擦拭着狗湿润的毛,我是咬牙切齿,妒恨不已。

  我看着这条眼睛眯缝着正惬意地享受景流湃抚摸的全身发黄,耳朵下弯,嘴短,额平有着中华田园犬这种非常大气非常具有中国特色的学名和有着土狗这种非常贴切非常合适它气质的别名的狗,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非常好的名字。

  「叫它什么都行吗?」

  我问。

  「当然,这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景流湃道。

  此刻,那狗已经意识到不对劲,立马用爪子抓挠景流湃的袖子,予以警告。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我眼里像是钉了一颗钉子,在阳光下射出锐利的一瞥,接着道:「难得他遍体泛黄,干脆就叫他……扫黄吧。」

  景流湃:「……」

  狗:「……」

  周弟弟的地盘他做主,而我的狗名我做主,从这一刻起,这条中华田园犬正式命名为扫黄。

  哼,跟我抢男人,你还嫩了点。

  扫黄:(泪姐,你真的想太多了。

  我很不爽这条扫黄。

  原因有三。

  第一,我不喜欢景流湃对它比对我好,还没帮我洗过澡呢,就给它洗上了,凭什么啊?

  第二,看见它我就想起李李吉养的那只骄纵变态的欺负我多次的最后对我那根进入过它后菊的手指感到莫名迷恋的走路妖妖调调的活脱脱一旧社会穿高跟鞋旗袍开在大腿以上的小妾的狗。

  指不定它们就是一丘之貉。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狗的黄瓜也太小了吧,简直就是一蒜苗,用手轻轻拨弄一下就歪了,以后哪条母狗找到它都要守活寡,简直是丢我们家的脸。

  扫黄:(泪人家现在才刚满月啊,有黄瓜大那才奇怪吧。

  虽然这小样心机深沉,但量它也暂时整不出什么幺蛾子,就暂时放过它了。

  真正重要的是,我该怎么继续思我那淫那啥欲呢。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首先看见我家相公不穿衣服的样子,才可以继续吃他。

  可是这不容易啊不容易啊不容易。

  景流湃习惯早起,凌晨5点就起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也就是说,我要偷看他洗澡,必须也要起这么早。

  可是我用5个闹钟也战胜不了我的生物钟,我睡得如死猪一般,最后还是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景流湃将闹钟给关上。

  这样的结果导致我很郁闷。

  第二天,当扫黄摇尾乞怜地向我要骨头时,我对它要求从跳蹦床,顶皮球,闪避菜刀直接升级到了最高难度。

  我那涂着裸色唇彩的嘴唇吐出三个字:「学猫叫。」

  话音一出,扫黄嗷一声,倒地,不起。

  既然早上起不来,那我就不睡!

  吸取经验教训后,我喝了一大壶咖啡,然后用牙签撑着眼皮,看着时钟慢悠悠地从12走到5。

  我眼睛冒着淫光,鼻头冒着淫光,牙齿冒着淫光,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冒着淫光,遥遥晃晃地冲到浴室门前,猛地一开,里面却空无一人。

  愤怒地去询问景流湃,得到的回答却是这天是他的锻炼日,他要跑两小时的步后再回来洗澡。

  但两小时后等他回来时,我已经在浴室门外睡得死死的。

  这样的结果导致我贼郁闷。

  第二天,我便将扫黄没事在阳光下张开大腿,舔舐自己黄瓜的情景录了下来,免费地周而复始地24小时重复不间断地放给这片山所有的家狗野狗看。

  从那之后,扫黄只要一出门,脑袋就低垂着,基本上和自家那低垂的黄瓜平行。

  偷看洗澡是没戏了,我只有另辟蹊径。

  拿出骰子,我决定和景流湃玩脱衣游戏,谁的点子小,就脱一件衣服。

  这次我是打定主意要胜利,所以在骰子上做了手脚。

  边幻想着景流湃衣衫尽褪两手捂住上面又捂不住下面的娇羞模样,我边流着口水丢起了骰子。

  可是,十局之后……

  我全身只着内衣裤,而景流湃却连袜子也没脱下一只。

  眼看这一局又输,我怒了,将骰子一丢,仰天长啸:「为什么会这样?」

  景流湃安抚性地摸摸我的头发,轻悠悠地抛下一句话:「忘记告诉你,以前我是专门抓赌的。」

  随后起身去厨房为我煮肉。

  欲火焚烧了我的理智,我直接飞奔到景流湃身后,一把将他扑倒,丧心病狂,不顾一切,急不可耐,激动癫狂地道:「我要毁了你!」

  在这一刻,我放弃了原则,决定将这块肉给囫囵吞下去。

  可是还没等我扯下景流湃的第三个纽扣,隔壁那眼神不好的阿婆拿着两颗新鲜的大白菜来串门了,正好看见我们这暧昧的姿势。

  我本想象征性地羞涩一下下的,可是低头一看我披散着长卷发身着性感内衣骑在景流湃身上,马上就傲然了。

  我就不信这次阿婆您还是将我给看成男的!

  果然,那阿婆眼中闪出一种重未见过的精光,那两颗大白菜落在地上,滴溜溜打了个转。

  接着,她老人家亢奋地对我说道:「我早就看出你们有一腿了,小伙子,你果然是我猜测的鬼兽攻!」

  我吐血三升。

  原来除了资深剩女,阿婆还是资深腐女。

  认为我是男的就算了,居然还认为我是那鬼兽攻!

  我这D罩杯长出来容易嘛我!

  这样的结果导致我狂郁闷。

  第二天,我拿着锃光拔凉的菜刀对着扫黄道:「去,给我偷点肉回来,否则,我就把你给炖了。」

  扫黄一听,立马甩着一身黄毛火烧屁股般飞奔出去。

  扫黄:(还是泪不飞奔行吗?你还磨刀霍霍等着呢!

  半小时后,扫黄拿着肉回来了。

  它泪光闪闪的眼睛下,是短小笨拙的嘴,而嘴中,则含着一只油光水滑的肥老鼠。

  果然是肉,还是肥肉。

  我觉得扫黄还是很有前途的,甚是欣慰,于是生平第一次摸摸他的头,慈祥地道:「乖,这老鼠就是你这三天的粮食,慢慢吃,不用太感谢我。」

  扫黄:(泪如雨下喵你个妈的。

               第57章

  又经过了无数次的尝试,却都失败,景流湃连一点肉也没给我瞧到。

  我恨得牙痒痒,手痒痒,脚趾丫丫痒痒,屁股痒痒,却无计可施。

  再加上隔壁那资深剩女加腐女阿婆没事就伸来一张灿烂若菊花的脸,亲热地叫我一声小伙子,实在是气得我够呛。

  煎熬,难耐的煎熬。

  于是,我每天只能以折磨扫黄为生。

  整天吃了喝,喝了睡,睡了再吃,我发觉自己身上的肉肉似乎增多了。

  这可不是好迹象,一意识到这点,我立马拖着扫黄绕着山上上下下跑了几圈。

  回来时,扫黄累得连小黄瓜都垂在了地上,而我则是满身臭汗。

  实在受不了那味,我直接冲进浴室,三下五除二地脱去衣服,冲了一个战斗澡。

  洗完后才发现刚才进来时太过匆忙,别说换洗衣物,就连浴巾也忘记拿了。

  犹豫了三秒钟,我便光溜溜地走出浴室。

  正昏昏欲睡的扫黄看见我的胴体,眼皮抬了抬,又再次耸拉下。

  居然没有一点惊艳的反应,实在是条毫无欣赏能力的狗。

  我那粉裸色的唇闪过一丝冷酷的光,对着扫黄道:「居然不经过允许就看我的裸体,罚你饿一天肚子以示惩戒。」

  扫黄:(狗泪纵横介年头是啥年头啊?苍天啊,收了这女人吧!

  我记得浴巾收在柜子最下一层,便弯腰撅起屁股去找。

  谁知就在我的光屁股翘得与天齐高时,我听见了房门从外打开以及景流湃的声音:「今天给你做牛肉……」

  我估摸着这句话后面应该是有一语气词「吧」的,只是目睹我光条条的模样,那「吧」字也就自动地从哪来回哪去了。

  我那娇嫩的菊花啊,就这么被看光光了。

  我握拳,悲愤。

  转头,果然看见景流湃静默地站立在房门前,眼中水光流转。

  他的眼眸,向来是如三月杨柳堤岸,绿意静然,温温水汽,宁静悠远。

  然而此刻,却像是瞬间到了盛夏,繁花烁烁,光华满溢,里面有着秾丽的情感。

  我甩一个眼神给扫黄,意思很明了:学着点,这才是正确的表情。

  扫黄:(狗泪磅礴算了,老天爷,谅你也斗不过这女人,您还是把我给收了吧。

  其实我挺不甘的。

  你想啊,我辛辛苦苦忙了这么久,连景流湃一两肉都没看见过。

  谁知他却轻而易举地就把我这几十公斤肉一下都看光光了。

  但现在不是在乎是否公平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化解这个尴尬。

  看景流湃的样子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没什么解决经验。

  没奈何,只能我牺牲下了。

  深吸口气,我伸出双手,先往左边波浪状摆动几下,身子随之向左迈步,接着,再转变方向,手往右边波浪状摆动几下,身子随之向右迈步。

  没错,我就是在学夏威夷女郎跳草裙舞。

  边跳,还边学着唱大名鼎鼎的山歌教的成名曲《现打斑鸠现钳毛》「(男太阳出来红丢丢,我有一窝小斑鸠,这只斑鸠嘴最馋,专吃妹家小泥鳅。」

  「(女小哥说话给害羞,你说有窝小斑鸠,当心小妹逮着你,挨毛拔光身体补。」

  虽然我头顶没有花环,上身没有胸衣,颈上没有花圈,但至少我下身有毛毛。

  虽然短点,必要时一样能当草裙甩。

  跳完唱完甩完后,景流湃愣了足足三分钟,最后将手握成拳,笑得直不起腰来。

  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怒火,欲火,混杂在一起,瞬间点燃了我那随时都存在的小宇宙。

  算了,我何不欢向来是信奉男盗女娼,还装什么纯情呢。

  一个助跑,我大踏步奔过去。

  因为没穿胸衣,加上胸前比较雄伟,跑起来像是挂了两吸满水的海绵,有些艰难。

  这是我第一次庆幸自己不是h罩杯,否则跑起来那就是两流星锤,100米下来,脸都被砸成盆地了。

  奔到景流湃面前时,我忽地停下,然后原地跳步,四肢用力攀在他身上。

  我是考拉,他是树。

  景流湃今天穿着短袖T恤,赤裸的手臂正好挤在我的两坨雪白中间,那滋味,绝对是销魂。

  「快下来,我去给你弄肉。」

  景流湃的语气还是一样温柔,只是多了些灼热的温度。

  估计和我一样,熬不住了。

  别再狷介了,相公,咱们就一起往那男盗女娼的大道上狂奔吧。

  「我今天不吃肉,我要吃你。」

  我吹口如兰气息在他的耳中,给大家的欲火加了把柴。

  我觉得自己勾引得很成功,因为我那光滑大腿紧挨着他家小黄瓜已经有动静了。

  可是并没有如我所料的那样,他瞬间变成金刚,将我甩在床上,捶胸口咆哮之后为所欲为。

  事实上,景流湃稳稳地将我放在地上,柔声而严肃地道:「不欢,只有当你爱上一个人时,才能和他做这件事。」

  「我爱你。」

  我脱口而出,没有任何的犹豫,语气自然且真实得让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不欢,这个字,要想清楚才能说的。」

  景流湃语气柔和,像是在劝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可是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我爱你。」

  我直接迎着他的目光:「我爱给我送牛排的你,我爱毫无理由对我好的你,我爱在爆炸前不顾安危扑过来保护我的你……是的,我爱你。」

               第58章

  很多时候,我不愿意想多了。

  自己的未来,自己的情感,我不愿意多想,因为我晓得,一旦到了该明了的时候,自然便会明了。

  就像是现在,我通过自己的口,得知了一个事实。

  我爱上了景流湃。

  不只是他的肉体,还有他这个人。

  所以,我没有放手,整个人依旧还是紧抓着他的身体。

  「我爱你。」

  我说。

  景流湃看着我,眼眸似水,漫过我的心头,灿烂了朵朵桃花,柔化了我的每一根神经。

  他没再说什么,而是开始……做了。

  接下来的事情,可以用三个版本来描述。

  一,粗糙版。

  景流湃将我抱到床上,脱下我的衣服,摸,吸,捉,拿,掐,揉,插,射,最后睡觉。

  二,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版。

  景流湃是锄禾,我是当午,然后……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

  景流湃是清明,我是河图,然后……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

  景流湃是弯弓,我是大雕,然后……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射。

  三,正常版。

  景流湃伸手将我抱到了床上,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瓷器般小心。

  他低头,吻住我,他的唇瓣,是嫩的,温柔的,像是羽毛在抚摸。

  他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愿操之过急,他要给予我最好的第一次。

  可是景流湃忘记了,我已经是在那男盗女娼的大道上狂奔过一段时间的人,这种吻对我而言,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我忍耐不住,张口,轻咬了他的唇,用这种方式宣告了我的迫不及待。

  景流湃笑了,治愈系的他此刻笑起来,眼角泛着红晕,竟有种勾人魂魄的味道。

  他那肉色的唇,从我的唇上向下移动,滑过我的下巴,我敏感的颈脖,我引以为傲的胸,我平坦的小腹,我私密的森林,我白皙的笔直的腿。

  像是对待一件圣物般,他对我进行了顶礼膜拜。

  我周身的皮肤瞬间变薄,变得异常敏感,甚至感受得出他唇瓣的温度,他唇纹的路线,他舌尖的微微粗糙。

  白色的床单在我双手的用力抓握下形成了两朵花。

  盛开的只待良人采撷的花。

  旁边的穿衣镜清晰地收入我的影子。

  全身泛着情欲的绯红,微微吊梢的猫眼中迷离的波光流转,双唇因为欲望而分开,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的呓语。

  尽管此刻是难耐的,但我很满意景流湃的做法。

  因为这样的感觉,像是在盖章。

  在我的周身盖下属于他的印记。

  从此,我是一个名叫景流湃的男人的女人。

  生活在世上,我有名分了。

  我感觉到,果实的汁液已经满溢而出。

  而他,也同样感觉到了。

  于是,那双干净修长的手,温柔地分开我的腿,并将那男性抵在果实的入口。

  即使豪放如我,也因为经验的缺乏而感到恐慌。

  我倏地将手臂环住他的脖子。

  在这样的时刻,男人和女人,没有冷静的一方。

  他的身体也是紧绷的,他的体温也是灼热的,他的呼吸也是不稳的。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边,吹拂起几缕不安的发丝:「不欢,不欢,不欢……」

  他唤着我的名字,像是在歌颂诗中的圣洁少女。

  与此同时,准备已久的男性进入了我的体内。

  那层薄膜被攻破,从此成为历史。

  剧痛随之而来,但那只于我,却是骑士胸前的勋章,是将军背上的累累伤疤,是心甘情愿的奖励。

  他尽力克制,小心翼翼地律动着,生怕再给我增添一丝痛苦。

  我的指甲,深陷入他的背脊,我的贝齿,紧咬着他的肩胛,我的柔软,包裹着他的坚硬。

  炙热,疯狂,颤栗,尖叫,海啸,风暴,黑暗,至上的快乐,最低的堕落,洁白的被褥,黑暗的泥土。

  这就是当时我破碎的感觉。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他拥抱着我,甚至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

  我侧过头,莹莹眼泪归于枕间。

  他娘的,不容易啊,终于到手鸟!

               第59章

  嘿咻的感觉,和吃肉一样让人着迷。

  于是,我每天做的事情便只剩下两件:一是吃景流湃做的肉,二是吃景流湃这块肉。

  我有多堕落,就有多快乐。

  和他混战在床上,打得昏天黑地,不可开交。

  不过说句实话,景相公也是乐在其中的说啊。

  休战只可能因为三件事。

  一,他尿急。

  二,我尿急。

  三,我肚子饿。

  可是到了后期,我连最后一条都想删除了。

  当然绝对不是不吃饭,而是希望景流湃将煮饭的时间缩到最短,将留在床上的时间增到最长。

  于是这天,当景流湃从我身上起来,说是要为我去做饭时,我阻止了他穿衣服的动作。

  「你真的确定自己想让一个裸体的人为你做饭?」

  景流湃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好一个温润俏儿郎。

  明明都已经被我给那啥了,怎么还是没染一点风尘的样子呢?

  我决定要再接再厉地将他给那啥了。

  「其实你每次做饭时,在我的眼中,都是裸体的,所以穿不穿衣服没什么区别。」

  纯洁善良如我,又一次说了实话。

  没奈何,他只能依了我,放下了衣服。

  就像我无数次说过的那样,我是考拉,他是树。

  我四肢并用攀在他身上,两人都是裸的,说实话,从某种艺术角度看,还真像是种行为艺术来着。

  还是没奈何,景流湃只能抓起床单将我裹住,再抱到厨房的桌子上放着。

  「要裸大家一起裸,这才公平啊。」

  我豪气万丈地捶捶胸口,说着就要解下被单。

  但景流湃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暖热干燥,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雾气:「只有你穿上衣服,我的眼睛才能看着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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