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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第一部) - 5,2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8840 ℃

  不安分的舌,继续向上,顺着他的耳廓游走。

  如走迷宫一般,描绘着那弯曲的线条。

  相公的呼吸开始变了调子,他的身体开始增温,他的脸颊开始泛红。

  我爱欲望控制下的他。

  我的贝齿,咬上了他的耳垂。

  虽然少,那也是肉啊。

  在我的撩拨下,相公的黄瓜开始茁壮成长了。

  我攀上了桌子,坐在他的腹部,双腿放置于他腰际两侧。

  随后,俯下身子,将唇凑近他的耳畔,开始发出销魂的呻吟。

  我爱这个男人。

  我要让他享受最低贱的情欲以及最高贵的快乐。

  相公虽说是治愈系,但也是有野性的。

  他的手,从我的裙摆下方进入,直接来到我的后背,利落而熟练地揭开了胸衣的纽扣,随后,巧妙地将其给取了出来。

  那嫣红的蕾丝胸衣,染着淡淡的幽香,细细的带子,缠绕在他的指尖。

  我胸衣夺来,覆盖住他的唇,俯身,长卷发落在他的胸膛与颈脖上,像是华美的锁链:「你喜欢我穿这种颜色吗?」

  相公的眼眸,仿佛被胸衣给熏染,印出了一片淡淡桃色:「我喜欢你什么都不穿。」

  果然是知己,其实我也希望他什么也不穿来着。

               第66章

  酒席上逢知己千杯少,床上逢知己那是千次也不嫌多。

  既然准备工作都圆满完成了,那我也就不再客气。

  洗洗手,准备吃肉了。

  我用嘴堵住他的,双手则静悄悄来到他的腰部,开始解开拉链,将手伸入,握住那昂然的小黄瓜。

  不错不错,已经熟透了。

  我笑得淫光四溅,一双母狼爪子更加嚣张,正准备将他的黄瓜剥皮切片凉拌时,相公却忽然紧握住我的手,阻止道:「停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射,停不下了!」

  我狞笑着叫出了这番话。

  「不欢,快下去!」

  相公脸更红了。

  小样,原来是想换姿势。

  「又不会只做一次,你急什么啊,这次是我在上你在下,等会再是你在上我在下。」

  我果断的下令,双手继续蹂躏他的黄瓜。

  听闻我的一番话,相公眼内已经是绝望成灰,他低声地,缓慢地,清晰地对我说了一句话:「展基他……回来了。」

  我转头,看向门口。

  可不,那挨千刀的白展基千瓦大灯泡在门口站着,真滋亮滋亮地发射着光。

  妈妈的吻哦,被看光了。

  我仅存的羞耻心让我双脚抽筋,一个激动……从桌上跌下去了。

  由于太过HL,接下来事情是怎么收场的我不大清楚,唯一记得只是白展基的一个眼神。

  幽深的,莫测的,丰富的。

  从那之后,我决定下次滚床单前一定要锁门。

  这些万恶的偷窥狂!

  因为白日没有进行,所以这天晚上,我弄了相公一宿。

  但还是意犹未尽,所以第二天相公出门买菜时,我亲自送到门外,眼泪汪汪地嘱咐道:「你定要早日归来。」

  相公嘴角抽了一下:「不欢,我只是去买个菜,一个小时就回来,用不着这么入戏吧。」

  既然都入戏了,我便再肉麻地附送给他一销魂香吻,接着目送郎君下山。

  正在动情处,眼角却瞥见树上一黑影迅疾跳下,手拿一铁棒向着我砸来。

  我抬头,背着阳光,看不清那偷袭的模样,但不羁的眼神,却是独特而熟悉的。

  秦真暇、他早就埋伏至此了。

  此刻,他张开双腿,空中一字劈开,双手举着铁棒,奋力向着我袭来。

  我不动声色,在铁棒即将要落在我头顶时,再轻飘飘向后移开一步。

  接着,向上伸手。

  一招猴子偷桃,使得出神入化,令人拍手叫绝。

  不仅是摘,还狠狠地捏了那桃。

  其实要我说,这是他的错,没事空中一字劈,这不是明显地找捏吗?

  捏完之后,秦真暇这个本来像是打了兴奋剂的猴子瞬间变成了一无力的虾米,蜷缩在地上,捂住自己的桃子,满额冷汗直淌,痛得身体都在痉挛。其实,他偷袭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前两天居然挖洞到庭院中,准备加害正躺着晒太阳的我。

  结果自然是失败,我顺便就把他给埋在那挖温泉不遂的坑中了,填满土,还踩了十多脚。

  其实我挺喜欢这小子的,怎么说呢,他身上总是有股不服输的劲。

  我相信他今后会是个人物。

  「喂,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见他情况比较严重,我便用脚踢踢他,询问道。

  谁知我的脚还没挨到他的身体,就被他给拖住,一拉,我也就地劈了个字。

  还好下面没树枝什么的,否则我就失贞了。

  见他意欲反攻,我忙将另一只腿缠上他的脖子,直到勒得他脸色像面粉一样白,才松开。

  我的瑜伽可不是白练的。

  优雅地起身,拍去粘在身上的落叶,我慢悠悠问道:「服不服?」

  秦真暇捂住脖子,接连着喘了四五口大气,才能说话:「不服!」

  「好,欢迎下次再来。」

  我也不动怒,只是笑眯眯地看向他。

  说完准备走,但他却叫住我:「那个男人是你的谁啊?」

  「哪个男人?」

  我停下脚步,反问。

  「就是刚才……你亲的那个。」

  秦真暇道。

  原来从刚才起他就在偷窥来着,果然和我一样,有颗赤诚的八卦的心。

  我觉得这孩子实在是太有前途了,心中对他的好感更增加了一层。

  「那是我男人。」

  我道。

               第67章

  「他的功夫很强吗?」

  秦真暇抬起他那傲然的下巴,问道。

  「还好。」

  我耸耸肩。

  不过,相公床上的功夫倒是不错的说。

  「那为什么你在他面前会这么温柔?」

  秦真暇问。

  「因为,他是我男人。」

  我再次重复。

  「他为什么会成为你的男人,因为他打败过你?」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孩子的八卦之心简直是血红血红的。

  「我们从不打架。」

  除非是妖精打架。

  「我以为,你是喜欢强者的女人。」

  秦真暇的眼睛在阳光下很是明亮。

  我摇头:「不是每件事情,都可以用武力的强弱来解决的。」

  闻言,秦真暇看向我,久久没有说话,清奇眉眼染着异色。

  「小子,看得出你能力不错,如果想成大事,我可以推荐你去一个地方。」

  我伸出手,递给他,准备和他握手言欢。

  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聪明。

  他的目光,从我的脸移动到我的手上。

  兴许是蕴了阳光的温度,我的手,开始热乎乎的。

  秦真暇握住我的手,拇指在我手心掌纹上重重一捏,像是在印刻下某种记号。

  我用了五成力,将他给拖了起来。

  然而他在起身后并没有立住脚步,而是让身子向前,一下将唇对上我的唇,并重重地在俺家唇瓣上一咬。

  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出门没看黄历啊,相公,我果然还是失贞了!

  当偷亲完后,秦真暇立即闪避到一旁,避开我的打击报复。

  他就站在那,一张年轻的俊脸带着坏坏的慵懒的痞气:「你是个很特别的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臣服,让你像对那个男人一样,自动吻我。」

  来不及等我掏出那黄金镶钻板砖,他一扭身,几跳几跳的,跑没影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很后悔。

  刚才怎么就没多摸几下他的蛋蛋,这下子亏了吧!

  气得胸口疼,我预备回屋子里躺躺,但转身,却赫然发现那神出鬼没的白展基正待在一棵树上。

  他站在那,像是吸收了整片山全部的华丽的黑暗。

  我明白,他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估计此人会将我被偷吻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相公,我得早做防备。

  正准备越过他回屋时,他主动叫住了我:「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什么?」

  我皱眉。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流湃?」

  他问。

  「永远也不会。」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会拖累他的。」

  他轻悠悠抬眼,一个再小不过的动作,也有着让人心悸的魔力。

  可是我不能后退:「昨天的事情,你看得很轻楚,跟我在一起,他很快乐。」

  「我不得不说,你在对付男人这方面,很有一手。」

  他道。

  「多谢夸奖,而你在惹人厌恶这方面,也很有一手。」

  我反唇相讥。

  「你这样的女人,不是他所需要的。」

  他继续道。

  我停了片刻,问道:「你或者是你的家庭,曾经被一个黑道的女人伤害过,是吗?」

  闻言,白展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他从来都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可是我不放弃,我集中全部精力专注着他脸上每一丝纹路的走向。

  我发现了异样。

  那种异样,是很细微的,就像是一滴墨进入水中后进行的扩散。

  缓慢,轻细,无声。

  但是已经足够,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白展基在意的是我的身份,他看着我,其实是在看着另一个他痛恨的黑道女人。

  于是,我开口,清晰地告诉他一个事实:「我是我,她是她,更重要的一点……这,是我和景流湃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我是无罪的,不需要为他的仇恨买单。

               第68章

  「那种快乐,其余的女人也是可以给予他的。」

  白展基道。

  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和流湃之间的事情,永远也不会明白我给予他的到底是什么。」

  不止是情欲,还有爱。

  就如同流湃给予我的一样。

  闻言,白展基的眸子,竟如黑海一般深沉。

  「我觉得,为了我们大家着想,你不应该再待在这里了。」

  我冷冷地道。

  人生太短,需及时行乐。

  如果能避开自己厌恶的人,任性一些又如何?

  我迈动脚步,预备进屋子,避进卧室中。

  然而没走两步,我的左手却被一股大力抓住。

  身体的警备系统自然启动,右手熟练地抬起,向后挥去。

  可惜那颇具攻击力的右手再次被擒获。

  我的身子被迫进行了转动,当停下时,后背被紧紧抵在树上。

  粗糙坚硬的树皮让我背脊的肌肤感受到极度的不适。

  我迅速抬起双脚,用尽全力进攻,但白展基及时地用膝盖将我的下身制住。

  我发觉自己处于一个危险地境地我的四肢全被控制住了。

  就像是只被钉住的蝴蝶标本,动弹不得。

  但这并不算是劫难。

  我是指,和下面白展基对我所做的事比起来的话他低下头,吻了我。

  那是个黑暗到能吸收所有光明的吻。

  分不清力道,分不清时间的长久。

  却让我浑身骨骼僵硬,让所有的血液都凝固,让所有的神经都拉扯断裂。

  他的唇瓣,是没有温度的。

  不是冷,也不是热。

  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一个极度危险的吻。

  当他的唇离开我时,一股血腥的味道迅速蔓延到我的口腔的全部。

  是血。

  我的血。

  「现在离开,将是你能得到的最好结果。」

  到这时,他才放开了我。

  「而这,是你得到的最轻微的惩罚。」

  我抬起手,飞快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我讨厌白展基,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人如他般能得到我这么浓烈的厌恶。

  不想再和他多做纠缠,我快步向着屋子走去。

  他在我身后问了一句话:「听说,装有JGL文件的移动硬盘因为进入了海水而毁坏,是吗?」

  我的脚步顿了那么一瞬,但最终并没有停下。

  是,我是这么告诉景流湃的。

  没再和白展基说一句话,我走进了卧室,牢牢地锁上了门。

  一天之内居然失了两次贞,确实是没看黄历,我可亏大了。

  当晚,我向景流湃摊派了,我明确地告诉他,希望白展基能离开。

  流湃自然是为难,他询问我原因。

  我没有告诉他自己和白展基之间的那些破事,因为直觉地感到这对流湃而言是不小的伤害。

  当然,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如果告诉了他那个吻,就意味着他必须要在我和白展基之间做一个选择。

  而我,害怕自己会成为他放弃的那方。

  即使有一拥有亿万财产的绝世美女来诱惑流湃,我也坚信他会选择我。

  但是如果对手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兄弟,我就没有了自信。

  于是,只能像一个任性的女友般,以不希望与他人合住为由,让白展基离开。

  我态度坚定,软硬不吃,流湃只能和白展基谈了一次话。

  出乎我意料的,白展基很合作。

  他并没有生气,没多久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和景流湃之间,并没有产生不快。

  他走得如此容易,但我却知道,他会回来的。

  一定。

  自从白展基离开后,我用自己的身体竭尽全力地补偿着相公。

  或者说,是互补吧。

  总之,我们在床上是非常合拍的,听说小镇上的套套有一半都是我们消耗的。

  虽然暂时不用担心钱,但节约总是好事。

  于是,在某个早晨,我亲自去到镇上,站在小卖部的老板面前,手一挥,口一张,以绝对超值的批发价扛回了两箱套套。

  当看见我的战利品时,相公默默无语了十分钟。

  当得知全镇的人都目送着双肩扛着套套的我上山时,相公又静静伫立了十分钟。

  在得知我还费尽口水在老板那办了一张镇上有史以来第一张套套VIP卡时,相公悄悄石化了十分钟。

  抗雷性不佳啊,我觉得相公应该加强这方面的练习。

  就这么,我们又堕落和快乐地过了一个月。

  转眼,我们同居都快半年了。

  这天,当相公正在煮肉时,我收撑着下巴,忽然问道:「我们是不是要一直住在这里啊?」

  其实这句话没怎么经过思考,也没什么深意,在我看来,就等同于询问今晚是不是吃鸡肉一样。

  相公第一次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话,他像是没听见般,继续背对着我煮肉。

  我没在意,拿着遥控板对着电视翻频道。

  没多久,菜端上来了,我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相公坐在我旁边,看着我。

  他说喜欢看我吃东西的样子,说那对他的手艺是种无声的恭维。

  其实也就是说我每次吃饭都狼吞虎咽得像一埃塞俄比亚的饥民一般。

  居然说得这么好听,相公果然是一厚道人来着。

  反正已经习惯了他的注视,我低头,旁若无人般地收拾着自己的盘里的肉。

  正在兴头上,忽然听见相公问道:「不欢,你喜欢这里,还是城市?」

  我吐出一啃得光秃秃的鸡骨头,想了想,道:「都喜欢,这里清静,而城市买套套会便宜点。」

  我有信心,要是在城市里,我能以三折的批发价拿下套套。

  相公嘴角抽了一下,自从上次我扛了套套回来后,他一听见这个词语就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经过几分钟的恢复,相公被我轰散的元神返转,他试探性地问道:「不欢,你到底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如果是以前,我确实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现在,我却很清楚:「有你,有肉,我就要这样的生活。」

  我的话让相公很是开心,他的笑容,像是春日盛开的樱花,那种颜色,让人的心,暖到极点,像是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那么,和我结婚怎么样?」

  他问。

  「结婚?」

  我对这个词还有些陌生。

  「是,和我结婚。」

  他的笑容柔软而纯粹。

  我擦去嘴角的酱汁,郑重地点头:「好,我们结婚。」

  我从未见过相公这么开心过,见我答应后,他的眼睛在笑,笑意满溢了出来,甚至溅在了我的脸上,暖暖的。

  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地吻着每一根指头,每一个骨节。

  我怀疑他是把我的手当鸡爪子了。

  「我们现在算是订婚了,是吧。」

  我问。

  「恩。」

  相公点头。

  「那么,」

  我在他面前摊开手,道:「工资卡和密码,现在马上立刻交给我保管。」

  相公:「……」

               第69章

  随后,相公把我们订婚的事告诉了白展基。

  电话中,白展基的回答只是祝贺。

  对此,我确实起了戒心,但很多事情,会让你防不胜防的。

  进入夏季后,山里开始持续下暴雨。

  我记得那天也是下着暴雨,凌晨5点时我被流湃的手机铃声吵醒。

  似乎是有紧急的公事,因为挂上后,他便起床穿衣服,说自己要出去一趟。

  我环住他纤细精瘦的腰,闭着眼,迷迷糊糊地不让他走:「我怕打雷,你要陪我。」

  流湃好脾气地哄道:「回来就给你煮肉吃。」

  我的胃口大得很:「之后你还要脱光衣服给我吃。」

  「好,回来后我定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地给你吃。」

  他笑。

  我这才满意地放开手,重新躺会被窝中。

  朦胧中,感觉到不多时流湃便穿好了衣服,随后,他来到床边,吻了我的额头。

  我的鼻梁触着他衣领,有股剃须水的清香。

  接着,我又沉沉睡去。

  是被一道巨雷给惊醒的,那雷声,轰隆隆的,像是要将整片山都震垮,那闪电,像是一双巨手撕开天际的黑幕,豆大的雨珠,砸在玻璃上,像是千军万马在践踏。

  简直是世界末日。

  即使塞了耳塞,戴了耳罩,我还是无法再度入睡。

  没法子,只能穿上衣服,去浴室梳洗一番。

  看看时间,才中午十二点,但外面的天却黑得像深夜。

  最讨厌打雷的日子,不能看电视,不能玩电脑,更惨的是,相公不在家,还不能玩滚床单游戏来消耗时间。

  呆懜了几分钟,肚子里发出的咕噜噜叫声让我回过神来。

  天大地大,胃最大。

  我来到饭厅中,找东西吃。

  相公留了几盘肉,放在微波炉中热热,在榨杯新鲜橙汁,我开始享受自己午餐。

  然而今天诸事不顺。

  显示右眼不停地跳动,接连着几块肉都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接着牙齿又咬口腔内壁。

  再加上外面越来越厉害的电闪雷鸣,心内不自觉升起一股异样。

  就像是一种危险的气息逐渐蒙在自己的口鼻上,室闷得难受。

  烦躁地将一餐吃完,拿起盘子准备放在洗碗槽中,起身,却发现了丝异样。

  地板上,有淡淡的水的印记。

  鞋印,男人的鞋印。

  流湃今早只是出去,并没有回来过,所以这并不是他的。

  那么……便是有人进来了?

  我放下盘子,身体开始呈现警戒状态。

  雷声,闪电声,雨声,我却听见了最细微的一声响动。

  「吱哑」一声,那是年代久远的木料的鸣叫。

  声音来自于客房的门。

  而客房,只有一个人住过。

  白展基。

  猛地转头,我看见了靠墙而立的白展基。

  他安静地站在那里,像是一朵默然冷静开放的黑色的花,花蕊内的汁饱满酣畅纯粹的黑色。

  华丽而危险的黑色。

  他的眼睛,像是无形的利器,将我钉在原地。

  「好吃吗?」

  他用眼神指指我面前的盘子。

  我低头,看着盘子中残留的肉汁,心突地颤动了下。

  「你在里面,下了药?」

  我读出了这个事实。

  白展基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别担心,不是毒药,只会让你的力气暂时消失。」

  我暗里紧握双手,没错,确实有些使不上劲。

  确认了这点,我背脊浸出了冷汗:「你想干什么?」

  「离开流湃,这是我早已警告过你的。」

  白展基慢慢向我靠近:「但是,你没有珍惜机会。」

  他的鞋子,继续在干燥的地板上留下水迹。

  不用询问,我猜得出。

  今早,当流湃离开后,他便潜入了屋子,在饭菜里下了药。

  「流湃接的那通电话,也和你有关是吗?」

  我问,手则悄悄向柜台抽屉探进。

  「他会被公务缠住,整整一天,他想通知你,但是电话却因为雷电天气而无法打通,而当他回来时,你已经得到了惩罚。」

  白展基,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好了。

  「不论你对我做什么事,也不能阻挠我和流湃在一起。」

  我的手继续探进。

  「我们,大可以试试看。」

  他继续前进。

  药效开始发作了,身体内的力量在逐渐消失。

  成败在此一举。

  当白展基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时,我掏出流湃在柜子里的备用枪,射向他的手臂。

  我不敢射他的要害。

  我担心杀了他,自己无法向流湃交待。

  和我计划中的一样,我射中了他的左臂。

  接下来,他应该停下,应该被我用枪逼出这个屋子。

  但事情却不是这样发展的。

  子弹进入他的身体后,白展基像是没有感觉般,没有一点迟疑,大步踏前,夺取了我的枪。

  就像是他全部的神经只专注于一件事制住我。

  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珍惜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转身,我惊惶地向门外冲去。

  我遇到了天敌。

  我从没有这么慌张过,十指尖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惊惧,竟在颤抖。

  我开门,冲入漫天风雨中。

  外面的世界像是地狱,黑色的天,黑色的地,黑色的雨。

  可是身后的男人,比地狱更可怕。

  我能做的,只有拼命奔跑。

  雨点打在我的身体与头脸上,那是种麻木而锐利的痛。

  身上的衣服被大雨浸湿,裹着皮肤,像是有千斤重。

  脚下的泥土像是沼泽,吸食着我赤裸的脚,每抬起一步,都要使出浑身的力气。

  我没有目的地,只希望能远离白展基。

  可是没有成功,他抓住了我。

  药效很快,我仅存的力气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尖叫着,可是声音却轻易地湮没在雷声中,没有人听见,没有人知晓。

  他将我拖回了屋子,雨水冲刷着他的伤口,血腥的气息染满了我的全身,让我惶然,让我作呕。

  我被拖拉着进了浴室,白展基打开喷头,水哗啦啦淋在我身上。

  水是热的,可我的身体却越见冰凉。

  我从不期盼别人的拯救,因为每次我都会救自己。

  但是今天,我救不了自己了。

  当冲去全部的血污与泥土后,白展基关上了水,他将我抓到了镜子前。

  因为热气,镜子上蒙了一层白雾。

  他用毛巾擦去白雾,此刻的我赫然呈现在镜中。

  湿透的轻薄衣衫紧紧贴着衣服,最真实地显示出诱人的曲线。

  我的发,紧贴在劲脖上,像是妖娆的手,伸向白皙的胸。

               第70章

  「如果你这么做了,流湃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我警告。

  说这话时,我发觉自己的牙齿在上下碰撞,不受控制地。

  白展基将唇触在我的耳廓,而眼睛则与镜子中的我对视着,里面,是黑色的平静的水:「可惜,流湃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件事,因为……你不会舍得用这件事来伤害他。」

  我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在急速地紧缩着。

  因为他的手,已经来到我的大腿根部,他抚摸着我,像是一条蛇,细细的鳞片触摸着皮肤,令人骇然。

  「今天,我就想试试,你是怎么给予流湃快乐地。」

  他说,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喜怒的明显表示。

  他手臂上的伤口,仍旧汨汨地流出鲜血,那些血,滴在我湿润的布料上,晕出一朵朵边缘模糊地花。

  「有点碍事是吗?」

  他不在意地笑,随后稍一用力,撕下我的连衣裙角,绑住了手臂,暂时止住了流血。

  「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

  他的手抚摸着我那失去遮盖布料的大腿。

  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当回事的男人,对于其余人的身体,残忍是可想而知的。

  药效已经蔓延至我的全身,四肢失去力气,如果不是白展基的掌握,定已瘫倒在地。

  他的手指,带着辨不清的温度,灵巧地穿入我的内裤,与最敏感之处接触。

  随后,那手指,染着阴谋的手指进入了我。

  最深的屈辱像是潮水一样覆盖了我的眼耳口鼻,让我灭顶。

  他的手,紧紧钳着我的腰,让我无处可逃。

  我咬住唇,恨不能立刻死去。

  他的手指,在我内里逗弄着,摸索着,极力地挑逗我的情欲。

  然而他却是冷静的,自持的,在充分地享受我的艰难。

  我什么也做不了,像是一只被麻醉的青蛙,暴露在玻璃上,摊开四肢,任由手术刀的解剖。

  「你的身体,似乎还没有反应。」

  他伸出手指,上面没有我欲望的迹象。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把身体交给一条狗。」

  我发出的每个音节都染着浓浓的恨意。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颚紧绷到极限,仿佛牙关都要碎裂。

  「没关系,我并不需要你的心甘情愿。」

  白展基的手,来到我的胸前,握住布料,一撕,胸前春光大泄。

  我别开眼睛。

  我没有勇气从镜子中看到这件事的发生。

  但是白展基不让。

  他钳住我的下巴,逼迫着我望向镜子。

  那光滑清晰的镜子,能显示出一切罪孽。

  「看清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永远保存在记忆里。当你再和流湃做这件事时,都会想起我。」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他的声调不高不低,他的语速不缓不慢。

  或许,这就是地狱的声音。

  我清楚地从镜子中看见了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他取下了我的胸衣,雪白的浑圆呈现出最自然放松的姿态。

  他握住了它们,十指深深陷入了柔软,他的气力很大,我感到了疼痛,那是一种肆虐。

  他在玩弄,这对他而言只是一场游戏。

  对我,却如最锋利的刀插入记忆。

  他分开了我的双腿,没有任何的前戏,那陌生的灼热进入了我。

  我是抗拒的,我的身体清楚我的抗拒,它没有动情。

  当他进入时,干燥摩擦的痛苦袭击了我。

  与一个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不会有任何欢愉。

  而他,却获得了最大的快乐,心理上的快乐。

  「就是这个表情。」

  他的手在侮辱着我的胸,他的男性在进出着我的身体,他的眼睛在专注着我脸上每一丝痛苦的表情:「多完美的表情。」

  如果我有利爪,我会用它们把他撕成碎片。

  如果我有尖齿,我会用它们把他咬成碎片。

  可是我没有。

  此刻我拥有的,只是一具柔弱的身体。

  我只能任由他摆布。

  我被迫着面对着镜子,将一切都记录入脑海。

  外面如末日般的雷雨,粘湿的衣服,赤裸的身体,龌龊的事实。

  之后,他将我移出了浴室,在床上,他再次要了我。

  我并非初经人事,但这种强迫性的行为却让我的身体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到最后,理智完全无法承受,身体自动选择了昏迷。

  醒来时,风雨已经停歇,刺目的阳光涌进卧室,似乎能穿透皮肤灼烧肌肉。

  周身酸软不堪,细微的疼痛像是无数只蚂蚁钻进骨头缝中。

  一只冰袋放在我额头,稍稍缓解了我的痛苦。

  冰袋之后,是流湃关心的脸。

  流湃是昨天傍晚回家的,当时我躺在床上,身体很烫,有些发烧,他照顾了我一夜。

  病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白展基在离开之前,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了。

  我穿着整洁干净的衣服,浴室里井然有序,地板上没有一丝水渍。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甚至有时连我都怀疑那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褪下衣服,在隐蔽之处的那些痕迹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

  那是真实的。

  白展基伤害了我,但是就像他说的,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流湃。

  我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视为亲人的好友侮辱了他的未婚妻。

  我可以看得很清楚,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定会和白展基断交,会立即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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