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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第一部) - 5,1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3290 ℃

               第61章

  房间太安静了,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

  那种安静就像是跳入游泳池,水漫过胸口的那种感觉,窒息的,无形的,却拥有将人逼疯的魔力。

  我不堪忍受,直接来到院子里,坐在石阶上,将下巴搁在双膝处,等待。

  太阳落山,晚霞灿烂,夜幕降临,月上树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我的心也渐渐地沉下去。

  一直沉到不知名的谷里。

  而那颗头,也变得沉重,即使双膝撑着,也改变不了它低垂的姿势。

  真的过了很久,本来被烈日晒得发烫的台阶已经变得湿凉浸骨,庭院中那些下午时绿意浓得几乎要漫溢出的草木也被月色染得冰冷凄寂,草丛中的昆虫在鸣叫,但是声音也是懒怠的,孤寂的。

  卧着微凉的风,枕着冰冷的地,我闭上眼,睡了。

  等待是一件异常劳累的事情,每一丝风吹草动,我都会认为那是景流湃回来的前兆。

  压抑着狂喜期盼许久,换来的依旧是紧闭的房门。

  心情上下起伏不定,像是不停地玩着蹦极,精力已经透支。

  梦见的,都是些杂乱的片段。

  李李吉转过头,没再看我一眼,他说:「穿好衣服……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来了。」

  李徘古语气如冰,他说:「你认为,我会在乎一个背叛者的性命吗?」

  碧姨的眼神,疲惫而安静,她说:「我已经老了,余下的日子,只是相守着他安安静静过日子。」

  甚至还梦见了父与母,外婆与爷爷,他们的面目是模糊的,但看着我的统一的冷漠的表情却是鲜明。

  最后看见的,是景流湃,他的手,缓缓地顺着我的背脊而下,声音柔和,很是好听,他说:「我很快回来,很快。」

  我一急,手随心动,立马去抓他的衬衣。

  布料太滑,我握不住,顿时心急如焚,上前去追,岂料脚下被一块大石绊倒,身子失去平衡,竟直直地面向着地面扑去。

  浑身一战栗,我醒了过来。

  而一双温暖干净的手,抚上我的额头。

  抬眼,对上景流湃的笑容,如春风,拥有吹散冰雪魔力。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他诚心道歉。

  我怔怔地看了他许久,突然起身,想卧室跑去。

  景流湃紧随其后,跟了进来,哄到:「对不起,回来晚了是我不对,但今天实是有特殊情况。我买了很多你爱吃的,虾,鱼,螃蟹,牛排,每样都给你煮一份好不好?」

  我置若罔闻,继续翻着柜子,找了许久,才想起自己来这里时本来就身无一物。

  没有什么好拿的。

  「不欢,你怎么了?」

  景流湃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我们还是分开吧。」

  我背对着他道:「我这就走。」

  说完转身,直接向着门口走去。

  「不欢,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景流湃拦住我。

  我低垂着头,不停地摇头。

  景流湃拦在我的身前,听了半响,在开口时,声音更是低柔了几分:「不欢,是不是和我在一起让你烦了?」

  我还是摇着头。

  「那是为什么?」

  景流湃握住我的手,有些不安:「怎么手这么凉?」

  「因为我害怕》」

  我抬头,对上他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道:「我怕我会越陷越深,我怕我会越来越依赖你,而最怕的是,你会忽然礼」李李吉和李徘古从此将视我如仇敌或是路人,而碧姨也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我唯一剩下的,只有景流湃。

  只有他,让我感觉到温暖和爱的他。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恐惧了。

  我怕有一天,他会离开我,我怕到时自己会无法承受。

  所以,我要先一步离开。

  其实我何不欢,也不过是个胆怯的女人。

  可是我走不开的,注定我是走不开的。

  景流湃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亲吻着,他的唇,柔嫩温暖,带着自然地暖意,将我冰冷的双手融化。

  「我不会离开你,你是这世上我唯一爱的女人。」

  我相信他的话。

  我走不开的,我离不开这个温暖的男人,离不开这个总是为我煮肉的男人,离不开这个能给我很多很多爱的男人。

  「饿着肚子不能生气,我马上去给你煮肉。」

  景流湃无时无刻不关怀我的肚子。

  但我环住他的腰,纤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带着点诱惑意味地道:「可是现在,我想吃你。」

  「是现在……外面有客人。」

  景流湃有些为难。

  客人?

  刚才我只顾着自己的情绪,没注意到有人跟着景流湃一起回来了。

  难道就是阿婆口中的那个小三?

  居然敢诱惑我家相公不辞而别,实在是活得腻烦了。

  我二话不说,直接提着黄金镶钻板砖,冲到客厅,准备趁那客人不备,狠狠地拍他一板砖。

  可是当我见到沙发上那个人时,全身却僵硬了。

  白展基。

  就是那个鬼魅一般的男人。

  他穿着件黑色衬衣,低调而内敛的颜色,可是他的存在感却依旧是那么强烈。

  欣长的身躯躺坐在沙发上,有力而修长的腿半曲着,一只搭在另一只上。

  他看着我,那双眼眸,是种过于纯粹的黑色,太过粘稠,让人捉摸不透,让人心生畏惧。

  如蕴满了罪恶的,妖孽的泥土。

  我们对视着,良久,他忽然笑了,挺立鼻尖的小小凹槽更加明显。

  这么一笑,像是无数的曼珠沙华盛开,艳红的话,漆黑的土。

  至纯的妖冶和至高的危险同在。

  「我来正式介绍上,他是我的生死之交,白展基。」

  景流湃在我身后说道。

  可是,即使是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暖热的手,也无法缓解白展基带给我的那种窒闷感。

               第62章

  景流湃没有撒谎,他做了一整桌的肉。

  我边吃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从中了解到一些事情。

  白展基和景流湃一样,都是警察。

  他们是自小一处长大的好友,感情甚笃,从来两人都是并肩作战。

  两年前,警方怀疑洪少柔私下勾结黑道,为其洗黑钱牟利,便派厨艺精湛的景流湃扮成一厨师,接近洪少柔,成功进入洪宅,收集资料。

  而白展基名下的那件酒吧,就是他们私下碰面交流之所。

  洪少柔是只狡猾的狐狸,即使信了景流湃,也是随时对他存有戒心,给景流湃的调查与搜集资料带来很大的困难。

  景流湃用了两年的时间,总算是将资料收集到手,只差我手中那个。

  本来是想将那份署名为JGL的文件弄到手后再将洪少柔逮捕,但却意外得知他即将与河屯进行联系。

  河屯是个大毒贩,常年居住在金三角一带,行踪隐秘,没人知道他的年龄,相貌。

  唯一知晓的,便是他的毒辣手段,阴险计谋。

  市面上的毒品,百分之七十都是出自于他手。

  警方曾经多次派人去围剿他,但反被击溃,损失惨重。

  与河屯比起来,洪少柔所做的那些事情简直就纯洁得像白纸。

  警方当即改变计划,这次的主要行动时抓捕河屯。

  而清义帮因为与冰块人以及洪少柔有仇,便主动提出与警方合作这一计划。

  警方考虑到河屯的强大实力,便答应了。

  但是狡猾的河屯居然一早就知晓这里有埋伏,派来一替身,混淆视线,最后,居然还打算杀掉知情的冰块人和洪少柔。

  我和景流湃跳下船后,飞机上又持续不断地丢下炸药,将整艘游轮炸得面目全非。

  听到这,我一激灵,忙停下叉子问道:「李徘古和李李吉他们没事吧?」

  「他们安全离开了。」

  景流湃递给我一只剥了壳的虾,温柔的语调,像微风,如细雨,温润了我的心,让它安定了下来。

  淡粉色的虾肉,晶莹剔透,沾了陈醋,味道鲜美,清香可口。

  然而我第一次没有了食欲因为对面白展基的眼神。

  当听见我询问李家二兄弟情况时,他那双眼睛就一直看着我,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眼眸深处那种黑色的土,像是沼泽,胶黏的质地,脚一旦踏入,便无法逃离,只能无力地任由那些黑色的泥浆浸入你的眼耳口鼻,侵入每个毛孔。

  有这样一个人看着,我这顿只吃了两份牛排,8斤虾,4只大闸蟹,还有俩条鱼。

  只是半饱,我便离开了席,进了卧室。

  大不了半夜饿了就让景相公起来给做宵夜。

  景流湃也看出了我的食欲不佳,十多分钟后也走进来,道:「不欢,展基要在我们这住俩天。」

  我那正握着游戏手柄的手一滑,马里奥跌入了山崖,呜呼哀哉了。

  「这屋子也不大,我时常喜欢裸体,有个外人在不方便,干脆让他去外婆家借住吧,反正就是隔壁没多远。」

  我道。

  我这么建议的原因有三个。

  一,我打心眼里排斥白展基,不想和他居住在同一屋檐下。

  二,我非常想看看,那不开眼的阿婆究竟会把白展基当男的,还是女的。

  三,倘若白展基在这住下了,那我和相公随时随地都能嘿咻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综上所述,白展基绝对不能住下。

  但景流湃一点也没有理解到我的良苦用心。

  他在我身边坐下,停了俩句话的功夫,轻声问:「不欢,你不喜欢展基是吗?」

  「是。」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

  「为什么?」

  景流湃摸摸我的头发。

  他的手指在我的发丝之间抚过,纤柔干净的手,带着的暖意渗入每根发丝。

  「不知道,本能吧。」

  我的身体自动向着他的方向靠去,就像是在寒冷的冬天自动趋近温暖的事物一般。

  那是动物的本能。

  「但是不欢,展基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在过去的一次战役中,他甚至还替我挡下了一颗致命的子弹,他不仅是我的朋友与兄弟,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和他,对我而言,都非常重要,所以不欢……」

  景流湃看向我,眼神真切,声音如和煦的暖风,带着劝诱的味道:「不欢,我希望你能够和他好好相处,可以吗?」

  我无法拒绝。

  我不想让景流湃为难。

  如果白展基对他真的有那么重要,我没有资格让他放弃这个朋友。

  我可以不喜欢白展基,但我至少可以保持表面上的礼貌。

  「不过,我牺牲如此之大,自然要获得一些报酬的。」

  我张开嘴唇,露出洁白的粒粒饱满的牙齿,上面,一溜淫光闪过。

  接着,月光初现,母狼觉醒,我一把将景流湃扑倒在床上。

  然后,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不仅如此。

  第二天一早,景流湃照例去到浴室洗澡。

  一分钟后,他出来,对着我平静的问道。

  「不欢。」

  「恩?」

  「我的毛呢?」

  我慢悠悠地睁开眼,慵懒娇媚地伸个懒腰,看向他光溜溜得下面,脑海中回忆起了昨晚半夜时的情景。

  寂静的夜里,一个身影起来,拿出剃须刀,轻轻褪下床边熟睡人的裤子,眼角闪过尖锐的毒辣的光芒,然后,手起刀落……毛毛漫天飞舞。

  「天气太热,我怕你出痱子,便好心帮你给剃了,不用太感激我的。」

  我打个哈欠。

  「那么,这画的是什么?」

  他继续平静地问。

  「大象。」

  我平静地回答。

  其实也就是在毛毛被剃的那处皮肤用眼影膏画了几笔,形成了大象的耳朵,头,和眼睛。

  至于鼻子,则是现成的……黄瓜。

  简直是件绝佳的艺术品,比洪少柔收集的那些瓶瓶罐罐有艺术价值多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景流湃继续平静地问。

  「增加情趣。」

  他平静,我也平静。

  主要是新来了一个人,破坏了我们之间爱爱的气氛,所以才需要增加情趣啊。

  「快跳大象舞。」

  我用手撑着头,半躺在床上,纤腿交叠,酥胸半裸,刚出炉的媚眼鲜嫩地抛过去,命令道:「学习小新,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么长?」

  看看,我何不欢是多有情趣的一女人,简直都要膜拜自己了。

               第63章

  景流湃还是平静着,良久,他终于开口:「你就不怕我会惩罚你?」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相公,俺等的就是你的惩罚!

  当即,我将身体姿势摆放的更加撩拨人心,将表情弄的更加沸腾血液。

  来吧,来吧,用你的身体来惩罚我吧!

  然而,景流湃宣布的惩罚却是:「今天不给你弄肉吃了。」

  闻言,我如被轰去魂魄,顿时做不得声,既痴且呆。

  不会啊,一般遇到这种情况,男主角不是应该像是只饥饿了许久的公狼,像只打了鸡血的猴子,像条20多年没碰过女人的直男般冲过来,将我扑到扑到再扑到,凌辱凌辱再凌辱的吗?

  节日的最后,应该是我娇喘连连,泪水盈盈,语拒还换的求饶道:「不要,不,不……要。」

  而他,则应该邪魅狂狷地风中凌乱一笑,道:「要?好,如你所愿,我们继续。」

  然后,我是风儿,他是沙,ooxx到天涯。

  可是现在,他却使出这一招。

  我仰天长啸,泪水涟涟。

  自己的肉也不给我吃,别人的肉也不做给我吃,好狠毒的一条汉子!

  不过仔细想想,是自己错在先。

  思及此,我将身体摆成大字型,闭上眼,一脸的大义凛然,道:「来吧,一毛换一毛,你去拿剃刀把我下面的毛毛也剃了吧,但是请记住,任何的酷刑都不能使我坚定的信念改变我宁愿死,也要吃肉!」

  等了良久,也不见景流湃有动静。

  睁眼一看,见他面上满是雅致温和的笑,根本没有气恼的样子。

  「好了,逗你的,以后别再干这种事了。」

  景流湃道。

  「我何不欢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剃相公的毛毛了。」

  我举手发誓,声音诚恳。

  不过心中已经在计划下次将那些毛毛剃个骷髅的形状。

  景流湃起身,准备像平日那般,先去运动,再去镇上买菜。

  但在他穿衣服时,我将他拉上床,阻止了他的行动。

  「你真的不生气?」

  我问。

  「怎么,想我生气?」

  景流湃反问。

  「是任何人对你做了这件事你都不生气呢,还是独我一人?」

  说实话,我很想听见自己在他心目中占有很高的地位。

  「我想,除了你,应该没有人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更重要的是,他们近不了我的身。」

  他道。

  我满意地笑了,然后忽然低头,在他的右胸的小红豆上咬了一口。

  「好了,去吧。」

  可是景流湃没有走,他拿下我遮住胸前春光的被单,低头,也依葫芦画瓢,在我的右胸红豆上咬了一口。

  不过力道比我使的轻。

  可我还是怒了,他那红豆那么小,简直就是大旱时期的,而我的红豆这么大,绝对是美帝转基因产品。

  实在是太不公平!

  愤愤不平的我一下将他扑到,开始啃咬他胸前的两颗红豆。

  我何不欢只吃肉,不吃亏!

  渐渐的,我的嘴不再满足于红豆,而是继续向下,来到那刚被伐木完毕的光秃的小山丘上。

  此刻,景流湃的呼吸开始粗浊了。

  毕竟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而后,继续向下,伸出舌,一下下,勾引似地舔舐起了大象鼻子。

  大象主人身体的每一丝血液仿佛都感受到了我舌尖的召唤,争先恐后地聚集大象鼻子处。

  于是乎,它硬挺了。

  虽然这是我首次使用这招,但凭着多年看床上爱情运动片的经验,很快地就掌握了方法。

  如何让他疯狂的方法。

  在象鼻尖端进行了试探性的舔舐开启了他欲望的按钮。

  然后,慢慢地,缓缓地,用温暖的口腔将象鼻子包裹住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接着,开始进出,宣泄着动物的本能他的身体已经绷紧到极限。

  其实,这种事做来,我并没有生理上的愉悦,但是能看着一个男人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看着他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激动,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我加快了速度,尽自己的全力给予他欢愉。

  景流湃白皙的脸色,因为激情而变得绯红,带着种透明的色泽。

  他因为情欲而后仰的脖子,显示出世界上最美的一条弧度。

  他咬着牙齿,低声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压抑的沙哑:「不欢……不欢……不欢」我问问吊梢的猫眼,看向他,带着秾丽的妩媚。

  他看着我,眼珠上有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泛着欲望的光泽。

  「不欢,我一辈子也放不开你。」

  他这么说,甚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而我,也是一样。

  一辈子,也不会放开他。

  嫣红的纯白,怒放的凋谢,糜烂的华丽。

  在最后的那一刻,所有的事物都是矛盾的,又是和谐的。

  他浑身一阵痉挛,那种混合着至上快感的痛苦,如一杯染着毒的美酒,即使是丧命,也总诱惑着人饮下。

  释放,不是结束,是另一场盛宴的开始。

  运动后又是疲倦。

  我看着这盛宴后的狼藉,不禁泪流满面。

  景家多少子孙,都在这一场战役中灭亡了。

  又杀生了。

  我悔过。

  说实话,这场运动中我是主力,虽然结果是欣喜的,但过程是劳累的。

  在景流湃的怀抱中,我闭上眼,重新睡了一场回笼觉。

  当再次醒来后,发现旁边桌子上放着我的早餐,而景流湃则不见了。

  看来是去镇上买菜了。

  我坐在床上,将早餐吃完,梳洗完毕,便开门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新鲜空气。

  可是来到客厅,却看见了那个我不想看见的白展基。

  他坐在桌子边,手中拿着报纸,但一双鬼魅般的眼睛,却看着我的脖子。

  恩,有异样。

  我立即回到浴室,拿出镜子一照,发现脖子上遍布着红色的小草莓印记。

  都是景流湃留下的。

  我彻底相信了,这个姓白的是妒忌,赤裸裸的妒忌啊。

  用口红再次将那些印记加深后,我出了浴室。

               第64章

  没错,我的目的就是刺激他,让他感受到孤家寡人的痛苦与孤独,然后早日离开我们这,去寻找一个能将他这个暴戾的,无情的男人给柔化的小白兔女主,然后两人一个疯子一个傻,欢欢喜喜到天涯。

  Happyending才是有爱的,badending是会被打负分的。

  可惜白展基并没有中计,他看着我,良久,用一种分不清情绪的声音道:「流湃去买东西了。」

  「我知道了。」

  见他还没有想去寻找小白兔的迹象,我挺失望的,不想和他再多说下去,便礼节性地交代道:「我去隔壁阿婆家转转,请你自便吧。」

  可是白展基叫住了我,道:「不用,她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阿婆手提着两颗大白菜从厨房出来,见到我,那双眼角满是皱纹的眸子里闪烁着热血的八卦之光。

  我所不能理解的是阿婆,你家大白菜怎么就这么多呢?

  阿婆将我给拉到一旁,激动地用她那一嘴缺了颗门牙的,说话漏着风的嘴道:「小伙子,这小攻第三者找上门来了,依我看,他实力强大,和他硬斗,你连骨头都剩不下。听我一句话,这两攻相逢,必有一受,你啊,干脆就委屈下,变成受吧。话说这世道,受的前途可是灿烂光辉得很呢!」

  我找出条被单,开始撕成一条条的。

  「小伙子,你干嘛呢?」

  阿婆问。

  「编成绳子,勒死你。」

  我回答。

  阿婆:「……」

  见惹毛了我,阿婆再次顶着她的两颗大白菜施施然离开。

  我说阿婆,您下次就不能换点新的东西顶顶,比如说海带啥的?

  屋外有阿婆,屋内有白展基。

  思前想后,我决定去镇上找那几个不良少年叙叙旧。

  擦上防晒霜,拿着遮阳伞,我准备出门,但白展基站在落地窗前,他的身子斜靠着玻璃。

  玻璃种,他的影子,隐隐绰绰,看不清晰。

  只是一个影子。

  我预备不动声色地经过他,但是白展基的一句话让我停了下来:「你不适合他。」

  话音并不是冷漠如冰的,也不是温柔热情的,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即使隔得再近,我也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快。

  又或许,他根本不知这些情绪是何物。

  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你不适合流湃。」

  他再次重复。

  甚至于,在说出这番话时,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窗外的景色。

  就像是在自言自语,或者说是与我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为什么?」

  我问,我压抑住内心的情绪。

  「因为你是黑道的女人。」

  他的脸颊随着目光缓慢移动到我的脸上,每一条弧度带着醉人的妖魅。

  「所以呢?」

  我继续问。

  「你,会害了他。」

  他的声音,不低不高,却足以划破我的耳膜。

  「我想知道,你凭什么得出这个结论?」

  我问,看他的眼睛已经有些生冷。

  「你们这样的女人,都是这样的。」

  白展基的眸子,不冷不热,像是隔着我很远很远。

  「你不喜欢我。」

  我在陈述一个事实。

  「而我,也不喜欢你。」

  我继续陈述另一个事实。

  「我不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但是现在,至少是现在,流湃和我在一起,他很快乐,是的,很快乐。」

  这是第三个事实。

  「所以,」

  我向他走近一步,看着他的眼睛,虽然我看不出他的喜怒,但我要让他看清我的决心:「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否则,这里将不再欢迎你。」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出门之后,虽然满山空气清新,但我胸内仍旧是室闷不堪。

  这个白展基,居然在我和相公如胶似漆的时候泼凉水,是在是坏心。

  而且,他在相公的心目中是很重要的,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会使不入流的小手段阻挠我和相公之间的好事。

  我就知道自己的第六感是非常正确。

  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怎么快速让白展基这个瘟神离开。

  正当郁闷之际,一道劲风袭来,我警戒般地矮身一躲,避开了一拳。

  秦真暇。

  他躲在门外偷袭我。

  真是茅坑里点灯找死。

  一拳落空,他并没有罢休,继续攻上来,两拳头像是铁块一般,完全不留情。

  他的偷袭,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气沉丹田,在他攻上来时,猛地一脚,将他踢下了山。

  那倔傲的秦真暇,在我的视线中,慢慢地变成一颗小黑点,消失在天际。

  就像灰太狼一般。

  就差吼出那句经典的「我会再回来的」一声令下,我让那十多个不良少年集合,然后命令他们替我按摩,给我跑腿。

  可是少年都是叛逆的。

  正当我闭着眼,惬意地享受着按摩时,一个少年忽然叛乱,拿出小刀抵在我的颈脖处。

  他恶狠狠地说道:「你太过得意忘形了,今天,我要帮老大和兄弟们报仇,妖女,受死吧!」

  我睁眼,今天的天空,血一般的红。

  三分钟后。

  我依旧惬意地躺在椅子上,身边依旧是十多个少年在按摩。

  只是……

  那个叛乱的少年……

  他裸着上身站在我面前,双手被绑在架子上,而胸前的两粒小红豆则被木架子给夹住。

  他眼内含着屈辱而痛苦的泪水,正低声抽泣着。

  我悠悠地,用一种根本不是威胁的口吻威胁道:「看清楚这个人的下场了?下次如果再敢叛乱,就不仅是上面两点,下面的那点我也要夹!」

  话音刚落,周围响起一片牙齿打战声。

               第65章

  其实这群孩子心不坏。

  我是指,和我胸腔内跳动的那颗盛满黑黏黏坏水的心比起来的话。

  在我的刚柔并济政策下,他们死心塌地地做了我的小弟。

  我如一毫无人性的资本家一般,尽可能地剥削着他们的剩余价值。

  打扫屋子,除院中的杂草,抬着我到处巡视,溜扫黄,甚至我还让他们在后院里挖温泉。

  可惜我判断失误,小弟弟们挖了五六米也没见一滴水,只是毁了几个蛇窝。

  实在是对不起白娘子和小青来着。

  其实,我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大大的好事。

  让一群有可能危害社会的不良少年发泄精力,简直是利国利民。

  所以,上帝定会宽恕我的罪孽。

  而白展基与我之间的那场对话,我并没有告诉景流湃。

  我不想让他难做。

  毕竟,那是他最好的兄弟。

  在那次对话后,我刻意地躲避着白展基,只有相公在家时,才会和他见面,一旦相公出门,我宁愿冒着被气得吐血身亡的危险去看阿婆,也不愿意和他单独待在一起。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和我进行第二次对话的打算。

  我们三人在一起时,都是相公在尽量搞活气氛。

  他想让我和白展基的关系改善。

  但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互相看不顺眼。

  我和白展基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在乎景流湃,所以在表面上,我们还是和睦的。

  只是看着彼此的眼神,有着异样。

  我看着他,眼中是防备。

  而他看着我,眼内……是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并非善意。

  掐指算算,他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月了,当然,每周他都会出去个两三天。

  每当他出门,我就感觉像是过年一般,想脱下小内内挥舞狂叫。

  所以这天,当他出门之后,我直接将桌上的东西挥到地上,接着将正在做菜的相公推到光滑的桌面上。

  「你想干什么?」

  景流湃问,眼中带着盛夏秾丽的笑意。

  「干你。」

  我毫不害羞,就像是一个占山为王的女王匪将一过路的美貌男子强虏到寨中,撕去其衣物,上下其手,将垂涎的晶莹的唾液滴在他那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时所说的台词。

  我承认自己是粗鲁的。

  同时,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想那白展基一个三千瓦的大灯泡整天整夜在我们四周发射碍眼光芒,还得我和相公滚床单的范围只能局限在卧室之中,实在是残忍。

  好不容易,三千瓦的滋亮的灯泡暂时离开了,我自然要珍惜着大好机会。

  我的野心是,趁着这次只有我和相公两人,定要将屋内所以的地方都坐遍。

  就像是扫黄出门时总是隔段路就撒泡尿宣布自己的势力范围一样。

  不过幸好这屋子不大,否则相公他铁杵磨成针了我们也不能做完。

  扫黄就惨了,外面这么大片山,我看他尿得都快肾虚了。

  废话少说,闲话少叙,推倒相公之后,我的母狼爪子「刷」地一声撕开他的衬衣,那光滑的肌肤,像是最上等的玉石般,泛着润泽的光芒。

  我咽下澎湃的口水,笑声通过他的胸腔传递到我的唇上,欢愉的,温暖的,更加刺激我卖力地动作。

  他躺在桌上,衬衣敞开,胸膛裸露,那大片大片如玉般的肌肤简直是种无声的诱惑。

  那略显清瘦的脸庞,那清爽的眸子,那柔和挺直的鼻梁,那平日里是柔嫩的此刻却逐渐染上艳色的唇,那优美的颈脖,每一样,都深深地吸引着我。

  在我的眼中,他简直就是一满汉全席。

  我的唇,想是画笔,而他的胸膛,则是张白纸,给我无限的空间,任我自由挥洒想象。

  而我,则绘出了一副淫靡的图画。

  上面,是无数的唇印,染着晶亮的液体。

  我肆无忌惮,我百无禁忌,我为所欲为。

  只因为,这是我的男人。

  只属于我的男人。

  在完成图画之后,我转移了阵地,来到了他的颈脖处。

  那拥有完美线条的白玉般的颈脖,让我流连忘返,那是我的圣地。

  我的唇,触着他的动脉,感受着他血液的流动,然后,舔舐,亲吻,用各种方式表达着我炙热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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