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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格拉妄想症—捻翅Side 0—

[db:作者] 2025-07-11 16:00 5hhhhh 6970 ℃

——他肯定是疯了吧。

冷眼看着面前被自己以本体贯穿心窝的手下败将,鹤丸国永漫不经心地想。

他所袭击的那名刀剑男士也是银发金眸而身着一袭白衣,原本经常带笑的脸庞此刻则由于剧烈痛楚而扭曲不已。

哎呀呀,多么熟悉的相貌……呵呵!毕竟对方也是「鹤丸国永」啊。

感受支持其化形的那份灵力从本体源源不绝地传到自己身上,同时脑海也开始浮现出一幕幕情景;安逸而充满欢乐,无疑是眼前这个鹤丸国永的记忆。

当自己尚未天明就已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时,对方却仍躺于被褥上安睡。

在自己眼睁睁目睹了伙伴碎刀时,对方则与其伙伴谈笑风生。

……真教人嫉妒,明明同样都是那把鹤丸国永的化身,凭什么他就可以过得如此快活?

啊啊,不过没关系了!因为从今往后这一切都将只属于自己,尤其是那个可爱的小姑娘。

每当想起对方所侍奉的那名女审神者,内心便不由一阵悸动。

生得貌美不说,加之性情温婉又正值花信年华;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与这个鹤丸国永可是对相思相爱的恋人!啧啧,这岂不是很让人心痒吗?

真的好想要,好想要啊……

「那个小姑娘以后便由我来疼爱,至于你就消失吧。」鹤丸国永勾起嘴角愉悦地笑了,「吓到了吗?碍眼的家伙!」

连一个字也没法说出口,那名鹤丸国永旋即消散于无形,至于作为其精魄凭依的刀身则崩裂成一截截碎片掉落在地。

等等,这是……注意到在那堆碎片附近还落了一只金属手环,他从那份记忆得知这手环有储物功能后便理所当然地拾起并戴在自己手上。

与大俱利伽罗一起从遮蔽处走了出来,烛台切光忠祝贺道:「太好了鹤先生,这下你就可以放心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这都多亏了光坊你和伽罗坊的帮助,否则光凭我一己之力是绝不可能的。谢谢……」看着自己的伙伴,心里由衷感到温暖。

向来寡言的大俱利伽罗虽一如既往沉默不语,然而此时神情却有别于平常明显柔和了不少。

「OK,主殿那里就交给我们!你还是赶紧走免得事又生变,不然可就白费力气了。」

「……我一定会想办法解救你们和其它伙伴的,绝对。」

「你快走吧。」

受不了这种气氛,大俱利伽罗别扭地别过头去。

「哎呀,这还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国永强颜为笑地打趣,「都已经这种时候,你难道就不能坦率点吗伽罗坊?」

看也不看他一眼,对方只是冷哼了声。

深知这名老相识的性格,烛台切光忠不由莞尔。「虽然我们并不是最初与鹤先生一起并肩作战的烛台切光忠与大俱利伽罗,但同样都希望你能过得好好的。」

「有你们这份心意,我一定会幸福的。就此别过吧,日后再见!」

于是鹤丸国永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只是走着走着却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但见烛台切光忠正将地上的碎刀给收进事先准备好的风吕敷中。

……没错,那个本丸的鹤丸国永已经碎刀了!

从现在起他就是,当然也只会是属于小姑娘的刀而已。

由于吞噬了那个鹤丸国永的灵识,因此小姑娘本丸的刀剑男士完全没有发觉其实他已取而代之,毕竟身上气息相同啊。

至于自己在杀对方时不小心喷溅到身上的血渍则解释为遇到敌袭所造成,当然这个完美无缺的说法轻而易举就将此事给蒙混过去。

真不错,也是一群信赖伙伴的好家伙呢!

尽管分明才刚各奔东西,然而鹤丸国永却不禁思念起原本的伙伴。

即便,往日只能以苦闷不堪这四字形容……

审神者是个刻薄寡恩且师心自用的人,对于自己麾下的刀剑男士从来只单纯视为道具看待。

频繁出阵所造成的疲倦不说,而且还为了要节省资材于是硬撑到所有成员都重伤为止才统一进行一次手入,然而那些稀有度低的刀剑男士甚至连手入都不予以,因此碎刀可谓家常便饭。

倘若刀剑男士在战场上一无所获,便会破口大骂并拳打脚踢……

若非审神者由于被政府盯上以致不得不让他们去参加演练,否则即使心有积怨却也因习以为常而错认这种生活是理所当然。

也就是在头一次参与演练的那天,方才得以与小姑娘邂逅。

那时审神者去上厕所,刚好结束了一场演练,于是鹤丸国永便趁机四处走走看看。

真是让他惊讶到了,想不到原来这世上还有其它审神者,而且他们竟怡颜悦色地对待自己麾下的刀剑男士,态度如不是恭而有礼便为不摆架子的与部下打成一片。

……假使这样才是常理,那自己和伙伴们至今的苦难究竟算什么?

当鹤丸国永为此而茫然失措时,忽然感觉到前方正有人朝他走近,随即便警惕的向那看去——来者是名亭亭玉立、身着白衣绯袴,模样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

生得一张瓜子脸,秀雅新月眉下有双目若悬珠的黢黑柳叶眼,尽管蒙了面纱却隐约可见其秀挺巧鼻以及娇嫩菱唇;至于鬒美长发则以玲珑簪子绾起,露出天鹅般的延颈秀项。

只见她轻移莲步走到自己面前,旋即便从手上提着的纸袋内取出一串以怀纸包覆、应该是团子的点心。

「如不嫌弃,请用。」少女笑吟吟的温声道。

为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错愕,鹤丸国永先是愣了会,反应过来后才讷讷开口:「这、这还真是吓到我了,那个……为什么?」

「帮助别人并不需要什么理由,仅仅是因为我想这么做而已。」眼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又说:「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就安心收下吧!」

「……谢谢。」

在鹤丸国永接过那串团子后,少女便掉头而去。

随着她一转身,这才发现原来那起先看不清楚究竟是何样式的玲珑发簪其实是只饰有琳琅结珠、泪型坠角和珠链的银铤二连簪。

由于日光照耀,以致本就精美的簪子便被泛着暖黄光泽的黑发衬得更显熠熠生辉。

望着对方渐行渐远直到看不着背影,适才取下防止沾尘的怀纸,但见竹签上分别串了红、白、绿这三色团子。

于是便咬进口中食用,咀嚼时只觉口感软糯而富有嚼劲。

「好甜……」原来,这就是花见团子的味道。

是心理作用吗?总觉常年累积下的疲劳都一扫而空,身体变得轻盈起来。

糟糕,自己脱队太久了!

惊觉不妙的急急忙忙冲了回去,幸亏在下一场演练开始前实时赶到。

见其出现,审神者原本难看的脸色才稍稍缓解;碍于身处公众场合不好发作,只得悻悻然地瞪了鹤丸国永一眼。

果不其然,在回到本丸后他就被审神者给狠狠收拾一顿。

不过尽管肉体虽遭受到折磨,可心里却丝毫不觉苦楚反倒有种莫名的……满足吗?

鹤丸国永说不太上来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脑海总不由浮现起先前与那名女审神者邂逅的情景。

心里糖甘蜜甜,有如那串花见团子的滋味。

于是自此开始期待起下次演练到来的他,原本已经逐渐麻木的心又重新有了触动。

没错!人生是需要各种意外的,倘若世事皆能预料想必心便会因此而死去。

所以这一定是命中注定吧?肯定是的!小姑娘适才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给了一串团子——倘若连这都算不上缘分,还有什么会是?

伙伴们尤其是走得最近的烛台切光忠与大俱利伽罗,他们都发现了鹤丸国永的异状却什么也没说。

终于又到了参与演练的日子,然而满怀期待的他却意外看见少女身旁赫然站着一名与自己模样相同的刀剑男士。

此刻少女正有说有笑的与那白衣付丧神交谈,两人互动亲昵明显是一对情侣。

察觉到鹤丸国永的目光,对方只是隐讳地回了个警告的眼神并以自己身躯来遮掩少女,随即就若无其事地带其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身旁的烛台切光忠注意到此连忙上前关切,可鹤丸国永只是摇摇头且笑而不答。

心里头则有一股咸涩的酸楚渐渐扩散开来并将胸膛填满,甚至还觉得有点无法呼吸,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什么碎裂声。

尔后的每一次演练,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寻觅那道倩影,然而与此相伴的是另一个素白身影始终跟随在侧,简直金鱼之粪似实在碍眼极了!

至于夜间就寝时则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和少女牵手、拥抱的鹤丸国永是自己……他们之间会不会做更亲昵的肢体接触呢?像是亲吻、爱抚,甚至深入彼此互相索求。

不自觉的玉茎已然充血挺立,勃起了。

该死,得解决才行!于是只好轻手轻脚地离开寝室,一来到大浴场立刻将身上所穿的衣物尽数脱下,随手往地上一扔。

进入其中一间澡间然后扭开水龙头,花洒随即喷出冰冷自来水浇淋逐渐火热的身躯。

忍不住为此发出难耐的低吟,可体内升腾的欲火却丝毫没有熄灭的趋势。

猛一摇头,鹤丸国永咬起牙关来。

但终究还是压抑不了本能冲动,只得倚在墙面并将颤颤巍巍的右手抚上粗长开始上下捋动着。

他闭起眼,喉结连连抖动、胸膛起伏而全身肌肉绷紧。

呼吸随着套弄频率越加急促,铃口溢出的津液则顺延柱身滴落并沾上了手。

不知持续了多久,这才终于下腹一紧地射出精液来。

低吼出声,油然而生的颤栗快感猛然窜起传至四肢百骸,真真说不出的销魂。

啊啊,要是能和小姑娘这样痛快淋漓地做一次该有多好……

终于回过神来,鹤丸国永看着手上流淌的白浊却只觉分外空虚。

自嘲的哼哼两声,他稍微冲个澡然后就擦拭身子、穿衣,待头发一干便回房睡觉去。

可虽明知不过痴心妄想罢了,然而每晚却总忍不住要这样来上一回地安慰自己,当然满脑所想得尽是少女的一颦一笑。

唉,自己可真够下作的!居然对人家小姑娘这样意淫着。

但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她呢,要是能取代那个鹤……等等,取——代?

哈、哈哈哈哈!是啊,同样都身为「鹤丸国永」又怎么可能会有不同之处?所以与其继续在这聊以自慰,他还倒不如亲手缔造属于自己的幸福。

于是鹤丸国永便这么下定决心取而代之,当然结果如何就无需再说了。

——很快的、只要再稍微忍耐下就好,过不久就能到小姑娘身边和她一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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