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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est,2

[db:作者] 2025-07-11 16:00 5hhhhh 7460 ℃

“日向”

“日向?”

“抱歉!怎么了,老师?”

“上次说要检查的笔记,还剩你没交喔。”

“……”

有笔记检查的作业。这还是第一次听到的情报。

既然愿意投入巨资入学,他是极重视作为学生的本职的,或许是最近的事情太过干扰他的心神,偶尔遗漏了有关课业的信息。

“……抱歉,老师。”

“嗯嗯,没关系。”

她摇摇头,收下了学生延后的作业。

“只是例行的检查而已。”

对日向君而言真是稀奇呢,一时没注意也没办法,下次记得从朋友那边打听喔。

教师这么说着,离开了日向的座位。四周的课桌放得较为紧凑,穿着高跟鞋的她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老师,没事吧?”

“啊,没事的,我自己不小心。真不好意思。”

她摆摆手离开了,半起身的日向又坐了下来。

如果没有自己的失误,她是没有必要拐到这个角落里来的吧。虽然他知道她绝对不会生出半点不满,但他依旧觉得抱歉。

“……朋友啊……”

对于他的疏忽,她提出了建议:“去朋友那边打听”。对啊,还有这种方法呢。日向无意识地拿出手机,翻动着讯息栏,一排一排的文字滑过眼球,除却广告就是简单约定了时间和地点的信息。好像没有能够拜托这回事的人。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直到现在,日向都没有办法毫无芥蒂地交友。

意识到没有可以依靠的朋友之后,他反而松了口气。他打开系统内置的备忘录,记下了今天的要记录事项。写到最后一行时,手机振动了起来,新讯息的提示在界面闪烁。打开查看后,是自另外一位客人发来的讯息。寥寥几字,阐明了它是一条简洁的预约。

「没问题」

这样回复着,日向咬着下唇,手指在屏幕上拖拽出深重的痕迹。

预约时间就是当天晚上。即使推托,问题也不会消失,还会影响他的收入;加之正逢明日休假,是个客观上适宜的时间。就算有在意的问题,他也已经咬牙给予了回应,没有给自己后悔的余地。

然而,即使已经破釜沉舟,一路上,他还是保持着时不时攥紧自己衣物或肢体的动作。回过神时,他已经如约来到旅店的房间。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他能做的也只有敲响房门。

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怎么解释身上多出来的那个玩意。他掐着自己的手心,等待着面前门锁的开放声。

为他开门的人却出乎意料。

“下午好。”

“……?!”

门那边礼貌问好的,是神座出流。

“等等,为什么——”

日向创后退了几步,却被对方抓住手腕,强硬地拉进了房间内。神座在两人的背后关上了门。日向环视了狭窄的旅馆房间,没有发现除他们之外的人。但是,和他约定在这里见面的人的确是来自男人的邮件地址没有错——

“你在找这个吗?”

神座举起一只手机,亮堂的屏幕中显示着和日向邮件往来的画面。那台手机,是日向在无数个枕边作伴的日子见惯了的,属于某个男人的东西。

“……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日向摇着头,他已经后退到了墙壁,没有办法再远离神座了。

“你把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没事。只是我不这么做的话你根本不愿意和我交谈。”

不愿给我机会,那我自己来拿。神座耸耸肩,他对回答日向创的问题并没有什么兴趣。所有的事情都不困难,步骤的细节任君想象,他一成不变的表情好像这么说着。比起日向的问题,他自己的好奇心更为重要。

“和他做这个的你,是缺钱?还是喜欢性爱?”

他真的很困惑一般说着在旁人听来类似于侮辱的话。如果真能以侮辱认知倒简单得多,问题在于,日向明白他是真心提问。神座依旧摆着那副冷然的面孔自说自话。对,因为无法交流,所以理解为自说自话就好。他突然将那台被从原主身边剥夺的手机扔在一边,手机砸在了床上,在日向注意那通讯工具遭遇的几秒间,神座出流来到了已经无路可退的兄长面前。

“算了,接下来我会把一切都确认的。”

神座看着他的眼睛。那像是蛇的凝视,日向觉得浑身发麻。

“反正你也只是寻求这种关系——我也能买你吧?”

日向没有回答。

“钱会好好出的。”

你看,前两日我问过价格。为表诚意,神座这样表示。

“我能买你吧?”

那几乎不是疑问句。

“……你连这种东西都想要吗?”

日向说话了。但是,他发出质问的声音作为人类来说十分失真。还好,这古怪的声音没有再度响起——日向大笑起来,首先是笑弯了腰,然后他顺势跪到地上,最后笑声消失了,只剩下后遗症般的抽搐。

“啊,想要。”

在日向的呜咽般的笑声里,神座静静地给出肯定的答案。

“只要是你的东西。”

蜷缩在地的日向慢慢打开身体,跌倒般地靠坐床上,接着就没有了动静,整个过程里他都没抬起头。神座试着上前,先是碰了碰兄长的手指,很冷,他又握住了它。虽然那么冷,而且一动不动,但的确是日向创的肢体。他松开手上行,改为触碰日向的脖颈,那里总该暖和了。他为同一人身上的不同触感勾起嘴角,又试探着解开了一颗衬衫的扣子。日向依旧毫无反应。

这可称不上是有力的拒绝。既然没有被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我更想要你的那块”)

(“妈妈不是买的一样的吗?不过,既然这么说了的话……喏,给你啦。”)

“谢谢,哥哥。”

翻弄着兄长毫无抵抗意图的身体,神座出流像十年前那个得逞的孩子那样笑了出来。

出现在面前的身体遍布着情事的痕迹。这幅模样在更衣室怎么办?不过还好,想来他应该也没有会和他靠近换衣服程度的朋友,稍加注意就不会有危险。

“……?”

当胸口呈现时,更有趣的物品映入了视野。

他的手指轻轻碰过日向露出的前胸,拨弄挺立乳头上的乳环。这个装饰品可和日向创的外表毫不相称。他清洁,乖顺,健康,没人想到这样一个少年会带着这般装饰。

“这个怎么办?不是伤口那样遮掩就能不见的东西……很不方便吧?”

“……”

日向的表情变得很奇怪,眼睛里几乎要沁出眼泪。但不是对神座的,这是单纯的焦急和事到如今的羞耻。

“我怎么知道……”

“看来是刚被戴上去的呢。”

神座得出了结论。

“在被我搭话的那天?”

神座一边询问一边摆弄着那个金属环。没有多少色情的意味,或者说,就算说明了自己出钱和日向做爱,他也没有这是性行为的自觉。

日向没有回答,抬起手遮起了自己的脸。

前戏聊胜于无,探究意味地摸索过日向的身体后,神座就沾上了润滑剂,直接伸向了他的后方。即使如此,自己的身体很快就能做好接纳的准备,对于这点,日向悲哀地觉得庆幸。

“进去了。”

这只是一声单方面的知会,听见并消化的时候,已经有什么东西挤进了狭窄的甬道。日向抑制住呼吸,适应体内陌生的脉搏。虽说有经验,第一次接纳的性器还是很难习惯。他被生理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瞥见神座模糊的脸,五官与自己微妙的气氛差异在泪水里消失。什么啊,这是在提醒他什么?他笑出了哭得抽气的声音,内里突然收得更紧。

神座没给日向任何余裕。刚整个没入,他就更拉开日向的腿,有趣似地看着他们的结合处。自性器溢出的透明液体淌落至臀部,充血的穴口被里外的分泌液浸湿。

日向为对方在体内的触感扭动身体。在里面被嵌入,如果不动,异物感就没有消弭的时候。但神座并不专注做爱,没能更加深入给予他能用来配平的快感,这让他不好受。由饥渴引起了后穴无意的吞咽动作,更延长了神座的观察。

“怎样才会舒服?……或者说,让你喜欢做这种事的理由是什么?”

“嗯、呜…”

“我该怎么办?你希望我怎么办?……我希望得到指教,你比我更有经验。”

又是对神座而言的诚恳请愿,其他人听来的恶作剧。让一切快结束吧,日向被搅乱的脑子晕眩地想。再深入一些,他说。同时动了动腰,截断之后神座可能的刁难。

然后抽出来,接着再进去。像动物一样重复就好。他们到底还有什么可说。

神座点了点头,比起理解,倒更像是看到经他训练的狗听话地伸出了爪子。在进入的过程里,正常位让他们贴得更近。日向为这诡异的亲热不适,但被碰触到某处,被侵犯的喜悦在身体里的回响更胜一筹,他掺杂喘息的寒颤没能表达出任何不满。

“嗯嗯,这里是前列腺吗。……好像还不够的样子……我记得再往前是精囊……你好像喜欢擦过前列腺后被撞到更里面的感觉?正常的男性也会这样吗?能有这个反应你用了多久?”

神座说话的声音不响,还带着些气音。气音本身就不具备太多传达感情的功能。而在神座身上却恰恰适得其反,他都能听上去甚至有些煽情。贴合的身体还把声音震动至日向的全身。

话语的内容不堪入耳,更糟糕的是,神座的提问直切问题的中心,日向的身体的确有这样的需求。

“……唔、哈啊……”

“请告诉我。本来,你就是来做这种事的吧?”

这种事。

耽溺快感,贪图钱财。

啊,的确。如果让人知道自己在做这种事,一定会被认为出自上述原因而不齿。即使没有不齿,就连神座都没有例外地将自己的动机列为这两个事项。

……明明这家伙才是罪魁祸首。

“啊啊……、够了……动起来啊”

日向最终只是顺从欲求说道。

他本来拥有原因是什么……都随便了。

神座为日向盖上毯子。然后,他捡起兄长散落的衣物叠好。接着,去衣架上翻自己的衣服。他摸了摸口袋,抽出一些事先准备的纸币(在他特意准备的信封里),工整地放在日向的床边。

他的心情有些微妙。比起做爱,那之后的睡眠更让他舒服。他还记得呢,以前和日向一起入睡是最平常的事。趁父母不在的时候,日向还曾特别邀他睡在一起。当时的日向怀里抱着他的小狗,它是随处可见的混种犬,但也因为如此,它没有那些太容易流传于血脉的疾病。它健康,好动,亲和力高,正是适合孩子的玩伴,日向也太喜欢它了。现在,他甚至把它抱进卧室。神座看出了兄长的算盘,父母都不在,他想和它尽情地胡闹,然后,和平日不被允许睡床的它一起躺进被窝睡个好觉。日向邀请他,共犯多了一个,被数落的时候也没那么难熬。

真是久远的记忆啊。太久远了,以至于到了现在,这事居然还要用金钱去交换。

嗯,都长大了呢。

神座出流第一次对时间流动产生感想。

“它死掉了。”

弟弟抱着小狗的尸体。它是小型犬,但是在男孩的手中,它仍然有一定的体型。也正因为如此,在日向记忆里,它是个蓬松又可靠的伙伴。即使是这个时候,它也依旧像个被钟爱的毛绒玩具。神座体贴地遮挡了被血和泥土凝固结块的毛发。

但是,他的发言并不体贴。现实从不体贴。

“被车撞到死掉了。”

“诶?”

日向僵直了。他反复播放着记忆的话语,却没有办法汲取半点信息。

“……你说什么?”

他只好再问。

“在门前的那条道路上。信号灯边。被撞到死掉了。”

这家伙在说什么呢。

狗死掉了?怎么可能呢。它一直非常聪明啊,每天都在这附近玩耍啊。这一带的人都会认识它,是那对双子家的宠物。它受人欢迎,总能得到一些饼干,他担心它吃得太多。所有人都对这小家伙关爱备致,小心翼翼……

怎么可能、偏偏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在那种地方、撞上车死掉、?!

顺着涌上的驳辩,一个可怕的念头进入了他的脑袋。男孩不善遮掩的冲动让他把这个想法大声叫了出来。

“根本是你杀的吧!”

“创,怎么能这么说!”

终于忍不住的母亲拉开了他们,指责言重的兄长。

“出流怎么会这么做!你也知道出流多么认真地照看它吧?创也是因此把它给了出流吧?”

接着,他们的母亲也为这弱小生命的流逝伤感。

它给我们带来了很多快乐。把它好好埋起来吧,创,出流。她牵起日向的手,带他们往院子里走去。日向低下头跟在母亲身后,携带着动物尸体的神座也跟在最后。他们一同前行,但显然,日向没有被说服。的确他没有任何证据是神座有意杀害了宠物。感觉到弟弟的靠近,他轻声说了句对不起,这让他们的母亲略微露出了笑容,她看了看儿子们,又转过头去,寻思花园里适合小狗的永眠之地。因此,她没有看到,再度抬起头的日向看向弟弟的眼睛充满更甚的愤懑与恐惧。

“……!”

日向惊醒过来。

操纵僵硬的身体,他确认着四周的状况。简单的装修一如既往。啊,他在旅馆里。按一向的习惯,事先预定的房间可以让他睡到隔天上午。

因为和出流同床共枕,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地方呢。

那家伙已经离开了。

日向瞥到被整齐地摆放在床头的信封。是他的报酬,但他根本不想碰它们,就让它们留在了原处。他蜷起身体,额头抵在自己的膝盖上,劫后余生般的残留恐惧让他眼睛发酸。

他抱膝坐了一会,直到感觉到身后溢出什么东西。他咬了咬嘴唇。

神座出流真是个变态,他又一次在心底骂道。日向知道他是故意的。神座算不上热爱整洁,但也绝对对肮脏没有特别的兴趣。神座在性行为里感受不到太多快感,他不是为了追求自身的欲望在里面出来的:这只能把一切弄得一团糟。神座妥善地收拾了被单和被弄脏的衣物(它们被整齐地烘干铺回原处),唯独没有收拾自己。惹日向不快的也并非对自己的糟糕待遇。正好相反,神座对他的事上心得很。不用数那捆纸钞,日向就知道那是神座打听到的、能够在里面出来的价格。

他完全是在模仿。

“我也能买你吗?”

弟弟发光的眼睛与单纯的质问又浮现在脑中。

如果没有手机消息的提醒,恐怕日向会一直这么坐下去。

“到此为止,以后不再见面了”

本应是日向的顾客、却不知被出流做了什么的男人发给他这样的邮件。

日向同时与两名以上的男人维持着关系。虽然他们多少知道日向的服务对象不限于自己一人,但若被其他人看到这恶趣味的饰物会被怎样揶揄,日向光是想象就觉得厌烦。

……虽然神座依旧是那幅日向难以处理的态度与行事,但从某些角度来说,他倒帮了日向的忙。不用为此担心了。至于失去了一个收入来源,再找就是了。

想到这,他的肩膀抖了起来。

请原谅他有些古怪的发笑方式,他不太习惯,一个月有时还笑不出一回,今天算是超常的发挥。

这就是他最终选择援交这玩意的好处吧。他有些悲哀的得意,像个饮鸠止渴的垂死饿莩。对于朋友,恋人都不敢轻易结交的日向而言,来自性交易对象的二三言就是他所有社交需求的发泄口。对方轻薄地夸赞他,他当真接受,还附带性快感和一笔收入;就算他们不幸有个三长两短,他也没有好心到为这些家伙发愁。他们完美地符合他的社交需求。

日向一点也不怀疑发信者是男人本人。虽然不知道那家伙做了什么,至少出流一定会把他的财物还回去。去思考神座的举动也完全是徒劳。现在,日向要做的只有在第三个顾客找他之前,想办法讨好那个赠与了让人头疼饰品的家伙,至少帮他把那玩意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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