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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est,1

[db:作者] 2025-07-11 16:00 5hhhhh 2440 ℃

日向创对神座出流皱起眉头。

这是日向一般会流露出的最不客气的态度。如果没有教育的束缚,日向最想做的就是摔上门,用生硬的撞击声把面前的人打回他们的实家。但无论何时他都不会那么做,毫无发泄途径,也不想和弟弟多做交流,他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自这反应中,神座得知对方不会有请他进门的打算。不过,为避免被左邻右舍目击扰人心神的僵持,他应另找办法结束这个状态。于是,他不再关心日向的反应,直接说出他准备好的事实。

“从今以后我来东京生活,我觉得我应该亲自拜访打声招呼。”

“我都让他们别说我的地址了,尤其是对你。”

日向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疲劳。

“我就知道。”

“不,我没有问他们。他们是很好的父母。”

神座为长辈正名,

“不过,欠缺谨慎。我是自己找到的。”

日向创的肩膀微微颤抖,但他及时止住了。他绷紧身体,少许退后了些。

“……你也会说些人模人样的话了啊。”

得到了不想知道的情报,日向没有再深入这个话题的打算,而是接了一句讽刺。应该是讽刺吧,不过,日向创实在不擅长冷嘲热讽。由他说来,这倒更像是一种板上钉钉的控诉,让人不由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善之事让这年轻人遭罪。

就算是神座,被这么说了的他也不由得侧过头,开始寻找一些两人共享回忆中的端倪试图反思。不过,对他而言的一切都非常平常普通,他没能找到具体是那些事情使得日向这般不快。简单地说,他没能理解兄长的话。

比起无端的猜谜,他注意到了一些更为具体的事项。他的目光稍微放远了些。在日向身后,他看到一方狭窄却又空旷的房间。即使只能窥得一斑,由于房间的面积实在不大,这些景色就足够让神座知道它的一无所有。没有教科书外的书本,没有电视,没有置物架。按理说室内应该比凉秋的室外暖和一些,但由于日向房内的物品过少,留不住任何温度,在门口的神座甚至感觉到一阵从室内吹来的冷风。

“你就住这种地方?”

神座的语句之中全无恶意。

“自然比不上您。”

日向轻柔地说,

“就来说这个?非常不错的表敬访问。再见。”

日向拉起帷幕一般合上了门。

“……嗯。”

注视涂装不均的门板,神座慢慢地说。

“再见,呢。”

-

任谁看来这都是一次失败的拜访,但对于神座而言已经足够了。与日向的久违对话甚至让他觉得心情好了一些。他还要期待什么呢?你好,不好,再见。毫不意外,这就是他们对话的极限。他没有对日向说出更多信息的打算,对方也不想听。神座悠悠走下公寓的楼梯,“拜访哥哥”一事已经从日程表上戳上完美达成的印章划去。初来东京,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接下来,他要去希望之峰学园报道了。

希望之峰的邀请连续向他发起了几年。几个月前,从未涌起过兴趣的出流突然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几年前,没兴趣的他的说辞是“我不忍离开”。现在,他又对本家开腔:“希望之峰学院名声显赫,聚集了才能者的人脉也难能可贵。为了将来打算……”

类似的义正严辞他能出本书,不过没有人从神座那里得到过他们的年轻继承者远行的真正缘由。因为就连神座本人都明白那个理由无实绩可循。最终藏身海底的不沉巨轮远航前,有因无法言明的不安退去船票的旅客。若在灾难发生前询问其行动原理,说出真心话的他肯定会引人发笑吧。

“为什么突然决定要去呢?”

刚来帮忙的年轻家政妇问。她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原因,为了与沉默的年轻主人营造和谐的气氛,她随口一提。

“希望之峰从今年开始开设了预备学科。”

手上的活让他心情不错。唯独对她,神座给出了真正的答案。

“嗯?”

就算无心得到答复,文不对题的句子让家政妇抬起头。面前整理行李的少年动作轻盈,像即将巡视国土的王储般跃跃欲试。

所以,神座此次行动的动机,在于他确信他会在那个地方见到日向创。

然而,首次拜访没能提供任何能证实他臆想的证据。甚至能给出类似推翻他意见的事实。

他知道日向创的习惯,和多数人一样,他会把平整的制服挂在房间的一角。那间公寓是如此狭窄,一眼就能望见全貌。可神座没有看到任何制服的踪迹。或许他都已经不再上学了。

神座对此没有感到任何气馁,反而越来越确信他们的狭路相逢。他就是对此有十足的傲慢,在日向创的事情上,再不利的情况也总能向他期望的方向扑去。

他的确是被神眷顾的。

他能询问,调查,不过从未故意追寻猜想的正误。某日的放课后,他看到了日向创身着预备学科制服的身影。

看吧,我是被神所爱的。

他轻盈地跟在日向创的身后。 跟踪,尾随,这一类阴暗的词汇完全不存在于神座的认知里,他不觉得这行为有什么不妥。对他而言,这只是一种游戏。

游戏。小的时候,他们目送母亲出门。紧接着,日向边转过身,对他露出有些狡猾、现今回想起来却又格外稀少因而珍贵的笑容。

“我们偷偷跟着出去吧?”

能不被大人发现地,跟到多远呢。

略微年长的男孩是游戏的领导者。他跟在他的身后,看他憋住呼吸,忍住大笑,洋洋得意,同时却又希望得到跟前成年人的注意。最后,他们似乎因为路上看到的鸟类起了争执,自然被大人发现了。此时,他们已经走出了好几条街,超过了平时被允许玩耍的范围。母亲叉起腰敲了敲日向创的额头,看看你,身为哥哥教出流做了什么?她又笑了出来,拍拍二人的肩膀,给儿子们买了两份点心。

回忆被电车的报站声中断了。

日向创上了电车,却不是往那一方公寓的方向。他出了车厢,神座出流便缓步跟了出去。

日向心不在焉,第六感那玩意完全没发挥哪怕察觉到一点追踪者的作用——它被应用在专注于手中的手机屏幕上了。日向创和谁发着简讯,熟稔地在复杂的车站穿梭。他在某个相对冷清的出口离开,拐过几条小道之后,日向停下脚步。目光的末端是一辆私人轿车。

神座听见车门解锁的声音。日向小跑上前,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神座看见车里的是一个成年的男人。年龄在暗色玻璃的遮挡下难以确定,但他和日向的关系一定不会是朋友。男人亲昵地搂过日向的肩膀,日向也完全没有任何不妥一般以那副姿势交换了一番对话。男人放开了日向,后者低头系上保险带,车子起步,他们到了神座无法再追及的场所。

“……”

直到车的踪影消失,神座出流才走了出来。他在原地伫立,视线飘忽了一会。在这过程中,一家契茶店纳入了视野。他突然决定吃点东西。

他记得母亲给他们买了蛋糕。

当时的自己非常想要哥哥的那块,虽然两个人买的是同一种,他还是觉得日向的那块看上去更加美味。

-

神座很快就发现,前几日游戏的成果其实并不难取得。他没有总是盯着日向创,有时候他甚至希望休息一下。即使没有特别关注,抬眼的时候也总能撞上动态,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日向创做这事的频率实在不低。

日向创与之出行的男人不止一个,但大体还是固定的几人。他们在移动之前有时会先在餐厅碰面。不若第一次,这些情况下,神座能清楚地看清楚男人们的长相。他们和日向创年龄相差悬殊,依旧没有是友人的可能,他的年龄甚至能做他们的父亲。所以,他们还能是什么关系?神座坐在毗邻的店内,把原本准备带走的饮料放在了桌上,他托着下巴望向对面,顺手在咖啡里加了砂糖。

中年男性对日向说了什么,日向突然露出了不好意思的微笑。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眉毛很困扰似地垂下,眼睛微微眯起,饮过茶水而湿润的嘴唇快速却毫无效率地组织音节。可想的磕磕绊绊对话之后,男人又一次说了什么。这次日向完全笑了出来,写满欣喜的眼睛回望对方。

“……”

三年并没有让日向的外貌变化太多,他们是双生子,纵使分开,也没有天差地别的变故让他们骨架里的同质产生变化。然而,只消这个表情,他现有的认知都被瓦解了。他被那个表情攫住了。纵使五官毫不陌生,在自己脸上,他可看不到这样的表情,日向也从未对他展露过。日向还没到能把对讨交易对象欢心的营业笑容操纵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尽管不是光彩的事,他看起来真的相当高兴。

若是看见星辰闪烁,会忍不住向天空张开手吧。有那么一刻,神座突然能理解某部作品中主人公的心情了。他本打算一直这么看着,而现在,他决定出手。

他站了起来,扔下未喝完的咖啡。他跑进了两人交谈着的快餐店,点了一份当季新品——顺便说下,不是他想吃这个,只是这是日向的选择。捧着餐盘径直走到日向创和男人的座位上。两人用的是四人座,日向身边的空座简直就是为偶尔路过的弟弟准备的。

“创?真巧。”

日向瞪大了眼睛,惊讶得一动不动。

神座刚从学校周六的课程归来,理所当然地穿着校服。纵使希望之峰名声鼎赫,它的校服并不是十分显眼,甚至有些土气,不会引起太大关注。但是,对日向而言就不同了。那身制服直接告诉他了弟弟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原因,还有存在了许久、即使逃避去了其他城市、也又一次追及的格差噩梦。

神座不是故意的,他的兴趣从不在激起兄长的劣等感,说起来他完全不明白那回事,但在日向眼里这就是明显的挑衅。

神座出流总能将异常的举止行得光明正大,把狡黠的诡辩说得天经地义,让对他不设防的人察觉不到任何问题——这是日向的想法,总之,他对他戒备到了指甲尖。但面对多重信息的突袭,他只能握紧拳头,没说出一句话。

“下午好,先生。”

判断日向一时半会做不出任何行动,神座改为向男人开腔。

“这可真是……你是创君的弟弟?长得真像啊。”

与日向形成对比,男人接过他的话侃侃而谈。神座甚至看出他的兴致更好了。手足无措的日向创是他的下酒菜。与中意床伴面容如出一辙的弟弟让男人玩味的视线多出了猥亵的色彩。

“你来干什么?”

日向的声音不响,却透出一种自虐般地狠劲。

“弟弟君不会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吧?”

男人注意日向的反应,却没有搭理。他的声音笑意更浓。

“不,这家伙是——”

日向试图站起来,他的椅子被他踢得咯咯作响。

“机会难得,要不要一起来?钱会好好付的。”

男人接下来的话把日向压在了座位上。

“多少?”

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神座作出有兴趣的样子。

男人坦率地报出数字,他端详着制服,告诉他“道上会对某些学校的孩子格外有兴趣”。

神座做出思考的样子,但他其实并没想男人的话,他在看日向创,兄长的表情变得非常有趣。他真的在等他的发言,日向创脸色苍白,嘴唇发抖,眼睑抽搐,一切的言语梗在喉间。啊,就是这张脸,神座几乎要怀念地笑起来。

但是,还在与第三者的话中。他掩起嘴,摇了摇头。

“我只是随口一问。不多打扰你们了。”

神座端起餐盘,去了他们背后的座位。他咬了口新品三明治,为僵硬的口感抿了抿嘴唇。为什么日向创选了这个?他开始思考。

_

“等等,”

日向止住男人的动作。

“外套,我先脱了。”

“啊呀啊呀,还在在意上次弄脏制服的事吗。我还是会帮忙拿去店里洗的。”

“……好吧,如果你喜欢穿着做的话。”

虽然承包了清洁费用等处理,上次对方的恶趣味已经让他险些没有替换的校服。但是,反正这回也不是学校的制服了……

得到事先的保障,日向解开扣的手停了下来。轻易的妥协让男人笑了出来。

“创君真的很喜欢那所学校呢。”

男人还是脱下了日向的外衣,随手放在了一边。日向略微显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接下来像一直以来一样就能完事。他抱住男人的脖颈,凑上整个身体磨蹭,皮肤相贴的触感温暖又让人作呕。他闭上眼睛,专注于缓慢累积的温吞快感,男人却在他耳边开口。

“原来你的弟弟是那所学校的,之前没听你提过呢。很辛苦吧?”

日向应声睁开眼睛,黄绿色的瞳孔反射着旅馆昏黄的灯光。

很辛苦吧。他们有那样出色的孩子真是有幸。只是作为兄长的……

类似的议论体贴地避开本人。作为那些议论的结果,日向被给予了友善的同情。其实,就算直接听见那些话,日向也不知道要对此作何感想。他没有觉得有多辛苦,也没有太严重的嫉妒之心,对神座出流,他有的只是恐惧。

但是,不会有人会理解那个感觉。

人们热爱欣赏猛兽的风范,当他们不是的猎物时候。

日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他收紧了搂住男人后颈的手,就好像在请求对方的关注一般,无声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猎物的余地,只有接受成为尸骨后的同情。

几次日向都没办法对那股浑身都被折过的酸痒坦然。结束的时候,他身上剩余的气力甚至没办法拢起被拉开太久的腿。身体被剧烈的残余快感囚禁,即使在力气都跑光之后也不自觉地抽动。颤抖的后穴依旧像行为中一般开合,试图继续讨好能给予它填充的任何东西,但它能咀嚼的只有被留在日向身体里的精液。男人恶作剧般按在肿起的穴口周围,日向的身体就让人觉得有趣程度地跳了起来。随动作又自后方发出液体的浊音,更多的精液顺势溢出,让人难堪的失禁感让日向抓紧了男人的衣服。

“真可爱啊,能认识日向君真是太好了。”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发。

“抱歉说了弟弟的话啊。现在想送给你一些东西……”

“这个,是只给日向君的喔。”

什么东西反射出刺眼的光,对方拿出了一些奇妙的道具。

日向根本不知道那些工具的用途是什么。他几乎要合上的眼睛不解地眨了眨,却依旧没从脑中获取任何名称。

男人抓住了他肿起的乳首,这让日向从喉咙里挤出了叫声。

“是用来做这个的。”

男人取出一枚东西,比在被挤压的乳首处。被放在眼前,日向才看清那是戒指一般的银环。但是,被赋予约定或爱情象征的戒指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出现,佩戴指环也不需要那些从没见过的器具。

男人搓动他胸前的突起,日向一片雾霭的脑中缓缓浮现出圆环难以置信的用途。他从喉咙里流出恐惧的声音,但因嘶哑带有难以遮掩的情色。

男人捏紧他的乳头,取出一件器具,将附有针尖的位置对准把握好的地方。

“……呜……啊!”

日向自喉咙滑出拒绝音节。然而,同时,男人的膝盖缓慢却又确实地摩擦着日向的下体,制住他的动作。粗糙的面料刺激着因过敏而无法停止追寻快感的性器和后孔,恐惧与不祥在亵玩下与性快感交错升温,变成日向无法控制的全新怪异感,更束缚他的行动。

“刺了喔。”

日向反弓起身体,砸在身上的爱抚强行堆砌起快感,最终无可救药地推至又一次的轻微高潮。他被绝顶与羞耻扼紧。可也托它们的福,敏感处那细腻皮肤被刺穿的感觉一点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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