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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中毒   太宰X鷗外 /h有/開放式結局/短篇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9600 ℃

藥物中毒

  太宰X鷗外 /h有/開放式結局/短篇

  

  就如同所有惡俗的言情小說一般,他起初是相當討厭那個人的。

  為什麼會從他那裏提出這樣的要求,他自己也不知道。

  

  「司書桑,這是甚麼東西啊?能幫我看一下嗎?」在某個悠閒無事的午後,宮澤拿著一本色彩繽紛的雜誌,跑到閱讀區找上正在看書的司書。

  將視線轉到那個小鬼身上,司書看到那是一本女性向的星座雜誌,而宮澤翻開的地方正好就是雜誌自創的性向測驗。

  知道這種東西在他們的年代還不盛行,司書只能先放下手邊的書:「這個是來測驗每一種人的適性配合度的,總共分為七種類型,先做完前面的分類測驗後,底下的專欄就會告訴你你和甚麼類型的人交往會有甚麼問題。」

  「唉-好厲害喔,都是以動物分類的……唉?司書桑是甚麼類型啊?」

  「這、這我怎麼知道啊?我又不玩這種測驗。」

  「一起來嘛!這本來就是要兩人以上才好玩-大家快過來!我發現一個有趣的東西-」

  「喂!不要在圖書館裡吵鬧!」

  結果那天下午有一大半的文豪都跑過來玩這個心理測驗了,大概只要是沒潛書會者是出去辦事的都跑來玩了。雖然都是男性…..只能說文豪都是些好奇心重且很閒沒事的文科生。

  吵吵鬧鬧著,最後連森鷗外這類本來就沒甚麼興趣的人也被拖著過來了,此時夏目也正好做完測驗,摸著鬍子笑咪咪的說:「唉呀唉呀,真沒想到我居然是被歸類在熊類型裡啊…..但是比起熊,我果然還是貓派的。」

  「沒辦法,這又不是測驗你喜歡的動物-啊!森鷗外來的正好!一起來玩吧!」

  「玩?玩甚麼阿?我剛剛還在忙著整理病歷。」森鷗外完全處在狀況外,被田山過來壓著坐下,負責記錄的國木田則抽來那本雜誌推到他面前。

  經過一番解讀,森鷗外被歸類到馬兒類型,是典型的工作狂,往往會因為過度重視工作而不小心冷落到情人,同時在情感表達上也會顯得較笨拙被動,但同時也是少屬於專情的類型,自己的心在不注意之間會被愛人佔走一大部分位置,分手時也會傷的想像中還要重。

  「因此,對這類型的人、建議要常常停下來傾聽自己內心的想法,分清各種事物的孰輕孰重才好。」

  聽完這上面一連串的說明,森鷗外露出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在完成測驗就回去工作了,連繼續聽的意思都沒有。太宰幫忙闔上椅子,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吹了聲口哨。

  「完全照測驗說明上的走唉?明明重頭戲還在後面的說。」

  「他又不像你一樣整天遊手好閒,好歹他可是補修室的專屬醫生。」司書幫忙把雜誌收回來,順便看看衝突篇的文章:「不過他這樣、我有時候也蠻擔心他的人際關係啊,他大概是文豪裡數一數二安靜的人吧。」

  「那也是他自己選擇的吧?難怪我和他的性向這麼差呢。」

  「唉?你是哪一型啊?你有測嗎?」

  「狐狸啊喂!不要隨便忘了我?」太宰抗議,接下來就把衝突篇的文章整個背下來:『狐狸型的人和馬類型的人大概是最難和平相處的一對,八面玲瓏又熱情善變是狐狸型最大的特徵,但是這兩點又往往給馬型的人帶來花心的印象,因此這兩種人相處在一起,不是一方照顧另一方、就是一方被另一方耍得團團轉。」

  「…..一字不差,我說你把記憶力用在這種地方有必要嗎?」

  「讓司書桑崇拜一下我咩,有沒有覺得我這個小說之神更厲害了?」

  「並沒有,而且你不要再去騷擾森鷗外了!我這邊已經收到他三次通知說你又跑去偷藥了。」

  「我才不會啊!誰會對那個大木頭有興趣啊!」

  

  幾天後,應同伴的邀請,森鷗外和一些人去喝酒放鬆一下。雖然是個嚴謹的軍人,但還是會有想要休息的時候,再加上這次同行的朋友都是同時代的文豪,所以也就放心地跟過去了。

  但是他沒想到,後來居然會遭到這麼慘烈的考驗。

  

  那是一個有些寒冷的夜晚,半夜三點、卡在天將亮卻未亮的地方。森鷗外是因為關門聲而被吵醒的,睜開眼睛就被明晃晃的燈光給亮的視線模糊,有個人正坐在他的床邊看書,柔軟的床鋪陷下一角。

  床…..?這裡是我的房間,為甚麼我會在這裡?…..

  森鷗外試著去思考,卻因為宿醉、以及隨之而來的頭痛而被阻礙思緒,半爬起身又躺了回去。那人注意到森鷗外的動作,轉過身來面對他,嗓音出奇的平淡:「結果你居然在這種時候醒過來啊?我剛剛還想說要不要回去哩。」

  森鷗外艱辛的轉過頭,看見那個同為刃組的文豪也看著他,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太宰?……為甚麼你會在這?我剛剛不是在喝酒嗎?…..」

  「但是中途你們那群人就遇見我們這一組,然後我們在同一家店一起喝酒,你忘記了嗎?」

  「這…….然後發生了甚麼事嗎?不好意思,但是我想不太起來。」

  「…..你是喝了酒就會自動失憶的類型嗎?」

  「才不是!只是今天比較放鬆而已。」

  「那你甚麼都不記得的也太跨張了吧?我可是把你扛回來的人喔-這也不記得了嗎?」

  「…..謝謝你的幫忙,但是你做甚麼語氣這麼酸啊!連基本禮貌都不懂嗎?」森鷗外被太宰的態度搞得火氣都上來了,因為對方一直用一副怪異的笑容對著他,而且每句話裡都帶刺。

  「啪!」的一聲蓋上書本,太宰無聲的怒火隨之爆裂,連剛爬起身的森鷗外都乖乖禁聲。他慢慢靠近錯愕的那人,黃綠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既然森先生甚麼都不記得了,那我就幫你恢復記憶吧。就在剛才一小時前你人在店裡喝到掛,怎麼都叫不醒、還吐在我身上。」

  森鷗外瞬間臉色慘白,「不、這不可能。」

  「他媽的要不要我翻照片給你看啊?剛剛千辛萬苦的把你搬回來後我還得幫你換衣服,又臭又重、你現在還敢兇我?」

  一反平常有些嘻皮笑臉的喧嘩,太宰一把揪住森鷗外的衣領,看起來是真的發火了。森鷗外知道錯在自己,暗自抑止自己的火氣,特別低下頭表示歉意。

  「抱、抱歉,是我的不對……請問我可以怎麼補償你?」

  「補償?啊啊,剛才我倒是沒想到這件事,難得你都自己提出來了,我就大方收下吧。」

  太宰又漾起笑容,雖然額邊還爆著青筋:「和我睡一晚,你毀了我一夜的休息,我要你用身體來賠。」

  

  那天晚上,會在那家店裡遇見森鷗外,太宰自己也是相當意外。

  性格自由又自戀,太宰是個相當自來熟的人,生前有許多好友、轉生後也結識不少志同道合的夥伴。他和這群夥伴常常聚在一起喝酒,除了聊文學外也會聊一些沒營養的話題。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但是他沒想到會栽在森鷗外的手裡。那天晚上太宰在喝酒的時候還不忘和一位女侍調情,那是他最近看上的一個女孩子,已經攻略了好幾天了,本來那晚就可以準備帶去開房的。

  沒想到那天森鷗外不曉得是醉了還是哪根筋不對,他才剛摸上那女孩的手,他就出聲說了一句:「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離那個人遠一點的喔,太宰沒甚麼節操觀念。」

  「唉?」

  「啊啊鷗外你怎麼可以爆別人的黑歷史!太宰上次才剛被女生捅刀進補修室呢!」

  「中原你自己不也是一樣愛爆料!好過分!」

  「你們這些人都差不多啦!壞透了-」

  就像是談上癮了,每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大談起太宰生前死後都鬧得沸沸揚揚的情史,而那女孩也被這些話題刷的好感度將近負分,離開前還用看髒東西的眼神瞥向太宰。好好的一段感情就這麼吹了,太宰簡直想宰了那個程咬金,所以才故意提出這麼不合理的要求。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森鷗外居然答應了。

  

  在約好的晚上八點,好孩子準備就寢了,壞孩子的夜晚才正要開始。森鷗外敲了敲太宰的房門,太宰還在看著他的漫畫來逃避現實,所以當他出來應門時,兩人臉色的難看程度是一致的。

  「你也太準時了。」

  「住同一間宿舍還是同一層樓,你以為要很久嗎?̍森鷗外沒好氣的說,他現在穿著較為輕便的和服,髮尾還有些潮濕,總是往後梳的瀏海也放下來了。

  還真洗過澡才來啊……太宰開始頭痛了,指了指自己布置成和室。鋪滿塌塌米的房間,要森鷗外隨意。

  「我還沒洗澡…..你先自己找書看,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太宰就隨便找了件換洗衣物和盥洗用具,逃也似的跑去二樓的公共浴室去了。

  

  平常是淋浴派的他,難得洗超過十分鐘,熱水沖在腦袋上簡直像瀑布一樣使人鎮靜。

  但是等等的事完全不適合在現在鎮靜精神……..啊,好想殺了當時提出這麼白癡要求的我。太宰一頭撞上浴室牆壁的磁磚,完全不想面對房間裡的人。

  -因為他沒有自信能對男人硬得起來。

  到時候那傢伙一定又會笑我不舉-誰不舉啊!能對那種大男人舉得起來才奇怪吧?

  咒罵了幾句,太宰還是洗完澡,以沉重的心情回去自己的房間。出乎意料的,鷗外沒有坐在地上或者是在書桌前看書,而是站在陽台背,對著門口眺望風景。室外的各種光源照在他身上,像是灰黯不明的聚光燈,讓他的背影更加修長。

  其實森鷗外是個很漂亮的人。

  如同他們的文采與地位,文豪在轉生之後往往會成為比前生還要俊秀好幾倍的人,一些文藻較華麗的人、容貌更是精緻可以轉行當模特兒沒問題。森鷗外與那些同伴相比,可以說是樸實無華,但是他就站在外頭,毫無防備的背對著自己。

  並不清楚自己在想甚麼,太宰安靜地走上前,搭上鷗外的肩膀,輕吻了他的頭髮。

  被突如其來的氣息嚇到,鷗外轉過身去,卻被太宰抱在懷裡。

  「…..做甚麼?」

  「培養情緒啊,我還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呢。」太宰說的理所當然,在說話的同時也開始親吻森鷗外的額首、眼角,輕柔的像是羽毛拂過。

  很少和人有這麼親密的接觸,鷗外有些喘不過氣來,「那你知道具體上要做甚麼嗎?」

  「當然知道啊,好歹也是被女生捅過刀的浪蕩子嘛,理論知識還是有的。」太宰乖乖鬆手,拉著人回到室內,順手把電燈關上:「接下來就麻煩你配合我了,是你說可以做的,不要事後才找司書告狀。。

  太宰說完,慢慢拉著人坐下後,便吻上鷗外的嘴。起先只是貼合、摩娑,後來在舔了一下後便進一步深入。稍稍強迫他開口後,舌頭便探進溫暖的口腔中。大概是清潔的很徹底,太宰在親吻時不只聞到沐浴乳的香味,也似乎嚐到一點牙膏殘留下的清涼氣息。

  親吻著、試探著,他的手也沒停下,沿著那人的肩膀探進和服內,緩慢撫摸著頸項、胸口與背部,鷗外在轉生後仍舊保持當軍人時的訓練習慣,因此身材保持得很好,緊抱在懷裡可以感覺到、他的身體不像女人那麼的………軟,但是溫暖有彈性,而且還縮在自己的懷裡動也不敢動,表情也出乎意料的羞赧。

  注意到這點,太宰故意把和服的腰帶抽掉,失去支撐的布料頓時敞開,讓底下的身體一覽無遺。鷗外嚇一跳,剛想阻止太宰的動作、又想起是自己答應這個條件的,手舉在半空中,正好讓太宰剝下右肩的布料,啃咬著圓滑的肩頭,還故意留下深淺不一的牙印。

  相較於太宰的熟捻,鷗外在情事上顯然相當生澀。並不是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而是做為男人,他都沒有在性事上作為承受者被另一個人主導節奏。在一開始的親吻時,鷗外就已經嚇得閉上眼來逃避現實,光是要壓制抗拒的意願就已經很困難了,更別提要做出回應。也因此當太宰開始舔吻脖子和鎖骨,手還往下滑進下腹,接近雙腿間的地方時,鷗外來是忍不住推開人,緊張到背部滿是冷汗。

  「對、對不起。」

  「…..喂,我剛進入狀況啊,中途喊卡你是想打架嘛?」太宰被鷗外的態度搞得有點火,伸手捏捏他的臉頰當作報復。鷗外微微喘著氣,就算稍微打開了點距離,還是能清楚感受到太宰炙熱的溫度,完全放不下心。

  「因、因為我從來都沒有遇過這種事,所以要我….」

  「哈?沒遇過?你不是生過孩子嗎?」

  「這不一樣!我從來都沒有和男人做過,還是在零號的位置…..而且這種是不是應該要和喜歡的人做嗎?!」

  「那麼你就喜歡你的妻子?真的嗎?」

  「……」

  鷗外回答不出來,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放鬆自己,身體繃緊的宛如在琴上面的弦。太宰拿他沒辦法,看見這個慌亂笨拙的男子,伸手扶正他的臉要他面對著自己:

  「如果會害怕的話,就把我當作喜歡的人吧,同時我也會說著我喜歡你。」

  當太宰這麼一說,鷗外的思考能力瞬間當機,臉紅到就算是在昏暗的室內也能看清楚。

  「你、你在說甚麼阿!」

  「以前我也遇過幾個和你一樣,緊張到會破壞氣氛的對象,一樣只會躺平在原地。」太宰笑得很曖昧,他沒說大部分只有處女才會有這種反應:「所以我才會用這招來安撫,既然你說這種事要和喜歡的人做的話,你就來說說喜歡我哪一點好了。」

  「就算你要我說……但是我找不到你的優點。」

  「唉-你這樣說好過分啊軍醫先生,我這邊可是有許多可以讚美你的字句呢,就只有對你懷抱著這樣的情感喔。」貼近進得快要靠近耳邊,太宰的聲音異常柔軟,在鷗外耳中無異於誘惑:「你啊,明明是個蠻嚴肅的4EBA卻在這時候顯得相當單純與青澀,像個小孩一樣相當可愛。」

  「可愛?喂,別用那種形容詞說我啊。」

  「是讚美,讚美你的人、你的品德,在同伴裡你不也是與夏目同樣等級的文豪?你的作品隱含著熱情,只因為過於羞澀而不知描繪,就如同現在的你。若是能更信任自己一點的話,就能更加光彩奪目了呢。」

  「……就會在那邊油嘴滑舌…..」

  「只為你一個人喔,想要的話,我只對你說出這些讚美詞。」

  一邊在他耳邊低聲訴說,太宰在碰觸的時候也多了不少安撫的意味在。不曉得是不是奏效了,鷗外不再像先前那樣害怕,頭靠在太宰肩上,攀著人家的手臂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

  在弄清楚對方容易緊張的個性後,太宰也放慢自己的動作,潛藏在底下的溫柔就像真的對待自己的情人一樣。

  就像現在,他把人放倒、躺回原本的床鋪位置後不急著在對方身上點火,而是在耳邊說些甜言蜜語。對方也難以分辨其中的真假,神情從一開始的手足無措漸漸轉變為沉醉與羞澀。

  見到鷗外這麼信任著自己,太宰不知為何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對這人的慾望也逐漸升高。在終於摸上對方的雙腿間時,他先是握住鷗外的分身搓揉起來,另一隻手則是從一旁的櫃子中找出預先準備好的潤滑劑與保險套,在後庭抹上潤滑、手指套進保險套後便伸進去開始擴張。

  知道這是預備工作之一,鷗外也沒有多阻止太宰的動作,只是又緊張到伸手抓住底下的被鋪。究竟要擴張到什麼地方,太宰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動作別太快,覺得不好進入就再抹一些潤滑液。

  安靜的準備了幾分鐘,期間只能聽見咕啾作響的水聲、從鷗外那裏不時傳來呻吟以及兩人的喘息。在昏暗的和室裡,藉由窗外的燈火可以看見鷗外躺臥著,漂亮修長的身體曲線一覽無遺。仍舊是正常健壯的男性身體,但總是衣衫筆挺的人此時卻張開雙腳,被快感模糊思緒的連自己身上的和服亂了都顧不了。從他極力壓抑著的呻吟聲中,太宰知道自己似乎揉對了敏感點,偶爾惡意地按壓那部份,還會見到他小小地掙扎了一下,表情像是快哭出來了。

  在擴展到第三指,鷗外總算不再悶哼著痛,而是換了另一種音調更高的嗚咽。太宰也是忍到極限,扶起他的腰慢慢插進去。

  「!……太、太宰!……..嗚……….」

  還是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呢,太宰這麼想著,在面對面地進入森鷗外的身體時,因為太靠近了、將那人的哀鳴聽得一清二楚。鷗外還是太恐慌了,進入時繃緊的身體終究稍稍撕裂了一點,整個人驚跳了一下,在太宰懷中抖得更厲害。太宰自己也被夾得動彈不得,但是見到對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還是拉起他的手,讓鷗外抱住自己的脖子支撐著。

  從溫暖緊致的內部,即使只是些許的喘息也能輕鬆感受到,鷗外完全迷糊不清,就算太宰在自己身上輾壓、啃咬,也只會被動地感受快感,發出軟軟的哽咽,一點也沒有平日的威嚴。而太宰也是被兩方夾擊,勉強一邊控制自己別太早洩出來,另一邊又被鷗外的反應給惹得慾火高,升想要蹂躪對方的慾望未曾停下。

  -原來我對男人也能有這種索求啊?

  -不只啊,如果是其他人的話-

  太宰沒來得及想下去,將他的雙腿扯得更開後,太宰簡直像是要把人折成兩半似的兇猛進攻,而鷗外也因為快感過於強烈被插射出來,哭喊著、眼淚從臉旁滑下。

  在射出來時,鷗外已經分不太出來自己在喊甚麼,只有太宰的名字是唯一能清楚辨認的。

  太宰重新吻上他的唇,輕觸而過,自己也分不太清楚是懷著什麼心情,只是有股衝動,就這麼和這人一直做下去算了。

  「喜歡你喔,鷗外。」

  

  

  之後?之後兩人也沒產生甚麼變化,連朋友關係都說不上。

  森鷗外依舊忙於工作,以及補修室的管理,太宰也是活力十足地到處去騷擾別人或者是拈花惹草,兩人之間可以說是毫無交集。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在第N次看見某個人無病無痛地又跑來補修室,還摸到藥櫃前想偷藥,讓森鷗外不得不放下工作,過來捉拿這毫無悔意的賊:「太宰,我記得你今天沒有戰鬥任務吧?跑來我這裡做甚麼?」

  「睡不著-沒辦法啊,我最近老是有失眠的症狀,不吃藥就睡不著嘛。」太宰說的理直氣壯,好像他才是補修室的主人一樣。

  「不行,你的藥品配給在我這裡的紀錄早就超標了!睡不著就自己出來走走,不要依賴藥物。」

  「唉-給藥不就是醫生的職責嗎?幫我開藥單拉森鷗外醫生-」

  「不准!還有不要叫我森鷗外醫生!叫我森林太郎!」

  被太宰纏的賊死,森鷗外終於在補修室怒吼出來。太宰眨了眨眼,非但沒有畏懼,而且還露出氣鼓鼓的表情向森鷗外抗議:「什麼嘛!人家也是有需要才會找上你,就只會在這種地方裝神氣。」

  「還不都是因為你在那邊搗蛋!我不兇你你也不聽話啊!」

  「因為你都不給我想要的東西啊,而且啊-」

  太宰起身,靠近森鷗外,以旁人聽不見的音量低語。

  「那天在我身下,像個淑女一般瑟瑟發抖的人,又是誰啊?」

  「…..滾!」

  

  當司書正要到補修室時,正好就撞見太宰被踹出來,補修室門被甩上還被鎖起來的一幕。已經沒力氣問吵架的原因,司書在扶起太宰時只碎念幾句:

  「太宰,對醫護人員給點基本尊重可以嘛?森鷗外在這樣下去遲早要吃胃藥。」

  「又我的錯?喂,不要什麼都怪到我頭上來啊!」太宰忿忿不平,在有些溫暖的午後,他的臉上卻壓抑不住竊笑。

  司書注意到這一點,「怎麼了?表情好奇怪啊?」

  「囉嗦。」太宰揮揮手,卻怎麼也阻止不了自己去回味剛才森鷗外羞到連耳多都紅了的神情,在腦海裡像是照片一樣異常清晰。

  好可愛、啊啊完蛋了,這就是司書所說的FLAGE吧…….要怎樣才能拔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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