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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5th——《番杏》,8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7940 ℃

  

  六、十岁

  没有了小竹鸡和小青占,番杏在学校彻底没有了朋友,幼儿园时候认识的比她们大一岁的女孩星螺早就渐渐疏远了,她没上小学,而是给自己找了几个家教,和番杏相比专注于体质锻炼,她的寄养者,人称“老涂”的中年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主见,就连寄养费也是由星螺支配的,侧面反映出这是个聪明绝顶的小姑娘,不知现在他们是否还是这样的关系?

  青占被吃掉后两个月,有一天番杏说她不想上学了,因为就算上学也没有人跟她说话,只有杨少爷时不时莫名其妙打她一拳或者扇她一嘴巴,也没有人阻拦。

  “不上就算了,办退学手续吧。”

  我也辞掉收入甚少的兼职,和番杏一起在家玩,生活相对还算充实,早晨按时起床,一起锻炼身体,一起做饭,打扫房间,下午逛街,晚上看电视,睡觉也开始睡在一张床上,关系越来越亲近,和李之尚的建议背道而驰,不知不觉又过一年,番杏已经十岁了。

  ………………

  就在某个毫不特殊的夜晚,准确地说是深夜,我家门被敲开了。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星螺的寄养者老涂!他看见我开门的那一瞬间,就好像从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他肩膀上扛着个大麻袋,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挣扎蠕动,同时发出低沉的唔唔声,我隐约已经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了。

  “番杏,把窗户都关好,窗帘拉上,关上客厅灯,都来卫生间说话。”

  “谢谢!谢谢!”听到我的安排,老涂感激涕零地说。

  “先别谢我,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别把我当成您一伙的。袋子里是谁?”

  我家卫生间没有窗户,封闭的小空间里挤了三个人和一个麻袋,我拿进来几个板凳,关上卫生间门,尽量不让光漏出去。我坐在马桶上,番杏已经解开袋子,里面装的果然是星螺,用塑料绳捆住手脚,胶条和袜子堵住嘴,正在唔唔唔地挣扎。几年不见,她已经长大了不少,稚嫩的脸蛋略带青涩,连乳房也开始发育了。

  “老涂,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星螺被人买了!”

  “不是说十年吗?怎么这么早?”

  “有人指名点姓要买星螺,而且价格谈好了,公司最近就要把她收走!”

  我有点不解:“这样不会违反合同吗?”

  老涂叹口气:“唉!合同里根本没说一定让咱们养满十年,只说最多十年,但是期间如果有买家看上哪个姑娘了,价格也谈好了,公司那边不亏本,就会把女孩从寄养者手里收回。”

  “可是……寄养费呢?”

  “寄养费仍然归咱们,按公司的说法就是提前完成养殖任务。”

  我一直以为番杏一定还有四年时间在我身边,但是现在一听,说不定哪天她被哪个土豪看上了,直接就会从我身边被收走,也就是说我们在一起生活的剩余时间根本就是未知数。

  但是我仍然笑了笑说:“那不是很好吗?被收走之后也不用再给她花什么钱,归您自己的钱就能更多,以后的生活也没有任何经济压力。”

  老涂摇摇头,把脸埋在手里,半天不说话。

  “……我接受不了,我发现自己离不开她,当初哪想到会这么舍不得,听到她要被收走之后我整个人都垮了……”

  我说:“但这也是迟早的事,就算不是这几天,到了十年限期之后,该来的也总会来,既然是迟早的事,长痛不如短痛。”

  “你这个小兄弟倒是看得明白,其实道理我也都懂,也感觉自己简直是疯了,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就想带着星螺逃出去,哪怕出去之后不愿和我一起生活,只要我知道她活得好好的就好。你不知道她多聪明,这么小就被人杀了简直太可惜了!那群人怎么忍心干这种事……我居然就为了一点破钱就成了他们的帮凶!!!”

  我拼命摇晃他的肩膀:“老涂!!老涂!!您可一定要冷静!!!青占的事您也知道吧?他们有航母,他们有生化兵,逃跑根本就不可能!”

  “反正逃不逃都是死路一条,何尝不试试?”

  “不是!!!星螺确实是怎么都会死,但是逃跑失败还有可能搭上您自己的生命!!”

  “只要能让星螺逃出去,我的命都无所谓!!!”

  “嘘!!!小点声说话,下水管传声,别让人听见。这么跟您说,我差点就想帮您实施逃跑计划了——但凡星螺不是现在这样的话!”

  我又对星螺说:“别紧张,我给你撕开胶条,你能保证不尖叫吗?咱们用对话解决问题。”

  星螺不再唔唔了,点点头。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毕竟接触得不多,不过还是让番杏撕开了她的胶条,把袜子也掏出来。

  “咳咳……咳!”

  果然如约,她没有高声尖叫之类的,只是低声说:

  “我哪也不想去,也不想逃跑,我生来就是食用少女,就该以食用少女的方式死去。”

  我对老涂说:“您看,星螺根本不想走。”

  “她懂什么!她是被那些什么视频洗脑了!要是能让她逃出去,体验几年正常女孩的生活,她又怎么舍得让自己死?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连死都不怕!!!?”

  我和番杏对视一下,看见番杏露出一个难以琢磨的微笑。

  “抱歉我不能帮您,反而要劝您放手,星螺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也许您认为这是洗脑,但在她的观念里这就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卫生间的门,嗓音也提高了,刻意用坚定的语气。

  “没想到啊,小卢兄弟,没想到你也是那群人的帮凶!!!”

  “帮凶?我!?……不过您既然愿意这么说,那我就算是吧。”

  我揉揉番杏的发卷。

  “好!我找错人了!不打扰你们,我这就走!”

  老涂捡起袜子又往星螺嘴里塞,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您还要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吗!?”

  “我这是在救她!我这是对她好!等她逃出去了,知道人生的美好之处了,自然会感激我!你别管我了,我说了我找错人了!我走还不行吗!?”

  星螺大喊:“老秃子!放开我!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是不是疯了!?我没安排好寄养费吗?我没给你划出够多的一笔钱吗?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意!?”

  我说:“他没什么对你不满意,反而是你太完美了,他舍不得你,才会做出这种事。”

  “舍不得我有什么用?有本事多挣点钱把我买下来啊!”

  虽然公司给的寄养费对我们来说就是巨款,却和这些高级畜牲的售价相比还差着倍数,不是说挣就挣的。话虽不假,但这对此时的老涂来说简直就像穿心之箭。

  我对她说:“老涂也是为你考虑,不要难为他。”

  老涂又要堵她的嘴,星螺拼命躲闪,大声喊叫,我不打算阻止她或者关上门,反而用力抓住老涂的胳膊,同时让番杏给星螺剪断绳子。

  “你干什么!?把星螺还给我!你也是公司的帮凶!你也是个刽子手!我绝不把她交给你们!”

  星螺已经从麻袋里钻出来了,一件衣服没有,赤裸着身体,毫不留情地瞪着老涂的脸。这个男人彻底失去理智了,一把抢过番杏手里的剪子,用最大力气向我划过来!我一躲,他剪子没拿住,脱手而出,飞了出去!

  星螺的双乳中间出现一道十多厘米的血痕,鲜红的血液流淌出来,染红了洁白的胸脯。我们都吓傻了,星螺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用颤抖的声音说:

  “我的身体……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马上我就要出货了,这么明显的伤痕怎么办!?你……你……”

  既然她还能说话,我稍微放下了心,赶紧擦掉流淌下来的血液,让番杏拿来碘伏,星螺不抹药,我也刚想起为什么,快要出货的女孩身上不能有任何药物残留。好在只是不深的皮肉伤,血流了一会儿就凝固了,星螺坐在小板凳上呜呜哭着,番杏正在安慰她。

  “……我的……最重要的一天就要到了,带着这样的伤痕……我不再是完美的了……”

  我对老涂说:“我要插手这件事,我不能把星螺交给你。”

  老涂早就不知所措了,失神地嘟囔:“……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我真不该来找你……你把星螺从我身边带走了……你这个屠夫!”

  “没错!随便您怎么说我,请回吧。我这里有公司的电话,随时可以打过去把今天的事汇报给他们,但我还不想做这种事。”

  “好……我走……算你狠!”

  中年男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我们家,我把门重新锁上,让番杏给星螺擦洗身体,把她以前睡的大床也铺好,让星螺睡上去。哭过之后,她看起来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有点惊讶地问我们:

  “你们……睡在一起?”

  “是啊,或者今晚让番杏陪你睡?”

  “不了,我一个人就好,不习惯房间里有别人一起睡。”

  “那好,那正好,早点休息吧。”

  她没再多问,我们也就没再做多余的讲解。她又问我有没有垫屁股的小毛巾,说每晚都要自慰一下,垫个东西以免弄湿床单,我就把番杏常用的那条借给她,她闻了闻,稍微皱皱眉头说:

  “好像没太洗干净?”

  “我是给她两天一洗,因为番杏最近出水不是很多,然后这条她昨天用了一下……”

  “有没有更干净一点的……?”

  于是我只能把番杏的一条新买的没用几次的浴巾给她垫上,番杏噘着嘴不说话。睡下之后,我们果然听见隔壁有轻微的娇喘声,而且持续了很久。

  番杏问我:“为什么会出现今天这种事?”

  我说:“他们住在一起这些年,但他们从来没有理解过对方的想法。”

  “那你理解我的想法吗?”

  “你呢?”

  “我理解。”

  “我也理解。”

  我们轻轻吻了一下嘴唇,搂在一起睡着了。

  ………………

  星螺比我们起得早多了,就算昨夜才睡了五个钟头也在八点准时起来,把我摇醒打开门锁出去跑步,我把钥匙给她继续睡,再醒来一看,她把早餐都做好了——还是非常丰盛而且营养搭配均衡的那种!

  “我还以为一般都是别人伺候你……”

  “烹饪也是高级食用少女的基本技能。”

  刚锻炼完的星螺汗还没退,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淡淡的体香,吃完早饭又去洗澡,洗完之后让我把她昨夜弄湿的浴巾也洗了,然后让番杏给她捏捏脚,使唤得非常自然,鉴于她也给我们做了好吃的早饭,而且又不是过分的要求,我们就都遵命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流了多少水,到早晨了浴巾还有点潮,当然也是带着她的体味,怎么闻也闻不够,让人不舍得扔进洗衣机。番杏那边也还算顺利,星螺坐在沙发里,番杏就坐在小板凳上给她捏,按照视频里的有一章基本按摩手法,先捏捏脚心,然后拔拔脚趾头,也算比较熟练,星螺被捏舒服了,用脚心在她脸上蹭,边蹭边说:

  “你脸上真光滑,蹭着真舒服。”

  番杏鼓着腮帮子让她蹭,还伸舌头舔几下,轻咬她的脚趾头。星螺把另一只脚伸到番杏双腿之间,用趾甲摩擦她的小阴蒂和尿道口,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才弄了没几下,坐在板凳上的番杏突然一阵哼唧,大腿紧紧夹住星螺的小脚,噗的一下就潮吹了,射了她一腿。

  “脏死了!给我擦掉!”

  “嗯嗯……是……嗯嗯嗯!!”

  “还有你的唾沫也是!”

  我一边晾浴巾一边问她们:“你们怎么突然就变成主仆关系了?”

  星螺说:“我看她太听话了,忍不住当成小侍女使唤……”

  番杏也说:“我本来就是脏东西,星螺姐姐教训得没错!”

  说话间星螺已经脱下内裤,用脚尖点点番杏的下巴,让她爬过来给自己舔。发现我的视线看着这边,她又把眉毛一竖,毫不客气地怒斥:

  “看什么看!”

  “是是,我不看,你们玩吧。”

  番杏没给女性做过侍奉练习,青占活着的时候她们还真没做过,这次就当尝试了,万一她最后的买家是个女的呢?然而番杏果然做得毫不顺利,星螺不停地呵斥她“轻点!”或者“咬疼我了!”之类的话,还不耐烦地踹她几脚,把番杏欺负得眼泪汪汪,不过听到星螺一句“看我给你示范”瞬间就美了。星螺嫌她脏,让她用保鲜膜把下面裹起来,番杏听话地照做了,坐在沙发上,星螺就趴在她腿间舔。就算隔着保鲜膜,还是把番杏舒服得够呛,比她自慰时候叫得还响,哎呦哎呦地叫唤,不停说着:

  “别弄……别弄……星螺姐姐我错啦……~~~!!”

  星螺弄了一会儿就停了,怕她潮吹的时候把保鲜膜弄掉然后沾自己一脸,番杏还没满足,还想要,娇喘着拽着星螺的胳膊,星螺不耐烦地站起来,飞起一脚,像踢球一样狠狠踢在番杏的私处,然后又是“噗”的一声,时隔没几分钟,番杏又潮吹了一回。

  “啊啊啊……呃呃呃呃……疼死我了……”

  “恶心死了,赶紧擦掉!”

  星螺说完把昨晚她没采用的那条脏的毛巾扔到番杏腿间。我偷看了半天,等她穿上内裤了才走出去。星螺一副失望的表情对我说:

  “你这个肉畜养得真不怎么样。”

  “我……我给她的自由比较多,你想啊,一般鸡肉也是走地鸡比较贵嘛……”

  星螺还真信了,若有所思地说了句:“也有道理。”

  看了一会儿电视,星螺跟我说:

  “我后天屠宰,你能不能让公司的人明天来接我?”

  “后天就屠宰!!?那你还能这么冷静?”

  “不冷静还能怎么样?我也总不能惊慌失措吧?这道伤口不知道要扣多少钱,反正是老秃子弄的,扣他多少都活该。”

  我又问:“那你就从这儿出发?不和他道个别了?”

  “我和他道什么别?”

  于是我也不多说了,打电话联系公司的人,告诉他们明天要接星螺来我们家接,他们同意了,并且还说有两张邀请函是给我和番杏的,果然就是星螺要被吃掉的那场宴会。

  我说:“后天我们也被邀请了。”

  “挺好,那到时候我的肉也给你们尝尝吧。”

  ………………

  公司的人来接星螺的时候,既没问她为什么在我家也没问她胸口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非常怀疑他们已经知道了。他们顺便给了我们两张请柬,看名字是一场饱含政治气息的高档宴会,不知为什么会邀请我们参加,不过第二天去了才知道,邀请我们的目的很简单:万一宴会上食材不够,他们打算直接用番杏填补上去。

  这是一个宽敞的宴会厅,摆着好几百张圆桌,每张桌上铺着桌布,摆着餐具,写着每个赴宴者的名字,也有我和番杏的。我们这些寄养合作人被安排在最靠近厨房的一个角落,不知是否也和上述那个目的有关。番杏稍微有些紧张,当然我也是,不过我们互相聊聊天,心情很快就平复下来了。

  “如果今天就你一个人回去了,帮我把冰箱里那半桶冰淇淋吃完,要不然可惜了。”

  “放心吧,我记着呢。”

  这种宴会如此正式,以至于我怀疑自己的休闲西装是否得体。像上次那样满场乱逛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踏踏实实等待上菜。致辞的人我不认识,说的甚至不是中文,看起来是个非常厉害的人,就连李之尚在他们之间也只是平起平坐,甚至对其中某些人毕恭毕敬。考虑到他们对女孩的追求,可能更喜欢吃每个女孩只有一个的部位,我想,要喂饱这里的所有人大概需要几百只星螺一样的女孩吧?

  果然开始上菜了,菜谱也不太一样,就算坐在同一个屋顶下也有差距,像我们就是最次的一类,主菜也是煎脊骨肉排这样平常舍不得吃的好菜。我们这桌十个人,三对我这样的寄养合作人,剩下四个老外不知是什么身份,语言不通,只是和我们笑笑,自己聊自己的。给我们这桌上菜的是个鹅蛋脸的小姑娘,可能也是刚上初中的年龄,但是英语非常流利,也总是微笑着。

  刚品尝完几道前菜和汤,我们还没吃到菜谱上的令人垂涎欲滴的脊骨肉排,小服务员叫我们这桌的寄养者带着各自的女孩到后厨去。番杏擦擦嘴,跳下椅子,拽拽我的袖口,于是我也起身跟她来到后厨。

  什么杨老板家的厨房固然宽敞,和这里相比也就是个小盒子。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车间,锃光瓦亮的一体式操作台长达数十米,好几排穿着厨师服的工作人员都在紧张地忙碌着,随处可见光着身子的小肉畜,或者已经切好的小肉畜的身体部位。我们被带到后厨一角,和番杏一样以赴宴为名被当做后备食材的女孩还有一百多个,寄养者们也都在抱怨没有提前得到通知。

  几个检疫人员走过来,告诉我们食材果然不太够,要选50多个后备肉畜屠宰,让我们配合他们快速完成挑选工作。按照指令,我给番杏脱掉衣服,番杏按他们的示范做了几个动作,确认身体结构没有基本问题,然后过了一遍自动验血仪,也都显示合格,于是站成十排十列,接下来就看大厨怎么挑了。

  大厨走过来,却不看番杏这边,先盯上了给我们上菜的小服务员,直接问她:

  “例假来过了吗?”

  “还没有。”

  “处女膜还在吗?”

  “还在。”

  “脱了衣服我看看。”

  于是小服务员脱掉衣服,露出锥形的小乳房和光滑无毛的小肉缝。

  “不错,正好适合做红油幼阴煎。知道怎么自慰吗?”

  “嗯,偶尔弄弄……”

  “躺到案板上自慰,弄湿一点,别高潮了就行。”

  小服务员果然爬上案板开始自慰,在小缝里上下搓搓,用中指把阴蒂从肉缝里抠出来,再浅浅地抽插两下阴道口,很快就忍不住地呻吟出声来。大厨先不管她,从番杏这边的女孩里面挑,挑中了的就让她们爬上案板自慰,或者让助手带走做别的处理,毕竟不是所有女孩都是用来做什么“红油幼阴煎”的,相应的寄养者就可以回到餐桌继续用餐。那些寄养者,有些也是恋恋不舍,但也有些如释重负,甚至喜上眉梢。

  厨师挑了好几个来回,先是选出30多个,然后助手说好像还不够,然后又选出30多个,这样一大半就没有了,剩下的人还不能走,似乎还要再选一轮,因为可能食材依旧不太够。

  刚才正在自慰的女孩们已经忍不住了,有很多明显已经达到高潮的边缘,娇喘声也连成一片,于是大厨和他的助手们先忙这边的事,让女孩们赶紧停止自慰,因为她们看起来已经足够湿润了。他让女孩们把腿叉开,双手抱住膝盖,露出阴部,然后走到第一个女孩跟前,就是他第一眼看中的小服务员。

  “尽量忍住,别尿出来。”

  他左手捏住小服务员的两瓣阴唇,用力揪起来,敏感的女孩“嗯!”地娇喘一声,闭上眼睛抿住嘴唇,享受这份别样的刺激。紧接着一把尖刀刺入她的阴唇下部,大厨的手腕熟练地一转,几乎不等有血喷溅出来,小服务员的一片外阴肉就脱离了身体,薄薄的一片,包括两瓣阴唇和一上一下的两个肉洞,下面的洞里还有一层更薄的小膜,最上面还有一个挺立着的小阴蒂。不用洗,不需要任何处理,大厨直接把女孩的小阴肉摊平在煎锅里,锅里的红油早已烧热,放下去的一瞬间发出哗的一阵催人食欲的悦耳声音。

  女孩疼得夹紧双腿,浑身都在颤抖着,但是大厨用一根胡萝卜猛地抽插几下她的血淋淋的小阴道——反正现在也没处女膜了——女孩立刻娇喘起来,毕竟刚才她可是忍了好久的高潮,就连小腰的颤抖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兴奋,总之抽插了没两下,一丝淡红色的液体噗地射出她的腿间,射出很远,溅在我的衣服上,有种难以形容的酸涩气息。

  “带她去做二号菜谱需要的菜。”

  正如我前面所说,今天的宾客贵贱分明,菜谱也是从上到下档次不一,一号菜谱就是最高档的,到我们这桌已经不知排到几号了。一个健壮的助手给她下面垫个卫生巾,然后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到下一个案板,大厨这边继续忙碌同一道菜,用几秒钟的功夫切掉了另一个敏感湿润的女孩阴肉,然后让另一个助手把她带走。

  被带走的女孩立刻就会接受更加流程化的开膛工作,小服务员被两根铁钩刺穿手掌挂在离地半米的高度,强壮的助手用刀剖开她的肚子,把手伸进小腹部位,抓住膀胱用力攥几下,女孩下面不受控制地挤出几股尿液出来,差不多挤干净了,瘪了下来,可以摸到后面的子宫,强壮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的子宫,直接拽出体外,不等她再多娇喘几声,两下用刀切下来,挤出几股黏液之后,像切苹果一样切开一侧子宫壁,浸泡在清水里,然后交给负责三号菜谱的助手。三号菜谱的助手把她的膀胱抠出来,以及连到上面的两颗肾脏,然后用手缕缕肠子,挤出少许脏东西,进而把刀伸进去一阵切割,取出肠子和各种器官,一开始小服务员还被刺激得断断续续地呻吟,夹一夹腿之类的,随着取出的内脏越多,她的呻吟也越微弱,最后浑身肌肉松弛下来,两只小脚背向下一垂,这才彻底死掉了。

  我们剩下30多对寄养者被带到后厨另一个角落,有另一个大厨似乎需要挑选几只肉畜做菜。大厨正因食材不够而焦头烂额,看见我们来了,就像看见救星一样,当即选出10个女孩,她们相应的寄养者就回去了,不过这10个女孩并不包括番杏,所以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待不时之需。

  ………………

  令人高兴的是,我们在这里遇到了星螺,番杏高兴地和她挥挥手,星螺也对我们笑笑。她没时间和我们说话,因为她正躺在一个断头台的下方,只是巨大的刀片对准的不是她的脖子,而是她的腰部,准确地说是肚脐下方五厘米左右的位置。也许他们要做的菜不需要星螺的处女膜,她的小膜被捅破了,一个大厨正用中指抽插星螺的小肉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

  “快要高潮的时候告诉我。”

  “啊……啊啊……好……”

  “怎么样?快要高潮了吗!?”

  “嗯嗯~~~~还早呢……屁眼里面也想要……”

  随着抽插,不少淡白色的爱液被大厨的指关节带出阴道,顺着臀缝向下流淌,在小菊花的外面打转。于是大厨做出一个剪刀手,用中指插进星螺的小屁眼里,食指依旧插入阴道,两个小洞一起抽插,把她刺激得夹紧双腿,小腰乱颤。

  “怎么样?快要高潮了吗?”

  “啊啊……啊啊啊……还差点……再摸摸阴蒂就快了……”

  “你的阴蒂还没勃起,自己抠出来。”

  星螺听话地用指甲掐掐尿道口上面的一个小肉芽,稍微掐几下,果然挺立起来,粉红色的一个小圆珠,微微颤动着。

  “嗯……嗯嗯……我的……已经挺起来了……摸两下让我高潮吧!啊啊!!”

  “不,我的目的不是这个,我是为了给你下体定型。”

  “给我……定型?”

  大厨让两个助手抓住她的两条腿以免并起来,用力抽打几下她的阴部,星螺被刺激得嗯嗯直叫,爱液牵着丝地沾在大厨的手上。

  “啊啊……快了……我快高潮了……再打我的阴蒂一下就……”

  “阴蒂?听说这是你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

  “是啊……啊啊……快点……”

  “可惜马上就不再是了!”

  “哎?”

  大厨同时拿起两个酒精喷灯,对准星螺的小阴蒂一通狂烤!可怜的小肉芽在突如其来的极高温度中疾速上下翘动几下,很快就一动不动了,只三秒钟时间,喷灯拿走,原本粉红的小阴蒂已经从头到脚变成漂亮的雪白色。

  大厨用手指在白色的阴蒂头上捏了捏:

  “怎么样?还有感觉吗?”

  “啊~~啊~~~~还稍微有点……”

  于是大厨拿起喷灯又烤了几秒钟,连下面的尿道口都燎白了,阴蒂头的尖端甚至有些焦黄,他才再次关闭火焰。

  “这次还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星螺不解地问。

  她刚问完,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小阴蒂正在被他不要命地捏掐揉搓,虽然没有了触觉,但是看到这幅样子,星螺还是有些兴奋,说了句:

  “如果我的阴蒂还是生的,这样弄我该多舒服啊……再插几下我的阴道吧……”

  “不,那也是需要定型的一部分。”

  酒精喷灯再次燃起,灯焰在星螺的整副小阴肉上游走,也包括下面的小屁眼,星螺的腿间冒出一丝白汽,刚才那些爱液当然也瞬间就蒸发了,幼嫩的小阴肉在高温炙烤下散发出一种不很香甜的尿骚味,不知是否在烤的时候有些失禁,同时星螺的嗓子里也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颤音。

  “啊啊~~~~~~~~~~~~~!!!!!”

  听到她的呻吟,闻到她的尿味,看到她的小嫩肉从起初的一紧一缩变得越来越熟,肌肉也都逐渐硬化,周围的女孩们都多少有些兴奋,有些还在偷偷自慰,也有些光明正大地自慰,比如我身边的番杏,黏稠的淫水一直流到膝盖窝。最后星螺的小屁眼也被烤熟了,尿道和阴道也是,都紧紧地缩在一起,无法撑开,有些被烤出的胶状物质流到这三个小洞上面,更是牢牢封住。

  “定型做得不错。”

  “嗯嗯……我的……”

  “看来可以进行下一步程序了。”

  话音刚落,巨大的刀片落下,咔嚓一声把星螺的小腰一刀两断!星螺的两条小腿原本还在来回蹭着,这下彻底没了动作。这下把她疼得够呛,她的上半身叫了几声,在断头台下打着滚,流了不少眼泪,不过大厨没工夫再跟她玩,自己和助手分别处理上下半身。

  他把星螺的下半身倒挂起来,让盆腔里的内脏自己垂下去,切断腹膜韧带,收集可食用的小子宫小卵巢以及一截阴道壁,扔掉不好吃的膀胱以及直肠之类,把盆腔彻底掏空。他把星螺的下半身放下来,扳动她的膝关节,让她跪坐在一个半米多宽的大瓷盘里,屁股压着脚踝,大腿稍微叉开一点,让她看起来就好像正在行某种礼,或者做着某种侍奉动作,同时也保证腰部断口笔直向上,也多亏了星螺屁股和大腿上没有什么多余赘肉,这副姿势就算不用绳子固定也能跪得稳稳的。

  星螺的上半身还没死,大厨把她放在断头机上,对她说:

  “闭上眼睛,做一个微笑的表情,我要用你的脑袋做装饰。”

  “不笑,我到最后都没舒服一下!”

  大厨捏捏她的一侧小奶头,听到她的一阵低吟,然后用刀把这颗小肉球割下来放在她嘴里。

  “怎么样?这样算是舒服了吗?愿意微笑一下了吗?”

  “呸!我的奶头真难吃!嗯嗯~~~”

  她的另一颗小乳头也正在被有力的大手轻柔地玩弄着,玩弄了一会儿,也被切下来,大厨放进自己嘴里,像嚼口香糖一样细细咀嚼了好几下。

  “唔,有点像是牛奶软糖。”

  “嘿嘿……”

  星螺被逗得笑起来,然后就是这一瞬间,断头机的刀刃落下,切掉了星螺的小脑袋。她稍微有些惊愕,但很快恢复了刚才那一秒钟的笑容,甜甜地闭上了眼睛。

  “去给她做塑形工作。”

  因为到上菜还有一段时间,作为装饰的小脑袋必须经过一些塑形工作才能留住血色和最后的表情,以免小脸蛋松弛下来。不过在做塑形工作之前,大厨用刀切掉了她的舌头,继续操作她的下半身。星螺的舌头被放进盆腔里面,塞住肛门,她的两颗小卵巢也洗干净放进去,分别用于堵住阴道和尿道,星螺的小洞本来就很紧,没怎么被开发过,刚才又被烤得定型了,所以下面的三个洞都被塞得严严实实的。

  大厨用洗干净的荷叶铺在她的盆腔底部,形成一个完美的容器,然后把米和切碎的她自己的子宫肉混合在一起,加进去几块剁好的她自己的小排骨,再混合一些菠萝,调好味,填充进去。一切就绪之后,让助手把大盘子搬进一个巨大的蒸锅里,盖上盖子大火猛蒸,蒸锅下面也不是普通的水,而是鲜美的高汤,同时也把她上半身的小肋排小腰肉也煮了进去。

  一个女孩是一锅,一排十多个大蒸锅同时工作,里面的女孩也都接受了类似的处理。我知道这一定是高级食用少女的待遇,番杏这样的说不定都不够格。

  ………………

  正想着,一个后厨工作人员走过来,在剩下的女孩面前转了一圈,挑走几个女孩,正要带她们离开的时候,又稍微犹豫两秒,对番杏说句:

  “再加上你一个。”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因为我只关心番杏是怎么想的。她有点紧张,赶紧用手抹掉自己腿间的淫水,最后攥了我的手指头一下。我知道她一定很害怕,但她看到这些女孩的屠宰之后也早就兴奋到极点了。

  “番杏!”

  “嗯?”

  “那个……祝你玩得愉快!”

  “嘿嘿,嗯!”

  然后她又说了句:“说不定一会儿咱俩还能在餐桌上再见呢!”

  “哈哈哈!正好我饿得不行了,先出去接着吃去了,一会儿再见吧!”

  我俩还想再贫几句,不过工作人员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带着女孩转身就走,于是番杏赶紧小跑两步跟她们走了。

  我回到大厅,等了一会儿,星螺她们已经出锅了。厨师长得意地向贵宾们介绍:

  “这是我们今天的一大主菜,也是我们的得意之作,命名为幼子青莲饭。我们选取10至12岁的处女为食材,这个年龄段的少女初潮未至却已春情荡漾,刚脱离幼龄乳臭又不及育龄成熟,肉感柔而不腻,是难得的上乘食材。这道‘幼子青莲饭’取用幼女下身为蒸皿,荷叶为衬,填以精选长米,混合子宫、肋排等部位切丝,用高汤煮肉之汽蒸熟。幼子阴私处情欲不满而春水淋漓,春水芳香尽数蒸出,使这道菜除香甜之外更有一丝甘酸回味,正是少女怀春之香。话不多说,请诸位来宾慢享。”

  一排热气腾腾的大瓷盘被放在大厅前面的长桌上,十多个少女的下半身向宾客们跪坐着,用这种谦卑而温婉的姿势等待客人品尝自己小肚子里的美味米饭,女孩各自的小脑袋被摆在盘子前面,有的像星螺一样甜甜地微笑着,也有的鼓着腮帮子,撅着小嘴,一副可爱的表情,还有一个女孩留着番杏一样的发卷,嘴巴张开,伸出舌头,含着一根香蕉,色气十足,就连她的下体跪姿也比别人大腿叉开得更大点,肥嘟嘟的屁股压在脚腕子上,阴蒂尖还挂着一丝蒸出来的小阴阜上的油脂。

  米饭不够所有人吃,用高汤炖熟的排骨和腰肉被均分给大厅里的所有宾客。我正流着口水,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系蝴蝶结的小服务员推着汤锅走了过来,把一大勺乳白色的排骨汤舀到我面前的碗里。

  我一看见她就笑了,她也抿着嘴偷乐。

  我说:“还真是在餐桌上又见面了。”

  番杏说:“饿着你了吧?赶紧喝口排骨汤!”

  我又说:“一会儿怎么着?食材不够是不是还要拿你充数?”

  番杏说:“哪还有什么不够的,这顿饭就快结束了,后厨已经开始准备甜点了,他们拿我充数是要做成肉馅蛋糕吗?”

  “你这细皮嫩肉的说不定能熬出奶油来!”

  “不废话了,我还得给三个桌子盛汤呢!”

  番杏推着汤锅走了,我发现自己有点开心,吃了一块不知是谁的小排骨,也许是星螺的,也许是别的某个女孩的,很嫩,脆骨很软,嚼起来很有弹性。我吃了几块,也给番杏留了几块。

  ………………

  “番杏,通过今天这个事,我发现一个事情,我说出来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

  “本以为你离开我那天,我一定难过得死去活来,恨不得跳楼跟你殉情。结果今天的宴会上,你被带走的那段时间里,我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很伤心。”

  “哦。”

  “怎么了?生气啦?”

  “卢仑,我累了,背着我!”

  “你四五岁我背着你也就算了,这么大人了还要我背?”

  “背着我,我跟你说悄悄话。”

  我把番杏背起来,番杏用脸蛋蹭我的耳朵。

  “听好了,卢仑,我不仅不生气,说是高兴都不为过。”

  “是吗?为什么?”

  “因为这说明,等我离开你以后,你也能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这样一来我就能安安心心地喜欢你,安安心心地和你在一起,到那一天也能安安心心地离开你。”

  我扭头亲了她一口,她红着脸不说话,只是美美地笑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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