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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告解＊＊＊

大家好，我是雨妃。進入同人圈以來，一直過著無肉不歡的生活，別稱：小黃妃。

這樣的我墜入赤安後，憑著衝動，寫了幾篇超絕任性的肉文（伯爵茶、9.9、水波光）

前面三篇寫完後，打算搞個前篇，目標是！波！本！的！初！夜！

這般超純粹任性的野望！

沒想到！

不小心寫得太認真了啊我操..................................................................

我現在真的很絕望........................................................

這麼正經的前篇，要接後面的無腦肉文，很有可能........會讓作為後篇的那幾篇肉，變得很......膚淺。（哭）

但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總之出本時，會盡可能把整本的情感整合起來。但我也不知道能搶救到什麼程度，如果最後看起來很精神分裂，就請大家當成平行世界來看吧。（爆）

我是個這樣的任性作者真是對不起～～～～～～～～～～。ﾟ(ﾟつД｀)ﾟ｡

※這篇還是沒初夜

＊＊＊以下不負責任的正文！＊＊＊

「－－波本！你的傷……」蘇格蘭差點摔了手上的義大利麵，看著進門的搭檔渾身帶傷，他連忙將準備到一半的晚餐放下，奔上前去扶著好友。「你們還是打架了？」

　　「沒有，」波本表情淡淡的，「我們交往了。」

　　「……」

　　「我回來了。」在波本之後進門的萊伊脫了鞋，越過兩個搭檔直接往屋內走……

　　蘇格蘭頭也不回的抓住他的肩，「慢著萊伊。」

　　萊伊一愣。剛才那是？無拍子？

　　「我們談談。」蘇格蘭笑得彷彿風雨欲來的陰天，萊伊的肩膀發出喀磯喀嘰的聲音，「我有很多話要問你。」

　　「……是。」

　　＊

　　叩叩。

　　「波本？」

　　蘇格蘭推開門，房間空無一人，冷冷的月色灑下，在地上拖曳一條銀光。他注意到窗戶下的吉他，袋子打開了一半，露出琴頸。

　　他退了半步，確定萊伊在自己房內，放輕腳步走向波本的桌子，從書架上抽出一本縣市地圖；打開來翻找一下，其中一頁摺了角，是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岩盤浴。

　　默默背下地址，他將地圖歸回原位，並把吉他袋的拉鍊收起，回自己房間取了一些必要物品。

　　經過萊伊門前時他敲了敲門框，「我出去走走。」

　　門內傳來淡淡的回應：「嗯。」

　　蘇格蘭走出大門，面對迎面的冷風，他圍上圍巾，在手心哈口氣：「好冷好冷……」走向自己的車。

　　發動引擎時，後照鏡上掛著的交通御守晃了一下。看著降谷送給他的御守，蘇格蘭沒來由地想起馬克‧吐溫說過的一句話：現實的人生往往比小說離奇，因為現實人生不必顧及可能性。

　　他現在深有體會。

　　＊

　　蘇格蘭找到了在大廳悠閒看雜誌的波本。

　　「嗨。」青年將雜誌放回架上，「走吧，我預約好了。」

　　進入岩盤室後，他們合力檢查了設備、排除監聽的可能，波本挑了張岩床，悠哉地躺下去。

　　有可能被放置監聽器的衣物已經脫下，放在置物區－－能脫掉衣服私下聊天不被懷疑的地方，只有這種空間了。

　　「想說你們可能要聊一會兒，所以我就先來了。」波本將頭枕在手臂上，小腿悠悠哉哉地晃。「拷問之鬼復活了嗎？」

　　－－無論是警備企劃課的他，還是公安部的蘇格蘭，都是以國家治安為重心，被稱為「情報警察」的公安。與刑事警察不同，他們並不忌諱使用高壓手段。

　　「別取笑我了。」蘇格蘭淡淡地道，在波本身旁坐下，將毛巾放在頭頂。

　　－－蘇格蘭回想、VCR－－

　　「來我房間說吧。有點亂，不介意吧？」蘇格蘭打開門，點亮電燈。

　　「……抱歉，等等。」被安室揉亂的頭髮不慎勾到了木頭牆壁翹起的角，萊伊伸出手，想將纏住的髮絲解開。

　　「咻」一聲，一把刀插進牆面、削斷了纏住的髮，刀柄深深沒入牆壁。

　　「……」萊伊望向蘇格蘭。

　　「外面很冷，我泡點東西喝吧。你要紅茶還是咖啡？」拎著茶杯等在門口的蘇格蘭露出微笑。

　　萊伊將刀抽起，「……紅茶。」

　　「馬上好。」

　　－－蘇格蘭回想結束－－

　　「那，」波本把玩著手上的物品，「你有問題要問我嗎？」

　　「算有吧……」蘇格蘭單手支頤，「你哪來的玩具鴨子？」

　　「這個？」波本鬆開手，露出手上的黃色小鴨。食指輕輕壓下去，發出可愛的啾啾聲。「隔壁是錢湯，也許哪個小朋友忘了帶走的吧。」

　　「哦……」

　　波本將鴨子放在枕頭旁，靜靜閉上眼睛放鬆。「看來你們談得差不多了。」

　　「也不盡然。」

　　－－蘇格蘭回想、VCR－－

　　「我還是先問波本身上的傷吧。」將泡好的紅茶放在萊伊的座位前，蘇格蘭在對面坐下。

　　「……」萊伊看著蘇格蘭放在手邊的東西。

　　「別在意。」蘇格蘭將填滿子彈上好膛的HK P7用食指推遠點，「這只是一點小裝飾。」

　　萊伊看著紅茶，思考裡面添加了自白劑的可能性－－不過紅茶是在他面前泡的，應該不用擔心。

　　「當時他不在我的監視範圍中，詳情你問他吧。」

　　「這樣啊。」

　　－－蘇格蘭回想結束－－

　　「細川。」萊伊無法回答的問題應該就只有這個了，波本主動道。「不知道那傢伙為什麼會在黑桃生技的廠房裡，花了一番功夫才把他弄出來。」

　　說到這裡就夠了，蘇格蘭已經大概推算出波本帶傷的理由。他揉臉：「都要結婚了還不能讓人省點心……」

　　「等我傷好了，」波本的手滑過胸口的繃帶，「就去宰了他。」

　　「記得帶上我。」

　　－－兩人都知道只是說笑而已，作為臥底，與故人有過多的交流只會引來麻煩而已。

　　蘇格蘭抹抹汗，又沉默了會兒，終於觸及了問題的中心。

　　「……你們真的交往了？」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問了。」波本淡淡一笑：「對。」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蘇格蘭還是重重呼了口氣。「……認真的？」

　　「我覺得我看起來應該不像為情所困。」波本隨手拾起岩盤中的石頭，很燙，他放在手上輕輕的把玩。「……他呢？」

　　「……該說是有，還是沒有呢……」蘇格蘭揉揉眉心。

　　－－蘇格蘭回想、VCR－－

　　「所以，那個『交往』究竟怎麼回事？」

　　「我吻了他，要他和我交往，他答應了。」

　　「……」蘇格蘭拿臉撞了桌子。

　　「你還好嗎？」

　　「……這超過了我的負荷範圍……」

　　「抱歉。」

　　蘇格蘭趴了一會兒讓自己冷靜下來，坐起身，揉揉額頭。

　　他深呼吸一口氣，「……什麼時候開始的？」

　　前段時間裡連吃同一盤菜都不願意，這兩人的進步會不會太大了？他還在等這兩頭初生小鹿學走路，這兩隻斑比居然咬著玫瑰直接跳起探戈了？

　　萊伊啜了口紅茶，「……也許是第一次見面吧。」

　　蘇格蘭抱著頭，第一次？在這兩人的相處畫面中，是難得和平的一幕沒錯，但當時有擦出什麼愛情的火花嗎？他們兩個在那之後每天不都是吵架、吵架、吵架、吵架而已嗎？

　　蘇格蘭搜索枯腸，這問題的答案太過困難，他不如去挑戰千禧年大獎難題 。

　　他摀著臉，聲音很悶，「……你喜歡上他哪一點？」

　　降谷在公安中人氣很高沒錯，因為降谷對待下屬很用心，但對萊伊從沒過好臉色不是嗎？

　　「回過神來的時候，想要他的念頭就蓋過一切了。」

　　蘇格蘭第二次拿臉撞了桌子，「……我不想知道這種事情……」

　　「不是你要問的嗎？」

　　「這超出我的承受範圍……」

　　「抱歉。」

　　－－蘇格蘭回想結束－－

　　「……交往的理由果然是那個吧？」蘇格蘭把「美人計」三個字吞回肚子裡，「真的沒關係嗎？」

　　「沒問題。」波本答得肯定，「是他的話，該下手時我不會手軟。反正你也知道，我討厭他。」

　　蘇格蘭看著波本沁出的汗水滑過額際，違和感油然而生。

　　－－不對。

　　萊伊喜歡波本讓他感到驚訝，是因為沒有察覺到徵兆；但他對波本的了解比對萊伊的了解更多，所以他知道－－波本對萊伊的關注，很久以前就有跡象了。

　　他有幾次和萊伊出共同任務，沒有指令的波本也跟來身邊，用望遠鏡看著萊伊。他一直以為那是在蒐集情報，但仔細回想，當時的波本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觀看萊伊出任務的模樣。

　　一接近就會吵架的兩人，在某個距離外就會沉靜下來，沒有數落、沒有分析、沒有抱怨，只有專注。

　　萊伊也會，只是平常就是那個樣子，所以他沒在意。但波本就很明顯－－他只有看著萊伊的時候會安靜下來。

　　波本……降谷零，應該是被那個叫諸星大的男人吸引著的。

　　否則這樣程度的人，怎麼可能為了情報委屈自己到這種程度。

　　降谷似乎沒有自覺，這是當局者迷嗎？但即使是作為好友、作為同僚的他，也沒有置喙的餘地，感情是兩個人的事。

　　「你的表情……滿有趣的。」流了不少汗的波本看著神色複雜的蘇格蘭，其實多少也在預料中內。

　　「……」蘇格蘭咬咬嘴唇，最終只是輕輕嘆一口氣，伸手摸降谷的頭。「別太勉強，零(ZERO)。」

　　「放心，我沒事，－－。」波本也輕輕喚了蘇格蘭的名字，閉上眼睛，乖乖感受頭上的撫摸。「……你是不是一直把我當小孩子？」語氣沒有任何不快。

　　「你像我弟弟。」

　　「你沒有弟弟吧。」

　　「所以才把你當弟弟啊。」

　　「少來，我們一樣大。」

　　「我大學生，你高中生。」

　　「還來啊？」波本咯咯笑出聲，「下次扮兄弟好了。我染髮，你塗黑。」

　　「你先叫聲哥哥來聽聽看。」

　　「哥－－」波本真的說叫就叫。

　　蘇格蘭的手停了。

　　波本閉著眼睛等了會兒，直到汗水沿著蘇格蘭的手指滑下還是沒有動靜，他納悶地睜眼……看見蘇格蘭的眼眶微紅。

　　「……」他伸手去捏蘇格蘭的鼻子，「你不是應該要喊我弟弟嗎？」

　　蘇格蘭閉上眼睛。再次開口的聲音有點啞，「……別死了。」

　　「嗯……」波本鬆開手，「我發誓。」

　　雖說性命隨時可拋，但他並沒有打算輕易赴死。

　　他沒有家人，可是有如同家人的一群人還在等他回去，包括蘇格蘭。

　　「你也是啊。」波本在蘇格蘭胸口敲了一下。「好了，別待太久，該出去了。」

　　蘇格蘭扶起他，「傷口不要緊嗎？」

　　「擦傷應該止血了，肋骨再休息幾天吧。」

　　「看起來萊伊包得還不錯。」

　　「嗯……還可以。」波本轉過頭……很明顯就是在想什麼的樣子。

　　蘇格蘭摀著臉。降谷陷入戀愛的模樣……還真是意外的好看穿……

　　他祝福也不是，不祝福也不是，他與降谷的身分都特殊，對象無論是不是萊伊都不可能有普通人那般的交往。只能祈禱。

　　……祈禱這條路的終焉，組織本身的覆滅以外，波本與萊伊能有一起走下去的可能性。

　　＊

　　波本自行開車回去，蘇格蘭在外面多繞了兩圈，與波本錯開時間回到安全屋。

　　打開大門的時候，客廳的燈卻亮著，萊伊站在牆邊。

　　「……我回來了。」他有些意外，「波本回來了嗎？」

　　萊伊的拇指朝房間比了兩下。

　　「這樣啊。那……你怎麼還不睡？」蘇格蘭脫下鞋子，走進玄關。

　　萊伊盯著他許久，「……如何？」

　　「你指什麼？」

　　「我想知道我得到你的同意了沒有。」

　　「……」蘇格蘭失笑，「你們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情沒必要過問我。」……雖然他連刀子跟槍都拿出來了啦。

　　萊伊靜靜看著他，沒有說話。

　　蘇格蘭舒一口氣，「……看你這樣，我就明白了。」

　　他走向萊伊，在男人的肩膀搥一下。

　　「波本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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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想辦法解救後面的肉了。（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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