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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01-29) - 2,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3780 ℃

  曹鹿一个劲的干呕着,直到再也感觉不到有胃的感觉。少女无力的跪坐在地上,虚弱的用袖口擦拭着嘴角,一抹凄然的惨笑绽放在她苍白的脸上,犹如那绽放在雪山上的白莲,只会为将死之人而开放。

  曹鹿面带浅笑的起身,沐浴,更衣,对镜描黛,巧画红妆,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原原本本的展现出来。画毕,少女起身走到书桌之旁,素手研磨,却提笔迟迟不落,直至一滴泪水滴落纸上才自嘲的笑了笑。

  原来,我临死还不到该跟爹说些什么,也做不到把真相告诉爹……

  不对,不是不能,是根本做不到!

  一丝明悟猛地袭过心间,曹鹿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无法将真相说出来了,上官清的迷魂术一定有一重暗示是针对自己而发,让自己无法将自己想出的任何事情说与旁人知晓!

  手中的毛笔「啪」的一声被曹鹿戳在了桌面上,不过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无奈的苦笑,但随即一抹坚毅显现在曹鹿苍白如纸的脸上。

  既然上官清的计划全都针对自己而设,那么只要自己自尽,那么一切都一了百了,父亲也不会因为自己而败坏名声了。

  一条白绫悬过房梁,曹鹿双手执绫套入脖颈,双腿轻轻踢落脚下矮凳。

  窒息的感觉袭来,一切景物都旋转了起来,曹鹿感到自己胸中的气息在被慢慢挤出体外,一切就都要结束了……

  空气中「嗤」的一声轻响,一道银光闪过,原本要香消玉殒的曹鹿从半空跌落,被一双雄壮有力的臂弯接住,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这声音如此熟悉,曹鹿早已将它铭刻心中,她猛地睁开双眼,顾不上重新吸入那甜美的空气,而是一把推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老人——上官清。

  「老贼,我恨不能生啖你肉!」曹鹿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可却因为虚弱而声如蚊鸣。

  「别的我不想多说,可你不要忘了你还有莫大的用处。」上官清嘴唇微微动了动,可却只说出了这么一句无情的话。

  上官清对曹鹿真的无情吗?风流之人岂能无情……

  若是无情,岂能在如此关头救下曹鹿?

  若是无情,岂能如此如影随行的守候在曹鹿身边?

  上官清看着跌坐在地的少女,最终却只能铁下心肠转身离开。

  莫要忘了还有「第二重暗示」……

  连云城依然繁华,连云城依然热闹。

  而这一日,妙檄真人的来到又如曹墨归来时一样为连云城带来的一个小小的高潮。

  第二个仇人出现上官清怎能放过,他依然如同上次一样默默跟随,来到曹府门前,见到曹墨带着女儿一同出来迎接。

  妙檄真人的外表穿着并不同于一般道门中人,只见他穿着一身素淡的儒生装,年逾古稀,好看的瓜子脸下留着近一尺长的胡须,白多黑少,令人印象深刻,想来老人年轻时必定俊美,但他的眼神却过于闪烁不定,一看就是一个老奸巨猾之辈。

  看着曹墨装得没事人一样的与妙檄真人携手而入,而曹鹿却目露彩光的看着妙檄真人的背影,上官清突然感到内心一阵舒畅。

  是的,第二重暗示就要开始了……

  妙檄真人来到的当夜,曹鹿没有参加宴会,没有拜见大伯,甚至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

  「快点入睡,只要睡着了就没事了。」曹鹿一个劲的对自己说着,可是妙檄真人那苍老的面容却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他那细密的皱纹,茂密的胡须在她想来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曹鹿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可她能做的只能是被动的克制着自己……

  晚宴早已结束,客人纷纷告罪离开,妙檄真人也回到了他的住处梅园——一个离竹园不远的清净院落。正当妙檄真人感到舟车劳顿而更衣入睡之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却趁着夜色奔入了他的房中……

  什么道德,什么伦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曹鹿现在疯狂的渴望着妙檄真人那苍老的肉体,就如同即将渴死在沙漠中的人渴望水源一样。

  什么被上官清强暴,什么与父亲乱伦相奸,这些在此时的曹鹿看来全都变得不值一提,只有用老道那苍老的身躯填补自己身体的空虚才是正途。少女一路磕磕绊绊的走着,两根纤纤玉指不自觉的扣动着自己的衣领,好像夜晚的习习凉风能够涌入的她的身体,而让她心中的燥热冷却下来一样。

  梅园近在眼前,曹鹿好像发现了水源一样双眼迷茫,神色却欣喜的直冲过去,像是她的双目能够透过那紧闭的门扉,直穿而入,透过重重阻隔肆意的观赏着那令她心神悸动的胴体。

  曹鹿伸出颤抖的手指,慢慢摸向梅园的大门,此时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发出如风箱一样的鼓噪声,不只是血液流动还是心脏条跳动的声音震得她的耳膜嗡嗡直响。

  「就快了……就快了……只要推开这扇门……」少女在心中默默念着,「可是,我在做些什么?」这个疑问一出,犹如噩梦惊醒一般让曹鹿冷汗淋淋。她竟然因为那可怕的欲望而不自觉的走出了这么远,这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感觉竟与和父亲的那一次如出一辙……

  曹鹿后怕的想着,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心中暗道侥幸,急急忙忙的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她眼神无意瞟过窗纸之时,一个人影让她僵直在了原地。

  妙檄真人显然正在屋内更衣,在窗户上的投影动作相当明显。曹鹿的脑海中不禁模拟出了妙檄真人在她面前除去衣物的情景,刚有冷却的欲望再次如煮沸的开水一样沸腾了起来。少女再也无法压抑住这升腾的欲望,几乎是把门撞开一样冲入了妙檄真人——她的大伯的房内……

                第九章

  妙檄真人身着内衣坐在床沿,手捻长须诧异的看着几乎称得上是破门而入的曹鹿,后者面色潮红,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是跑了一大段路程才到了这里一样。

  曹鹿捂着胸口慢步走到桌边坐下,低垂着头也不言语,只是一个劲地咬着嘴唇,眼角渐渐泛起了泪光。

  「鹿儿,怎么了,有事和大伯说。」妙檄真人走到曹鹿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是不是你爹骂你了,说出来,大伯给你做主。」他现在倒是完全一副慈祥长者的摸样。

  老头显然是刚刚沐浴过,宽松的内衣下一股淡淡清香的味道他周身弥漫。

  闻到这种味道的曹鹿内心狠狠的挣扎了一下,心脏怦怦直跳,就像是要跳出体外一样,她用力的吞咽了一下后,才虚弱的摇了摇头。

  「是不是生病了?」见到曹鹿反应如此奇怪,妙檄真人也有些慌神了,他连忙俯下身子用一只手掌抚上了曹鹿的额头,试探着她的体温。老头的手指细长干枯,整只手青筋暴起,但手心却又红又软,抚摸在曹鹿的额头让少女感到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不过这肢体的接触却带给了曹鹿更加激烈的刺激,以至于少女整个人都不易觉察的颤抖了起来。

  「鹿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说给大伯听听。」发觉曹鹿并没有生病,妙檄真人像是松了口气。老头侧身坐在了曹鹿对面,用一个慈祥长者与晚辈谈心的口气说道。

  曹鹿抬头偷看了一眼妙檄真人,不过她马上就后悔了。因为老头现在穿着的可是蓬松的内衣,当他做到曹鹿面前时,领口自然而然的散落开来,老头内衣下的身体顿时若隐若现的呈现在曹鹿的眼前。只是这一瞟就让曹鹿的眼睛再也无法从妙檄真人散落开的衣襟处移开,她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老头那若隐若现的身体。

  「大伯身上有什么不对吗,这样盯着大伯看?」妙檄真人眼神闪烁着,但仍然像是毫无所觉的呵呵笑着,身手捋了捋胡须,放下时却不小心把衣襟扫开大半,这下,老头就像是把上衣连襟全都解开了一样把胸口直到肚腹的一小片身体裸露了出来。

  曹鹿又用力吞咽了一下,现在的她只感到脑袋「嗡嗡」直响,妙檄真人的一举一动在她眼里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老头那裸露的身体更加像是把她的眼睛钉死了一样无法让她移动分毫。

  是服从理智?还是屈服于欲望?

  曹鹿只感到脑袋要炸开了一样,清澈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茫了起来,少女起身跪倒在妙檄真人身前,双手扶着老头的膝盖,把头慢慢枕上了老头的大腿,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在向长辈撒娇时的行为一样。不过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亦或曹鹿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女孩的身材了,只见少女的头所枕的位置不远不近的贴在了老头的下腹下方,小巧的瑶鼻正对着老头的胯间。

  「大伯,鹿儿难受……」曹鹿的声音有点发闷,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嗯?说予大伯听听。」妙檄真人貌似慈爱的抚摸着曹鹿的秀发,顺势就把手按在了曹鹿的头上,接着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

  曹鹿随口扯了个谎,与妙檄真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而妙檄真人显然也有些心不在焉,对曹鹿那漏洞百出的谎言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的样子,只是一个劲的轻轻拍着少女的头,一边扭动身体调整着坐姿。总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是很累人的,尤其是妙檄真人的年纪已然不轻,一直让曹鹿枕着自己的大腿而不敢乱动让老头的额头微见汗光,尤其是双腿保持着似夹非夹的动作更是让老头的大腿内侧滋生出了一滴滴的汗珠。

  曹鹿一直紧张的把脸伏在老头的腿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老头身上因为沐浴而带有的清香渐渐的被男人的体味所取代,而一只长条形开始在她面前的那条裤腿中蠕动了起来。曹鹿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千金小姐了,眼见老头胯间的变化她当然能够想到是什么原因。少女抬起臻首,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妙檄真人,同时一只手掌温柔的抚上了老头的两腿之间。

  妙檄真人安静的看着曹鹿,什么都没有做,好像在等待着什么——看来这老头心里也没想什么好事。

  感到手掌中的物事慢慢变涨变硬,曹鹿终于认命似的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猛地捧住老头满是皱纹的脸庞,小嘴一张,深深的吻了下去。少女唇齿张合,舌津滑动,没费什么力气就让自己的丁香小舌侵入了老头的口中。

  于是,一个俯下身的少女,一个安坐仰头的老头,这样一对奇异的组合用着这样一个奇异的姿势吻在一起。曹鹿笨拙的用舌头在妙檄真人的口中搅动,生涩的挑逗着老头口中敏感的地方,舌尖、牙床。而妙檄真人只是安逸的享受着少女生疏的调情,一双干枯的大手温柔的抚上少女的大腿,一路向上,最终按在了少女翘立的臀部上。

  虽然曹鹿生涩的挑逗别有一番风味,但外表良善的妙檄真人却好像更喜欢掌握主动,老头吸啜着少女的舌尖,一边站起一边按着少女的翘臀将她送入怀中,老头高大的身材显然比曹鹿高了不止一头,低头拥吻的姿势让老头更容易的将舌头探进少女的口中深处。

  妙檄真人的舌吻技巧当然是曹鹿远远不及的,只是稍稍反击就杀得曹鹿丢盔弃甲,俏脸嫣红,浑身瘫软的任由老头摆布。妙檄真人一边拥吻着曹鹿,一边引导着少女慢慢退向床榻,稍作歇息便把少女按倒在了床上,边用高超的挑逗技巧埋没着曹鹿仅存的理智,边用有力的双手为少女宽衣解带。

  令人吃惊的是妙檄真人的手法高明,竟然一点也不比上官清逊色,少许时间便把曹鹿剥得一丝不挂,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躺在他的臂弯之中。眼见佳人春光尽现,一副任君品尝的摸样,妙檄真人却反而不着急了起来。老头微一抖手,将少女放出臂弯,自己却斜躺在了床头,似笑非笑的盯着曹鹿。

  春情悸动的曹鹿看着老头那在她眼中称得上诱人犯罪的动作,焦急的挪动身体,一把拉开老头的腰带,抓住老头的衣襟向后掀去,妙檄真人那不复健壮却仍轮廓清晰的身体便显现在了少女的眼前。不过曹鹿还并不满足,她娇喘着提起老头的裤带,用力向下一拉,老头那毛茸茸的下体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出来。至此,虽然老头的内衣还一件不少的穿在身上,可是最重要的部位却一个也没有遮挡住,全都暴露在了曹鹿火热的目光之中。

  曹鹿贪婪的欣赏着老头裸露的身体,那和年龄不甚相称的躯体刀削斧砍般的线条让人过目难忘。老头的耻毛又浓又密,长却并不弯曲,而是常常直直的紧贴在阳具的根部,他的长长的阳具就软软的伏在那毛丛堆里,露出光亮的龟头,虽然没有完全硬起来,但那青青的血管很丰富地凸现出来,纵横交错像爬满了蚯蚓,使得整个阳具很长很老的样子但绝对的诱人。

  妙檄真人看着曹鹿发呆的可爱摸样,伸出两手在少女的脸蛋上轻轻刮挠着,少女也顺着老头的手指将头慢慢低了下去,慢慢的、慢慢的把脸贴近老头的下体,顿时感到一股浓郁的老头体味顺着妙檄真人那渐渐抬头的阳具扑面而来。

  曹鹿如坠梦中一般的张开粉红色的小嘴,两片柔唇如同娇嫩的花瓣一样,已经迷离的双目微微闭合,小手轻轻捏住了老头半软半硬的阳具,浑圆的龟头却已经悄悄滑进了她的嘴唇。红润的娇唇被慢慢成大,漂亮的桃腮也微微的陷了进去,曹鹿含糊的自喉咙中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妙檄真人低头看着温顺的曹鹿,心中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那温润湿滑的感觉从老头的下体直冲大脑,再看到少女那可爱的鹅蛋脸上漫步红晕,不断吞吐着他那仍可称得上傲人的阳具,妙檄真人再也忍不住仰头发出粗重的呻吟。

  曹鹿的两条细眉秀气的蹙着,两只纤纤玉手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托住妙檄真人沉甸甸的子孙袋,两排细密洁白的牙齿轻轻刮过老头敏感的龟头,让老头身体一阵阵的战栗,接着柔软的舌头迅速缠上,从嘴里感受着老头阳具的坚挺有力,心中不禁浮想联翩起来……

  「这样就好了吧?」迷茫中的曹鹿一边口含着那渴望中的阳具,一边脑袋晕乎乎的想到,「他是大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就这样为大伯弄出来就好了吧…

  …「

  剩余的理智不断催促着曹鹿快点结束这令人耳热的尴尬事,可是却又另一个声音在苦苦劝导着曹鹿不要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妙檄真人德高望重,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机会与他独处,老头也不是每次都能像这样任他亲近。

  无论怎样,这都是曹鹿最后的选择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那么,是选择顺从欲望,就此沉沦?

  还是追寻理智,悬崖勒马?

  曹鹿到底该如何选择……

                第十章

  尽管内心挣扎,可曹鹿还是没有停下允吸老头的阳具,雪白的香腮衬着黑色的阳具场面旖旎无双。妙檄真人高昂着头,鼻子里喷出灼热的喘息,十几年未有的强烈情欲在他体内增长,化作一股股热气在他的小腹里四处乱窜,老头感到自己的阳具在少女的嘴中不断跳动,麻痒痒的顺着阳具在全身蔓延,腰间一阵阵的酸麻。终于,积累已久的欲望爆发了,一股热浆自老头的阳具顶端喷涌而出,射精的快感让妙檄真人忘情的双手用力按住曹鹿的臻首,将她一个劲的压在了自己的胯间。

  随着精液的喷涌,老头能明显的感到胯间的少女口中那舌头抗拒的推搡力量,和她发出的那如泣如诉的「呜呜」声,让老头的快感更加强烈,宛若极乐之巅。

  不过世上不是那有那么一句话吗——乐极生悲……

  梅园的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破开,一个身着黑衣的身影真正的破门而入,浑身溢满了狂暴的愤怒气息。

  「爹!」曹鹿一声惊呼。不得不说,不论曹墨来到这里的动机如何,他来的很不是时候。当他闯入房中的时候,曹鹿正满面泪水的擦拭着溢出嘴角的精液,而妙檄真人则满足的靠在床头喘息着,这如何能让曹墨不产生误会。

  怒气冲冲的曹墨飞身如箭,一把扯下身上的长袍一扬手盖住了曹鹿赤裸的娇躯,而另一只手则混着怒气排出惊天一章,目标正是杠杆错愕的妙檄真人。妙檄真人虽然武功不弱,但是毕竟老迈,又是在高潮余韵中,哪里挡得住曹墨这含愤一掌。

  只听砰地一声,妙檄真人赤裸的身体撞穿床板,狠狠的砸到了地面上,一口污血喷出,喷溅的老头半身都是。

  「妙檄,你我既是兄弟又同出师门,可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染指我女,今日若不杀你,也要废你四肢!」曹墨这老头气的须发怒张,掌中蓄力,杀意萌生。原本曹墨就是再愤怒,也不会对妙檄真人动杀机,可是在与女儿有了肌肤之亲后,老头就感到再难面对女儿,此刻见到妙檄真人竟然如此对待曹鹿,自然怒不可遏,掩藏的内疚被全部激发了出来。现在,曹墨的内心只感到想靠击杀眼前这侮辱了女儿之人来稍稍消减内心的愧疚。

  「爹,收手啊。」曹鹿见状连忙抱住了父亲的手臂,阻止父亲这不理智的行为。

  「鹿儿,你……」曹墨惊愕的转头看向女儿,只见女儿眼泛泪花,虽然不知为何,但也只能强按下杀意,暂时放过了妙檄真人,半搂着女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外。可是曹鹿却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身受重伤慢慢爬起的妙檄真人,眼神复杂,毕竟这件事的起因是自己诱惑了大伯,现在他身受重伤,父亲又有了和他决裂的意思,这让曹鹿怎能不心急如焚,可如今的父亲能够听曹鹿的话吗?

  这个疑问的答案本身就十分明显。

  今夜的竹园注定不会平静……

  曹墨小心翼翼的用衣服掩护的女儿回到竹园,一路上,曹墨从来没有直视过女儿的双眼。

  「鹿儿,你先坐下歇歇,跌去给你倒点酒压惊。」曹墨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对女儿说道,转身慌慌张张的进到竹园的厨房,乒乒乓乓,手忙脚乱的倒了一壶酒出来。曹墨跌跌撞撞的晃出厨房,才走两步,自嘲的一拍额头,转身又随手在最近的橱子里摸出一个酒杯,这才重新回到女儿身边。

  「给,先别说话,喝了喘口气再说。」曹墨陪着小心的倒了一杯酒,送到曹鹿的嘴边。看着女儿喝下后还生怕女儿呛到似的在她后背上拍了拍。

  「没呛到吧。」曹墨还不忘殷勤的问道。

  「爹,你不该那样对大伯……」曹鹿刚刚吞掉口中的酒,就马上开口劝道。

  「休要提他……还是先把酒喝完,定定神。」听闻曹鹿提及妙檄真人,曹墨简直要破口大骂,可是见到女儿的脸色,又忍了下来。

  曹鹿心中惴惴,思虑的了片刻,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酒壶,大口的喝着。几口之间,一壶酒已经见底,而因为喝得太猛,曹鹿的脸上带上了一抹醉人的嫣红,呵气如兰中带有了一丝醇美的酒香,仿佛现在的少女就是一壶醉人的美酒一般,如水的温和中透着烈酒的野性。

  「爹,你这的不该那样对大伯,」曹鹿「嚯」的起身,鼻尖几乎撞到父亲俯下的额头,「这件事错在于我……」

  一句错在于我,仅仅是一句错在于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曹鹿似乎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了往日了聪颖,精于语言的她在平时怎么也不会说如如此揭父亲伤疤的话。

  「不是这样。」曹墨心中一痛,急忙用手指按住女儿的嘴唇,却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对于男女之间是多么的暧昧。

  曹鹿的手指温柔的按上父亲的手,轻轻攥住了按住自己嘴唇的那几根手指。

  曹鹿的这一攥,终于让父女两人意识到了此时的动作有多么暗味不清。因为两人已经有了不同于一般父女的关系,这一碰触之下都有了不自然的感觉,连忙缩手放开了对方的身体。

  曹墨在这尴尬的气氛下不自觉的把目光四处躲闪了起来,当他再次把视线转到女儿这边时,只看到女儿那沾着水珠的长长睫毛正在眼前越来越近,一片温柔的触感出现在了他的双唇之上……

  月朗星稀,竹林随风摇曳,沙沙作响,声如天籁。

  不知不觉间,已是三更时分,一个黑袍身影已不可思议的速度窜出竹园,但观其身法却有几分狼狈。

  竹园内凌乱的床榻上,曹鹿正用一方手帕擦着头上的汗珠,心中嘀咕着爹方才真是厉害,现在自己的下身还是火辣辣的,不过他最后的那几下抓得实在太用力了,也不知道那几道抓痕什么时候才会消下去。曹鹿想着低头看向了自己那坚挺的酥胸,十几道抓痕正横七竖八的列在哪里,红白相间中透着奇异的诱惑力。

  正当曹鹿胡思乱想之时,她忽然感到心中一颤,一道火热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上下扫动。顺着目光的方向冷冷的瞟了一眼,曹鹿面无表情的把被子拉了上来,把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然后才安静的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你好像玩得很开心啊。」上官清笑着说道,可是曹鹿只是冷笑不语,老人才只好继续开口道,「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与你爹的小秘密了?」

  「与你何干?」曹鹿冷漠的反问,却又不自然的在被子内缩着身体,这次与她被上官清强暴的那次不同,那次她可以在上官清面前裸体的款款而谈,可这次她却是刚与父亲……刚与父亲亲热完,这无疑和被人抓奸在床一样啊!

  上官清笑了笑,却没有再开口,只是盯着曹鹿看了好一阵子,才如开始时那般用奇妙的身法离开了竹园,出了曹府。

  看着上官清这么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有什么都没有说的莫名离开,曹鹿只感到疑惑万分,头大如斗。

  无奈之下,曹鹿下床沉思的走向了屏风之后,轻盈的迈入了浴盆之中。水温刚好是曹鹿最喜爱的温度,清凉的触感蔓延全身,不断舒缓着曹鹿火热的体温。

  「这老贼为何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曹鹿不断线身上撩着水,清冷的泉水冷却着她的情欲,也让她的头脑思路清晰起来,「他绝对不会做这么无聊,一定有什么我没想到的原因……」

  「现在我已经能够肯定,被父亲诱惑而乱伦一定与他有关,可是那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

  「老贼曾言对我催眠时层下了三层暗示,现在想来,与父亲乱伦那晚的莫名情欲绝不是空穴来风,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一定与其中一层暗示有关。」

  「而今夜我对大伯的感觉与对父亲如此相似,那么,如果与父亲乱伦是暗示之一,那与大伯的……的那种事就绝对是另一层的暗示。」

  「如今三层暗示都被理清,可我怎么还是不能猜出老贼到底意欲何为?看他应是无利不起早的那种人,那么这三层催眠暗示就一定隐藏着我不能理解的深意,那会是什么呢?」

  「打击我,好让我心智崩溃下委身于他?真是可笑,要是如此简单有一层暗示或是直接用强就够了,何必如此麻烦……」

  「或是以此作为要挟,让我甘心与他为奴?这更是不可能,有父亲和大伯在,他们宁可杀了我也不会让我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情……」

  父亲和大伯!曹鹿的脑海中犹如亮起了一道闪电,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掠过她的心中。浴盆中水花四溅,原本悠闲泡在浴盆总的曹鹿猛地坐直了身子。

  「父亲和大伯!父亲和大伯原本就是一对好兄弟,同拜入一个师门后感情更是深厚,现在我们曹家的江湖地位更是由他们一同撑起,但今夜却因为我而让他们……」曹鹿浑身冷汗如雨流下,即使在清冷的泉水中,她仍感到身体一片燥热,如坐针毡般坐立不安。

  「父亲和大伯就在今晚关系已经有了裂痕,如今又是在南北武林盟郑掌大权的情况下,要是任由此种情形不管,那后果……」曹鹿浑身震颤不已,恐惧感如同梦魇一般不可阻挡的袭入她的心间,「这老贼好毒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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