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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01-29) - 2,1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6550 ℃

                第六章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放晴了,明亮的月华倾泻大地,冰冷、清冷,无情,是的,虽然很美丽,但是无情。

  凑合着那明亮的月华,可以清晰的看到竹园屋内的情景。

  显然,床上的两人动作不同,心情也迥异。上官清坐在床上,锦被只是堪堪遮住私处,而曹鹿方方正正的躺在床上,锦被一直盖到下巴处,连脚趾头都没有露出一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曹鹿目不斜视,语气冷漠,仿佛方才被强暴的不是她一样。

  上官清转过身,锦被微微滑落,私处若隐若现的显露出来,这正好迎上了曹鹿瞟过来的目光,只见原本神色冷漠的少女脸上一红,急忙别过视线看向他处。

  上官清努力的张了张嘴,可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上官清运指如飞,再次封住了曹鹿的穴道,把她扶了起来。曹鹿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最过分的事情这老头已经做过了,曹鹿还能怕些什么?

  上官清见状直接掀开锦被,把曹鹿赤裸的娇躯摆成盘腿而坐的姿势,而自己则赤身下地,从外衣的口袋中取出一副银针来,回身上床盘膝坐在曹鹿面前,还不等曹鹿发问,便运起暗器手法把几支银针打在了曹鹿头上的几个穴位处。

  曹鹿见上官清突然发难,张了张嘴,可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出来,一双美目便充满了茫然之色,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上官清见状,当即并指为剑,直指曹鹿眉心,口中呢喃不断,声音低沉,虽然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但每句话都带着一种深入人心的力量。同时上官清双目精光闪闪,像是能够直视曹鹿目光深处似的,映照的曹鹿目光更加迷离。

  梦幻迷离之瞳。

  勾魂夺魄之音。

  迷心大法。

  上官清心中默默的想着这三种绝技,心中却又不禁一痛。因为这靠银针施展的迷心大法正是他从当年那位红颜知己,而后却对他由爱生恨,甚至设计害他的蛛娘那里学来的。而梦幻迷离之瞳与勾魂夺魄之音这两大媚术则是在他六旬之年遇到了一位江湖上称作狐仙的少女身上学来,当年他视狐仙为红颜知己,狐仙也没有介意他六旬之年,反而对他倾心不已,两人相伴游历数月,正当上官清对狐仙提出求亲之时,那狐仙却神秘失踪了,只留下了这两大媚术绝技。

  两位佳人的绝学犹在心中,但伊人何在?

  虽然上官清心中思绪万千,可手中绝技却没有丝毫折扣。曹鹿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可到了迷离尽头却突然转为清澈,她美目轻眨,开口尝试着说道:「老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但既然你已经得手,就先把我穴道解开吧。」

  上官清挥手解开曹鹿的穴道,少女起身下床,回头不自觉的瞪了老人一眼,眼中略带嗔怪,随即少女一愣,仿佛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用如此暧昧的眼神似的。曹鹿缓缓走向屏风后,一路上她的双腿都显得极为不自然,显然破身之痛犹在,雪白娇嫩的双腿衬着斑斑落红,竟显出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眼见曹鹿赤裸娇躯,毫不避讳的走在自己眼前,上官清只感到小腹热气一阵翻滚,阳具竟毫不争气的翘了起来!

  想起刚才自己与她交合时她那木头一样的反应,以及自己每次见到她都会出现的男人本能反应,上官清不由得苦笑,看来曹鹿这丫头真是自己的命中克星啊……

  上官清喘着粗气看着曹鹿,竟不由自主的走到她的身后,粗壮的双臂环过曹鹿细弱的腰肢,将她轻揽入怀,火热的阳具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散发着热滚滚的阳气。

 想不到恢复行动能力的曹鹿面对老人如此轻挑的动作竟然只是象征性的挣扎

  了一下。

  上官清轻轻嗅着曹鹿的秀发,低头含住了少女小巧的耳珠,舌头轻舔,极尽挑逗。

  「不要这样,放开我。」曹鹿虚弱的在上官清怀里挣扎着,直到她发觉老人的大手越来越不安份,甚至渐渐向她的胸口移动。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奋力挣脱出了老人的怀抱,转身杏眼圆瞪,怒气冲冲的盯着上官清。

  上官清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可见到曹鹿只是瞪了他一眼就走入了屏风之后,片刻过去,一阵水声传来。

  至此,上官清眼中最后的诧异也消去了。老人在原地默默的站了一会,像是心中打定了主意。

  曹鹿安静的坐在浴盆内用水擦洗着身体,水不冷、也不热,打在身上清清凉凉的,这样的温度最利于思考,也是曹鹿平时最喜爱的水温。伸手取过一块松软的手帕,曹鹿和水轻轻擦洗着下身的血迹,开始细细回忆起有关上官清的一切,包括他们之间寥寥几次见面,不多的对话,以及在与悠儿的谈话中对上官清所做的简单了解,试图分析出造成自己如今境遇的原因。

  他是贪图自己的美色吗?不可能。从他刚才对自己说的那一番令人心悸的「恨」,或是他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学修为,无论哪一样都不会让他对自己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用强,虽然他看自己的眼神中时常带着火热,但像他这样的高人为人的境界和涵养绝对不会让他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对自己有深仇大恨?这更加不可能了。想自己不过桃李年华,再加上深居浅出,平时见的人都有限,怎么可能和他有深仇大恨,难道他是与自己的亲近之人有仇,所以才牵连到自己?

  这倒是很有可能。

  可会是谁呢?

  庄客?虽然曹府的庄客不少,功夫不弱的也不在少数,可大多数都是父亲亲自调教出来,不算江湖中人,为人更是不用说,不可能惹上这样的江湖前辈。再说,如果因为庄客的原因而强暴自己,那他岂不是冒着身败名裂、晚节不保的风险,这岂不可笑?

  密友?虽然自己身为南武林盟主曹墨的千金,可自己平时交往的大都是和自己一样千金小姐,她们和自己一样与江湖毫无瓜葛,难道会惹上这样的仇家?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

  父亲?大伯?他们两人一个是南武林盟主,一个是行侠仗义、德高望重的妙檄真人,平时的仇家决然不少,如果说是寻仇,可能性只能在这里寻找了……

  不得不说,曹鹿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不但能从被强暴的阴影中如此快的恢复出来,还能做出如此有理性的分析,从如此少的线索中抽丝剥茧,一点点的理清思路,得到的结果竟然八九不离十,当真了不得!

  「那么,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那老头最后对自己做了什么了。」曹鹿心中默念,从刚才到现在,她并没有感到自己与平常有什么不同,可上官清刚才所用的分明就是迷魂术的一种,「他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曹鹿心中一直感到有一丝不对劲。

  曹鹿一边擦洗着身体,清凉的水让她的思路更加清晰,事实就是这样,一旦你找到了一丝明线,剩下只要用它把所有线索都串联起来就行了。

  正当曹鹿把思路理清的那一霎那,一个黑影打断了她的冥思。只见上官清赤裸雄壮的身躯正迈入浴盆,老头两腿之间那令曹鹿娇羞不已的东西正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等等,娇羞?

  最后一件线索也找到了,曹鹿终于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丝不对劲是什么了。

  自己竟然会对那个夺走自己处子童贞的老头感到娇羞!这绝对不正常,回想自己被强暴时那冰冷的愤怒,自己怎么可能会对这老头产生害羞这样暧昧的情愫,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最后的迷魂术了。

  好了,现在一切线索都理清了,但是新的疑问也产生了——这老头为什么要让自己对他产生如此暧昧的情愫?

  曹鹿这边正在思索着,而上官清这边已经迈入了浴盆,坐在了曹鹿对面,两人相距不过一尺。

  于是,一个极其暧昧的情景产生了,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坦诚相对,鸳鸯公寓,场面极其旖旎。只是老人热情似火,少女却清冷如水,场面又极为不协调。

  「看来你已经相通了不少。」随意的擦洗了几下身体,上官清还是先开口了。

  「不多,但也不少。」曹鹿冷冷的回应道。

  「哦?说来听听。」老人戏谑的说道。

  「我父亲与大伯究竟与你有何仇怨?你又为何如此对我?难道以你武林前辈的身份,对我一个弱女子先是用强,后用迷魂术让我对你暗生情愫,难道你就不觉得无耻吗,不怕武林耻笑、身败名裂吗?」曹鹿语气仍然冰冷。

  上官清不禁哑然失笑,这丫头牙尖嘴利果然不好对付,自己一时不查竟然被她用话挤兑住了。想不到她先是强调自己与她前辈与小辈的关系,然后道出自己理亏的事实,真是……

  「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杀了你?」

  「你既然对我用迷魂术,就说明我还有利用价值,我怎会怕你杀我?」曹鹿对上官清的威胁丝毫不在意。

  「那你就不怕我……」上官清面对曹鹿的反驳不温不火的回敬道,眼神火热的在曹鹿沐浴中的娇躯上打量着。见此情景,曹鹿畏缩了一下。

  一个桃李之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人老成精的上官清的对手?

  「说起迷魂术,你怎知我对你的暗示只有如此简单?」上官清见曹鹿服软,悠闲的向身上撩了几把水,才开口道,「我一共对你下了三重暗示,你猜出的不过是其中之一。」

  「三重暗示!」曹鹿不禁惊呼出声,一脸的冷静全然不再。

  「不错,剩下的两个,倒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上官清说完,迅速的在曹鹿唇上轻轻一吻就起身出了浴盆,当着曹鹿的面用浴巾细细擦干全身,只留下呆若木鸡的曹鹿默默的泡在水里。

  上官清一边穿衣,一边暗道这丫头冰雪聪明真是不好对付,方才看她入浴之时一直在默默的理清思路,处子被夺竟然那么快就能恢复过来,还能用有限的线索理出大概真相,进而牵着自己的鼻子走,真是不简单,搞不好他这次挑上了一个棘手的对手呀!

  上官清穿好衣服,慢条斯理的收拾清爽,又看了一眼还在擦洗的曹鹿一眼后,才推门离开了,只留下还在不断思索的少女,以及那布满落红的凌乱床褥。

                第七章

  上官清负手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默默的想着心事:「老二,老三,想不到你们如今一个是大侠,一个是真人,全都名声在外,那我如今便要你们身败名裂。弑师大仇非报不可。」

  「离曹墨挑战冷善还有半月之期,想来曹墨与妙檄这几天也该回来了吧……」

  接下来的两天上官清在没有踏出仙鹤楼半步,就连换洗衣物都是托小二带为购买,他仿佛把悠儿和曹鹿都忘在了脑后一样。直到两天后,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进入连云城,上官清才走出仙鹤楼,就像是看热闹一样,跟着这对人马亦步亦趋的走着,直到曹府。

  上官清冷眼旁观,只见一个气质雍容、头发斑白的老者从一顶装饰奢华的大轿中走出。老者气派的掸了掸身上黑色长衫的褶皱,一手负背,一手捋动长须,抬头看着曹府那金子匾额,一股沧桑之感油然而生。

  细看之下,这老者面容方正,隆鼻大耳,将一对深邃睿智的双目衬托的恰到好处。其肌肤虽然因常年奔波或是练武而深若古铜,但配上他那斑白的长须,以及常年练武的壮硕身躯还有中年发福后的浑圆肚腹,却令众人感到一股异常的威严。

  就是这样一位令人一见便生好感的老者,却让上官清心中一声冷笑。

  没想到这样一个毒蛇心肠的小人却生得了一幅如此好的皮囊,不过曹墨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没有什么惩罚会比让一个留恋虚名的小人身败名裂更加严厉了。

  就在此时,当日上官清送悠儿回冷善身边时负责接待的那位六旬老者再次疾走而出,他对着曹墨做了个揖,低声说了些什么。

  以上官清的修为当然听得一清二楚,老者说的是「小姐马上就出来迎接老爷」。

  听到这句,上官清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好戏要上演了。

  不多时,曹鹿身形婀娜,轻移莲步自曹府中走出。当少女拾级而下时,醉人的目光不经意的四处打量,当她看到隐在人群中的上官清时,她的步伐微见散乱,可马上就更正了过来。当曹鹿走到曹墨身前时,一双美目中满是莫名的光彩,只见她呆立了片刻,才轻笑作揖,唤了一声:「爹。」

  老者呵呵笑着拍了拍女儿的香肩,慈祥之意溢于言表,随后牵着女儿的手一边说笑,一边走入府内。

  「很好,」上官清脸上寒意更胜,「曹墨你越是疼女儿越好,之后……哼哼……」眼见曹墨与曹鹿已经携手走入府内,上官清也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声冷

                笑——

  「第一重暗示。」

  曹府当夜大设宴席,几乎整个连云城的江湖中人都来捧场,不过主角曹老爷子却只是出面和众人寒暄了几句便带曹鹿回了内院,理由好像是舟车劳顿,还要和女儿好好聚聚。

  曹鹿轻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在内府的小径上,不断的轻声谈笑着,不知为何,一股暧昧的娇红始终挂在她的脸上。

  「鹿儿,为父可是许久没有吃到你亲手做的莲子羹了。」曹墨突然开口道。

  「那有何难,若是父亲想吃,鹿儿现在边去做一碗,父亲先回房稍憩,鹿儿去去便来。」曹鹿一声娇笑,风情万种的一抚秀发,方才开口道。

  曹府的竹园内有一个曹鹿专用的小厨房,平时也只有曹鹿才有权进入,可是现在,却有另一个人也在这里。

  上官清负手默默的站在灶台前,见到曹鹿推门进入,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一小包药随手扔在灶台上,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曹鹿,便纵身跃出窗外离开了。

  而曹鹿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不过是自顾自的熬制起了莲子羹,直到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出锅,她才顺手抓起了那包药,神色复杂的看着,目光不断闪动,好像内心在挣扎着,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决定……

  待得盛出的那碗莲子羹已经冷了,曹鹿才像是下定决心,只见她随手把那碗冷掉的莲子羹推到一边,又盛出了一碗,就着热气把那一包药尽数倒进羹内,细细的搅拌均匀,直到外表再看不出一丝异样才停止下来。拌好加了料的莲子羹后,曹鹿还不放心的把碗捧起来看了又看,最后才确信没有任何问题。然后曹鹿小心翼翼的抱起盛放莲子羹的玉碗,怀着一种令她感到莫名奇妙的心情小跑着奔向了父亲的卧房。

  「鹿儿,你这是怎么了?」曹墨一边除去碍事的外衣,一边诧异的看着因为一路小跑而脸泛红晕,微微气喘的曹鹿。

  「没……没什么……」曹鹿看着脱下外衣,只着素衣的父亲,脸更红了,「爹,尝下鹿儿做的莲子羹吧。」曹鹿小心翼翼的把莲子羹放在曹墨的手边。

  曹墨慈爱的笑着,端起莲子羹尝了一口。

  「鹿儿,这莲子羹……」曹墨突然开口,说的曹鹿心中咯噔一下,小脸顿时惨白,「……你做的甜而不腻,越来越道地了。」听到父亲是在夸奖自己,曹鹿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去,不自然的笑了笑。

  曹墨当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还在美美的吃着掺了上官清所留药粉的莲子羹,不消片刻,一整碗莲子羹尽皆下肚。吃完,曹墨还笑着拍了拍他那浑圆的肚腹,对曹鹿说道:「鹿儿,你看你做的莲子羹这么好吃,经常吃的爹都变胖了。」

  曹鹿没有接话,只是眼神中略带期待的瞟着父亲的反应,可见父亲只是笑着拍了拍肚皮,顿时,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鹿儿,你这是怎么了?」曹墨也发现了曹鹿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没……没有啊,」曹鹿闻言连忙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父亲,赶了一天的路不如先沐浴净身下吧。」

  「说的也对,爹也不能带着一身的汗味和我的小鹿儿聊天吧。」曹墨说着竟真的在身上嗅了嗅,顽皮的笑着皱了皱眉,说罢起身捏了捏曹鹿小巧的鼻尖,转身边脱上衣,边走向屏风后的浴盆。

  曹鹿好奇的偷看了一眼父亲出去上衣而露出的身体,走到的外屋,轻轻合上了门,只留下一条小缝。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曹鹿心中惴惴的在外屋走来走去,直到她听见一股奇怪的粗喘声从内屋传来,心中好奇之下,她透过方才无意中留下的房门缝隙向内看去……

  屋内发生了什么暂且不提,但是屋外此时却站着一位一身白袍,衣袂飘飘的白须老者,手捻胡须,表情高深莫测的看着曹墨的卧榻。

  这老者自然便是上官清。

  透过门缝,曹鹿惊诧的发现父亲根本没有在沐浴,相反的,父亲赤身裸体的站在浴盆边,一只手扶着浴盆边缘,可另一只手却握住了胯间的大肉棒不断套动,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片刻之后,汗水涔涔的老头索性斜坐在床上,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子孙袋,另一只手更加快速的套动自己的肉棒,口中的粗气越喘越剧烈。

  曹鹿看着父亲手淫时的样子心中怦怦直跳,一股莫名的情欲在她的心中越来越膨胀,最终,再难忍受的曹鹿插起院落外门,推开父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正手淫濒临高潮的曹墨突然听见推门声显然大窘,他顾不得自己的大肉棒上已经遍布粘稠的淫液,随手就抓起一条浴巾盖在了自己的下体上,而当他看到进门的是女儿的时候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原本就因为手淫而潮红的脸庞变得大红一片,显然老头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了女儿的眼前而让他无比困窘。

  被莫名情愫激发情欲的曹鹿根本顾不上别的,只见她迫不及待的走到老头面前,轻轻跪了下去,顺手拿开了老头刚才用来遮羞的浴巾,顿时,一股强烈的老头味道迎面扑来。曹鹿微微喘息着看着老头那近在眼前的大肉棒,方才还坚挺的大肉棒因为这一会的分神已经半疲软了下来,安静的躺在老头那依然茂盛,但却已经如他的胡子一般斑白的阴毛中。说到阴毛,不得不说曹墨这老爷子的阴毛的确旺盛,从遍布两腿间一直延伸到下腹上,甚至于与胸口那旺盛的胸毛都连接在了一起。斑白的阴毛配上老头那古铜色的皮肤在曹鹿的眼中说不出来的好看,只是看了一小会,曹鹿就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老头那肥厚的阴囊,手感竟是出奇的好,虽然外面有些粗糙扎手,但是握在手中沉甸甸的让曹鹿感到出奇的满足。而曹鹿的另一只手则捏起了父亲的大肉棒,开始时,曹鹿还顾忌着父亲的大肉棒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可是不消片刻,曹鹿就贪婪的把父亲的大肉棒含进了口中,好像是连那些淫液都变得美味了起来一样,其实就在老头的大肉棒入口的瞬间,曹鹿就感到一股异常浓烈的异味充塞口腔,可是这异味不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令她更加兴奋了起来。

  曹鹿不断吞吐着老头的肉棒,丁香小舌不断卷曲着舔舐老头肉棒上那些淫液,那浓郁的异味和老头胯间的汗味不断刺激着曹鹿的味觉与嗅觉,不到一会,老头的肉棒就被曹鹿吸吮的干干净净。看到老头如今水光锃亮的大肉棒,曹鹿索性把注意集中在了老头的龟头上,只见她把樱桃小口紧紧的包裹在那硕大的龟头上,时而吸吮,时而轻咬,极尽挑逗之能事,而她的两只玉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揉捏着老头肥厚的阴囊,另一只手则用力撸动着老头的肉棒,感受着老头包皮在嘴中套动的感觉。

  曹墨不断的喘着粗气,两只手用力抓握着身下的床单,从他下体传来的那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竟然……竟然跪在自己身下,把头埋在自己胯间吸吮着自己的阳具,光是这样想想也几乎让老头精关失守,一泄如注。可曹墨这老头却咬着牙忍了下来,尽管忍得满脸通红,可他还是力挺精关不失,或许在他内心还保留着什么吧……

  曹鹿当然不知道父亲打的什么主意,她现在全部的注意都放在老头的那根大肉棒上,那挺拔的阳具在她不断的舔舐下变得油光水滑,仿佛老头的大肉棒变成了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而父亲那沉甸甸的子孙袋也被曹鹿捧在手心中轻轻揉捏,那隐隐的潮湿感和软瘫瘫的份量竟然带给了曹鹿一种异样的踏实感。

  屋内上演的活春宫上官清当然看不到,不过光是听声音他也能猜出个大概,他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曹墨呀曹墨,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事情的真相也到了揭开的时候了,当年上官清祭拜师傅的时候就发现提前点燃的香炉上留有蛛娘的记号,心中对蛛娘怀有歉疚的上官清自恃对蛛娘的用毒解毒手法都熟悉异常,便心甘情愿的中毒,以期能减轻心中愧疚,可他却没有想到曹墨联合蛛娘针对他研制出了一种新的毒药,这才老猫烧须。

  曹墨当年利用上官清心中在意的人下毒害他,那么今日上官清就要用同样的方法报仇雪恨。

  上官清对曹鹿所做的第一重暗示,就是她终生无法克制对父亲曹墨的情欲。

  而上官清交给曹鹿好让她拌入羹中的药粉则是用了蛛娘当年为了增加两人的闺房

  之乐而特意配出的春药配方。

  这下,同样是利用了至亲之人,同样是用了蛛娘的制毒手法,这样的报仇才有乐趣……

  既然计划已经成功,那么上官清就再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只见他转身身形一晃,便半点风声不带的纵身离开了曹府。

  此时的屋内场面同样极为旖旎。

  曹鹿已经不再满足于只能为父亲口交,而曹墨也在蛛娘那独门秘制的春药刺激下理智全无,现在的父女两人只能算是一对纯粹的男女,沉醉在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曹鹿娇喘着爬上父亲壮硕的身躯,扶着父亲那浑圆的肚腹,将那根饱胀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桃园口慢慢骑坐了下去,却没想到老头却捉住她的细腰向下猛地一按,硕大的阳具一下便大半没入,一股奇怪的饱胀感顿时从曹鹿的下体传遍全身。这次不同于被上官清强暴,在情欲的支配下曹鹿很容易就达到了灵欲一致的境界。

  曹鹿顺着那大肉棍的冲力放松下体,慢慢的坐了下去,直到把父亲的阳具全都吞入了下体。感受着那热乎乎的饱胀感,曹鹿媚眼如丝,轻轻舔了舔嘴唇,双手捧住父亲那苍老的脸庞,低头吻了下去。

  这时的曹墨也不再顾及其他,老头一面回应着女儿的亲吻,一面捧着女儿那滑嫩较小的美臀,时而举起,时而按下,硬挺的阳具不断被那桃园口吞吐着,在阴具与阳具的分开闭合中索取着那快乐的源头。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多久没人知道,不过曹墨却突然抱起女儿将她横放在床,整个人挺着圆硕的肚皮压了上去,阳具不由分说的再次挺入了女儿的下体,斑白胡须下的嘴唇贪婪的吮吸着女儿的娇唇。

  两人激烈的接吻着,嘴唇相交,舌头相缠,不断索取着对方舌尖上分泌出的甜美津液。下体激烈交合,已经彻底沦为情欲管制的两人已经不需要无所谓的床底技巧,或是其他姿势配合,只要这样保持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快速出入就好了,这样才是最直接的发泄。

  老头的抽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带着像是能把女儿身体穿透的力量下下齐根没入,直捣入花蕊,进入女儿那敏感之极,娇嫩之极的子宫中。曹墨努力的冲撞着女儿那粉红色的下体,感受着那里紧裹的温润。粗大的肉棒上的菱角越来越猛烈的摩擦着曹鹿娇柔的密地,一波波的快感淹没了已经失神的少女。

  曹鹿再也无法忍受那狂涌而来的快感,双腿用力的夹紧父亲雄壮的腰间,下体快速的收缩了几下,随着一声娇呼,一股猛烈的阴精如山洪暴发一般涌了出来。

  被女儿突如其来的高潮一冲,原本就箭在弦上的曹墨也再难忍受,下体一耸,精关大开,滚热的阳精疾冲而出,混合着女儿体内喷涌的阴精,在龟头与子宫间不断流转着,液体的流动为高潮过后的两人带来了极为奇异的享受。

                第八章

  古人常说哀莫过于心死,不得不说这话放在曹墨身上恰到好处,午夜梦回,梦魇一场。梦中曹墨梦见自己与女儿共赴巫山,欢愉无限,本是人伦忌讳,却在这男欢女爱,鱼水之乡中升华为了一种美妙的意境。打破了血缘的阻碍,曹墨方才发现自己二十年来一直忽略的女儿竟如此美丽娇柔,如此荡人心魄……

  蛛娘的春药起效迅速,然而褪去更快,半夜曹墨惊醒过来,刚才的噩梦中他的行为竟无比卑劣,不但与儿女乱伦相奸,还忘情的高潮迭起,如此卑劣的行为光是想想都觉可怖,可自己竟在梦中付诸实现,还如此逼真,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自己平时脑中所想……

  突然,他看到自己怀内身无片缕的女儿,心中的惊骇简直无法形容,心中所恐惧的梦魇成真,这怎能不让曹墨头晕目眩,肝胆欲裂。曹墨不知所措的欲叫醒女儿,可手在半空却迟迟无法落下。

  是啊,叫醒女儿该怎么说?该说些什么?

  曹墨的手不断在半空舞动着,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松开,胸膛急速起伏着,头上冷汗涔涔而出。曹鹿的性子外柔内刚,他这个做父亲的再清楚不过了,若是叫醒女儿一个解释不好女儿自寻短见怎么办?想他已经花甲之年,膝下只有一女,若是女儿有个不测,他怕是也没什么活头了。

  「爹,你是不是醒了。」就在曹墨一身冷汗,手足无措的时候,曹鹿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声音带着奇怪的颤音。

  「鹿儿,你……」曹墨闻声浑身剧烈一震,身上冷汗刷的一声流了下来,连说话的语调都结巴了起来。

  「爹,你不用说了,这不怪你……」曹鹿猛地坐起身,脸带泪痕的喊道,被子自她身体滑落,丝绸一样的皮肤趁着烛光显示出一种可爱的粉白色。

  曹墨用颤抖的手捻起被角,小心翼翼的盖住了女儿的上身,接着反手就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一道血丝当即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曹鹿一声惊呼,一手提着被角,一手笨拙的为父亲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鹿儿,爹对不起你,爹不该诱惑你呀……」可怜的曹墨直到现在还以为曹鹿是因为自己那一时冲动下的手淫才控制不住春情,从而与自己行了这乱伦之事。

  曹鹿不断的开合着檀口,不断的尝试说出什么,可无奈就是什么也讲不出来,直急的她眼泛泪花,纤细的十指用力的抓挠着锦被,甚至于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将锦被的丝绸背面刮下一道道的细丝。

  曹鹿是苦于无奈无法讲出真相,可这看在曹墨的眼中又是另一回事,他只觉得懂事的女儿在想办法缓解自己的内疚,可既定的事实在眼前,她却无可奈何,这让老头心里更加悔恨,若不是估计女儿以后恐要无依无靠,只想当下死了最好。

  老头想到伤心之处,又抬起手重重的给了自己正反两个大大的耳光。

  曹鹿看着父亲因为自己而如此内疚,心中焦急的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再无法克制的扑入父亲怀中,嚎啕大哭了起来。父女之间本无芥蒂,但如今……无奈父女两人只能赤裸相拥,泪洒千行却相顾无言。

  次日清早,天还未亮,曹鹿便在父亲的小心护送下回到竹园,父女默契的一句话也不说。

  曹鹿默默的关门,曹墨默默的离开,一切都很安静,没有惊动曹府的任何一人……

  掩上房门,曹鹿却再也无法抑制夺目而出的泪水,她猛地提起裙摆,一路急奔入厨房,一把抓起那晚昨夜被她遗弃的莲子羹,不顾那莲子羹已经冰冷彻骨,用手一把把的抠出,一把把的塞进嘴里,嚼也不嚼的吞咽下去,直至身体承受不了的呕吐起来。曹鹿顺着呕吐的感觉一直干呕着,直到胃液也吐了出来,可她还是不想停下,可能她现在只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麻痹自己吧,只是肉体的痛能抵消内心的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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