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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01-29) - 4,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6620 ℃

  大概是听到了水声,呆坐在一旁的上官清回过头来,看到穿好衣衫的惜月,呵呵的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待得惜月梳洗完毕,老人有些急躁的坐到了她的面前,张口欲发问。

  见到上官清的表情,惜月灵秀的心思随即会意,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会拥有两颗精元?」说完,惜月竟然一脸渴望的盯着上官清直看。

  少女那奇怪的表情惹得上官清纳闷无比,这算是什么表情,有疑问的自己才是应该露出渴望表情的人吧。

  眼见上官清毫无反应,反而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惜月哀怨的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记不起来啊……」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更让上官清充满疑惑,正待重新发问,却突然觉得地面一阵震动,心头一震,一把便将席地而坐的惜月一把抱起,向后掠去。

  只见两人方才所坐的地面在有一阵巨响之后,如同盛开的菊花一样裂出了无数的缝隙,随后碎石冲天而起,一个挺拔的身影从中跃了出来。

  「上官先生。」来人一作揖,但见到上官清只着内衣的样子,有些尴尬的道:「不知在下是否来的不是时候?」

  「流云?」上官清眼睛一眯,在昏暗的烛光下认出了来人,却是流云,「你……是怎么……」

  「如何进来的吗?」流云轻轻掸了掸身上落下的灰尘,指了指身后的那个大洞,「这要多谢公输家的人了。」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向洞内喊道,「劳各位受累,可以先退下了,公输家主的事,在下不会食言。」

  语气还不客气的遣退洞中的人,流云仍是用那种客气到恭谨的态度对上官清说道:「事出仓促,在下只想到如此粗陋的方法,虽然有些不合上官先生的身份,但还请先生屈尊,随在下离开这里,并容在下稍后告罪。」

  随着流云进入那条深邃的通道,走了好一阵子三人才回到地面,看着周围那片茂密的树林,上官清心知这条隧道着实不短,呼吸着林间清新的空气,老人只敢浑身舒畅。

  「先生被困如此之久流云方才施救,心中着实愧疚,但在下已备好酒席为先生压惊,不如……」走了方才几步,流云便指向不远处的一处帐篷,笑言道。

  「哦?」上官清一听目光一闪,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

  「上官先生自脱困以来便对食物要求极高,怕是被困古墓中的苦日子让他着实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又被困于同种地方,恐怕是早已按耐不住了吧。」看着上官清离去的背影,流云突然笑着对惜月解释道,并随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惜月微微一笑,现今无论上官清做什么都不会让她产生恶感,流云的这番解释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惜月姑娘是否已与上官先生有了肌肤之亲?」方走两步,一向礼貌有度的流云却突然问出了一句是个女性就会脸红的问题。看着惜月睁大的双眼,流云笑着用折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看着流云那古怪的动作,惜月当然明白,与上官清忘情的交合了那么多次,如果大厅中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那还真是奇怪了……

  「既然他那么信任你,那我告诉你也无妨,」惜月回想了下上官清之前见到流云那种反应,才回答道:「不错,我与他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也打定主意要嫁与他为妻。」

  听到惜月的回答,流云似是早已心中有数,轻摇折扇,少年笑得云淡风轻:「那么,在下希望惜月姑娘离开上官先生,莫要现在纠缠于他,如今姑娘返回雪宫方是上策!」

               第十七章

  「你让我返回雪宫?」惜月冷着一张俏脸,语气冰冷中略带威胁。

  「不错。」无视惜月口中的威胁意味,流云仍笑得风轻云淡。

  「你可知我已准备嫁与他为妻?」惜月怒极反笑,一抹冰冷的微笑趁着月色出奇的凄美,「我既与他有夫妻之实,此生便非他不嫁……」

  「但惟独过不了雪宫这一关。」流云淡漠的打断惜月,目光炯炯,「雪宫弟子,一生修的便是清心寡欲,平常弟子若要嫁人尚且不易,更何况你这个未来的雪宫宫主?」

  惜月闻言沉默不语。刘云说的不错,雪宫之人因为修炼的功法属阴寒一类,只有清心寡欲,心神宁静才可有所作为。平时若有那些弟子打算嫁人,边等同于脱离师门,虽然宫主长老嘴上不说,但也只是名义上承认该名弟子属于雪宫,至于更高深的武学就休想再得传授。

  今日自己这名未来宫主失却处子之身已是不小的罪名,若加上私定终身,恐怕便要受到雪宫叛门罪名的追杀了。

  见惜月低首不语,流云摇扇等候片刻,悠然开口:「在下劝姑娘返回雪宫并非心存歹意,而是为了姑娘好。或许姑娘可以不顾雪宫门规,但若是引来追杀,难道你要让上官先生与你一同终日躲躲藏藏?当然,姑娘也可以说以你们夫妻的武功,不会惧怕,但要知道,上官先生的红颜知己并非姑娘一人,难道你要他舍弃她们与你……」流云话到此处便收了口,目光大有含义的看着惜月。

  「流云话到此处,望姑娘三思。」微一作揖,流云不再多言,快步追上上官清,与他攀谈了起来。

  看着与上官清相谈甚欢的流云,惜月的目光不断闪动,哀愁的叹了口气,少女拖着沉重的脚步跟了上去。

  流云为两人准备的宴席颇为丰盛,南北两地精美菜肴,大江两岸各式美酒一应俱全。惜月心中默默估算,只这一席酒宴便能让一个中等家庭一年衣食无忧。

  上宴席上所用的碗盘均为上乘翡翠所制,象牙长筷亦因所食菜肴不同而准备多双,饮酒用的酒杯触手温润,玉质做工均是极为上乘。这种种花费加在一起简直称得上是个天文数字。

  一顿简单的压惊酒竟让流云出手如此豪绰?

  看着与上官清言谈甚欢的流云,后者所显出的博学更是让惜月诧异,不论上官清与他言谈诗词或是字画,甚至于医卜星相、风月之事这流云都能做出不凡的见地。而当初脱困之时流云言谈之中所提及的公输家亦是让惜月心惊不已。

  作为雪宫下一任宫主,惜月自小就被长老们讲解武林中的各大势力,这公输家便是其中之一。公输家,据传是战国时期鲁班的后裔,机关奇巧之术无人能出其右。但也因其家族历史悠久,导致傲气极深,任你是武林盟主或是一代枭雄,都很少买账。

  为何今日会任由这流云调遣……

  这流云究竟是何来历?

  宴后,流云殷勤的备好马车送两人回到上官府。雕饰奢华的松木车厢,内里显然早被人用上好的熏香氲染多时,可供乘坐的地方都铺满了厚厚的皮毛,极为的舒适。默默地坐在车内一角,惜月冷眼看着那极是投契的一老一少,这流云处处表现出来的阔绰与深藏不漏让惜月把他列入了要小心对待的名单之中。

  到了府内,已到了深夜,上官清便索性留流云住上一晚,待得明天再行感谢。

  「老爷,你对那流云有何看法?」卧室之内,惜月略显笨拙的服侍上官清更衣,貌似随意的开口道。

  「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听到惜月那亲昵的称呼,上官清心中一暖,连语气中的温柔都凭添了不少。

  听到上官清对流云的颇高评价,惜月没有马上开口,只是默默的为老人除下外衣,解下鞋袜,将上官清的双脚放入早已备好的温水中,轻柔的向他的脚背上撩着水,「但……」

  「但他无论所做何事都非常人所能为之,而究其原因亦非常可笑,你怕他有所图谋,老夫言之可对?」看着惜月温柔的为自己洗着双脚,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上官清手捻长须,和声问道。

  「嗯,」惜月抬起老人的双脚,按照她的穴位知识按摩着老人的脚底,「为防有诈,老爷还是小心的好。」

  看着惜月用一块柔软的毛巾为自己擦干双脚,上官清呵呵笑着拉起惜月让她坐在自己粗壮的腿上,「老夫心中有数,倒是月儿不用太过担心流云会对老夫不利,老夫信的过他。」

  稍微在上官清腿上扭捏了一下,惜月显然不太适应这过分亲热的动作,但仍是试图劝阻上官清:「你心如为何如此确定?」

  「等你到了老夫这个年纪,便自然能分辨得出一个人是否对你心怀不轨。」

  上官清虽然一只手不安分的在惜月的翘臀上抚摸了一下,可口中言语却是意味深长。

  看着上官清那一脸的自信,惜月心中微微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她虽然在这小小年纪便可以把许多世事看得通透,可却没有上官清那种在漫漫人生中沉积下的人生经验与老辣的眼光。无奈之下,惜月只得捧起上官清那苍老的脸庞,心中柔情泛起,柔软的双唇迎上了老人那张阔口。

  唇齿相抵,舌尖相缠,两人的拥吻极尽缠绵。感受着惜月的热情似火,上官清也毫不客气的俯身压下,一双大手在惜月的身上上下游走。少顷,上官清喘着粗气双手提起了惜月扎着精细扣结的衣衫便要解开,却不想惜月满脸羞红的阻止了他。

  「老爷,性事过多容易伤身,今日还是算了吧。」

  虽然心中诧异,但上官清还是依了惜月。看着少女起身整理衣衫与凌乱的头发,老人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像是抓到了什么,但却全无头绪。

  「老爷先行歇息吧,月儿还想出去走走。」惜月殷勤的伺候上官清躺下歇息,仔细的为老人掖好被角,看着上官清欲言又止的样子,少女露出一丝出尘的微笑道,「这府邸装饰极是不俗,我想多看看,一会便回来……」

  竹园是原本曹府内最为淡雅的一座庭院,在如今的上官府中亦是如此。每到夜间,月华倾落,竹影摇曳,不经意间,便飘散出一股浮生若梦、飒然欲仙的的感觉。若是半年之前,还常有一喜爱身着鹅黄色长裙的柔媚女子在此弹琴奏乐,琴曲语调高雅,闻者皆心神宁静,俗念全消。

  只是如今伊人何在?

  惜月出了上官清的卧房,却是直往这竹园而来,一路之上全无斜视,指点也没有显出她出门之时所说的出门看看这府邸的不俗装饰。

  「你果然在此。」惜月的声音本就清冷,衬着这竹园的意境更让人心中一凛。

  在惜月眼前,一个身材清瘦,身着竹绿长裙的女子抱臂而立,冷淡的表情配上闪烁的目光,显得极为怪异。

  「忍不住回来看看吗,曹鹿?」惜月再次开口,听她言语,难道这身材消瘦的女子竟是曹鹿!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虽然消减许多,但观其面容确是曹鹿无疑。女子转身开口,声音仍是软糯,「爹与大伯好像搬来此处,我挂心不下,回来看看。」

  「不想进去看看吗?」惜月想着竹园内挥了一下手,此时的窗上恰好映照出两位老人对坐弈棋的倒影。

  「你来找我就是来说这些的?」曹鹿面色一整转过身去,双手抱臂,满身的柔媚顿时化作一身的清冷,混合着洒满她全身的月华,只让人感到她如同将要飞升而去一般。

  「我来这里有两件事情,第一,我要感谢你……」惜月似是犹豫的开了口。

  「谢我何事?」曹鹿冰冷的打断道,与她平常的那软糯声音截然不同,倒是有了几分惜月的味道。

  「若是没有你,我怎能与老爷有这如今的缘分。」看着曹鹿没有丝毫反应的背影,惜月淡淡一笑,「我的事情只有你和师姐知道,若不是有你的运筹帷幄,我怎能在那松竹老人的墓中得偿所愿。不用说与你无关,以我对你的了解,能把如此简单的计谋策划的如此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还没有其他人能做到,也只有你可以把事件可能发展的每一步都考虑进去,然后作出相应的对策让事件的发展为你所用。」

  「哼。」曹鹿鼻子里冷哼一声,但语气随之软化了下来,「好姐妹便不用说这些。」

  会心的一笑,惜月方才开口:「第二件事,我要回雪宫去了……」

  「不留下吗?那我做的这些岂非全无意义。」惜月话一出口,曹鹿马上转过身来,蹙着眉头,一脸的不悦,「流云的话你真的听进去了?」

  「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看着曹鹿点了点头,惜月心中一惊,以她的修为竟然也没有发现当时有人偷听,难道这还是半年前那个丝毫不动武功的曹鹿?

  「我的轻功已经不比你差了。」曹鹿轻描淡写的解释道,眉目之间突然闪过一股阴厉,「而且,我当时把周围所有能发出声音暴露我行踪的生物全都毒杀了。」

  看着曹鹿眉宇间那股阴狠,惜月心都颤了一颤,难道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因为不忍残杀小动物而一直食素的曹鹿?

  「以前的你可不会做这种事情……」

  「以前的我也没有与爹和大伯乱伦……」异样的目光看着曹墨与妙檄的倒影,曹鹿的反驳却是满含苦涩,令惜月也不禁无话可说。

  「看来,我这求你的第二件事你是不能答应了……」

  「何事,说来听听?」虽然心中略有所察,曹鹿还是开口了。

  「此刻我返回雪宫,便是准备接受门规制裁,」指尖在发丝中游走,配上惜月苍白的脸色,一股心力衰竭的形像倒影在曹鹿的眸中。此刻的惜月看起来再不复当年那个看透世事、如白莲一般的女子,却像是一朵即将凋零在寒风落雪中的梅花……

  「你是想要我与那老贼一同上雪宫,一路为他出谋划策,我言之可对?」再不忍见到惜月如此凄凉,曹鹿幽幽叹息的开口,「你可看破俗世、看破生死,为何却看不开你与他之间终究会如镜花水月一般,终究化作一场春梦,了无痕迹…

  …「

  「上官清已经老去,岁月无多,为何不趁现在脱身离去,有我为你谋划,雪宫未必会处罚于你。」曹鹿叹息,她还是不能看着这可以冷静的看破世间万物的惜月如此沉沦。

  「凡人庸俗,总有些看不破的事情。」指尖在发丝中飞扬而出,惜月的一头青丝如乌云一般扫落月光,语气虽淡,但字字掷地有声。眼看惜月苍白的脸色一瞬之间仿佛染上了荧光,温润的如同最好的玉石一般,曹鹿不禁愣住了。

  「凡人庸俗,总有些看不破的事情……」曹鹿低头咀嚼这几个字,口中慢慢涌起了一股苦涩,「我等具是凡人,岂能免俗,也罢,既然你自愿低落凡尘,那我便与你庸俗一回,这雪宫,我就与那老贼闯上一闯。」

  「谢……」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惜月话未言尽,曹鹿便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迈着无声无息的脚步走入了竹园,「今日,我也想庸俗一回……」

  「大哥,你我自相认以来,已有三十余载了吧。」曹墨手执黑子慢慢落下,口中的语气极是平淡,平淡的甚至称得上淡漠。

  观曹墨此时哪还有半分当年那叱咤江湖的武林盟主的风采。如今的他,头发斑白,目光浑浊,皱纹遍布,分明一副迟暮老人的模样。

  「为何提及此事。」妙檄真人也是手执一子随意放落,口中语气同样平和,丝毫没有了当日那兄弟之间剑拔弩张的模样。

  「你我兄弟同时拜入天机子门下,同时学艺,虽然不及大师兄般惊才绝艳,但也成就非凡。若是天机子……」话到此处,曹墨似是心情烦乱,再无心对弈,索性大手一挥,将满盘棋子扫落一边。

  「你后悔了?」看到曹墨如此,妙檄真人亦把手中的白子丢回棋碗。

  「后悔,天机子那老贼的事我绝无后悔……只是半年之前,你我之间……唉……」曹墨的语气先是恨意丛生,但话锋一转,又是满含无奈。

  「半年之前,你我各有不对。像你我兄弟一路走来相互扶持,从未有嫌隙,可不想最后却被大师兄……罢了罢了,这全是你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只是却苦了鹿儿……」话到此处,妙檄真人不禁老泪纵横。

  看得妙檄真人泪洒满面,曹墨也不禁悲从中来,泣泪之下悲声大作,房中顿时充塞一股悲怆之意。

  门口的曹鹿默默无语,听得两位老人的悲声,心头也是一疼。身后的惜月早已离开,曹鹿放心的推开门,莲步翩翩的走入其中,「爹,大伯,鹿儿回来了。」

  惜月迈着并不轻松的脚步回到卧房,抬头却见到上官清随意的披着一件外套,内里只着单薄内衣的站在门口。看着老人抚须微笑的模样,惜月心中一叹,本来她想趁着上官清入睡再回来看他一眼,然后便悄然离开,可没想到……

  「老爷。」惜月低首叫了一声,模样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

  「回来了。」上官清笑呵呵的看着惜月,「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惜月呼吸一窒,面对上官清,她始终无法像面对曹鹿那样挥洒如意,情绪紊乱良久,惜月还是开了口,「老爷,月儿有事告诉您。」

  「何事,说与老夫听听。」上官清的笑容依旧温暖。

  「……月儿要回雪宫了。」犹豫再三,惜月才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嗯。」温和的声音传来,听得惜月浑身一颤。只是这样平淡?惊愕的抬起头,惜月却正对上上官清那慈祥的目光,「你先回去,我随后便去雪宫提亲。」

  老人的话说的惜月心中一暖,原本她最怕的就是面对上官清提出离去的要求,更何况当初主动要下嫁的人还是她自己。一步上前,惜月挽住上官清的手臂将他拉入房内,娇唇微张:「老爷,走之前就让月儿再服侍您一次吧。」

  「鹿儿,爹没有做梦吧!」眼见爱女推门而入,曹墨愣了许久才如梦方醒般的揉了揉双眼,而后才瞪着泛着泪光的老眼直盯着曹鹿。

  「爹,你没看错,是鹿儿回来了。」曹鹿乖巧的依偎入父亲的怀抱,那股熟悉的女儿香让老人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做梦。

  「鹿儿,你瘦了,出去游历了这么久吃了不少苦吧?」曹墨轻拍着女儿背心,慈祥的说道。原来上官清因为曹鹿莫名失踪而愧疚万分,索性便对二人谎称曹鹿决定独自出外游历。

  曹鹿闻言心中略一疑惑,但随即明了,当下也不追究,毕竟说出自己曾自尽过只是徒惹老父伤心。

  「爹,你也老了不少……大伯,你也一样啊。」把头依偎在父亲怀中,曹鹿柔声说道,随后少女抬起头,目光复杂的看向妙檄真人,最终还是开口问好。

  「嗯……」妙檄真人尴尬的打了个哈哈,「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女两个了,我去书房……」轻咳了两声,妙檄真人起身,背影略显佝偻的准备离开。

  「大伯,等等……」曹鹿急忙从父亲的怀中挣脱出来,而这时,她才发现,妙檄真人那原本白多黑少的胡须不知何时已经全白,面容也苍老了不知多少。目光不断在父亲与大伯身上来回扫视,曹鹿的脸上突然涌上一股嫣红。

  「怎么回事?」曹鹿感受着自己心中涌起的那股欲火,心中不禁烦乱,「难道还会与半年前一样?」看着父亲与大伯那苍老的容颜,曹鹿只感到脑袋「嗡嗡」

  直响,双腿间也传来了一阵湿滑。

  看着曹鹿那异样的神情,曹墨与妙檄真人面面相觑,少顷,曹墨慢慢的开口道:「鹿儿,我和你大伯不能再和你做那种事了……当初……唉……」

  可惜曹鹿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在说些什么,呼吸急促的她只觉得不论两位老人做些什么都在她的眼中充满诱惑,说的话也如同是最为热烈的挑逗情话一般。最终,再也忍受不了的曹鹿嘴巴一张,一股青绿色的烟雾喷涌而出,直冲父亲与大伯而去。看到曹鹿突然出手曹墨与妙檄真人皆是一惊,可无奈在化功散药力之下内力被禁锢,无法如同平常一样身形灵动,一个不察,全都不慎吸入了一丝青绿色烟雾。只是霎那之间,两位老人慈祥的脸庞之上全都涌上了一股热气,面色殷红如血,连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这种阴毒就是最厉害的春药,爹、大伯,鹿儿忍耐不了,只能如此了……」

  眼见两位老人慈祥的面孔因为情欲高涨而显得有几分狰狞,曹鹿愧疚的在心中默默道。

  一对娇唇迎上父亲宽厚的嘴唇,曹鹿感到四只火热的大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娇躯,所过之处都给她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一面与父亲纵情拥吻,一面享受着大伯亲吻着自己的玉颈,曹鹿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老头气息包围着自己。不停的被大伯揉捏的翘臀,不停的被父亲抓握着酥胸,几处敏感区域同时受到进攻,使得曹鹿彻底融化在了两位老人的肆意探索之下……

               第十八章

  「我这是怎么了?」曹鹿心中突然想到。尽管父亲与大伯的胡须扫过她的身体带来一阵阵戏痒的感觉,他们的嘴唇过处都会给曹鹿带来湿润的舒适感,可后者还是忍不住想到。这感觉,与第一次和两位老人交换时的感觉很相似……

  曹鹿心中一凛,这感觉的确相似。之前在蛛娘处学习毒功的时候,蛛娘便告诉曹鹿,有一种她所独创的迷魂法被施加在曹鹿身上,那是一种配合特殊毒素的迷魂法,效力极强,说是持续一生也不为过。

  而在闲暇之时,少女也曾想过这三重暗示到底是什么。若她所猜不错,前两道暗示便是让自己对父亲与大伯产生难以克制的情欲,可那第三重暗示,却是一直是让她头疼的问题。

  不得不说,曹鹿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智谋而生,沉思时所产生的绝对理智甚至于压下了自潜意识中产生的那强烈欲望。欲火渐渐熄灭,曹鹿感到身体的主宰权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只是曹鹿忘记了,她之前的忘形之举,却是让她再度沉沦在了欲望之中……

  突然之间,一股火热的感觉涌入了曹鹿的下体,好像有人把手伸入了少女的下体,还放肆的拉动着少女那娇嫩的花瓣。曹鹿一惊之下自沉思中醒来,却发现曹墨那涨红的脸庞距自己不过咫尺之遥,父亲那火热的气息不断的喷在自己的脸庞上,一股股成熟的雄性气息熏得曹鹿有些晕眩。而曹墨的一只大手,则正插在少女的两腿之间扣动着,甚至于一只手指已经挖入了少女那粉红的花蒂之内。

  猛然被父亲如此侵犯,异物入体的快感让曹鹿微微发愣,直盯着曹墨那微微见汗的头颅,一股细微的汗味传入少女的鼻腔。不知从何时开始,曹鹿就开始对父亲和大伯身上的一切味道敏感起来,不论是那老人身体自然发出的气味或是沐浴后的清香,甚至于那代表肮脏的酒气和汗味,都能激发起少女那萌动的春情。

  还未等曹鹿从曹墨的手下缓过劲来,少女便感腰际一凉,一双大手自背后探出,透过被拉出的上半身衣衫伸入了曹鹿那如玉的肌肤之上。那双大手十指一分,极是老练的扣上了少女那挺立的酥胸,手法熟练的揉动了起来。曹鹿稍微回头,只见妙檄真人满脸大汗的盯着她,急促的呼吸扬起一阵更加火热的气浪。

  事情果然如曹鹿所言,她之前所吐出青绿色阴毒就是最为强烈的春药。现下虽然曹墨与妙檄真人皆在努力抗拒,但无奈在毒性的作用下得不到发泄,血液不断烧滚沸腾,那滋味比死更难受。更何况阴毒本就是最为猛烈的媚药,任你如何意志坚定,也难逃痛苦与欲望同时高涨,只欲痛快发泄。

  二老仅存的理智不断的与痛苦和情欲纠缠抵抗,意识的侵袭令二人浑身大汗,虽手上动作不停,但也努力的避免与曹鹿有进一步的发展。

  可惜事与愿违,少女在自己所喜爱的人不断的爱抚下,原本但却的情欲却是再度高涨。轻轻仰头枕在妙檄真人宽阔的肩膀上,曹鹿轻启檀口,舌尖微探,一股令人闻之遍体酥麻的呻吟从她的喉间滚出,媚态横生之下却又娇弱的如西子捧心。在两位老人那越来越浓郁的体味刺激下,曹鹿忍不住将自己最具有媚态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少女那声酥麻呻吟极富穿透力的传入了曹墨与妙檄真人的耳中,两人如遭雷击,浑身巨颤,手上的动作如同痉挛一般加快了起来。妙檄真人更是一张阔口,

  带着他那副原本修剪得宜却因为汗水而有些打结的长须吻上了少女那如樱桃般殷

  红的娇唇,口中长舌如一条灵活的巨蟒,直伸而入,攻城略地,大杀四方。此时的曹墨也不甘寂寞的将嘴凑向了女儿的香腮与玉颈,肆意的亲吻下在女儿的凝若羊脂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两位老人嘴上与手上都忙个不停,胯间的那两条长枪也是不甘落后,在高涨的情欲下昂首挺立,将两人的裤子顶起一个好大的包,随着两人的动作在曹鹿身上蹭来蹭去,仿若两条怒龙要突破束缚找到那发泄怒火之处。

  月华如霜降,落地凝如雪。清冷之意却奈何不得竹园内满溢的春色……

  一位绝色少女被两个老头夹在中间,两只阔口不断的少女口中缠绵,四只粗糙的大手在少女身上不断摩挲,并不时的钻入少女衣下,衣衫撩动间带起春光一片。面对两个老头如同摧残一般的动作,那绝色少女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还微微的扭动着肢体来迎合那些粗暴的动作。少顷,少女那身竹绿长裙便是被褪下身体,就连长裙下的内衣亵衣都被两个老头用极为熟练的动作剥了下来……

  尽褪衣衫的曹鹿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柳腰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而那身冰肌玉骨之上燃起的情火却是让那晶莹的雪白之中掺上了一抹抹醉人的嫣红,如同被白雪覆盖的梅花,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摘之把玩。

  曹墨与妙檄真人不断的将手在曹鹿那滑腻弹手的娇躯上摸索着,就好像他们要将自己体内的热火传入少女的身体一般。不断的受到亲吻与抚摸的挑逗,曹鹿的花径早已湿滑不已,清澈的花蜜汇聚成一丝丝细小的溪流顺着少女那双珠圆玉润的玉腿缓缓流下。

  不约而同的,曹墨与妙檄真人突然同时放开了曹鹿,失去支撑的少女一时不适应的跪倒在了地上,诧异的抬头,却见到两位老人急躁的扬起下摆,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就掏出了身下那早已坚硬无比的长枪。两条独目怒龙正怒视着的曹鹿,在空气中阵阵抖动。

  看到两条在自己眼前盘旋的独目怒龙,曹鹿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深吸了一口气,顿时,一股浓郁的老头下体气味直冲脑际。本来曹鹿便对父亲与大伯身体上的味道极是敏感,几乎任何气味都能让她情动,更何况是如今这男子下体的异味,纠缠着复数之数扑面而来。

  伸出颤抖的玉手,曹鹿缓缓握住了两条火热的长枪,硬中带软的触感让少女心中一荡,手上微微用力,一下下的套动了起来。阳具怒耸,那包皮与阴茎摩擦的触感对于曹鹿那娇嫩的小手刺激尤其强烈,尤其是那套动之间所扬起的一阵阵浓郁异味更是让曹鹿接连吞咽口水,目光中透出火热。终于,忍耐到了极限的少女深处小巧的舌尖,在曹墨那露出在外的大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尽管为父亲或是大伯口交对于曹鹿来言都算不得第一次了,但此时却不同,两位对她而言充满诱惑的老人此刻齐聚一堂,还同时拿出了他们那令曹鹿感到无限快乐的大肉棍,让少女握在手中肆意把玩。

  轻舔之后,曹鹿心中羞怯稍退,试探着将曹墨的阳具含入口中,轻轻动了一下。父亲的阳具入口微咸,还有些湿润,显然沾染了少许汗水,只是少女不知这些汗水是沾自自己因紧张而出汗的玉手,还是因为父亲的阳具在跨内被禁锢的太久而自行分泌。这些都不重要了,闭目跨出了第一步,剩下的便容易多了。

  曹鹿在口中卷曲起小巧的香舌,不断卷动着曹墨的龟头,安抚着独目巨龙的怒火。一滴滴粘稠的淫液不断自曹墨那巨大肉棒的尖端渗出,顺着女儿那粉嫩的舌尖滚落,带着曹墨那个年纪所特有的味道直入女儿的腹中。

  有阴毒催发情欲,两位老人的血液皆是沸腾了起来,急促的流淌到浑身上下最需要的发泄的地方,所以无论是曹墨或是妙檄真人的阳具皆是硬挺如钢,丝毫没有一般老者那般勉强勃起也是半软半硬之态。光是握在手中,曹鹿就能感到一股踏实的满足感,极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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