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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01-29) - 6,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7170 ℃

  说完,白发美妇咳嗽了几声,喘息了几下才继续开口道,「惜月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总归是清冷了些,我老太婆还真担心她将来找不到婆家,幸好这孩子自己挑了一个看得上眼的人,虽说年龄委实……」白发美妇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但我与她谈过,知道惜月这孩子已认准了那老家伙,所以要让我老太婆决定,只要惜月这孩子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白发美妇语毕,竟起身走到惜月身边,慈祥的伸手抚摸了下惜月头顶,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厅外。

  显然这白发美妇在雪宫威望极高,虽然玉容与丹青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但仍旧不敢在背后对她的意见显示出半分不满。

  「上代宫主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还需本宫重复一遍吗?」狐仙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你们的心思本宫也是明白,不过若是要打如意算盘,便不要刷弄些歪心思,本宫既然得名狐仙,那么要愚弄狐狸,总归得耍些阳谋才行……」

  听着狐仙似是意有所指,众人皆是收起其他心思,看向狐仙。

  「玉容师伯,当日你择徒曹鹿,恐怕不是见才心喜这般简单吧?」狐仙眼中冷芒一闪,看向玉容与丹青,「你与曹墨商榷收曹鹿为徒,便是打着借用南武林盟势力的主意。而丹青你一直与冷善借切磋书画这等风雅之事相见,打得也是其他心思吧?」

  眼见两人神色一变,狐仙挥了挥手,打算两人即将出口的解释:「无论你们要作何解释,本宫此刻一并信了,无须它言。不过……」狐仙话头一转,让两人稍作舒缓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既然提到了南北武林盟,本宫不妨顺着你们的心思再给你们理一理……」

  「若是惜月下嫁,于我雪宫是好是坏!」

  「若惜月下嫁上官清,便等于我雪宫与南武林盟联姻,虽说上官清此刻在南武林盟中不过挂一虚职,但雪姨早年派入的探子回报,上官清与曹墨、妙檄师兄弟三人虽谈不上冰释前嫌,但也结成同盟,凭着曹墨多年经营,如今的南武林盟至少有四成势力掌握在他师兄弟三人手中,这是其一。」

  「而如丹青所言,上官清与冷善外孙女一直纠缠不清,而冷善为了拉拢上官清,怕是也打了将悠儿下嫁的打算,如此一来若是冷善有了什么突发『急疾』,作为与冷善有姻亲的上官清,便是替代冷善暂掌北武林盟的最好人选,即便有人从中作梗,担忧了玉容与丹青你们两人多年在武林盟里安插的暗子,推波助澜还不容易?这是其二。」

  「至于其三……」狐仙稍作休憩,美目流转间看向厅外。

  「雪宫继承人,难道只有惜月一人,各位将我葬月放在何处?」一阵娇笑传来,葬月人未到,声先至。接着众人眼中都涌上了一股火红,只见葬月仍是红色衣裙,涂抹着大红的胭脂,别着艳红的头饰,在这一片素色的映月厅中如冰天雪地里的一股熊熊烈火般的燃烧起来。

  眼见葬月来到,几乎所有人脸上都出现的头痛的神色,唯独狐仙与惜月眼神中显出喜悦。只是葬月的目光丝毫未在两人身上停留,反而目光灼灼的瞪视着厅中其他几人:「虽说论武功,我拍马不及师妹,但无论心计决断,惜月皆远不及我,难道各位还是那些只以武功论成败的老古董不成?」

  「师妹,今日师姐我怕是就要抢了你下任雪宫宫主的位置,你可莫要怪师姐心狠呐。」葬月娇笑着看向惜月,言语间竟如要与惜月对立般。

  看着比平日更要癫狂一分的师姐,惜月心中五味陈杂,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做了这个决定,葬月心中是何等痛楚。而为了自己,师姐今日就要替自己套上那禁锢了师尊一生的枷锁……

  「葬月行为放荡,若是当上宫主,我雪宫颜面何存?」玉容神色转冷,不客气道。

  可葬月一听,却是捧腹大笑:「玉容师伯,你这么说我可是不服呐,不提别人,就是眼下众人中,比起放荡可有人让我甘拜下风呐!」

  听着葬月癫狂的言语,惜月神色大变,一个闪身便掠到葬月身边,一把握住葬月手臂,口中警告道:「师姐,莫要……」

  可是狐仙神色不变,打断了惜月:「惜月,无妨。本宫当年既然做了那放荡的『千面妖狐』,便不怕别人提起……不过,玉容师伯是否指桑骂槐,认为本宫不够格当这雪宫宫主?」说着,狐仙语气转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萦绕上了玉容。

  玉容神色一变,此刻狐仙葬月一唱一和,提起了早年狐仙继承雪宫前那让人头疼的性格,岂不是暗中狠狠的提点了自己一次——既然狐仙能当上宫主后改了性子,葬月一样可以,更何况,自己不经意间言语失当,冒犯了宫主威严,那无论这次商讨结论如何,都与自己地位大大不利……

  眼见玉容安静下来,丹青不由得心中叹息一声大势已去,虽说还有棋叟站在自己一边,但这毫无用处的糟老头子不过空挂长老头衔,哪里有半分用处。

  若惜月不是掌门弟子,若惜月下嫁的是其他势力众人,哪怕她选上了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丹青与玉容也懒得过问半分,可若此人为上官清,那就不由两人掂量掂量——若惜月下嫁上官清,那便等于与南武林盟联姻,凭着上官清师兄弟三人如今联盟的关系,那作为惜月师尊,狐仙的势力便是更加庞大。

  而惜月既然出嫁,那掌门弟子便只剩葬月一人,虽说葬月性格让人头疼,但论行事手段、心机深沉,这代弟子中无人能及,即便两人想找借口另立宫主继承人选,也找不出葬月的对手来。

  所以狐仙的两个弟子在丹青与玉容看来,都成为了狐仙巩固她自己与雪宫势力的最强大之棋子,他们两人恐怕此生再难与狐仙一争长短……

  约半个时辰后,映月厅中只剩下了狐仙师徒三人,从狐仙满意的神色看来,显然事情进展极为顺利。

  「师姐。」惜月幽幽开口,「为了我……」少女一时无语凝咽,径自说不下去。

  「我的傻妹妹。」葬月怜惜的替惜月挽上一缕低垂的青丝,「天下间哪有姐姐不疼妹妹的道理,只要你与那老头儿过的幸福,姐姐吃点苦也是值了……更何况,为了你,心中最苦的,还是师尊啊……」

  「师尊已经放下了。」听到葬月言语,狐仙淡淡道,随后女子对着惜月一招手,「傻孩子,总是这样。」狐仙怜爱的刮了下惜月小巧的瑶鼻,「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师徒三人相依为命,虽无血缘关系,但师尊早就将你们视作女儿一般,如今能见到你开开心心的嫁人,师尊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师尊让你们两姐妹继承了对那人一生的爱,如今师尊唯一放不下的,只有这份愧疚了。」狐仙将惜月轻轻搂抱入怀,「你嫁人之后,师尊再也无法补偿你什么,可是师尊知道,你一直想要叫师尊一声……」

  「娘……」惜月乍闻这诀别般的言语,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将头扎在狐仙怀内哭泣起来……

  是夜子时,棋叟蹑手蹑脚的绕到瑶姬房外,想着瑶姬在床上那撩人的样子,老头兴奋的心头狂跳。自从得了太虚门之助,老头每夜子时都会潜入瑶姬房内,趁着少女蛊毒发作,与少女尽享鱼水之欢,甚至幻想着哪一日瑶姬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而不得不委身于自己……

  可今夜似乎有些不同,棋叟方一踏入瑶姬闺房,便闻到了一股淫靡的气味,顺手点倒值夜的婢女,趁着微弱的烛光,棋叟分明见到瑶姬娇躯一丝不挂的躺卧于床。而看到少女那微微抽搐的娇躯与身下的那摊水渍,显然瑶姬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云雨……

  猛然间,烛火亮起,明暗交替间不由得让棋叟比起双目稍作缓冲,而再睁开眼时,棋叟分明见到三个浑身赤裸的老者正高卧在床,六只大手不老实的在瑶姬娇躯之上游走着。

  见此情景,棋叟犹如被碰触了逆鳞般愤怒的浑身颤抖,老头正待出手,却听一女声响起。

  「老先生白日里出尔反尔,却别怪我太虚门言出必行了。」

 

               第二十九章

  岁寒三友,分苦竹、枯松、残梅三人。

  苦竹姓萧,年逾七旬,须发皆白,身材清瘦,常做儒生打扮,内功深湛,为三人之首。

  枯松姓李,比苦竹,要小上几岁,因内功习练出了岔子导致身材肥胖异常,但招式精妙,罕有敌手。

  残梅姓赵,排在三人最末,但一身横练功夫霸道异常。

  这三人出身道门旁支,虽不见经传,但却传承道门正统。只是到了岁寒三友这一辈,已是破败不堪。可怜岁寒三友修道一生,门派没落之后才惊觉三人竟无半点生活能力。

  可想而知,三人自那之后的生活过的惨淡无比,最后竟沦为乞丐。为了不至饿死,三人最终凭借武功,劫掠了一所农舍,吃上了自门派解散之后的第一顿饱饭。自此之后,释放了心中阴暗面的岁寒三友行事越来越无所顾忌,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却烧杀抢掠,淫人妻女……

  不过岁寒三友不知道的是,他们之前之所以过的如此凄惨,倒有大半功劳在那太虚门身上。

  当年太虚门门主,觊觎岁寒三友身负的「阴阳秘典」,几次派人明抢暗偷,可惜这秘典代代口头相传,岁寒三友抵死不从下,太虚门似乎就此退却。但这之后,岁寒三友所处道观就开始厄运不断,最终被毁,三人被迫下山,却无人对他们出手相助,反倒恶言相向,刁难有加。

  直到岁寒三友堕落之后,太虚门再一次找到了三人,并许下重金邀请三人加入。已经沉溺于物质享受中的岁寒三友这次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将「阴阳秘典」奉上,并甘心为太虚门驱策……

  当日在一品红处,花解语将岁寒三友保下。今日,此三老非但出现在雪宫之内,更掌握了瑶姬蛊毒发作的时辰,与少女苟合一场。几人云雨方歇,便恰巧赶上棋叟进入,一时之间,三老倒也手足无措……

  然而棋叟暴怒正待动手时,身后传来的那冰冷女声却让老头心头冰凉一片。勉强扭头看去,只见之前被他点倒的那婢女正好端端的站在原地。婢女浑身骨骼颤动间发出古怪的「劈啪」声,显然是比缩骨功更加高明的缩身之法,这武功能将身材任意改变,就是让成年人将身材缩小的如小儿一般也可。

  婢女将身材恢复原样后,虽说脸上的人皮面具因此被顶得如同披上了一张怪皮,显得有些惊悚,但此女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仍是极为诱人。

  「老先生不是与本门说好要极力促成上官清与惜月的婚事吗?怎地白日里一言不发,险些坏了本门大事。」女子冷冷开口,目光闪动间尽是冷意。

  棋叟勉强开口,尚未发音之时就见女子手中寒芒一闪,一根银针丝毫不差的命中棋叟周身几个穴位,令老头非但不能发音,就连活动手指都不能做到。想不到女子暗器手法竟如此惊人,就连以暗器闻名雪宫的棋叟都接不下那银针。

  玉手一伸,女子粗暴的扭过棋叟的头颅,将他视线转到了瑶姬闺床一面,冷声道:「岁寒三友,今夜本姑娘会尽情催发蛊毒,你们三人便好好伺候下瑶姬姑娘……」

  原本正在床帏之中尽享瑶姬曼妙娇躯的三老闻言,浑身一颤下连忙拱手受命道:「属下领命,恭送花姑娘……」

  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莲步轻移走出门外,还贴心的替屋内几人关好房门。然而映着明亮的月光,女子转身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其下一张绝艳的面容,此女竟是太虚门外门中人一品红!

  轻轻捏着手中的人皮面具,一品红轻笑道,美目中闪动的尽是嘲讽:「花解语,想不到本座也会你独门的幻身大法吧,这一次,本座可是好生送了你一份大礼,你可要收好了啊……」

  瑶姬闺房之内,领命的岁寒三友睁着各自喷火的老眼盯视着如今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瑶姬,原本如此美人怎能只享用一次?碍着「花解语」的命令,三老才耐着性子等待棋叟来临,如今可以尽情释放欲望,三老喜出望外,挺动着胯间那杀气腾腾的大肉棒,扑向了毫无防备的少女……

  苦竹双手一探,将软瘫的瑶姬一把拉起,让少女仰靠在了自己怀中,一双枯瘦的大手正好顺势扣住的少女那晶莹的娇乳,揉动的同时还用两指捏住那粉红色的顶峰捻动起来。被苦竹那粗糙干枯的手指掐住,那微微刺痛的触感让瑶姬不由得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

  此刻瑶姬正枕在苦竹的肩上,那娇美的脸庞紧挨在老头的脖颈上,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几乎是在老头的耳边响起,阵阵撩人的声响撩动下,不消片刻就让苦竹的呼吸粗重起来。低头看着怀中少女那凤目含水,香腮泛红的情动模样,苦竹倒是不慌不忙的将少女的香唇含在口中,细细品味了起来。反正长夜漫漫,不必忙在一时。

  可枯松却不这么想,从当年习练内功走火入魔上看就能看出此老心性修为不高,此刻看着在苦竹怀中被挑逗的欲仙欲死的少女,枯松更是心痒难耐。几乎是连滚带爬,枯松爬到了少女两腿之间,眼看着少女那神秘的粉红色裂缝一开一合间,散发出一股股旖旎的气味。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枯松只觉得一股热气不受控制的在自己的小腹乱窜。

  不由分说的跪坐起身,枯松手握着自己一身肥肉之下的那根壮硕阳具,对准瑶姬那不断开合,渴望阳具的花径顶了过去。经过之前的那番猛烈云雨,瑶姬此刻下体湿滑,毫无阻碍的就将老头的阳具吞了进去,还发出一阵淫靡的「滋滋」声。

  娇躯被枯松那粗大的阳具贯穿,依靠在苦竹怀内的瑶姬顿时绷紧了身体,玉手无意识的握紧了苦竹捏在自己酥胸的上的那双干枯大手。感受到空虚的下体被填满后那如期而来的一阵抽动,少女兴奋的几乎痉挛了起来,本能想要大口喘息来释放那如同久旱蒙甘露的快感,可惜少女的香唇仍被苦竹紧紧含住。一时情急下,瑶姬索性檀口一张,将苦竹那不老实的舌头吞了进来,不停允吸着索取老头口中的津液。

  被少女反客为主的吸住舌头,苦竹惊愕之间也满足的用鼻子呼出一口浊气,老头不舍放开少女的酥胸,任凭少女自己生涩的揉搓着那晶莹的双峰。而腾出了双手的苦竹,一双粗糙的大手竟慢慢滑向了少女未经开垦的后庭。一根手指轻轻抚摸着少女后庭那细腻的纹路,苦竹试探性的轻轻用指尖向内探去。

  已经在身前枯松一番狂攻下全身抽搐的瑶姬此刻根本无半分反抗的意念,后庭只是反射性的向内收缩了一下就任凭苦竹将手指塞入了一指节之多。被撬开的后庭,由于老头手指的侵入,已经整个散掉了,瑶姬此刻只能紧紧扣住自己的酥胸,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后摇摆顶动,以迎合着前后两位老者的进攻,半开著一双迷离的美目,白晰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扭动著,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那种令人着急还有害羞的心情,使得苦竹莫名的恼了起来。

  用手扶著粗大肉棒,抵住少女的菊花,火热热的阳具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熨烫得少女一阵酥酸麻痒,老头开始缓缓的摇动着腰部,慢慢的一寸寸挤入菊洞之内。过了好一番功夫苦竹才将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菊洞之内,瑶姬长长的头发胡乱左右甩动,全身充满了汗水,同时被两位老者宠幸的古怪感觉让瑶姬不由得松开苦竹的舌头,张口大声呻吟起来。

  同时少女直肠的肌肉不停的本能收缩夹紧,令苦竹更加兴奋舒爽,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此时苦竹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老头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

  而此刻占据了少女身前花径的枯松却是另一番感受,自瑶姬后庭被苦竹入侵后,少女的粉洞内顿时变得难以形容,当老头的肉棒徐徐插进肉缝时,彷佛在里面内侧的肉壁上突然会伸出好多只小手,一把抓紧他的肉棒,拼命往里面塞,而当他往外抽时,却又是另一番场景。龟头在撞到花蕊后,往外抽时,少女却是紧紧咬住他的龟头,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的吸住,而且那块嫩肉还紧贴在他的棒头厮磨著,两个敏感点如此的一接触,竟然使老头觉得毛孔直立,浑身说不出的通泰。

  被两个老头一抽一插,在这种销魂的刺激下,处经人事的少女,怎能承受得住。瑶姬此刻娇躯早已酸软无力,完全认命似的靠在苦竹怀里,檀口无意识的开合着,一道晶莹的口水顺着少女的嘴角慢慢流淌下来。

  苦竹枯松两老将瑶姬夹在中间,两个大肉棒在少女体内肆意驰骋,尽享鱼水之欢,可是却苦了手脚慢了一步了残梅。此老虽是岁寒三友中身材最为壮硕的,可惜武功最低,眼见两位师兄那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残梅急的团团转,忽的,残梅嘴角撩上狡猾的笑容。

  只见残梅并起双指,忽的在枯松后腰上一点。这一点不要紧,本来运气紧闭精关的枯松真气一泄,再也经受不起身下少女那紧窄花径的挤压,一股阳精径自不受控制的泄了出来。

  枯松哆哆嗦嗦的泻出十几股阳精方才停歇,气喘吁吁的老头扭头瞪了残梅一眼,不甘心的抽出肉棒。一见枯松离开,残梅马上补齐位置,见到少女花径中徐徐流出的粘稠白色液体,这旖旎的景象让残梅呼吸一窒,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伸入瑶姬颤抖的花径内挖动了起来。

  本来便不堪宠幸的少女此刻受到此等刺激,娇躯不禁痉挛了起来,伴随着一声惨嚎,少女再一次攀到了高潮,只见一股掺杂着乳白色阳精的清流喷涌而出,力道大的喷溅得残梅下身到处都是,可是老头却丝毫不在意,大手随便在下身上抹了几把,就对着仍在少女后庭冲刺的苦竹使了个眼色。

  苦竹心知自己这个师弟素来喜好女子后庭,见到瑶姬方才那激烈的高潮将体内枯松的阳精排出干净,也不在乎的抽出阳具,将怀中的少女翻了个身,面向自己,再次深入了少女体内。

  可怜瑶姬,尚未自之前的双龙齐入中缓过劲来,便再一次被两支阳具进入身体。残梅的身材高大,肌肉壮硕,身下阳具比起肥胖的枯松亦是大了不少,挺硬的如铁棍一般,在少女菊花内冲撞自是让瑶姬愉悦中掺杂了不少疼痛。

  眼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因疼痛而在眼角绽放了两朵泪花,苦竹心中涌起了一股凌虐般的快感,一个火热的阳具更加用力的冲撞着少女娇嫩的花蕊……

  可惜苦竹年纪终究老迈,连番云雨过后体力精力终究消耗不少,又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老头便哆哆嗦嗦的泻出了结攒多时的阳精。

  看着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苦竹,和在一边喘息着恢复精力的枯松,残梅觉得值得自己一人享受美人未免无趣。眼角一转之下,残梅顿时见到了被封住穴道,此刻呲目欲裂的棋叟。心知棋叟与瑶姬也云雨了不止一次,今次收到的命令又是在棋叟面前尽情奸淫瑶姬,残梅顿时奸笑着抱起瑶姬,一边继续抽插着玉人,一边大步走到了棋叟面前。

  眼见三老将瑶姬奸淫的欲仙欲死,棋叟心中怒火中烧,可惜身上银针不禁禁锢了他的行动能力,连内力也一并禁锢住了,这让棋叟就连运用内力逼出银针都做不到。此刻眼见残梅搂抱着瑶姬走来,少女那雪白的娇躯在老头那黝黑的身体上更加洁白耀眼,而一根乌黑丑陋的肉棒,更是在少女粉嫩的菊蕾中不停进出,粉红的花径一路滴淌着男人乳白的精华,不知为何,棋叟竟感到一股热流涌入下体,老头的阳具竟因此硬挺起来。

  残梅嘿嘿笑着享受着少女菊花的紧致,一边走到棋叟面前,也不说话,就这样欣赏着棋叟因见到心爱女子被人奸淫时的表情。而见到棋叟阳具硬起后将裤子顶起的那好大一包,残梅眼中忽的涌起异色。

  忽的上前一步,残梅抱着瑶姬几乎顶到了棋叟身上。此刻意乱情迷的瑶姬眼见身前又来了男人,也不管是谁,本能的用四肢纠缠在了棋叟身上,香唇一张,雨点般的在棋叟脸上、脖子上亲吻着。

  见少女真的搂抱在了棋叟身上,残梅顿时狞笑起来,阳具冲撞的力度更加猛烈,带动的少女在棋叟身上磨蹭个不停。而少女此时饥渴的下体更是似乎要隔着裤子将棋叟的阳具吞入一般,不停的随着残梅冲撞的节奏夹着棋叟胯间的大包。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棋叟扭曲的面容忽然涣散起来,喉间发出闷喝声,胯间被阳具顶出的大包上一滩水渍迅速晕染开来。看着棋叟狼狈的模样,残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蛮横的将恋恋不舍的少女从棋叟身上扯了下来,残梅还不忘鄙夷的一口唾在棋叟身上,扭头走向瑶姬闺床。

  在棋叟泪眼婆娑的视线中,老头看到残梅再一次搂抱着瑶姬将其放在了恢复精力的枯松身上,两根丑陋的肉棒不停在少女体内一前一后的出没着,而苦竹也站起身,掰开瑶姬那樱桃小口,将粗大的阳具塞了进去……

  长夜漫漫,对于某些人而言,今夜注定漫长无比……

  次日天还未亮,上官清尚在睡梦之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随意的披了件外衣,老人颇有几分怒意的打开门,眼见眼前之人俏立的身影,一腔怒意径发不出来。

  原来门外站着的人,竟是曹鹿。此女那冷冰冰的目光,让上官清不由得暗自苦笑,这小曹鹿见了自己,从来就没有好生气,就连叩门都似对门有深仇大恨一般,不过也难怪,当日老人夺了曹鹿清白的身子,不论曹鹿做出什么事来,都是上官清自己活该。

  看着眼前老人陪着小心的笑容,曹鹿冷冰冰的开口道:「惜月约你,我来带话。」

  上官清点了点头,转身回房更衣。面对曹鹿,显然老人越少说话越好。默默跟随在曹鹿身后,看着少女那曼妙的身姿,虽说上官清心里清楚,自己和曹鹿怕是没有什么结果,可还不禁暗自心动。而更加可笑的是,这一路上曹鹿那隐隐有些吃醋的景象,竟然老人有了一丝想要将少女搂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的想法……

  跟随曹鹿来到一座偏殿,上官清见到惜月正与一白发美妇站在一起,而在这偏殿周围,却遍布着雪宫弟子,显然是一处极重要的所在。

  笑着与惜月寒暄了几句,上官清转过目光,看向那白发美妇,突然开口道:「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友人。雪姑,多年未见,风采依旧啊。」

  白发美妇也是微笑道:「你这老家伙,先是狐仙,再是惜月,看来你是吃定我雪宫了啊。」

  上官清哈哈大笑道:「那是雪宫教导有方,将两代弟子都调教的如此出色,说起来,合该是你雪宫弟子将老夫吃得死死的才对!」

  白发美妇将惜月拉过,爱怜的将惜月的手塞入上官清的大手中:「惜月这孩子是老身看着长大的,如今托付给你,你可莫要亏待了她。」

  上官清摩挲着惜月那冰冷滑腻的小手,眼中满是迷恋:「那是自然。」

  看着眼前情景,白发美妇忽的摇头,苦笑一声,尔后正色道:「狐仙已与老身言明你所中蛊毒,若是你修习白雪清心诀,定可将蛊毒解除,不过这白雪清心诀……」

  「老夫当然知晓,这白雪清心诀是雪宫不传之秘,除了宫主与极大功劳者,他人不可修习。」上官清结果话头道。

  「不过在老身与宫主的商量下,此事倒也不是不能解决。」白发美妇笑道,「若是你与惜月成亲,倒也算是半个雪宫弟子,当日你自古墓之中救了惜月,也算得上大功一件。不过其他长老仍是有些微词,退求其次之下,老身出了个折中的注意。」

  「白雪清心诀心法密卷藏于何处只有历代宫主知晓,若是你这老家伙能自行找出,便可在这偏殿中修炼,只是绝不可将其带出。」

  看到上官清皱了皱眉,惜月连忙开口道:「老爷子莫急,我已和师尊求情,师尊答应可以让一人与你一同进入帮忙。」

  听到惜月所言,上官清心中一动,看向曹鹿,后者报以冷漠的一瞥:「我只是看在惜月的份上,你这老贼莫要多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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