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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01-29) - 6,1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9550 ℃

               第二十六章

  雪宫,一个极为神秘的门派,成员有六成皆为女子。传说此门派坐落于北方苦寒之地,成员极是神秘,但是每位被允许踏入江湖走动的弟子,皆身负上乘武功,出手阔绰。因此江湖传说,雪宫不但坐拥无数武功秘籍,还拥有一座巨大宝藏……

  而如今,雪宫当代宫主,不知为何却将雪宫迁至江南,还隐隐散出不少弟子在江南走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站在一座奢华的画舫之上,上官清心中默念着流云给他留下的信息。虽不知这些信息流云是在何处得来,但早已习惯流云神秘的上官清却不以为意。目前为止,流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帮助自己,这很难不让老人对其充满好感,甚至隐隐间将其视作子侄一般。

  「上官先生,前面的水域充满暗流,船只经过很是不稳,还是入内歇息片刻吧。」流云的声音传来。

  上官清闻言笑了笑,如今哪怕流云走到近前,老人也很难察觉,怕是已经对这少年人放下了戒心:「流云,老夫如今怕是真的想要安定下来了,如今一想到要上雪宫提亲,老夫便似年轻人般意荡神驰,难以自制啊。」

  「这岂不是好事。」流云轻笑一声,「惜月姑娘若是听到,怕是要欣喜上许久……这暗流很是湍急,怕是画舫要慢慢航行,不若我与先生再弈棋一番,聊以打发时间,如何?」

  云山之上,云雾缭绕,氤氲只见如同漂浮在天空之中,如仙境一般。上官清此时负手而立,出神的看着这世间难得一见的美景。半响之后,一股光是闻到就让男人难以自持的水粉香气传了过来,嗅着这名为「夺魄勾魂」的水粉,上官清微笑着转身,一片耀眼的红色映入老人的眼帘——红色的长裙,红色的首饰,这如同被熊熊火焰包裹的人影不是葬月还能是谁?

  「老爷子可让奴家好等啊,还真应了那句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啊。」葬月的声音仍是又柔又媚,饶是上官清早已收敛心神,仍是心中一荡。

  「咳咳……惜月在哪?」若是在平日里,上官清自然乐得与葬月调笑几句,否则岂不枉费风流二字?只是今日情况特殊,老人只得轻咳了一声,便开口询问道。

  「老爷子怎么一来就问惜月在哪,难道奴家与老爷子就没有几分交情吗?」话音未落,女子娇躯闪动间已经到了老人近前,两人相距尚不足一指。

  「老爷子莫要忘了,想娶惜月还要过我师尊那关,而奴家恰恰是师尊从小带大的弟子呐……」葬月突然在老人耳边低语道,如兰的哈气吹的老人耳边微痒。

  「好了好了,奴家不逗老爷子便是了,曹鹿妹妹莫要生气。」葬月话还未说完,忽的就从上官清身前推开,反而看着老人身后冷着一张俏脸的曹鹿咯咯笑个不停,「好了,几位舟车劳顿,奴家便不打扰各位休息了,若是有什么需要。」葬月轻轻一顿,眼神在花解语身上扫过,「不妨与奴家说上一说,也让奴家尽下地主之谊。」

  「狐狸精!」听着身后曹鹿用谁都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骂了一句,上官清不禁摇头苦笑,若不是曹鹿痛恨自己直入骨髓,老人还真愿意相信两女是在为自己吃醋斗嘴。

  不过轻轻捏了捏手中握着的那个小纸团,一抹不易让人觉察的微笑涌上上官清的嘴角,方才葬月不让人觉察的将这纸团塞入自己手中,怕是另有深意。

  「咯咯,老爷子好准时啊。」雪宫内一处幽静的小院内,一身火红长裙的葬月咯咯笑道,可见到上官清紧紧攒住的两条白眉,女子顿时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出来,「怎么老爷子一见是奴家便是如此一副不情愿的表情,难道奴家便如此不讨老爷子的欢心?」

  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官清微微觉得有些头疼,本来那小纸团的内容是惜月邀请自己私下里见上一面,可不想又是葬月这视勾引自己为乐的小丫头,若不是身处雪宫这敏感的地方,老人还真有些想……

  看着老人头疼的样子,葬月忽的捧腹娇笑个不停,那花枝乱颤的模样分外的诱人,可不知为何,上官清却隐隐觉得,葬月的情形有些反常。虽说葬月平日里就是一副任性而为的模样,可今日却凭空多了几分癫狂。

  「好了好了。」笑了好一阵子,葬月才擦拭着眼角消除的泪水道,「奴家不逗老爷子了,本来奴家想写家师邀老爷子一聚的,可是不知怎地,就错写成了惜月,老爷子不会怪奴家吧?」说罢,葬月轻拍酥胸,一双映着水雾的妖媚双眼忽闪着说道。

  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官清忽的揉身欺近,一把将葬月搂入怀中,张口在葬月那圆润的耳珠上轻轻一咬,随即低声道:「小丫头,再挑逗老夫,休怪老夫辣手摧花。」说罢,老人还不解气的在女子娇俏的臀瓣上面狠狠掐了一把,惹得后者一阵娇呼。

  被老人紧紧搂在怀里侵犯,葬月一副不服气的表情,方想开口反驳几句,却听一声破空轻响,一片不知名的物事轻轻打在了女子的后脑上,细看之下,却是一片花瓣。

  花瓣这种轻柔的物事,触手既烂,可发出这花瓣的人,却可在两人目力所及之外将花瓣掷出,虽说打到葬月身上时劲力以极微弱,但来人运劲之巧,功力之高,简直骇人听闻。上官清瞳孔一缩,正待放开葬月寻找来人,可怀中佳人却是顽皮的吐了吐鲜红的舌头,险些舔到老人的嘴唇。

  「师尊生气了。」如兰的哈气吐在老人脸上,葬月难得正容道,「老爷子不若放开奴家,总不好让师尊等候太久……」

  云山山顶甚是广阔,四周岩石峭立,奇异嶙峋,唯有山峰中间,却是一个大大的水池。一汪泉眼扑腾扑腾冒着热气,急涌而出的温泉将四周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水雾当中,似明未明,充满了神秘。这顶峰上,除了石头便是温泉,哪里能够见到人影,上官清又仔细的观察一阵,依然一片安静。心中疑惑之下,老人不禁怀疑葬月是否在欺骗自己?

  老人心里正如此想着,忽闻一阵轻响,池水哗啦一声抖落开来,一个美妙玲珑的身影自水中一跃而出,长长的秀发轻轻一甩,点点水珠带着微热之气四散,水雾蒸腾开来,便如一朵美丽的白莲,盛开在了夕阳的余辉之中。

  这女子身着一身连体小衣,薄如蝉翼,外套一件薄薄的纱巾,藕臂玉腿,隆胸翘臀,曲线娇俏玲珑,浑身肌肤细腻如绸缎,仿佛都要滴出水来。她脸上洁净如玉,带着一抹淡淡的腮红,眼神盈盈流转,波光四溢,似是含羞的处子,又仿佛妩媚的少妇,缓步行走间,两条修长有力的玉腿轻轻地摆动,点点春光似遮似掩,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可上官清方一看清这女子样貌,却如同被点了穴道一般僵在原地,喉咙之中不断发出「咳咳」声,满脸无措的表情……

  那女子往老人这边扫了一眼,将那一袭轻纱遮住身体,露出了朦朦胧胧晶莹的酥胸玉腿,却是个半遮半掩,欲说还休。她目光盈盈,长长睫毛轻抖几下,笑道:「老爷爷,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啊?」

  看着老人仍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女子笑得更是欢畅,莲步轻移间走到老人近前,一副莲藕般的玉臂搂上了老人的脖颈,娇唇微分,将老人的耳珠含在口中轻吻了一下后,轻叹一声道:「老爷爷,小仙儿好想你啊……」

  上官清直到此时,才一副如梦方醒的模样,老人双臂一环,将女子紧紧搂入怀内,语调之中以带上了厚重的鼻音:「想不到,爷爷还有能再见到小仙儿的一天……」

  「小仙儿也是。」女子将头轻轻枕在老人肩上,「本以为当日逃婚离去,此生再难与爷爷团聚,可幸天可怜见……」两人呼吸相闻间,女子缓缓将当日原委道来。原来,此女便是当日险些与上官清结为百年的狐仙,当年狐仙与另一人同为掌门弟子,在雪宫上代宫主挑选继承人时,狐仙落败,心灰意冷下踏入江湖游历,恰巧相遇上官清。

  当年的狐仙也是小孩心性,仗着自己精通媚术,丝毫不将「风流神剑」的名号放在眼里。一老一少玩笑似的祖孙相称结伴而行,时间久了,情愫渐生,最后两人不顾年龄差距,打算成亲后择地隐居。

  可就在成亲当日,雪宫使者找上狐仙,告知另一掌门弟子遇刺暴毙,如今狐仙成了继承宫主的唯一人选。师命难为下,狐仙只得逃婚离去,作为雪宫宫主,便一生不得嫁人,未免上官清一怒之下擅闯雪宫,狐仙忍痛未留一言片语……

  至于十几年前上官清被困天机子墓穴之中,狐仙虽不知情,但也探听到上官清最后于江南失踪,音讯全无。担忧之下,狐仙不顾雪宫长老反对,将雪宫强行迁至江南,并派出大量弟子暗中寻访上官清的踪迹。

  「爷爷不生气吗?」狐仙陈述完往事,幽幽道。

  「爷爷见到你高兴的什么都忘了……不过现在。」老人故意板起了脸,「爷爷气的想把你扒光了打屁股。」

  狐仙假惺惺的畏缩了一下:「爷爷还和当年一样坏。」

  看着狐仙那不过桃李年华的面容,上官清沉醉之中忽的又伤感道:「小仙儿仍和当年一样年轻漂亮,可爷爷却老了……」

  狐仙闻言,抿了抿嘴:「我也不是当初的年纪了,如今,连弟子都长这么大了……」语音未落,一丝顽皮的笑容用上了女子的嘴角,「爷爷若是娶了惜月,可是要随她改口叫小仙儿师傅呦。」

  看着怀中女子促狭的笑容,上官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在狐仙弹性十足的翘臀上面狠狠拍打了几下,入手处那软弹的触感不禁让老人产生了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感觉到老人身体上的异样,狐仙忍不住娇笑起来,长长的睫毛扇动下,一股远超葬月与一品红的魅惑油然而生。女子娇笑不停的自老人怀中挣脱出来,似是随意的一甩长发,无数细小水珠飞溅,打得上官清满身都是。

  「哎呀,小仙儿怎么把爷爷弄得浑身都湿了。」狐仙大惊小怪似的,掩嘴娇呼,「湿衣服可不能穿在身上,爷爷还是脱下来吧。」

  看着狐仙明显别有用心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剥光,上官清哑然失笑,虽不知平日里的雪宫宫主是何模样,可在自己面前,狐仙还是当年那个欲求不满的小丫头。随着衣物一件件的剥离,上官清年老但仍雄壮的身躯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了狐仙面前,虽然嘴上花俏,可狐仙毕竟十几年来为老人守身如玉,已经不太习惯见到男人裸体了,乍见之下,红晕上颊,羞涩之态极是可人。

  夕阳西落,晚风中不禁染上了几丝凉意,看着狐仙被水打湿的娇躯,微微颤抖,上官清索性一把将之抱起,转身迈入了温泉之中……

 

               第二十七章

  温泉之中热气滚滚,腾腾白雾之中,一位身材壮硕、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将一名身材曼妙的貌美女子搂在怀中,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不老实的在女子周身游走,所过之处惹得女子白皙的肌肤嫣红一片。而作为回应,女子轻展玉臂,环抱住老者白发苍苍的头颅,将自己一双娇唇奉上,温柔的嘬起老者白须下的一片厚唇,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舔着。

  狐仙这香艳的挑逗自然让上官清大感吃不消,老人下身的阳具顿时不听话的硬挺起来,硬邦邦的顶在狐仙的腿上。但女子此刻正忘情的品尝着老人厚唇的味道,被阳具硬顶着也只是不耐的双腿微分,将那根不听话的大肉棒夹在了双腿之间,紧挨着她那粉红色的玉沟之上。

  不想老人就此在她两腿之间抽插起了阳具,多年来未被阳具碰触的花径被老人那火热的肉棒剐蹭着,一股股快感让狐仙不由得筋酸骨软,险些就此软瘫在老人怀内。可上官清的攻势并未就此停歇,只见老人双手一探,握住狐仙那一对颤巍巍娇软丰盈的雪白嫩乳狠力地揉搓,并不时轻柔地撩弄挑逗峰顶上那一对娇俏可爱的嫣红乳头。

  被老人滚烫的肉棒在玉沟之上不断剐蹭,那火热坚硬的触感刺激下狐仙的下体如同爬满了细小的蚂蚁,圣洁坚挺的香乳上,传来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更让狐仙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为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

  虽说口中含着老人的厚唇让狐仙无法娇呼出声,可小巧的瑶鼻仍不由自主地传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一阵比一阵急促。耳闻销魂诱人的娇哼细喘,眼见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桃腮娇羞晕红万分,上官清不由得心神荡漾。

  终于还是狐仙忍耐不住,整个人如瘫软一般跪坐在了老人两腿之间,将老人那粗长滚烫的阳具放进了自己雪白的晶莹乳沟中,双手抓住一对挺拨娇软的娇乳向中间紧紧挤压。

  不知是否上官清的阳具过于粗长,老人的肉棒竟有一截突出娇乳之外直直顶到了狐仙下颌处,紫红硕大的龟头甚至还随着女子上下的动作轻顶著她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如兰似麝的火热喘息轻柔地喷在龟头上,狐仙瑶鼻中闻到一阵强烈的雄性体味,这异样的刺激让女子忍不住低头轻吻着老人那硕大的阳具顶端,一股淡淡的咸腥味道传来,惹得狐仙桃腮晕红如火,虽说在自己的上下摇动间,娇嫩敏感的乳肉也被老人巨大的肉棒烫得骨软筋酥。

  而上官清也被那娇软细嫩无比的乳肉在阳具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双手手指不断揉搓逗弄著玉人娇乳上那一对娇媚无比的稚嫩乳头,忽的,一股温润的触感自阳具顶端传来,老人火热的阳具终于被吞入了那如兰似麝的樱桃小口,伸入檀口的肉棒上,还不时传来柔嫩的香舌躲避和销魂的舔触,上官清不由得欲痴欲醉,有些按捺不住心中腾腾的欲火,就这样在女子的口中抽动起了阳具。

  可能是被老人的肉棒冲刺的有些不舒服,狐仙只是任老人折腾了一会儿就主动吐出肉棒,却又一把将之握住,用手指怪异的揉捏着。忽然,狐仙抬头对着上官清顽皮一笑,玉指轻轻用力就老人原本紧闭的马眼捏开一个小缝,接着运劲一吹。

  「嘶……」上官清被这一吹之下顿时发出了猛力的嘶嘶声,方才狐仙那一吹之下,老人精关浮动差点就这样喷射而出,吓得上官清连忙凝聚精关,但吹气过后老人的整根肉棒都麻痒无比,似乎那一口气贯穿了整个阳具,所过之处,无不酸软痒麻,五味俱全。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上官清再也按耐不下直捣黄龙的欲望,当即有些粗鲁的把狐仙一把拽起,就这样背对自己按倒在了池边。

  看着佳人身后那条晶亮湿滑的粉红色玉沟,老人在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中将胯间那粗壮火热的阳具顶了上去,两片腻滑的花瓣瞬间将侵入的阳具紧紧地死死箍住,花瓣内层层叠叠的嫩肉,也迅捷地将擅自闯入、硕大滚烫的肉棒紧紧缠绕裹夹。虽说心中早已知晓狐仙媚骨天生,但血脉喷张的阳具方一进入,老人还是被肉棒上传来的阵阵压迫力大感吃不消。

  稍稍停顿了一下,上官清还是辅助狐仙那娇柔无骨、盈盈一握的纤滑细腰,在她不堪刺激的轻颤中,向花径深处轻轻一顶,伴随着阳具上传来的一阵阵缠绕紧夹的触感,老人滚烫的肉棒迫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向幽遽的花径深处缓缓地滑去。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狐仙兴奋的花枝乱颤,那一阵阵令任意乱情迷的刺激自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浑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脑海,让女子在这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轻颤连连。特别是老人将阳具尽数插入后,还恼人俯下身来,从背后双手握住一对丰盈的玉乳用力地揉搓,更不时地用手指挑逗搓弄着一对含羞娇挺的稚嫩乳头。

  与此同时,老人原本温柔缓慢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起来,一波波刚烈的冲击不断冲撞着身下的玉人,随着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狠狠的摩擦着花径中娇嫩的肉壁,给两人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就连温泉中的池水也被老人的动作带的波澜四起、水花四溅……

  随着情欲的进一步高涨,上官清体内的赤火四阳功竟不受控制的自行运转起来,此刻的老人浑身通红,似乎都要滴出血来,体温更是不受控制不断升高,一股股火热的赤火四阳功真气随着老人的每一次冲刺不受控制的涌入了狐仙体内,这明显是赤火四阳功失控的前兆。

  而随着赤火四阳功的全面爆发,狐仙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上官清只觉得一股冷冽的真气猛地回馈到了自己体内,阳具在这一冷一热的刺激之下,猛然精关大开,一股股阳精难以节制的喷涌进了狐仙体内……

  半响之后,上官清才勉强运功压下了阳精外泄,虽说畅快无比,但如此猛烈的外泄阳精还是让老人脸色发白,心中一阵后怕。

  「爷爷,你是禁欲了多久,泄了如此多阳精方才进行啊。」狐仙虽然也被上官清火热的阳精烫的浑身发软,但好在功力深厚,几个喘息间已恢复常态,还不忘开口调笑道。

  但回转身子的狐仙却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眼前的上官清,此时非但脸色苍白,两股黑色的鼻血更是顺着老人白色的胡须滚滚滴落。见此情景狐仙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忙探手捉住老人手腕,输送真气的同时探查着上官清体内的情况。

  随着狐仙真气源源不绝的输送,上官清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缓过一口气的老人无力的笑了笑:「看来爷爷真的老了,在小仙儿面前竟然如此狼狈。」

  可不想面对老人的自嘲,狐仙的表情却以前所未见的严肃:「爷爷,你中蛊毒了。」

  「什么?」上官清心中一惊,但看到狐仙手指上沾染的黑色血液,那异样的血色却是让人不信不行。

  「爷爷莫要挂心。」看着上官清沉吟的神色,狐仙开口宽慰道,「依方才来看,怕是只有在男女交合的巅峰时刻,这蛊毒才会发作,况且我这白雪清心诀真气轻易就能化解蛊毒发作的情形看,只要爷爷你也修习一下,便可自行将蛊毒解去。」

  「而且。」狐仙忽的一笑,媚态横生间充满魅惑气息,「这蛊毒暂且还有不小的用处呢。」只见女子玉指轻轻抚摸过老人的阳具,本已软垂的阳具竟转瞬之间便硬挺如钢,杀气腾腾的顶出水面。

  「你想要爷爷老命啊。」见此情景,上官清没好气的打开了狐仙那不老实的手,方才那猛烈的泻精可还让老人心有余悸。

  「有小仙儿的真气镇压,爷爷有什么可怕的。况且。」狐仙娇笑着将老人按倒在池边,娇躯一扭就跨坐了上去,花瓣贪婪的将老人那粗壮的阳具吞了进去,上下驰骋起来,「今天不把爷爷榨干,小仙儿可是不会放爷爷走的呦。」

 

               第二十八章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之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与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激烈的缠绵着,直到明月高悬两人才结束了这猛烈的云雨。看着舒适的倚靠在自己怀中,似是睡的正香的狐仙,上官清微微一笑,反正两人此刻身处温泉之中,池水腾起的滚滚热气包裹着两人倒也无惧更深露重,如此这般尽享温存倒也是一大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佳人忽的一声叹息,幽幽睁开一双美目,仰首看向闭目养神的老人。似是感到了狐仙的醒转,上官清双目一睁,正待开口与佳人调笑几句,可见到狐仙那一双澄澈的美目,老人没来由的心中一凛,几句俏皮话到了嘴边径自化作无形。

  如果硬要形容上官清此刻所想,就似是方才与他云雨之人是行事无所顾忌、放荡泼辣的葬月,而如今被自己环抱怀中的则变成了清冷高洁、让他不忍亵玩的惜月。狐仙气质前后反差之大,如同变了人一般,如此这般怎能不让老人心下提起警惕。

  狐仙娇躯轻轻一扭,便自上官清怀中脱出,转而歪坐在老人对面,动作优雅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此刻,两人虽说仍是坦诚相见,但是却勾不起人一丝情欲。

  轻轻把玩着滴水的青丝,狐仙幽幽开口,语调雍容大方:「多谢上官先生带给本宫这一场好梦……」

  听闻狐仙如此言语,上官清嘴角微微抽搐,苦笑一声,老人还道与狐仙重聚后两人还可再续前缘,可不想春风一度后,终究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意……

  「如此说来,这才是你如今的模样……」上官清呢喃道。

  「每日带着面具做人,日子久了就连原本的自己是什么样子,都快忘了。」狐仙微微别开视线,似乎不敢直视上官清的双眼,「若不是今日与先生重逢,怕是再过几年,本宫便真的不再是当年的那只小妖狐了……」

  上官清闻言似是勾起了当年的回忆,微笑道:「当年『千面妖狐』的名号,可至今仍令老夫难忘啊。」

  「千面妖狐,一人千面……只是如今只剩雪宫宫主这唯一一面了……」狐仙似是被触动痛处,言语间玉容黯淡,「唯幸如今能再见上官先生,也不枉本宫苦等这十几年了。」

  「那……」上官清一声「仙儿」险些叫出口,半途硬生生的,被老人改了回来,「宫主是否要将雪宫迁回北方?」说罢,上官清心里不禁滋生几分失落,眼前的狐仙既熟悉又陌生,此时老人以完全猜不透此刻身为雪宫宫主的女子心中所想,若是她就此消除心魔,带领雪宫回归极寒北地,那便意味着彻底斩断情丝,此生再难与自己相聚……

  狐仙此时,轻笑一声:「江南景色本宫甚是喜爱,早就有了定居打算,更何况。」女子半是解答半是宽慰似的说道,「本宫与惜月情同母女,总得给她留个娘家。」

  「说起惜月……」提起惜月,上官清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那一袭白衣,如月华凝霜般的身姿,可眼前刚与自己欢好的过的女子却是惜月师尊,这让老人不禁微感尴尬。

  「惜月……本宫一直对惜月视若己出,希望先生,能将其视若珍宝,莫要亏待。」不想狐仙神色不变,款款到来,言语之中,似乎是已将惜月嫁予上官清一事就此敲定一般。

  上官清闻言自是一愣,不解的目光闪动似是询问。

  「上官先生可知惜月与葬月的出身?」狐仙目光茫然,似是自言自语,还未等上官清回应,便又开口,「当年本宫继承雪宫这宫主之位,心中便明了此生再无自由之身,虽按历代雪宫宫主规矩收了两名弟子,并告知两名弟子她们此生注定敌对,可偏偏葬月与惜月两个孩子都天生的一副好心肠,任我如何责骂,这同命相怜的两个孩子始终亲如姐妹,日子久了,本宫累了,也就随她们去了……」

  「虽然本宫疏于管教,但惜月与葬月倒也让本宫很是安心,非但勤于练功,还每日都前来探望本宫,陪本宫聊上几句,长此以往,本宫竟是不禁透露诸多心事,自然也包括你我当年情事……不知是否本宫对这段感情太过刻骨铭心,每当与惜月葬月独处时,竟克制不住的谈论起你,直到某一日,她们两个向本宫说出经不觉的也爱上了你,才让本宫知晓,她们两个竟被本宫媚术迷惑,不自觉的将本宫对你的爱意继承了过去。」

  「直至今日,媚术与她们本身情感混作一团,再也无法解开……」

  听着狐仙缓缓道来真相,上官清心中乱作一团,虽心知惜月爱上自己绝对另有起因,但老人也无法想到竟会是如此这般。而那素来喜爱挑逗自己的葬月,其行为也因此有了解答……

  「夜色已晚,本宫明日还要与一众长老周旋惜月下嫁一事,就此告辞了。」狐仙凝视着上官清那苍老的容颜,少顷,女子目光中的迷茫渐渐消失,终于恢复澄澈,款款说道。语毕,狐仙落落大方起身出浴,虽是赤裸娇躯于上官清眼前,但却偏偏让人感受不到半分挑逗。

  听着身后女子穿衣的悉索声,上官清心底一片黯然,此时狐仙的举动再清楚不过……

  「我只是想和那个人一起平淡的生活下去……」狐仙当年的期望就是这么简单,可是世事无常,总有些事情虽然不喜欢,但人一定要去做。而如今,已经发泄出了这么多年来的寂寞,也有人替狐仙承受了这份情意,那如同诅咒一般的相思也就相应的解开了,所以狐仙终于可以一个人回去,继续做她的雪宫宫主,继续带上那属于她的枷锁……

  直到再也感应不到狐仙的气息,上官清才意兴阑珊的起身走出池水,默默的穿戴整齐,此时此刻,身体一直健壮的上官清,竟有了几分迟暮老人应有了的苍老……

  迈着颇有了几分蹒跚的步伐,老人缓缓向山下走去,行至半途,却见一俏生生的人影站在路边。

  眼如皓月,发若悬河,一身白衣丝毫不染烟火,如同绽放在冰雪中的白莲一般,清冷到极处、美丽到极处,可见到此身影,也让上官清心中暖到了极处。

  「惜月……」老人口中呢喃着,蹒跚的步伐中又染上了几丝错乱。一把将惜月紧紧搂入怀中,上官清此刻心中的强烈感情远超以往,心中总有千言万语,可话到嘴边却全都消弭无形,只能紧紧的把佳人搂的更紧一些。

  「老爷子,这是怎么了?」被老人如此羞人的紧抱着,惜月苍白的脸上染了一丝红晕,可既然上官清一声不吭,惜月也只能由着他,静静的与老人在月下沉默着……

  几日后,雪宫映月厅中。

  不同往日,少有人来的映月厅中,竟有了几分吵闹。细看之下,掌门弟子惜月,雪宫副宫主玉容,以及隶属她一脉的瑶姬,另一名白发美妇,还有男性弟子一脉的丹青、棋叟此刻皆是在场。

  在场众人中,玉容与丹青似乎在谈论着什么,而棋叟虽然也偶尔插上几句,但一双浑浊的双目却不是的扫过瑶姬身上。唯独白发美妇与惜月站在房间一角,小声询问着什么。

  突然,一声轻咳声响起,狐仙一身银色长裙缓步走入,身后两名侍女分别抱着一柄乳白色长剑,一尊白玉梅花跟随。转身坐入正座之上,狐仙虽面带微笑,但一股久居上位而积累下的威势却是弥漫开来。受这威势影响,众人皆是安静下来,各自落座,瑶姬也安静的站到了玉容身后。

  「本宫召各位前来,是商议南武林盟主上官清来求亲一事。」狐仙开口就是直入正题,丝毫没有半分与众人客套几分的意思,美目扫视之间,强势的令人侧目,「如今本座以知晓惜月的意思,但不知在座各位想法如何?」

  「宫主,虽不知南武林盟打的什么主意,但惜月既然是下任雪宫的继承人,就绝不是他上官清能染指的。」玉容脸色一沉,立刻接过话头,显然在狐仙踏入映月厅中的一刻,就打好了腹稿,「更何况如今南北武林盟沆瀣一气,我雪宫虽超然世外,但也如眼中钉、肉中刺般钉在武林盟踏往巅峰的路上,若真让上官清迎娶了惜月,岂不是对外言明我雪宫为交好武林盟,连宫主继承人都献上了!」

  听到玉容侃侃而谈,惜月脸色愈加苍白,不禁看向了狐仙背影。似是感到了惜月的目光,狐仙扭头大有深意的用目光扫了惜月一眼,不知为何,惜月竟安心下来,低垂目光,静等结果。

  「不错,如今被武林盟势大,上官清又与冷善的外孙女纠缠不清,大有一并迎娶的意思。」丹青也开了口,言语亦是犀利,「届时即便我等清楚上官清迎娶惜月不过是他们两人你情我愿,但武林中却会有什么传言?南北武林盟与雪宫联手?或是更糟糕的,我雪宫与北武林盟都去讨好南武林盟主上官清?」

  「雪姨,您有何想法?」狐仙目光扫过棋叟,眼神中掠过一丝冷意,而后便将其直接忽略,转而看向了白发美妇,语言之间却带上了敬意。

  「我?」白发美妇轻笑了一声,「我老太婆不过是来做个样子,你们本不必问我意见,但既然此事事关惜月终身大事,我老太婆总要唠叨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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