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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1-6.6) - 9,2

[db:作者] 2025-07-09 21:27 5hhhhh 4310 ℃

  姬媔柔脸上更加红了,娇嗔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柳袁庄庄主,竟然是一个好色之徒,而且还这般缠人!无怪你刚才如此风流博浪,做出这等事情来!」但她心里却暗暗骂道:「我若非害怕功亏一篑,无法和师父交代,看我不一掌毙了你!」

  柳天石笑道:「这个也只能怪你,谁叫你长得天仙化人一样,又有多少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更何况是老夫!」

  姬媔柔掩嘴一笑:「柳庄主都多少岁人了,一张嘴巴还长得这么甜!」说着款款走近前来,伸出白嫩赛雪的玉手,在男人厚硕的胸膛上来回摩挲。

  柳天石忘记离庄之时,只是匆匆用衣服裹住了下身,上身至今仍然裸露着,此刻给姬媔柔的玉手一摸,才突然想了起来。

  姬媔柔仰起螓首,目光与柳天石相接,一张艳色无俦的娇靥,直看得柳天石意荡神飘,不由暗自赞道:「如此香娇玉嫩的美人,大可和香蕊宫宫主媲美,但这般燕妒莺惭的江湖女子,究竟她是从哪里冒出来!」便在他想得入神之际,发觉美人的玉手已慢慢往下移,终于来到他兴奋之处。

  柳天石虽身不能动,却不影响他的超乎人常的欲念,此时身下的阳具,早已高高竖了起来,再经她玉手一碰,更形坚硬吓人。

  姬媔柔五根玉指轻轻将阳具握住,虽有衣衫所隔,但仍是微感烫手,芳心亦不禁一荡,优美的小嘴轻轻一抿,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低声道:「柳庄主简直是个色中饿鬼!人家还没碰你,没想它已是如此兴奋,还硬成这个样子,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

  柳天石笑道:「眼里看着姬姑娘这等艳色,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心动,又岂能把持得住!老夫虽然年纪不小,毕竟也是一个男人,又怎有不动兴之理!」

  姬媔柔务求快些了事,让他早点射精出来,只好放些言语挑逗他,当下妩媚一笑,脆声道:「柳庄主,人家再长得如何美貌,终究是别人的女人,要是让他知道我这样服侍你,恐怕他不会放过你呢!」

  柳天石笑道:「古人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姬姑娘是一棵当世名株,比之白牡丹王』玉翠荷花『还要更胜一筹!我但求能与姑娘云雨巫山,便是要老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姬媔柔「噗哧」一笑:「好个绵花嘴儿的大侠!」话后,玉指轻轻一扯,柳天石围着下身的衣衫飘然而下,露出一根尨然大物。站在场中的四名美女,直瞧得眼睛发亮,脸抹红晕。而姬媔柔用手一握,芳心登时剧跳,暗叫一声:「好大一条肉屌!」忍不住垂首一看,只见手中之物七八寸长短,粗胖硬挺,烫手非常。又是一想:「刚才我在屋外看见,还不觉它怎样,此刻近眼看见,竟然是根神兵利器,实在不下我师父!」

  柳天石见她脸上微现惊讶,已心中雪亮,笑道:「姬姑娘的男人,可有老夫如此精壮粗大?」

  姬媔柔一啐道:「总不会输与你就是!」旋即牢牢握紧,大肆撸动起来。

  孰粗柳天石内力深厚,虽然给她弄得舒爽甘美,仍是提气固守,累得美人手麻指软,依然不漏一滴。

  姬媔柔心中暗骂:「都快一炷香时间了,它依然坚挺不衰,真不知还要弄多久!」念头忽地一转,抬起俏脸看着柳天石,说道:「确没想到你这样厉害,难怪柳庄主刚才以一敌二,仍是游刃有余!要是能够与你真个销魂,小女子必定承受不住,早早就泄得一塌糊涂了!」无计可施,她只得把言语挑动他。

  柳天石微笑道:「姬姑娘若改变心意,现在还不迟,老夫保证让你快活过神仙,只要姑娘尝过我的甜头,相信再不稀罕其他男人了。」

  姬媔柔轻轻捶了他一下,撒痴撒娇道:「你这个人怎地这么坏,总要夺别人的女人!不过你确实是有点可人之处,还长了根这么大的东西,光是想到你插进人家里面,已叫人受不了,必定连花心都会给你捅碎!只可惜我现在不能给你,倘若你真想要人家的身子,就不要辜负我所望,为我办好这件事情,到时你想怎样,人家都依你!」

  柳天石一笑,再不说话。姬媔柔知道这样下去,不知要到何时方休,把心一横,便蹲下身来,张开小嘴把龟头纳入口中,旋即使开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只盼他能快快泄身。

  在美人连番播弄下,柳天石渐见难以支撑,泄意徐徐暴增,过不多时,果然马眼大张,噗嗤嗤的射了个尽兴,全灌入姬媔柔口中。

  待得精液射讫,姬媔柔把腔内之物吐在掌心,缓缓站起身来,微笑问道:「柳庄主可舒服么?」

  柳天石点了点头:「姬姑娘不但人儿长得美,武功又俊,便是口艺都如斯厉害,老夫实在佩服,佩服!」

  姬媔柔含笑道:「人家的本事还多着呢!柳庄主想要知道,我相信总会有这个机会。关于阁下的穴道,我不是不相信阁下,只是慎重起见,人家还不能为你解去,两个时辰后,穴道将会自解,小女子就不送了!」话后回过身向四名女子道:「你们待我送柳庄主回去,好生侍候!」四美应了一声,各人抓住柳天石四肢抬出船楼,放在一艘小船上,向着江边撑去。

  姬媔柔看着他们远去,才转身离开,款款向船尾走去,只见她来到尽头,拉开一扇房门,明亮的灯火直扑了出来,内里却是一间异常华丽的房间。

  房间里燃起六盏料丝灯,灯烛荧煌,照得白莹莹一片。房间中央,铺了一张白虎皮,一个年约五旬的大汉头靠大迎枕,斜倚在虎皮上,两名身穿水色衣衫的少女,各自伴在大汉两旁,这两名女子,正是刚才迎接柳天石的美女。

  只是那个大汉虎背熊腰,身子壮硕非常,全身上下丝缕全无,光溜溜一片,下身竖着一根庞大的阳具,却被一名少女含在口中,兀自卖力吞吐。另一名少女手捧果盘,正在服侍男人吃葡萄。

  这个大汉虽然名扬江湖,却是个鬼魅一样的神秘人物,在江湖上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只知此人武功高强,深不可测。十年前华山掌门杨飞云被害,在他气绝之前,用手指在地上写了「桃花先生」四个字,告知天下凶手是谁。自此之后,武林中人方得知晓「桃花先生」这号人物。

  而杨飞云的武功,可以说冠绝一方,乃当时五大高手之一,并与少林、武当、峨嵋、崆峒等四大掌门齐名,竟然遭到此人毒手,可见凶手武功之高,实在非同小可。华山派为了找寻桃花先生报仇,曾派遣数十名弟子四处打探,可是走遍大江南北,至今仍没半点头绪!

  桃花先生看见姬媔柔走进房间,向身旁两名少女道:「你们先退去。」待得二人走出房间,桃花先生开声道:「柔儿,你过来。」

  姬媔柔微微一笑,徐步走到桃花先生跟前,身子一个歪斜,人已投入男人怀中,见她玉手下移,手上已握住一根大阳具,徐缓撸动,并把一张绝美的玉靥,亲昵地靠在他肩膀上,柔声道:「柔儿刚才在外面受苦,师父却在这里风流快活,好不公平呢!」

  桃花先生呵呵大笑,一只葵扇似的大手,已落在姬媔柔胸前,将一个浑圆丰满的乳房纳入手中,细细揉捏:「你拿着大肉棒又舔又吃,又何苦之有!听说那姓柳的家伙又粗又长,若是插入你的牝穴里,想必非常受用,因何你不允了他?尝一尝那根大棒的滋味!」

  姬媔柔一听,禁不住撒娇起来:「人家才不要他!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柔儿这个身子,便只会让师父享用,绝对不会轻易给其他男人。」

  桃花先生又是一笑:「好,好!不愧是我最疼爱的好柔儿。刚才你和他弄了这么久,想必很难受了,现在快给我着紧撸几回,弄硬它让我插进去。」

  姬媔柔侧头亲了他一口:「柔儿已经等不及了,马上就想要,现在就要师父来疼人家!」话落,便即动手宽衣解带。

             第03回、白龙梅瓶

  原来这位桃花先生,二十多年来便住在这艘大船上。其时倭寇为患,朝庭严防倭寇入侵,同时害怕沿海居民和倭寇勾结,便颁下对外经商的禁海令,但凡私自携带铁器、铜钱、布匹、丝绵等违禁物出海,一律处斩,并禁止私下制造二桅以上的大船。

  但桃花先生倒也本事,竟然取得官府的批准文书,不但建造豪华的大船,而且通行无阻,官兵只要看见船上的图腾,便不再干涉过问,立即放行。而那些海贼倭寇,均知船上都是武林高手,已不知吃了多少个苦头,更加不敢上船冒犯。

  盖因如此,东南沿海一带的水域,就成为桃花先生的庇护场地,难怪当年华山派四出寻他报仇,都是无功而返!

  桃花先生虽然武功高绝,却是个好色之徒,船上除了他一个男子外,其余近百名弟子,全都是美貌女子。他还不时派遣女弟子上岸,为他四处搜罗绝色美女,一来是添补船上的新血,二来是供他淫乐享用!

  莫看船上个个如花似玉,尽是女流之辈,但人人习武,大多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只要成为桃花先生的门下弟子,从年轻时候便开始修习武功。而早期那些女弟子的武功,多是由桃花先生亲自传授点拨,待得她们色衰爱弛,失去桃花先生的宠爱,就视乎个人能力,另外分派其他工作。一些武功较差的弟子,都会派去管理船上的事务,而武功达到相当造诣的弟子,便担当教导一职,传授后一辈武功。

  姬媔柔原是出身南平一个武林世家,在她五岁那年,一次仇家临门,父母双双命丧仇家手中,幸好姬媔柔精灵机巧,躲在灶头避过一劫,自始流落街头,每日忍饥挨饿,饥一日,饱一日,以行乞度日。

  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桃花先生路经南平,道上碰巧遇到姬媔柔,见她长得眉目清秀,聪明乖巧,十分讨人喜欢,便将她带回船上,收为入室弟子。

  姬媔柔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到十三四岁,已出落得星眼柳眉,朱唇榴齿,艳压群芳,船上众姬无人能及!

  桃花先生乃是个拈花圣手,众多女弟子里,无一不是他的玩物。姬媔柔自小在船上长大,对帅父的淫行早就见惯司空,看见这等事情,已经不足为奇。

  姬媔柔常念师父的大恩大德,为了感恩思报,早就决定将身子给予师父。就在姬媔柔十五岁那年,桃花先生终于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至今唯一的男人。

  不觉之间,姬媔柔已二十一岁,在这十六年里,姬媔柔得到师父用心栽培,加上她冰雪聪明,敏慧过人,武功内力均臻其极,已不在当今武林高手之下。

  此刻,姬媔柔当着师父面前,罗衣轻解,不消多少功夫,已将身上衣衫全然褪去,展出一身无瑕的雪躯,丰乳楚腰,肌理如雪,无一不令人目眩眼醉!

  姬媔柔经过刚才和柳天石一番禁持,早就春心难抑,膣里已经泛滥成灾,这时看见师父盈满欲火的目光,更使她淫心激荡,不禁趴到桃花先生身上,情脉脉,意孜孜,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柔儿想……想要师父,现在就给人家好么?」

  桃花先生将手放在她雪背,不住地抚摩,另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把住一个硕大柔软的乳房,边玩边道:「瞧你这副猴急模样,刚才是否给那个柳天石挑起了淫筋?」

  姬媔柔不依道:「人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师父,若不是害怕功败垂成,柔儿才不肯舔他那个又脏又丑的东西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我看不是这样吧,倘若心中厌恶,你现在又怎会如此动兴?想要为师满足你,就老老实实和我说。」

  姬媔柔素知师父的喜好,尤其喜爱自己这对圆浑饱满的乳房!这时为了讨师父欢心,只得使起手段来,务求尽快获得性爱的满足。当下道:「师父,你叫柔儿怎能说出口!」姬媔柔一语说毕,用手徐徐撑起上身,将一个乳房凑到男人的嘴前。

  桃花先生似乎看出她的心意,一笑赞道:「你这对奶子就是漂亮,实在鲜嫩可口!」双手的虎口托住双乳,把弄一会,才将粉嫩的乳头含入口中。

  「啊!」姬媔柔美得仰首呻吟,反手往后握住男人的阳具,着力套捋:「师父弄得……柔儿美甘甘的,要……要忍不住了,快给我……」

  桃花先生有意刁难,对她的说话充耳不闻,只把个乳头吃得习习声响,右手却不停搓揉另一个乳房,如此弄了好一些时间,才吐出娇艳的蓓蕾,开声问道:「你还没回覆我的说话,到底你是否喜欢姓柳的大肉棒,很想让它插进你身体?」

  「不……不是的,柔儿绝……绝对不会背叛师父,更不会让其他……男子玩!」

  桃花先生双手依然不停,握住一对乳房放情抚捏,嘴里却笑道:「你既然应承了柳天石,只要他肯愿意帮忙,你就任他为所欲为,难道都是骗他的?」

  「嗯!师父,你……你弄得柔儿好难过,求……求你插进来好么……」

  「你不要岔开话题,若不回答我,为师就只好这样!」桃花先生依然故我,双眼盯着那张绝美的娇容,又道:「刚才你便是和他做了,其实为师也不会怪你,但我想知道你的心底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姬媔柔撒娇道:「你明知柔儿心里就只有师父一人,还要这样问人家!」停顿片刻,又再期期艾艾道:「不过……不知为什么,柔儿刚才……确是有点想,只是一想到师父,人家……就不敢了……」

  桃花先生大笑起来:「真是可惜,为师倒想看看你脱光衣衫,张开双腿给那个柳天石肏干的样子。那个场面,现在想想都感到兴奋!」

  姬媔柔听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感到一阵难过,低声道:「师父,莫非……莫非你已经不喜欢柔儿了,竟然想……」说到这里,已见泪珠盈眶。

  「你不要误会!」桃花生生扳下她的脑袋,舔去她的泪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师父在这么多弟子里,最疼爱的人就是你!说句真心话,虽然我很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但要你一直跟着我这个老头儿,又发觉太难为你了!柔儿,你在师父心里面,就好比我女儿一般,我实在不想虚度你的青春,你假若遇上一个喜欢的男人,不妨和师父说,为师会大力成全你们。」

  姬媔柔大为感动,用力抱紧身下的男人:「人家不要,柔儿只想留在师父身边。况且我知道,世上再没有人比师父更疼爱柔儿!」

  「你放心好了,像你这样漂亮出众的女孩子,谁都会将你当作心头肉,想要找个爱你的男人,又有何难!」桃花先生吻着她的耳畔,又道:「师父心里很清楚,当初你把身子献给我,并非存在着什么情爱,就算是有,亦不会太多。其实主要原因,你只是为了报恩。一直以来,你将这两件事混淆在一起而已!」

  「不是的。」姬媔柔连忙道:「柔儿很明白自己,绝对不是这样……」

  桃花先生摇了摇头:「这全都是你的错觉,不会有错的!」接着又道:「我因为太疼爱你,所以才希望你得到幸福,望你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便是你嫁人之后,心里还想着师父,随时都可以回来,到时让师父抱一抱,亲一亲,满足一下为师的大肉棒,我已经很满足了!」

  姬媔柔「嗤」一声轻笑:「师父你好坏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要是你不愿意再和师父好,我也不会勉强……」

  一话未完,姬媔柔马上摇头道:「人家怎会不愿意,柔儿便是嫁了人,都不会忘记师父,依然会时常回来。其实……其实柔儿确也……也舍不得师父的大肉棒……」话落,双手捧住男人的双颊,把香舌送入他口中。

  一下子,二人你抱我缠,吻得异常亲热。桃花先生口里吻着姬媔柔,一只大手却握住丰乳,搓得甚是起劲。姬媔柔却伸手往后,握住肉棒抵近牝户,在门前磨蹭几下,臀部旋即缓缓落下,把整根粗长之物尽吞入屄中:「啊!硬得好厉害,给师父……撑满了……」

  桃花先生卜然间被水屄包裹住,顿感一阵快美:「柔儿你真是个尤物,给为师肏了多年,里面还是这般紧……」

  姬媔柔给男人连插几下,记记入心入肺,倏觉花魂离体,只得趴在师父身上,用力搂紧他头颈,撅起臀尖,任他在身下肏捣:「嗯……啊,好舒服!其实是……是师父的大肉棒太粗了,挤得人家满满的,所以才……有这种感觉!」

  桃花先生一面盯着她的仙颜,一面着力抽捣,直肏得水声大作。

  姬媔柔向来浅量,只是挨得百来下,便已来了丢意,哀鸣道:「柔儿要……要来了,师父再用力,让……让人家爽出来……」

  桃花先生再次噙住她一个乳房,下身连环重戳,捅得美人花胞大开,汁液乱喷,立时泄得身酥体麻,抱住男人不停抽搐痉挛!

  春水依旧汹汹如潮,不住涌向硕大的龟头。桃花先生捧住她的俏脸,见她满目春意娇慵,实在美到极处,暗想:「这个小妮子真是越大越美,若是让她独自在江湖走动,真不知会迷倒多少个男人!」忍不住用嘴盖住她樱唇。

  姬媔柔见师父如此热情,心头一酥,连忙勾住他脖子,檀口启张,送上香津津的舌头,两根灵舌登时你追我赶,彼此乱挑乱钻。

  二人吻得难舍难离,下身仍是不停纠缠厮磨,惹得美人更难按捺,花心一烫,又涌出一股水儿:「师父……」姬媔柔确实熬不住,在他腔里颤声道:「柔儿又……又想要了,动一动好吗?」

  只见桃花先生抽离嘴唇,轻轻一笑:「没想你的食量愈来愈大,一般男人如何能满足你!」说着把她放在虎皮上,已见姬媔柔自动大张玉腿,露出一个饱满如坟的嫩牝儿,等待着男人的阴茎!桃花先生跪坐在她双腿间,把住巨龙撸动几下,「吱」一声微响,龟头猛地撑开花唇,半根阳具直闯入屄中。

  姬媔柔嘤咛一声,已觉龟头抵住深处的肉芽,阴道如何禁受得起,频频地收缩,满满的裹住男人的阳具:「啊!好胀……」

  桃花先生双眼盯紧姬媔柔,兀自欣赏美人脸上的变化,下身却大出大入,直捣得她浑身颠播不定,双乳乱晃。姬媔柔经他发狠猛肏,膣里止不住连连抽搐,勒得男人飘飘欲仙,淫兴更炽!

  这回一口气就数百抽,姬媔柔渐渐又再支撑不住!便在此时,忽听得桃花先生闷叫一声,龟头抵住花心,竟然大泄起来,热精一股接住一股,射得姬媔柔遍体皆酥,双双攀上情欲的高峰!

  二人交颈搂抱良久,慢慢平服过来。姬媔柔侧过身子,把头枕在男人的手臂上,玉掌轻抚着他的胸膛:「师父你往日总要弄上半个时辰,今回怎地这么快射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桃花先生在她额前亲了一下,笑道:「刚才我看见你这副媚态,不禁就想起那个柳天石,谁知一个忍不住就射出来!」

  姬媔柔大惑不解:「这个又关柳天石什么事?莫非……莫非师父是想着人家被他……」

  「正是这个原因。」桃花先生哈哈大笑,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一面把玩一面道:「为师刚才在想,假若换作我是柳天石,一但看见你这副好身子,肯定比我干得更凶更猛,射得更加畅快!」

  姬媔柔脸上一红,不依道:「师父好坏,原来你真是想柔儿给他那个,难道师父你……你就不心痛吗?」

  「先不要气恼,待我慢慢和你说。」桃花先生又道:「柳天石此人向来刚直不阿,我知若无把柄在手,实难令他听命于我,因此我暗中收买柳袁庄内一名下人,为我监视柳天石的一举一动,终于给我知道他和媳妇的暧昧关系!」

  姬媔柔说道:「难怪师父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派我到柳袁庄去,想要证实此事的真假。」

  桃花先生点了点头:「没错!虽然我在那人身上得到这个消息,但始终不知真假,我又岂能糊糊涂涂就此相信。」接着又道:「其实我派你担任这件事,当中还有一个目的。柳天石丧偶多年,且居处于膏粱锦绣之中,岂有不为女色所动,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和媳妇干出这事来!」

  姬媔柔道:「当初师父和柔儿说,我还不相信真有其事,直到我亲眼看到,才不能不信。其实刚才不只是他们翁媳二人,那时还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在房间。这个柳天石当真风流得紧,一龙双凤,竟然豪无惧色,而且越战越勇,简直和师父不分上下。」

  桃花先生一笑:「柳天石果然有点能耐!」

  姬媔柔问道:「对了,师父还没对我说,你派我做这件事,到底当中还有什么目的?」

  桃花先生道:「若要一个好色之徒甘愿臣服,你认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当然是……」姬媔柔说到这里,立时明白过来:「师父派我做这件事,原来是要柔儿诱惑他!」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柳天石亦不会例外,倘若他看见你而不动心,除非他的心理出了问题。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宁可不要我送他的美女,就只要你柔儿一个人,足见他眼光独到,是个懂得审美之人。在我悉心安排下,本以为你会答应他,让他得到你的身体,但很可惜,你竟然会不允他,让为师无法看见这场精彩的大戏。实在太可惜呀!可惜……」

  姬媔柔胀红了脸,娇嗔道:「师父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柔儿……」

  桃花先生道:「其实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藉着你现在还年轻,又长得国色天香,岂能够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去好好享受人生!世间上这些礼教流俗之见,为师只当作是放屁。男人可以玩女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以玩男人,多结识几个心仪的对象。」

  姬媔柔摇头道:「但柔儿想留在师父身边!」

  「不可以,因为你即将要去江南,为我做一件事。」桃花先生道:「就是帮我监视柳天石,不论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找机会待在他身边。」

  姬媔柔骤然听见,不由吃了一惊:「师父的意思是要我和他混入香蕊宫?」

  桃花先生点头道:「不错,香蕊宫宫主的夫君马子游,十多年前全家被害,我相信是黑虎帮所为,而香蕊宫近日调派众多弟子前去湖州,亦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查明杀害马家的凶手,二是找寻白龙梅瓶的下落。」

  「依柔儿来看,马家惨案有可能和白龙梅瓶有关,但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姬媔柔道:「师父你曾经和我说,马家庄上下数十口,尽数葬身在火海,没一人能够逃出来。可奇怪的是,杀人夺宝,我还可理解,但为何还要放火,凶手不怕屋塌梁倒,压毁了白龙梅瓶么?」

  桃花先生一笑:「白龙梅瓶乃前朝瑰宝,又岂会摆放在当眼处让人看见!马家若是得到此瓶,极大可能不会藏在自己家中,便是藏在家里,必定会好好收藏,或是埋在地下或其他隐密处,凶手当然亦想到这一点,才会一把火将马家烧成白地,方便他们挖掘搜寻。」

  姬媔柔点了点头:「这确是道理,但这个白龙梅瓶只是一个瓶子,难道真的价值连城,便连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白龙梅瓶确实非常珍贵,但也不致让黑白两道拼命争夺。」桃花先生道:「其实白龙梅瓶还有一个秘密,据闻瓶子里收藏了前朝的藏宝图。当年咱朝太祖攻下大都,逼使前朝退出中原,前朝因情势危急,便将大都珍贵之物分成几路往北撤离,而物品当中,就包括了五个白龙梅瓶。」

  姬媔柔道:「原来白龙梅瓶竟然有五个?」

  「没错,总共有五个,虽然外形颜色一样,但大小却不同,瓶身同样祭蓝釉所制,并有白色龙云图案,因此称之为白龙梅瓶。传闻只要集齐五个梅瓶,就能获得前朝藏宝的所在地。据说这个宝藏,位于漠北某个山脉上,宝藏除了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外,还有不少是前朝西征得来的各地宝贵珍品。」

  姬媔柔问道:「这个白龙梅瓶又怎会落在马家手上?」

  「马家先袓原是抗元的一名武将,奉命拦截撤离的元军,不意中截获数箱前朝宫中珍品,据说其中一箱,内里藏有两个白龙梅瓶,后来马家把多箱宝物占为己有,再辞去官职,从此隐姓埋名,全家迁至江南。但纸又岂能包火,此事终于被一名黑道人物知道,开始找寻马家下落,目的不问而知,当然是想夺取白龙梅瓶内的藏宝图。」

  姬媔柔想了一想,不解道:「这样就更不可能了,白龙梅瓶内若然真有藏宝图,马家早就应该取去了,怎可能还在瓶中。」

  桃花先生一笑:「所谓藏宝图并非是一张地图,从前朝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藏宝地点是隐藏在瓶面的龙云图案上,但五个瓶的图案都有些许分别,必须将五个白龙梅瓶集合在一起,才可以知道宝藏的地方。」

  「原来如此,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姬媔柔道:「就因为这样,才令马家上下数十人惹上这个大灾祸。」

  桃花先生点头道:「湖州马家是否当年那个武将的后人,其实也不能百分百肯定,毕竟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极有可能以讹传讹,纷然流谤,令马家作了替死鬼!」接着又道:「我今次派你去江南,主要是盯着柳天石,其次是留意香蕊宫的动静。假若我没有猜错,香蕊宫宫主大有可能知道白龙梅瓶的所在。」

  「她的亡夫若是当年那个武将后人,香蕊宫宫主知道此事并非没有可能!」姬媔柔问道:「不知师父要我何时动身?」

  桃花先生道:「我会派人留意柳天石,只要他一离开柳袁庄前去香蕊宫,你就随尾跟上,中途找个机会和他会合,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微微一笑:「师父放心好了,柳天石绝对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我敢担保他必定答应和我一起前去。」

  「有你这个大美人出马,为师又怎会不放心。」

  姬媔柔甜甜笑道:「但我仍不舍得离开师父!来吧,再要柔儿一次好吗?」

  桃花先生亲了她一口:「想再要什么?说清楚一点。」

  「就是这个!」姬媔柔嘴里说着,玉手已移到他胯处,一握之下,立时眉开眼笑:「它……它已经这么硬,柔儿实在太爱师父了……」

             第04回、四海民堂

  香蕊宫少主人大婚,本应是武林中人一大盛事,但花映月对此事却低调处理,只邀请了一些江湖好友观礼,便是新娘子莆绯珚,都随同嫁妆预先来到香蕊宫,安排在盈庭水庄西首的望湖楼暂住。

  距离婚礼尚有半个月,香蕊宫内外已开始修饰布置。武林人士嫁娶,依旧遵从民间婚庆礼仪,故称「六礼」。而六礼者,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等六项。

  是日正是纳采的日子,为了方便烦琐的婚礼仪式,于浪和水姌流亦提前两天来到香蕊宫,并和莆绯珚一起住在望湖楼。

  跟据当时习俗,纳采和问名当是同一时间进行。早上辰时刚过,男家已使人来到望湖楼呈献纳采之礼,纳采仪式结束后,不用半个时辰,那名使者又再去而复返,向女方父母询问女儿的名字,所谓名字,并非新娘的真正姓名,而是询问新娘的生辰八字,以备批看男女双方的八字。

  一切仪式终于完结,于浪与水姌流道:「昨夜你还没有好好睡觉,今天又忙了一个上午,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水姌流微微一笑,在他身旁低声道:「还不是你这个色鬼,缠了人家一夜!」

  于浪看见使者早已远去,屋内并无他人,便一把搂住水姌流的纤腰,将她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胸膛:「这只能怪你太吸引人,一看见你那张婉娈呻吟的模样,我就无法停下来。」

  水姌流嫣然笑道:「现在呢?现在还想不想看?」嘴里说着,玉手已伸到他裤裆,握住一根垂软之物,又再柔声道:「其实姌流何尝不是这样,每次和你做那回事,总是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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