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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1-6.6) - 4,3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8720 ℃

  花映月叹道:「原来那时你一直在跟踪我。罢了,既然都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没错,映月自知对不起你,但我实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无刚骨,安身不牢。『,希望你能谅解!但如何说,都是映月对不起你,你心里不舒服,现在就用力惩罚我好了,今天就干死你这个淫荡的妻子吧……啊!没错……就是这样,映月美得快不行了……亲亲好夫君,人家爱死你了……「

  马子游突然长叹一声:「既然上天让咱们结为夫妻,这就是咱俩的命!虽然明知妳身受玄阴诀的煎熬,难禁自身的情欲,给我戴上不少绿帽儿,但我至今仍无反顾,这确是我的真心话。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测,硬生生要和妳分开几年,妳就不会和莫承这等男人搭上!那时我思前想后,知道确实怪妳不得。在当时环境下,就是妳要另结新欢,亦是无可厚非。只是……只是亲眼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心里着实不是味儿。」

  说到这里,马子游狠干几下,突然停下动作,只把个龟头深深顶着花心,又问道:「那时我见莫承和洪天生不时在香蕊宫出入,想必妳和他们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来你还老是记着这件事,若然我不和你说明白,你是难以释怀了。」接着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我和二人确有上床,而且不只是一次,莫承曾在香蕊宫住了数天,单是这几天里,咱俩不分日夜,每天都在快活,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虽然这样,我对二人并无多大感觉,只能说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希望你会相信我。」

  马子游问道:「你们至今还有来往见面吗?」

  花映月轻声道:「这十几年里,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

  马子游盯着她:「这样看,你们见面后,自少不了又有一番亲热,对不对?」

  「倒有过几次。」花映月也不隐瞒:「子游,那时你虽然已回到我身边,但我……但我仍是瞒着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马子游却没有回答她,只是盯着眼前的妻子。

  二人缄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开身分会多好,咱夫妻俩便可光明正大在一起,其它男人就不会来纠缠我。」

  马子游听见,深深叹了一声:「我早已和妳说了,我真的没有怪责妳,但我终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才会对妳追根究柢。」

  其实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兴味,不由冁然笑道:「我答应你,以后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对你有半点隐瞒,要是你肯听,还可以将整个过程仔细说你知,包括映月当时的感受。」

  接着,只见花映月笑意盈腮,问道:「对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单超睡,每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乱想,想着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给他的大屌儿插得死去活来,还将精液灌满了阴道?」这番言语,极度淫荡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反应。

  果然此话一出,实时立竿见影,藏在阴道的阳具,立时笃簌簌地乱跳,且急骤地抽动了几下。不用说,马子游此刻,显然是听得异常兴奋。

  马子游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抱紧了妻子,急急抽送几下,说道:「当初我倡议妳接纳单超,藉此掩人耳目来隐藏我的踪迹,其实那个时候,我确是挣扎了很久!要知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睡,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尤其当初那半年,每晚脑子里总是静不下来,老想着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过了一点,再没有初时那般难受。」马子游涩奈地一笑,问道:「好了,常氏兄弟的事妳还没说完,后来又怎样?」

  花映月面含羞态,说道:「原来你还想听。」

  「当然,听故事听全套,快快说来。」

  花映月一笑:「好吧。」接着道:「当时二人射精后,没想只一会子工夫,人家下面又作怪起来,感到奇痒难当,空虚得要命!可是他们的家伙,仍是软不叮当的,映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用手为他们几番撸弄,但依然不见起色,最后只得用口,才见渐渐硬起来。打后咱们三人便这样停停弄弄,最终在床上厮混了一天,我体内的淫毒方得消失殆尽。」

  马子游听了妻子的说话,察言观色,见她言语不尽不实,显是话里隐藏着什么,心下好不自在,当下问道:「见妳说话怯声怯气的,脸现羞态,是否有什么丢人的事没有说?妳我夫妻十几年,还何须隐瞒。」

  花映月见问,脸上更加红了,无奈放低声音,娇羞怯怯道:「确……确实是有,但这种事实在太……太难以开口!」停顿片刻,才见花映月鼓足勇气,一脸羞红,轻声说道:「映月给他……他们二人双龙抢穴了……」

  「什么?」马子游瞪大眼睛:「妳是说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妳……前后?」

  「嗯,但不是前后!」花映月含羞点点头:「那时常仲开卧在床上,伸手上来从后搂抱着人家,让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面挺起阳具,不停往上抽捣,就在我被弄得昏头搭脑之际,常叔开忽然挪身过来,埋头看着人家被插的羞处。」

  花映月略一停顿,看了看丈夫的脸色,才继续道:「岂料……岂料他看了一会,突然探出双指,手指贴着兄长的阳具,指头径自插进人家的阴道,还使力拉扯,将人家的阴户扯得大张,接着手握阳具,一推一挤的,便……便贴着兄长的阳具,给他插了进来。可要知道,映月一个小小的玉穴儿,却同时裹住两根阳具,那种感觉会是怎样,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们物事不粗,人家还可勉强忍受得来。随后,常叔开趴到我身上,兄弟二人就将我夹在中间,一时同进同出,一时你来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无法形容的快感,险些让我昏死过去。」

  待得花映月说毕,马子游早就听得动兴不已,沉着声线骂道:「这两个混蛋小子,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摆弄妳,可真饶恕不得!」

  花映月摇头一笑:「子游你不用生气,映月虽然不曾试过这样,但那感觉还真的不错,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教人生气,光是向我用药这一节,就不能轻易饶恕他们。」

  「莫非妳已经……」马子游微微一怔,脑子里回思当时的情景:「是了,我清楚记得,当时妳……妳是和他们一起前往苏州赴宴,身边还带着四香姬同行,妳……妳不会是在途中杀了二人吧?」

  花映月笑道:「这个倒没有,若然实时杀了他们,香蕊宫又如何向淀山堡交代。不是本宫害怕常连山,而是为了他这对不肖子,你道值得吗?」

  马子游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花映月双手围着丈夫的脖子,脉脉的看着他道:「要教训二人,方法多的是,我又何须一定要杀他们。」

  马子游告诫道:「妳和二人的事,必须要处理得当,他们毕竟年岁尚轻,不同莫承和洪天生这等成名人物,做事晓得慎言检迹,要是一个不好,给二人将此事在外张扬出去,后果真个不堪设想!」

  花映月微微一笑:「这点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放心。」

  「这样便好。」马子游接着问:「直来我素知妳慧黠精明,行事谨慎,只不知我爱妻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知道吗?」

  花映月嫣然一笑,徐徐道:「说来真的很可笑,二人当天得逞后,竟然自作多情,还道我已随顺了他们,在咱们一起到苏州淀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缠求欢。其实我心里早就料到,二人定会贪得无厌,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当时心中恼怒,但还是忍了下来,暂时按捺住脾气,而且还答应了他们。」

  马子游听着,心中有点不满,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岂能轻易放过妳这个大美人。但没想到,妳会如此轻易答应他们!」

  花映月一笑:「先不用生气,你且听我说。当晚我使出手段,让他们兄弟俩各自射了二回,同时将二人的内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经验,兄弟二人当然不易察觉内力大损。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软歪在床之际,我才出手封了他们的穴道,并让二人各服了一枚『天香玉蕺散』……」

  一话未毕,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着嘴巴,「嗤」一声笑了起来。

  马子游皱起眉头,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么东西?听那名字,又不像是什么毒药,当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说道:「天香玉蕺丸其实是一种疗药,蕺即是蕺草,又名鱼腥草,可去水肿和解毒,此药以女性使用居多,可治阴挺、阴虚、阴肿、月事不顺、利尿等。这是香蕊宫先祖留传下来的圣药,因为药味带有腥臭,不懂其药性者,极易误会为毒药。其实不论男女,若不作医疗之用,服后是不会有什么不妥。」

  马子游听后,亦不由得莞尔:「这药用上『天香』二字,当真名不符实。若我没有猜错,看来妳是虚声恫吓,以此药諕吓他们。」

  花映月点头一笑:「我与二人道:」此乃香蕊宫的独门秘药,名唤天香腐骨丸,此药能在人体潜伏三年,在这段期间,绝不会发作,倘若三年期满,停服此药,体内筋骨将会逐渐腐蚀朽坏,便是继续再服,亦已无济于事。『二人当时听了,直吓得脸膛刷白,不住口求饶,向我索求解药。我就与他们道:「只要你俩能够保证,自今日起,六耳不传道,将咱们发生的事保密起来,你们可每隔三年,派人前来香蕊宫取药。关于解药,可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或许有一天,本宫大发慈悲,给你们解去全部体毒也未可知。』」

  马子游笑道:「此计甚妙,就算二人半信半疑,亦不敢以性命作赌注。」

  花映月单手搂住丈夫的脖子,一手伸到彼此的交接处,发觉半截阳具露在外面,当即一手把住,徐缓捻弄撸动起来,张着一对含光欲淌的眸子,怔怔看向丈夫道:「人家已将一切都讲你知,满意了吧?」

  马子游骤然给她握住要害,且不停套捋把玩,浑身欲火立时又燃烧起来,一手握住一只丰乳,恣情抚揉,说道:「二人给妳这样一吓,恐怕以后也不敢再纠缠妳了,对吧?」

  花映月摇头一笑道:「这回你可猜错了。」

  马子游大为错愕:「什么!他……他们还不肯死心,仍敢打妳主意!」

  花映月道:「正是,待我慢慢说你知。」她口里说着,玉手依然握紧玉茎,只将个龟头埋入穴中,抓紧棒根,不住手的撸动。

  马子游强忍下身的快感,皱紧眉头道:「不……不要这么快,我不想现在射出来……」

  「你大可先射一回,人家自有方法再将它弄起来。」

  「要我射也可以,但妳不要用手,要用妳这张樱桃小嘴。」

  「也可以,其实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我的亲亲好夫君,快点跨上来,让你爽歪歪的在我嘴里射一回。」

  马子游一笑,二话不说,抽出湿淋淋的阳具,跨身就上,架开双腿蹲在她身上。花映月盯着眼前的巨屌,只见龟头闪闪生光,满布汁水,不觉淫心骤起,玉手牢牢把住肉棒,抬起美目,看着丈夫道:「只要是女人,见着这样一个大龟头,又岂能不爱……」接着小嘴大张,硬把巨龟塞入口中。

  「嗯!好舒服,爱妻这张嘴巴可真不赖,简直……简直叫人舒服透骨……」

  花映月手口并用,一面上下撸动,一面鼓腮吞吐,还不时拭棒含卵,舔吮肛门,一于手段百出,但求令丈夫满意。如此这般弄了盏茶时间,马子游终于忍不住泄意,把个龟头深藏美人口中,噗唧唧射个畅快淋漓。

  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乾二净,借着阳具未软,趴回爱妻身上,腰板一挺,再把阳具送入膣中。

  「嗯!」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紧丈夫,在他脸上又亲又舔:「映月实在爱死你了,看它还硬着,快快给我弄几下。」

  马子游道:「妳果然越来越淫荡,一刻也不愿放过。」

  花映月微微一笑:「人家天生就是淫荡,要你多戴几顶绿帽儿。」

  马子游笑将起来:「莫非现在还不够,妳还想要我戴多少才满足?」

  「人家今年才三十三岁,就让你多戴二十年可好?」

  马子游道:「相信不只二十年吧。据我所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均能青春永驻,比之寻常女子年轻数十年,我看妳到了五十岁,样貌还可停留在三十岁间,相信依然美艳如昔。」

  花映月笑道:「这样说,你就要多受些日子了!」

  马子游苦笑一下:「妳还没有说,那两个小子又怎样?」

  花映月接着说下去:「前去苏州,只要数日路程便可抵达,咱们到了淀山堡,正是六月初一,距离江湖宴尚有四天,江南各门派豪杰,大部分都已到会。当晚,兄弟二人突然来到我房间,恳求我赐与解药。我看见二人愁眉苦脸的样子,真个又好笑又好气,关于答案,亦不用我多说了,兄弟俩自然碰了一鼻子灰。」

  马子游知道此事必定未了,花映月果然又道:「二人看见索药不成,竟然放刁无赖起来,常仲开突然开口道:」既然宫主不肯垂怜,咱兄弟也无话可说,谁叫咱们有错在先。但自从和宫主好过几回后,咱俩思念宫主之情,不但有增无减,满脑子里,都是宫主这副绝美仙颜,还有……还有宫主这具迷人的好身子,害得我俩朝思暮想,茶饭无心!『「

  「我当时听见,不禁皱起眉头,知晓二人又要来歪缠,当下问道:」你们想怎样?『这回是常叔开说话了:「盼宫主见怜,让咱兄弟一偿所愿,今夜再与宫主共度巫山,事后便是再加惩处,咱二人亦甘愿承受!』」花映月说到这里,忍不住发出微笑,续道:「当时我委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没想到,二人竟敢再来痴缠求欢,便与他们道:」你们胆子不小,还敢向我说出这等话,难道就不怕我当场杀了你二人?『常叔开昂然道:「我兄弟二人说得此话,早已陪上性命不要,况且咱们已答应了宫主会保密,却没有答应不能够想念宫主,足见咱们对宫主一往情深,希望天可怜见,宫主大发慈悲,让咱们得偿夙愿。』」

  马子游摇头一叹:「这对兄弟当真难缠,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没完没了!」

  花映月看着丈夫,说道:「其实他们这副痴情模样,映月从小到大,也见之不少!但不论是真是假,为了只想和我上床,而能够豁出性命不要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当我将目光移向他们时,却让我看见一个奇观,原来兄弟二人的兜裆处,竟同时硬竖起来,把裤子都撑起一个小蓬帐,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常仲开竟然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阳具,在我跟前撸动起来。我乍见之下,亦禁不住掩嘴窃笑,脑子里不由想起双龙入洞的情景,害得我整个人都焦灼起来。」

            02卷10回、临军对垒

  马子游听到此处,望向身下玉颜飞红的娇妻,自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心中又是气蛊,又感兴奋,身下的阳具同时乱抖乱跳,竟尔又再硬将起来,忙即狠命来回抽送,巨龟连连戳着美人花心,切齿问道:「不用说,妳就……妳就许了二人了……」

  「嗳……你可轻一些……」花映月挨着丈夫狠命的钻刺,美意顿生,使劲箍紧马子游的脖子,抬牝凑送,着力帮衬:「少……少游,你这颗大龟头好生厉害,人家的心儿都给你刮出来了……」

  「妳……妳当时又和二人上床了,是不是?」马子游仍是抽插个不休。

  花映月娇喘不胜,点头说道:「对……对不起,你的映月当日又……又送你一顶绿帽子了,再让他们……他们双龙入洞,给两根阳具一起进去了……」

  「当时怎样?给我一一如实道来。」马子游一手把玩着乳房,腰下却不停顿,直捣得「啪啪」见声。

  花映月可真乐透了,丈夫的阳具,向来就英勇威武过人,到目前为止,这是她见过最强悍的家伙,一旦发威起来,真个无人能敌,此刻受他连番重戳,直教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丢给你了,不要停下来,待人家舒服完,再……慢慢说好吗……」

  「不行。」马子游嗄声说道:「现在就要妳说,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势。快快道来……」

  花映月星眸半张,满眼水汪汪的看着丈夫,哀声喘道:「不可以的,你……你听得兴奋时,必定会……会忍不住射出来,映月才不要……」

  马子游道:「大可以放心,刚才已来了一回,妳夫君岂会如此不济。妳若敢再磨菇,莫怪我现在就拔出来。」

  「不……不要!」花映月连忙喝止:「人家说就是。」

  「妳还待什么?」说着使劲狠狠一戳,龟头猛地撑开阴道深处,花映月一个按捺不住,阴精疾喷而出,劲冲向丈夫的龟头。

  「呀……终于给你弄出来了!」话后用力抱紧马子游,抽搐着身子,立时狂泄不止。马子游仍不肯放过,依然狠命抽送,和着淫水,捣得「噗噗」有声,直美得花映月魂飞天外,几乎丢了半条命,只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阳具,不许他妄动,方始慢慢平息过来。

  马子游见她丢得浑身如绵,遂笑着停下动作:「好了,妳已经快活完,可以说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声说道:「刚才映月给你弄得快要死了,先让人家回一回气……」挨磨半晌,待得回足了气,花映月才慢慢说道:「当时人家看见常仲开这个模样,亦不禁给他挑起了欲火,便趋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揶揄道:」你这个人真是急色得紧,平白无故竟硬成这样子!『说着为他撸了几下,那小子便呵呵声的叫爽起来。「

  马子游听得眉头倒竖,心中酸苦难辨:「妳这般把弄他,哪个男人会不爽!」

  花映月见他双眉紧蹙,不由笑道:「你要映月说,人家就依你说了,却摆出这副嘴脸!你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说了,免得你心里捻酸。」

  「快说,快说。」马子游催促道:「妳这档子事,又非寡见罕闻!若有欺隐,我反而不高兴。」

  「是你要听的,到时酸死你也是活该。」花映月微微一笑,接着说下去:「我那时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感觉一股热度从裤子里透上来,惹得人家好不动兴,他的兄弟常叔开在旁看见,敢情是憋不住了,却走到我身后,从后抱住我,早已勃起的阳具,牢牢紧贴我腰肢,双手同时探到我胸前,握着人家一对奶子,使劲地不停搓揉。」

  马子游听着妻子的淫行,不禁欲火复萌,提起腰板,又再抽插了几下,花映月低声呻吟两声,续道:「我……我当时给他弄得难过死了,只得用力握紧手上的阳具,使力地撸,常仲开乐得昂首吐气,嘴里就叫出声来:」宫……宫主,我快……快要不行了……『当时我听后一笑,真怕他要射出来,便停住了手。这时,身后的常叔开已开始松脱我衣衫,人家那时给二人挑得浑身是火,自然不去阻止,终于让他脱个精光,你这个漂亮的妻子,便赤条条的卓立在他们跟前。「

  「妳为何不让常仲开射出来?」马子游似乎明知故问:「是不是想留住他的精液,等一会儿射进妳阴道?」

  「人家就是想这样,因为你妻子天生淫荡,很想让他们奸淫我,我这个回答,你可满意了吗?」花映月接着一笑,抱住丈夫亲了一下:「说真的,其实你妻子真的很淫荡,当时我率先上了床榻,就叫二人脱光衣服爬上来。兄弟俩实在憋得紧要了,只见常仲开一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扑到我身上来,双手捧着人家一对奶子,埋头就吃。常叔开却分开我双腿,二话不说,长长的阳具便一下子插进来,捅满我整个阴道。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弄得你妻子好不快活。」

  马子游听得火动情涌,胯下粗大的阴茎,登时插得「啪啪」直响,花映月仍没消却的情欲,再度给他燃点起来,只得挺屄迎凑,口里逸出阵阵迷人的呻吟,马子游杀得兴起,一下重于一下,追问道:「接着又怎样?」

  花映月娇喘咤咤,颤着声音道:「嗯!常叔开……便是这样从后抱着我,不停迭出迭入,用他……他的阳具干你妻子的嫩屄儿,到得他将要……射精时,便换过兄长来接棒,二人就这样轮流交替着,害得我暗暗丢了好几回,他们才肯射给人家……」

  「他们兄弟贪图妳美色,岂肯便此就完!」马子游边插边道:「敢情又要梅开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说得不错吧?」

  花映月并不否认,轻轻点着螓首:「当晚足足弄……弄了两个多时辰,二人各自射了两回,方肯偃兵息甲……」

  「便这样完了,难道再没有来一回双龙抢穴吗?」马子游问。

  「嗯!」花映月又再点头:「这是他们兄弟俩的嗜好,怎会不用在我身上,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插得更狠,还有更巧的,两根阳具竟然一同射精,两股精液连番迸发,注满人家的屄儿,烫得你妻子又大丢了一回。」

  马子游听到这里,泄意顿生,几乎便要忍不住,还好及时拔了出来,方能遏止住。

  花映月猛觉阴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却见他蹙眉咬牙,状甚古怪。她是过来人,加之聪明绝顶,一看便知发生什么事情,当下搂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你这人当真奇怪,听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兴奋,看来你的嗜好真不是一般!」

  马子游连自己都不明白,不由无言可对。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会心一笑,又问道:「还想不想知道更多?」

  「难道……难道他们还不罢休?」马子游剑眉一紧。

  「他们吃了甜头,自然不会乖乖罢手,次日,兄弟俩又想借机与我痴缠,幸得一人从旁为我解围。」花映月卖个关子,停顿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人是谁?」

  马子游摇了摇头。花映月冁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剑雨莫承。」

  「什么?」马子游眉头一紧:「他……他亦有前来赴宴?」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轻声道:「莫承乃是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在江南一带,黑白两道,可说无人不知,这般场合又怎能少了他。」

  马子游盯着眼前的妻子,问道:「难不成妳又和他……」

  花映月当然明白丈夫想问什么,微微笑道:「刚才我已和你说了,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其实那趟只是其中一次。」接着又道:「莫承是否会出现,对我来说确实无关重要,但既然遇见了,也乐得个顺水推舟,趁此机会耍弄一下兄弟二人。」

  马子游不解道:「这个倒奇怪了。距离江湖宴仍有数天时间,妳和莫承也不可能终日聚粘在一起,他们兄弟俩又岂会无机可乘?」

  「这有什么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数日间,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便是和莫承到处游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机会。况且……况且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间过夜,做着织绿头巾的事儿……」

  「什么?」马子游睁着眼睛:「一连几个晚上?」心头登时发酸起来。

  花映月含笑点头,搂着丈夫头颈,腻声道:「就是嘛!他爱我美貌,人家又爱他英俊,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然要痛痛快快享乐一回嘛。」

  「岂只是一回,几天下来,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马子游气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这个数字你还说少了,光是头一个晚上,莫承就一直不停要人家,当晚他射精四五次,还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着他,害怕他伤了身子,才劝服他停下来。」

  「你们好恩爱啊!」马子游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进妳里面吗?」

  花映月见他一脸气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语挑拨,摇头道:「你可能不知道,莫承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射进你妻子嘴里,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还不准人家吐出阳具,直要将它弄硬为止,接下来的事,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

  马子游听得与奋莫名,下身阳具硬直如铁,当下也不打话,再度插进小穴,重重抽刺起来,直干得「啪啪」四响,淫水迸溅。

  「啊!子游……你又来了……插得这么深,里面好胀好舒服……来吧,用力捣碎映月的小淫屄,插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妻子……」

  「妳……妳……」马子游使足力气,用力疾捣:「妳在其它男人胯下,也是这般说话吗?」

  「不……不是的,只有在你和单超面前,人家才会这样。啊……你捅到人家心口了,映月爱死你这根大阳具……好深,好舒服……」

  马子游道:「这个也是,毕竟妳是一宫之主。」

  「嗯!怎会插得这样舒服,再用点力……」花映月抱紧身上的丈夫,双腿箍着马子游的腰肢,不停摇臀送牝。转眼百来合过去,花映月顿感撑持不住,叫将起来:「不……不行了,人家又给你弄丢了……」一话未完,身子猛然僵住,腰腿连连抽搐,阴道翕动不止,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马子游给那膣壁嗦紧龟头,张弛吸吮,一时忍耐不下,精关同时一松,子孙狂射而出,直泄得酣畅淋漓。

                □□□

  二人离开蝉嫣洞府,已是夕阳西沉,接近黄昏。

  花映月回到明月楼,刚用完晚饭,听得南宫筱求见,便即召她进入大厅。

  南宫筱见着宫主,施礼完毕,正要向她禀告于浪的事,忽见单超徐步走进大厅,南宫筱只得住口不言,与单超施了一礼。

  单超笑呵呵的点着头:「怎地没见筱儿几天,又漂亮多了!」一对虎眼打量着她,不由暗自赞叹:好一个小美人儿,不只样貌标致,连身才都这样好,也难怪花翎玉给她迷得失魂丧魄!

  南宫筱脸现微晕,娇羞起来:「单叔叔又取笑筱儿了。」

  单超道:「我可是真心话,看妳脸上晔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么好事情?」

  「单叔叔又说笑了……」南宫筱含羞低头,想起这两天的快活儿,脸上不由升起两抹彤霞。

  花映月一笑,与单超道:「你这人总爱打诨话,不要再揶揄筱儿了!」接着挽住南宫筱的柔荑:「筱儿,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宫筱点头应了。二人离开大厅,来到花木扶疏的后园,沿着青石小径,走过白玉石桥,花映月方道:「妳很少在这个时分来找本宫,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是否和那个冷秋鹤有关?」

  「不是为冷公子的事。」南宫筱徐徐道:「筱儿是受人所托,让我传话给宫主。筱儿大胆,敢问宫主可否认识一个叫于浪的人?」

  「哦!」花映月骤然听见于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着南宫筱问道:「妳说……受人所托,难道这个人就是于浪?」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正是这人,他与我说,七天后他会来香蕊宫拜见宫主,让我先行通知宫主一声。」

  「好一个于浪,本宫一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动找上门来。」

  南宫筱不解道:「原来宫主早已认识他,可又奇怪了,他为何不直接找宫主,却来找筱儿为他传话。」

  「关于这个人,本宫只知他的名字,咱俩从来没有朝过面,算不上认识。但他为何突然想见本宫,可真让人费解。」

  「宫主……」南宫筱涩吶一下,看着花映月道:「这个于浪到底是个什么人,可否说给筱儿知道?」

  「看来,似乎妳对他很感兴趣。」花映月向她瞧了一眼,接着道:「本宫先问妳,这个于浪在什么地方找上妳,千万不要向我隐瞒,老老实实回答本宫。」

  「他……他是……」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她对花映月直来毕恭毕敬,从不敢有任何隐瞒,此刻看见宫主的态度如此严肃认真,着实有点害怕,终于鼓足勇气,再不按照花翎玉的吩咐,将昨夜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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