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红绿江湖(1-6.6) - 4,2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7020 ℃

  马子游听得淫火大盛,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说出这种话!我现在来问妳,妳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头巾?快快如实说来。」说罢,一头埋在她乳沟,抓紧两个饱满的乳球,手口并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人家……人家就是喜欢其它男人的阳具,从今天起,每天都送你一条绿头巾儿,你说好不好?」双手按着丈夫的脑袋,使力挤压在胸前。

  马子游气道:「我就知妳天生淫荡,却想不到妳竟淫荡如斯!」

  强烈的快感不住扩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没……没错,映月不只拥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而且天生淫荡,你注定要做只大乌龟……嗯,好舒服!子游你……你真的好坏,人家这对奶子只会让单超玩,让他吃,你怎可以这样对映月,还这么用力……啊!坏人,你这个坏人,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和单超说,映月今天要对不起他,会……会给大屌夫君强奸……」

  马子游吐出口里的蓓蕾,抬头望向她:「妳老实与我说,最近这几年,除了我和单超外,妳还有多少个男人?」

  才几个起落,已见花映月一脸痴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此刻听得马子游的说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好人,我的好夫君,你……先把大屌插进来,人家再慢慢说你知。」说着主动张开两条优美的大腿,催促道:「快来给人家嘛,映月要你……要你的大阳具撑满我。」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语挑逗,握住丈夫的阳具,将个龟头不停在阴户口磨蹭。

  马子游见她淫心大炽,脸上一笑,坐直了身躯,挪身到她胯间,把眼一看,果见花穴润光闪然,早已水淹溺谷,当下笑道:「好一个饱满的粉屄儿,男人见着这等鲜美可口的宝贝,岂有不垂涎之理,也难怪单超晚晚粘着妳!」说着,接手握紧阳具,用龟头在膣口推推挤挤,就是不肯插进去:「快与我说,近这几年来,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插进来,映月里面好空虚,我要你……」花映月欲火难禁,阴户兀自翕动个不停:「你好坏!人家……人家说你知便是,这几年我确实……确实有瞒着你,偷偷和几个男人……耍……耍子过……」

  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光凭单超和自己,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他敢断言,这十多年来,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它男人。他心中虽然澈悟,但听了她这番言语,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马子游不再打话,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声响过,整颗龟头已应声而入,进去了半根,但却没料到,一股强烈的紧窄,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惊之下,忙即按兵不动,暗暗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泄意压将下去,心里暗想:「映月这块宝地当真奇怪,怎地越来越见紧细,还有那股吸吮力,比之从前越发厉害多了,瞧来玄阴诀这门子玩儿,确实不是盖的,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保持青春靓貌,还拥有这等好事儿,果真不简单!」

  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立时美得张唇昂首:「啊……老天!今回要……要给大屌撑坏了……」好不容易,才慢慢回神过来。

  马子游心神稍定,接着腰板晃动,缓抽慢送,口里继续追问道:「好一个拖汉精!我今天若不问妳,岂不是给妳瞒一世,究竟这些男人是谁?是宫里的弟子,还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着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张,摆出一副楚楚哀怜的表情,一对眼睛只盯着马子游,低低道:「不……不是宫里的人!其实都是……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你可还记得……苏州淀山堡常氏兄弟二人?」

  马子游听得「常氏兄弟」四字,一怔间,心头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力一捅,龟头撑开膣壁,竟然一冲到底,紧紧顶住深宫的嫩芽,便此不动:「我当然记得!原来是这两只小猴儿,当年我看见二人十分年轻,相信还不到二十岁,没想妳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记,口里哀鸣一声,忍不住哼唧起来:「好狠心的夫君,一下子捅……捅得这……这么深,要给捅穿了……」

  马子游一笑:「就是要捅死妳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话后,趴到花映月身上,佝腰张口,含住她一颗乳头,口齿不清道:「详详细细说我知,你们到底是怎样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袭,一时美得没魂没魄,双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脑袋:「都这么久的事了,还问来作甚?」接着拱背挺胸,巴不得将个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子游,你……你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爱你呀!不用怜惜人家,狠狠的用力肏个痛快……」

  马子游怒道:「爱我就快快说出来!妳可记得曾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会向我隐瞒。便是戴绿帽,也不能让我戴得胡里胡涂。」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气恼,内心实是兴致昂扬,心里亦感好笑,说道:「看来我不说个明白,你是不会死心了。」

  马子游重投深戳,一口气又是近百抽,花映月着实爱煞他这根大家伙,不住抬股晃腰,尽心承迎:「啊!好舒服……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单超强多了……」

  「快说……」马子游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这样凶猛干人家,叫我怎能静下心来说话?你且先缓一缓,待映月……细……细说你知。」连番重击,叫她实在吃不消!

  马子游给那紧窄套得畅快淋漓,正自大呼过瘾,如何肯停下来,反而加多几分力,大抽大送,龟头下下点着花心。

  花映月给他弄得娇喘连连,酸麻难当,不禁伸出双手,推推搡搡,不依道:「你想听就给我安静老实点,先让人家说完,到时你爱怎样,映月都由得你。」

  「这个倒不成问题,只是有一难处,到时我若听得上火,实在难保不会作怪。」马子游放慢动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来……」

  说话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脸娇嗔道:「你若敢拔出来,人家就什么都不说。」

  马子游笑道:「这是妳说的,到时妳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亲了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欢给你塞满的感觉,到时人家说得兴动,还要你为映月快活几下呢!」

  马子游轻抚着乳房,说道:「对了,前时我曾听妳说过,常氏兄弟是对同生孪子,但看他们样貌大有迥殊,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江湖传闻确是这样,说二人是孪子,当初我看见二人,心里也和你一样,兄弟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样貌确实相差极远。可是当我和二人好过后,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马子游道:「是么,究竟是什么来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桩奇事,原来二人下面,竟然是长得一模一样,不论粗细长短和色泽,便是那个龟头形状,都如同一个模子出。还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龟头接近马眼处,同样都长了一颗黑痣,你道是否很奇怪!」

  马子游听得忍俊不禁:「果真有这种怪事!二人那行货是怎生模样?」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长度极是吓人,相信比你还要长一些,让人感觉幼幼长长的,便如一节竹子相似。可是兴奋起来,却又硬度十足,竖将起来,竟能遮掩住肚脐眼儿,你道厉害不厉害。还不只这样,兄弟俩便连性趣喜好,心思言行,都殊于一致,动作相当契合划一。」

  马子游道:「这对活宝果真是奇人,恐怕世上便只有这一对了。」说到这里,马子游忽地睁大眼睛,盯着爱妻问道:「对了,妳竟然记得这般清楚,难道……难道当时妳是和他兄弟二人一起?」

  花映月脸上一红,轻轻点下头:「确……确实是这样,当日你漂亮的妻子,同时给他们轮番玩了,你现在听了,很是兴奋吧……啊!你捅得很深……再来几下狠的……」

  马子游听得兴动莫名,运起大棒狠狠连连抽捣:「再说下去……」

  花映月正美在头上,喘声道:「人家……人家快来了,不要停,让我先丢给你……啊?好美,映月爱死你了……」

  马子游听命,提枪疾捣,果不出数十下,花映月浑身几个抽搐,终于到达情欲的高峰,直丢得死去活来。

            02卷08回、华亭鹤唳

  待得高潮渐歇,花映月徐徐平静下来,马子游才开口追问。

  花映月抱紧丈夫,低声细述:「你可知道,其实淀山堡崛起至今,只是这十多年间的事,虽称不上武林大派,弟子也只有百来人,但堡主常连山,在江湖上向有姑苏孟尝之称,为人倜傥好客,深得武林人士敬重爱戴。每隔三年,淀山堡都会举办一次江湖宴,广邀江南武林同道,以叙交情。当日常家兄弟前来香蕊宫,便是奉父亲常连山之命,来此呈送请柬。」

  马子游摇头轻叹:「常言道:」十年风水轮流转。『,江湖上突然冒出了这号人物,我至今方知!但我依稀记得,常仲开和常叔开兄弟二人,在宫中只住了三四天,短短数天时间,妳又如何与二人勾搭上,难道妳和他们早已认识?「马子游盯着她问。

  花映月轻摇螓首:「这十多年来,每次江湖宴我都有参与,确曾见过这两兄弟,但一直以来,却不曾和他们说过半句话儿,直到二人来到香蕊宫,才算和他们真正认识。其实我一直不和你说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不是害怕你听了不高兴,而是……而是我羞于说出口。」

  「难以出口?竟有这等事!」马子游大感兴趣:「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映月轻轻叹了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枉我花映月是堂堂一宫之主,竟然会着了两个小子的道儿,回想起来,当真是太可笑!」

  马子游听见,知道内里另有原因:「不会吧,我爱妻是个何等精明聪敏的人物,莫说是这两个黄毛小子,纵使揣奸把猾的老江湖,亦难使我爱妻上彀,当真奇哉怪也,我倒要听一听!」

  花映月叹道:「着实惭愧!映月聪明一世,亦有懵懂一时。记得当日早上,我在后花园遇见他们兄弟二人,我身为一宫之主,见于礼数,自然过去唤个招呼,便与二人寒暄了几句。那时,常仲开突然对我说出一桩怪事,只听他道:」奇怪,奇怪!宫主不但天香国色,便是栽种的花儿,也是如此漂亮多姿,连花香都与别不同,光是这盆齿瓣八仙,其花香竟然有着浓郁的酒味,实在是世所罕见的异品。『「

  「那时我听后,亦大感讶异。」花映月接着道:「要知八仙花的香味本就极淡,实不容易闻得花香,更何况会散发出酒香,简直是天下奇闻,我便与二人一笑,说道:」是真的吗?待我看看。『就凑近头去,果然闻得阵阵酒香,心中更感怪异。但你可否知道,映月便是这样闻了一下,已落入二人的诡计阴谋中。「

  马子游亦大感疑惑:「莫非……莫非这花香是……他们弄出来?」

  花映月点头道:「没错,这香气是一种奇淫无比的春药,名叫『一日春』,在这之前,一日春这种淫药,我只闻其名,却不知是何物,原来竟是一种淫邪之香!」

  马子游听见,大吃一惊,『一日春』在江湖上已不是什么新名堂,早已风传武林,当下问道:「这……这『一日春』不正是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难道常氏兄弟二人就是……就是这个淫徒?」

  花映月轻轻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既然知道采花郎君于浪这个人,那么……映月将会有什么下场,相信我不说,你也该知晓了!」

  马子游一时嘿嘿无语!登时变成面魔罗似的,面容木然起来。

  这时未末申初,正是日暖风和的好时分。洞室的床榻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正自迭体相拥,说着一桩极艳极淫的往事。

  花映月亲昵地搂住丈夫的脖子,柔声说道:「采花郎君于浪是谁?是个怎样的人?武功如何?江湖上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皆因至今为止,仍没人和他交过手,更没人见过他真面目。他的事迹,多是从一些受害女子得知,听说此人年岁不大,计来今年才不到四十岁,却长得神采英拔,俊逸不凡,有人说他,于浪便是不使污秽手段,亦能令女子心动,原意主动献身,但此事是否属实,至今依然无人得知。」

  马子游点头道:「关于他的事,我都是听宫里的女弟子说,知他这种独门淫药『一日春』,能使女子接连兴奋十二个时辰,药力才会慢慢退却,因而有了一日春这个名字。」

  花映月微笑点头:「女孩子总爱留意这等事,什么迷药、淫药,她们都会特别关心在意,但有一事,恐怕她们不会知晓,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知道一日春的厉害。」

  马子游道:「听妳这样说,这一日春的威力,显然非一般淫邪之药可比。」

  花映月又再点头,说道:「一般淫药,不论口服或是气味,只要女子内力深厚,绝对不难察觉,还可运功闭气,早作防备,再将毒物排出体外。但一日春却不同,任你内力何等厉害,都难以抵挡。一日春药性极其凶猛,尽管你发觉有异,亦使人来不及运功抗毒。」

  马子游问道:「当时妳可有察觉花香有异?」

  「实时还没有。」花映月道:「此药实在太霸道了,入鼻一刻,竟然半点异状也没有,待我发觉阴户泛潮,浑身内热如焚,才晓得着了道儿,无奈为时已晚!当时我无计可施,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装无事,可是体内的欲火,却越烧越旺,阴道犹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教人着实难以把持忍耐。当时我那股难耐的举动,最终还是出卖了我,给这两兄弟看了出来。」

  马子游道:「二人能有一日春这种淫药,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与那个于浪有点关系。」

  花映月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已看出,知道二人决计不是采花郎君。光是年龄长相,都和传说中的于浪不同,况且这对兄弟还幼气得紧,甚至可以说思想单纯。事后我问他们一日春的来处,二人只说是来自一个江湖前辈,你道是不是很可笑!」

  马子游听见,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对黄口孺子,连说个谎话都不懂。一日春是于浪独门之物,他们这样说,倒不如直接说是于浪给他们,这又有何分别。但是有点奇怪,于浪是何许人物,岂会将一日春随便给二人,没的让二人乔做胡为,坏了自己的名头。看来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或许有人要将这事嫁祸给于浪,亦未必没有可能。」

  花映月一笑:「我说二人幼稚,便是这个道理。但关于这个是否移祸江东之计,还是另有他人拥有一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这个倒是。」马子游道:「便是对弟兄二人严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况且被嫁祸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这个淫贼于浪,咱等又可须为这种淫贼操心,大可引颈旁观就是……」

  马子游一话未毕,已被花映月截住话头,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自从接掌香蕊宫,担当一宫之主,何曾受过这等挫辱!这事就算不是于浪所为,我一样不能放过他,谁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马子游无奈一笑,心想:「这也难怪她会气恼,映月心高气傲,直来骄气十足,只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捣鼓她,更何况给奸人下药,媟黩淫乐,以她的性子,又如何咽得这口气!」当下问道:「说来说去,妳还没说到正题,究竟这对活宝,他们是如何整治妳?」

  花映月嗔道:「什么整治不整治,说得好不难听!」

  马子游在心中发笑:「妳着了人家的淫药,还不是任人摆布么,难道我有说错!」

  马子游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继续道:「当时,二人见我举止有异,知道药力已经生效,常仲开便挨近身来,一脸堆欢,邪邪的笑说道:」宫主姐姐的艳名,咱俩打从小时候便听见了。三年之前,宫主前来淀山堡赴宴,当时我见了宫主的仙颜,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终日眠思梦想,废寝忘餐,只盼再能看见宫主一面。『说着,竟伸手来摸,却给我一手打开。「

  「这个小子倒也猴急,众目睽睽,他就不怕让人看见!」

  花映月瞄他一眼,含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模样,一旦欲令智昏,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接着又道:「当时我心中大恚,本想一掌毙了他,但回心一想,就算我杀了二人,也是无济于事,他俩毕竟是香蕊宫的客人,若然死在宫里,确实难以向外人交代。纵使我说出实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少人会相信?想到此节,我才隐忍不发。」

  马子游点头道:「还好妳没有出手,倘若一时冲动,后果可真不小。倘若传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难免会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经被二人玷污,才会狠下杀手。试想,一个失了贞操的宫主,届时传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足。」

  「你的映月虽然娇恣任性,也不是个胡涂鲁莽的愣头儿青。」花映月朝他一笑,又道:「那时我拍开他的手,但身体那团欲火,早已烧得我魂不附体,十足一个久旷渴思的淫妇,极度需要一根阳具来为我灭火。当时我还不知道中了一日春,只觉那淫药凶猛非常!在那当儿,我还未认识单超,想到宫中能够帮我的男人,除了男弟子外,便只有你一人而已。我想到此节,知道必须尽快找到你,才能解我当时的窘境。

  马子游道:「他们费尽心思想得到妳,又岂容妳在眼前逃脱!但话说回来,单凭二人的武功,想要阻止妳,相信是绝对拦不住妳,这个我倒充满信心。」

  花映月摇头苦笑:「当时我也小觑了二人,打算先点了他们的穴道,再去寻你,谁知我才一运气,发觉竟然无法提起真气,六腑丹田,变得空空如也,当场我惊出一身冷汗,已心知不妙,还道自己的功力,早被那药物荡散无存。」

  马子游虽知花映月现今的功力还在,但乍听之下,心里还是感到一惊。

  只听花映月又道:「便在我丧魂落魄之际,那个常叔开忽然对我一笑,嘴里说道:」宫主无须枉费心机了,但凡中了一日春的女子,任妳武功如何了得,在这十二个时辰内,亦会功力尽失,如同一般寻常女子。不过宫主可以放心,十二个时辰过后,药力便会渐渐消退,回复功力。我敢保证,会让宫主妳丝毫无损。『当时我听见一日春三个字,险些便要昏晕过去。传言中确曾听说过,中了这种淫药,不但令人欲火焚身,还会暂时掉失自身武功,可毕竟这是一个传言,亦不知真假,但那时听见,叫我又怎能不惊。「

  马子游叹道:「这淫药果然厉害得紧,真不知于浪是从何处得来?这人一日不除,江湖必定永无宁日。」

  花映月狠狠道:「这个于浪,总有一天我会擒住他,到得那时……」

  马子游摇头一笑:「到得那时又怎样,难道妳会杀了他?但依我看,妳还是想清楚好,说不准妳抓他不成,反而落入他手中。这个淫贼,看见妳这等丽色,一个天仙般的人儿,还会放过妳,其后果怎样,也不用我多说了!」

  「本宫就是不服,若不好好教训他一顿,如何消得这口气!」花映月忽地脸上一红,说道:「最不济,你……你心爱的妻子就……就给他玩一次罢了。」

  马子游笑道:「妳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艳绝天下,恐怕只玩妳一次,于浪还不大满意呢。」

  花映月打了他一下:「妳妻子给其它男人玩,亏你还笑得出!」忽地,脑袋里闪过一个古灵精怪的念头,打算气一气眼前这个老公,腻着声音道:「我还听人说,于浪下面那根宝贝,如同驴屌一样巨大,你这个漂亮的娇妻,倒想尝一尝这种滋味,他若然多要我几次,我就多快活几次,又有何不可!」

  马子游果然大皱眉头,怒道:「妳这个淫妇倒想得美,倘若他下面真如驴子般大,看妳怎能挨得过,没的活活将妳捅死。」接着又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要说笑了。再说说那两个小子吧,后来怎样?」

  「当时我虽然忧心悄悄,却不敢露出半点形迹,可是体内的欲火,像似熯天炽地般袭来,着实半刻也难以忍受,自知眼下能为我解欲的人,便只有这两兄弟了,无可奈何,我只得把心一横,遂其所愿,便与他们道:」你二人所作所为,无非是想要本宫的身子。我既然已落入你们奸计,本宫亦无话可说,只得依了你二人,但你们必须应承本宫,不能在这里动手动脚,给人看了去,你二人不要脸皮,本宫可还要。还有,你们得许个誓言,此事过后,绝对不能与任何人说。『二人听见,自然没口子答应,连忙就地许誓。「

  「他们看着妳这个大美人,莫说只是许一个誓言,便是要二人跪下磕头,相信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马子游一笑,又道:「最后妳就允了他们,招呼二人到明月楼去?」

  「不是招呼,是领他们去!」花映月不依道:「进了明月楼,我不想让宫里弟子起疑,只得先吩咐下去,说本宫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议,暂时不见任何人,这才与二人进入内间。说来也真可笑,我虽然身中淫药,但还没二人来得猴急,才关上了门,兄弟俩便扑将上来,一前一后,搂抱着我又捏又摸。才一会子功夫,已弄得人家难忍难耐,阴道越发空虚酥麻,满脑子都是淫情猥想,一时控制不住,便向二人冲口而出:」你们不是想要我吗,还在这里磨咕什么?『兄弟俩听得满眼欲火,二话不说,立即拥抱我上床,动手脱我衣衫。「

  马子游一笑道:「没有前戏就想男人肏干,可不是妳平日惯用的作风。」

  「你可不能怪映月,人家中了淫药后,还在花园给二人纠缠了半天,早就憋得不行了。」花映月接着又道:「原来一日春还有一个厉害处,我当时除了欲火如焚外,但神智却相当清澈,所有言行感觉,都和平常一样,更没有意识模糊,神智不清,全不像中了一般淫药。」

  马子游听后,微微一笑:「这可不是美死妳,便连阳具抽戳磨刮,都能让妳感受得一清二楚,总胜过满眼昏花,全然不知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也自一笑:「倒说得是,倘若胡里胡涂给二人吃了,可真没意思!」接着又道:「再说我们上床后,这两个毛头小子,只是呆着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脸上一发如醉如痴的模样,还不停口说我如何美丽,如何吸引人,全不理会我满身欲火,早已烧得火熊熊、勃腾腾。当时,我又如何有心思去听他们是褒是贬,当下连声催促,叫二人脱衣上床。待我看见那两根阳具,亦不由吃惊起来,眼前这对怪物,委实长度惊人,而且长短粗细,两根都是一模一样,兀自硬得朝天贴腹,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来。」

  马子游道:「不是我自卖自夸,男人有我这般长度,已经非同小可,况且妳说二人更胜于我,这岂不是要将妳下面捅穿!」

  「这可不是吗?」花映月展颜一笑:「当时我已憋得要命,只求有根阳具把我填满。当时看见常仲开脱光衣衫,挺着阳具爬上床榻,我那时一见,如何忍得住,直如毛腾厮火,也不待他提剑汗马,已一把将他放倒在床,劈拉着腿,便蹲在他身上,回手抓住阳具,对准位置便坐了下去。」

  花映月双手搂紧丈夫头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会,满眼柔情的瞧着他:「子游你知道吗,当时你妻子压抑良久,一时不知轻重,竟把阳具一口吞没,直贯至底,顿觉捅到心口去似的,又是酸痛,又感满足,真个甘苦难辨!」

  马子游虽非当事中人,亦能了解花映月当时所受。他向知爱妻的深浅,自己往日和她交媾,亦不敢一下子尽根,必须经过几番耕垦,才敢慢慢推进。

  只听花映月又道:「我回了几口气,待得酸痛过后,才开始晃动臀部,但却没料到,这个常仲开竟会是个蜡枪头儿,中看不中用,不到数十合,便已抵挡不住,阳具」噗噗「的乱跳,我当时便知,晓得他要到头了!我那时也不敢怠慢,连忙放出阳具,心想:」现在才刚开始,如何能撑持十二个时辰,没的害苦了自己!『一想及此,我整个人不由颓丧起来。「

  马子游听见,摇头一笑:「小伙子血气方刚,易于冲动,这个也不能怪他。况且遇着妳这个大美人,男人稍欠点火候定力,想要摆平妳,亦不是容易的事!」

  「人家当时火烧火燎,才不去理会这个。就在我正感无奈之际,常叔开见我抬臀翘股,甩脱掉兄长的阳具,知道有机可乘,立即蹲到我身后,二话不说,提枪便刺,这回又是一棒尽根,登时捅得人家魂飞魄散,只得用力搂住身下的常仲开,撅臀沉腰,任他在后奔驰。」

  马子游莞尔而笑:「这个常叔开倒懂得把握时机!但依我猜想,这小子也捱不了多久。」

  花映月轻轻点头,微笑道:「子游你真有见地,他比之兄长常仲开更不济事,才三四十抽,便已大叫射精,你妻子我又怎肯让他乱来,回手一把将他推开,身下的常仲开看见,捏紧我腰肢,一挺腰板,阳具又插了进来。如此这般,二人轮番干着,终于捱了个把时辰,才双双发泄完事。这段时间,人家虽已丢了好几回,但体内的欲火依然不减,这一日春当真凶悍得紧!」

            02卷09回、姑苏韵事

  马子游听得好不兴动,藏在阴道的阳具实在胀得要命,当下提枪疾刺,十来枪过去,花映月已见呻吟不绝。

  「啊!子游……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让你捅开了……」花映月用力搂紧丈夫,不住抬臀送穴,使劲迎凑。

  「那两个小鬼身藏长物,还这般欺负我爱妻,实在该死!」马子游边插边道:「感觉怎样,妳夫君可不比他们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紧丈夫,牵着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口里叫道:「当然是你最好……但……但你这人倒真奇怪,听得妻子给别人奸淫,让你做了大王八,还会这般兴奋!嗯!人家上面也要,用力弄我奶子……啊,好舒服……」

  马子游瞧着身下的爱妻,想到这样绝丽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一股难言醋劲直涌心头,不由加重力度,下下尽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一轮疾攻,欲念狂飙,不住晃动纤腰,忘情迎凑,正自美快关头,忽听得马子游狠狠道:「我戴的绿帽子还会少吗!妳十六岁诞下玉儿,十八岁我马家遭人毒手,自此你我破镜分钗,彼此分离,当时妳正值黛绿年华,貌赛天仙,想必追求妳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数不胜数。相信光是那一段时日,我已不知戴了多少绿帽子,妳还道我不知吗?」

  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有……」

  马子游道:「妳还不肯承认!在我还没回宫前,因为想要见妳,扮作一个庄稼汉,每天在宫外守候着。在这两年间,已见妳和多个男人单独出入,其中两人,我倒认得出来,一个是天山派洪天生,另一个是杏花剑雨莫承。当你们出宫时,我都在后悄悄尾随,早就让我看了不少风流艳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头颈,一双美腿已盘上马子游腰肢,一根巨物兀自大出大入,直捅得「啪啪」有声:「什……什么风流艳事?说得好不难听……唔!我的天……映月又想……又想丢给你了……」

  「妳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么难听!」

  马子游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飞,口里道:「尤其是那个莫承,我见你二人举止亲密,还不时拥抱亲嘴,十足一对痴情爱侣!」

小说相关章节:红绿江湖(1-6.6)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