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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01-50) - 1,3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3700 ℃

  娼挑眉,悠然地转过身来,天使般的笑靥娇豔如春天初绽的桃花,国色天香:「你想问什麽?」见男人瞬间露出一脸呆滞的表情,粉唇又是一扬,「先生,你没什麽话要问吗?」

  男人从惊豔中回过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白玉似的脸颊竟浮现出一抹嫣红。

  呵,呆头鹅加卫道士呀!

  心里这样想,嘴巴上还是优雅依旧,「先生?」

  「啊?!呃、噢、噢!」男人苦恼地挠了挠头,显然是不敢直视她清豔绝伦的美颜,脸上的红云倒是越来越大了,「我、我是想问──想问这里是哪里啊?!」唉,他是个路痴的事实,就这样暴露在佳人面前了!

  娼仍然是一脸浅笑,没有嘲讽也没有恶劣,她转过身看向灯火灿烂的城市,低低地笑:「这里的哪里呀我也不知道呢!」

  「哎?!」男人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小姐你也迷路了吗?!」像他一样的路痴??!!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弄著面前的栏杆,娼看也不看他,「原来你是迷路了呀。」

  「呃,是、是的」有些不好意思,但男人还是承认了自己的缺陷。话说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资优生,聪明,帅气,善良,温柔一切能形容这世间美好男子的词语都能用在他身上,可是唯一的,也是致命的缺点,也就是──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路痴!

  开诊所近十年了,到现在他还是分不清周围的三环路和五环路究竟是有什麽分别,出了门还是照样晕头转向,最远只能走到超级市场再回来,更别提刚刚他才看完诊,又是大半夜的,唉──现在才开始後悔为什麽要拒绝人家好心接送的提议呢?

  这下可好,开著车终於迷路了

  不过──或许迷路也不是件坏事,至少让他遇见了她

  「那,你家在哪里呢?」娼似笑非笑地转身看他,「你的车没有自动导航麽?」

  「呃,这个──」提到这个他也很汗颜呐!「我对电子类的东西不是很在行 」

  粉唇瞬间扬起大大的弧度,那绝美清灵的笑,让男人已经红得不像话的俊脸再度染上红霞:「哈,那就没有办法了呀,报警吧?」

  白皙的俊脸更红了:「我、我忘了带手机」

  一丝嘲讽瞬间划过娼的眼底,快得让人看不清楚:「请恕我帮不上忙了。」纤纤玉指插进风衣口袋,呵,今晚的兴致在遇上这麽个傻子後一点儿都不剩了,真是无趣的很。

  见她转身要走,男人连忙唤住她:「小姐!」

  十八、自以为是的老好人?(下)

  娼缓缓回过身,带著些微不耐地盯住他:「还有什麽事?」

  「那个这麽晚了小姐还一个人吗?很危险的,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让我送你回家吗?」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大声问了出来。

  真是个笨蛋。

                不过啊

  娼眯起水润的美眸,真像是当初的自己呀!

  嘛,算了,虽说对这种人没什麽太大的好感,看在他这麽像之前的自己的份上,暂且放过他好了。

  「你要送我回家?」她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呃,是、是的。」

  「你认识路麽,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要送我?」

  男人的脸已经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长及腰臀的发在空中飞舞,美丽的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精致绝伦的五官如玉般巧夺天工,娼转身往前走,走了两步才发现身後的男人依旧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才玩味地勾起唇:「你准备站在那儿多久?」

  从惊豔中窘迫的回过神,男人连忙跟上来:「我的车停在那边──」

  她兴致盎然地打断他的话:「我有说要回家麽?」

  「呃──啊?!」

  就这样,娼一步一步的走,男人一步一步的跟,不管他再怎麽努力想要跟上她的步子,两人之间却永远都有著五步的距离,怎麽追也追不上。

  漂亮的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著前方纤细修长的身影,他并不明白此刻心里的悸动代表著什麽,只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很怪异,也很不安,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逃脱的冲动,仿佛此刻就算有人告诉他她是吃人的妖精他也会傻傻地跟著她走。

  三XX岁才情窦初开,不知是不是有些晚了?

  可惜此刻的他什麽都不明白,等到他明白的时候,决定去争取去占有的时候,也只换得满身伤痕,虐心又虐身,而那个美得不似人间所有的女人,她依旧站在世界的顶端邪气的笑,无视他的爱而不得与痛苦挣扎。

  可即使是那样,他也从来不曾後悔过。

  他最幸福的时候,就只是站在她背後默默地看著她,守候著她的时候,即使她从不回头看一眼,也从不相信他承诺的天长地久,生死与共。

  天之骄子的他,温文儒雅的他,善良如斯的他,此生最大的劫,就是娼。

  就在这个夜晚,他中了娼的毒,此生再也无法解开。

  现在与她第一次相遇的他,还不能理解为什麽会有这些奇妙的感觉,但终有一天他会明白。

  「小姐,可以请问你叫什麽名字吗?」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问出口,即使这样有些不礼貌。

  果然,娼回头瞄他一眼:「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呵呵」平日里的温柔稳重再不复见,他挠头傻笑,「我叫阎清墨,小姐你呢?」

  「娼。」

  「哎?!」

  娼悠悠一笑,不答话,直直地往前走。

  娼哪个娼?

  阎清墨摸著鼻子想了又想,实在是想不出是哪个字,只好加大步伐追上去──尽管那五步的距离依旧横在那儿,「娼,是哪个娼啊?」他所想到的娼字音,都觉得太过男子气,潜意识里觉得不适合她。

  ********************************

  十九、你哪只眼看出了我的悲伤?

  看著面前蓝光闪闪的巨大招牌,再看看门口站著的数名彪形大汉,最後黑眸落在身侧美丽绝伦的女人身上,神色有些迟疑:「小姐,这里是──」他实在是不想明知故问,但是又著实不想相信她是真心想来这种地方

  妖娆的眸子漫不经心地落在他身上,「你不认字麽?」招牌上「蓝血」两个字几乎能闪瞎人的眼睛,他难不成还看不见?

  「呃」微窘,但阎清墨还是再接再厉地问,「小姐,来这里──不好吧?!」这儿一看就是鱼龙混杂的复杂地方,她一个美貌的独身女子,来这里犹如是羊入虎口啊!

  老好人性格再犯,天性中善良鸡婆的一面再度闪亮登场,阎清墨下定决心要跟著娼,直到她安全回到家为止!

  粉唇微扬:「有什麽不好的,你要是觉著不好,尽可以转身离开。」她又没有拿著绳子逼著他跟来,如果没有记错,他们应该还不是什麽熟人吧?自以为是的对她好,也不问问她需不需要。

  见她微微露出不耐之色,阎清墨只得噤了言,乖乖地跟在她身後踏进「蓝血」。

  在娼踏进去的一刹那,一切的声音都静止不动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熙熙攘攘的交谈声,不过一秒锺的时间,却仿佛所有人都失掉了呼吸,忘记了眨眼,只知道拼命的用眼睛贪婪地去看那举世无双的倾世佳人。

  坐到吧台前,娼随意地看了看四周,红唇依旧漾著娇媚若春花的笑,纤细的食指轻轻扣著光亮的台面,视线最终落在白衬衫黑马甲的酒保身上:「血腥玛丽。」

  带著羽毛面具的酒保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盯著她,久久没有动静。

  阎清墨随著娼坐下来,生活规律正常,有感情洁癖的他,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糜烂淫乱的环境,但却又不得不坐下来,黑眸紧紧注视著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她消失了。

  娼任由酒保放肆的视线流连在她身上,不怒不愠,朱唇微启:「你忘了你的身份了麽,酒保先生?」

  面具下深邃的眼睛猛地一震,随即回过神来,修长有力的大手充满绅士风范地举起,向她行了个绅士礼:「很抱歉,我的小姐,血腥玛丽是吗?请让我请您一杯,就当做是我无礼的补偿。」

  看著他利落的调酒,娼笑而不答。

  奇怪的是,酒吧里的人们对她的惊豔似乎只有那麽短短的一会儿,很快他们便都收回了视线,不仅如此,还没有一个人上来搭讪,只用著眼角偷偷地瞄著她。

  古铜色的大手将血红的液体呈在高脚杯里推过来,声音低沈又充满磁性:「小姐,请。」

  凝脂般的纤纤玉手执起高脚杯,优雅地啜了一口,黑白分明的美眸定在他身上:「酒保先生的调酒手法不错。」

  「多谢小姐夸奖。」大手又调出一杯马爹列,推至阎清墨面前,然後莫测高深地看向娼:「来蓝血的都是有故事的人,小姐你也是吗?」

  闻言,娼放下高脚杯,轻轻一笑:「何以见得?」

  「我看到你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悲伤。」他声音平淡地就像是在诉说著今天天气如何,随後就加入了浓烈的困惑,「但是──」

  白玉般精雕细琢的素手如蛇般勾上他的黑领结,娼笑得讳莫如深:「不知你是哪一只眼看出了我的悲伤?」真是个好玩儿的人。

  明明、明明是悲伤的,可是──在面具的遮掩下无法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精光炯炯的黑眸却闪现出无与伦比的错愕,这是他第一次看错人!

  此刻的娼,宛如地狱里最耀眼的烈火女郎,一个呼吸都能要了男人的命!

  二十、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娼轻轻地吻住了男人。

  那一瞬间发出的光芒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仿佛亘古洪荒都在这一刻停止,一切都变成了慢镜头,所有人都瞠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唯美却又淫靡的一幕,个个止不住的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明明只是一个吻,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吻,但在娼的唇下,透露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妩媚妖娆,风情万种。水润的唇瓣含住男人的,粉色的舌尖如同调皮的小精灵般轻轻撬开男人抿的死紧的薄唇,诱惑他与她共舞,让他不得不沈沦。

  她的媚惑不仅仅在於外貌,那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邀请以及娇豔,深深地诱惑著见过她的人,与她一起沈沦,一起堕落,一起毁灭。可偏偏她的气质又是那般的清雅纯净,娇媚中显露著灵气,豔丽中透著翩然仙姿,矛盾,却又致命的吸引人。

  只是看著她,就想著要放纵,要狂欢,要化成灰烬。

  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娼甚至都没有碰到男人的身体。她只是倾过纤细的娇躯越过吧台,风衣遮住了她身体的美丽曲线,却更显得引人入胜,令人心痒难耐。人们看得清清楚楚,那完美的粉唇不带丝毫情欲意味,却能令人打心底勾起最深的欲潮,浑身都开始冒起火焰,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将她压倒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占有。

  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好手?但今晚,就这麽一个女人,却勾起了他们内心深处最最澎湃的欲望!

  就连几乎可以用清心寡欲来形容的阎清墨,都看痴了眼。

  更别提那个被她吻住的男人了。

  他呆呆地看著眼前放大的绝美小脸,清豔的眉,纯净的眼,秀挺的鼻,以及──吻著自己的唇,她的肌肤好细好白,无瑕到看不见一个毛细孔,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盈满了他的胸腔,他几乎忍不住要就地把她摁到了!

  见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娼很快便潇洒的脱身而出,左手纤细如玉的食指轻轻在自己唇上一点,来回摩挲著,再好整以暇地问:「现在还能看得出来我的悲伤麽?」最讨厌这种自以为能看透别人内心的人了,一个乱已经够让她烦心,哪容得下再来一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

  男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面具下的脸竟破天荒地逸出一抹粉红!

  上帝,他是谁?!他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老板,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俊美情人,向来只有他把女人挑逗的娇喘连连的份,哪有女人能把他撩拨成这样,凭的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吻?!

  老天,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极限,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那抚著粉唇的细白手指都让他想要含住,细细品尝,幻想这双凝脂玉手激情时在自己背上划下抓痕,修长美丽的玉腿环住自己的腰,随著自己的冲刺,一起到达天堂

  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二十一、尽情的沈沦疯狂欢爱吧

  黑眸中难耐的欲火几乎能把现场烧出两个大洞来,男人炽热的眼神紧紧地盯著娼,薄唇微抿,似乎是快要控制不住了。

  娼巧笑倩兮地转回身子,重新落座,单手优雅地挑起高脚杯,摇晃著里面血红的液体,妖娆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瞥过去:「怎麽不说话呢?我还想著我的悲伤呢。」最不喜欢这种自以为能看透人心的家夥,最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

  一旁的阎清墨倒是先回了神:「娼小姐──」

  话音未落便已被她打断,娼倾近他,粉唇一勾,扬起魅惑人心的笑:「叫小姐不觉得有些生疏麽?直接叫我娼,嗯?」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俊美如玉的脸庞霎时一片嫣红。

  她好美,真的好美!细致精巧的五官,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香馥的气息??在在不引诱著人犯罪,在在不引诱著人一亲芳泽!若非他还有些许残存的自制力,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了!

  老天,清心寡欲的自己何曾有这般冲动的时候,何曾有过如此心悸的情愫啊!

  瞧见那白皙俊脸上明显的沿海一片,娼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得没心没肺却又妩媚至极:「真是个呆子,你不会还是在室男吧?」

  阎清墨的脸更红了,谁叫娼还真的说对了?

  这下子娼笑得更开怀了,绝美的容颜显得更加灵动美丽,几乎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随著她堕落吧,随著她把灵魂出卖给撒旦吧,随著她一起毁灭,一起死亡,一起溃烂腐败吧!反正这人生也就是这样儿了,生生死死爱恨情仇有什麽好玩儿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尽情的沈沦疯狂欢爱吧!

  就在那如狐狸精般豔丽娇媚的笑容之下,人们忘记了要做什麽,也忘记了自己是谁,更忘记了爱恨嗔痴情仇贪恨,他们开始尽情的舞蹈,拥抱,撕扯彼此的衣物,回到最初来到这世上的模样,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男人与女人,疯狂的拥吻,爱抚,深入彼此的身体,场面无比凌乱淫靡。

  抬眼瞄了一下被吓得目瞪口呆的阎清墨,娼低低的笑起来,「真有意思,不是吗?」这句话是对酒保先生说的。

  现场为三没有发狂的,就只有他们三人了。

  男人有些怔然,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深邃难懂的眸子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盯著娼:「这是怎麽一回事?」他不认为这是催眠,一下子催眠蓝血在场不下数百人?怎麽可能!可如果不是催眠,又有什麽理由能解释这一番景象?

  鼠蹊部依旧躁动不安,叫嚣著想要解放,但在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前,他能忍住的吧?!他想。

  「别管怎麽一回事,你不觉得这样子很有意思吗?」娼才不管他问了什麽,这世上只有她想说不说,谁都没有问她的资格与权力。

  阎清墨倏地抓住她纤细的双手,透明的高脚杯里酒红色液体猛地溅了出些许,倾洒在大理石吧台上,血红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妖异无比。

  「娼──」他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些什麽,睿智的大脑告诉他这一切绝对和面前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有关,可感情上他又不想相信真的是因为她才会出现如此淫靡不堪,下流无比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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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狐媚之术

  娼笑著挣开他的手,对著他笑:「怎麽样,好不好玩?你还是在室男呢,要好好学习一下大家的经验哝!」扳过那张吓得苍白的俊脸,「嘛,看看那边,靠近舞池栏杆的那对,是不是很狂野很激烈?有没有试一试的冲动?」现场这麽多人,男人也有女人也有,任君挑选呀。

  只瞄了一眼,阎清墨便羞赧难当的别过头。「我们什麽时候走?」

  「走?」娼像是很惊讶的样子,「这麽好玩儿的地方,为什麽要走?」倏地,绝美小脸凑近他,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难不成──你要破功了?」

  破、破功?!阎清墨呛了一下,俊脸红得如同煮熟了的虾子。

  纤细如玉的手指在吧台上慢慢地画著圈圈,那般温柔缠绵,如同在爱抚著男人的胸膛般煽情厮磨,令阎清墨口干舌燥,瞬间忘记了今夕是何年。

  另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伸过来,包覆住画著圈圈的不安分柔荑,黑眸深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任由小手沦陷,娼只是似笑非笑地偏过头看他:「这可不是催眠。」

  她居然知道他在想什麽!

  「你没有听过狐媚之术这四个字麽?」小手在大掌里调皮地勾拉扯划,弄得人心痒痒的,「只要内心有贪欲的人,都躲不过。」当然,他们也不会是例外,只不过是她没有将他们也一同纳入媚惑的范畴罢了。

  妲己惑商,褒姒倾周,凭的不都是这个麽?只不过比起她们来她要高明得多了,只要她想,这世界上就没有她诱惑不了的人。

  她就是要看这世上人人爱恨嗔痴,得而不惜,舍而不能,失而不复。

  只有她自己堕落算什麽意思,没有人陪著怎麽能行呢?大家还是都陪著她下地狱为好,所有人,在一起,该是多麽的欢乐。

  粉色的唇瓣勾起充满妖媚引诱的笑,娼扯住酒保先生胸前的领结,将他扯近自己,娇豔欲滴的容颜有如玫瑰般瞬间开放在他面前,滑嫩的丁香小舌在性感有型的薄唇上一触即过,存心要他心痒难耐。

  漂亮的唇吐出耳语般的美好天籁,甜美得不可思议:「怎麽也不能让这良辰美景虚设,对不对?」

  黑眸更沈了:「你在邀请我吗?」

  邀请?

  娼含笑著微微推开他,对著他竖起一根纤白玉指:「当然不是,这是通知,而非邀请。」今晚,她注定需要一个不一样的男人来慰藉她内心深处最深沈的那一抹嗜血欲望。

  男人一瞟旁边的阎清墨,他一直呆呆地坐著,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些什麽。

  娼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藕臂揽住他的颈,在他耳畔吐露自己的芳香:「难不成你喜欢三人行?如果是的话,我也不介意。」多人行都玩过了,何惧三人行,不过──面前这男人可不一定呀。

  利眼一眯,瞬间将她打横扛过吧台,抱到怀里,「我从不和别人一起享用同一个女人。」

  娼笑得怡然自得,黑白分明的大眼天真纯洁得像个不解世事的少女,偏偏眉眼处又散发著妖孽般浪荡绝美的妖娆风情,著实吊足了人的胃口,霍地,她贴近他,「你还忍得住麽?」

  瞧那已经鼓胀得不像话的男性象征,她可不信这男人还有时间陪她胡侃。

  果不其然,男人抱著她的力道瞬间加大,几乎是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二十三、一夜贪欢(上)

  偌大的舞池内人人相拥交欢,春光无限,而唯一清醒著的两人早已吻得难分难舍,口舌相濡间,充满了欲望的喘息。

  几乎是用尽了毕生最大的自制力,男人强迫自己离开那柔软香馥的粉唇,黑眸一瞥坐在吧台前神情呆滞的男人:「他是你的男人?」

  娼笑了:「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是的话,很好;是的话──」他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从这一刻起,你最好把他给我忘得一干二净,在我的怀里,不准想其他男人!」他要的,绝不是一夜的露水姻缘,被他看上了,她就再也别想逃!

  闻言,娼忍不住浅浅笑出声来,最後笑不可仰地将美丽的小脸埋进男人散发著绝对雄性气息的胸膛,好半晌才带著笑声道:「甭管他是不是,这是我的事,还用不著你来管。」见他黑眸一眯,粉唇柔柔地贴了上去,「现在我就在你怀里不是麽?还去计较那麽多干吗?」男人,都是一样的生物,天生对占地盘标榜所有物这类事情很热衷。可惜,她是娼,不是任由他们捏扁搓圆的泥偶,想霸占她,不如把自己先送给她,那样子或许还会勾起她些微的兴趣来呢!

  因她的挑逗,男人眸底的欲火烧得更甚,那铺天盖地的火焰,仿佛能吞没整个世界。当粉嫩的舌尖来到薄唇上时,他立马揪住,反客为主的吸吮逗弄。

  彼此之间唇齿纠缠,香甜的津涎不知被他吞了多少,还依旧意犹未尽的吮著那柔软细腻的唇瓣,灵活的舌头舔过贝壳一般的皓齿,与她交缠到最疯狂淫乱的姿态。

  娼轻轻地喘息著,细微又无比的诱人,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你确定咱们要在这儿同他们一起上演活春宫麽?」她是不怎麽介意啦,但是他也能不介意麽?

  早已钻进风衣底下的大手猛地僵了一下,随即低咒一声:「该死!」

  然後抱著她以超光速飞奔离开这淫靡的场景。

  趴在男人肩头,娼对著还在无意识状态中的阎清墨抛了个飞吻,娇媚一笑:「咱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她倒要看看,这种清心寡欲道貌岸然的家夥,究竟会不会被她迷惑,一起堕落?

  呵呵,早晚都有时间的,不急,一点儿都不急,眼下,果然还是灭「火」最最重要啊!

  穿过几条走廊,男人在打开门并用力一踹锁上之後,便异常猴急地将她炮响柔软大床,修长有力的身子随之倾轧过来,将她牢牢困在以自己胸膛为墙的囹圄里,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衣物,奈何越急便越解不开,恼得他直接用暴力扯开她的衬衫,俊脸瞬间埋进那雪白香滑的酥胸,尽情的啃啮吸吮撕咬。

  娼显得异常乖巧柔顺,破碎的衣物挂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更显得她肤白胜雪,肌若凝脂,若隐若现间将女性独有的柔媚挥洒的淋漓尽致。

  乌黑的发披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房间里的灯显得昏黄朦胧,这个美得让上天都嫉妒的女人,就这麽安静地躺在一个男人身下,任由他对自己做出世间最最亲密的动作,红唇微启,吐露出天籁般的娇吟,风流的桃花眼却闪过一丝轻嘲与好笑。

            二十四、一夜贪欢(中)

  火热的唇,沿著雪白的胸线缓缓爬上美如白玉的颈项,然後来到鲜豔欲滴的红唇,轻轻含住,吸吮咬弄,誓要把她一同拖进欲望的漩涡。

  娼浅浅地笑著,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探索游走,四周像是点了火炉一般的燥热难当。这男人必定是身经百战,技术才如此出神入化了,若非是她,如果换了其他女人,怕是早就跪倒在他身上乞求怜惜占有了。

  可惜呀他反诱惑的人,是她呀!

  褪去风衣,身上只剩下残破衬衫的娼,巧笑倩兮之间更显得妖媚娇豔,风情万种。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却并不投入自己,清澈的眸子干净如昔,似乎丝毫不受情欲困扰。

  男人抬眼看她,却被她眉眼之间的妖娆媚态勾去了魂儿。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知怎麽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这麽几句话来,天晓得他已经有多少年没再翻过国文课本了!

  这女人美得不像个真人。

  娼收回一只手,沿著面具边缘浅浅划著线条:「不给我看看面具下的脸生得什麽模样?」唇似樱颗绽,瞬间让男人迷醉了眼眸。

  低沈的笑声自男人口中发出,震动了结实的胸膛:「想看的话,先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

  闻言,她笑得更为狂肆:「你想知道?」

  著迷地凝视著那绝美清灵的五官,男人痴痴地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也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故作恍然大悟状,「说起来还是我赚了哩,好歹你还得把面具拿下来给我看看呐。」

  多聪明的小女人呐!

  男人在心里暗暗感慨,如果是在平日里第一次与她遇见,如果两人都素昧平生,如果现下这种暧昧的情景是假的,那麽他一定会被她无辜天真的表情给骗过去!

  瞧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眨的多麽诚恳,粉嫩的小嘴儿还微微噘著,满脸尽是无辜到了极点的表情,谁能想到她的骨子里又是怎样的妩媚风情?

  就这麽一句话,他要是不摘下面具,不告诉她他的名字,反倒是他理亏了!

  低下头,在那诱人的粉唇上狠啾了一口:「你来帮我摘。」

  纤细如葱的手指,先是沿著面具勾勒他的轮廓,然後才慢慢地,一寸一寸拉开那精致镶著羽毛的面具,直到面具後俊美无双的面孔完全显露出来。

  斜飞的眉,狭长的眼,挺直的鼻,削薄的唇,以及刚毅有型的下巴,娼面前的,是一个充满了男人味的男人。不是说他粗犷,相反地,他长得异常俊俏,五官甚至可以用精致无暇来形容,但是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却透出一种只有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有的磅礴胸襟与大气情怀,在在都在向你证明:他是个真正的男人!

  哎,这阵子她和美男子都特别有缘呢!

  娼忍不住笑了,对这张俊脸显然很是满意,一样都是发泄,一样都是做爱,对象若是有张赏心悦目的脸,那自然是锦上添花了,她看上的,是这个男人强健的体魄以及充满野性的气质,面孔长得如何倒不是那麽重要,只是没想到,又是美男一枚呵。

            二十五、一夜贪欢(下)

  见她笑得眉目染情,愈发显得娇媚动人,男人也低低的随著她笑出声:「那你呢?和你一同来的男人叫你娼,你就叫这个麽?」

  灵巧的小手自白衬衫下摆钻进去,暗示意味极浓的抚摸著他的胸膛,美丽的容颜上却是一片淡漠:「是呀。」

  一把攥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男人低下头,彼此之间只剩下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显得无比亲密,可他的声音却那般充满独占欲:「记住我的名字,裘战。」他一字一句的说,生怕她听不清楚似的。

  也不急著把被困的小手抽出来,娼扬起意味深长的笑,粉唇倾前,吻住性感薄唇:「有这些时间说些无聊事,倒不如陪我尽情欢爱一夜。」啧,霸气的名字,霸气的男人,哎,还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哩。

  呃,她喜欢什麽样的类型呢话说还真是想不到啊

  看著身下人儿魂归天外的表情,裘战真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狠狠地把她给吻醒?他就这麽没有吸引力,仅仅几秒锺的功夫,她就能神游太虚去了?

  薄唇开始刻意加大了温柔,在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游走,最後啃啮住她胸前的一朵嫣红,细细舔弄吸吮,极尽挑逗引诱之能事。

  娼很快就回过了神,她只是略略想了些东西,又不是傻了,这男人在她身上撩起这样的燎原大火她要是没反应那才有鬼咧!很快地,她便反客为主了。

  美好的修长手指,从裘战的头顶,缓缓往下,穿梭於他乌黑的发间,温柔又多情,充满爱抚的意味,居然比起做爱还要令人心醉神迷。

  娼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清澈的眸子里闪著耀目的光彩,此时此刻,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情欲的韵味,诱惑著每一个雄性生物为她痴迷,为她疯狂,为她沈沦。先前被他抓住的一只小手早已恢复了自由,在布料上好的衬衫内轻轻抚摸著一块块结实有力又丝毫不显夸张突兀的肌肉,来来回回地画著圆圈儿,却硬是避开那盛开在古铜色胸膛上的两朵茱萸,引来裘战喉间不耐以及不满的一声呻吟。

  不耐她的引诱,不满她点到为止的挑逗。

  娼好整以暇地笑,带著邪气与恶劣地猛地掐了一下他胸前的某一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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