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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51-100) - 1,2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3360 ℃

  娼也很纠结於这个问题,她抬起右手缓缓地支起精致的下巴,想了又想,半晌才低头看向正充满企盼的小东西,「我也不知道。」

  「啊?」听到这个答案的小朋友很明显十分的不满,於是也学著娼的动作将自己的小手抵到下巴处,冥思苦想,却著实是想不出来。

  两大巨头都不在,能管住他们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了。可是──他们两个人恐怕都有保镖跟著啊!而且,两大巨头临走前好像还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要乖乖待在顶楼不要乱跑,并且孽貌似还顺手打开了保全系统?!

  水汪汪的美眸四处看了看,怎麽也不觉得有什麽好玩儿的。

  唉,就是这麽的无聊哪!

  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过多久呀?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有事情在做,可是──不和真正的对手面对面,她骨子里的血液就无法兴奋的起来啊!

  视线转下,看向正一脸愁苦天马行空的聂腾优小朋友,一抹不耐迅速划过娼的眼底。这个孩子他今年刚好XX岁,正是见证了那个蠢货天真愚鲁的年纪。看著他,她就好像看到那个笨得无可救药的女孩儿的凄惨哀嚎!

  怎麽可能会喜欢上这个孩子呢?

  先不说她对於这些虚伪的人类的厌恶,就算她再怎麽圣母,也绝对容不下这个孩子!他的存在,赤裸裸的昭示了十年前曾经哭喊哀求过的愚蠢女孩儿,这孩子的每一个笑,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次呼吸,都是那个蠢货身上血淋淋的肉哇!

  他们「聂氏」今日的辉煌,是用一个天真无暇的灵魂换来的呀!

  所以,凭什麽他们牺牲掉的那个灵魂就理所当然的要被牺牲?凭什麽蠢货在地狱里哀嚎惨叫,而他们则在人世间过著幸福美满的日子?

  不,这也太不公平了。

  蠢货在地狱里遭受过怎样的折磨,他们不也尝尝怎麽能行呢?

  至於这个孩子

  娼微微绽开绝美而又诡异冰冷的笑,纤细如玉的十指缓缓举起来,对著窗外透进的阳光看著。雪白、娇嫩、美丽,如同上好白玉雕成般柔弱精致,可是有谁知道,就是这麽一双完美到巧夺天工的纤巧双手,曾经挖出过多少人的心脏,扭断多少人的脖子,掠走多少人的生命?

  不行啊!在地狱里呆久了,杀戮就变成了一种潜藏在骨子里的本能。暴躁了,想要纾解了,就去杀人。每当看到有淋漓的鲜血划过自己指尖,顺著指缝渗入大地,再看到那些濒临死亡的人那凄苦绝望的恐惧表情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觉得心里异常的平静。

  而扭断这麽个年纪小小的孩子的脖子,她需要施上几分力气才好呢?

  是慢慢地勒住他的脖子,让他在死亡的恐惧里缓缓等待呢?还是干脆利落直接杀掉?再或者──将他培养成一个只知肉欲的工具?呵呵,「黑猫」正缺这麽个年纪娇小的尤物。

  放心吧,傻丫头,你就别在地狱里哭了,我会帮你报仇的,好不好?

            六十、无爱之战(8)

  「优优,我们就这麽跑出来不会被发现吧?」娼歪头看向身侧拉著自己手的小不点,有些不安。

  小朋友安抚似的摸摸她的手,「不会的!」

  这麽有自信?!

  娼看看他,笑一笑,也就依著他继续往前走。

  压肩叠背的大街上人流如潮,行人们原本繁忙仓促的脚步,在看见这一大一小两个绝顶玉人儿时,纷纷不觉停止,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个眨眼,这般天仙般的人物就消失不见了。

  在聂腾优小朋友的英明领导下,两人从戒备森严保全严密的「金融」财团顶楼成功避开众人耳目,别说是躲在暗处的保镖,就算是摄像头都没拍下他们的身影!这下子,照聂腾优小朋友的话来说,那就是他们可以玩个够了!

  这孩子,还真是继承了聂斐然的聪明才智。

  娼微微笑著,看到有人对著自己流口水便有礼的送上一朵浅浅的笑,只看到对方几乎都是反射性的摁住胸口一副快要抽过去的模样才收回视线。

  众人看到的不过是她温软甜美的表象,个个著迷的也不过是她倾世绝美的容颜。倘若他们知道面具下的娼是何等的冷绝残佞的话,还敢用这样的眼神大喇喇的盯著她瞧吗?

  啊,真想把这些人的脑袋瓜子一个个的扭下来啊!

  而始终牵著她的聂腾优,也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这麽一个美丽无比的女孩子,加上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可爱孩子,任谁能看到而不动心?更别论他们一身的贵气逼人,一看便是豪门世家的小姐少爷。所以也就没有人敢贸贸然的上前去搭讪,但是眼珠子却都没有片刻离开过。

  但是,终究会有几个不怕死的。

  聂腾优一手抓著娼,一手抓著一根烤香肠吃得满嘴流油,还不住地催著:「姐姐姐姐你快尝尝,这个真的很好吃!」

  娼看看手中被硬塞进的香肠,微微噘起小嘴儿。忍不住回头看看卖烤香肠的大叔,就见对方对著自己亮出一口白牙,顺手又举起两根烤好的,似乎在问她:还要吗?我这里有很多。

  这些小零嘴儿,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了,也早就没有兴趣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离不开这些。

  更何况,那两个看似随和实则霸道的要死的男人,也不准她吃这些没有营养也不卫生的东西。

  「好吃吗?」看著小家夥从路边奶奶的手里接过两杯奶茶,并且还意犹未尽的将她手上的烤香肠拿走,娼实在是很好奇,真的就那麽好吃?!

  咽下刚刚咬掉的一段,聂腾优将手里的香肠举起来,「姐姐?」

  娼摇摇头,「我不喜欢。」

  於是小不点继续一个人吃的不亦乐乎,张大嘴巴喝了一大口奶茶才问道:「虽然没有家里的奶茶香,但是烤香肠却很好吃。」

  没受过苦的孩子。娼轻笑,绝美的侧面在阳光下闪耀的简直如天使般动人心魄:「优优,少吃一点儿吧,你都没有给人家钱。」居然想吃什麽就拉著她跑到人家摊子前去卖萌,怪不得身上没有钱也敢大喇喇的拉著她跑出来。

  小家夥胆子也忒大了点。

            六十一、无爱之战(9)

  听出娼话中隐隐有些不赞同,小朋友於是委屈地瘪了嘴。大眼水汪汪的抬起来看向娼,眼看就要哭出来似的。

  心下好笑,但娼依旧将手中奶茶还给摊主,伸手揉揉他柔软的小脑袋瓜,「姐姐又没有怪你,但是这样终是不好。」

  乖巧的点点头,小家夥吸了吸鼻子,将小脸往她腰间蹭了蹭,深嗅一口那扑鼻的清雅芳香,撒娇似的道:「姐姐你身上的味道比我妈咪的好闻。」

  娼依旧只是笑笑。

  自然是好闻。天生带来的香气又怎能是人工的能比的。

  可再香又有什麽用呢?她骨子里都已经腐烂掉了,这些香气,不过是遮掩的伪装而已。

  美眸闪过一抹暗淡的诡谲,娼不著痕迹地瞥了身後不远处一眼,粉唇轻轻上扬起绝美的弧度,却是一言不发,任由小家夥拉著她向前走。

  也就是在这时候,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他们身侧。

  聂腾优小朋友视而不见──这样的车在他看来实在是没什麽稀奇的,以「聂氏」的财力,私人飞机他都坐腻了,又怎麽会被一辆跑车震吓住。身为「聂氏」将来的继承人,从小便接受极其严苛的精英教育,这也是聂斐然为什麽每次外出洽公都会带上他的原因。这一次和「金融」的合作,父亲却并没有让他像以往一样进入会议室旁听,倒真是让他有些不明所以了。

  但是──这样才好,不然他又哪来时间可以缠著他的洋娃娃玩?

  车门被一只戴著白手套的手打开,司机模样的人下了车,以极其恭谨的姿态小跑步到後车门,恭恭敬敬的拉开,口里还叫了一声:「少爷。」

  娼好奇地回过头去看,如瀑青丝瞬间滑落几绺,遮住倾世绝美的容颜,但仅仅是那发丝间微微显露的些许肌肤,已足以令心有不轨的人发狂了。

  一只踩著意大利高等手工小牛皮鞋的脚,缓缓地踏出了车门。

  原本有些轻浮且玩世不恭的脸,在见到前方的娼之後,迅速地瞠大,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握著自己柔荑的小手突然死死地抓紧了,娼低下头不解地看看正一脸苦大仇深瞪著向他们走来的男人的小不点儿,「优优?」

  「」死瞪著男人的聂腾优小朋友,在万般狠瞪皆无果下不由地委屈的抬起了小脸,

  「姐姐」他不喜欢有人这样看他的洋娃娃,一点儿也不喜欢!

  娼刚想开口,男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那张勉强称得上是俊朗帅气的面孔,眼袋虚浮,皮肤略显蜡黄,脚步似是打了飘似的,一般人不仔细看肯定看不出来,但是有什麽东西可以瞒得过她的眼睛?

  哼,一个风流纨!纵欲过度的花花公子。

  即使心底百般不屑冷然,娼的面上也永远是那般甜美娇弱的笑,就像是开在夜里的一株昙花,让人难以自制的想要将她的美完整留下,并且细细呵护,永远不放开。

  见到那清雅绝美的笑,男人差点酥了骨头,化作一滩泥瘫倒在地上。

           六十二、无爱之战(10)

  娼就这麽笑盈盈地看著男人向她走过来,看著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透露出惊豔以及欲望的神色,粉唇含笑,可在别人眼中,她却是一副娇弱柔美,我见犹怜的模样,那娇滴滴的姿态,几乎是个男人都想要把她揣进自个儿怀里好生捂著。

  她的手被小不点越抓越紧。聂腾优这下子是真的後悔,也真的觉著害怕了。前一秒他还大喇喇地安抚他的洋娃娃说没事,只要在会议结束之前赶回去就行。可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就有色狼缠了上来,而以他的能力,此时此刻是绝对保护不了她的。

  不仅保护不了,甚至还可能会害了她!

  如果时间倒退一会儿,他绝对不再要求他的洋娃娃陪他偷偷溜出来了!

  小手将奶茶杯握得发出「格格」的响声。

  「小姐,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男人露出自以为潇洒俊美的笑容,大手还伸了出来,等待著美人与他握手。

  只看著她,就能想象得到那赛雪的凝脂该是多麽的滑嫩柔腻,如果能够握到自己掌心的话那才是享受哇!

  娼依旧浅浅的有礼的笑,眼底眉梢却都是不解世事的恐慌,楚楚可怜的娇态宛若雨中新荷,美不胜收。

  纤巧的步子往後微微退了一步,绝美的脸上笼罩了一层显而易见的不安,就像是甫出生便遇上了大灰狼的小白兔。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能让人把她疼到心里面去。

  男人上前一步,情迷意乱的想要抓住她。

  聂腾优握紧了娼的手,小小的身子充满勇气的挡到娼的面前,一双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正恶狠狠地盯著一脸痴迷盯著娼的男人,像是一头被侵犯了的小兽,浑身都散发著浓烈的敌意。

  虽然年龄小,但是那种王者之气已经隐隐的显现了出来。小家夥很清楚滴感觉到了自己掌心洋娃娃的颤抖,他的洋娃娃在害怕。

  大眼睛在狠瞪一眼色狼之後,马上转回到娼身上,安抚似的捏捏她柔嫩的手:「姐姐你不要怕,腾优会保护你的。」谁也别想欺负他的洋娃娃!

  娼勉强扬起一抹笑容,荏弱的身子却不著痕迹的向後退去,眼神更是不敢和男人有一丝一毫的接触。

  而久未得到佳人回应的男人,终於按捺不住满心的激情,迫不及待地想要介绍自己,让美人儿知道自己的身家有多麽雄厚,从而主动投怀送抱。「小姐,我叫盛志楠,是『盛氏』金控的总经理,刚刚经过这儿,远远地看见小姐的背影,霎时惊为天人,所以想认识一下。小姐放心,我绝不是坏人!」他拍著胸脯保证自己的安全度。

  那双纯净的宛若星辰的水眸闪了闪,还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微微飘扬的白纱裙摆离他却是越来越远了。

  很明显,美人儿不想理他。「盛氏」金控的庞大名号也没有让美人儿对他另眼相看。

  这下子男人可算是恼了。

  他难得看上一个女人,以往都是女人扑过来抱他大腿,何时也轮到他低声下气的去追女人?!再说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给他这样的气受!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解围。不仅仅是因为盛志楠的身份震吓住了他们,更重要的是,在娼的指令下,他们只能看戏,不能出手。

  否则,岂不是坏了她的计划。

  见娼仍旧不肯搭理他,甚至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愿意,男人彻底的恼了,伸手就要来扯娼的藕臂,谁曾料想却被聂腾优一把抓住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怒交加下,他用力将挂在手臂上的小不点儿给甩了出去。他是个正值壮年的成年男人,一个才XX岁的小孩子,又怎麽受得了他用尽全力的一甩?!

  就这样,小小的身子宛如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呈一道抛物线被抛了出去,重重的落到地上,然後,静止,不动了。

  见状,娼猛地咬紧了粉唇,大眼不敢置信地看向仍是一脸愤恨暴戾的盛志楠,转身就要奔过去。

  却被男人结结实实的攥住了纤细的手腕。

           六十三、无爱之战(11)

  「放开我!」水润透亮的大眼里似乎已经有水光聚集,娼奋力想要挣开盛志楠的手,奈何她娇弱的力气在他面前简直犹如蚍蜉撼树,遥不可及。

  任由她如何用力挣扎,也依旧牢牢地被男人掌控在手里。

  「放开你,可以。」盛志楠露出色迷迷的笑,「乖乖让我亲一个,然後再乖乖地跟我回家就成。」油腻腻的一张脸凑近,眼看就要往娼的粉颊印去,却不料被一只大手「啪」的一声挡住。

  「谁?!」虽然被那只冰冷有力的大掌给吓了一大跳,但盛志楠很快就恢复了神气的模样,恶狠狠的撇过头,大声问。

  没有人回答他,可被他攥在手心里的美人儿却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傻傻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然後猛地抬起来准备破口大骂:「哪个不怕死的兔崽子,敢和少爷我抢女人?!」

  就在离他只有数步之遥的地方,一个穿著高级手工西装的高大男人,正拥著他刚刚看上的美人儿,而那双深邃冷漠的黑眸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其中蕴含的杀机,令人不寒而栗。

  感觉到怀里纤细的不可思议的人儿在微微地颤抖,聂斐然心中,居然升出一种莫名的心疼与怜惜。

  慢慢地,他有些别扭的开口安抚:「别怕。」

  娼依旧不能自抑的打著冷颤,小手颤巍巍地揪住他做工精细的衣领:「聂、聂大哥优优、优优──」话都没有说完,晶莹剔透的眼泪就从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流下来,一粒一粒,像是透明圆润的珍珠。

           连流泪都美得令人无法呼吸呵

  聂斐然不由自主地伸出大掌,抚上她软嫩的粉颊,逝去那一颗颗晶莹璀璨的泪珠,「跟个小泪人似的,你看,腾优没事的。」扳过她的小脸,让她看向不远处已经被属下抱起来的聂腾优。

  小小的手仍旧紧紧地揪著他的衣襟,波光潋滟的泪眼儿可人极了:「可、可是──」

  「没什麽好可是的。」他像个大哥哥似的揉揉她满头青丝,为那柔软的绝佳触感暗沈了眸子。「乖乖地别说话,嗯?」

  大眼看著他,好久好久才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犹带著泪光的美丽的笑。颊畔两个小小的梨涡立刻浮现,甜美的不可思议,粉嫩的唇瓣间还悄悄跑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娇俏甜美的像个小天使。

             又是这般熟悉的笑

  也就是这般令他觉著似曾相识的笑,让聂斐然对娼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戒心与防备。也许是对笨丫头的愧疚,也许是对娼的怜惜,爱屋及乌也好,假惺惺的怀念也罢,他都再也逃不脱。

  就在这一刻,娼,将永远刻进他的灵魂深处。

  聂斐然不禁迷离了锐利的黑眸,大掌著迷似的在她软嫩的粉颊上流连,到了小梨涡那儿,怎麽也舍不得再离开。

  喃喃地,他情不自禁地道:「笨丫头」那大眼里熟悉的信任,那唇畔美丽的梨涡,那可爱的小虎牙,那洋溢的纯真美好分明是他的笨丫头回来了呀!

  娼不笑了,却好奇地抿起了小嘴儿,定定地看著他,也不说话,就任由他修长冰冷的指腹在自己颊上摩挲,远远地看去,真像是一对水墨画描绘出的璧人,美不胜收。

  可一直被忽略掉的盛志楠先生,这下子可就不乐意了。

           六十四、无爱之战(12)

  眼睛一瞪,就要冲上来将美人儿抢回去。

  聂斐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只一脚,便将他踹出去老远,抱著肚子在那儿哼哼。

  跟著他的司机以及几名保镖纷纷大惊失色,几个过去将他扶起来,剩下的就一字排开挡到聂斐然面前,横竖一副「你伤了我们家少爷,这事儿没完」的模样。

  那双深邃暗沈的不可思议的黑眸就这麽定定地盯著他们看,直把他们看的屁股发毛,脊梁发凉,浑身爬满鸡皮疙瘩。

  要死了!

  想他们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在道上虽然不能说是威震天下但也算是雄踞一方了,要不是终日怕爱子莽撞好色出事的盛家老爷出了大价钱请他们做那败家子的保镖,他们还不稀来哩!可这次──他们不得不怀疑,少爷是不是惹到阎王了?!

  瞧这男人一身霸气,双目湛湛有神,可骨子里却透出一种嗜血的杀气,怎麽会是一般人?

  破天荒的,聂斐然缓缓勾起薄唇,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

  这世界上了解他的人不多,但所有人都知道,看到聂斐然的笑,你要麽自杀,要麽就洗干净脖子等他来砍。

  这就是聂斐然,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煞星。

  看到那抹笑,娼顿时垂下了眸子,眼睛里闪烁著星辰般的光芒,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可聂斐然却精准地察觉到了怀里佳人抖得越来越厉害,他轻轻拍著她纤柔的背,心里却轻轻叹了口气。

  这孩子是被捧在手心娇养著的公主,到底不知人间疾苦。

               不像笨丫头

  惊觉自己似乎又岔开了思想,他立刻凝聚心神,黑眸隐隐约约闪过一丝懊恼。

  他怎麽会觉得两个人像呢?

  明明,除了笑容与气质,一点儿相似的地方都没有。他的笨丫头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儿,天真单纯不知人心险恶,有人对她好她就傻傻地掏出心肝脾脏给人家,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受到伤害。没有家人宠她爱她,更没有人保护她,不像怀里的女孩儿,生来就是金贵的小公主,受尽宠爱,集万千光芒於一身。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牡丹,一个却是被风吹雨打任人欺凌的小茉莉,区别这麽大,又怎麽会像呢?

                 聂

  斐然摇摇头,试图甩去脑海中那一幕幕充满背叛与绝望的图像。

  他又有什麽资格说笨丫头笨?

  她哭,她喊,她求,他都没有回头去看她,就像从来都不认识她那样。结果回来後却假惺惺的又去担忧,又去怀念把她推入火坑,不肯救她,却又装好人的在事後怀念

  她他明明就知道抛下她就意味著什麽不是吗?

  他已经连欺骗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了。

  那个女孩儿不是他害的,又是谁呢?

  娼好奇地抬眼看他,状似焦心担忧,心底却在冷笑。

  「聂大哥?」

  聂斐然回过神来,看了看她,勉强对她露出一个淡的不可思议的笑,似乎是在安抚她紧张的情绪,然後便冷冷地盯住那几个一直蠢蠢欲动却始终没敢冲上来的人。

           六十五、无爱之战(13)

  娼一直将绝美的小脸埋在聂斐然宽广的怀抱中,神色清冷,没人看得见她的表情。

  这人的怀抱居然是热的。

  一个连骨子里的血液都冻结了的人,他的怀抱怎麽会是温暖的呢?这样的温度,是骗人的。她真想现在就将他的心挖出来看一看,那究竟是红色的,还是黑的!

  止不住的杀气从那黑白分明的眸底如潮水般往外涌,娼小心的藏起心思,纤细的双手缓缓握成了拳,以掩饰几乎已经张开成爪状的姿态。

  就这样杀了他,太可惜了,也太便宜他了。

  浅浅的做了个深呼吸,娼强迫自己露出姣美甜蜜的笑容,大眼缓缓瞟向那几个不怕死的保镖,水眸里的妖豔魅惑立刻令他们丢了魂儿,不由自主的走上前来想要看清她的容貌。

  聂斐然一只手紧扣著娼纤细如柳的腰肢,神情冷峻的像块冰。锐利如鹰隼的黑眸冷冷的扫过去,用不著他动手,跟著他一起出来的保全人员自然会处理。

  他只是将怀里娇小的小家夥打横抱起来,缓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子。

  「把他给我拦下来,快、快!别让他给本少爷溜了!敢打我?哼,我非叫你吃不了兜著走不可!」被手下扶起来的盛志楠仍是盛气凌人的叫嚣著,摔得青青紫紫的脸上几乎已经看不清模样,足见聂斐然出手有多重。

  他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虽然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但是对於敢惹上他或是他重视的人的家夥,那麽,他的报复绝对是那人承受不住的。

  黑眸凌厉的向盛志楠看去,对方猛地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就仗著自己有人,便趾高气昂的扬起了一副施恩似的嘴脸:「你要是怕了,现在就把这位小姐给我放下,然後跪下来给我磕个头道个歉,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娼有些不可思议的想著:这家夥是瞎了吗?!没看到人家聂斐然带的人比他的多吗?没看到聂斐然身上的气场吗?他就这麽急著找死?哎,真是佩服自己,随便一找都是不怕死的超级大炮灰,哈,那她也就不用觉得抱歉啦?

  虽然她也怀疑自己有没有「抱歉」这种情绪。

  「少爷、少爷──」果然还是有人识货的,紧挨在盛志楠身边的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小声地道:「我看这人不像是普通人,而且──怎麽看起来这麽面熟呢?咱们会不会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少爷,还是快些回去吧,否则老爷又要大发雷霆了。」

  声音很小,但逃不过娼的耳朵。

  粉唇扬起娇嫩的弧度,她抬起眼,无限娇媚的看向盛志楠,於是原本被说得已有了些动摇的男人,瞬间就坚定了立场:「放屁!不过一个可能有点儿钱的无名小卒而已,难道他还能和我盛家相提并论?你只管给我上,把那个女人给本少爷抢过来!本少爷一定不会亏待你!」

  所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果真不假。就见那几人相视了几眼後,还是咬了咬牙冲了上来。

  那架势,就跟鬼子进村一样,凶神恶煞的。

           六十六、无爱之战(14)

  可惜呀可惜,什麽叫时不我与,什麽叫功亏一篑,看现在的情形就知道了。

  等到他们几个大步想要追上聂斐然的时候,人家早就已经抱著佳人坐到车里面去了,哪里还等他们追上去?一排黑西装就跟神兵天降似的挡到他们面前,一个个小墨镜带著,那叫个酷哇!

  接下来就出现了极其戏剧化的一幕,就在锣鼓喧天红旗招展水泄不通人山人海的时候,眼看双方马上就要大打出手了,一连串的名牌轿车「突突突」的就都开到了路边停了下来。

  於是众人好奇的不好奇的眼珠子都跟著黏了过去。

  你道是谁?

  一般人可能不大认识,但盛志楠同志可就熟的不得了了,就只见他双腿一软,在手下的搀扶下都差点摔个狗吃屎。

  下一秒他就回过神来,於是忙不迭的甩开身边扶著他的人,屁颠屁颠的跑上前,满是谄媚的问:「爸,您怎麽来了?」

  坐在聂斐然怀里的娼扒著车窗往外看,小嘴儿微噘。

  接下来就产生了一连串戏剧化的情节。盛老爷子揪著自己的不孝子亲自走过来对著聂斐然还有娼道歉,并对逆子伤了聂家小少爷一事表示了极度的内疚,一顿点头哈腰之後,他表示一定会好好教育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希望聂总裁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他儿子一马。

  聂斐然什麽话也不说,就只是看著娼,薄唇微微扬起一抹笑痕,道:「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还是得娼儿原谅才行。」

  他学著孽叫她娼儿?

  娼扁扁粉唇,不语,大眼转回来看向聂斐然,後者正对她露出浅淡的弧度。

  盛老爷子明显愣了一下,有些嗫嚅著问道:「呃、不知这位小姐是──」难道是聂斐然的妹妹?不可能啊,从来也没听说过聂斐然有妹妹呀。

  难道是他金屋藏的娇?!应该也不可能,毕竟聂总裁爱妻是出了名的,与其妻结缡十载也没有过出轨或是花心的新闻,又怎麽会金屋藏娇呢?但是──这小姑娘的绝世姿容令他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都有些春心晃动,也难保聂斐然不会心动呀!

  没给他在心底猜想的机会,聂斐然淡淡的瞟过去一眼,视线转到前方正徐徐而来的男人身上,「你问他就知道了。」

  娼也好奇的转过头去看,先是转了左边,结果不对,於是又向右边转去,然後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瞠大,孽?!

  这青天大白日的,他怎麽会出门来?!

  下意识的将纤白食指凑到唇边啃咬,刚想张口,小手就被一只大掌攫住,拉了下去,於是张开的小嘴又险险的闭上,啃了个空。

  转过头,不满地看向聂斐然。

  人家却仍是一脸的淡定,仿佛阻止她啃手指头的是另外一个人。但是那只大掌却将她攥的紧紧地,黑眸眯了一下,「别啃指甲。」

  粉唇嘟起,娼负气的撇开头不看他,孽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强大的气场将盛老爷子逼得节节败退,只得狼狈的推开,不挡住车门,於是他伸手拉开门後直接就将娼从聂斐然的怀里抱了出来,凤眼充满戏谑的看向了聂斐然,声音里满是调侃,「想不到聂总裁居然这样关心我家娼儿,真令人吃惊。」

  毫无疑问的,他看见了刚刚那一幕。

           六十七、无爱之战(15)

  刚说完这话,就感到怀里的小东西狠狠掐了他胸口一把,用力之大,令他险险皱起眉头,不满的眼神往下看。

  娼大大方方的给他反看回去,粉唇送出一个稚气可爱的微笑,似乎刚刚对他下毒手的是另有其人,与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见她这样对著他笑,孽的心都软了下来,哪还舍得生气?凤眼闪了闪,无奈的叹口气。

  她的大眼里明明白白的说著:不准碍我事!

  心下不满,又不舍得真惹她生气,於是他面上依旧挂著俊美无俦的笑,眼底却闪著再明显不过的光芒:回去之後再收拾你!

  娼埋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戳戳他的胸肌,示意他正经点,然後才柔声问道:「哥哥,你怎麽来了,你怎麽知道我在这儿?」

  孽跟著她做戏,将一个爱妹疼妹的好兄长形象饰演的淋漓尽致,只见他温柔一笑,空出一只手刮了刮她俏挺的小鼻尖,语带宠溺的道:「你偷偷溜出来,难道就不知道哥哥会著急麽?」发现她不见後,即使明知她有自保的能力,他心里也仍是有些许担忧。

  娼爱娇的噘起小嘴儿,眼角余光瞟向已经打开车门下来的聂斐然,不忘为其说好话:「人家下次再也不乱跑了嘛,对了哥哥,是聂大哥救了我哦。」

  孽似笑非笑的看看聂斐然,很有诚意的道谢:「那真是谢谢聂总裁了。」

  聂斐然只是淡淡的飘过来一眼,道:「以娼儿的容貌,暗总裁著实不该放任她一个人在外走动。」这个世界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没有一个强健的臂弯可以保护她,那麽,他不介意去做那个臂弯。

  娼儿也是给你叫的?!

  孽眯起凤眼,在心底腹诽,他家娼儿妖孽到什麽程度他还不清楚?要不是她执意要自己玩儿,并设了套令他和乱两人做出承诺不干涉她,他会放她出来危害世人才有鬼!他恨不得每天把她绑在床上厮混缠绵,叫她再也没有心思去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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