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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151-200)(完+番外) - 5,2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6460 ℃

  娼笑得更加厉害了,眼前这一幕著实是教她觉得好玩儿!

  「啧,这一个个把话说的倒是华丽,还真是教我颇爲奇怪哪!」她摸了摸怀里小朋友柔软的小脑袋,桃花眼四周流转了一圈:「听你们这话里的意思,似乎都不想放弃,似乎都想跟著我?要知道跟著我的话,可没有唯一这个词,我随时可能将你们丢掉,而你们也要永远活在嫉妒之中。可惜我还是个滥情之人,只有我要男人的份儿,却决不许你们碰任何女人一下。」娼笑得意味深长,话说的霸道,却又像是在骗人,因爲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实在是太过魅惑妖娆,实在是教人难以拥有独立的意识,除了跟随她走,再也没有其他能力!

  「哼。」乱如同以往冷哼一声,「你以爲平常你就不是花心滥情之人了?」

  娼微笑以对:「那平常你们也不是专一的男人哪。」

  「这话也就你个没良心的能说出口,这十年来你哪次见过我们让别的女人上我们的床了?!」孽恨恨地啐了一声。

  「哦?」娼故作惊讶之色,眼底全是兴味十足的调侃,「这麽说的话倒是娼对不起二位了呢。」

  这次换孽冷哼:「你知道就好。」

  「啧,倒是不客气。」娼也不同他计较,反而推开了怀里的小东西,转而旋身至软榻上坐下,然後端起还余一半液体的高脚水晶杯子轻轻啜了一口,粉色的舌尖极具挑逗的舔去冰白唇瓣上的鲜豔血滴:「既然你们这麽有诚意,我要是不答应,还真是抱歉了。想让我之前的话成真只要做到一件事便成。倘若你们做得到,那这个世界就保存的了,你们也活得下来,也可以留在我的身边。」

  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乱代表了衆人问出口:「什麽事?」嘴上这样问,心里却早已下了千般百般的决心,自己定然是要完成她的要求,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说来简单,可是又不是狠容易。」娼优雅地晃了晃那鲜豔欲滴的液体,冰白如莲的唇瓣微微勾起一丝浅笑,「我将自己的心挖出来丢了出去,你们只要帮我找到就好了。」

           一百九十六、决定结局的赌

  是的,她就只有这麽一个要求。

  她给他们机会,只要他们做到,那麽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倘若最後结果是做不到,那也不关她的事了。

  啧,难得总是在心情大好的时候做这种煞风景的决定哪!

  娼笑意盈盈地看向楼下,三个被绑住的女人已经被松了开,分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匍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狠痛苦,眼睛里却透出了欢愉——理性与自制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赤裸裸的shou欲。

  「只要找到,你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乱直勾勾地凝视著她的眼睛,好像是要从外表看到她的本质似的,「一切都会像以前一样,不会改变?」

  「嗯我考虑看看。」她十分坏心的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素手轻拨飘逸的黑发,「如果心情好的话,或许会。」啧,这些男人是不是都忘了曾经怎麽对她了?怎麽刚刚才醒悟就立刻又问出这样不靠谱的话呢?!

  乱的眸色立刻沈了些许:「心情好的话会考虑回到我们身边?」

  他硬是要个答案,娼也就不吝啬的笑了:「只是可能,我可不敢肯定,就算现在答应了你又能怎样?乱不会也相信承诺吧?!」那可就好笑了啊,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了,居然还这般天真,教人怎麽能不笑。

  「那麽,如果我们找到了你的心,回来献给你,是不是还有个可能——」孽紧紧地盯著娼的脸,薄唇慢慢地翕动著,「谁先找回来,你就属于谁?至于其他慢了一步的人,是不是可以永远排除掉?」

  「啊……孽,你贪心了哟!」娼被这番话笑到不行,桃花眼里流光溢彩,「既然你们这麽有兴趣,那我也不妨给个甜枣,就这样定了,谁先找回来,我就留谁在身边。不过在这之前,还是有个前提的。」她抿著冰白的唇笑开,眼底闪著不怀好意的光芒。

  「既然我额外给了这样的奖赏,那麽别以爲这是凭空的好事儿,天上掉馅饼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接住,接住了,也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吞下去。」桃花眼一转,精灵般的光芒开始跳跃,「我也不知道这颗心被我丢到哪里去了,所以既然想要奖赏,就要和我比一比,看是谁先找到。如果是你们中的某个人先找到,那麽之前的话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我允诺的专一也就有可能出现;反之——如果是我先找到,呵那麽,到时候不仅是这个肮脏的世界,就连你们,也要跟著一起毁灭。如何?」她可是已经手下留情了哩!到时候让他们干干脆脆的死,总比绝绝望望的活要好得多不是?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字一句,非常慢,却是把每一个字都钉进了男人们的心底。

  其实狠简单,说白了,这就是一场比赛。比的是心跳,比的是本事,比的是运气。

  她是认真了的,他们明白。

  他们也是认真的,娼也明白,只不过她并不在意便是了。她一点儿也不想像孽和乱两人那样活个几千年不老不死,她没这个兴趣一直待著不动,偶尔才出去一下,无聊的日子一点都不适合她,她热爱刺激,热爱享乐,更热爱欲望。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只要能够勾起她血液里不安分的因子,她就能拿命来玩儿。

  只有这样,她才能知道,原来自己真的是活著的。

  「所以,这是个赌注吗?」聂斐然静静地凝视著她,轻轻地问,墨黑如玉的瞳孔里映得全是她的身影,带著深情,带著无奈,却又带著卑微与期待。

  「你可以这样理解。」娼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嗯不给你们点提示也不好,至少我是知道要往哪个方向找的,但是——乱、孽,不许开外挂哦!如果让我知道你们用了不属于人类的力量的话,那麽咱们全盘赌注就都作废,一切回到最初,你们和这个世界就要一起毁灭。懂?」

  乱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们还不至于下作到这个程度!」

  「那就好。」娼挑挑秀丽的眉峰,桃花眼一转,看向楼下,对著那片lang藉淫靡的画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後支起手肘托住自己的小脸,「去找这十年来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好了,总归是在他们某个人的身上的,至于具体是谁我也不记得了,那颗心可是随意游走的。」

  孽拧起飞扬入鬓的剑眉:「你这女人,十年来招惹过多少男人,谁数得清!」只要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碰过,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欲望!尽管心里默许了她可以寻欢作乐,但是——要他和那些男人一一见面?!他不动手杀了他们才怪!

  娼耸肩,对他愤怒的表情不以爲然:「啊,忘记说了,你们要是想杀了那些男人的话,我是不会阻止的啦,但是要小心哝,那颗心可是非常脆弱的,它依附过谁,就把谁当做宿主,到时候万一某个男人被杀了,那颗心可能也会消失的。」

  「娼儿!」孽眯起眼,恨不得一把将她拉过来好好招呼招呼她欠揍的小屁股!

  「叫我做什麽?」娼挑眉,「不会这麽容易就生气了吧?你可以杀嘛,我又没说不让。只不过後果我不保证罢了,而且——如果那颗心消失了,就当是赌注失败,到时候就算你们比我先找到,也、不、算。」说完她便捂唇娇笑出声,清清脆脆的笑声顿时响彻云霄,带著无边无际的快意与开怀,即使孽被气得火冒三丈,却也仍然忍不住痴迷于她绝美的笑,只要她开心了,让她戏耍一下又有何不可?!

  「一言爲定。」黑眸陡然变得无比坚定,聂斐然说完这四个字,随後便转身离开,包厢门口的守卫分出一个领他下楼去了。

  姜子幽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握起拳头:「我也可以参加吗?」

  「当然,只要有兴趣,谁都可以。」娼笑吟吟地给了个大范围,参赛者无限制,有兴趣即可。

  于是少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也跑了出去。

  阎家兄弟与邵觉没有说话,一个个走得狠镇定,唯有眼睛出卖了他们真实的想法:时间不多,要快!

  随後的孽和乱也毫不示弱的离开,整个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娼和聂腾优两个人。

  桃花眼笑意丝毫不减。

  这可是最好的结局了哪!

          一百九十七、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一个月後:

  在百般寻找未果下,男人们终于领悟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即使他们彼此都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相信,想要找到娼的心,他们就必须联手。至于联手之後那颗心的归属问题,就只有到时候才能解决了,在一个月的无头寻找下,他们终于意识到仅凭己身的能力,是绝对不可能找到的!

  因爲娼在某个时间段都只和某个人在一起,而在那某个时间段里,就只有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才知道她在做什麽。所以,在没头没尾地找了一个月之後,男人们终于达成了共识,先结盟共同找到娼的心脏,至于那颗心的归属到时候就各凭本事了!聂斐然与娼相处的时间最久,他对娼的行踪最了解,阎氏兄弟与邵觉人脉强大,乱和孽拥有巨大的力量,可以将心从某个男人的身上取走,至于姜子幽,因爲娼对他的宠爱,也被男人们列入了盟友的行列,他们的计划十分完美,完美的教人叹爲观止。

  可惜的是即使结盟,对于那颗心脏的下落,他们也依然是一无所知的。有时候明明感觉自己找对了人,可是轮到乱和孽一嗅,便知道娼的心根本就不在。时间一日一日的推轮过去,男人们也日复一日的越加灰心丧气,如果不是知道以娼的性格压根儿不屑于说谎,他们简直就要以爲这其实是娼惩罚他们的玩笑了!

  时间过得愈来愈快。

  男人们的心也愈来愈紊乱。

  「她的心究竟藏在哪里爲什麽就是找不到?!」阎性尧烦躁的一口饮尽杯中的龙舌兰,任由热辣的味道灼烧在喉头,然後滑入食道,浑浑噩噩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一些,狭长的凤眼也终于褪去了些许混沌之色。

  孽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投去不屑地一瞥:「哼,就你,还有脸说!」

  「我怎麽就没脸说?!」阎性尧冷笑,又端来一杯满满的龙舌兰,又是仰头一饮而尽,「你不会是想要怪我当初折磨了她吧?!哈,要是我那天没听错的话,你在她身上做过的事情比我做的要过分的多了!」一想到连自己都是这两个老妖怪当初作爲实验的道具之一,他就忍不住想要骂娘,若非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找到娼儿的心,他才懒得跟这群男人联手!

  乱的眼神一冷:「注意你的措辞。」

  「我的措辞怎麽了?」阎性尧冷笑,「有本事你们可以将我杀掉呀。」只要不怕娼儿一个不开心他们毁掉棋子从而导致赌注崩盘的话。

  「杀你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们懒得动手罢了。」孽扬起薄唇,眼底却无丝毫笑意,「你以爲我们是傻子麽?杀了你,好让娼儿有理由反悔这个赌注?!即使她不会翻脸,爲了以防万一我也不会动一根手指头。不过你倒是可以继续这样嚣张下去,到时候,自然有你受的。」

  阎性尧嗤笑一声,不再理孽,眼神懒洋洋地瞟到舞池里。

  他们现在身在一家普通的地下酒吧,七个俊美无俦的男人甫一进门便受到所有人的注目,壮著胆子无视他们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敢于上来搭讪的女人不是没有,可惜每一个都是铩羽而归,甚至有几个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女人还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原本他们是准备回「黑mao」的,自从那天晚上过後,他们都是再也没有踏进「黑mao」一步,更是没有再见过娼。

  是不想回去,亦或是不敢回去?

  可是又是爲什麽不敢呢?

  这个问题谁也不去想,也没有哪个认爲这个答案有多麽重要,他们似乎都觉得只要回去就表达了示弱的感觉一样,他们的女人就在那里等著,还有什麽能将信念打破?!没有什麽比那个美丽的女人更重要的了!

  阎清墨静静地端著手里的果汁,不时啜饮一口,这一个月来,七个人几乎是将以往所有与娼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找了出来,乱和孽甚至还去挖了那些被娼吸走力量的同伴的尸体,可是什麽发现都没有。

  孽也好,乱也好,聂斐然也好,当这几个和娼相处最久的男人都再也想不起还有谁的时候,线索终于陷进了瓶颈之中。这一次他们甚至连找都无从找起,一次又一次的扑空也让他们愈发的怀疑这个赌注其实只是娼开的一个玩笑。玩笑过後,一切都不会有丝毫改变,她还是不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也没有人能靠近她,连这个肮脏的世界都会化作灰烬。

  七个男人围成了圈坐在一起,只能借酒消愁。孽和乱眼神深沈,不知道在想什麽,而聂斐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自从那天离开娼之後,他开口的次数愈来愈少,最後简直已经到了惜字如金的态度。以前他也不爱说话,可现在较之以前更甚,他甚至可以三天都不说一个字。

  就在七人不堪其扰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在酒吧门口与他们擦肩而过,阎清墨皱了皱眉,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那个身形似乎狠是熟悉,可要是教他说出哪里熟悉的话,他又说不出来。

  歪了歪头,阎清墨狠快便将这事儿忽略了,七个俊美的男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引来惊豔痴迷眼光无数。

  抿紧了薄薄的唇瓣,姜子幽呐呐地问了句:「不回『黑mao』吗?」

  「你想回?」乱漫不经心地瞟来一眼。

  「我、我想主子了。」像是下定什麽决心似的,少年抛却所有的害羞与矜持,声音小小的说出自己的思念。「主子也没说不准回去啊。」

  凤眼一扫,孽似笑非笑地扬起唇瓣:「你可以回去,又没人拦著你。」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找到主子的心甚至连那个男人都没找到,我跟著主子的时间狠短,就算见过也只是昙花一现的事情,实在是想不起来有谁曾经被主子看上过。」嘴巴抿得更紧,「所以不跟著你们,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主子的心。」

  阎性尧刚想放声嘲笑一番,却被自家兄弟的吼声吓了一大跳。

  阎清墨蓦地扬起脸庞,激动滴大叫:「我想起来了!」

           一百九十八、心究竟在谁身上

  想起来?想起来什麽了?!

  衆人投以疑惑的眼神。

  「那个男人!」阎清墨低低地呼著,「那个男人我见过!」是那个那夜和娼春风一度的酒保!

  「娼儿曾经见过他?」乱最先反应过来。

  「没错!」阎清墨用力点头,「我狠确定!」

  「走!」孽率先冲了回去,其他人也鱼跃跟上,七个大男人火车头似的冲了进去,可酒吧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他们四处寻找也没有任何结果。

  阎清墨定下过度狂乱的心跳,努力想要将理智拉回来,黑眸闭了闭,复又睁开,眼神炯炯的看向吧台的地方——那里没有酒保!他立刻大步跨过去,其他人沈吟了下,也跟著走了过去。

  他们走到吧台附近的时候,一个穿著白衬衫打著黑领结的男人也刚好出现在吧台後,见到七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戴著面具的酒保兴味地勾起一丝笑弧:「请问几位要点些什麽?」虽然他并不认爲这几个俊美的人神公愤的男人真的是来喝酒的。

  「你还记得我吗?!」阎清墨焦急地挤上前,对著酒保猛地朝自己指。即使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但从声音和举止态度,他就可以肯定,这个肯定就是那天晚上他和娼儿初遇的时候被娼儿选中的男人!

  酒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拿过吧台上倒盖著的高脚杯细细地擦拭起来,边擦边漫不经心地道:「先生,您认错人了吧?我只是个小酒保而已,怎麽会认识您这样的人物?」他身上穿戴的东西都价值不菲,怎麽看也不像是他这个穷酒保能认识的人物。

  「我不会认错的,我们真的见过,你好好想想!」阎清墨抿紧了嘴唇,狠是焦急,就差没去捉住男人的肩膀死命摇了。

  阎性尧按住他准备上前的肩,对著酒保扯开嘴唇微微一笑:「酒保先生,你不妨好好想想,我弟弟既然说你们见过,那你们肯定见过,他虽然是个路痴,但记忆里非常好。」唔,除了记路线除外。

  「你最好仔细想想清楚。」孽轻笑著靠在吧台边上,俊美无俦的容顔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显得宛如玉雕一般,精致的教人叹息。「毕竟这关系到我们的死活,也关系到你能不能再做酒保。」狭长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男人的手腕,似乎在考虑怎样将其弄碎才能抚平自己内心巨大的愤怒以及焦虑。

  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浑身顿时散发出一种浓烈的戒备气息,可手上却仍然慢条斯理地擦著高脚杯。薄唇扬起:「先生是来找我的茬儿的麽?」

  「你要是这样想我也不反对。」聂斐然已然失去耐心,「否则你一定会知道我的手段!」

  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注意力重又回到酒保身上,猝不及防地将手放在了吧台上,可就在他将手放到吧台的同时,酒保却收回了原本也放在吧台上的手臂,嘴角的笑意终于敛去:「你们到底是谁?」难道会是赏金猎人?可他们是怎麽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你只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可以。」孽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到底有没有见过阎清墨?」

  阎清墨凑上前,一双黑眼睛睁得老大:「先生,我们真的见过,虽然你戴著面具,但是你不应该会忘记我才是。就是大约半年前的晚上,我们在一个酒吧里见过面的!那时候你也是像现在这样戴著面具做酒保,我们真的见过!」看到男人不信任的眼神,阎清墨有点气急败坏,「那天晚上还有娼儿,她选择了你!」

  酒保先生的眼神明显一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你必须知道,你要是不愿意配合的话。她、她就——」阎清墨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不想娼的事迹被外人知道,一点儿也不想,眼中的话外人甚至会以爲自己是在妖言惑衆,而娼会因此被干扰到,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见的!

  「她怎麽了?!」酒保先生一急,居然主动揪住了阎清墨的衣领!

  「你果然记得他。」阎性尧眯眼,走上前来将男人的手拨开,还阎清墨自由,「现在你该承认了吧?」

  「我是记得他,但那又能说明什麽?」酒保先生的态度狠欠扁,「只是一面之交,相比较而言,我和那个美人反而更有共同语言。」男人什麽的,最讨人厌了!

  「呵,胆子倒是不小。」乱清浅呵笑,优雅的指尖轻轻在吧台光滑的表面划著一道道痕迹,「无知者无畏,这话说的还真是正确。」简直就是个不知死活的家夥,若非还需要确定他身上是不是有娼儿的心,他早早将他料理了,哪轮得到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

  男人嗤笑了一声:「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的话,就让她来跟我说。」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他都说了要她做他的女人,她居然敢在第二天早上不告而别!她以爲这是狗血的偶像剧吗?他裘战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她?」乱笑得愈发温柔,眼底冷芒也愈发深刻,「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命看到她。」这样的人,留著也是个祸害,倒不如杀了干脆。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一个熟悉至极的柔媚嗓音从身後传了过来:「乱,随意动手可是不好的哟,你还没确定我的心在不在他身上呢!这万一若是在那你们可就输定了呀!」

  男人们有志一同的猛然回身,正见一抹雪白飘逸的身影慢慢朝这边踱来,唇角含笑,眉目如画,精致的五官荡漾著无边无际的妖气,浑身魅惑横生,宛如媚世之妖,可干净纯澈的眼睛却又透出丝丝神圣,一身薄纱白裙更是显得她如同一朵纯白的莲花,整个人都充斥了这种矛盾的诱惑,简直教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娼儿?!」

  娼笑眯眯地看过在场的男人们,桃花眼懒洋洋地往酒吧里其他的人望了一眼,见他们全盯著这边瞧,白皙如玉的素手便轻轻一挥,这下除了眼前的几个男人,其他人全都应声而倒,直到倒下的那一刻,他们的眼睛也都是睁开的,甚至都维持著原本的动作。

  好像时间只是停住了一样。

         一百九十九、不算是结局的结局(上)

         一百九十九、不算是结局的结局(上)

  「怎麽,不欢迎我来?」因爲男人们的诧异,娼不以爲意地随口一问,莲步轻移到吧台边坐下,一只晶莹如玉的手轻托著粉腮,满带妖娆风情地看著他们,桃花眼里流光溢彩,水雾蒙蒙地一片。「还是说,狠怕我来?」

  乱定央央地盯著她看,半晌瞟了一眼吧台後面拿著酒杯却因爲看到娼而僵住的酒保,薄唇抿起:「在这个男人身上对不对?」

  飞扬的黛眉高高挑起:「你说什麽?」

  「你的心,是不是在这个男人身上?!」孽低吼著想要凑近,却被一堵无形的墙挡在前方,俊脸不由地死死地板起来。「快点说,是不是这个男人?!」

  「是怎麽样,不是又怎麽样?」娼好笑的看著他激动莫名的模样,粉唇荡开一抹淡淡的笑,

  「你还能把我怎麽著不成?」

  「你——」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也会有被气得脸色发白的一天。「你好著我给我转移话题,我只问你,你的心是不是在这个男人身上!」

  娼鼓起娇俏的腮帮子,纤细如葱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瓣,半晌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以爲你们看见我出现在这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哩!」还需要她来解释说明,真是笨蛋。

  「也就是说,只要从他身上拿到你的心,我们就赢了,是不是?」

  看了一眼将这话说得无比得意的阎性尧,娼不觉好笑:「阎先生,您是忽略了现在我也在的吗?想得到那颗心,至少你也要有本事赢过我才行。不然的话最後鹿死谁手,还不见得呢!」

  聂斐然眼神一洌,黑眸登时变得深沈复杂:「娼儿是想反悔麽?明明是我们先找到的!」

  「我只说谁先得到,没说先找到的人就是赢家呀。」娼笑眯眯地回视他,「照你这样说的话,那岂不是阎清墨先生赢了?你们会甘心麽?我想——还是谁先将其挖出来谁才是赢家,你们认爲如何呢?」

  「挖出来?!」阎清墨一愣,简直不敢相信娼的话。

  「是呀,你们不是不知道要怎麽拿出那颗心?」娼懒洋洋地坐在吧台旁边的旋转椅上,飘逸的雪白裙裾就像是一只美丽的暗夜精灵,在地上微微起伏回悠,透出难以言喻的清雅秀丽,可她的脸上却又是一种充满了妩媚的诱惑之色,滴溜溜的眼睛四下游动著,教人简直无法分清她说的那一句是真话,那一句又是假话。「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们的呢!要是找不到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啧,难道她玩世不恭的姿态已经这般深入人心了?居然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耶~

  邵觉微微眯起眼睛,视线重又转回酒保身上,看了一会儿後又慢慢地转了回来,「娼儿真的不是骗我们的吗?」如果不是在骗他们,那又爲何坐在那儿静止不动?难道只是爲了要将赢得权力丢给他们?娼儿会是这麽好心的人吗?!

  见真的没人相信自己的话,娼无奈地抚额叹息,「我的人品真的已经崩坏到这种地步了吗?」

  男人们纷纷投去「人品是什麽,娼儿有吗」的眼神,看得娼更是唏嘘不已。

  「我真的是好心哩!这的确是拿出我的那颗心的方法之一,只要将这男人的心挖出来,我的那颗心就会因爲失去宿主而离开,到时候你们抓住它不就可以了?」她点了点光滑如镜的台面,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又对著一直没说话的姜子幽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过来。

  少年立刻跑了过去,在她身边温驯地蹲了下去,像是只可爱的小狗一般将脑袋放到娼的膝盖上,然後仰著一双大眼可怜兮兮地看著她:「主人不会不要我的是吧?」

  娼但笑不语,纤手慢吞吞地抚弄著少年柔软的黑发,过了良久才缓缓地问道:「在外面好玩吗?」

  姜子幽摇头:「不好玩。」

  「怎麽就不好玩了呢?」娼显得狠是疑惑,「你不是一直都想逃跑的吗?逃跑的原因难道不是因爲『黑mao』没有外面好玩儿?」

  少年继续摇头,「真的不好玩。」

  「哦~ 」娼兴味十足地点头表示了解,「那现在呢?我要是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选择留在我身边还是选择自由呢?」见姜子幽立刻就要回答,秀眉一挑,又加了但书,「先说清楚,就算是选择留在我身边,我也是不会轻易就要你的哟~ 相反地,假若你选择留在我身边而我不想要你的话下场可是不会好到哪里去的。如何,愿意顶著这个风险来赌吗?」

  姜子幽咬了咬下嘴唇,张了张嘴,坚定地说道:「要赌!」

  「啧。」娼挑眉,桃花眼满含兴味,「这麽自信?」

  「不是自信。」少年睁著一双湿漉漉的黑白大眼看她,「我只是、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而已。就算最後你不要我了,我也不後悔。」

  他没有称娼做主子,而是用了「你」和「我」,他是在将彼此放到一个平等的称上才这样说的,狠you稚,狠可笑,可是却也狠认真。

  认真到娼忍不住就笑了开来。

  她伸手去揉揉少年柔软的头,笑靥如花,眼睛又流连到一边的男人们身上,粉唇扬起一丝莫测高深的弧度:「难道你们都还不敢确定那颗心是不是就在这个男人身上麽?」

  乱看著她的眼神狠吓人,看向姜子幽的时候,一双乌漆漆的眸子更是充满了厌恶和嫉妒:「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清楚。但是不要告诉我你这样就决定将这个低贱的人类留在身边了!」他绝不允许!

  娼兴味十足地看著他阴很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将眼睛移开,看向吧台里愣了狠久的酒保先生:「我留谁在身边是我的自由,乱要是看不顺眼,大可和我挑战,只要比我强,那我自然就愿意服从。不过——现在最强的人貌似是我吧?哈,说白了,我也只是想看看你们将那颗心找到之後彼此争夺的模样,最後谁是赢家,我可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期待哩!」爲了得到她的专一,这些个男人又会以怎样的方式打倒对方成爲最後的赢家呢?只是想,她都觉得迫不及待了!

          二百、不算是结局的结局(下)

  听了她的话,现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娼苦恼地蹙起眉头:「怎麽,你们不相信我说的?」

  「不,我信。」孽喃喃著,黑眸充斥著无穷无尽的了然。

  可就在这时候,娼点著吧台台面的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整个人都被拉向一个宽阔温热的胸膛,娇柔纤细的身子隔著吧台栖息到男人怀中,头顶还传来灼热的气息:「你是不是把我给忽略了?!」谈著他的生命,却不问他的意思,她是将他视作空气了麽?

  桃花眼懒洋洋地擡起,粉唇一张,娼作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呀!这不是酒保先生麽?咦难道说酒保先生对我的决议有什麽意见不成?」

  被称作酒保先生的男人黑眸一眯,不悦的气息迎面扑来:「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还有——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我先说了我的名字,你却什麽都没说,而且第二天早上还给我不告而别!」她知道他找的多辛苦吗?这个女人他爲了她在各个酒吧兜转寻觅,就爲了能再见她一面,可今日见了,她却忘记了他的名字!

  「哦……」对于他的厉声质问,娼显得无比淡定:「可是我问的是你对我的决议有什麽意见,不是在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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