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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万里如彀(下部)◤营苟◢,22

[db:作者] 2025-07-09 10:17 5hhhhh 9520 ℃

◤长空万里如彀◢  营苟·ⅩⅩⅡ

  能源之城例行公休日定在周四,按照规定,除各军区城防部队、治安联防处和医院外,所有政府部门和事业单位,原则上仅提供服务至当日早上十点。其余时间,对外窗口由交互系统接管,各单位管理层召开内部会议,进行本周工作总结,下发新的文件,随后由负责人向上级部门做例行汇报。

  普通职员则能尽情享受假期,好迎接下一个循环。

  非一般的城主大人,这天脚底抹油溜得贼快,被早有所料的相星渊逮个正着。堂堂城主大人没胆威逼,只好利诱,又是点头哈腰,又是赌咒赔笑地缠得自家副官松了口,丢下“别关通讯”的嘱咐都没来得及说完的相星渊站在原地,转眼跑得没影。

  相星渊一脸冷漠。

  换在两周前左军将军定然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跑他,其时傲长空也用不着相星渊特地去拦,正相反,他兢兢业业到对超负荷工作淡然处之的相星渊都坐不住,提醒了他一句身体为重。

  神清气爽的城主报以揶揄,说相星渊近墨者黑,他隔老远就嗅出股老妈子味,还以为是星天罡。

  「系统提示:日常抹黑星天罡(1/1),请到任务对象饲主处领取奖励。」

  顶缸人士自然不知道他有特殊的补魔技巧。

  偷跑撒欢的傲长空没有立即摸上天枢,而是钻进母校“天诺”的图书馆,拷贝些风万里爱读分类下的新书揣上。路过贩售机时他本想刷两包烟,蓦地想起风万里不怎么喜欢他抽,心念兜转间,手指已连触几下,机器下方的出货槽顿时横七竖八地堆起了利乐罐。

  一路上,和城主打过照面的天枢守军均收到牛奶、燕麦粥、咖啡和果汁等公休日福利,无一遗漏。尽管笑容始终和蔼可亲的傲长空缺乏口头慰问,每个人依然感动莫名。傲长空从悬浮梯到辕门,沐浴在他们的注目礼里,差点被自己蠢到哭出来。

  拐进卧室后,他立马靠在门上点起根烟冷静冷静,随后直起身,若无其事地把数据卡抛到风万里腿间,拆着仅剩的那罐燕麦牛奶往城主府的小厨房里拐,打算热热再给风万里。

  路过写字桌时,他突然顿住脚。

  桌上的文件显然被翻看过,那人还顺手替他分门别类理得整整齐齐,傲长空要想辜负风万里这股坦白从宽的勇气,非得选择性失明不可。他把牛奶搁在桌沿,抽出数据终端正下方的一沓材料纸,隽秀的笔迹穿插在他潦草的手书间,似从前般力透纸背,终端内的浏览痕迹亦未删去。

  ——所有傲长空感到棘手的地方,风万里都有留意。

  “师哥,你可真不安分。”

  傲长空放下轻颤着的材料纸,手握成拳,缓缓抵在其上,目光落回到风万里胸前的双手:“还是说,我给你的自由,你嫌太多了……?”

  风万里微怔。

  云幂灯暂且偃旗息鼓,暗中收缩势力,为拉锯战做准备。傲长空由此取得阶段性胜利,再不必身先士卒,天枢天璇两头跑,便开始带些没处理完的公务回城主府。大约是上周公休日前后,风万里记得,望着径直栽到地上的纸张,素来井井有条的他当场强迫症就犯了,转念一想,觉得没准这又是傲长空的试探,只好逼自己眼不见为净。

  后来风万里发现,原来那单纯只是乱,乱得肆无忌惮,乱得叹为观止,随着时间推移越发能逼死强迫症的乱,便动手替傲长空收拾,不知怎么,就坐下来将文件啃完了。

  职业病没得治。

  “……他们之中,不少人在你我年幼之时就和老城主并肩作战,有功于能源之城。你这么做,”风万里轻叹,“会闹得人心惶惶。”

  “不问自取是为贼”,道理不辩自明,风万里并不否认自己的做法不够正派。可傲长空已经明确表达了不满,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话,他觉得,很可能得在这个话题上无休无止地纠缠下去,索性先搁置争议,讨论比较核心的问题。

  拒不认错,并直接选择回避的策略,连同风万里最终还是趟起这趟浑水的挫败感,成功激起了傲长空的逆反情绪:“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犯的那些罪,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够把他们每个人杀个十几回!我要处决他们,还得操心好一阵,怎么才能避免重样。”

  “就算证据确凿,涉案人员均难逃一死,也应该分清谁是指使者,谁是胁从者,依罪行轻重量刑。这样才能够服众,不至于你的威信受损。”

  在风万里看来,傲长空现在完全是在抬杠:“更何况,眼下并不是战争状态,原则上,你无权跳过军法处,下达判决。”

  傲长空风头正劲,尾巴能翘到天上,又有那夜蓝魔蝎帐前争执的前车之鉴在,风万里只得字斟句酌,努力让自己泼冷水的姿态不那么令对方反感,然而内心深处,对于能否成功让傲长空意识到潜在的威胁,他持悲观态度。傲长空虽然还认他这个师哥,但风万里越来越觉得,对于傲长空而言,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泄欲物,那个饶舌式的称谓,或许和蓝魔蝎口中的“将军”别无二致。

  因为他的顺从与配合,傲长空的使用反馈优于蓝魔蝎,所以适当地给予他一点自由,仅此而已。

  一旦天枢迎来它真正的主母,他就将被立刻清理进城主府的私牢。

  ——是,风万里最终接受了这个身份,这种生活,以及所有他曾笃信自己宁可选择轻生,亦不肯屈就的一切。

  他更明白,凭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现在完全是在自讨苦吃。

  可风万里仍然想提醒傲长空——虽然,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否有意义——他终究开了这个口,告诫对方建立在恐惧之上的政权绝不会稳固,必须警惕铁血手腕一手造就的百喙如一、道路以目,而不是沾沾自喜。

  傲长空不敢相信这么大言不惭的话,风万里真说得出口。

  “我的威信?军法处?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告诉你,不等军法处的酒囊饭袋拖个十天半月,那帮龟孙子一早把我里外全骂臭,哪还容我有你口中所谓的威信?”

  他起初还自我开导,风万里被他拘在天枢,消息不及外头灵通很正常,所以一而再再而让。风万里倒好,拿着鸡毛当令箭,一直在故意挑自己的刺,好像他不跟傲长空唱反调就浑身不痛快似的。这就算了,傲长空想不通,这个人怎么就不能、好歹明哲保身那么一次?

  对方自然流露出的忧虑背后潜藏的某种可能,更让傲长空如坐针毡,他的语气愈发不留情面:“难道,就因为我是城主,所以要受这门子窝囊气吗!”

  “那就冲我来。”

  “……你说什么?”

  “如果你一定要找人出气才能够冷静,尽可以冲我来。”

  公关部给出的民意调查和舆论分析报告,风万里一并读过,每一页,逐字逐句,看得异常认真,却无论如何瞧不穿傲长空的心思。恨风万里入骨的傲长空,为什么会放任舆论的矛头发生调转,甚至……但是可能吗,傲长空可能在削弱针对风万里的声音这件事背后,推波助澜么?

  为什么傲长空会这么做,他有什么理由为……区区一个玩物,做到这个地步。

  风万里不懂,仿佛双眼生着翳的病人,徒然睁大双眼,仍是雾里看花。甚至,眸中的云翳早已蔓延到他的心,将它整个裹住,风干成密不透风的壳。

  就在这一刻,风万里听见那个坚硬的存在发出声清脆的裂响。

  ——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茧。

  他抿抿唇,挤出一抹苦笑,好像已经窥见了卵壳内孵化的丑陋飞蛾,于是毫不迟疑地伸出手,企图打断它的羽化:“你也说过,叛徒怎样都无所谓,受任何惩罚……都是应得的。”

  “……呵!”

  傲长空寂然片晌,猛然极用力地冷笑,听起来像是咳嗽。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欲望在风万里那里,等同贪婪,只是自私,不堪入目?这个男人一点一点,扼杀掉内心深处真正的欲望,把所有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拒之门外,仿佛感染病毒的系统,千方百计地删除管理员权限写保护的组件,眼见着自己程序错乱,终至崩溃。却纵容甚至蛊惑傲长空占尽这天下所有的好处,配他弃若敝履的这一切。

  ——这种慷慨,风万里,我不愿受。

  “你说得很对。我应该找你发泄,转头对‘人’才能笑脸相迎。”

  他刻意将那个意有所指的字眼咬得分明,如愿捕捉到风万里眼底的那丝挣扎。

  “不过拜你所赐,我今天心情非常糟糕,所以需要点……新的花样,”傲长空确认着什么似的眯起眼,“哼,过来。”

 

  傲长空一手拉出写字桌下的座椅,张开两腿,指间夹着数据板,一下一下敲击扶手,接连下令,俨然认可了风万里发起的“交换”:“跪下。脱。”

  对方言出必行的性格风万里清楚,撂下的狠话等于告诉他,下一步在程序上会做个漂亮样子,算是纳了谏。他暗自松了口气,躬身把傲长空送给他的数据卡小心拾在手里,替了床头柜上的磁力锁开关,依言下床走到傲长空面前,屈膝跪下,慢慢把下身衣物褪到膝盖。

  “做给我看,风万里。”

  傲长空以脚尖掂笼中低眉顺眼的分身,悠悠道:“就现在。”

  “你……你说什么?傲长空你——唔!”

  “嘘——别忘了,你只不过是我的泄欲物,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没资格直呼我的名字。”

  能源之城城主探出身,反手捂住他的嘴,手指顺势制住风万里的下颌,全无怜惜地收紧,军靴仍抵着风万里胯间的袋囊,打着圈儿动。

  “我刚才说得不够明白,是吗?那你给我听好了,我要你自、慰给我看。”他不紧不慢道:“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住、住手……”

  “住手?我这不是没动‘手’么。”

  傲长空故作讶异,笑音隐约含了沙:“风万里……你也是有欲望的吧,要知道对你,我可不会总是这么体贴。还是说,”脚尖探到更往后的地方,挤压会阴,“你的小伙计现在,少了后面的帮忙,就不行了?”

  ——仍未记起天空颜色的鸟,还会冲破牢笼吗?

  他放开手,抽脚甩脱风万里不堪一击的阻拦,神色倨傲地睨着对方胯间被双手慌忙掩起的欲望:“如果你不想我把你扔到廉贞区,和那帮兽族共度良宵的话,现在,把自己玩到高潮。”

  ——就让我看看,你的忍耐和逃避,会否真的是个无底洞。

  “……哈。”

  分身前软弱无力的双手终是握紧,扯得手铐轻响,风万里抬起有些苍白的脸,跪直身:“你威胁不了我。”

  “你以为我不忍心?”

  “不,我知道你做得到,所以我才说,你威胁不了我……我拒绝,”风万里一字一顿:“城主。”

  有什么差别……

  说出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话,来威胁我的你,与他毫无分别。

  他飒然扬颌:“风万里以微贱之身,窃读公文,妄议政事,屡次顶撞城主,罪无可恕。该如何处置我,请城主定夺。”

  

  “是吗……”

  

  傲长空在那清冽如水,却铮然出鞘的视线中站起身,呢喃声渺远得似在星海的彼岸。

  而近在咫尺的那双眼里,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适合飞翔的颜色,是个好天气。

  那么,憎恨的荆棘要生长到多紧、多密……多肆意,那只眼力劲奇差的青鸟,才懂得振翅远去?

  傍晚,落日的余晖更早褪去,街灯感应到明度的降低,沿第七军区向上渐次点亮。能源之城城内灯火通明,城外的长桥湮灭在丘陵黝黑的怀抱之中,宛如流浪人间的银河,映在封闭式观景台的幕墙上,则不过两道不甚分明的光列。

  城主府的观景台面朝城池东北方人迹罕至的丘陵,一天中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沐浴在日光之下,仅以一堵落地窗构成的墙同卧室隔断。最外侧配备折射率极高的有机玻璃幕墙作为屏障,向内相隔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层,肉眼难以分辨的夹层间运行着精密的温控系统,以隔绝紫外线和暑热,最大程度保证居所的舒适,并根据主人的偏好设置,决定是否容人窥见观景台内的景象。

  苍蓝的夜幕之下,破空声不时在方舟广场陨落,打破天枢的缄默。

  那是定期换防的哨兵。低空冷热空气频繁交换形成的涡流不利于归巢心切的鹰隼们平安降落,因为这股不可抗力,他们名正言顺地成为禁飞规定的例外。如果时间允许,明察秋毫,心细如发,且个个装载着时刻走在全军前列、不断更新换代的先进侦察设备的战士们,普遍喜欢炫耀似地在家乡的极点翱翔盘旋数圈,纵享逍遥,方入城复命。

  但此刻,偌大落地窗前,却有人因那无拘无束的滑翔而紧张不已。

  自扣合至今从未卸下的手铐居中分开,牵引手臂向两边伸展到极限,分别用磁力锁固定在半开的落地窗窗框上。临阵生怯、妄图并拢的双腿则交由足枷管束,将风万里一丝不挂的躯体以“大”字型嵌进卧室和观景台的边界。傲长空虎口携着密不透风的皮质眼罩,沿优雅的肩胛骨往前,从敷着薄汗的腋下,到起伏不定的胸膛,揉捏尚未进入状态的蜜豆。

  幕墙外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点缀着这具白皙修长的身体,显得别有风味。

  腋下的手一直向上,风万里颤抖着引颈,被那双手从身后,温柔而无情地剥夺了视力。他随着那个人的动作驯服地低垂头颅,默默忍耐着某种应该是管状包装的药膏被挤进甬道,抿紧唇一言不发。傲长空旋好盖子,意味深长地打量含着浅肉桂色药膏的穴口,先以拇指按摩放松,而后缓缓插进一根中指,揉化里面堆积的药膏,辅助肠道尽快吸收。随后带了些许多余的出来,依样涂抹在穴口附近,确保褶皱的每一丝缝隙都没有遗漏。

  冰凉的失禁感和显著减轻的阻力,与润滑液的感觉基本类似,风万里不疑有他,准确地说,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担心被过往的侦察兵撞破的可怕后果上。就在傲长空准备停当,托起他垂头丧气的分身,执着嗡嗡作响的按摩棒触及金属笼时,风万里听到阵仿佛近在咫尺的闲聊。

  他无意偷听内容,可声源前所未有的近。侦察兵和这个方向上当班的守卫恰好是朋友,两人久别重逢,话正投机,那位灵敏的耳目索性悬停在不能擅离职守的好友头顶,丝毫没有注意到对外开启屏蔽的幕墙背后恰是城主私邸。

  风万里并不知道,眼下他之所以能听见对话,还要归功于外置信息采集器,连微凉的夜风都是一系列极致奢侈享受的组成部分。

  能源之城捍卫城主的隐私,却不愿在他面前持有自己的秘密。

  而不论日月星辰,还是风歌雨颂,所有常人的飨宴,没理由在它呵护备至的上位者这里打上折扣。

  

  “唔——!”

  “受罚的时候,最好专心点。”

  施加在耳垂的小小惩罚立竿见影,风万里无暇再操心室外的杂音。傲长空下巴挤进他瑟缩的脖颈间,不知轻重的犬齿被斥退,舌尖粉墨登场,仔细舔去伤口的鲜血,大唱红脸。待到把那无端负痛的人安抚得差不多了,他便以唇心含着柔软可口的耳垂,婴孩似的吧唧吧唧吮吸。按摩棒则蘸了腺体分泌的透明汁液,体贴入微地照料牢笼顶部嗷嗷待哺的铃口,约有一周未获准释放的分身咕咕哝哝,不时发出略显突兀的噗啾声,以示讨好。

  风万里早放弃研究,那根劣迹斑斑的玩意儿如何可以做到每次的声音都那么匪夷所思,反正数不清的案底在前,他这辈子都不打算和自己的分身达成和解。不多时,折磨人的道具从分身上移开,傲长空估摸着前后都调弄到了良好状态,于是伸出双手,拇指掰开他的臀瓣,换一手维持开阔的空间,另一手扶着分身整根没入。

  “啊……”

  磁力锁中的双手握紧又放开,风万里倒吸几口冷气,痛得呻吟都是断续的。

  

  “啧,你这里还真是娇气,这都是第几次做了,还像个不识好歹的处女地,蓝魔蝎上你的时候,你像现在一样假作清高吗?”

  撕扯声有些刺耳,分身受到的阻碍则进一步证明,风万里在赌气。

  “随你怎么说,还……呃……还请快些,城主。”

  “哈?”

  熬刑的说法,某种程度上的确是实情,然而傲长空的自尊心还是微妙地受到了伤害:“你以为我想在你身上再浪费多一秒的时间吗,看看你的样子,被我干得像条死狗,后面还……那么涩,啧,你以为我喜欢和你做?”

  ——不喜欢,那你倒是赶快从我身上滚开啊。

  莫名其妙的受伤感排山倒海,汹涌而来,某个高贵冷艳的崭新人格蹲在风万里脑海一座孤岛上,不以为然地大翻白眼。

  “您呃嗯……当然……”摇摇欲坠的主人格今天依然在强行欣慰:“当然不会喜欢……”

  ——你只是恨我,只是……在报复我。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个鬼。

  

  同样口是心非的某人黑着脸,咬牙切齿地顶他的敏感点,好像恨不得把竭力压抑呻吟的风万里捅穿。泄愤式的深插后,傲长空小心翼翼地退出一些,换了风万里更适应的角度和节奏,右手探到他小腹,摘去那只恶劣的刑具,将迅速充血膨胀的男根握在手心套弄。

  “嗯……哈呃……嗯,嗯唔……”

  一声比一声放浪的呻吟中,风万里逐渐察觉到身体的异样。灼热在全身肆虐,血被加热到就像沸腾的熔浆,但那种热量是外来的,不动声色,悄然侵蚀他的大脑,让他误以为飘然欲仙的是自己的欲望,不知不觉间卸下防备,溃不成军。不过,风万里还是发现了端倪,原因就是……太舒服了,被占据的感觉,舒服得有些刻意,而且就在傲长空偶尔退出以便蓄势插入的间隙,他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涂过润滑液的地方,有些许麻痒。

  ——润滑液?

  “不……你……那、那个不是……润滑液。”

  被眼罩占据三分之一的那张脸瞬间写满震惊,风万里扭过头:“你、你在里面放了……!?”

  “哦?风万里,我刚刚还在和自己打赌,赌你能不能够发现,没想到,呵,你一如既往的敏锐。”

  风万里刚刚在傲长空手心发泄过一次,却浑然未觉,只知道一味将对方的分身据为己有,足见药效强劲。这种情况下,他不依靠任何提示就能判断出傲长空做手脚的是哪个部位,不能不说是聪慧过人:“这是打扫战场时,从蓝魔蝎的军帐收缴的。”

  傲长空拔出分身,改以三根手指依次钻入,小指和拇指卡住臀瓣,托举着风万里整个人一上一下:“药效果然有点慢,不过根据背后的说明,应该能持续相当久的时间。”

  他顺势含住风万里自动送上门来的双唇,可风万里还是那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在黑布下皱着眉,不像知道这么管药膏的存在。

  “……你好像很意外啊,师哥?”

  既然如此,对这支经军法处鉴定,副作用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慢效催情药,只有一个解释。傲长空明显有些得意:“呵呵,原来,你的好情人居然没来得及让你用上?那可……真是遗憾。”

  虽然他不会因为风万里经历过那种凌辱,就对师哥怀有什么成见,但抱着那具训练有素的身体,感受诸多条件反射式的响应,联想到极可能是那个卑鄙龌龊的蓝魔蝎为自己量身定制的结果,傲长空终究还是心有不甘。

  他恨的,是那个未及时赶到风万里身边的自己。

  “我……和他,不是……啊——啊……”

  傲长空用力抠挖内壁:“叫我的名字。”

  天璇那档子事,他不希望再发生一次

  “长空……傲、傲长空,傲长空……”风万里反反复复喊他,语无伦次:“放、放开我,不要……为什么,做……做这种事……呜!这、这种样子……”

  他哽咽到几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眼罩下隐隐渗出灼烫的泪水。

  “这种事,万一被、被人……你以后,要如何……”

  ——你要如何,让全城人接受,他们的城主,竟……如此荒淫无度?

  风万里没能把话说下去。

  因为,听到这种程度,已经够了。

  “呜……”

  一小团布料狠狠填进他的口腔,傲长空留出截来贴在唇心,防止他不慎吞咽,意外窒息。他在一片黑暗中响亮地撕扯起胶带,不由分说掰过风万里挣扎躲闪的头颅,狠狠封了数圈,末了还大功告成似地用手掌平。

  “我给过你机会了,风万里,可惜,你总是不知道珍惜。”

 

  ——要如何,你才懂得珍惜自己,同时,放弃这样肮脏卑劣的我。

  “为什么做这种事?呵,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我……不应该做这种事。”

  一切皆因我的自私而起,可为什么,独独对于最该被你憎恨的我,你竟如此迁就。

  “为达到我的目的,我当然可以不择手段。”

  不,风万里,我不想听你说出真相。

  ——我不配拥有那个真相。

  “如果你一开始乖乖听我的话,我怎么犯得上用这种东西对付你?”手指滑进沟壑,把一支硕大的水晶肛塞送进甬道,在那里流连忘返,傲长空弹动风万里的分身:“我给你一个小时好好考虑,是否遵从我最早的命令。”

  傲长空施施然道,从闷声呜咽的风万里身边退开,转身大步走出卧室,再不回望那个欲火焚身的兄长。

  他需要一个人,带风万里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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