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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加料版)(01-10) - 2,4

[db:作者] 2025-07-08 19:32 5hhhhh 1070 ℃

  他口中虽在说话,人依然挡在春桃面前,但脸上却转过去与林仲达说着话,这自然是没把春桃放在眼里。

  春桃短剑被夺,林仲达又赶了出来,心头正感惶急,一见有机可乘,双掌急翻而起,一先一后连续劈出,这一发之势,是她蓄势已久,一双匀虹纤掌,一发即至,直向楚玉祥当胸印到。

  楚玉祥故作不知,待她双掌接近,突然双手翻起,五指勾曲如爪,朝她脉腕扣去。

  这一记,正是鹰爪门的「变擒拿式」手势不繁,但很实用,双爪同发,只要被他拿住一只,就会被他制住。尤其在目前的楚玉祥手中使出,威势和一般鹰爪门的人使来,就大大的不同。

  春桃身手果然不弱,印出的双掌突然一缩,举手之间,就点出两指,她这两指,居然不带丝毫破风之声,只有一丝极弱的微风,点向楚玉祥双掌掌心。

  楚玉祥虽然不识得她使的是什么指法,但他依稀可以觉得出来,她这两指指风虽微,却有渗穴透骨之功,昨晚自己曾着她的道,敢情使的就是此种指法了。一时之间,倒也不敢大意,双手连划,几股潜力,接连拂出。

  春桃始终一言不发,点出两指之后,手腕连振,几指不住的朝楚玉祥身上三十六处大穴,连续不断的点出。

  先前她指风只是如丝如缕,不见如何劲急,但经她这样连续不断的点出。指风渐渐尖锐如针,嘶嘶风声,发出刺耳的异声,愈来愈见凌厉。

  因为她发指的速度极快,看去好像一片指影,一齐出手,有如百十支极尖锐的玉椎,密集刺来。

  楚玉祥昨晚被她点中过穴道,心中不无顾忌,尤其他对自己身兼正邪两种神功,却并不知道自己的武功究有多高咱然不敢托大,看到春桃双手发出来的指功,竟有这般厉害,也迅快的双掌向空连封带推,严密封闭住对方的指风。

  林仲达站在一旁,看得暗暗惊心,忖道:「春桃这一身武功竟然十分高明,她年纪不大,会是从那里学来的呢?」

  一二十招下来,寒气愈来愈重。直逼得她全身奇冷难耐,忍不住打着冷噤,几乎连上下牙床都在发抖了,双手全冷得发冻,「天星指」出手困难,大有点不出去之感!

  这情形。楚玉祥自然很快就发现了,她指法已现滞钝,不似先前的轻巧凌厉,口中大喝一声,欺身直上,左手化爪,一下就扣住了春桃的右腕。

  试想他这一二十招,运掌封解,「太素阴功」早已布满了全身。这五指扣落,几乎有如五根冰条,奇冷澈骨!不,一股奇冷澈骨的寒气。从春桃脉腕渗入,春桃纵有一身武功,那里禁受得住,口中惊「啊」一串,忽然往后栽倒。

  林仲达急忙叫道:「师弟,要留活口!」

  楚王祥笑道:「小弟并没有杀她,是她自己晕了过去。」

  林仲达道:「快把她带到书房里去。」

  楚玉祥点点头,左手扣着她脉腕没放,左手一把爪着她背后衣领,提了起来。大步走入书房。

  林仲达迅疾掩上了房门,又走过去放下窗帘。

  楚玉祥早已把春桃放到地上,她依然双目紧闭,没有醒来,心中暗暗奇怪。自己又没点她穴道,怎么会昏迷不醒的呢?莫非暗中有人杀以灭口?一念及此,急忙俯下身去仔细检查了一遍,身上也并无被暗器击中的痕迹。

  林仲达道:「师弟,你点了她穴道吗?」

  楚玉祥摇摇头,举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拍几下。他拍她脸颊,原是为了好使她早些清醒过来,那知这一拍,登时感到她脸上皮肤异样,好像另有一层皮肤贴在肉上,本来还算或合得很好,但经手掌一拍,就有一种似离非高,似合非合的感觉,心中不禁一动,说道:「二师兄,她脸上好像戴着面具。」

  林仲达笑道:「她就是春桃,何用再戴面具?」

  楚玉祥道:「不信,你来摸摸她的脸皮?」

  林仲达伸出两个指头,在她脸颊上摸了一阵,点头道:「她果然戴着面具,这就奇了,难道她不是春桃?」

  他只能摸到她脸上另有一层皮肤,却无法把它取下来,不觉攒攒眉道:「师弟,你有办法把它弄下来吗?」

  楚玉祥道:「这个小弟也没有经验,她不知是如何戴上去的?小弟且试试看。」

  当下伸出手掌,横按在春桃的鼻梁上,口中微微吸气,掌心一凹,有吸力运在掌心,猛然向上提起。

  他原先是试试的,但他身兼两家之长,内力何等精纯,这一吸气,顿觉有一层东西被吸在手掌上,提了起来,急忙低头看去,那正是一张极薄的面具,已经爪在手上,脱离开春跳的面颊。

  春桃果然戴着面罩,面具被揭开掉,春桃已经不是春桃了,那是一个皮肤稍黑的女子,鹅蛋脸,弯弯的眉毛,挺直的鼻子,面貌姣好,比春桃成熟得多,看来约莫有二十三四岁。

  林仲达口中咦了一声,还没说话,那女子已经眼皮滚动,倏地睁开眼来!(她是被『太素阴功』的寒冰之气,冻得闭过气去)她果然十分机伶,立即虎跳从地上挺身跃起!

  楚玉祥道:「姑娘还是坐着,咱们好好谈谈。」

  抬手一指,点了她的穴道。

  那女子堪堪跃地,又一屁股坐了下去,目露怨毒,冷冷的道:「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林仲达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假扮春桃,有何图谋?还要老实说出来的好。」

  那女子穴道受制,坐在地上,索性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

  林仲达又道:「你已经落在咱们手中,还是好好答我所问,你不说咱们会放过你吗?」

  那女子依然一声不作,对林仲达说的话,恍如不闻。

  林仲达不觉怒哼一声道:「你再不说,那就休怪林某手段毒辣。」

  那女子还是不理不睬。

  林仲达怒道:「妈的,你这丫头,不给你吃点苦头,你还以为林某是吃素念经的人,对你下不了手?」

  楚玉祥道:「二师兄,还是小弟来问她。」

  一面朝那女子说道:「二师兄说的话,姑娘大概都听到了,江湖上有句话,叫做冤有头、债有主,姑娘乔装春桃,而且你们这般人,一再暗算在下,总有个原因,姑娘既非主谋之人,只要……」

  林仲达一摆手道:「楚师弟且慢!」

  楚玉祥问道:「二师兄有什么事?」

  林仲达道:「她脸色有什么不对!」

  楚玉祥目光打量着那女子,说道:「小弟怎么看不出来?」

  林仲达道:「她肤色本来有些黑,但还是很光润的,这一会工夫,原来的光采,渐渐失去,脸上好像多了一层黑气,比方才晦暗得多了。」

  楚玉祥仔细看去,果然没错,方才她黑里带俏,脸上还有少女的光采,现在却已变成了死灰色,这就问道:「二师兄,你看……」

  林仲达道:「她好像服毒自戕了!」

  楚玉祥道:「我们又没有刑逼,她干么要服毒自戕?」

  林仲达道:「我们虽然没有严刑逼供,但她落到我们手中。怕泄露机密,昨晚她既然杀灰衣老道灭口,她身落人手,自然也只好服毒自戕了。」

  这几句话的功夫,那女子口角间果然缓缓流出黑血来,血,居然比墨还黑。

  最使人触目惊心的,这人的五官也渐渐变形,好像里面正在腐蚀,面额眉目鼻梁随着缓缓的陷下,逐渐化去,不过盏茶工夫,一个人已经只剩了一堆衣衫,不,连衣衫也渐渐腐蚀!

  「好厉害的毒药!」

  楚玉祥看得目怵心凉,唉了一声道:「他们是什么组织呢?居然这般毒辣!」

  林仲达望望地上一滩正在消失的黄水,说道:「楚师弟。你还是把今晚的经过,先说出来给愚兄听听。」

  楚玉祥就把自己如何遇上长江四凶,以及自己在少夫人窗下看到今晚的少夫人、春桃两人,和昨晚遇上的不同,以及听少夫人和春桃说的一番话,极详细的说了一遍。

  林仲达哼了一声道:「这是她们活该败露行藏了,本来楚师弟听了她们这番话之后,如果春桃(那女子)不再跟踪过来,想窃听咱们的谈话,她们就成功了,我们自然深信不疑,昨晚是两个女贼人假扮了大嫂和春桃,啊,师弟,你听说过『江南分令』吗?」

  楚玉祥摇摇头道:「没有。」

  林仲达站起身道:「师弟,你把揭下来的面具给我,咱们走!」

  楚玉祥把面具递了过去,问道:「二师兄要去那里?」

  林仲达道:「春桃既然有人假冒、脸上戴了面具,大嫂可能也不是真的大嫂了,我们自然找大嫂去。不论她是真是假。最好出其不意,先制住她。师弟有把握吗?」

  楚玉祥点点头:「小弟可以试试,要一招把她擒下,只怕没有把握,不过小弟绝不会让她逃跑。这是有把握的。」

  「如此就好!」

  林仲达把面具揣入怀中,接着微一攒眉道:「我想不论她是不是大嫂,现在只怕已经不在了。」『楚玉祥道:「她不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的。」

  林仲达道:「她如果在春桃身后而来,躲在暗处,看到我们擒住了春桃就会逃走了。」

  楚玉祥道:「这有可能!」

  林仲达道:「快走!」

  两人出了书房。立即纵身跃起,轻蹬巧纵,一路提气而行,到了内宅。轻轻飘身落地,从回廓走到少夫人房门口,林仲达朝师弟打了个手式,也没出声。一脚闯了进去。

  房中,圆桌上依然点着银虹,结了累累灯蕊。

  一张牙床上,罗帐未下,锦被折叠整齐,却没见到少夫人的影儿,她既不是少夫人,行迹已露,自是及早离去好!

  林仲达一个箭步,掠出房去。在少夫人住的这幢房屋几间房中都找遍了,依然不见大嫂的人影,这就说道:「她果然跑了,咱们回去吧!」

  两人退出内宅,楚玉祥站住身子,拱拱手道:「二师兄,潜伏贼党,一逃一死,目前大概已可无事,小弟先告辞了。」

  林仲达点点头道:「好吧,师弟早去早回,等你回来了再作计议。」

  楚玉祥应了声「是」就长身掠起,飞越围墙,出了林大洋绸布庄后院,一路飞掠。赶回小庙,已快近三更。

  他越墙而入,飘落阶前,鼻中隐隐闻到一缕淡淡的幽香,非兰非麝,但绝不是花香!

  这种香气,他记忆犹新,那是昨晚,他被春桃点了穴道,躺在少夫人的床人,从枕头上闻到那股沁人心脾的甜香,差相仿佛!

  这下使得楚玉祥蓦地一怔,脚下迅速后退了一步,目光一凝,定睛看去,只见石阶西首,背着身子,臻首微俯,侧身坐着一个穿玄色衣裙的女子,你能看到的只是她的一头披肩秀发,身黑如云,和在裁剪得恰到好处的衣衫,裹着一个曲线玲珑的胭体。

  只要看她背形,这女子可以保证绝不会是丑八怪。

  深夜,荒庙,何来这么一个天仙化人的女子?「姑娘……」

  林玉祥刚说出两个字,那玄衣女子已经缓缓的转过身来,嫣然一笑道:「楚公子刚回来么,贱妾已经等了你好一会了呢?」

  她这一转身来,星月朦胧,但楚玉祥目能夜视,这玄衣女子柳眉含黛,眼波欲流,红菱似嘴角微微上翘,露出盈盈浅笑,不但娇、而且美,简直既美又媚!

  简直瑶台月下逢,楚玉祥看清她的面貌,不由得又是一怔,脚下也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口中惊异的道:「会是你!」

  她。就是昨晚假冒了二师兄的大嫂子的女子!

  玄衣女子双手拢拢后肩长发。轻盈的站了起来,含笑道:「楚公子想不到吧?」

  这一瞬间。楚玉祥已经定下神来。冷然道:「你来作甚?」

  玄衣女子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秋波。嗤的轻笑了声,才樱唇轻启,娇声道:「贱妾刚才不是说过了,贱妾是在这里等你呀!」

  楚玉祥道:「姑娘等我有什么事吗?」

  「瞧你!」

  玄衣女子瞟了他一眼。披披嘴道:「楚公子好像对贱妾敌意很深,贱妾来找你,你是主,贱妾是客,这样冷冰冰的、硬绷绷的口气,是待客之道吗?」

  楚玉祥道:「姑娘并不是楚某请你来的。」

  玄衣女子轻笑一声,抿抿嘴道:「那就是不速之客了,但不论你请不请,贱妾总是你的客人咯。你先把敌意收起来好不好?」

  楚玉祥艺高人胆大。不觉潇洒一笑道:「好吧,姑娘来找在下,不知有何见教?」

  「这还差不多!」

  楚玉祥同「哦」了一声。

  玄衣女子偏着头,幽幽的道:「你怎么不请我坐呢?」

  楚玉祥回顾了石阶一眼,笑道:「姑娘请坐。」

  玄衣女子果然轻轻撩起长裙,俯身吹吹灰尘,在阶上坐下,一面仰起脸娇笑道:「主人也请坐呀!」

  楚玉祥对她敌意已去,也就潇洒的在阶上坐下,只是和她保持了三尺光景的距离。

  玄衣女侧过身来,说道:「楚公子已经知道贱妾不是你二师兄的大嫂了,那么你知道贱妾是什么人吗?」

  楚玉祥道:「在下不知道。」

  玄衣女子又道:「你怎么不问问贱妾呢?」

  楚玉祥笑了笑道:「姑娘肯说么?」

  玄衣女子幽幽的道:「你问我,我自然会说的了。」

  楚玉祥笑道:「姑娘随便说一个名字,在下也不知道。」

  玄衣女子道:「楚公子认为贱妾绝不会对你说真话?那我今晚何用来找你呢?」

  楚玉祥看她似乎生了气,不觉拱拱手道:「在下失言,姑娘请勿介意。」

  玄衣女子看了他一眼,才道:「楚公子那是相信贱妾说的不是假话了。」

  楚玉祥道:「姑娘很重视在下的相信么?」

  玄衣女子举手掠掠被夜风吹拂的长发,含笑道:「人无信不立,贱妾当然很重视自己说出来的话了,贱妾记得古人说过,可与言、不言、失人,不可与言、与言、失言,贱妾不会对一个不相干的人多说废话,所以楚公子可以放心,贱妾对你说的自然全是真话了。」

  楚玉祥心中觉得奇怪,她何以一再强调对自己说的是真话呢?一面含笑道:「在下相信,在下现在可以请问姑娘芳名了吧?」

  玄衣女子忽然娇脸泛红,眨眨眼睛,说道:「我叫梁慧君……」

  她这句话声音说得轻轻,显然不是捏造的假名了。

  「原来是梁姑娘。」

  楚玉祥望着她道:「在下想请教姑娘几件事,不知梁姑娘肯不肯见告?」

  梁慧君道:「那要看楚公子问的事,贱妾知不知道?能不能说?楚公子不妨说出来给贱妾听听。」

  「梁姑娘果然爽快。」

  楚玉祥道:「不过梁姑娘能说就说,不能说的,在下绝不勉强。」

  梁慧君站起臻首道:「你只管问好了。」

  楚玉祥道:「好,在下相信姑娘假扮二师兄大嫂和春桃,决不会是私人的行动,不知你肯不肯告诉在下,你们是一个什么组织?」

  「贱妾知道你会有此一问。」

  梁慧君明眸微抬,幽幽的道:「贱妾如果说不知道,那是欺骗楚公子了,但贱妾如果说出来了,就难逃一死,贱妾还不想死,楚公子会原谅贱妾吗?」

  她睁大一双美眸,望着楚玉祥,说来极为委婉。

  楚玉祥相信,因为怕泄露机密,已经有几个人先后被杀以灭口,或服毒自戕了,这就点点头:「姑娘那就不用说了,只是在下还有一个问题,希望姑娘能告诉在下,如果姑娘不肯说的话,能不能以点个头,或摇摇头作答覆,在下会十分感激姑娘的。」

  梁慧君美目凝注,轻轻叹了口气道:「好,你请问吧!」

  楚玉神道:「我义父、义母清明那天在北固山遇害,是不是江南分令下的毒手?」

  梁慧君听得身躯一颤,娇艳如花的脸上也变了颜色,颤声道:「你怎么知道『江南分令』的?」

  楚玉祥目中神光逼视,说道:「姑娘请先答我所问。」

  梁慧君不觉轻轻的点了下头。

  楚玉祥突然一把爪住梁慧君的手,说道:「你也是江南分令的人,快说江南分令在那里?」

  梁慧君任由他紧爪着手,委曲的道:「楚公子,我不否认我是江南分令的人,但你也不用如此激动,闻总镖头夫妇不是我杀害的……」

  「我知道不是你杀害的。」

  楚玉祥放开她的手,切齿道:「如果是你杀害的,在下早就对你下手了,你可不可以告诉在下,江南分令设在那里?」

  梁慧君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楚玉祥道:「在下如果知道,还会问姑娘么?」

  梁慧君幽幽的道:「就在林大祥布店里。」

  她不待楚玉祥追问,目光一抬,接着道:「自从楚公子来了之后,分令使者手下几乎全已给你挑了,今晚使者一死,剩下的已经只有贱妾一个人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贱妾自然非走不可……」

  他眨眨眼睛,望着楚玉祥,脸上忽然飞起两朵红云,缓缓垂下头去,赫然道:「昨晚……贱妾……是奉命……我们……虽然没有……」

  她说得断断续续,极为碍口。楚玉祥听她提起昨晚的事,俊脸也不禁红了。

  只听梁慧君续道:「贱妾并不是一个低贱的人,只是……只是身入分令。就不能自主,上面要你怎么做,是不能违抗的……但贱妾自从见到公子,心里不知怎的一直有着公子的影子,今晚也一直替公子耽心……使者死了,贱妾也非走不可,但为你楚公子,贱妾才找来此地,只想告诉你一句话楚玉祥道:」你说的使者,就是假扮春桃的女子了?「

  梁慧君点点头,说道:「楚公子,你先让我说完了,好吗?贱妾找到这里来,本来有一句话,想劝你的,就算你武功最高,也绝不是……他们的对手,何况……他们……声势极大……唉,贱妾无法多说,其实贱妾知道也并不多,我只是希望你……暂时离开这里……因为死了一个使者,还会有第二个使者派到这里来,这是贱妾唯一能说的话,你离开了,就没有人会知道……」

  「他们不来、在下也会找到他们的。」

  楚玉祥俊目放光,切齿道:「他们杀害义父、义母,我楚玉祥岂是怕事的人?」

  梁慧君幽幽的道:「贱妾知道楚公子是不会听我劝告的。但……这是我一点心意……我真替你担心……」

  「谢谢你。」

  楚玉祥问道:「在下还想问姑娘一句话,他们杀害义父。义母,究竟为了什么?」

  梁慧君摇着头道:「我不知道,这是上面的命令,当时只有使者一个人到了这里来,后来为了需要有人假扮林家少夫人,上面才派我来的,我……来了才三个月……」

  她忽然盈盈站立,说道:「好了,贱妾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贱妾要走了,今晚一别,我们不会有再见面的日子了,楚公子。你要记着贱妾的话,他们势力正在方兴未艾,你杀了使者,贱妾不得不据实向上面报告,你目前不是已经离开林大祥布店了吗?最好改换一个姓名他们就不会找上你了,贱妾虽然没有机会再看到你,我……会一直祝福……你的……」

  她眨动一双清澈的眼睛,眼中隐隐包了雾水。

  楚玉祥感动的跨上一步。伸手握住了她一双柔荑。说道:「梁姑娘,谢谢你的关心,在下自会小心应付的,义父、义母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更姓,他们不找在下,在下也总有一天会找上他们的,姑娘不用替我担心,楚王祥还没把这些江湖败类放在眼里。」

  「你不知道……」

  梁慧君心头一急,一个人缓缓的伸入他怀里,幽幽的道:「他们人多势众,其中大有高手,贱妾……贱妾不能说,知道的人也不多,但你一个人要和他们硬拼,实在太危险了,你……你叫我怎么好呢……」

  她急得几乎要哭!

  楚玉祥看她惶急的神情,心中更是大为感动,举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润如油的披肩秀发,低头笑道:「梁姑娘,你……」

  梁慧君偎在他怀里,幽幽说道:「你不怕,我怕……你……万一……」

  她忽然流下泪来,呜咽的道:「你不知道,他们的实力有多强,你总只有一双手……」

  她双手一环,抱住他身子,娇躯一阵轻颤。

  楚玉祥安慰着道:「梁姑娘,你不用怕……」

  他自然可以感到一个绵软的娇躯紧贴着自己身子,尤其她一对绵软的玉球,紧贴在自己胸膛上,使人有窒息之感,他情不自禁的缓缓低下头去,吻着她秀发,这比昨晚闻到枕上的余香还要刺激。他也双臂一环。把她一个纤小娇躯抱得紧紧的。

  两人亲吻拥抚,热情如火,难以自制,梁慧君早已满面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慢慢解开衣扣,当着楚玉祥的面脱光了衣裙,裸露出她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

  眼见这娇嫩欲滴的美体,立刻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令楚玉祥难以抗拒她的诱惑,当她扑入怀中时,楚玉祥伸出强而有力的臂膀,迎接她温软柔滑的娇躯。望着那两泓秋水,早已被欲火激扬得春光乱闪,春意无边了。尽情地爱抚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楚玉祥的双手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下身等处探索搜寻。她的双乳丰满结实,无法一手掌握,摸在手里,感觉分外柔美纤细。红润的乳头,傲然突起,咬在嘴里,弹性特佳。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乌黑的阴毛,殷红娇嫩的肉片一目了然,在楚玉祥的触摸与挑弄之下,更加开蛔有致。那颗粉圆般的阴核,也伴随着颤动,看得楚玉祥目瞪口呆,神魂颠倒,好一处活色生香的桃源禁地。

  柔和的月光倾洒在梁慧君的身上,让楚玉祥更得以看个清楚她那诱人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当然最吸引楚玉祥的仍是那鲜艳欲滴的桃源洞了。她温驯地靠在楚玉祥怀中,任楚玉祥的手指游移於她的敏感地带,静静地享受楚玉祥那刁钻灵活的唇舌,兴奋地撩拨与舔咬。缕缕不绝的快感,使得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於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楚玉祥的宝贝早已坚挺胀大,一经她的触碰,立刻抖动不已。她羞怯地握着它,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拨、捏扯,时重时轻、忽上忽下,宝贝更形炽热坚硬粗长。楚玉祥赶紧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挺起高翘的宝贝,对准了她美丽的肉洞,先对着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顶触与挑逗,倏然硬生生地插进她的肉洞里去。虽然缝窄洞紧,但テ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肉洞,仍满满的将楚玉祥的硕长宝贝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

  反因楚玉祥用力过猛,挤得她张口吐气,顶得她屁股更强烈地往前挺进,口里也不停地娇叫连连。梁慧君荡出大量的爱液,藉着爱液的润滑,楚玉祥加速宝贝的抽送,清楚地感受到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的刺激宝贝,楚玉祥紧拥着她抽搐的玉体,在紧窄的肉洞中抽送,渐次着力,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加,她的娇呼婉啼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

  又湿热又紧实的肉洞,和宝贝激烈的推拉与磨擦,带给两人无尽的畅快,汗流全身。那般两情相悦,无比的欢愉与舒爽,却已一层高过一层,终於飘升至顶端。楚玉祥急速地以粗壮的宝贝撞击她早已テ滥成灾的肉洞,噗滋噗滋的交合声不绝於耳,她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突然一股股汨汨的,滚烫的淫液,直冲楚玉祥的龟头,她酥痒已至最高点,两人互相交缠环抱,紧紧的接合成一体,爱抚着彼此的肌肤,同时获致至高无上的满足。

  稍作休息,梁慧君立刻又迎合楚玉祥插送,肉洞变得更加滑腻,加上配合着扭臀摆腰,楚玉祥的宝贝挺进得相当顺利,深深地刺入肉洞末端,不但她爽得大声吼叫,楚玉祥也感到极度的舒泰。楚玉祥拔出宝贝仰卧向上,她翻身压在楚玉祥身上,用她的双乳搔弄楚玉祥的脸部,楚玉祥尽兴地咬噬乳头,接着她两手轻握住楚玉祥的宝贝,缓缓揉捏拉提,又改以丰满坚实的双峰,将宝贝紧实地包裹住磨擦包夹,再张嘴含住阳茎不住的挑逗。

  最后梁慧君起身跨坐在楚玉祥身上,对准宝贝施施然坐了下去,楚玉祥的宝贝被温软访滑的肉洞紧紧裹住,梁慧君不时地上下套弄,不断的加重力道增加磨擦的触觉。楚玉祥享受着舒爽的快感,梁慧君努力地上下起落着,光滑的背脊上,流下潸然汗珠,坚挺的双峰不断的晃动。望着她耸动的肩头,飘动的秀发,楚玉祥怜惜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枝。梁慧君在极度兴奋中,肉洞不住的伸缩紧放,发出惊天动地的娇叫声,尽情吞吐着那雄伟硕长的宝贝,在她敏感访润的肉洞内冲刺与震动。

  楚玉祥双手抓住梁慧君的双乳,轻轻地捏揉她的乳头,那两颗在激情中凸起的红豆,捏在手指间,更觉得硬实可爱。随着梁慧君的蠕动,一对丰满的粉乳,不停地在楚玉祥手掌里滑溜着,让楚玉祥充份享受一种柔软细腻的触感。梁慧君紧紧地按在他的胸膛上,潮访火热的阴唇正在与楚玉祥的宝贝纠缠套动。

  楚玉祥延着接合处往上探索,搔到她的阴核,鼓胀柔滑,水份充足,只听到噗嗤声不绝於耳。而下体激烈的磨擦,引出楚玉祥无限的兴奋,便坐起身来,搂着她的纤腰。梁慧君面对着楚玉祥骑坐努力套弄着,两手撑在楚玉祥的肩膀,口中连声长吟,楚玉祥用力抱住梁慧君,配合她的动作猛顶狂送,让梁慧君立刻达到云端,迭声娇啼中,瘫在楚玉祥的胸前。

  良久,两人才起身穿好衣物,梁慧君飞红双颊。又羞又喜,又伤感的低下头去。黯然说道:「够了,贱妾只是一个残花败柳,能蒙公子这样相待,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今生今世,贱妾不会忘记你的,贱妾方才说的话,希望你时时记着。行走江湖,千万小心,贱妾走了。」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迅疾的转过身去,纵身掠起,翩然朝墙外射去。

  楚玉祥站在阶下,怔怔的出了回神,眼看时间差不多已快交四更。这就在石阶上盘膝坐下,但经过和梁慧君这番谈话,别说她柔情似水。投怀送抱,使人缠绵难忘。

  如今证实义父、义母果然是「江南分令」害死的,听她口气,「江南分令」上面,另有主持的人,而且声势还着实不小,自己怎会从没听人说过呢?他虽然坐下来了,但思潮起伏,那里定得下心来?一会工夫,东方渐渐已现曙光,天只要一亮,很快就天下大白,楚玉祥吸了口气,索性站了起来,走出山门,找到一条小溪,俯身掬水,洗了把脸,回入庙中,纵身在梁上取下包袱,取出昨晚吃剩的包子、酱肉,吃了个饱,才牵着马匹走出山门,翻身上马,一路西行。

  第二天中午由慈湖渡江,对岸和县,已是北峡山脉的起处。

  楚玉祥在和县客店住了一宵,翌日上路,也问了去北峡山的路径。

  斐家堡果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一说出裴家堡来,客店掌柜就陪着笑道:「客官要去的北峡山裴家堡,是在舒城、庐江、桐城之间,这三个县就像鼎足而立,裴家堡正好在鼎足的中间,客官从这里去,到巢县向南,沿巢湖向西,经白石山、金牛,再过去就是北峡山裴家堡了。」

  楚玉祥连连称谢,就策马往西驰去,中午在含山打尖,傍晚赶到巢县。

  这古老的县城,街道隘狭,只有一家客店,正因生意不好,房间也极简陋,一横一直两条大街,商店稀落,十字路口,算是最热闹的所在了,却只有一家酒菜馆,叫做巢湖酒楼,三间门面,还算是初具规模。

  楚玉祥跨进大门,就有一名伙计迎着哈腰道:「公子爷请高升一步,楼上雅座。」

  楼上是三间门面打通的一座敞厅,放了二十几张八仙桌,但却只有疏疏朗朗的十来张桌上,坐着客人,连一半还不到。

  靠北首中间,却围着屏风,摆了一桌红毡银杯的酒席,不知是什么人在这里宴客?楚玉祥上得楼来,也没有酒保招呼,他就找了一个临窗的座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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