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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加料版)(01-10) - 3,4

[db:作者] 2025-07-08 19:32 5hhhhh 6090 ℃

  楚玉祥心中虽然犯疑,但大家只是喝醉了酒,自己自然不可能贸然说大家是中了毒,只有再过一会,大家若是还没清醒的话,再作道理,一面笑道:「姑娘很怕师父、师娘吗?」

  英无双晶莹如玉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说道:「师娘、师父都对我很好,只是我素来胆小,看到师父,总有些怕怕的。」

  楚玉祥听得也笑了,问道:「姑娘时常跟二位前辈出来走动么?」

  「才没有呢!」

  英无双道:「我这次还是第一次跟师娘、师父行走江湖。」

  楚玉祥道:「出来好不好玩?」

  英无双甜笑道:「我很高兴,这次认识了很多人,还有干爹、大哥,姐姐……」

  她说到这里,忽然眨动盈盈秋水,望着楚玉祥,幽幽的道:「师父和楚大哥说过,你叫我无双就行,你却一直叫我英姑娘,听得别扭死啦!」

  楚玉祥看她天真纯洁,就像一方白玉,一张白纸,心中越发觉得她可爱,那是一种出于内心,大哥喜欢小妹的爱,这就含笑点着头道:「姑娘不嫌唐突,在下以后就叫你名字好了。」

  「还要以后吗?」

  英无双依然望着他,疑惑的道:「现在为什么不能叫呢?」

  楚玉祥被她问得一怔,继而笑道:「我说的以后,就是方才叫你姑娘的以后,自然就是现在了。」

  英无双喜道:「楚大哥,那你就叫我名字咯!」

  楚玉祥笑道:「没有事情,怎么叫你呢?」

  英无双撒娇的道:「楚大哥,你叫一声就好,好不好嘛?」

  楚玉祥出自内心的喜欢她,也就含笑叫道:「无双……」

  英无双心里一甜,口中嗯了一声道:「楚大哥,你真好。」

  就在此时,只听不远处有人发出一声轻笑;楚玉祥耳朵何等灵异,倏地转过身去,只听极轻微的「嘶」破空而逝,好快的身法!

  楚玉祥听得暗暗吃惊,这人掩近自己三丈,自己竟然会一无所觉,耳中只听远处有人低低的叱道:「老不死,这有什么好笑的?你也会笑出声来。」

  声音渐渐远去,那是西门大娘。

  从她口气听来,刚才那声轻笑想必是东门奇了!

  英无双诧异的举目四顾,说道:「楚大哥,你也听到了,方才好像有人笑出家来?」

  楚玉祥俊脸一热,说道:「是你师娘、师父,已经走了。」

  英无双道:「师娘、师父酒已经醒了,他们到那里去了呢?」

  楚玉祥道:「往前去的,自然是到裴老叔的书房去了。」

  英无双道:「那么我们也快走。」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书房,书房中已灯火辉煌,大家都已在座。

  西门大娘看到两人并肩走入,一张马脸早已笑得皱起许多纹路,心里暗道:裴三省说得果然没错,年轻人只要让他们在一起,当真比做媒说合还要来得快,这一阵工夫,两个人有说有笑,黏在一起了。一面呷呷尖笑道:「几十年来,老婆子还是第一次喝醉,醉喝醉,可是醉得痛快。」

  东门奇忙道:「是,是,我看你至少二十年来没有这样高兴过。」

  西门大娘笑骂道:「老不死,难道老娘不该高兴么?」

  东门奇缩着头道:「该,该,你高兴,老夫也就高兴了。」

  瞧他在老婆面前这副窝囊相,有谁会相信他是凶名满天下的秃狼东门奇?楚玉祥眼看大家都好好的,那有什么中毒?自是自己多疑了,所幸方才没说出来,不然岂不是自己少见多怪了?就走到阮传栋身边一张椅子落坐。

  裴三省接着笑道:「兄弟也没这样醉过,今天收了一个义女,一高兴,也喝了个烂醉如泥!」

  一面回头问道。「陆总管,晚餐准备好了么?」

  陆公车忙道:「早就准备好了,方才属下看大家都没醒来,要他们关照厨下等一等,现在可以开席了吧?」

  裴三省一挥手道:「大家都在这里,就开到这里来好了。」

  接着吴燕娘和裴碗兰两人也走了进来,裴畹兰道:「妹子,你出来也不叫我一声?」

  英无双娇声道:「姐姐睡熟了,你没叫我叫你,我才不敢叫你呢!」

  两名使女在书房右首,摆了一张大圆台,放好杯快,就请大家入席。

  这一餐大家依然兴高采烈的喝酒、敬酒,反正江湖人,都是洪量,大家又难得聚在一起,自然要喝个痛快。

  但这一顿酒,等大家酒醉饭饱,回到宾舍,虽然还是有人喝醉了;但并没有像中午那顿酒一杯,喝得人人大醉,楚玉祥也喝了不少,并不觉得有头昏脑胀的现象,一时也只当中午喝过了量。

  第二天,已经是裴三省花甲大庆的前一天,大江南北的江湖朋友,闻讯自动赶来的,也比前两天多了。

  尤其从裴家堡传出了两件轰动江湖的大新闻:第一件是东海门的楚玉祥三掌惊退凶名满天下的厉山双凶。

  第二件是裴三省收了厉山双凶的徒弟为义女,和厉山双凶结了干亲家。

  江湖上消息之快,一日之间,就可以传遍大江南北,于是有人就把楚玉祥说成了如何了不起的少年英雄,也有人把厉山双凶的徒弟说成了人间少有的绝色姑娘,这也差不多。

  还有些好事的人,把两件事联在了一起,就说成裴三省花甲寿辰比武招亲。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当然愈传愈轰动,因此不请自来的贺客和瞧热闹的人,自然也愈来愈多。

  到了正日,通往裴家堡的大路上,早已车水马龙,壅塞不堪。

  裴家堡里里外外也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裴三省也想不到自己花甲寿辰,会有这许多贺客上门,但来者是客,都是一一接待。

  前面的正厅和东西花厅,早已摆开了数十桌筵席。

  大厅中间,高悬寿星中堂,长案上供起寿桃、寿面,点起了儿臂粗的大红寿烛。长案前面一共放着品字形三张八仙桌,铺上红毡玉箸银盏,比其他席要考究得多。

  所有贺客心里清楚,这上面三席是寿星和江南各门各派的贵宾席。

  此刻离正午还差一点,厅上数十席都已坐满了。

  大江南北的江湖同道,自然全是素识,见了面,欢笑一堂,互道契阔,自然人声嘈杂,其沸如鼎。

  这时大厅门口出现了一行人,那是由裴三省的大公子裴允文陪着进来的,走在最前面的是淮扬派掌门人高连升,接着是徽帮老大卢寿同、六合门掌门人徐子常、董友纶、全遵义、吴燕娘、鹰爪门阮传栋、东海门楚玉祥。最后才是两位贵宾秃狼东门奇、和母豹西门大娘。

  照说应该由特别来宾厉山双凶走在最前面的,但西门大娘说得好:「今天是干亲家的花甲大庆,要讨个口彩,高掌门人大号连升,口彩好,要走在最前面,愚夫妇外号双凶,岂可走到前面去?」

  她这话没错,因此索性把两个特别来宾放到最后了。

  品字形的席位,除了正中间是寿星席,大家就坐了左右两席。

  大家落坐之后,过没多久,总管陆公车从屏后走出,提高声音说道:「各位来宾,敝主人出来了。」

  他此言一出,大厅上互相交谈的声音,立即静了下来。

  只见寿星裴三省由两个如花如玉的天仙般姑娘随伺着从屏后走出,厅上来宾立即纷纷鼓起掌来。

  裴三省抱着拳连连拱手,说道:「各位来宾,都是兄弟的诸亲好友,今天是兄弟六十贱辰,六十岁,敢言何寿?辱蒙大家宠临,能够欢聚一堂,已使兄弟感到万分荣幸,诸位还要隆重赐厚礼,这教兄弟如何敢当?当真受之有愧,兄弟在这里谢谢诸位的隆情厚谊,谢谢,谢谢,兄弟敬备菲酌,待回请大家多喝一杯、谢谢诸位,谢谢。」

  大家纷纷鼓起掌来。

  裴三省站着没有坐下,等大家掌声一落,又道:「今天宠临的来宾,都是大江南北的武林同道,大家也都是熟朋友,不用兄弟介绍了,但有两位特别来宾,诸位大概闻名已久,但恐怕没有见过面,兄弟特别要向诸位介绍,那就是东门奇老哥和西门大娘贤伉俪了。」

  他右手朝右首一席指去。

  大家虽然猜到右首席上那一男一女两人,可能就是厉山双凶,如今经主人一说,自然也纷纷鼓起掌来。

  厉山双凶虽然成名已有五十年,但江湖上人听到两人的名字,就敬鬼神而远之,退避还不及,更没有人和他们打过交道,像今天这样集大江南北武林同道共聚一堂的大场面,他们可还是第一次遇上,尤其主人把他们两人,奉为特别来宾,还要特别介绍,大家掌声又鼓得那么热烈,像这样露脸的事儿,他们可也是第一次。

  西门大娘一张马脸上顿觉好不光彩,随着掌声站了起来。

  东门奇穿了新买的一件团花绸袍,就觉得没有敞开大褂的舒畅,已经大受拘束,这回给大家一鼓掌,他更没了辙儿,东张西望的一瞧,眼看老伴站了起来,他已赶紧跟着站起。

  西门大娘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尖声道:「老不死,你也和大家说几句话。」

  东门奇道:「你要我说什么?」

  西站大娘道:「谢谢大家咯!」

  东门奇缩着头笑道:「这我会说。」『他朝大家抱抱拳道,猥琐一笑,尖着声音道:「兄弟和老伴已有二十年没在江湖走动了,尤其江南,咱们当年在江湖走动的时候,也很少来,所以和各位很少有见面的机会,这回赶上裴老哥的大寿,难得和大家见面的,也都见面了,兄弟那老伴,要兄弟说几句话,兄弟不会说话,但兄弟会喝酒,裴老哥方才不是说过,要大家多喝一杯吗?待会兄弟可以陪大家多喝几杯,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多喝几杯,交个朋友……」

  西门大娘站在他边上,嫌他噜嗦,说道:「你说完了没有?」

  东门奇耸耸肩笑道:「说完了,说完了,谢谢大家。」

  大家看他说得率直不由得又纷纷鼓掌,一时掌声如雷,历久不歇!

  东门奇望望酉门大娘,得意的道:「你看,我说得不错吧?」

  于是两人在掌声中双双坐下。

  接着只见徽帮老大卢寿同站了起来,大声道:「各位,今天是裴老哥的花甲华诞,咱们大江南北的武林同道都在这里,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咱们正好有一件大事,要趁这一机会,跟大家共同磋商,现在请淮扬派掌门人跟大家报告。」

  说完,转脸朝左首席上坐了首席的高连升鼓起掌来。

  裴三省听得暗暗奇怪,不知卢寿同说的一件大事,要高掌门人报告什么?脸露惊讶的朝高连升看去。

  大家因卢寿同领导鼓掌,自然也跟着纷纷鼓掌。

  高连升是淮扬派的掌门人,淮扬派在大江南北,可是一个大门派,门人弟子遍布全省,你别看高连升像个土财主,声望可着实不小,他在如雷掌声中缓缓站起,先整整喉咙,咳嗽了一声。

  只要听他这声咳嗽,你就可以想得到他是经过大场面的人,因为这声咳嗽,其中就有大学问存焉!

  试想卢寿同刚才这一宣布,说有一件大事,要和大家磋商,大家并不明就理,自然会交头接耳,互相探询,因此掌声虽停,窃窃私语,依然乱烘烘的。

  从前可没有麦克风,你喊破喉咙,偌大一座大厅,也会听不清楚。于是他在说话之前,先来上一声咳嗽,这是清咳,也告诉大家他要说话了,希望大家肃静下来。

  这声咳嗽,真还管用,窃窃私语的嘈杂声音,果然立时肃静了下来,再要有人说话,边上也会有人碰他手臂,偌大一座大厅,这回当真静得堕针可闻!

  高连升抱抱拳,缓吞吞的道:「各位老哥,兄弟今天要报告的是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兄弟也曾和裴老哥、卢老哥、鹰爪门的阮老哥、六合门的徐老哥,都当面谈过,但因大家散处各地,聚会不易,就一直耽搁下来,这回正好裴老哥大寿,咱们平日不容易见面的人,都见面了,兄弟在前天又旧话重提,大家交换意见之后,总算有了初步的统一意见,不过是咱们大江南北武林同道的一件大事,不是咱们几个人所能作主,也不敢擅作主张,因此要等到今天,同道们差不多都到齐了,趁这一机会,征询大家的意见,由大家来共同决定……」

  他口气微顿,但大家都等着他说出这件大事来,故而大厅上还是一片宁静,不闻半点人声。

  高连升接下去道:「自从各大门派,在二十年前推举黄山万九骏万老哥出任武林盟主,本来任期是五年,等万老哥任期届满,各大门派大概鉴于江湖上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这推选盟主之事,就延搁下来,一晃眼又是十五年过去了,连一点动静也没有,五年前,万老哥也过世了,大家都慨感江湖各大门派形同一盘散沙,如今听说北五省的武林同道已经公推太极门康子和康老哥担任北五省的武林盟主,咱们大江南北,也有不少门派,似乎也应该推举一位江南武林盟主,俾使咱们大江南北的武林同道领导有人……」

  大家听到这里,不由得报以热烈掌声,这就表示大家都赞成他的提议。

  高连升续道:「兄弟和几位掌门人交换的意见,认为寿翁裴老哥不但素有三省龙头之号,久孚众望,而且还是昔年武林盟主万老哥的师弟,为人正直无私。热心公益,自是最适当的人选了,不知大家意下如何?今天在场的武林同道,也等于是咱们大江南北的武林同道大会,自可作一最后决定。」

  他说完之后,全厅爆起春雷般掌声,历久不绝。

  卢寿同起身道:「大家掌声如此热烈,那是赞成推举裴老哥出任江南武林盟主了?」

  大家又纷纷鼓起掌来。

  东门奇尖声道:「裴老哥任江南武林盟主,还是大才小用了,就是担任天下武林盟主,又有何不可?」

  西门大娘叱道:「人家在选盟主,你多什么嘴?」

  东门奇道:「老夫这话,就是举双手赞成,那个不赞成的,老夫就扭断他的脖子。」

  西门大娘忙道:「你还不坐下来?」

  裴三省直到此时才知道高连升说的一件大事,却是推举自己当江南武林盟主,慌忙站起,摇着双手道:「诸位老哥、诸位同道,这个万万使不得,兄弟一向闲散惯了,当不得重任,何况又在敝堡之中,贱辰酒筵之前推举的,传出江湖,岂不是遗人口实?如果真要推举一位盟主,在座的各派掌门,尽多贤达之士,兄弟实在不敢当。」

  六合门徐子常站起身道:「裴老哥,方才高掌门人已经说过了,咱们大江南北的武林同道,今天可以说全到场了,就另选日子,到的人也未必有今天之多,这是大江南北同道共同决议之事,怎会遣人口实?至于推举的人选也经敝门等几个门派共同推庶,又经方才大家热烈鼓掌,一致认可,绝非一两个所能左右,因此既经大家公举,裴老哥已经当选盟主,推也是推不掉的了,担任武林盟主,并非只是一个荣誉的明衔,因为它是要替大江南北武林同道担当起排难解纷的重任,以裴老哥的声望,自可胜任愉快,裴老哥就是要推辞让贤,那也是五年之后的事了。」

  他这番话,又赢得了大家如雷的掌声。

  裴三省面有难色,还坚持着道:「兄弟实在……」

  卢寿同没待他说出口来,就接着道:「徐掌门人说得对,这是大家的意思,裴老哥只好勉为其难,就是要让贤的话,也是五年以后的事了。好了,主人也不用再说了,还是快些上菜,大家痛痛快快的喝上几杯吧!」

  总管陆公车站在阶前抬了手,于是十几名庄丁高声叫道:「恭贺寿星荣膺盟主。」

  他这一领先一喊,大家也跟着高声喊了起来,一时人声如潮,裴三省就是再要推辞,也不容你开口了。

  酒菜已像流水般端了上来。

  陆公车走近楚玉祥身边,低低的道:「楚公子,你是堡主的世侄,请坐到上首一席去,陪陪寿星吧!」

  上首一席,居中是寿星裴三省,左右两边,各有四个坐位,右首是裴允文、裴畹兰,左首两个位子,下首已坐了英无双,好上百一个位子果然还空着。

  楚玉祥俊脸一红,说道:「在下坐在这里就好。」

  西门大娘笑道:「寿星总要有人陪坐才是,你快上去吧!」

  楚玉祥不好推辞,只得红着脸走了上去,在英无双上首位子落坐。

  贺客们用不着介绍,就看得出来,寿星席上,右首两人,是寿星的一子一女,左首这一对英俊少年,如花少女,岂非就是东海门的楚玉祥,和寿星新收的义女,厉山双凶门下了,果然好一对壁人!

  裴三省又站了起来,举杯道:「诸位老哥,贱辰辱蒙光临,兄弟万分感激,敬以水酒三杯,向诸位敬致谢忱。」

  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全厅贺客,也纷纷站了起来,举杯祝寿。

  寿星身边侍立的一名使女,急忙手捧银壶,给他斟满了酒,他一口气连干了三杯,说道:「谢谢,谢谢!」

  才行坐下,大家随着落坐。

  寿星,又当选了盟主,这是双喜临门,寿星敬了酒,大家也纷纷的向寿星敬起酒祝贺。

  这时总管理陆公车和一名青衣使女手托银壶,俏生生的走入。

  陆公车走近寿星身边,低声道:「堡主可以敬酒了。」

  裴三省点点头,仍由裴畹兰、英无双两人左右侍奉,陆公车走在前面,手托银盘的使女紧随身后,向东西花厅的贺客敬酒。

  寿筵宏开,到了这时候,喝酒已经进入了高潮,贺客们不但敬同席的人,还向其他席上的人敬酒酒就像水一般流入贺客们的肚子。等寿星回来,不少人又走上来向楚玉祥和英无双敬酒。这一席酒,可说大家尽欢,皆大醉饱。

  寿筵散了,赶来祝寿的贺客,也纷纷散了,剩下来的都是裴三省的多年友好,像高连升、卢寿同和厉山双凶等人,自然要多盘桓上几天。

  晚餐之后,几位掌门人还留在裴三省的书房里,沦茗谈天,裴允文拉着楚玉祥到西花厅去下棋。

  裴碗兰、英无双自然也跟了去坐在一旁观战。她们并不是喜欢看棋,只是要和楚大哥在一起而已,两位姑娘口里当然没说出来;但可是一样的心思。

  使女们给他们沏了四盏茗茶。

  裴畹兰棋下的没有大哥好;但她坐在楚大哥的身边,时常给楚大哥出点子,楚玉祥若是听了她的话,就往往给裴允文吃掉。

  裴允文笑道:「楚兄,你别再听她的了,妹子和我下棋,我可以饶她一只车,还能赢她的。」

  裴畹兰不服气的道:「明车暗马偷吃炮,你是偷吃的。」

  裴允文笑道:「那是你要楚兄硬送上来的,我若客气,岂不被你将死了?」

  英无双道:「姐姐,这个我一点也看不懂。」

  她从小跟随厉山双凶,当然不会教她下棋。

  裴碗兰道:「不懂,我教你,一学就会,我们也去拿一副棋来。」

  她要使女又拿来了一副棋,就教英无双马要如何跳,炮要如何打,卒子过了河可以横走,仕象只能走固定的路线,一边解释,一边拿着棋子示范。

  英无双人本聪明,自然一学就会。

  裴畹兰喜道:「妹子,你真聪明,很快就学会了,来,现在我们也可以下了。」

  两人摆好棋子,下了一盘,英无双只是初学,虽然会下了,但也只是限于会下而已,棋艺一道,讲求一个精字,料敌先机,预布陷阶,这一点,两位姑娘没心机,自然都不会去深思,她们只愿你吃我的,我也吃你的,一盘棋很快就完了,结果当然是初学的英姑娘输了。

  再下一盘,也很快结束,英姑娘觉得下棋并不好玩,裴碗兰也觉得和妹子下棋,一下就可以把她棋子吃光,也没有意思,就停手了。

  她们下了两盘,再去看大哥和楚大哥,还是那一盘棋,而且下一颗棋,要思索上老半天,越看越索然无味,两位姑娘坐了一会,越坐越觉得气闷。

  裴畹兰道:「大哥,你们尽坐着不下,这多无聊?」

  裴允文道:「你不是在教无双妹子下棋吗?怎么不下了?快别多说。」

  裴碗兰道:「你们要下多久?」

  楚玉祥笑道:「还早呢,裴兄和我约好,今晚至少要下十盘,这才是第二盘。」

  裴畹兰站起身道:「妹子,我们走,再看下去,会把我闷死。」

  裴允文道:「你们走最好了,免得在旁唠叨,你看我一双卒子被楚兄吃去了。」

  裴畹兰一赌气,拉着英无双就走。

  楚玉祥抬头道:「她们真的走了。」

  裴允文道:「走了最好,坐在一旁烦不烦人,啊,将军。」

  楚玉祥笑道:「不要紧,我跳马就可以解围。」

  两人这回没有人再旁打扰,就专心在棋上,十盘棋下来,结果是和了五盘,楚玉祥两胜三负,等于输了一盘,时间差不多已交初更。

  裴允文笑道:「楚兄棋下得着实不错,兄弟经常和陆总管下棋,他说兄弟的棋已可列人高手,先前那一盘,要不是舍妹搅局,应该也是和棋,兄弟就不会胜了,明天咱们联手,就可以和陆总管较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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