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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俱利】Edge of the Ocean,2

[db:作者] 2025-07-08 19:32 5hhhhh 6710 ℃

人鱼恼羞成怒地摆了摆尾巴,给人鱼擦着头发的烛台切在这时却听到了尖锐的唧唧声。

熟悉的,来自海豚的,高频率声音。

“诶?!你刚才……说话了吗?”烛台切惊讶地看着人鱼,语速愈发加快,音调逐渐升高,“刚才的叫声……是你发出来的吗?!天啊!!!我……我还以为你声带被他们破坏了……原来是频率不对……啊啊啊——太好了——”

刚闯下大祸造成水灾的人鱼懵逼地看着一个正常人在听到自己的声音之后,疯了一样地在湿漉漉的地上忘我地蹦跶,还带尖叫的那种。

然后不出意料地摔倒了。

人鱼叹了一口气,他看着烛台切扶着腰站了起来,脸上还挂着傻傻的笑容。

“这几个月要委屈你住在这里了。”烛台切把怀里的人鱼放下,除了刚才腰摔疼了一下之外,整个从他抱起人鱼到走出浴室的过程都没出现什么大问题。

没想到人鱼那么重就是了。

烛台切抱着人鱼走上鱼缸边上的高台,在铺上了羊毛地毯的地上放下了对方,苦笑着扭了扭手。

“啊……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烛台切期待地看着人鱼,就算是他听不懂的唧唧声也好……

人鱼甩了甩尾巴,看似完全没有想回答烛台切的欲望。

“哎……那我给你起个名字?”

本来还不怎么搭理烛台切的人鱼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像是期待着什么一样。

“我能听到的也只有唧唧声……那就……叫你‘唧唧’怎么样?”

听到这名字的人鱼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翻身一跃便下了水,下水的时候鱼尾还用力地拍打水面,再一次溅了烛台切一身。

“不喜欢吗?……我再想想……叫‘黑——”烛台切看到人鱼从水面皱着眉探出头来的样子便放弃了自己的新主意,苦恼地摸了摸自己的智慧苗。

“……大俱利伽罗。”

挠着头的烛台切像是听到什么声音,虽然沙哑不堪,但他确确实实听到了几个字。

“是……你吗?刚才是你在说话吗?!”在宇宙上飘着的反射弧终于接上地球轨道的海洋学家兴奋地趴在了鱼缸边上,像小孩子一样用手在水面上划动,满怀期待地等着人鱼从水下探出头来回答他。

可是烛台切趴得腰越来越疼,之前摔的屁股也因为反射弧的回归开始觉得刺痛,人鱼还在底下躺在沙子上玩着海藻。

“俱利……俱利……是俱利吧?嗷!大俱利伽罗~~~回下我嘛~~~”烛台切忍着来自屁股和腰的剧痛,更加努力地拍打着水面,“俱利快回答我嘛~~~我给你三文鱼吃怎么样?俱利俱利~~~~”

一而再再而三,人鱼无可奈何地,往水面吐了一个泡泡。

一直注视着人鱼的烛台切自然也看到了那晃悠着飘到了水面的泡泡,“哦哦!是吗!是吗!那我以后叫你俱利了?好不好?俱利俱利!人鱼的吐泡泡是不是表示赞同的意思啊?啊啊我还有好多好想问的啊……你当时救我是不是路过那片海域而已?啊啊啊我真的好幸运啊……俱利俱利!你可以叫我光忠噢!叫我烛台切也可以的!”

烛台切在鱼缸边上比发现了新大陆更愉悦地蹦跶着,躺在柔软沙子上的人鱼此时却早就屏蔽掉对方嘴里吐出来的三千字长篇大论了。

好困。

还是先睡一觉吧。

直到烛台切走下高台,他才发现躺在鱼缸底上的人鱼早已进入梦乡。

“哎,我说了多久了……”

不过是一晚的时间,俱利伽罗身上的伤却已快愈合了,粉红色的新肉已经长了出来,本来猜测俱利会在他家呆上几个月的烛台切拿着新鲜到家刚刚料理好的吞拿鱼刺身呆呆地看着对方。

“俱利……好厉害……那么快就好了啊……”

身上累赘完全消失的俱利正在水中游动着复健,在听到男人的声音比昨天忽然失落了几倍的时候,他抬起头,金色的瞳孔注视着对方,嘴里缓缓吐出一串泡泡。

“我听不懂了啦……”烛台切放下了刺身,蹲在高台上看着探出头的人鱼,“你可以像昨天那样和我聊聊吗……?”

游上了水面的俱利指了指自己喉咙,摇了摇头。

“是……因为发出人类语言频率的声音时候会伤到喉咙吗?”想起俱利类似海豚的习性,回归自己专业的烛台切便立刻联想到为什么俱利一开始不和他聊天。

在看到人鱼惊讶地点了点头之后,烛台切便自豪地笑了起来,可是在想到自己答应过人鱼,等人鱼恢复之后他就送他回大海,烛台切又变得失落了。

他好想再和俱利多呆一阵子啊……

“那个……”

“……我会……在这里……呆……一段日子……”

在光忠还在犹豫地组织语言的期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人鱼开口说出了他想听到的回答。

“真的吗?!哎呀……你别说话啊……对喉咙不好的!我会尽快研究出翻译机的!这段期间你就别开口说话了……好好休养身体吧!”烛台切顿了顿,把放在手边的吞拿鱼刺身端起来,“新鲜的!唔……虽然没有你在海里现抓那样新鲜……啊……你要吃嘛?唔……我喂你?”

人鱼点了点头,起码饿了一宿的他游到了池边,看着烛台切从刺身盘里挑出一块,小心翼翼地递到了自己嘴边。而俱利自然也想也不想地便吞下了送到嘴边的鱼肉,舌头还不经意地舔过了烛台切的指尖。

“好痒……俱利别舔了……”烛台切想把手收回去,却被人鱼含住了手指。柔软的舌头像蛇一样缠着他的指尖,而他又瞄到了对方下身的泄殖腔打开了……

对此,他本人表示他绝对是无意的。

“俱利快松手了啦……”人鱼在舔弄完自己的手之后竟然还抓着不放,烛台切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安,他眼睛所看到并传达到脑内的信息也告诉他,这不安是对的。

人鱼尾部在水中一甩,烛台切被抓着的手只感受到一下轻拽,便看到人鱼轻盈地跃上了平台。侧躺在平台上的人鱼腹部朝着烛台切,尾尖微翘,而烛台切那被紧紧扣着的手被一点点地往人鱼的泄殖腔靠近,人鱼冰凉的手握着他的手轻擦着那刚伸出来的勃起。

“俱利……这个……你自己……”撸撸?

没等烛台切说完,俱利已经抓着烛台切的手握着自己下体,他自己更加肆无忌惮地挺腰,下体在烛台切掌心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

一阵急促的低喘之后,白色的浊液便喷薄而出,全部落在了烛台切的手心上。

“俱利你……发情期了吗?”烛台切慌忙地把手从俱利手中抽出,掌心的白浊在他把手插进水里的时候就消散在水中了,“……所以……你尾巴背部的孔……不是换气孔吗?”

看到俱利皱眉看着自己的样子,深感对方是在唾弃自己的烛台切把快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也是,谁会用……唔……屁股那里?换气?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糟糕的东西啊……看来那里是发情期的时候才会打开的了?人鱼的身体构造好神奇啊……

俱利看着烛台切苦恼地敲了敲脑袋,像是顿悟一样,从衣兜里掏出小本子奋笔写着什么。

看不懂的人鱼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被人这样冷淡在一旁。

面前这个人还是说以后要嫁给他的人呢!虽然那个时候对方还是个小孩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烛台切竟然忘了自己……为了以后去人类社会好好生活,他可是花费了很多时间去学习人类的语言的……才不是为了以后能和这家伙在一起呢……

想到这里,大俱利伽罗不满地用尾巴拍了拍水面,水花四溅,差点就打湿了烛台切的小本子,幸亏烛台切收得快。

“俱利是想玩吗?”在听到身旁海豚不满地发出高音频的唧唧声的时候,烛台切脑内便闪过了海豚是精力满点的生物的事实,“是吧是吧?”

在看到烛台切眼底里爆发的无名光芒之后,本来不打算回答对方的俱利僵硬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没猜错俱利的意思——”

烛台切一个兴奋的熊扑,把自己连同刚从平台上立起上半身的人鱼撞下了水里。

力度太大,烛台切可怜地呛了几口水……

在人类听不到的音频里,抱着烛台切的人鱼无奈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反正对方也听不到……

——这船咋老沉……

为了更深入地了解家里这条独一无二的人鱼,同时也为了和对方有更好的交流,烛台切特意从海洋馆的老朋友那里借来了一条表演用的人鱼尾巴。

就像是野外拍摄的乌龟相机一样,烛台切也打算把自己融入俱利生活的环境,希望能从对方的日常生活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让他更快地研究出俱利专用语言翻译机。

顺便一提,这个翻译机又名为“唧唧翻译机”,虽然现在只是alpha版。就算当时俱利怎么用尾巴用手用尽各种方法拍水抗议,也阻止不了烛台切给他的发明起了那么一个……

“帅气的名字”

嗯,摘自烛台切光忠本人原话。

“俱利你看!”烛台切晃了晃手中的服装,繁杂的挂饰加上金灿灿的鱼尾巴在水池旁像太阳一样,快要闪瞎水池里的人鱼,“我从朋友那里借来了人鱼尾巴哦!待会我就下水和你一块玩!吐泡泡也可以的哦~”

躺在沙床上晃着尾巴的人鱼对此不屑一顾,一串水泡从水底悠悠地晃上了水面。

“唔……怎么穿来着……好像是直接套就好了……唔……”

在水池边上站着的海洋学家皱着眉,他的双脚已经踏进了柔软的布料里,然而困扰着他的是那尾巴上那些繁琐的挂饰。

等真正的人鱼从水池里冒出头看着他的时候,烛台切还在叮叮当当地捣鼓着那些挂饰,手上挂着几串铃铛,脚踝又缠着一些细链,如果人鱼知道圣诞节的话,那他就可能会想现在的烛台切和一棵挂满了装饰的圣诞树没什么区别。

嗯,苗少了点。

人鱼右眼眼皮轻微颤动了一下,只见他面前的人类踮起脚一跳,却一不留神踩在了池边,金鸡独立这个技能在被水打滑的地板上并不怎么适用,而烛台切的双手又被铃铛绳子缠着,连平衡也没有掌握住。一个1米86的汉子就这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跌入了旁边的池子里。

奇迹般地,鱼尾巴是成功套进去了,可摔进池子里的烛台切倒是被那些闪得人眼花缭乱的挂饰缠得动弹不了,整个人像被绑起来的咸鱼一样,挣扎不能地沉入了水底。

……

问题来了,这船沉多少次了?

连忙救起了烛台切的人鱼看着怀里呛着水的咸鱼海洋学家,皱着眉想着……

光忠……明明是个经常下水的人啊……?

不过这样的光忠……看起来好美味啊……

人鱼的喉结上下滑动,视线肆无忌惮地游走在烛台切下身,像是思考着什么一样,一直抱着烛台切浮在池边不放。

“唔……俱利?”烛台切总感觉自己下身像是被什么盯着一样,泡了一下水的脑袋终于正常运转起来,他一抬头,果不其然,是抱着自己的人鱼正盯着自己的裤裆……

正思考着怎么享用自己怀里美食的人鱼察觉到了烛台切一瞬间的僵硬,他把头凑近烛台切的脖颈,远处的水面泛起了涟漪。长回了利爪的手轻易地挠破了缠在男人身上的布料和装饰,一套价值千金的服装就在人鱼手下变回了布料的模样……

人鱼急促的气息就在耳边,烛台切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认为,对方这样只是单纯的发情,自己也不应该做和那个富商没什么两样的事情——

他把人鱼推开了,脸上挂着的,依旧是完美无缺的笑容:“……俱利发情了啊?我帮你撸?”

……

再过几天,估计就好了吧?

烛台切一边笑着安抚着欲求不满的人鱼,心里不安地想着。

自上一次伪装成人鱼的计划失败,在归还了被人鱼暴力拆包的鱼尾巴之后,烛台切一直在家里蹲着捣鼓他的翻译机。依然对大俱利伽罗声音毫无头绪的烛台切却因为前几次的骚扰而不敢接近大俱利伽罗,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千方百计地联系到了自己的一个朋友。

“他可是专门研究海豚的,绝对靠谱!俱利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又是到了投喂的时候,烛台切现在已经是直接投放把活鱼投放在鱼缸中,连切成鱼片亲手喂给对方的活也省了下来,除了省时间,最重要的还是避免不必要的接触……

再自认自己怎么正直,他也怕自己躲不过人鱼的诱惑。

如果能少接触的话,那就少一点吧。以后放生的话……

也不会有那么多牵挂。

在烛台切看着在沙面上捋着自己头发的人鱼失了神,连门铃响了几遍都没发现。

直到背对着他的人鱼忽然起身游到了他的面前,急促地拍了拍缸壁。对方眼里尽是不耐的信息,烛台切不禁在心里苦笑,门铃那尖锐的声音对听觉灵敏的人鱼来说,或许就是个灾祸吧?

“啊——谢谢俱利——俱利么么哒!我这就去开门——”

只留下人鱼在水里不满地甩了甩尾巴,痛苦地挥拳打在了阻隔着他和烛台切的硬壁上。人鱼的利爪紧扣在上面,特制玻璃不堪重负地发出了比门铃更为尖锐痛苦的嘶哑……

可惜,玻璃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哎呀呀……这可不得了……”在人鱼消沉没多久后,烛台切的朋友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在水缸里的生物,他拍了拍身旁的好友,“你可没有和我说过……你的海豚和别的海豚不一样啊?!再说了……他这样的……还算是海豚吗?半人半鱼……这是人鱼啊?!”

“首先,海豚不是鱼。”烛台切咳了一声,义正言辞地打断了对方的感叹。

“是是是……我当然知道海豚不是鱼……难道你还叫人家人海豚还是什么人豚?这听起来就像什么奇怪的本子啊?”

在沙子上趴着玩鱼的大俱利伽罗听到了某些他从来没听过的字眼,他抬起头来皱眉看着烛台切的朋友。

“喂喂……咳咳……言归正传啊,以我这几天的观察来说,他的行为的确像是海豚……”烛台切对着缸里的人鱼挥了挥手,“俱利他和海豚一样,靠超声波传达信息,而我也能听到一点点尖锐的声音。虽然半身人形的他可以用声带发声,但那对他身体的伤害太大了……”

想起对方沙哑的声音,烛台切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下来。

“噢……难怪你当时找我说要海豚音频的资料……”

“是啊……我想弄个给俱利用的翻译机,如果弄好了的话,那么我们交流也不用那么辛苦了。但毕竟我对海豚的研究没那么深,所以声波内容那方面还是得靠你了……”

“噢噢,就这样啊?你就放一万个心交给我吧……”烛台切的老同学忽然压低了声音和烛台切笑道,“诶,不过话说回来,海豚可是很淫的呢,和同性有性关系也是正常的事,你下海肯定也碰到过被海豚骚扰……怎么,他有没有骚扰过你?看你这样子像是艳福不浅的样子啊?”

“有是有……但人家可能是发情期——”

“诶诶诶……这可不对了……海豚可是会进行不以繁殖为目的的性行为啊?再说了,人家只是一半是海豚啊,你怎么就这么淡定说人家是发情期呢?”那人顿了顿,“说不定啊,他只是生性淫乱,想找你泄欲而已,哪有那么多正经理由啊……”

“可……可他……”

“嗯?”

“他之前被人抓了……被人拿去当……那个……”烛台切看了趴在鱼缸壁上看着自己的人鱼一眼,嘴里的话卡在了唇边。

他那朋友忽然就坏笑起来,他不以为然地拍了拍烛台切的肩膀,“哎呀……那更正常了吧?会不会就是被人搞习惯了,才那样亲近你——”

“你怎么可以说人家呢?”平时一向温和有礼的人像是换了个灵魂一样,“你回去你回去——不用你来帮忙了——”

“……生什么气啊?明明是你邀请我来看他的……”

“反正你回去吧……俱利才不是这样的——”

“哎呀好吧好吧……你还真是宠他啊……不就是个研究材料吗?”同学挥了挥手,但脚像是扎根了一样站在鱼缸旁一动不动。

“你——”被朋友那肆无忌惮的言语气到的烛台切急着把自己打着哈哈舍不得走的同学拉走,却没有发现人鱼攥紧了拳头,尾巴一甩,游进了缸中的海藻丛中。

他在他眼中,只是个研究材料吗……

而当烛台切气喘吁吁地赶回来之后,他只能隐隐看到人鱼在鱼缸正中心的海藻区里抚摸着自己的头发,银灰色的尾巴毫无节奏地拍打着沙面。

对方那看起来很平和的模样,但在烛台切眼里已经不一样了。

他知道,大俱利伽罗是从来都不会进去海藻区里的……

“……俱利……”他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低声说道,“……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把他赶走了,再也不会请他过来的了……我嘴拙,不会说话,俱利……你对我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啊……才不是什么研究材料!我……”

可是你不会属于我,你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类,我怎么可能像那些人那样把你占为己有?

大海的精灵怎么可能会留在不属于他的世界呢……

想到这里,烛台切不由得哽咽起来,坐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头,“我不敢想象没有俱利的日子……”

静谧的夜里有着轻灵的嘀嗒声,像是催眠的魔咒悄悄钻进了哽咽着的男人的耳朵里。连续熬了几个晚上的烛台切很快就倒在地上睡着了,就这样,他毫无形象地靠在鱼缸旁度过了整整一个晚上……

如果世界上有第二条听得懂那奇怪嘀嗒声的人鱼的话,估计那条人鱼就会笑了吧?

——[哼……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真是一对纠结的小情侣。

【咪咪研发出翻译机,咪咪蠢,害翻译机被俱利打坏,俱利同时生闷气,对咪咪不理不睬】

距离烛台切朋友来过他家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伴随着烛台切投喂服务的回归,两人之前的隔阂像是消失了一样。

只是……人鱼并不会像以前那样主动找烛台切了……

“俱利……”太阳刚升起没多久,耀眼的阳光在失去了窗帘的遮挡下直直照进了安静的水池里,烛台切蹲在池边敲了敲缸壁,右手却放在了背后,“俱利?俱利快出来~”

话音刚落,他面前便掠过了一个身影,大俱利伽罗皱着眉出现在脸上挂着红晕的光忠面前。

“我知道是你睡觉的时候了。”烛台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其实……我找你……”

在烛台切支吾着的期间,本来在他面前游动着的人鱼却忽然朝着他跳出了池子,难得上岸的人鱼笨拙地挪了挪压在烛台切脚上的尾巴,上身却灵敏地夺走了他藏在背后的玩意。

一个墨蓝色的铁盒子。

被溅了一身水的烛台切打了个喷嚏,还不忘对着大俱利伽罗骄傲地傻笑了起来,“哎呀被你发现了……嘿嘿嘿……这是……阿嚏……”

大俱利伽罗端详着手里的盒子,耳后的腮有节奏地鼓动着。

[什么东西……]

“我饿了。想吃。”

一段机械的男性声音从盒子里面传出来,正仔细研究着盒子的人鱼吓得手一颤,差点就把那喊了一句话的盒子给丢水里去了。

“阿嚏——这就是独一无二的唧唧翻译机!当当当——”烛台切把那铁盒子从人鱼手里拿回来,“它还只是alpha版呢!俱利你别把它给吃了啊……胃不好的——”

自己刚才所说的和这所谓的翻译机所翻译的结果完全是两码事,这样想着,视线挪到了烛台切脸上的人鱼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光忠他……看起来很信任这个铁疙瘩。

“俱利俱利你随便说两句呗?或者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烛台切现在的目光和等待着父母给自己买玩具的小孩子没什么差别,目光炯炯地看着对方。

“……”人鱼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本来不想搭腔的他只好无奈地对着那铁块唧唧了几声。

[不想和你混熟……]

“想和你睡觉。”烛台切手里的铁块停顿了一会儿,在人鱼并不怎么期待的眼神下转换出那么一句话。

“俱利……想和我睡觉?!”

平时做事一向果断的大俱利伽罗刚准备反驳,听到这句话的他便迟疑了起来,虽然翻译是错的,但这句的确是他的心里话。

“不行的噢,我又不能下水睡觉……”出乎意料的是,烛台切竟然十分认真地思考起了他和俱利睡觉的可能性,“如果让俱利出水和我一块睡的话,第二天会变鱼干的吧?!”

[……鱼……鱼干……?!]

“哔哔……”翻译机依旧在辛勤地工作。

“竟然有不能翻译的……俱利你刚才说的什么啊?”

既然是胡乱翻译的了,那么他现在告白给他也可以的吧?反正对方也听不懂……

人鱼斟酌了下,脑海里忽然就响起了面前人类儿时的话语。

——“人鱼王子殿下!等我长大!!我以后一定会嫁给你的——”

什么嘛……连自己已经见过人鱼的事情都忘了……大俱利伽罗勉强扯起了嘴角,想说出口的四个字最后还是换成了:

“我喜欢你!”唧唧翻译机alpha版在收到信息的时候便转换出来了。

不止是烛台切愣住了,连音频的主人也愣住了,毕竟他说的可是[不告诉你],而不是那四个字啊……

“……我……我也喜欢俱利……”

人鱼惊讶地看着面前红了耳朵的男人,他心底竟然升起了一丝期待,就算之前几次这个男人的表现是多么的不靠谱……

“如果俱利能自己处理那个……就更好啦……”烛台切摸了摸大俱利伽罗的脑袋,嘴里嘟囔着什么,“毕竟我是个成年男人……再怎么清心寡欲也有忍不住的一天的……”

在听完烛台切的前半句后,人鱼便显得有点灰心丧气,没想到随后对方的嘟囔就立刻把他从绝望边缘拉了回去。

有戏。

“光忠……”

“嗯?”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措辞的烛台切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我喜欢光忠……是想要交配的那种喜欢……”沙哑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人类的用语……应该是‘爱’?”

“爱?”烛台切这才反应过来到底谁开腔了,可是等他做出回应已经迟了,本来在他面前坐着的人鱼已经扶上了他的大腿,“……俱利?等等——”

冰凉的舌头从他张开的嘴里伸了进去,人鱼迫不及待地凑近咬上了烛台切的唇,而他的头也被对方狠狠按着,动弹不得,吸溜的水声不断从他们俩嘴唇结合的地方传出,晶莹的唾液顺着两人嘴角流下。

“唔……”或许是激情的时刻总会有什么东西当拦路虎,本来被吻得十分投入的烛台切忽然捂着嘴退出了这场邀请,被俱利的利齿咬到的嘴唇见红了。

“俱利……”烛台切捂着嘴敲了敲对方的头,“亲吻不是咬……俱利别那么用力……”

刚说完,被推开的俱利再次扑向了他,把人直接推倒在地上的人鱼舔了舔烛台切嘴唇上的血,依旧用着他不熟练的发声方式在烛台切耳边说着,“下次……会注意的。”

烛台切刚撑起上身还想说点什么,可是下身凉飕飕的感觉把他的注意力全部引走了,低头一看,今天精心挑选的西装裤现在已经变成了布条挂在他大腿上,人鱼的手正握着他的下身,指尖在铃口轻轻刮动着。他看着自己脆弱的分身被人鱼的利爪威胁着,微颤着吐出了汁液,流到了人鱼冰凉的手上。

舔舐完烛台切嘴角血液的俱利俯下身,灵活的舌头带走了面前小光忠的所流下的液体,咬破了烛台切嘴唇的尖锐牙齿就在铃口边缘游走着。

之前没有亲手投喂的那段期间,烛台切曾经不放心人鱼捕猎不成功,偷偷去看人鱼捕捉他放进去的活鱼,结果看完之后他做了一晚上噩梦。而他也记得十分清楚,平时懒洋洋的人鱼瞄准猎物准备出手时的那种眼神,现在像开了刃的刀子一样对着自己。

回想了一下人鱼一下抓穿三文鱼头颅的手劲,还在被对方握着下身的烛台切十分不安地咽下了口中所剩无几的唾液。

大俱利伽罗的稍微撑起了下身,鱼尾作为支撑也微微翘了起来,烛台切看见对方的后穴已经被身体主人撑开,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沾着透明液体的微红穴肉,手指在里面翻弄出一阵咕啾咕啾的声音,而前方的泄殖腔也伸出了一点点男根。透明的液体挂在铃口处迟迟没有滴落到地上……

男人显现出兽性往往是一瞬间的事情,平时十分优雅含蓄的小光忠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

人鱼惊讶地比对了一下面前的大光忠和自己的手臂,面前的男根竟出乎意料的——“……好大……”

被人称赞了男性骄傲的烛台切却满脸通红,平时可以运转百分之二百的大脑如同虚设,他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分身在俱利湿润的嘴中出入,每次深吞都带着粘腻的水声。明明是和对方吞入生鱼片时完全不一样的声音,烛台切却有种自己是人鱼嘴里的新鲜食物的错觉。

被快感冲击的烛台切已经分不清连着人鱼嘴唇和他分身的晶莹丝线到底是人鱼的唾液,还是自己分身吐出来的体液了,现在刺激着他大脑的快感,比突破研究难题更为上瘾。

像是听到塞壬之歌而被迷惑的船员一样,他也会失去理智沉沦下去的吧?

或许是第一次被人口交的缘故,可怜的大光忠在人鱼的嘴唇再一次离开自己的时候就缴械了。等烛台切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只看到了人鱼脸上沾着自己刚射出来的白浊的无奈模样。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那个……是可控的吗?

……

再次埋头在烛台切胯间的大俱利伽罗本来想让光忠射在自己口中,但没想到这次竟然会玩到自己嘴部都僵硬了,面前的男根却比之前更要粗大,不见一丝要再次迸发的迹象。人鱼皱了皱眉,不甘心地看了面前的大家伙一眼。

“……俱利?”

烛台切看着趴在自己身前的人鱼忽然撑起身体,灵巧地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却又拖着笨重的鱼尾笨拙地往自己身上蹭上去。

“俱利……你是想?”

“光忠……”

合格的海洋学家就应该在自家人鱼翘起尾巴的时候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虽然烛台切平时思维有点接不上线,但一直看着人鱼一边喘息着,一边握着他分身试图对准那扩张完毕的后穴,他脑子再接不上线,就像说不行的男人一样了。

“我?真的……要吗?”

“快点……光忠……快……”察觉到烛台切动摇的人鱼松开了握着对方坚硬的手,完全把身体放松靠在对方身上,但又紧绷鱼尾摇着腰蹭起了对方竖得笔直的下体。

烛台切轻轻抱住了面前的人鱼,他环着对方的细腰,不能自控般地把头埋在对方肩上低喘着,在人鱼再一次不耐烦的蹭动时便挺腰插进了那柔软湿润的后穴里。

“啊啊……”

在插入的瞬间,人鱼全身颤抖了下,烛台切低头便看见挂在了对方凸起的乳首上的透明水珠晃了晃,滴落到那诱人的细嫩皮肤上。

……粉红色的……

“光忠?”明明都插入自己体内了,却像是进入了冷却期一样,动也没动过……

——不对,变大了。

“啊——”还在不满对方只插着不动的人鱼被烛台切突如其来的一顶给正中红心,连呻吟也差点破音的他惊讶地瞄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男人。

“是不是……弄疼你了?”

想开口说什么的人鱼摇了摇头,超出日常负荷的喉咙已经不允许他成功发声了,他伸手抱着烛台切的头蹭了蹭,示意对方继续……

被遗忘在两人身旁的唧唧翻译机alpha版晃了晃,黑乎乎的铁块又开始了它的工作:“困了。”

“……”刚准备挺入的烛台切顿住了,身体渐渐疲软下来,语气中竟然带上了一丝失落,“……俱利……困了啊?”

人鱼一阵沉默之后,忽然夹紧了后穴里的粗大,尾巴用力一甩就把翻译机甩进了水池里。

“俱利?”

想开口反驳却说不出话来的人鱼伸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后穴缠着烛台切的下体,无论是深吞还是浅出,柔韧的后穴一直没松开过它到嘴的肉。

被人鱼盯上了的猎物,从来没有逃脱掉的。

不过没等大俱利伽罗再一次起身下坐,享受着人鱼服务的烛台切再一次抱住了他,“我来吧……总是让你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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