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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江湖录(卷05)(复仇卷) - 2,3

[db:作者] 2025-07-08 19:30 5hhhhh 1300 ℃

  孙玉龙被她揭了老底,浑身冰冷,眼色几经变换,「定是定苍山的贼寇和孙绍文告诉你的吧?我真不该留下他的性命!大男人做事各凭本事,我不觉得我有过错!成王败寇,看谁笑在最後。」

  媸妍见他恼羞成怒,也懒得跟他说教,只冷笑一声,摸索他的袖笼胸口,还是一无所获。

  孙玉龙戏谑道,「这位姐姐,你找不到的,我意识到不对时已经将它交给亲信藏起了,我也不是迟钝到猪一样的人吧?」他见她垮了脸,调笑道,「还是说,你看上我了,所以假公济私,想要摸我?」

  他恼怒她刚才说话毫不留情,於是便越发无耻,他自己做了小人,也想让别人不堪起来。

  媸妍讥笑道,「公子真是好心情,是,不止我摸你呢,待会,会有好多人摸你的,别忘了这是鸳鸳馆,公子就好好享受吧!我想公子这般高傲卑鄙的人,应还是未开苞吧?」

  她说着就转身离去,孙玉龙吼道,「喂!喂!是我呈口舌之快!我已有喜欢的人,哪会特特调戏你?刚才说的合作之事,你考虑的如何?」

  媸妍冷笑,「快别这麽说,小叫花子,就凭你也配和我谈交易?快别侮辱了我,也别侮辱了人家姑娘,你真的不配!」

  平心而论,和他合作只有好处,而且必要时做掉他就可以了,可是媸妍真的完全无法做到。至於他说那跑掉的亲信,她自会派人去搜查,但凭她这里逐波留下镇守的蛮族士兵,想必也打得过那些人。

  孙玉龙狠狠盯着媸妍的背影:他从未被一个人如此惨痛如此彻底的扒皮羞辱过!而且他对这蒙面女一无所知!他有一种无法遁形被扒皮抽筋的惨痛,让他有一瞬恨不能死去,但他发誓,定要不惜代价,将这女人施以最惨烈的刑罚!

  华灯初上,正是倌馆青楼的好时光。

  孙玉龙被灌了一碗小倌破菊的春药,丢到了一名脑满肠肥的富商的房里。

  媸妍在隔壁屋里等着听那亢奋的戏码呢:他不是把她卑劣的威胁了一回之後,也丢给别人卖了一回吗?还没等她涂完丹蔻,突然听见隔壁尖叫一声,那富商气急败坏的闯了进来,还拎着孙玉龙的领子拖行过来,「这,这贱人,竟然,竟然踢伤我的命根子!我,我要把他带回家好好惩罚!」

  媸妍见到死狗样的孙玉龙,笑道,「大爷,我们要给他点穴了给您,是您说没意思非要灌药的,这可不能怪我们,不如换个哥儿玩玩?」她凌厉的扫了孙玉龙一眼,「这贱人,还是我来亲自调教好了!」她眼中闪出嗜血的快感!

  那富商自知理亏,也就就势换了个人。媸妍刚关上门,就见孙玉龙喘息着,撕扯开自己的衣服,抱上了她的腿,「救……救我……」

  媸妍不由嗤笑,「你真以为换成个女人就行了嘛?」

  孙玉龙只觉得身体燥热,可是等脱光了衣服也目瞪口呆,他发现前面竟然不硬,而奇怪小腹里的燥热丝毫不减!难不成,难不成他真要把那男人叫回来满足他?不,还是让他死了吧!

  媸妍啧啧叹息了两声,「既然如此,还是我帮你吧!也好叫我过过瘾。」她就势将他放到桌上,随手将他松散的衣服就扯得光光,他胸前两点樱红此时格外敏感,她用手粗鲁的揉搓了几下,就引得他发出满足又似索要的喟叹和呻吟。

  她低头观察他的贱样,似乎要将他每一个丑态刻在眼里。孙玉龙眼神有些迷蒙了,可是迷蒙中似乎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美丽眸子,那双记忆里秋水含露的眼……

  「是你……吗……」他迷蒙地呻吟,想要亲吻它们。

  可是媸妍很敏捷的躲开了他的亲近,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打的他嘶哑的哼了一声,却越发带着引人犯罪的暗示。

  「还真是下贱呢!」媸妍手指在他胸口划着圈,一路向下,摸索的他浑身酥麻,随着药性更加不清醒,只能狼狈的哼叫,她的手已经停留在他完全萎顿的命根子上,似嘲弄的随手揉握,「这玩意,还真是丑陋呢,还不知会如何祸害良家女子,不如我替你割了它可好?」

  孙玉龙小腹冲动,热流涌动,可是下身却完全不举:定是那该死的药!防着小倌不听话反攻了客人,可是,这该死的药不会有什麽後遗症吧?

  刚听到媸妍狠绝的话,还来不及反应,药性已经驱使他先一步做出了求饶和呻吟:「不,啊──不要……」

  那声音嘶哑中带着性感,无奈中带着索取,他快要疯了:他怎麽能发出这麽恶心的声音来?

  媸妍讥笑道,「如你所愿!」她突然把他身子粗鲁的翻转过来,他马上像母狗般跪趴,她的手指移动到他双股间的小菊花,来回用指尖挑逗了几下。

  孙玉龙已经吓坏了,这不是他认知世界的事了!他药性此时已经醒了一半!小腹一个激灵,那介於天地之间的刺激让他玉茎一柱挺起,他激动地扭动身体,「我,我,我……」媸妍笑道,「呦,本事不错呀,还能冲破这药性,不过……」

  孙玉龙被她凉薄残忍的声音激起了一身冷汗,狂躁的挣扎起来,被媸妍随手「哢吧」卸了膀子,两只膀子垂着,只能跪伏。他疼的大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媸妍已经拿起一根粗长的玉势,对准他的菊花,不做任何润滑,狠狠地捅了进去!

  只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啊──」

  那声音尾巴变调,虚弱的拐了弯,能听出受害人已经遭受严酷的毒手……

  倌馆这事常有,但是叫的这麽凄厉的还是头一个。

  血已经从撕裂的後庭流了出来,孙玉龙感到怪怪的鼓胀感,可是他的药性已经被痛感惊醒了大半,哀求道,「我……我已经好了……快……放我下去!」

  可是媸妍恍若未闻,手下的玉势依然坚决的开始抽插,就着鲜血的润滑狠狠贯穿他紧涩的处男地。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粗暴的物事撕开了,那东西冰凉的,不带一丝温度。

  而媸妍看着他的鲜血和痛苦却越来越亢奋,手下的玉势进攻的越来越暴戾,直到他快要受不了,才俯身在他耳边道,「这才是开始呢。」她瞄见他坚挺的分身,一边加快捣弄,一边用沾满他後庭血的手摸上他亢奋的分身,她捣弄的越快,手就勒的越紧,孙玉龙在疼痛与快乐的两极间正要射出,只听她笑道,「不低头看看嘛?」

  他低头看见自己惊骇的鲜血淋漓的分身,吓得浑身一冷。

  「这可都是你自己的血呢……」

  再加上後穴中那破坏一切的绞痛,他竟生生刹住,只觉得像是有一根弦绷断了,小腹一阵锐痛,再也无法硬起了。

  是夜,鸳鸳馆发生了变数,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蛮族人这次竟然真的发生了暴动。

  连同驻守在鸳鸳馆的上百个蛮族刀兵在内,竟然脱离了逐波的掌控,再加上孙玉龙那近卫带兵赶来接应,竟然被他逃掉了,且走之前还想趁乱把媸妍掳走报仇,里应外合乱兵之下,再高的武功也插翅难飞。

  在猝乱之间,作为影子的蒺藜保证了主子的绝对安全,却不幸被掳走了。

  第218章。破戒1逐波叹息,「事情就是这样,本来好好的,我一向不想同蛮人闹得太僵,都用的痛心蛊,但这次不知怎麽,有人哄骗他们说蛊有解,你知道的,那些蛮子本来就头脑简单,加之这蛊并不十分厉害,这下竟然真的胆大包天。」

  「师姐,你真是太过手软,我对待那四子还用的噬心蛊呢,你对待暴烈的蛮族人却不肯下重蛊,要知道蛮族性野难驯,又脑子空空,你的心慈手软实在用错了地方!」媸妍又疑惑道,「不过他们的蛊是真的有解?」

  「我不也是想着尽可能笼络他们,不要闹得太僵麽。」逐波叹气,又冷哼道,「哪里有解,郎氏的蛊只有自己人才能解的出来,更不要说有的蛊甚至只有下蛊人才能解。那人分明是骗子,刚好借了时机钻了空子,这下就算蛮族人反应过来,他们的目的也已经达到!」

  媸妍想了想,冷笑,「我当是谁,恐怕是田大盟主吧!除了他,再无人对你我的布局如此熟悉,又恰好知道鸳鸳馆,这条狗恐怕是耐不得寂寞,以为我们把真的皇帝掳来了,我们之前的计划不就是如此麽?真的皇帝若是被掳来倌馆受辱,恐怕不会轻易饶了你我,所以这是想趁乱让我们两败俱伤,又或者借皇帝的手除了我,然後把他之前假情报之事再推到我身上。」

  逐波心惊,「他不是投靠了你吗?怎麽还如此摇摆不定?」

  媸妍微微摇头,「是我操之过急了,急着想要把他拖下水,所以让他狗急跳墙了,却忘了他最在乎名誉,有这样的反扑再平常不过,不过这次,我是不会再对他耽搁功夫了。」她叹了口气,「蒺藜那边,我已经捎信给逍遥侯赵丹元斡旋,过几日应该有办法。」

  「师姐,鄂南恐怕暂时兴不起什麽风浪了,我已经急招孔雀过来协助阿木帮你重新下蛊,我要去一趟白云寺。打蛇打七寸,他这次实在惹火我了,我与田单的账,也该算一算。」

  逐波略一迟疑,「那你要小心了,年前普觉大师辞世了,本来是想那位继任住持的,奈何年纪轻压不服,现今白云寺四大禅堂争斗不休,尤其以戒律禅堂的了情那恶僧嚣张的最为厉害。」

  媸妍对她暖笑,「放心吧师姐,几个恶僧,我还不放在眼里,何况我也不是要去挑战白云寺的,我若是除了了尘,他们只会谢我。」

  逐波点头,又关切道,「怎麽这几趟都不见了阿里?阿木还同我问起,你们不是闹了别扭吧?」

  媸妍的笑僵在脸上,「他……走了。」

  逐波皱眉,「他那性子,若不是你太过分,怎麽会走?师妹,这几个男子,我也看出了,都对你真情实意,只是,你周旋起来,少不得用些手段才是,不要太一味直白,是会伤人的!」

  媸妍点头,果然,齐人之福,不是那麽好享的呢……

  夜深人静,子时白云寺。

  了尘一向浅眠,听见动静便缓缓坐起,静静地盯着黑暗中的某一点。

  灯火燃起,照亮了一室。

  那女子一身妖娆的红纱,随着夜风幽幽的飘,她镇定的关门,仿佛当他不存在,随手将个包袱扔在桌上,那隐隐的酒肉香味让他皱眉。

  「为什麽,要出家?」她解下面纱,转向他。

  她放肆的在他床榻边坐下,戏弄道,「和尚,我喜欢你,你还俗吧……」

  她用手指拂过他越发俊朗的面容,他的眉目,他的鼻梁,最後要停在他的唇上。

  他的眼神陷入她流转的眼波之中,无法自拔,喃喃,「为什麽要出家,为什麽要出家……」

  「因为我对不起她。」

  他终於能坦然说出这句话。

  她笑,「那你现在坐在庙里念经,就对得起她,能赎罪吗?」

  他疑惑,「她……」

  媸妍挑眉一笑,「你父亲可给她制造了很多麻烦,而且,永远不会消停。」

  了尘叹气,「我明天就动身,去阻止他。」

  媸妍忍不住笑得弯了腰,才道,「你真可爱。」

  「如果,除非你死,他都不肯安分呢?」

  了尘眉头一动,「你是来杀我的吗?」

  媸妍突然收了笑意,「你这麽可爱,我怎麽舍得杀你。我来找你,是问你讨一件东西。」

  「《天启剑诀心法》,必定在你那里吧?」

  了尘凝视她许久,收敛了情绪,「我不会给你的,而你也拿不走。」

  媸妍又打量他:她看得出,他眉目间安宁而祥和,他是真的沈浸在寺庙的生活里,不再是当年那个暴躁极端的少年了。檀香已经染去了他的血腥,让他如愿变成了另一个人。

  但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是浮萍,都有着不可隔断的过去。

  凭什麽他以为剃了头念念经就可以隔断?就可以安宁的享受如今的生活?就可以从田单变成了尘?

  想到袁彤术师兄,想到自己那时最黑暗的日子,她眉目变得狠戾,「你交是不交?」

  了尘静静扫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媸妍突然从包袱中拿出一只荷叶烧鸡,看得他目光一闪,骤的打量她,不知在想什麽。

  她笑着凑近他,「不要以为,有你爹给你遮羞,过去的事就无人知道。」

  「这世上,还未有我不晓得的事。你真的想叫我把你过去奸淫杀虐的事,都讲出来给世人听?」

  「还有个中细节……你真的确定要给别人知道?」她的声音显得邪恶无比。

  了尘面色变幻莫测:他早已看破身外物,也从不想争什麽。过去往事,他并不介意,也不会再给他什麽困扰,大不了像过去三年一样远行苦修。

  可是他并不想,那个女子的过去再被扒出来,受到任何猜疑和谈论。

  他身形微动,动了杀意,媸妍却是抢先,随手一招制住他的要穴处,她如今招式庞杂,信手拈来,正使的是天启剑诀中的手法。

  「怎样?如今我的身手可比你好,这剑诀心法给我,也才能物尽其用吧?要麽交出来,要麽吃了这些!」

  她完全可以直接逼他交出东西,可她完全像是要慢慢的折辱他,要他难堪!

  了尘拳头紧握,看着她目光恍惚,最终斩钉截铁,「不。」

  她突然动作,鲨鱼晾翅般将他手臂往後一扭,又对着他後心拍了一掌,他只觉一股阴寒之气顺着脊柱攀升,让他气息一寒,已经狼狈趴在桌上,整张脸埋进鸡肉中。

  鸡肉很香,可对修炼的僧人来说,只会感到反胃和抗拒。

  媸妍见他恶心作呕,想要躲闪,偏偏拿起酒坛拍破,对着他的侧脸浇了下去,「我一直质疑,你这等斯文败类,也能入住佛门,真是佛祖不幸,那便做个彻底的酒肉和尚吧!」

  了尘满口酒肉味,跟平素信念冲击,再加上脊柱那阴寒之气,心中滞涩,竟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只是侧头,目光纠结的看着她,带着一些莫名的情绪。

  「你看什麽?!」媸妍被他看得突然有些难受,不知为何好像觉得自己做错了一般,「再看,我挖了你的招子!」

  了尘目光渐柔,却没躲闪。

  媸妍被他看得突然有几分心虚,竟然退了几步,踉跄仓促离开。

  第219章。破戒2(h)

  媸妍以折辱他为乐趣,但是这乐趣也总有殆尽的时候,尤其是每次看到他明明狼狈却异样的眼睛,她总有一种心思被完全窥破的感觉。

  是夜,她空手而来,准备要将二人做个了结。

  「真的不肯交出来吗?」她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他的眼神依然清亮,深深的看着她,不肯移走半分,也没有因为几日的羞辱而慌乱失了分寸。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麽,顿了顿,稳稳打坐。

  她凑近他後背坐下,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檀香的味道,让她懵然吸入,竟然淡化了许多血腥的杀念,平静了好多。不自觉的,她的手臂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

  她看到他的耳根因为充血而泛红,不禁想起了那个夜晚,那少年因为她包扎伤口,而泛红的脸和耳根──他也有过可爱的时候。

  她趁他不防,已经以内力制住了他,让他因为那阴寒之气而不能妄动。

  她已经将他推倒榻上,俯身抱住了他。

  「真的不给吗?不过是一本心法,值得你连破三戒吗?」

  了尘像是不会思考了,他盯着她的面,说不出话来,他觉得体内的阴寒之气在攀升,让他使不上力来。

  他突然闭上了眼睛,眼睫随着心思而眨动。紧咬出血的唇泄露了他激烈交战的情绪。

  媸妍忍不住低头,吻上了他的睫毛,含吮他的眼窝。

  她听见他加重的呼吸声。她不禁奇怪:难道天启心法真的暗藏了什麽秘密,不然,他为何宁可做到这般?

  她慢慢解开他的衣衫,有一瞬失神。他的胸膛早已不复当年年少清瘦的模样,而是结实硬挺,她的手一路滑下,摸到胸肌,腹肌,和他下身的毛发……

  听说他曾经效仿苦行僧远行三年,没想到,果真如此。

  她将他身体暴露出来,盯着他的眨动的睫毛,「你不想说点什麽吗?不想对你的佛祖,念几声告罪?」

  他充耳不闻,只是睁开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眼睛并不慌乱,却像合着一股奇异的火焰,要灼热她的心。

  她搜遍他的全身,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试试你,不过,别怪我没告诉你,今天是你最後一次机会,丑时一刻,便是你的末日。」

  她连日耽搁,越发觉得自己对他下不去手,是以今日下了决心,要让他曝光在众人眼光之下。

  他像是无知无觉,不懂她在说什麽。

  恼火之下,媸妍突然低头,啃噬他的肌肤,引起他一串细小的颤栗。

  果然,他的肌肤是敏感的。

  她以手握住他的分身,那坚硬的物事先是一颤,随即在她手中不断膨胀。

  「怎麽?和尚也能动淫心吗?」她嗤笑一声,突然缓缓低头,吻上他的嘴,他的唇含着清淡的香味。

  他身躯一颤,眼神挣扎,突然头一偏避开,声音嘶哑,「别……这样……」

  媸妍也不恼,低头含弄他的耳垂,照样引得他低呼。

  「我还以为你是死的呢。」

  她感受着他的颤栗,分外开心,「心里很矛盾吧?想要忠诚你的佛祖,还是跟我一起堕落?」她知道田单是个心理脆弱的人,因此丝毫不放过勾起他心魔的机会。

  她顺着耳垂又吻上他的脸庞,他的嘴角,「你已经堕落过一次,再有一次,天地便不会原谅你了,你就只能永远堕入地狱。」

  她解开披纱,露出香肩,却不再脱衣,只是一再亲吻他,她的吻落在他健硕的肌肉上,引起他难耐的颤栗。

  他的额头涌起汗珠,受制的内力一点点回来,他的拳头紧握。其实只要他一运气,充盈的内力便会回返。

  而她还在无尽的挑逗,折磨他,她更像一个贪玩的小孩子,而丝毫不知道游戏的危险。

  「给你机会……不要?」她偏着脑袋似乎在犯难,「真的,不交出来?」

  她隔着亵裤摩擦他的坚挺,仿佛全然不把他当男人。她像是在考虑什麽。

  他的双眼已经聚满了血丝,因为欲望难耐而爆红,可他又因为心理的煎熬而欲死不能。

  她拨开了亵裤,用湿润的花瓣对准了他的巨硕。她能看到他的渴望和痛苦的挣扎。他在矛盾中煎熬。

  但她并没觉得爽快,反而有一丝烦躁。

  她本来没想假戏真做的,可是看他这幅无动於衷的清冷模样,和怪异幽深的眼神,竟然发了疯,想要真的「凌辱」他,看他是否还像死尸一般。他的从容和固执都让她生气,想要彻底毁了他光明信念的一面。

  她小手在他玉茎上拂动几把,马上叫他粗大了几分,她身子一沈,将他的玉茎头部吞了进去。

  他什麽也不顾,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好像怎麽也看不够。

  她缓缓地下沈,将那粗长一点一点的,收纳到自己身体里。

  「你已经完了……你知道吗?」她盯着他茫然的眼睛,左右扭动胯部。

  随着她的动作,她的花穴开始以各种幅度挤压、吸吮他。

  他的汗情不自禁的越流越多。他痴痴的看着她,从未有过的觉得像做梦一般。

  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她眼睛里有着浓浓的戏谑,仿佛只是一个让他怎样难堪的游戏,他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动情。

  媸妍也不知道,今日为什麽会失控之下,假戏真做,竟然真的同这臭和尚交欢,但她有一种预感:她突然想这麽做,若是不做,她便会後悔了。

  她见他眉目间有着痛苦的挣扎和抗拒,可是神色又有些不同。

  她微微左右摇摆腰肢,让玉茎触碰到她软肉中的每一处。本来是戏弄他,可是碰触之间,让她有一种被抚慰的淋漓至今的快感,不由低头含住了他的殷红。

  「啊……」他低低呻吟一声,却让她舔的更来劲,小舌头围着那肌肤画圈,直到包围了乳头,才舔舐那小巧的一点,让他凸立起来。

  他身上安宁的檀香味让她觉得愉悦,这样侵犯他更是一件禁忌的乐事。

  了尘闭上了眼,像陷入安眠,只随着她的放肆呢喃,她俯近,听他呻吟:「甘……甘草……」

  她血液凝固:为什麽,为什麽当初要出那种事呢?她好像有一点动摇,但是……

  他在把她当成替身吗?那麽此时,她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动作突然疯狂了起来,跪立在他身体中央,每每抬起臀部,再狠狠的坐下去,并且加快了重复的速度。他的利刃像剑一般刺穿她,带出情动的微微水声。

  小溪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落在身下的僧袍上,分外的讽刺。她甚至作怪的伸手下去他两腿中间,把玩他的结实的肉囊,不意外的听到他难耐的嘶吼声。

  明明身体上更不能承受的是她,可她却像是要惩罚他一般。媸妍就这样狠狠的摇曳着腰肢,让他在她身体里钻探或者填补,连最初想用的「移花接木」都没有想起。

  这样的结果,必然是女子的不胜承欢,和男子的越来越刚硬。

  他十指紧紧掐住掌心,几乎折断,他只有全身的力气才能压住自己的冲动,可是,她的身体,像是盛放的花朵一样,摇曳生姿,那水淋淋吸吮的满足感,像是为他的所有空虚找到了归宿。

  他蓦地睁开双眼,满头是汗,像是梦魇了,然後分身突然暴涨了不少,竟然让媸妍一下子无法顺利上下套弄了。

  第220章。破戒3(微h)

  她能看出来,他之前是在煎熬,可是现下像是做了什麽决定。

  媸妍有些脸红,反而不想继续下去了,她一抬胯,就要起来,可是不经意看到,他月光下孤零零的样子,像是被所有抛弃了,不管是他的信念,还是他的执念……她突然有些不忍心。

  罢了,稀里糊涂,就这样吧。

  柔软无骨的女体缠缠绵绵,一点点又接纳了他,并且紧窒的吸附着他的所有,湿漉漉的,契合的毫无空隙,甚至因为滋滋作响的蜜水像是要完全长在一起。

  那酥骨的起伏,竟然让她体内生出一股微痒的感觉,像是被撩拨了。她不得不越动越快,让她的媚肉都争先恐後拥抱亲吻他的分身肉柱。

  没有性爱会进行的这样被动和祥和,她得到的身体刺激,甚至远远及不上当初被他暴虐时的蹂躏,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像是净化了一般,就想这样抱着,做到死去。

  她竟然会跟他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让她也忍不住低低喘息,下身起落更快,而忍不住跟他的唇吻在一起。她竟会同他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有一瞬的迷茫:如果他堕入地狱,她呢?

  她拨开他的唇,用香舌挑逗他的口腔,直到她的气息占领了他的全部,她欣赏着他痛苦纠结的面容,他每时每刻都在忏悔,可是他又不得不领受她给的快慰。那该是怎样矛盾的痛苦?她一早明白,佛门已经是田单最後能依仗的心理安慰,而现在,就被她统统毁掉。

  她充分让自己的唇含住他,而下身也更加热切的含住他的肉刃,往深处引领,感受他灼热的膨胀带来的欣喜。

  终於,他的小腹绷得紧紧的,越来越热,他的分身又粗又长,顶的她行动困难,差点被卡住,艰难地刺穿她的花穴,在花心留下暧昧的热情,亲吻她敏感羞涩的花心,让她跪立的双腿打颤发软,而灼热的岩浆在她深处喷薄,再和两人的蜜水调和在一起,散发出媚人的味道。

  媸妍气喘吁吁,面色复杂的看着他,「还有一刻,你真的不拿出来吗?」

  了尘面色苍白,双唇翕动,正要说些什麽,突然只听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竟然有人往这里来了。

  媸妍正在犹豫下不定决心,忽然释然一笑,「看来还有人更急着想让你死呢。」

  了尘面色变幻,只听「砰」的一声破门之声,门板已经被人踢开,了尘顾不得解释,突然一个翻身,将媸妍牢牢压在身下,撩起身上袈裟将她裹住,他的头压在她肩膀,正将她完全遮住。

  「你……」媸妍惊疑不定,根本没有想到,他压根没有被她内力制住!

  这麽说,他刚才都是在在纵容她胡作非为吗?这是为什麽?她不信他是自甘堕落,她也见证了他放纵前痛苦的纠结。

  而看着他将她牢牢挡住的动作,她心中突然酸涩莫名,双臂一顿,慢慢的攀上,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她如今身为莲华阁的阁主,迟早要以妖女罪名被人口诛笔伐,因此她虽有些麻烦,但并不在意被人看见,可是他……竟这般舍身护着她?就好像,捧在了手心上……

  了尘感受到她的手臂,腰间紧了紧,气息一窒,泛出一丝微笑。

  那带头进来的和尚不过三十上下,浓眉利眼,看着有些暴躁,正是了情和尚,他先道声阿弥陀佛,「了尘,你还笑得出来?你身为出家人,还是善恶堂住持,可知亵渎佛祖是何等罪过?」

  了尘声音冷冷的,并无起伏,「了尘知罪,烦劳众位出去一刻锺,让我同故人叙叙话。」

  众僧没想到,他这时候竟然还要同那女子「叙旧」,一时呆愣。了情本来有些惧他内功深厚顽抗,才叫了这许多人来,此时见他服罪,爽爽快快带人退了出去。

  媸妍声音有些涩涩的,「所以,你根本没有受制於我?」

  了尘点头,面色也泛上一丝温暖,「是,普觉大师临死前,将他一身深厚功力都尽数传与我。」

  媸妍突然有些难过,不知该说什麽,看着他细心地帮她穿好衣服,还她一个体面,而他却还是狼狈凌乱,恐怕过了今夜,就会被世人唾弃。

  「你……」她声音有些哽咽,「为什麽?」

  他突然从枕下摸出一个紫色纱巾包裹的物事,递给她。

  她抚摸着那紫色的纱巾,纱巾洗的干干净净,里面包裹着一本册子,影影绰绰,正是天启剑诀心法。

  她咬着唇,抬头看他。

  他有些赧然,面相苦涩,「我不是一再舍不得,我只是,怕你再也不来了。」

  「明知你只会折磨我,羞辱我,可我还是想要见到你,」他的手指珍惜的摩挲她的面庞,「不管是不是你的真容。」

  一声叹息,「心已乱,我是对不起佛祖救赎之恩,我果然,只能先你一步,下地狱去了。」

  「不!」她突然抱住他啜泣。

  他搂住她的头,安抚食草动物一样抚摸,「今夜……死而无憾。」

  媸妍猛的抬头,还不待她看清他,审问他,他已经将她背转过来,双掌抵向了她的後背,一股深厚的内力从他双掌中向她筋脉游走……

  他的体内都是雄浑阳刚的内力,渐渐流失到她身体里,她是怎样天真的以为:凭她的阴寒之力,能制住他?

  直到他的力道渐渐微弱,她转过身来,看着他困顿疲劳的脸,突然下了决心,「我如今拼死护着你,我们冲出去!」

  了尘摇头浅笑,看起来已经满足之极,「别傻了,小师妹,外面都是各大禅堂的住持,你带不走我的,何况,我本来就犯了错。你忘了吗?」他贪婪的看着她,他曾想求她原谅,此时却只想让她恨他忘了他,「我杀了袁师兄,死不足惜,还有普觉师傅,我愧对他……」

  他轻轻帮她掩上幕离,「走吧,别管我。」

  「这妖女不许走!」却是了情听到不对,闯了进来,一把向媸妍抓去,想要制住她。

  媸妍咬牙,同他缠斗起来。

  了尘见惊动了外面,众僧就要进来,怕媸妍被缠斗下去身份公之於众──他不能毁了她好不容易积累的身份和背景,更不能再坏了她如今的名声。

  「走──」他一把将媸妍扔到後窗边,推了出去,了情见他坏事,气急一掌打在他身上,却不想了尘内力全无,一掌之下吐血满襟,面如金纸,已经油尽灯枯。

  他贪婪的隔着窗口远远看着她,伸出的手顿在了半空,媸妍泪流满脸,转身发足狂奔。

  了情也愣住了,了尘虽然犯戒,但是也是要由四堂会审,最严重也不过是打的半死逐出寺外,可他竟然误杀了他,一时情急向外吼道:「了尘畏罪自杀了!」说完追着媸妍而去,唯今只有抓住那妖女,若是能定他们个正邪勾结之罪,也不枉他担个误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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