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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到荼蘼花事了     紫菀,2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7120 ℃

  女人全身的敏感部位都遭到髭切的攻擊,耳脖、胸部、花穴每一處都受到他全心全意的愛撫。一股股電流從肉身表面擴散到內裏,蜜液不由自主地滲出,沾濕了大腿根部和布料,也免不了染到皮革手套上。

  髭切的手指輕輕按摩花朵周邊,不時掠過蓓蕾的位置。髭切的虎牙咬住耳骨,而女人毫無反擊之力,甜美的感覺由耳邊延伸到兩腿之間。

  身子似乎快要化開,她只能癱軟地枕倚著髭切強壯的身軀,按捺著嘴巴想要拚發的叫聲。女人想要夾緊雙腿又被他強行撐開,雙手因被捆綁的關係無力下垂,反抗也無濟於事。

  秘密花園終於迎接那位客人的來到。

  他越過霧雨之氣濃重的草原,到達花園的小小門扉。虛掩的欄柵後面傳來陣陣馥郁花香,戴上黑色皮手套的修長手指徐徐打開門庭,風淡雲輕地進入深谷花田。

  門戶被訪客開啟以後,色情地展露花園的所有風景。手指掠撫輕揉嬌嫩的花瓣,一瓣瓣撫平,造訪每一處柔軟細膩。

  女人止不住顫抖,全身血脈僨張,火焰一下子由花穴燃起,星星之火終於成為燎原之炎。腦中空白一片,呼吸變得急促,狠狠咬緊牙關,玉趾用力蜷曲,嬌軀滲出汗滴。

  黑蝶翩翩漫舞,逐香而至,不規則地圍繞花叢飛翔。接而棲於花畔,緩緩覆在鮮花,親吻花房,感受溼潤的露珠與甜蜜。

  女人受不了快感的折磨,神態恍惚,雙頰羞紅,仰後頸子。雙目波光粼粼,似要顫出秋水,越發顯得朦朧迷離,如此濕潤的美眸叫人心神都被勾引過去。

  「哎呀,濕得到處都是呢。要低頭看看嗎?」兩人耳鬢撕磨,髭切在她敏感的耳邊呢喃。「沒想到主人竟然會有這麼醜陋骯髒的姿態。」

  「嗯哦……」紅唇不慎顫出柔柔而含糊的嬌吟,如琴音的音色,婉言低訴。

  髭切巧妙地利用姿勢的方便上下其手侵犯女性禁地,兩手的拇指和食指都在撫摸女人胸乳和淫道。

  在他老練而辛辣的刺激下,一雙豐滿艷乳變得紅通通,乳尖長高翹起,帶給女人刺刺癢癢的快感及充血的漲痛感。既渴望對方更加強烈地接觸乳頭,但亦感覺如似敗北的萬分羞恥。

  髭切食指與中指按壓淺刺入口處,隨興地把玩她的蜜穴。嫩肉違背主人的意願,嬌羞地收縮吸吮,拉著恩客不讓他離開。輕佻的指尖揩抹前庭的美好,肆意地敞開花唇,碾磨那點花蕾,兩片蜜唇在持續玩弄下變得腫脹不堪,甜蜜的花露汨汨流漓。

  「啊啊……嗚喔……」即使如何咬牙隱忍一波波沒頂的快感衝擊,但每當碰在脆弱的肉點,女人的聲音都會忍不住漏出,婉轉柔媚地如唱一首小曲。

  「停……那裏……不要、不要──停……!」受不著愉悅來回的摧殘,她微啟桃唇,服軟地說道,只求他給她一個爽快。

  「啊?不要停嗎?」他笑得人畜無害,毫不在意地曲解女人的意思,手指繼續漫步於草叢深處,採摘花朵品嘗花蜜。

  「主人真是貪心呢,嘛,怎樣也停不了哦。」

  女人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被水液遮掩了所有景象,無助地壓抑喘息。無意識繃緊的身體越發敏感,感受一切來自髭切的賜予。

  比起一開始那些微妙的觸摸,這樣強烈的撓碰引起的愉悅更為濃烈。由燎原之炎焚燒身心和理智,一層疊一層的歡快令女人變得狂亂而脆弱。

  室外風雪霏霏,室內淫靡水聲縈迴不散。緊窒的軟肉啾啾嘖嘖地舔吸髭切修長粗大的手指,他彎曲指頭往更深的內壁摸索,刺激肉道的各個地方。

  女人的玉身顫抖不停,側頭倚偎髭切的臂彎。凝白的雙腿纏上髭切的素白褲管,純白的被寢與浸溼布處的灰白,幾種白互相糾纏映出淫慾的顏色。

  「聽到這樣黏答答的聲音就興奮起來了,越是羞辱就越興奮嗎?」

  「主人真好色啊。」髭切性感的唇輕易就吐露出淫穢的句子,有意欺負女人的羞恥心。饒有趣味地用尖牙細細碎碎吮咬耳垂,加重對於乳尖和花蕾的褻戲。

  「啊!停啊……呼哈、不要……不要、哈哈、嗯……」

  敏感的肌膚遭到接二連三的侵犯,女人的吐息越發劇烈,喘得換不過氣,悶絕地低咽。

  髭切惡質地繼續玷污女人的嬌軀,手指鉤起滑入蜜肉,向上淺淺抽插,貼著嫩壁輕輕左右轉動,再逐漸加強力度地按壓那性感的一點。

  一波一波強大的浪潮向女人襲來,如無止盡的煎熬,她的表情既似承受歡愉亦似享受痛苦。身體像是被燃燒一樣,髭切的一舉一動如火上加油,變得灼熱無比。

  花穴裹住黏稠的蜜汁緊夾皮手套,發出咻嚕咻嚕的聲音,被手指摳挖出不少淫液。汗水和花露滲入布料,床單的陰影處加大擴散。

  髭切還要折騰快將登上顛峰的秘穴,即將登凌絕頂時便減輕力度,放慢節奏,讓快感稍為回落。然後不輕不重、有規律地按摩甬道,再次掀起酥麻的颶風。

  女人再也沒有辦法忍受了,即使如何咬緊下唇,快樂還是成功碾壓她的神經,粉碎她的理智。

  殷紅的嘴唇性感地張開,拼命呼吸,然而還是像離了水的魚,胸肺不能吸入一絲氧氣,快將死去。

  她無法偽裝自己,只能甘心聽從身體的本能,順從髭切的擺佈,成為他的戰利品。

  「已經、不行了……嗯、求求你……」不斷抽泣的哀求。

  「剛剛不是打算這樣嗎?在高潮之前停止。」輕柔而優雅的聲線像蛇一樣咬著了獵物,風雅而可怕的語氣正愜意地訕笑著。

  「不、不,求你……哈嗯……」

  「真是個壞孩子呢。」

  「啊、不要啊、髭切大人,求求你……啊嗯……哈……」女人搖晃著頭部,卑微地請求,氣息紊亂。

  「髭切大人……我、我錯了,求你……」

  「唔嗯……啊啊……髭……切……大人……」

  「啊……嗯……」含糊的破碎喘息,猶如小獸般的哀叫。

  「真可愛啊。」髭切輕吻女人的臉頰。

  「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隨隨便便就高潮了。」

  「主人。」他壞心眼地加上兩個字,再加重力量往最脆弱、最敏感、最無法承受折磨的軟肉磨蹭。

  「嗚!啊啊──」女人崩潰般哭喊著,快感排山倒海洶湧而來,摧毀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嬌軀顫抖起來,下肢劇烈痙攣,玉趾蜷曲收起。蜜洞一抽一抽地夾緊體內的手指,分泌出大量甜美的汁液,瞬間淹沒一切。

  女人睜大雙目,兩眼失神恍惚,淚滴順著臉頰滑落,只餘無意識的細碎吟哦。

  

  手指功成身退,緩緩拔出。淫穴還是不知足地緊摟客人,可是恩客無情得很,依舊執意離開。「噗嗤」一聲,之前沒有任何空隙的姑娘終於和官人分別。

  粘糊糊的淫液迫不及待地從穴道流溢而出,任嫩肉如何蠕動吸納,遮掩女體的天性,它們依然放蕩地向男人表示熱烈歡迎。

  「看吶,這副手套上都是主人的東西呢,要嘗嘗嗎?」髭切笑得甜膩,說著和秀美臉孔一點也不相符的下流情話。

  髭切把手伸到女人的嘴前,透明的愛液色情而繾綣地依傍漆黑的皮革,全是女人動情的證明,淫靡至極。

  燭台搖曳著不定的火焰,剪影皆有所扭曲改變。如受到魔神的蠱惑,女人呵著熱氣吐息,顫動著蜜舌湊近黑手套,仔細舐舔每根手指和每個縫隙。

  「把手套咬下來,別咬到我的手指唷。」

  女人乖順地聽令,貝齒逐點逐點把手套咬出。褪去那層皮革後,白晢的手背露出一角,如打開的寶箱透出誘惑的光彩。

  「做得好。」微涼的指尖慢慢刷過溼熱的唇邊,就這樣緩緩撫過。

  「既然上面的嘴巴剛剛嘗過了,那麼就輪到下面的小嘴試試。」

  「快樂過後,我們就把事情做到極致,做得徹底吧。」

  「那麼……就到鬼退治的時間呢。」

  髭切終於解開布帶的禁錮,然而女人再也不能飛翔了。她是釘在板上的蝴蝶,她是化作標本的乾花,她是彰顯戰績的徽章。

  髭切脫去不整的衣服,以同樣赤裸的軀體去擁抱女人。髭切平時看來儒雅斯文,沒有半點肉似的,但實際上反而是一副肌肉勻稱紋理分明,充滿力量的身體。

  他單膝跪著猶如進行純潔而神聖的西式求婚那般,然而髭切的行為卻是要方便自己操弄對方。女人在他的擺佈下,向前傾側跪在被子上,一手勉強撐住肉身,另一手則是被髭切牢牢抓住,那是不容逃走的姿勢。

  髭切眼神深邃,隱藏著不可告人的複雜情感,無聲慨嘆與微笑。然後,身下一個挺進,劍拔弩張的太刀貫穿了女人。

  終於進來了。

  她眼眸淚花四濺,發出一聲甜蜜而苦澀的嘆息。

  「啊……」

  淚如雨下,女人用盡全部身心感受髭切。

  被觸碰。

  被摩擦。

  被刮磨。

  被捅入。

  被搗弄。

  被抽插。

  被撞擊。

  被刺穿。

  被填塞。

  深深地、重重地、狠狠地。

  作為女人被深愛的男人填滿。

  緊窄的陰道在嵌入的過程中塑造成為他的容器,成為他的刀鞘,成為他的女人。

  原來這才是做愛,這就是做愛,可以透過性感受愛的儀式。

  她哭著也笑著,情感混亂得不能自控。

  一次又一次插入,一次又一次撕裂,一次又一次斬開。

  痛,越來越痛。身為刀的他正在把她處死。

  快感,越來越舒暢。身為男人的他正在操幹她。

  刀尖的銳利,刀身的龐大,刀柄的重量,她都用身體感受著,這個獨一無二的他。

  只屬於自己的他。

  甬道緊裹粗大的入侵者,腰肢輕微扭動迎合身後男人的拍擊,帶來更多的快感。

  不知何時髭切放開了她的左手,在沒有支撐底下,女人慢慢癱軟趴在床上。

  髭切雙手扶著玉臀頂入軟嫩的肉穴,就像發洩慾望的雄獸只知兇猛抽插,享受自己的歡愉。綿密的搗撞引來咕啾咕啾的淫穢水漬聲音。

  花道的皺摺被肉棒撫平,嫩肉被分身擴張,接納髭切的存在。

  完全敞開,接受擁抱髭切,這個她深愛千年的男人。

  讓她如飛蛾撲火般懷抱痛苦的神異。

  她無法捨割的付喪神。

  女人的眼瞳變得恍惚,不能再著眼看見一切,開始失去焦點,只著眼於性欲快感。

  艷麗的呻吟,勾魂的呼喚。

  呼吸不時因快感而停頓。

  淚水不停流出,女人的思緒紊亂,隨著水珠飛揚。

  甚麼都沒有,從來都沒有。

  這宛如情人的一夜雲雨,與過去接待客人差不了多少。

  只不過面對的是自己深愛之人,面對他虛假的溫柔對待和狂風暴雨。

  就是如此,更加難過、悲慟與絕望。

  清楚明瞭事實。

  原來是沒有,從來都沒有。

  我們之間不存在那些初戀的邂逅。

  不可能有繾綣的幸福。

  這只不過是虛構的纏綿。

  有的只是悱惻熬成的傷。

  明明是高潮跌盪起伏,為何卻想到這些呢?

  明明是愉悅淫靡的事情,為甚麼會感到痛苦?

  明明應該滿足於此,為甚麼如此哀傷呢?

  因為我知道啊……你並不屬於我,這個事實。

  「哈……」隨著快感擺動,嘆息。

  身軀受著刀刃的插入而變化,其他感官的感覺都變得模糊,唯有甬道變得越來越敏感緊縮。

  女人的臉上都是湧流而出的淚水,順從地心吸力的影響滑落渗入白色的被褥。迷濛的一雙眼像是看到了什么幻影,右手向前伸去,似要抓住些甚麼。

  髭切欺身而上,大手撫上她的玉手,十指緊扣,深深進入她的體內。

  髭切揉著飽滿圓潤的嫩臀,急不可耐地頻繁進出女人的嬌軀,感覺蜜穴的溫軟柔滑。沉醉在快感的狂潮,英俊的臉孔上是難得一見顯露本色的猙獰,因為興奮而表現得淋漓盡致的攻擊性。

  他沒有想到女性的身體會是如此迷人,柔軟得不可思議,緊窒得叫人銷魂。從分身傳來的舒適令他難以停下,也不想停下。

  只想一直做下去,滿足自己的慾望。

  髭切此時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渴求女人,恨不得對方和自己能夠融為一體,二合為一。吞噬女人的血肉,霸佔她所有的心思,一切都以自己為主。

  付喪神的感情一向淡漠,更何況是刀劍的靈魂。

  千年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經歷的歲月漸漸覆蓋了鮮明的記憶。實際上怎樣也沒所謂,就這樣簡單地隨遇而安。

  所有一切都會化為塵土,再嚴重的事情也只會伴著歷史變成過去。既然如此,那就別在意這些細節,依照本性而活。

  直到遇見女人,熟悉的氣息翻動回憶的書頁,濃烈純粹的深情燃起玩心。這才覺悟到忽略的角落,那個屬於內心的位置,原來早有她的身影。

  訝異她寄託在自己身上的情意,居然會是如此瘋狂而執著。

  為此而感到快樂,但仍然不知道心頭那份重量到底是何物,所謂何事。

  僅是遵從內心所願而行動,見她掙扎痴迷便越來越滿足。某個空洞慢慢填滿了甚麼,虛幻的存在如同填補了甚麼變成真實。

  就像這樣,把肉棒戳進女人深處,得到的充實緊致感是前所未有的,讓人著迷。

  停不了,不想停止。

  彷彿她就是自己遺失的一半,結合的欣喜令自己失去自制力。由接合處蔓延的滿足感終於讓自己看清了甚麼。

  她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求饒、哭泣、顫抖。好想得到更多的她,不管是最可愛還是最醜陋的一面,總之就是所有。

  與其說是情慾,不如說是征服慾。強硬執拗地進入,不顧她的身軀狀況,兇猛粗暴地肆虐,想把她揉碎融合到血肉靈魂裏面,佔有得徹底。

  或許連自己也在渴望吧。

  期盼女人的一切。

  這種扭曲的慾望,已經不能停止。

  如打開醞釀多年的烈酒,開封時候才發現飄逸而出的馥郁醇香竟可醉人。

  髭切搗入濕漉漉的內壁,向著柔弱的身軀發洩精力。

  深深地、重重地、狠狠地。

  十指相交,俯身擁抱,相貼緊密得如一體。

  

  「啊──不、不行了……」

  「這樣就不行了……喔哈,可不行啊,嗯……」

  女人纖弱的身子承受太多髭切的衝擊,再要攀上高峰。身體既酸麻又酥軟,小穴已經又濕又軟,如一汪春水任意流淌。

  「輕點……不……嗚……」呼吸不均,喘息不斷,呢喃著求饒的吟叫。

  這情迷意亂的嬌吟鼓勵了髭切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雙手回到柔柔纖腰,握著那水蛇軟腰晃動得更加劇烈。

  「舒服嗎?愛、愛姬……愛姬……」他忍不住稱呼她的名字,若是不說似乎就有些甚麼不會改變。

  「嗯、嗯……」女人的說話從有意思的討饒變成無意義的淫叫,由下身傳來的快感把她拋向浪尖。所有思緒都被打碎,管它是喜是悲,這刻只有沒頂的快樂。

  「呵呵,真是淫蕩啊。……那就是舒服吧,嗯?」伴著那聲上揚的尾音,髭切把充血腫脹的圓頂向著小點衝刺,重點寵愛那柔媚的地方。

  「啊!慢……慢點、停……啊哈啊哈……不──」

  女人的蜜穴如同崩堤那般洩出洪水,隨著髭切那碩大孽根的抽插,從相連接合之處滴下黏稠的愛液。

  經歷高潮的甬道吸吮絞緊凶器,全部性感的嫩肉都在服侍髭切,把他捧上頂端的王座。髭切扣著女人的細腰,深深一插,插到宮口小洞,盡情把所有熱情的慾望傾瀉在花穴之中。

  只有這樣還不足夠,滿足不了髭切和住在心裏的鬼。

  女人被髭切轉過翻身,打開雙腿,再將肉棒完全鑿入內壁。兩人正面摟抱,鼻尖抵著鼻尖,氣息互相交換,焦渴的雙唇再次擁吻糾纏。

  激情而貪婪地接吻,搶奪肺部的空氣,彷彿要對方窒息。

  一起踏上死路,一起被深沉的情欲拖到無盡谷底。

  即使那是最深沉的黑暗又如何,她願意因為他而墮入地獄。

  花苞完全綻放出華美的花朵,絢爛地開到荼蘼花事了。

  了結這無望的戀愛,成就最後的瘋狂。

  女人一雙玉臂擁上髭切的頸項。

  「嗯……啊……不愧是斬鬼刀呢……髭切……大人」

  「哈哈……這是稱讚嗎?那我就收下了。」髭切如綢緞的腔調混入了一絲暗啞,然而魅力依舊,甚至更為迷人。

  「這是稱讚啊……鳴唔……髭切大人。」用我的生命歌頌你的偉大吧,髭切大人。

  女人主動親舐髭切,不只是嘴巴,還有他的汗水。丁香軟舌淫亂地舔吻男人的下顎,甚至伸了進去嘴唇,舔舔尖銳的虎牙。

  她嘴上越是熱烈,他身下的動作反而越是輕柔。

  髭切緩慢而又輕微地擺動腰部,小幅度地一下一下頂到底就如吊床般搖擺,把女人帶進醺醉的淫夢裏。她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簾,沉溺於甘甜的麻痺感之中的唇舌交纏。

  快感連綿不絕如一浪接一浪的潮水拍打女人的身體,像是要沖到浪尖,但又回落。她在浪裏翻滾,無助地隨著波濤飄蕩。

  突然一陣鐵鏽味湧來,驚醒了女人的美夢。

  噙著淚花的眼眸迷茫地望向髭切。

  「也太過沒有防備了吧。」他溫柔地笑著,尖牙上沾有一些緋色。

  女人的蜜舌被髭切咬了一口,就如踏入獵人的陷阱,被無情的捕獸夾咬住的獵物,流出香甜的血液。

  「真是的……就這麼想我把你生拆入腹,吃進肚裏?」

  髭切反客為主地親上女人,鎖定舌尖重壓舔舐,返還一個充滿血腥味道的濕吻。

  擁有薄繭的手掌摩挲突起的乳頭,捺捻搓揉。酥癢甜麻的電流由蓓蕾襲向大腦,刺痛而又酸爽。身子慢慢變得酸軟,用盡力量耗盡生命,再也無力掙扎抵抗。

  女人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髭切,任他處理,任他魚肉。「請吧,髭切大人……啊哈……」女人赤裸的美腿親暱地夾住髭切健實的腰身,纏綿得不想放他離開。

  「不要叫髭切大人。」髭切莫名驀然對於這樣的稱呼感到不悅,就像他僅僅是一個過客來享用她的身體。

  不,他不是,他是有分別的,和其他人不同。

  他佔有她的全部,他擁有她的所有。

  「哈……叫髭切……」髭切惡意地調整角度特地去磨蹭凸點,並非直接觸碰熟透的果實,而是側面摩擦黏膜。女人忍不住搖晃腰肢,結果感覺更加強烈,但又更飢餓,想要索取更多。

  「啊啊──髭……切……髭切……」

  女人斷斷續續地低語把他的名字吟哦出來,令髭切感到一種由心而起的快樂,比快感更為強烈的愉快。

  堅挺如鋼鐵的刀身抽出又馬上捅入,灼熱的龜頭稜角重重擦過敏感點,又往嬌嫩的子宮口進發,有規律節奏地深入進出抽送。

  「髭切……髭切……髭切──」女人不停輕吟低語呼喚他,彷彿這個世界只有他是她的救贖,殊不知他只會是推她跌入地獄的一把手。

  髭切的左手繼續撫摸酥胸,指尖捏掐盛放的紅櫻,逗弄女人纖弱,受不了刺激的神經。右手扶著柳腰,將女人壓向自己的下腹,束縛著她。

  粗大的陽具在緊窒的秘穴刮磨搖動,要擴張撐滿淫道令到蜜肉舒展所有的柔軟。而花道亦蠕動著,配合挺進的頻率滲出更多蜜汁,溫柔地包覆他的堅硬。

  髭切的胯下越來越激烈地碰撞臀肉,接觸出靡爛的啪啪聲,全力攪拌蜜壺,發出潮濕羞恥的聲響。伴隨這些甜膩的聲音,之前混和在一起的透明與奶白黏液緩緩溢出,漫延於雪白布料。

  「嗯──啊哈……嗚……」女人又再被推上高潮,手指陷入髭切結實的背肌。小穴敏感地痙攣,顫抖著依偎大肉棒,汨汨流淌更多的淚液。

  髭切熱切急迫地佔有女人,直到她身體乃至心靈的每一尺每一寸都屬於自己,忘掉過去的一切。

  只有現在,我們擁有的是現在的激情。

  髭切忍不住輕吻女人的唇瓣,如斯甜蜜。

  相吻如若真正的戀人。

  「不需要害羞……哈……愛姬,好好地看著我。」髭切隱含沙啞的嗓子柔聲地道,琥珀色的眼睛亮得驚人,如發光的寶石。

  「呼……讓我也好好看著你。」

  「正正是你的眼讓我發現你……獨一無二……只聚焦在我身上的一雙眼睛。」

  他和她的眼睛四目相接,顯露出一切。

  他已明瞭的心意,他已清楚的名字,他已知道的身份。

  「髭切……我詛咒你不得所愛,無法擁有深愛之人。」她諷刺地勾起嘴角的弧線,淚卻從眼角流下。

  「不,我一定會擁有她的。」

  「呵呵,是嗎?」她淒涼地笑了幾聲,似嘲笑,似苦笑。

  女人的手指撫上他的眉眼,滑過筆直的鼻樑,摸到柔軟的嘴唇,貪婪地描繪他的容貌,

  她雙手扼住他的脖子,感覺到喉嚨的那塊突出的骨頭。

  何其憎恨這個男人,何其深愛這個男人啊。

  好想和他一同綻放至荼蘼花開後,萬物歸於死亡,她和控制她身心的妖怪一起凋零。

  他右手伸來觸碰她的手臂,目光溫柔如水。

  汗水與淚水打濕了女人的臉頰,分不清兩者的差別。有點狼狽的紅暈臉龐上卻展露一彎淺淺的,絕美的笑。

  甚麼時候,我愛上你了?

  那必然是我第一眼遇見你的時候,那伴隨源氏大人的太刀,那在旁跟隨的付喪神。

  那時我一定已經淪陷了。

  她心滿意足地闔上眼簾,雙手放棄了甚麼似的垂下。

  戀愛因為甚麼而絕望墮落?

  那必然是因為愛上不能愛的人,絕對不可能幸福結合的人,所以才會羨慕、嫉妒、乃至恨。

  愛太深,恨太重。不願醒來,也不願離開。

  愛恨都屬於這個人,佔據自己所有情感的人。

  怎樣都恨不下心殺死的人,只能和他糾纏爭鬥的妖物。

  他是她生命的最後。

  淚水不停滑落。

  兩種火燄緊緊包裹女人,灼痛與熾熱,狠狠地將她拋向巔峰撕裂成片片碎肉。

  「髭切……啊哈……是我的……嗯……」

  妖媚的花穴狠狠咬著陽具,收縮夾緊刀身,不讓他離去。不能再承受目睹他遠去背影的折磨,萬轉千回的目送只換來更深更濃的惆悵。

  「啊,不要……離開我……髭切……」

  髭切低喘,這緊密而熱情的花兒正在啜飲他的精力,貪求更多的養分灌溉,充分顯示出花主的在意與不捨。

  他粗重的呼吸把氣息噴在女人的耳邊,熱得耳垂紅透。他舔去女人臉上的淚痕,親吻她的髮絲、脖頸、心胸,在心臟前的肌膚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髭切眉頭微蹙,驟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和頻率,用力用力更加用力,彷彿要把她直接破壞粉碎的力度。

  刀尖捅進花蕊,深深地插入,抽離時退到穴口又重重突刺,帶出交合的愛液。

  女人弓起腰身形成香艷的弧線,向上迎接髭切的拍擊。

  千年來醞釀已久的情液,終於臨到爆發的時間。

  膨脹到極點的肉棒倏地劇烈彈動。

  髭切低吼一聲,抓住她的手臂拉向自己,下體壓迫貼緊,狠狠卡入無人之境,精液以不可抵抗的沸騰姿態灌注在女人的花蕊。分身一下一下有韻律節奏的脈動把種子噴射進去子宮。

  女人雙腿同樣使力,緊緊絞盤著男人的腰部。穴口抽搐著一張一張的,像是貪吃的小嘴飢餓地吞嚥著髭切的精液,捨不得火燙陰莖的喂食。

  「嘎啊……哈啊……」高潮過後的喘吟。

  「髭切,不要走……」

  「我不會走,陪伴你直到黎明,我的愛姬。」

  是夜,他們沉醉在慾海春宵,換著各種姿勢登上極樂。

  髭切一直抱著女人,不讓她離開身邊。

  並非髭切屬於女人的,而是女人屬於髭切的。

  是他擁有她。

  兩人緊密地結合,與君共赴巫山雲雨。

  天色變為深藍透著淺藍,隱有一絲朝陽之光。

  和室障子內,髭切摟擁著她,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女人悄然牽起他的手,握著然後輕吻,如羽毛落在指尖,亦有點點水珠沿著粉唇,沾濕修長的手指。

   「希望別人不要接近你,希望別人不要佔有你,希望別人不要擁抱你。」略略帶著哭腔的聲音正輕輕抖出自己的真心。「我這樣很醜陋吧?」

  「並不會,橋姬。」他撫摸女人頭上突起的五角,在額上烙下一個淺印。「不會醜。」反而很可愛。

  「果然一早被源氏的大人看穿了,之前也是狠狠地揮舞刀刃,沒有一絲顧忌。刺穿我的人,把我斬得七零八落的人,是你。」

  「我是刀,不管是刀還是鬼都要隨主人斬除。」溫文爾雅的聲音沒有在語句中洩漏任何感情,低沉餘韻裊裊。所以無論你是怎樣的身份,你如何深愛我,我也必然斬你於刃下。

  「所以才想成為你的主人。娼妓是不可能擁有大人的愛,我明白但就是不想放棄。」

  「即使化身為鬼也想要你。」

  「不想只站在橋邊遙望大人你的身影,被別人擁抱卻想著大人你。」

  「髭切大人,哪有妖怪能被斬鬼刀完全刺入而不消亡的?」

  「身為鬼卻愛上斬鬼刀,然而此身能被你如此蹂躪,我很幸福。」

  「髭切,我喜歡你,我愛你。」

  女人蒼白的右手撫上髭切的臉龐,抬頭凝視那雙美麗的琥珀眼眸,微微笑了。

  「即使你從來也沒有愛過我。」

  淚珠點點滴滴變為虛幻,那纖手亦逐漸變淡,髭切懷內的溫度慢慢變冷。

  她在晨曦的光芒下消失。

  女人滿足地笑著,光點擁抱太刀,成為他身體的一部份。

  「笨女人……」

  髭切可是知道審神者從來都沒有召人侍寢的習慣,而且……

  我怎會認不出你。

  說到底,這可以算是愛嗎?

  不,這只是征服慾,只是佔有慾,並不會是愛……

  不,這絕對不是愛。

  不,我絕對沒有愛上你。

  清晨,他終於徹底擁有她。

  審神者在客房醒來了,聽說在逢魔之時的黃昏回到房間之後就失去意識。其後,似感有人狠狠掐住她,企圖想要殺死她,若有若無地聽到女子的怨歎與悲泣。接而靈力被盡數吸取,於是昏睡過去。

  既然如此,那麼之後出現的審神者是?

  知道答案的,只有那個人──髭切。

  漫天飛雪,他在寒風中微笑,外套袖子輕飄飄地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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