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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152-174),3

[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1360 ℃

  「嘘——差点射了,真他妈够悬。」我擦擦额头冷汗,找来干毛巾,抹掉东家上的水珠。「与其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妈房间转转,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兴许能逮着我妈跟那个郑姓领导的奸情,以便验证自己推测。」

  当然,我只是嘴巴上这么一说,为自己的夜猫子生活,找一个听上去还算靠谱的理由。如果你信以为真,那就大错特错。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阴差阳错,还真让我给撞见了。

  不过,撞见母亲和郑姓领导奸情之后,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测的东西,只有三样东西正确无误。第一样东西,就是郑姓领导一直贪恋母亲美色,朝思暮想,要不择手段一亲芳泽。第二样东西,郑姓领导上我母亲,郝江化完全知情。换言之,郝江化拿母亲的美色,跟郑姓领导做了笔权色交易的游戏。第三样东西,为了郝江化的青云仕途和他俩的幸福家庭,母亲心甘情愿做出牺牲,并无任何怨言。

  当我亲眼见到母亲,在郑姓领导那一身肥肉堆砌的胯下,婉转承欢时。我明白,除了尽力配合和讨好,母亲没有任何快感。郑姓领导不是郝江化,他根本满足不了母亲。面对他,尽管母亲笑脸相迎,和和气气,温柔如水。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是虚情假意,是一个贤惠妻子为了丈夫作出的无畏牺牲。不得不说一下,我今晚所见郑姓领导和母亲的奸情,这是他俩第一次发生关系。所以说,如果刘鑫伟是继郝江化之后,第二个上过母亲的男人。那么,郑姓领导则是继刘鑫伟之后,第三个上过母亲的男子。

  当然,我没亲眼目睹母亲被刘鑫伟上,只是从一起亲眼所见事情中推测,母亲极有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这个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至于我才一叶障目,看不到其它问题。

  后来,又是可笑的后来,我才明白,那天晚上,刘鑫伟根本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把话再说白一点,徐琳夫妇到达郝家沟那天晚上,郝江化早设好圈套,在刘鑫伟的酒里下了迷药。换言之,我还以为郝江化和刘鑫伟俩人玩换妻游戏。殊不知,郝江化把徐琳偷了,刘鑫伟原来一直蒙在鼓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冤大头。

  我向来不以最坏念头去揣测他人心意,总相信世界存在最后一片美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连犯错误。这是我的悲哀,也是世界留给善良人的悲哀。

              (一百六十六)

  我转到母亲房间前,门虚掩着,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老远便听到时不时传出的女人嬉笑尖叫声,「哗哗哗」的洗牌声,以及男人爆粗口。站在门口一瞧,只见一屋子男女,两桌麻将,还在斗气冲牛地酣战。

  女人一桌麻将,四个脚分别是:母亲、徐琳、王诗芸、岑筱薇。男人一桌字牌,三个脚分别是:郝江化、刘鑫伟、郑姓领导。吴彤坐在母亲身旁,漂漂亮亮,花枝招展,一副乖巧女儿模样。何晓月领着两个保姆,负责照看婴儿,端茶倒水,送点心和水果。

  「京京,你来了呀——」母亲眼尖,我甫一出现门口,就被她瞧个正着。「亲家母和颖颖呢,她俩可好,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吃宵夜。」

  我抽动一下嘴角,闷闷不乐地说:「妈,她俩先睡了。」然后不顾他人搭理,径直走到母亲身旁,看她手里的牌。

  「京哥——」吴彤怯生生唤我,粉脸含羞。「吃杏花酥吧,厨房刚做好送来,味道既香又甜。」

  我咧嘴笑笑,从吴彤手里接过一块香气四溢的杏花酥,放在嘴里慢慢嚼着。「嗯,味道真心不错——」我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

  「多吃一点吧,儿子,」母亲转头一笑。「还有这个油麻饼,妈妈知道,你肯定喜欢吃。」

  我一手搭母亲肩膀,挨紧她靠椅子边缘坐下来,接着拿起桌子上的油麻饼,津津有味吃起来。

  「很好吃吧,儿子,妈妈没说错吧,」母亲打出一张牌,笑眯眯地说。

  「嗯、嗯、嗯——简直是绝世美味,」我连连点头,狼吞虎咽。「妈,是你做得么,不然哪能如此好吃,堪比瑶池仙果。」

  「吆嘿,一个普通油麻饼而已,还堪比瑶池仙果,你当自己妈妈是王母娘娘啊,」徐琳出言挖苦道。「知道你们母子感情好,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琳姐,你吃哪门子飞醋啊,」母亲摇摇头。「要说母慈子孝,你可是有俩阳光帅气的儿子,他哥俩谁比京京差呀。」继而看一眼吴彤,换了个语气道:「彤彤,你不是没找男朋友嘛,阿姨把琳姐小儿子介绍给你,如何?」

  「萱诗姐,你饶了我吧,我儿子哪能配得上你的贴身秘书,」徐琳咯笑道。「依我看,彤彤对京京倒蛮上心。萱诗姐,不如你给京京找个爱妾,招彤彤做二媳妇吧。」

  「你这张嘴…」母亲顿时哭笑不得,「看哪一天,我不把它撕烂!」

  「好怕呀,人家好怕呀——」徐琳放下麻将,比了个鬼脸。

  正说着话,母亲放在桌子一角的手机,「叮咚」一声,传来一条短信。我迅速瞄一眼,犀利地扫射到屏幕上发信人的名字,原来是妻子。母亲拿起扫看一眼,然后赶紧摁下屏保,把手机放到裤袋里。接着,母亲转头看我一眼,很不自然地笑笑。

  我隐约察觉到母亲眼神里有一丝慌乱,却不明白,她为什么看到短信后会紧张。所以,我当时并没过多往心里面想,而且很快就忘记了这茬子事。

  打完一局牌,母亲突然推脱道:「京京,你代妈妈打几把,妈妈浑身不舒服,想去洗个澡。」

  我不假思索便应承下来,接替母亲的位置。随后,母亲起身离开,一个人进入主卧室。没多久,母亲打开门,站在门口唤道:「老郝,你把牌放一下。你进来,我跟你交待一件事——」

  「什么事呀,神神秘秘,非得跑到卧室里,栓上门说呀,」徐琳带头哄笑起来。「萱诗姐,待会儿轻点弄啊,我们可都在外头听着呢。」

  「你呀——从没个正经,」母亲跺跺。「老郝,叫你快来就快来,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少打一把牌,你会死呀!」

  「吆喝,老婆大人发威了,」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两位兄弟,妻命难违,失陪了,失陪了。」说完,对他俩把拳一抱,得儿瑟地走到母亲跟前,被她一把拉进卧室,关上门。

  自打主卧门关上,我的心思已不在麻将上,全部跟随郝江化飞了进去。说实在话,明白人都晓得夫妻俩在里面干什么勾当。只不过,我有点搞不懂,母亲居然被那个粉红色跳蛋,搞得如此猴急,竟然不顾羞耻,连片刻功夫都等不下去了。

              (一百六十七)

  不过,更令我意外的事情,马上就出现了。郝江化进去不到五分钟,门很快打开,接着他走出来。

  「哎呀,笑死我了,」徐琳顿时捧腹大笑,前俯后仰。「老郝,看来你真老了,没到五分钟就搞完了呀。传出去不笑死个人啊——」

  「大妹子,哥告诉你,你严重想歪,」郝江化正了正色,眼珠子骨碌直转。「我们夫妻正经很,从不搞那些小动作。哥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我和萱诗刚才什么都没做,萱诗真有正事要交待我,并不是你想那一套哦。」

  「是啊,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她是孟姜女,一往情深,哈哈——」为自己的妙语连珠,徐琳拍手叫绝。「你俩简直就是绝配,新时代的梁山泊和祝英台。」

  「什么事呀,江化兄?」刘鑫伟追问道。

  郝江化朝我这边瞄上一眼,正儿八经地说道:「山庄突遭大贼,萱诗叫我过去处理一下。两位兄弟,不能陪你们玩牌了,失敬失敬!一句话,我桌子上赢得钱,就由鑫伟兄做主,分给今晚在场每一位女士。两位兄弟若是不嫌弃,改日我定当带着拙荆,登门造访,失陪失陪…」边说,边对大伙作揖打躬,客气万分。

  听说可以分钱,在场女士顿时山呼万岁,一个个争先恐后去刘鑫伟那里抢,早没了继续搓麻将心情。郝老头子那一堆钱,少数也有三十来万,在场五个女人,每个人都至少分个五六万块吧。

  我冷眼旁观这一切,目送郝江化点头哈腰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不知怎地,郝江化带上门刹那,我感觉他怪怪地瞅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到,他双眼里流露出一种特别异样的光芒,扎在我身上,如芒刺背般疼痛。跟着,我的心紧紧一揪,放佛感应到来自地狱的魔咒之音。

  郝江化离开后,两桌牌自然而然散了。分完钱,每个女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容光焕发。先是徐琳夫妇率先离开,接着走了岑筱薇和吴彤,然后是王诗芸。等母亲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就只剩我、何晓月和郑姓领导。

  沐浴完后,只见母亲身穿一套白色蕾丝睡裙,外罩一件银灰色大风衣,脚上一双毛茸茸的睡拖,秀发湿漉漉地批在肩上。眼角含笑,含情脉脉,双靥红润,欲说还休,全身上下散发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郑姓领导见着母亲后,当即魂不守舍,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那馋嘴猫一样的色相,让我恨不得从厨房里拿来把刀子,剜掉他两只眼珠子。

  「郑市长,您喝茶吧——」

  母亲从何晓月手里接过茶杯,微微弯腰俯身,捧到郑姓领导跟前。趁此机会,老色鬼伸长脑袋,朝母亲脖领里瞧去,舌头舔来舔去。

  「妹子,咱白天说不是说好了嘛,」郑姓领导连茶杯一起,握住母亲的手,反复摩挲。「不叫市长,叫哥哥,你不会忘了吧。」

  母亲脸色一红,眼角余光扫向我,急速抽回手,站直身子。

  「哪能忘呢?什么都可以忘,唯独这件事不敢忘,」母亲理了理秀发,柔笑说。

  「咳咳咳——」郑姓领导这才顾忌到旁边有人,情知刚才失态,连忙咳嗽几声,假意朝我笑笑。「左京,还在这里呀。时候不早,该去休息了。年轻人,就应该早睡早起,精气神十足。」

  「谢谢郑市长关心,我想多陪陪我妈,等郝叔叔回来——」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了老色鬼一句。

  或许,此时此刻,老色鬼心里正一个劲儿咒骂我不识趣,坏他好事呢。我原本想早点去休息,自打明白这一点后,越是赖着不走,看他能耐我何。

  一杯茶喝完,母亲又给郑姓领导添了第二杯茶。喝完第二杯茶,老色鬼开始坐不住,在房间里四处走动,并不时朝我瞪一眼,无计可施。

  「早点去休息吧,京京,」母亲见状,柔声劝慰。

  「妈,我不困,多陪你一会儿,没事,」我嬉皮笑脸回答。

  又干坐十几分钟,郑姓领导不得已暗叹一声,假惺惺起身告辞。母亲吩咐何晓月领郑姓领导去休息后,送他到门口。俩人互道晚安后,母亲掩上门,折回客厅沙发,挨着我坐下来。

              (一百六十八)

  「京京,快去睡吧——」母亲盈盈一笑,握住我的手。「你像个小孩子似的,跟他怄什么气,他可是副市长,咱惹不起。」

  「妈,我就气他,色迷迷看你样子,」我脱口说道。「现在当官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四处捞钱,疯狂榨取老百姓,就是到处玩女人。只要被他们看上去的女人,不弄到床上,那些狗官就不罢休。我呸!什么社会呀,简直一团黑——」

  母亲愣了愣,伸手抚摸着我头发,平静地说:「别说现在这个社会,哪一朝哪一代,当官的人不都是这个样。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斗来斗去受伤的人总是自己。你也长大成家做爸爸了,妈妈要说你一句,刚才你对郑市长真有不敬。要是换成别人,肯定会成为他打击报复的对象。」接着柔声道:「你放心,妈妈自有分寸,不会让他胡来。何况,有你郝叔叔给妈妈做主,他要敢乱来,先要掂量掂量你郝叔叔的拳头。」

  听完母亲的话,我闷一口热茶,低下头,沉默不语。

  「好吧,你自个在这里喝茶,妈妈到楼下把萱萱抱上来,」母亲莞尔一笑,起身摸摸我的脑瓜。「今天晚上,妈妈带萱萱睡——」说玩,母亲扭动俏臀,走出了房间。

  目送母亲背影消失,我心思活络起来,眼睛瞅来瞅去,最后定在主卧门口。

  说实在话,母亲同郝江化俩人的卧室,自打他们结婚闹洞房进去过一次,之后我便再没参观过,不晓得如今布置成啥模样。两年多来,在这个温馨可人的小窝里,如果按平均每天两次来算,可以说郝江化至少操了母亲一千八百二十五次。以郝江化的惊人能力,如果按每次射精五十毫升计算,不管是干穴,还是操屁眼,还是口爆,他已经在母亲身体里灌溉了九十一点二五升精液。

  九十一点二五升,这是一个什么概念?相当于母亲体重的一点五倍!

  想着想着,我双脚不由自主走到卧室前,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只见一张水晶席梦思大床,静静地躺在卧室中央,头部靠着墙。墙壁上,挂了副巨大婚纱照。照片上,母亲穿着低胸婚纱,露出半个香肩,手捧一束郁金香,侧头亲吻郝叔。郝叔从身后搂住母亲,居高临下,吻在母亲双唇上。

  你可能想象不出,这幅婚纱照上的母亲,有多么完美,多么动人。我一眼看下,便久久不愿挪开视线,只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让我永远注视着最美的母亲。

  除席梦思大床外,卧室还有精致的化妆台,豪华更衣柜,以及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当然,不得不提一下里面的奢华浴室,面积差不多有二十来平米。不仅设有淋浴、缸浴、桶浴,还设计了一个可供三人同时冲浪的小型浴池。令我惊讶之处在于,浴室穹顶和外墙,安装了一溜儿玻璃幕墙。更神奇之处,站在里面,竟然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外面的世界!

  「我了个球,郝老头子还真会玩。在浴室装上这种钢化玻璃幕墙后,他同我妈在里面做什么事,都能清清楚楚看见外面的人。而外面的人,尽管看向他们,却根本瞧不见里面情况,」我咬牙切齿,喃喃自语。「真不敢想象,母亲第一次在这样的浴室里洗澡,她是什么样反应。第一次跟郝江化在这样的浴室做爱,她要承受多大心里压力。第一次在这样的浴室里大小便,她的心里阴影面积,会不会把天盖住…」

  正凝神思索之际,突然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八九不离十,我想应该是母亲抱郝萱返回,边走边哼着小曲儿。

  「如果被我妈撞见自己闯进她卧室,此事肯定非常尴尬。夫妻之间的秘密被外人窥见,我妈丢了脸面,说不准,她会勃然大怒,几个月不搭理我这个儿子。」

  想到这里,我稍加判断,就迅速跑到阳台上藏起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前脚刚把身子藏好,母亲怀抱郝萱,后脚踏进卧室。

  「…这孩子,要他等一会,咋没影了呢,」母亲嘀咕。「八成回屋睡觉去了,也不晓得跟妈妈说一声晚安。」边说,边把熟睡的郝萱,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在她小脸蛋上亲一口。

  「唉,两头都不是省心的人——」母亲长叹一声,在床头坐下来。「那头就是个混世魔王,贪图一时快乐,魂早散去,估计不玩个通宵,死都不会回。这头依旧是个没长大的男孩,妈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百六十九)

  我心知母亲口中所说那头指郝江化,这头指我自己。今天才知道,原来在母亲眼里,自己虽说早成家生子,却依旧是个没长大的男孩。可是那头所指郝江化图一时快活,不玩个通宵死都不会,是隐射哪件事呢?我疑惑不已,苦思不得其解,静等母亲自行揭开谜底。不料母亲竟然跟我打起哑谜,只抱怨这么一句话后,就只字不提了。但见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到萱萱身上,专注地凝视着女儿红扑扑的脸蛋,神情慈祥而安宁。

  墙钟「滴答滴答」走着,在宁静祥和的氛围当中,时间一分一秒,从眼前流逝。我偷看母亲,母亲注视着女儿。然后只见小家伙砸吧了一下小嘴巴,张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瞄母亲一眼,重新合上。这时,我看见母亲微笑着摸了摸萱萱小脑瓜,随后缓缓拉开睡裙胸领,掏出一只颤巍巍的雪白奶子,把乳头凑到萱萱口中。

  萱萱本能地一口叼住母亲的红润乳头,闭着眼睛,「吧唧吧唧」吸起来。

  正在这温馨甜蜜时刻,突然,卧室门被人推开。一个男人非常生硬地闯进来,且从身后一把搂住了母亲。猝不及防,母亲吓了一跳,猛然回头,看见一张色胆包天的猥琐脸庞。

  这张脸庞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郑姓领导。

  「想死哥哥了,好妹子——」郑姓领导气喘咻咻,张嘴便往母亲脸蛋上亲。「快给哥哥吧,哥哥想你都快发疯…」边说边掀母亲裙子,另一只手摸上她胸脯。

  「你…别这样…」母亲面红耳赤,推了推郑姓领导,无奈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开。「我女儿在这里呢,你别乱来,行不?」

  「好,我不乱来,不过你要答应给我。」

  郑姓领导一手抓住母亲另一只雪白乳房,一手伸入裙底。母亲夹紧双腿,双手死死护住裤裆,不让对方得逞。

  「你快放开!」母亲催促道。「把我女儿吵醒,我跟你没完。」

  「好好好,我放手,你莫要怪我,我太想得到你了,」郑姓领导唯唯诺诺。「你答应我,要给我。」

  「你先放开——」母亲气红了脸。「快放开,放开再说!」

  郑姓领导又把「你要给我」叮嘱一遍,这才依依不舍放开母亲。母亲趁机坐起身,几下弄好裙子,用风衣紧紧裹住自己,理了理凌乱的秀发。然后给萱萱盖好被子,坐在床头,忐忑地审视着郑姓领导,眼里全是厌恶之色。

  「妹子,不是哥唐突,哥一时性急,忘了跟你讲,」郑姓领导拿出手机,轻声说道。「这是江化给我发的短信,你自己看吧,他同意你陪我睡一个晚上,所以哥来找你了…」

  话未说完,母亲夺过郑姓领导的手机,查看着短信记录。我注意到母亲的脸色慢慢柔和下来,对郑姓领导的厌恶之情,似乎减少三分,取而代之的是媚眼和笑脸。

  「哥,你刚才搞突然袭击,我还以为遭色狼了呢,」母亲露齿一笑,艳若桃花。「这样吧,哥,萱诗今晚是你的人。不过,你答应明年初选举,帮江化爬上副县长位置,一定不能食言。」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敢打包票!」郑姓领导信誓坦坦地说。「现在可以了吧,我的大美人,可想死我了——」接着,把母亲拉入怀中,上下其手。

  「一个晚上,大把时间,猴急什么,」母亲咯咯娇笑,推开郑姓领导。「哥,你等一下,还有个文件,需要你签一下字。」

  「什么文件?」郑姓领导亲母亲一口。

  「我公司上报给市里的税收减免提案,几个月都没批准。哥是分管税务一把手,听说提案就是被哥打回来,」母亲纤纤玉手箍着郑姓领导脖子,笑盈盈地说。「现在好了,咱们是一家人了,哥可以签了吧。」

  「当然没问题!只要我大笔一挥,以后每年你们公司少缴八千万税费,」郑姓领导捏着母亲精致的脸蛋,得意洋洋地说。「好妹子,你不能怨哥。要不是这样,哥哪能得到你这样可人的大美女哈。」

  「谢谢哥——」母亲蜻蜓点水地吻了吻郑姓领导额头。「哥,你等一等,我拿一下文件。」说着,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郑姓领导。随后,又递给他一支碳素派克钢笔。

  「哥,名字签这里,还要写下日期…」母亲帮郑姓领导翻到最后一页,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签完,我今晚就是哥的人了——」

              (一百七十)

  郑姓领导当即大笔一挥,然后淫笑着搂起母亲,连亲几口,放到床上。母亲收好文件,咯咯娇笑,伸出大长腿摩挲着郑姓领导裤裆,媚眼如丝,摄人心魄。郑姓领导随即一把跪下来,抱住母亲双腿,从脚趾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直至啃到雪白丰满的大腿根。

  「妹子,你自己脱,还是让哥给你脱啊?」郑姓领导淫笑。

  「我自己脱吧,哥——」

  母亲莞尔一笑,手伸入裙底,脱下白色内内。然后向郑姓领导抛个秋波,把白色内内甩在他脸上,勾了勾手指。郑姓领导抓住内裤猛嗅几把后,放入上衣口袋,接着一个饿虎扑食,口中叫道哥来了,抱住母亲一双缎子般光滑的大腿。不容分说,郑姓领导埋首母亲胯间,张嘴含住花蕊,「吧唧吧唧」吃起来,如痴似醉,状比癫痫。母亲秀眉微蹙,咬紧下唇,双手抱住郑姓领导大脑袋,身子时而抖动,不胜酥麻。

  看到这里,我已不忍直视,内心五味杂陈,翻江倒海般难受。暗吸一口气,我把视线投向阳台外深邃的黑夜,以及在夜风中凛凛作响的苍茫群山。

  想起一句禅语,即所谓「云想月来花想影,你淫人女人淫妻。空即色也色即空,空空色也色空空。」郝江化淫人妻女,郑姓领导也淫他妻,淫来淫去,倒显得蛮公平。什么爱呀恨呀情呀美呀丑呀等等,哪抵得上一个色字。若说色乃一场空,爱呀恨呀情呀什么,倒头来还不照样一场空。

  伤神间,突地从郝家大院传来一声轿车喇叭响声,撕破了夜的宁静。我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黑色大奔车,里面亮着光。依稀可辨一对男女,相互搂紧对方,正在疯狂地纠缠、交媾。从我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裸着屁股的男子,把女人压在前排驾驶座位上,一下一下使劲干。女人双腿修长,高举着紧紧箍在男子腰背上,同时双手环住男子脖颈,承受他一波高过一波的奸淫。

  这般狭小的空间里,女人身体几乎被折成上下两半,虽听不到声音,我却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我怀疑女人柔弱的身子,如何能承受对方持续不断地撞击,她一定很爱车里男子,才会做出巨大牺牲。

  转向卧室,郑姓领导已吃完母亲花蕊,淫笑着脱下裤子,露出一爿黝黑丑陋的下体。只见干草丛间,一条猩红的粗短肉虫,耷拉着脑袋,蠢蠢欲动。

  「妹子,轮到你服务哥了,」郑姓领导招招手。

  母亲盈盈一笑,从床上爬起身,蹲到他脚下,理了理秀发。然后伸出白净右手,轻轻握住可怜的肉虫,大拇指挤挤马眼,脱下包皮。接下来,母亲俯下螓首,伸出香舌,蜻蜓点水地舔了舔龟头。郑姓领导猛地一哆嗦,身下肉虫急剧暴起,刹那间便增长变粗,张牙舞爪。

  「哥,舒服吗?」母亲抬起下巴,柔声询问,同时单手缓缓撸动东家。

  「舒服死了,快一点,妹子——」郑姓领导催促道。「我朝思暮想,被你小嘴巴含住什么滋味,今儿一尝,大快人心啊!妹子,给哥吹出来,算咱们第一炮。哈哈,今天晚上,哥要在你身上至少打五炮。一炮射你嘴,一炮射你穴,一炮射你屁眼,一炮射你丰满白皙屁股,一炮射你两个肥硕奶子…」

  母亲撇撇嘴巴,讥笑道:「哥,你行吗?别贪图一时快活,伤了自个身体,妹子可担当不起。」接着正色说:「哥,屁眼你不能玩,干穴要戴套套,不能射里面。这两样没得商量,哥必须依我,行不?」

  「行——咱不急,以后缓图之,哈哈,」郑姓领导贼笑不已。

  母亲柔柔一笑,俯身张开小嘴,含住龟头,一寸寸吞入嘴里,直至全根埋没。停留片刻,母亲一手揉弄两颗蛋蛋,摆动螓首,吞吐起来。很快,郑姓领导便微闭双眼,舒服地哼唧起来。

  我吞了吞干燥的喉咙,情不自禁伸手,揉弄高高隆起的裤裆。

  视线投向郝家大院,车里男女已换了种姿势。男子坐在驾驶位置上,双手搂紧女人大白屁股,一上一下耸动着。女人偎在男子怀里,背向车头,很有节奏地配合男子的动作。

  俩人用这种姿势干了十把分钟,女人滑到男子身下,埋首对方股间。看得不甚清楚,可是明眼人都清楚,如同母亲一样,女人正在给男子口交。

              (一百七十一)

  女人身子滑落后,借助车里微弱的光线,很容易便辨认出男子脸的轮廓。

  这张轮廓分明的脸,即使化成灰,我都能一眼认出来。这张脸的主人,因为对他的反感和憎恶,经常闯进我的大脑,成为梦魇妖星,我实在太熟悉了。不是别人,这张脸的主人,正是母亲口中所指——混世魔王郝江化。

  既然认出郝江化来,那么车里的女人,我估计不是王诗芸,便是岑筱薇了。单从身形轮廓判断,王诗芸的可能性更高。

  「这对狗男女,还真他妈有情趣!房间里玩腻了,居然半夜三更跑到外面玩车震,」我暗骂。「说郝家祖宅是名副其实的淫窝欲窟,看来一点都不过分。老子才呆五个晚上,就发现如此之多丑陋勾当,要是继续住下去,那还不罄竹难书!」

  此时,耳边突然响起郑姓领导一声大叫,回头看去,原来老色鬼射精了。只见母亲嘴角挂着一丝白色粘稠液体,还有手上、脸蛋上、衣领上,多少都沾了点。

  「哥,休息一下吧——」母亲拿来纸巾,一一擦掉污秽,整理停当,恢复端庄正经样。「我漱一下口,你在床上休息。记住,千万别吵醒我女儿。」

  「嗯,知道啦。」郑姓领导喘气连天,揭开被子一角,慢腾腾躺下来。「妹子,快点来,哥想楼着你睡。」

  姓郑的这副狗嘴脸,简直叫我恶心反胃,恨不得冲进去,一刀砍下他那颗大脑袋——做尿壶!

  母亲走进浴室后,我的目光转移到楼下。只见车里灯光关了,郝江化边穿衣服边从驾驶位出来,转到右边,坐进副驾驶位。接着,轿车发动,车头灯照起,亮如白昼。一眨眼功夫,轿车已开出院子,把郝家沟远远抛在脑后。

  我极目远眺,从轿车行驶路线判断,应该是朝山庄方向而去。想必郝江化尚不满足,还要在温泉池里,跟王诗芸大战三百回合。

  「这对狗男女,真是醉生梦死,沟壑难填啊。巴不得他们整夜整日搞,然后油尽灯枯,精尽人亡,早日超生。阿弥陀佛!」我双手合什,虔诚默念。「佛祖啊,愿你保佑郝老头子,一身花柳病,早死早投胎。愿你保佑姓郑的老色鬼,早上出门,被车撞个稀巴烂,让他死无全尸。阿弥陀佛!」

  祷告完成,母亲从浴室里走出来,脸上挂满笑容。

  「哥,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母亲把头发挽成发髻,回眸盈盈一笑,脱去大风衣。

  「别说了,妹子,快躺进来。」郑姓领导猴急地掀开被角,拍拍床铺,让母亲睡。「里面可暖和,还有你的体香呢。」

  母亲走到床头,看了看萱萱,摇头道:「哥,你躺外头,我睡中间,好照顾女儿。」

  郑姓领导随即挪开位置,扶母亲走上床,在他右手边躺下来。

  「哥,把灯关了吧,」母亲吩咐。「一直亮着,对小孩眼睛不好。」

  「妹子,哥还想看你这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呢。瞎灯黑火,搞什么东西啊——」郑姓领导淫笑着搂住母亲,下身紧紧贴住她背臀。「妹子,你瞧!哥这玩意一碰你,就翘起来了,嘿嘿。」

  母亲扭了扭臀,婉拒道:「哥,歇会吧。我给女儿喂几口奶,再让你搞。」

  「你乖乖把屁股蹶高点,哥躺着操你,不影响你给女儿喂奶。」郑姓领导一手拉开母亲裙领,抓住她两只丰满白皙奶子,用力抓捏几把。「喂奶吧,你一边给女儿喂奶,哥一边操你小穴。」

  闻言,母亲皱紧眉头,默不作声。

  「咋了,不高兴了?」郑姓领导亲母亲一口,柔声询问。

  母亲露齿一笑,小声说:「…没,没不高兴。哥,你搞吧,你搞完,我再喂女儿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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