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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152-174),2

[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5440 ℃

  「哥哥也要拉钩!」

  拉完妻子,郝小天转向我,欣喜地叫道。我靠,哪壶不开,死小子偏提哪壶!

  「小天,你跟嫂嫂拉完钩算了,哥哥就不拉了,」我浑身起层鸡皮疙瘩。「拉钩多了,便不灵验了。」

  「不嘛,哥哥,来吧,你依小天一回吧,」郝小天撒起泼来。

  妻子对我使道眼色,意思很明白:跟小天拉一次钩,你会掉几斤肉啊,别鸡婆了,像个哥哥样。

  「好吧,拉一次就拉一次,」我干笑几声,竖起食指。「不过,拉钩之前,哥哥有话说。」

              (一百五十九)

  「尽管说吧,哥哥。只要小天能做到,一定答应你,」郝小天拍拍胸脯。

  「哥哥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我正色道。「等你考上北京大学,就是正儿八经男子汉了。既然是男子汉,自己的生活当然要学会自理。哥哥是欢迎你同我们一起吃住,不过仅限周末,其余时间,你还是要住学校。而且,你的脏衣服之类什么东西,要自己洗,不能依赖我们,知道么?」

  郝小天顿时傻了眼,看一下我,又看一下妻子,才用力点点头。

  「好吧,来拉钩——」我心里直乐,勾住郝小天大拇指。「记住你今儿答应哥哥的话,要是没做到,就是乌龟小狗。」

  打发掉这个小瘟神,我总算舒口气,心情明朗多了。此时,晚宴已接近尾声,宾客开始陆续离开。

  「佳慧姐,说好了,吃完饭,咱继续呀,」徐琳端起一杯红酒。「来,咱CHESS一个——」

  「CHESS!」岳母轻启朱唇,跟徐琳碰杯。「诗芸,筱薇,一起来。」

  「CHESS——」俩女笑语盈盈,共同举杯相庆。

  「老公,晚上咱还继续么,你下午可当逃兵了哦,」妻子挖苦道。

  我呵呵一笑,端起酒杯,正凝神思索之际,只见郝江化牵着母亲回到我们这一桌。

  「当然继续!哈哈,媳妇,咱父女联手,可是黄金搭档,天下无敌。此等天赐良机,焉能错过?」郝江化嬉皮笑脸地说。

  「郝爸爸言之有理,我们要乘胜追击,不可钓名估誉学霸王,」妻子打趣道。「我提议,为我俩新时代黄金搭档,干一杯!」说完,仰起脖子,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好,爽快,干一杯!」郝江化一口喝光杯中白酒,竖起大拇指。「好媳妇,你是这样的。你是女儿身,爸爸不能占你便宜,再陪你两杯。」说着,连续倒满两杯白酒,一口气喝光。

  「谢谢郝爸爸,」妻子柔柔地说,娇羞地理了理鬓角,坐下来。

  「儿子,咱母子喝一杯吧,杀一杀他们父女威风,」母亲银铃笑道。「其实,我们下午也没输什么钱。晚上打起精神来,定把他们父女杀得落花流水,四处逃窜。」

  「妈,冲你这句话,儿子敬你一杯——」

  我强颜一笑,「叮」地一声,跟母亲碰了杯。刚要举杯来喝,猛听徐琳嬉笑着说:「不行,不能这样喝!今儿个老娘立下个规矩,但凡男女喝酒,必须交杯,方算数。刚才他们父女的酒,要重新喝,不然不算数!」

  闻言,我脑袋「嗡」地一响,狠狠地瞪徐琳一眼。要我跟母亲喝交杯酒,自己当然无所谓,我还要感谢徐琳出的馊主意。可是,要妻子跟郝江化喝交杯酒,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得一身骚么?

  「对,必须交杯,交杯才算数,」王诗芸等人随声附和,连连拍手叫绝。

  「我一大把年纪,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所谓啦。」郝江化耸耸肩膀,做出一副任人宰割模样。可是我清楚很,他心底一定乐开了花。「你们想看,我就表演给你们看,就看媳妇啦,她愿不愿意喝这交杯酒。」

  母亲瞄我一眼,见神色不对劲,赶紧解围道:「瞧你们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分子,哪有刚喝过的酒不算数道理?既然规矩乃刚才所立,当然不能溯及过往。从我这杯酒开始,但凡男女喝酒,无论年龄身份,必须交杯。」

  我这才放松下来,脸色转危为安,看了看妻子。她脸色潮红,坐在那里,低头漫不经心吃着菜。

  「萱诗姐,你护自己媳妇,我们可都瞧在眼里。你自己说的话,等下别后悔哦,」徐琳意味深长地点拨。

  「瞧你说的,我后悔什么,什么世面没见过,」母亲盈盈一笑,理了理鬓角。「儿子,敢跟妈妈喝交杯酒吗?她们以为我们母子不敢喝,我们偏就喝给她们看,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母子情深,光明磊落。」

              (一百六十)

  「是,妈妈——」受到母亲鼓舞,我端着酒杯穿过她胳膊。「妈,我敬你!」

  「好儿子,妈妈爱你,」母亲对我眨眨眼睛。「咱们喝给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分子看,让她们知道,咱们母子感情有多真多深多浓。让她们在一旁,嫉妒羡慕恨吧。」

  母亲如兰的气息迎面扑来,我心突突直跳,不觉分了神,双眼直勾勾盯着她近在咫尺的饱满胸脯。

  「有人不规矩了哦,哈哈——」徐琳拍手狂笑,前俯后仰。

  妻子见状,赶紧推一把,拉我回过神来。心思被人当面揭穿,我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由分说,我急忙一口喝完杯中红酒,放开母亲胳膊,回座位坐下。

  「我们喝一杯吧,大妹子,」郝江化嬉笑说。「鑫伟兄,你不会介意吧?」

  「哪里哪里,规矩就是规矩,江化兄,不要客气,」刘鑫伟抱拳礼让。「古语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不介意江化兄,江化兄也不要怜惜娇妻。」

  「规矩是她们自己所立,岂能怪别人?哈哈,鑫伟兄,尽管放马过来,」郝江化恬着脸说。

  一听他们文绉绉的对话,那副嘴脸,直叫我恶心。我了个球,看来郝江化不仅是飞黄腾达,左拥右抱,连语文水平,都跟着见长了。

  「喝就喝,我们女人都没说什么,你们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首先作一番惺惺相惜之态,」徐琳端起酒杯。「来吧,老郝,放马过来。不过,老娘提醒你一下,我不是萱诗,喝酒时规矩点!」

  「徐琳这婆娘,一番话,不明摆着奚落我么?」我脸色通红,心思飞转。「哼,老子看我妈胸脯,你吃醋是不?臭娘们,还抓着老子不放了。别看你人前一副正儿八经模样,在郝老头子胯下,不知变成什么样淫娃荡妇!亏你好意思口口声声提醒郝老头子规矩,哪晓得你早被郝老头子操过了。哼,你这不明摆着演戏给别人看么?假正经!」

  「规矩,妹子尽管放一百个心,老哥哥大大的规矩呢。」

  郝江化说完,笑眯眯地走到徐琳跟前,单手穿过她胳膊,俩人对视一眼,一饮而尽。

  「鑫伟哥,恭敬不如从命,妹子陪你一杯吧,」母亲端起酒杯。「不过,事先说好,仅此一杯。」

  「一杯足矣!」刘鑫伟深情款款地说。「认识这么多年来,今儿还是第一次,同妹子喝交杯酒。这叫什么?幸福啦——」边说,边绅士风度地端起酒杯,走到母亲身边。

  母亲盈盈一笑,起身奉酒,俩人四目相对,交杯满饮。

  看来,不仅徐琳会演戏,母亲更会演戏。明明已经被刘鑫伟上过,还要假装良家妇女,点到为止。

  「都他妈什么世道,你们就一个劲儿给老子演,当老子不知道你们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咬牙暗想。「刘鑫伟以前跟我爸称兄道弟,满口仁义道德,完全正人君子做派。哪晓得人走茶凉,竟然也抵挡不住我妈美色,跟郝老头子玩起了换妻勾当。有一句话说,跨过你妈床头的男人,就是你爸。我靠,难道老子还要叫刘鑫伟一声爸么?照此说来,要是我把徐琳上了,那刘鑫伟俩个儿子,我俩个好哥们,岂不是要叫老子爸爸?唉,世风日下,才会产生这种狗屁理论。还是古人单纯,他们没有充斥色情的网络,没有肆虐全世界的日本AV…」

  「江化兄,我同弟妹这杯交杯酒,不知当喝不当喝?」郑姓领导端着酒杯,醉醺醺地站起身。「不喝呢,大家都喝了,我不喝,心有不甘。喝呢,我这人却有点怜香惜玉,不忍再灌你的娇妻。你还是让弟妹表个态吧,我不勉为其难,嘿嘿——」

  说实在话,虽然不曾目睹郑姓领导同母亲有亲昵举止,不过,从他跟郝江化之间过硬关系推测,母亲很有可能已被他上过。一看郑姓领导,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整个一副酒财色气之相。他不可能不贪恋母亲美色,何况母亲和郝江化,都有事求于他。试问这么美滋滋的肥肉,郑姓领导如何能错过?

  「郑市长,谢谢你的怜惜。不过,这两三杯酒,我自信还是应付有余,」母亲嫣然一笑。「既蒙郑市长看得起,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喽。」

              (一百六十一)

  「哈哈,弟妹真是贤惠!江化兄,祝贺你呀,你娶了个貌若天仙的贤惠妻子,可敬可喜——」

  郑姓领导溜须拍马的本领可算超流,一张嘴便把郝江化吹得云里雾里,找不着北了。他倍儿劲地点头哈腰,口中念道:「交杯酒,应该的,应该的。冲咱俩关系,别说区区一杯交杯酒,就是…喝十杯百杯,我老婆也义不容辞啊。」

  瞧郝老头子那副奴才走狗相,要不是当着外人面,我估计他张口便会来一句:冲咱俩关系,别说区区一杯交杯酒,就是把我老婆给你睡,又有何妨。

  「唉,我妈成了郝老头子的政治筹码,用她的美色换取青云仕途。就这样把我妈糟蹋了,想来,真是不甘心啊。」我忧心忡忡,解酒浇愁,愁更愁。「难怪郝老头子官升那么快,听说明年有望上副县长,里头一定大有文章。」

  「郑市长,我敬您,感谢您对我家江化的照顾——」母亲笑盈盈端起酒杯,主动走到郑姓领导身旁。

  「甭客气,只要弟妹一句话,刀山火海,我照闯不误。」郑姓领导受宠若惊,拍着胸脯,慷慨激昂地说。「江化是我兄弟,照顾他,就是照顾我自己。只要弟妹不当我外人,我保证把弟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嘿嘿,弟妹要是不嫌弃,今儿当大伙面,认我做哥哥吧。左一口右一口郑市长叫着,感觉好不亲热,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哥哥。」

  我了个球,「亲妹妹」从郑姓领导那张臭嘴里蹦出来,听上去跟「情妹妹」没啥子差别。

  「好——」郝江化使劲鼓掌,带头起哄。

  母亲莞尔一笑,扫众人一圈,几分羞赧地说:「您是领导,既不嫌弃,哪有不从的道理呢。喝下这杯酒,从今往后,萱诗便多了一位亲哥哥。这是好事,也是喜事,我和江化高兴还来不及呢。」

  「好妹子,哥敬你——」郑姓领导说着,单手穿过母亲胳膊,一张臭嘴几乎凑到她脸上。「喝下这交杯酒,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不过,哥托你办的事,你也不许推诿哦。」

  「只要力所能及之事,哥尽管放心,我一定照办,」母亲笑说。「感情深,一口闷。哥,我先干为敬——」

  母亲说完,一手抿嘴,微仰秀脖,同郑姓领导一起喝完各自杯中酒,然后转身回席。刚落座,只听郝小天叫道:「妈咪,小天也要跟你交杯——」顿时,引得大伙一阵哄堂大笑。

  「喝什么喝,喝你个大头鬼!」郝江化双目怒视,咆哮起来。「没大没小,交杯酒,岂是你小孩子家能喝?再敢跟你妈说喝交杯酒,我打落你满口黄牙!」

  一席话,震得郝小天目瞪口呆,耷拉着脑袋不敢出声。

  「咦?刚才谁说来着:只要男女喝酒,无论年龄身份,必须交杯。嘻嘻,小天为什么不能同他妈喝交杯酒?老郝,这就是你不对了,呵呵——」岳母打趣道。

  「对对对,自己立下规矩,自己不能破规矩。虽然小天才xx岁,既然开了这个口,萱诗和老郝,你俩可不能拒绝哦,」徐琳趁火打劫,煽风点火。

  母亲抚摸着郝小天脑瓜,柔笑说:「亲家母,琳姐,不是我要破规矩。只是小天还是个孩子,喝酒伤身,岂能让他沾酒?」

  「不能喝酒,那很简单,就以茶代酒。喝交杯茶,总可以了吧?」徐琳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说。

  「交杯茶?」郝江化唾了一口。「大妹子,你可别教坏我儿子。我儿子连『交杯』两个字的意思都不懂,你跟他瞎起什么哄,喝什么交杯茶。再说,自古以来,只有交杯酒,哪来交杯茶?实在荒唐可笑…萱诗,你千万不能喝,不能任由这小子胡来。」接着,眼睛一瞪郝小天,教训道:「你还不跟老子下去,去乖乖做功课。晓月,带二少爷到他房里做作业,等下我要检查。」

  「妈咪——」郝小天挤出一滴眼泪,拉住母亲的手,向她求助。

  「小天乖,听爸爸的话,去房间做作业。吃完饭,妈咪去房间找你,陪你做游戏。」母亲为他擦去眼角泪水,亲他额头一口,心疼不已。

  「好,小天听妈咪的话,妈咪等下一定要来哦——」郝小天说完,朝郝江化吐舌头扮副鬼脸,然后脚底抹油似的逃之夭夭。

              (一百六十二)

  「没趣,不好玩,」徐琳翻个白眼,耸耸肩膀。「走,佳慧姐,诗芸,筱薇,我们搓麻将去——」说着,一手拉起岳母,朝郝江化抛个秋波。

  「吃得差不多了,咱散了吧,」母亲理理鬓发。「玩牌还是泡温泉,各位自便,晚上自由活动。」

  「早听亲家母说,山庄里有几眼地下热泉,百闻不如一见,我倒很想去舒舒服服地泡个澡,」岳母笑盈盈地说。「琳姐,我就不打牌了,你另行找人吧。」

  「妈,我陪你一块去,」我见机行事,抢着说。「晚上不打麻将,打多了没啥子意思。」

  「那可不行——」徐琳拉着岳母不松手。「佳慧姐,饭前咱就说好了,晚上继续砌墙,可不许反悔哦。」

  岳母被徐琳强行拉着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咯咯娇笑。

  母亲见状,说道:「琳姐,你别为难我亲家母了。我亲家母难得来一次郝家沟,你就遂了她心愿,让她去泡温泉啥。这样吧,我代替亲家母上阵,总可以了不?」

  「哼!老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徐琳放开岳母,一手挽住母亲胳膊。「走,出发喽——」

  「哎,这算哪门子事?萱诗,你不是说要母子联手,对抗我们父女么?咋不来了呢?」好事眼看告吹,郝江化抱怨道。「媳妇,你倒表个态呀,不能继续沉默。」

  妻子抬头嫣然一笑,挽住岳母胳膊说:「郝爸爸,我决定了,陪妈妈去泡温泉。」

  这一下,郝江化没辙了,不由干笑几声,抽动着嘴角。我长舒一口气,暗想:心有灵犀一点通,妻子选择站我这边,总算挽回些许颜面。

  「亲家母,我就不陪你去了,」母亲笑说。「左京,你开妈的车去,同颖颖一起陪好亲家母。别泡久了,对皮肤不好,早点回来吃宵夜。」

  「知道了,妈妈——」我点点头。「妈,老婆,咱们现在走吧。」

  我一刻都不想见着郝江化和郑姓领导两副嘴脸,领了母亲之命,只想立刻走人。直到坐进白色路虎,关上车门,才回头看一眼大厅。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等到明天,恨不得现在便带着岳母和妻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伤心之地。

  「开车吧,京京,」岳母似乎看出我心事,柔声吩咐。

  我「嗯」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一溜儿驶出郝家大院。身后灯光渐行渐远,如同我同母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清冷,越来越迷惘。再回首,从郝家沟方向传来的最后一抹亮光,也被群山湮没。直至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以及在黑夜里苦苦寻找母亲的惆怅男孩。

  母亲,如同富饶肥沃的大地,世世代代哺乳自己的儿孙。她神圣而伟大,高贵而优美,芬芳而纯洁,不容丝毫亵渎,不许心生丝毫不敬。

  她是你的母亲,与此同时,在其他男人面前,她更是一个灿烂绽放的性感女人。什么是女人?创造生命、孕育生命之人!她必须拥有魔鬼一样的妖冶身材,天使一样的纯洁脸蛋,如滔滔长江之水永不干涸的交媾欲望。

  所以,我的母亲李萱诗,即使她跟郝江化过着纸醉金迷、三妻四妾的生活。作为儿子,我没有任何理由诘难她,更不能说她低俗下流。她芬芳的肉体,需要男人更多疼爱。唯性欲强大的女人,她芬芳的肉体,才会像花儿一样,常开不败,永远灿烂。

  只要母亲感觉幸福,她选择什么样的男人,过什么样的生活,那是她的权利和自由。即便我厌恶母亲选择的男人,即便这个男人又老又丑,又无钱无权,我都不能有任何作为。

  这个老男人没钱,母亲可以凭能力为他赚钱,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业。这个老男人没权,母亲可以使出浑身手段,为他打拼事业,拼织人脉,为他青云直上铺平道路。

  这样优秀的母亲,浑身上下散发着特有的女人味,让我倾倒,更加迷恋。女人味,在我母亲李萱诗身上,那呼之欲出的女人味,深深裹住了每一个男人,包括她的儿子。

              (一百六十三)

  跟岳母和妻子两个大美女,同时在一个狭小的温泉池里泡澡,三人谈笑风生,卿卿唧唧,还是我人生第一次。这种左拥右抱的滋味,的确令人销魂,尝一遍后便念念难忘。难怪郝老头子乐此不疲,四处搜罗各色美女,原来他早已深谙此道。

  「妈,老婆,有一件事,我想跟你俩商量,」沉默一下,我话锋忽转。

  「有话直说,我们不是外人,」岳母瞅着我,满脸柔笑。

  「是呀,怎地突然说商量,那不是你一贯风格哦,」妻子搂住我脖子,戏谑地眨眨眼睛。「快说吧,老公,我和妈听着呢。只要你不叫妈妈打我屁股,什么都好商量。」

  岳母「噗嗤」一笑,戳了戳妻子额头,唾骂道:「你个鬼丫头,还记着小时候的仇呀。妈妈打你屁股怎么了,难道你还敢还手,鬼丫头——」

  我苦笑不得,正色道:「是这样,你俩听我说。我们原本计划在郝家沟待到大后天方回北京,思来想去,我决定明天上午就走…」

  「为什么?」话未说完,妻子劈头一句盖过来。

  「…一来我们在郝家沟已住了段日子,打扰妈妈和郝叔多有不便。如今妈妈过完生日,我想该回去了,」我绞尽脑汁,极力应对。「二来…单位业务骤增,也在催我速回公司。所以,我们明早走吧…妈,你看怎么样?」

  「早走一天,晚走一天,对妈而言都一样。」岳母表完态,问妻子道:「颖颖,你呢,不会舍不得公公婆婆吧?」

  「妈,瞧你说什么话。公公婆婆虽大,却大不过妈妈和老公,嘻嘻——」妻子吐吐舌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要向婆婆学习,老公走到哪跟到哪。老公,你说人家是不是一个贤惠的妻子?」

  妻子和母亲关系好得几乎要穿一条裤子,原本还担心事情不好办,不料轻松搞定,看来岳母发挥了重要作用。

  「当然是!比我妈还贤惠——」我精神一振,捧住妻子脸蛋,用力亲一口。「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泡完澡,已是夜里十点多。我刚坐上车,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打开查看,原来是岳母所发。只见短信这么写着:京京,妈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你之所以决定仓促离开郝家沟,究竟是什么原因?看完短信,我心头一紧,回头瞄了一眼岳母。她似乎早等着,当即对我莞尔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趁妻子和岳母说个没完功夫,我噼里啪啦回了条短信,写道:妈,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儿子佩服。在郝家沟这些天来,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我很担心颖颖被那些女人带坏。为免夜长梦多,晚一天走,不如早一天走,请你理解。发完短信,我暗叹一口气,发动车子,向郝家沟而去。

  所谓越是担心什么,什么就越容易发生,越是适得其反。如果泡完澡,我就带着岳母和妻子一走了之,不返回郝家沟,那就不会在自己心田留下永远的伤疤。

  当然,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我后来同郝江化撕破脸后,跟岳母聊起来才知道真相。这个残酷真相,一下子撕碎我最后仅有的遮羞布,成了直接导致我和妻子分道扬镳的引火索。如果在整个事件中,妻子是一个无辜受害者,我完全可以原谅她的背叛和不忠。可是,这个晚上发生的事,后来一想,完全是由妻子和母亲联手导演的一场偷情戏。在这部可悲可笑的戏剧中,郝江化成了最大赢家,而我彻底沦为世人口里的笑柄,且毫不知情。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妻子之所以下决定导演这场偷情戏,是因为两个小时前,我和岳母决心明儿早上离开郝家沟这个污秽之地。兴许,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妻子偎依在我怀里喃喃细语时,她已经打好腹稿,整装待发。

  如此看来,妻子多么念念不忘她的「郝爸爸」,多么依依不舍。正是我的计划,打乱了他们部署,所以干脆来个马后炮,先行尽情爽快一晚。所谓「日久生情」、「日后再说」,不正是这对男女的真实写照么。

  我可以不顾父子之情,同郝江化撕破脸皮,向他宣战。就算被郝江化打得头破血流,也丝毫不后悔,丝毫不害怕。可是,我却无法面对妻子的欺骗,母亲的善意谎言。正是她们婆媳坚定站在郝江化那边的态度,彻底击垮了我,粉碎了我最后的信心。

  那一刻,什么母亲之情,什么夫妻之义,什么伦理纲常,统统烟消云散。剩下的唯一,是赤裸裸的欲望,是男欢女爱的泛滥,是恬不知耻的快感。

              (一百六十四)

  下了车,走进郝家祖宅大厅,收到岳母回复短信。我躲开妻子,看了看内容:京京,你的心情妈表示理解,妈同你的感受一样。两年多时间来,你妈完全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兰心蕙质的亲家母,有时候都让我觉着陌生。郝江化对你妈的影响太大了,在同他朝夕相处中,潜移默化,你妈的人生观悄悄发生了改变。可能,连亲家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唉,这种变化,我们作为局外人,也不宜妄断好坏。总而言之,只要亲家母自己觉得幸福快乐,那我们由衷祝福她是了。

  不过,颖颖是妈唯一宝贝女儿,妈最了解她。颖颖聪明伶俐,品性纯良,从小到大一直受到我跟你白爸爸言传身教,作风正派,从不沾惹丁点坏习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波而不妖,妈相信自己的女儿。妈向你保证,颖颖绝不会像亲家母一样,被周围环境污染,沾惹上那些花花草草的毛病。

  一口气读完短信,心中阴云一扫而光,我霎时爽朗多了。岳母说的话,如果都不可信,那还能相信谁的话呢?

  回到房间,我不由分说抱起妻子,朝卧室走去,要尽情享受郝家沟最后一个夜晚的甜蜜。

  「宝贝,今天晚上,为夫可要把你撕碎,嘎嘎——」我流里流气地说,把妻子重重地抛在大床上。「为我们甜蜜恩爱的二人世界,尽情欢呼,尽情享受吧!」

  妻子咯咯娇笑,身躯蛇一样,在床上扭来扭曲。只见她袒胸露乳,嘴角带笑,媚眼一个接一个抛,飞吻一个接一个投,惹得我口水直流,骚劲上涌。

  「我来了,宝贝!」我大喝一声,扑到妻子身上,张嘴就咬住她一只丰满乳房。「你是我的,颖颖,你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

  「嗯——不要呀,老公,」妻子在我身下呢喃。「人家可不想这么早给你呢…」

  我讶异抬起头,不解地问:「咋了,为什么不给我?」

  「你不想想,明天我们就到北京家里了,何不把甜蜜恩爱的二人世界,留在明天晚上尽情享受呢,」妻子津津乐道。

  「嘿,你泡温泉泡傻了吧。今晚过完,明晚我们可以继续过呀。你我二人世界,又不是过了今晚便没。来吧,乖——」我强行去脱妻子裤子,却被她死死摁住手。

  「老公,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妻子板起脸。「哼,不是我打击你。今晚来一次,明晚回到北京家里,你自行能硬起么?再说,回到北京,我们夫妻就要同妈分开。你看今天晚上,妈一个人睡多孤单。作为女儿,孝顺老妈才是第一位,我们哪能忍心她老人家孤零零一个人睡。嘻嘻,所以乖老公,你说我们该咋办呢?」

  妻子这个理由,看似正确,实则漏洞百出。不过我一时却不好反驳,也不知从何反驳。

  我干咳两声,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昨晚不是陪妈睡么?今天晚上,还要陪妈睡,还要我做和尚啊。」

  「我不去,难道你去?总而言之,我们俩个要去一个!」妻子嘟起小嘴,气乎乎地说。

  我心头一乐,贼眉鼠眼地说:「那好呀,我去陪妈睡。或者,我们俩个一起去陪妈睡…大被同眠,正好打发漫长黑夜,嘿嘿…」

  「你——」妻子手指着我,一脚踹在我蛋蛋上,痛得我嗷嗷直叫。「左京,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种玩笑你也开。信不信我阉了你,让你做一辈子和尚!」

  我跪在床上,双手护蛋,兀自叫苦连天,愁眉苦脸。

  「老婆,你真要谋杀亲夫呀,」我拉长脸,心里不是滋味。「你一脚下去,不分轻重,几乎踢破我蛋蛋。敢情真想我做一辈子和尚啊…」

  「谁让你说话不知轻重,活该!」妻子唾骂一口,随即紧张起来,换了语气。「——真有那么痛么,你不会假装吧。」说着坐起身,凑到我胯下,关切地说:「快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看看…」边说边自行解开我皮带,连同内裤一起扒拉下裤子,然后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蛋蛋,轻轻揉弄起来。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妻子可怜兮兮地说,神情极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等待老师责备。

              (一百六十五)

  其实,自打妻子换了语气,心疼起我,说来奇怪,刚才蛋蛋上的巨大痛疼,便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是妻子小手地温柔抚摸,以及从头皮升起的丝丝快感。

  不过,我哪能就此轻易舍弃妻子温柔如水的贴心伺候,故意装成痛不欲生样子,博取妻子的同情和怜悯,拖延她温柔如水的服务时间。

  「怎么样,还疼么,老公?」妻子关切地询问。

  我心里面贼笑不已,倍儿劲地点头说:「疼,疼死了…经你手抚摸之后,疼痛有所缓减,不过,还是依旧疼。这样吧,老婆,我听说口水可以止疼消炎,你用小嘴裹一下我可怜的蛋蛋吧。」

  妻子闻言,信以为真,竟然俯身张开小嘴,便含入一颗蛋蛋,津津有味舔起来。看她万分认真的傻样,我一时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哼,净骗人,臭老公——」妻子情知上当,猛地一把推开我,跳下床。「罚你今晚一人睡,我去陪妈妈咯。你一个人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许胡思乱想,心生邪念。明晚回到北京家里,娘子一定好好补偿你,倾尽所有本事伺候你。啵——」说完,抛个飞吻,娇滴滴向门跑去。

  我急忙起身,要去抓住妻子,刚来喊道:「…」话还未开口,她已经回眸一笑,对我挥挥手,小偷似的溜出了门。「你给我回来,老婆,我今晚需要你…」我顿时像丧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蔫菜了。

  「我靠,有了老妈,就不要老公,什么人啊——」我躺回床上,愤愤不平地想。同时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东家,缓缓撸动起来。一会儿,快感便如潮水般紧紧裹住我,收不住手脚。

  「不行,要留到明天晚上射,不能浪费!」

  我想起妻子的话,心头一哆嗦,冒死爬起身,冲到卫生间。然后拿起花洒对准东家,用冷水一阵猛浇,直到它趴下去,软绵绵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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