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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1-6.6) - 1,3

[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9230 ℃

  单超看见卢贵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顿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并无打诳,心想:「自己这根活宝已是不小,却没想到,这个丑鬼汉竟拥有一根神物,粗长也还罢了,难得是那个大龟头,巨如小儿的拳头,难怪宫主对他没口子夸赞。」

  「怎么样,看清楚没有,卢贵这根宝贝,是否比你强多了?」花映月把眼投向单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一会你要打起精神,睁大你一对眼睛,好好的欣赏,看它将会怎样对待本宫,当你看着它撑开本宫的嫩穴儿,深深给它插满,真不知你会有什么感想。」

  单超自知宫主故意相激,但听在耳里,仍是兴奋难当,腿间的阴茎连连跳动,胀得快要绷裂爆破。

  花映月一笑回身,牵着卢贵走向床榻,说道:「我要你舔我,当着他面前舔我。」毕竟是一宫之主,所说的话,自有一番威严,教人无可违拗。

  卢贵欣然点头,扶她坐在床边,自己蹲在床前,已见美人自动大劈美腿,呈牝展蕊,露出一个粉粉白白的阴户,只等他来吃。卢贵把眼一望,已见屄眼歙赩吐水,腿股尽湿,真个诱人心脉。一时看得心头发热,再难以忍耐,当下双手扳着腿儿,埋首便舔。

  「嗯!好美……」花映月美得颦眉仰首,绽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张俏脸,似苦若甘。卢贵伸出一根灵舌,不住舔拭挑刮、乱闯乱钻。见他时而用指张开阴门,舔拭红殷殷的蛤肉,时而搓揉花蕾,纵情挑逗。

  卢贵越舔越发兴动,猛然噙着嫩绰绰的花蒂,强烈的快感直窜花映月全身,一个忍受不住,身子接连几个哆嗦,抓紧卢贵的脑袋,颤声大喊:「坏……坏人,你弄死本宫了!不可再弄那里,啊……不行,不能再舔了……」

  卢贵直来与她弄惯的,向知她口是心非,当下再加两把劲,一口含着阴蒂,双指同时闯关直入,屈起指头,搰搰挖得几回,花映月终于抵挡不住,娇呼一声,大股淫水疾喷而出,劈头劈脑,浇了他一脸。

  单超瞪目看见,不禁欲火高烧,全身都滚烫起来,心想:「映月今回来得好快,我与她干事,她何曾有这般敏感!」一股醋意,倏地涌上心头。

  卢贵对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见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凶猛厉害,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高潮不断,丽水一股接着一股,十居八九,都让卢贵吃去。

  花映月难过太甚,十根玉指全插进男人发中,如泣如诉起来:「啊!我的好人,怎地本宫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你教本宫……怎能……怎能不爱你。来吧,你……你就当着那人面前,今晚尽情爱我……弄我……」

  单超听得心中恼怒,可下身却不争气,变得更为坚硬,此刻看着花映月那迷痴痴的花容,一肚子气,不由又消了一大半,暗叹道:「单超呀单超,你能够与武林第一美人睡觉,今生还有何憾。自古以来,女人水性,只要她心里还有你,还要苛求什么!」

  便在此时,一声诱人的娇鸣,猛地拉回单超的思绪。

  单超把眼一望,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啊!真的不能再……舔了,你会害……害死本宫,要死了……」语带哭音,竟然哀泣起来:「人家又忍不住,要……要泄给你了,快来了……来了……」卢贵听得淫火攻心,当即使出手段,指头深投狠挖。才一会儿,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双腿僵挺,美躯抖得几下,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泄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过后,软软倒卧在床,只因激情过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动。

  卢贵见着,也不敢太过,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着她一团乳肉,徐缓搓揉,口里问道:「宫主,可还满意吗?」

  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复过来,一手搂住他头颈亲吻,一手探到他胯处,握住阴茎细细抚弄,款款道:「你这个坏人,就晓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儿都几乎没了!」一时四目相对,情意渐浓,对视之间,四片嘴唇再度相合,两舌交缠,直吻得难舍难分。

  但见二人抱作一团,彼此抚阳探阴,做尽百般淫事,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红,如火焚身,着实打熬不过。

  花映月给卢贵摸得难过,不禁淫兴大发,含着男人的舌头,昵声道:「咿……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卢贵一笑:「不知宫主要吃什么?」

  花映月的玉指箍紧手上的阳具,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这根大家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恶棍。」

  卢贵一笑,当即翻身坐起,分开双腿,一根怒龙撑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阳具,兀自虎虎生风,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直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来,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载,每次看见这根活宝贝,总教我汗颜无地!其实你最清楚不过,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这分恩情,映月决计不会忘记,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双腿间,挽住阳具撸动有顷,吐出娇柔的丁香,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儿。

  卢贵得她怜爱,龟头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几个冷战,顿觉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与他一笑,昵声问道:「舒服吗?」也不待卢贵回答,张开樱唇,硬生生的将个巨龟塞入口腔。

  「啊!宫主……」卢贵皱紧眉头,大声喊爽。只因头大嘴小,花映月接连推搡几回,才能勉强将龟头噙住,却已弄得卢贵喘声呼呼。花映月埋头苦干,鼓腮强吞,终究只吃得一个龟头,再难深进半分。

  花映月情欲大盛,双手分头出动,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抚弄卵囊,小嘴时含时舔,一时弄得不亦乐乎,忘其所以。

  卢贵与她缠绵半天,早就欲焰昂扬,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欲火更浓,几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浆之势,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泄意按压下去,颤声说道:「宫主,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紧巨阳,撸得星飞电掣,百来下过去,卢贵再难把持得住,马眼顿时大张,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连七八股,全射进花映月口腔。

  待得卢贵精尽物软,花映月才肯放出龟头,口里含满一腔男精,「咕嘟」一声,尽数给她咽下肚中,接着向卢贵一笑:「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今天还射这么多,几乎给你呛着了!」

  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淫兴大发,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整个人呆得一阵,旋即勃然大怒:「妳说什么?你……你们昨天……」回念一想,昨天午间我离宫出外办事,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到得晚上就寝,我还与宫主耍子了两回,仍是浑然不知,原来……原来……「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低声道:」这么多年来,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今夜你想看看吗?「

  卢贵听见,整个人楞住:「妳……妳想干什么?」

  花映月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让单超听去,说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你看他的肉棒儿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接着又道:「其实,人家与你这么多年,对于你的心性,难道我还不清楚么。人家每次和你亲热,你都提起单超这个人,总要问东问西,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倾向,还想瞒我吗!」

  卢贵听得满脸通红,一时难以应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每当花映月讲述欢爱的情景,就不能自禁兴奋起来,莫非自己真是变态?

  花映月见他缄口不答,一脸尴尬之色,自当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是我猜估错了,今天也要对你说句对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爱。其实单超这个人,若不好好惩治他一回,打后定会变本加厉,瞒着本宫四处胡天胡帝。今回你且原谅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回头再与你弄,可好?」

  卢贵见她软语相询,一时也难以拒绝,只得缄默不语。

  适才她和卢贵一番亲热,弄得满肚欲火,眼见卢贵已经泄精,且泄得身疲阳软,想要灭火,只得另寻门径,当下向卢贵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赤裸着身躯,下了床榻。

  花映月袅袅婷婷来到单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单超的怒龙,柔声道:「看你双目通红,很生气吧?谁叫你瞒着我做出这等事儿来。人家心里气不过,自然要以牙还牙。归根究柢,都是你有错在先,可怪不得我。」接着在他耳边道:「人家找卢贵,实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负心汉,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视你,也不会这样气恼。」

  单超听罢,满腔怒气,顿时消了五分,长叹一声道:「单超也自知有错,但妳也不用这样折磨我!我想问妳一句,妳和卢贵是否昨天才开始?」

  「傻呆子,总要问一些傻事?」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脸上只挂着微笑,说道:「昨天早上你这样对我,人家生气,难免会做出些超乎常规的事情。好了,看你如此痛苦,人家也有点心痛,现在就给你点点儿甜头,让你去一去心火,如何?」说罢,缓缓背过身子,低头屈膝,翘起丰腴嫩白的雪臀,回手扶着单超的阴茎,将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慢慢往下沉,整个龟头撑开蜜穴口,一分一寸,全根没入阴道中。

  「嗯!好舒服……」花映月闭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只觉肉棒硬热非常,龟棱蹭刮着膣壁,迟缓深进,直抵花宫深处,顶在娇嫩的芽眼上:「人家又……又给你踫着了……」二人同感畅美,彼此吐出一口气。

  单超穴道受制,无法触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湿热和紧窄,足已让他舒眉展眼,甘美得无法形容。

  卢贵自个儿坐在床沿,看见眼前的情景,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撅酸得要命,才刚发泄的阴茎,旋即蠢蠢欲动,又再硬将起来。卢贵越看,越难忍受心中的悸动,连忙用手紧握阳具,自我撸弄,但始终难以消弭这道淫欲之火。

  花映月面向卢贵,见他自撸淫具,体内那团淫火,登时烧得更旺更炽。见她双手撑在椅靠上,将个身子忽起忽落,舂捣个不休,一根黑油油的阴茎,不住大出大入,丰沛的汁水,随着肉棒扯带而出,顺着玉腿潺湲而下。

  半炷香时间过去,花映月已见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后合,口中淫辞浪语,不停诱惑着两个男人:「我的好人儿,好男人,你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记记都给你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厉害……」

  单超刚才看见她和卢贵亲热,虽感媢嫉难平,但此刻宫主自动承欢献媚,一切醋海翻波,早就化为乌有。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关系,又不由自豪起来,只因花映月却非凡人,乃是名动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说到身材美貌,俱是超群出众,难寻敌手。试问世间,又有几人能享此艳福?还有一点更令他倾心迷恋,这个平素冷艳冰人,不苟言笑的宫主,一旦上到床榻,马上变得热情如火,人前人后,简直判若两人,如此绝色的尤物,要他为了卢贵这个下人而放弃她,实是绝不可能的一件事。

  二人弄至分际,花映月仍旧狂舂疾捣,一对眼睛,已见盈盈秋水,更显娇美绝伦。便在她畅快淋漓之际,一个用力过猛,龟头狠狠的劲撞深处芽眼,直戳得美人心酸肉麻,不由螓首高抬,「啊」的娇呼一声:「要……要死了……」

  单超看了半天淫事,心里早已难忍难熬,这时给花映月一轮狠舂猛捣,渐觉抵挡不住,精关隐隐作动,只觉射意难抑,叫道:「我快……快不行了,宫主再……再加把劲儿,让单超全爽给……」

  那个「妳」字尚未出口,忽听得「啵」的一声,花映月竟然甩脱肉棒,站起身来,回头望向单超,撒娇撒痴道:「你这个坏人,人家就是不许你快活,更不许你射精。」弯下身来,伸手在龟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螓首一低,伸出小舌,舔去肉棒的淫水,又道:「你给我乖乖的坐着,张大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清楚人家和卢贵快活。」

  「宫主!妳……妳怎……怎可以这样对我……」单超直憋得满脸通红,但花映月却置若罔闻,浑没听进耳里,徐步走向床榻,整个人依偎在卢贵身上。

  单超招惹了一肚子攮气,生剌刺的看着她钻入卢贵怀中,眼见二人抱成一团,交缠拥吻。可怜的单超,下身还挺着一根火熊熊的怒龙,只看得心头酸痛,却又无言诉苦。

  床上二人这个亲吻,既缠绵又火热,直亲了半盏茶时间,才双双滚到床榻。花映月轻抚男人的丑脸,昵声细语道:「快来给人家,现在就要你进来……」语音娇柔妩媚。

  卢贵二话不说,一个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再吻过香肩,嘴唇缓缓往下移,终于吻上她乳房,舔拭一会,张开嘴巴,把一颗乳头纳入口中,恣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兴高昂,十根纤指捧住卢贵的脑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你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子,每次给你抓在手上,总不愿放手……」

  「宫主这对好物,乃是人间极品,硕大饱满,浑圆挺弹,还这般娇嫩可口,若不好好品味一番,岂不暴殄天物。」话后,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满意足,才撑起身躯,踞坐在花映月双腿间,抬起美人一条修长的玉腿,娇花嫩蕾,立时坦露无遗,全然给他尽收眼底。

  卢贵痴痴的盯着眼前的阴户,只见娇唇歙动,蜃蛤吐水,腿间已是春水一片,汸汸犹如泽国!卢贵看得心潮澎湃,暗里赞道:「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尤物,这么多年来,小穴儿仍是这般粉白娇嫩,歙赩动人,当真是难得之极!」心头一热,双指并合,直探花宫。

  「啊!你……」花映月浑身畅美,掩口叫出声来。指头几下狠劲,已挖得花汁丽水四溅而出,立时撒洒了一席。

  卢贵忘情狠干,把个宫主弄得身播肢摇,香肌战栗,口里不停嘤咛大作。卢贵知道时机成熟,将她一条美腿搁于肩上,手持大棒,将个杯口大小的龟头抵紧花户,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颤,连声催促:「快来吧,不要折腾人家了,全给我弄进来……」

  卢贵紧握阴茎,借着门户湿滑,腰板儿往前疾挺,龟头给那紧细的穴口一挤,竟然滑脱开去,一连闯关几回,好不容易才顶开阴门,捅进了半根。卢贵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只觉内里紧绷绷的,委实让人爽心美快。

            01卷05回、隐秘桃源

  花映月素知它的雄壮,今天亦非首次尝到这滋美,只因卢贵实在太粗大,整个阴户撑得如爆欲裂,却又美妙无穷,这种盈积充塞的快感,委实美得难以描摹:「好胀,人家里面胀得很厉害……」

  单超在旁张大眼睛,把整个过程瞧得纤悉无遗。眼见花映月一个小小的嫩穴儿,竟能吞下这根庞然大物,随着巨棒的深入,把膣室的花汁挤得「吱吱」作响,情景淫艳到极处。单超看得感心动耳,只觉口燥唇干,却又异常难过。

  卢贵越战越勇,下下一沉至底,直抵娇嫩的花心。饶是这样,阳具始终难以尽根,尚有好大一截在外。一轮发狠的插捣,卢贵终于停了下来,静下心神,享受那团紧窄的包裹,发觉内里暖烘烘、软柔柔,且不住翕动跳跃,将个龟头嗦得又牢又紧。

  待不多时,卢贵再次起动,先是九浅一深,慢慢细磨,接着来深深一捣,直陷进深处,势头又重又劲,竟然全根没进。花映月受此一戳,不由吐出一声嘤咛,其声娇细如莺,教人听得魂飘魄荡。

  卢贵盯着身下的美人儿,见那清丽的俏脸上,尽是娇娆妩媚,美得无以复加!瞧着这等丽色,当真是火上加油,立时腰板加力,记记露首尽根,干得「啪啪」有声。

  花映月一时芳魂离体,美得肢颤津流,娇躯不住摇摇曳曳,呻吟个不停。不觉百来抽过去,便在花映月欲泄未泄间,猛觉膣室忽然一空:「不要……求你不要……」

  卢贵狡黠一笑,将身子挪移,说道:「请宫主转过身来,让小人从后杀进。」

  花映月听得此话,娇躯一翻,趴在床榻,高高翘起丰臀,把个宝穴朝向身后的男人。卢贵单手抓住美人的雪臀,一手把持阴茎,趁着汁水之利,挺身便刺,只闻得「吱」一声细响,已捣进了半根,接着腰肢一沉,龟头直闯到底。花映月美得檀口大张:「酸……酸死人了……今趟就让你弄死算了……」

  卢贵果不违命,当即大刀阔斧,杀将起来,接着低头一看,乍见菊穴含蕾欲放,翕动个不休。卢贵瞧得心热,把个指头按住菊门,反复揉捺。花映月更是美得螓首猛摇,待得一根指头刺入菊穴,不由攒眉惊叫:「不要……不要弄那里,啊……你怎能这样弄人家,前后两个小穴儿……都……都给你了……」

  「宫主喜欢前面还是后面?」卢贵上下寻刺,带笑问道。

  「前面……人家喜欢前面,更喜欢你的大卵儿,又热又硬,巴不得天天和你弄……」接着扭过头去,望向单超,娇喘细细道:「单大爷你……你说好吗?就让卢贵晚晚陪我睡,让你站在边上看,瞧着咱们快活……」

  花映月本就美艳无俦,此刻激情过度,更见娇艳迷人。单超看见她的美貌,早已看得醉厌厌的,浑身熊熊欲火,无处可发,骤然听得此话,一时按捺不住,马眼竟然大开,一股精液疾射而出,连珠炮发,直射了六七股。

  花映月在床看见,登时「嗤」的一声,笑将出来,骂道:「没用的家伙,平时人家用嘴儿给你撸肉管,都不见你这样兴动,此刻听见我和卢贵好,竟兴奋得射精儿!」

  卢贵听见她这番话,说得又娇又媚,一个抵挡不住,泄意顿生,忙道:「宫主……小的也……也快撑不住……」立时改用双手把住丰臀,腰板狂抽猛送,捣得「噗唧噗唧」乱响,水儿迸溅,显然已到紧要关头。

  花映月经他一阵急提猛刺,快感如浪卷至,几乎要把她掩没掉:「人家也受不了……咱俩一起来吧,全都射……射给我。」此话一落,卢贵终于按捺不住,子子孙孙,一古脑儿全送入她深宫。

  「啊!好……好烫的精儿……再用力射!」花映月给热浪一冲,登时浑身剧颤,与他一起去了。

  卢贵连射数发,直射得心舒意爽,整个人软倒在花映月身上,不停喘着大气。待得平服过来,又见二人纠缠在一块,相依相偎,亲得浑然忘我。

                ◇◇◇

  次日,花翎玉绝早起床,匆匆盥洗完毕,换过衣服离开房间,前往母亲居处明月楼,途中忽见一个美女迎面而来,此女一身米杏衣衫,锦绣腰彩,年约二十光景,长得桃羞杏让,丰乳细腰,其姱姿美貌,一时也道之不尽。

  花翎玉看见这个美女,忙即迎上前去,一礼笑道:「凌雪师姐早。」

  「师弟你也早呀。一大清早行色匆匆,要到哪去?」原来这个美女姓南名凌雪,正是害得单超苦了一夜的女子,南凌雪乃香蕊宫四香姬之一,众人称她为雪姬。

  四香姬乃香蕊宫护法,以「霜霞云雪」为名,霜姬白如霜、霞姬宫飕霞、云姬裴秋云、雪姬南凌雪,均排名武林十二仙之列,个个貌美如花,跬誉武林。四女之中,除了南凌雪云英未嫁,其如三香姬早就罗敷有夫,已为人妻。

  花翎玉见问,一笑答道:「正要前去与娘亲请安。对了,多日不见师姐来我处,还道师姐把我忘记了。想起……想起那天……师姐如此疼爱翎玉……还没与师姐道谢,真是……有点过意不去!」说到这里,不由满面通红,尴尬不已。

  南凌雪掩嘴低笑,韵致娇柔优美:「你呀,好事不想,就爱想这些勾当,当日师姐怜你疼你,又见你这般可怜,才与你弄出来。话又说回来,你长得又俊又俏,乃脂粉队里的英雄,真没想到,你竟要自己动手干那种事,不说旁人,就说你身边的筱儿,这个小美人难道就不肯与你弄么?」

  花翎玉想起当天给她闯入居处,碰巧看见自己撸管的情景,脸上更加红了,期期艾艾道:「凌雪姐也该知晓筱儿的性子……她为人向来腼腆,便是她的身子,我也不曾看过一眼,更何况是这个,她又怎肯……与我……」

  南凌雪笑道:「这样说,你连她的身子也没碰过了,这个我可不相信。」

  「这个……倒是有的,但……但她只许我隔着衣衫,从不肯让我越雷池半步。」花翎玉搔了搔脑壳:「其实……其实她也曾用手为我弄……弄出来,却不同师姐,肯为我用……用嘴儿……」

  南凌雪嫣然一笑:「因为师姐疼你,所以才亲你。你呀,枉你长了一根大宝贝,却无用武之地!打后记紧努力练功,尽快冲破神功第二层,届时师姐会更加疼你,可知道吗?」

  花翎玉呆呆点着头:「翎玉晓得,为了师姐,也为了筱儿,我会加把劲。」

  「这才是我的好师弟。」南凌雪颔首一笑:「你也该去请安了,师姐仍有事要办,不和你多说,找日有空,师姐会去烟景轩找你。」

  「师姐好走。」花翎玉看着南凌雪远去,暗暗窃笑,心想:「师姐刚才那句话,不就是挑得明明白白么!瞧来本少爷的艳福倒不错,一有筱儿,二有师姐,都是香蕊宫轶类超群的美女,只可惜要冲破第二层,也不知还要待到何年何月?」想到这节,不由又沮丧起来!

  花翎玉甩了甩脑袋,调整一下思绪,迈开步子,赶往花映月居处去了。

                ◇◇◇

  花翎玉刚走进明月楼大厅,看见卢贵正从屋内出来,不免心中奇怪,踏步上前,笑问道:「贵叔早,怎地一早来见娘亲,莫非又寻到什么名贵异卉奇花?」他又哪里知道,卢贵与他母亲在一夜间,已连续接战三大回合。

  卢贵骤然碰见花翎玉,心里一虚,旋又恢复过来,向花翎玉一礼,说道:「卢贵见过少主人。」接着咧嘴一笑,续道:「少主人果然四清六活,灵透过人!老奴昨天寻得一株百花王,须得趁时栽接,特来明月楼禀明宫主。」

  花翎玉听罢,颔首笑道:「我娘最喜欢牡丹,她必定很高兴了。」

  卢贵道:「少主人说得甚对。老奴还要干活,先行告退。」

  待得卢贵走出明月楼,一名年约十六七岁,长得秀美可人的少女迎上前来,正是花映月的贴身丫头月荷。见她与花翎玉裣衽一福,说道:「月荷拜见少主。宫主仍在寝室,少主请到偏厅稍待片刻,月荷马上通报。」花翎玉点头应了。

  不用多久工夫,花映月在月荷陪同下,姗姗来到偏厅。

  花翎玉看见母亲,连忙上前请安。

  花映月微微一笑:「怎地一大清早来我这里?」随即向身旁月荷打个手势,示意她离去。

  花翎玉道:「孩儿有事想和娘亲商量,是关于昨夜望星湖的事。」

  花映月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听见花翎玉到来,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果然不出她所料,当下微微一笑,轻轻挽着花翎玉的手,柔声细语道:「陪娘亲到后花院走走。」

  走出偏厅侧门,便是后花园所在,只见院内花木扶疏,锦石缠道,四周假山奇石,小桥曲水,加上鸟语花香,环境极是幽美。

  母子二人手牵着手,徐步园中,只听花映月道:「看你一早来找娘,相信除了昨晚的事,应该还与筱儿有关吧?」花翎玉一听,只得「嗯」声点头。

  花映月轻叹一声:「娘很明白你的心意,你是害怕他们二人抢走筱儿,所以来见我?」

  花翎玉也不做作,连忙道:「没错,这两个王八蛋……」他一气之下,粗话冲口而出,说得半句,立即发觉不妥,忙改口道:「他……他二人自从来到香蕊宫,终日纠缠在筱儿身旁,明着就是不怀好意。我对筱儿怎样,娘是最清楚不过,再这样下去,妳的媳妇儿恐怕要被人抢走了。」

  「胡说。」花映月睨视他一眼:「娘何曾说过筱儿是我媳妇!说到柳青和冷秋鹤,他们是娘邀请来这里的贵客,岂容你嘲讽漫骂。再说,筱儿只是听我吩咐,代我前去招呼他们,你现在这样说,是否认为都是娘的错,是娘的不好!」

  花翎玉连忙摇手:「不……孩儿不敢。只是二人太过分了,我曾看见那个冷秋鹤,竟……竟然向筱儿动手动脚,还伸手放在她腰间,又不时见二人有说有笑。娘也知道,筱儿是我的心肝儿,给我在旁看见,又怎能不生气。」

  花映月摇头喟叹,说道:「我与你说了多少次,叫你不要和宫中女子交往,你总是不肯听娘亲的说话。虽然你俩是一块儿长大,也未必会成为夫妻。没错,筱儿确实样貌出众,人又温柔善良,而且深明大义,娘也很喜欢她。」

  花翎玉喜道:「娘说得全对,有这样的媳妇,绝对是娘的福气。」

  花映月颔首一笑:「孟子曾说:」人少则慕父母,知色则慕少艾『,娘亦不能怪你。但话要说回来,你虽然是我的儿子,亦不能剥夺他人的意愿,要是筱儿喜欢他们其中一人,娘也无法阻止,更何况是你。「

  花翎玉登时大急:「不是的,不是的!筱儿昨天还和我说,她心中喜欢的人,便只有我一个。还说只要娘允许,她愿意嫁给我为妻。」

  「唉……」花映月脸容一变:「筱儿这丫头真是,难怪她前时来求我,希望我不要阻止你们见面。还向我许了一个誓,绝对不会影响你练功。瞧来她对你……」说到这里,心中想起一件事,便不再说下去。

  「筱儿对我确实很好,我知她很爱我。」花翎玉顿了一顿,咽了一下口水,似是提足勇气,道:「娘,你就答应孩儿好吗?让……让筱儿嫁给我。」

  花映月听后一笑:「你现在蝉蜕神功第二层仍没完成,娘便是应承你,也是枉然,你能够和筱儿行房吗?要是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彼此受苦,倒不如不做。况且以你目前的进度,想要冲破第二层,相信不是一两年间的事,届时筱儿对你会否有变,亦难说得紧。要知女人心,海底针,最是难以捉摸。」

  花翎玉自信满满道:「筱儿对我是不会变的,孩儿有这个信心。我只要能和筱儿成为夫妻,不练蝉蜕神功便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

  「你在乱说什么?」花映月怒极,瞪着他道:「蝉蜕神功是咱香蕊宫的秘传之学,世代宫主无人不懂!你不可忘记,将来你要继承祖业,岂能轻易说出这等话!关于你和筱儿的事,我就姑且听着,待我问明筱儿,再了解清楚,才能答复你。」接着又道:「娘现在先与你说明,要是你敢放弃修练蝉蜕神功,筱儿和你的婚事,打后一概免谈,你好自为之。」

  花翎玉伸伸舌头,颔首道:「孩儿知道了,但关于那二人的事……」

  「这个我自会处理。」花映月不禁暗叹一声:「唉!这个孩子实在天真得紧,要是他知道真相,恐怕……」花映月不敢多想下去。

  花翎玉无奈,只得告辞而去。

                ◇◇◇

  白瀑悬空,珠帘倒挂,将个池沼碧潭映得烟水空蒙。

  一对年轻男女手牵着手,走在遍地鲜花的绿茵上。见那女子明眸皓齿,梨颊微涡,长得古今绝色。再看那男子,龙眉凤眼,气宇非凡,甚是英俊出群。

  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垂首望向她,说道:「这里的景色虽美,但终归美不过我身边的佳人。」

  南宫筱听后一笑,俏脸微红,抬起螓首看着他:「你这人满嘴蜜糖,人家才不听你呢。」瞟了他一眼,又道:「今天要我陪你四处走走,为何要带我来这里,早知如此,人家上次就不带你来了!你知道吗?上次咱们来这里,刚好给玉郎看去了,倘若今次又给人看见,又要多生闲言闲语了,筱儿还那有颜脸见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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