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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1-6.6) - 1,2

[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5780 ℃

  近几年间,单超已成为香蕊宫的常客,在外人来看,他大有可能成为花翎玉的后父。

  五年之前,单超开始对花映月展开热烈的追求,狂追两年多,方得佳人接纳。却后,二人朝夕相处,画眉张敞,俨如一对亲爱夫妻。而衾枕之乐,自是他们不可或缺的事情。这段期间,单超曾多次向花映月求婚,都一一被她托辞推却。单超是个聪明人,已知花映月仍忘不了昔日的丈夫。他为了这件事,不免耿耿于心,镇日难以开怀。

                □□□

  这时,花翎玉看见母亲到来,立即喜孜孜道:「我娘来了,咱们都过去吧?」

  南宫筱摇了摇头:「这里的事情,宫主自会处理,你我还是回去好了。」

  花翎玉搔搔脑袋,不解道:「难得今天看见猢狲耍剑,妳不觉得很可惜吗?」肚里暗骂,这两只乌龟王八蛋,巴不得你刺我一剑,我刺你一剑,刺得死死的,双双对个大窟窿,免得你俩日夜与我筱儿厮缠。

  南宫筱徐徐转过身子,说道:「你想过去,就自己去吧。」话声甫落,掉头款步而行。

  花翎玉怎肯让她单独离去,赶忙从后追上,伸出手来,牵住她那软若无骨的柔荑。南宫筱也不挣拒,任由他握住,低声说道:「我知你心中在想什么!你要是猜疑,就干脆说出来。」

  「我……我……没有。」花翎玉听见,期艾难言,显得不知所措,接着叹道:「妳这样说,岂不是大大冤枉我么,其实我又怎会猜疑妳,只是这两只龟蛋实在太过分,镇日价在妳身边钻空子,显然满肚子都是歪念头,而且……而且不时见妳与二人有说有笑,益无忌惮。我……我看在眼里,自然……会有些酸溜溜。不过……不过我知妳对我好,什么都不会瞒我,对不对?」

  南宫筱柔情万千的抬起头望向他,满眼水波流动,脉脉说道:「玉郎,人家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吗?筱儿对你的心,永远是不会变的。就算宫主不答允咱俩的婚事,就算筱儿嫁了别人,我对你的情意,依然不会改变,你会相信我吗?」说到这里,想起自己和冷秋鹤的事情,不自禁垂下头来,心下愧惶无地,粉颈玉颊,实时染上一抹酡红。

  「不可以,妳绝不可以嫁给他人!」花翎玉发急起来。

  南宫筱见他急成这样子,也暗暗偷笑,说道:「再说,他们二人都是宫主邀来的客人,筱儿受命招呼他们二人,又怎可能失了礼数,对他们不瞅不睬!你若然看了心里不舒服,就和我说好了,不要藏在心里,这对你我都不好。」

  花翎玉叹道:「这个我明白,但看见二人装疯卖傻,对妳不时挨身挤肩,分明是想占妳便宜,妳教我怎能不生气。」花翎玉看着她那容光绝世的脸蛋,忽然想起一事来,问道:「对了,昨天我和贵叔在后院栽花,远远看见妳和姓冷的家伙走在一起,见你俩说说笑笑的走向后山,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他不会趁着该处窝窝凹凹,对妳无礼轻薄吧?倘若他有什么扑花行径,妳不妨与我说,待我好好教训他。」他想到后山向来僻静无人,心里就无法安稳塌实。

  南宫筱乍听此问,脸上不由一热,想起当时和冷秋鹤亲热的情景,心头立时勃勃腾腾,乱跳起来。南宫筱定一定心神,说道:「你……你想到哪里去了,田公子是名门子弟,他又怎会对我无礼!」

  「未必,未必!」花翎玉摇头道:「莫看他外表人模人样,但骨子里是什么料子,谁也说不准!我见他平日看妳的眼神,满眼尽是淫火邪光,他心里想什么,一看就已明明白白。况且后山林海浩瀚,遮天蔽日,看见妳和这个混蛋走进去,我岂有不担心之理。」

  南宫筱凝视着他,含笑道:「你既然这样担心,当时为何不阻止我?」

  花翎玉道:「那还用说,在我正想追上前去,忽听得贵叔突然『唉唷』一声,回头一看,已见贵叔一头栽倒在地,双手握住脖子,喘嘘嘘的只呼着大气。我看见大吃一惊,在我回去看贵叔时,你们已经不见了。当时情景,我又不能留下贵叔不理,好不容易,经过一番推拿活血,贵叔才慢慢恢复过来。后来贵叔和我说,这是他多年的病根子,要来就来,全无先兆,他都已习惯了。」看着南宫筱,又道:「为了贵叔,足足耗了半个时辰,但我始终记挂着这件事,待我到了后山,已寻你们不着。」

  「你也忒煞多疑了,总爱胡思乱想,就算你不相信冷公子,难道连筱儿也不相信?」南宫筱双手抱着他肩臂,胸前的一团柔软,牢牢挤在他肱骨上。臂膀蹭着丰满诱人的乳肉,花翎玉立时热血沸腾,巴不得时光便此停住。好一阵子,花翎玉依然无法平定过来。

  南宫筱又道:「玉郎你也该知道后山的小瀑布吧?冷公子曾听宫里的人说,那处风景极好,直得一游,但他又不晓得路径,所以才想我带他去。人家既然开口了,我又怎好意思拒绝。」

  花翎玉听见小瀑布三个字,心头不禁「咯吱」一声,肚里大叫不好:「坏了,坏了,千万……千万不要弄出事才好!」但回念一想,又稍稍放心下来,暗忖:「筱儿天生气质和婉,温柔腼腆,她又岂会瞒着我,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况且筱儿对我一往情深,决计不会对不起我。」饶是这样,但一想到那个地方,又开始担忧起来。

  原来那个小瀑布,在宫里可谓无人不知,该处还有一个相当绮丽的名字,名叫「绣陌谷」,原来那里不但有个小瀑布,瀑布之下,还有个大水潭,潭边四周,遍地斑斓,处处繁花似锦。靠近瀑布处,在奇花异葩掩映下,却藏有千洞百穴,是个极好掩藏的地方。正因为这样,这里便成为宫中男女弟子幽会之所。

  花翎玉和南宫筱二人,自小就爱在潭边嬉戏耍玩,早已见尽不少放诞风流的勾当。这时听了南宫筱的说话,不禁心中惕惕,难以释怀。花翎玉停了脚步,凝目望向南宫筱,窅然说道:「没事就好,我担心那兔崽子色胆包天,借机向妳那个……那个……」

  南宫筱抬起头来,与他视线相交,更不待他说完,倏地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轻声道:「你不要东想西想,徒增烦恼。以后再说这些话儿,人家就不理你了。」

  花翎玉给她亲了一口,喜得咧嘴张目,呆呆的点着头,再见眼下佳人轻启樱唇,风致嫣然,霎时间意酣魂醉,心头一热,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住她纤腰,将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南宫筱「咿唔」一声,只觉双乳已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不住挨挨蹭蹭,弄得她好不难过,两道红霞,霍地直窜上娇颜。

  二人拥吻良久,才恋恋不舍分开,南宫筱主动牵了他的手,说道:「咱们回去吧。」花翎玉点头答应,手牵着手,亲亲热热朝来路而去。

  花翎玉回到房间,倒卧在床,以臂作枕,想起刚才与南宫筱拥吻缠绵的光景,心中又是一荡,但想到柳青和冷秋鹤二人,不禁又恨得牙痒痒。心想:「二人在香蕊宫作客,至今已有一个多月,总是不愿离去,肯定是为了筱儿了!」忽地一拍额头,叫了声不好,想道:「筱儿直来脸软心慈,一副豆腐心肠,搁不住人家厮缠,最是容易受人哄骗,再这样下去,实是大大的凶险。不行!筱儿是我心肝宝贝,怎能让人横加插腿,看来要想个法子,将这两个混蛋撵走,方保无后顾之忧。」

            01卷03回、花蕊仙子

  田冷二人看见宫主亲临,一场恶斗自然烟消云散。况且彼此本无深仇大恨,再经花映月一番规劝开导,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终于罢手停战。

  花映月与单超回到住处明月楼,才一坐下,已见单超摇头一笑,说道:「年轻人处事真个一塌糊涂,为了一个女子,便拼个你死我活。对了,今晚宫中闹得炸了锅,因何不见南宫筱出现。」

  花映月微微一笑:「筱儿素来冰雪聪明,心思比琉璃球儿还要通透。今晚这个环境,筱儿当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现,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更难以收拾。」

  单超恍然大悟,颔首笑道:「筱儿这个小妮子,不但人儿长得标致,年纪小小,便连脑袋也这般灵慧机变,也难怪妳对她如此看重。」

  花映月似笑非笑看着他:「怎么了,莫非你想打筱儿主意?」

  单超是个风流班首,他对南宫筱早就动了垂涎之意,但当此环境,又岂敢在宫主跟前撒骚放屁,当即摇头一笑,说道:「妳说到哪里去了,我有妳这个仙女似的大美人,已是毕生的造化,又岂敢平陇望蜀,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是真的吗?」花映月秋波微转,嘴上满含笑意。

  「字字实话,决无半句虚言。」单超见她嫮目宜笑,两靥如点,衬着一张绝世无双的杏脸,直如画出天仙,心中不由大荡!

  花映月仍然挂着笑脸,徐徐说道:「这几年来,香蕊宫已成了你半个家,难道你身陷花丛中,就连半点淫思亵想都没有,我可不相信。」

  但见单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移步走近花映月,将她从椅子上轻轻搀扶起来,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蛇腰,双双来到床榻边坐下,说道:「单某对着妳这个花蕊仙子,何只淫思亵想,简直淫火中焚,无火自烧。」说着在花映月脸上亲了一口,手掌已缓缓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单超刚好把一团好物拿握住,却听得「啪」的一声响,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一下,接着腰间「京门穴」一麻,已给她封了穴道,登时浑身发软,拿不起半分力气来。

  「妳……妳……」单超愕然一惊,还没来得开口发问,顿觉芳泽微闻,却见花映月凑头过来,接着耳垂一热,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时传来一阵昵声细语:「你这东诓西骗的坏东西,看本宫今晚怎样整治你。」话落,玉手在他胸膛轻轻一推,单超往后便倒,仰躺在床,双脚仍挂在床榻外。

  单超虽然浑身乏力,口里依然能言能语,不禁茫然急问:「映月,妳……妳这……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躯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只丰挺的玉乳压在他臂弯,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说这样美?」

  单超不假思索,说道:「单某并非喜欢媚谄打诳之人,说到美貌,妳确是我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人,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我还清楚记得,当年江湖上传言,香蕊宫宫主如何姱容绝世,如何美貌无双,是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时我还没与妳谋面,其时听在耳里,还真的不大相信这传言,我自问行走江湖十多年,走南闯北,阅历可说不少,见过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岂能说上『绝世』这两字,当时我确是这样想。但没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见妳时,简直惊为天人,让我整个人都呆住,那时方得知晓,果真传言不虚。至今虽然事隔五年,但当时妳在我眼中,如何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觉一个年近三十的少妇,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娇嫩青涩,还如此惊世绝艳?自此之后,我对妳的思慕,已是无法自拔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钓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实不足为奇。况且『绝世』二字,本宫确实当不起。不说筱儿这个小美人,光是宫里的凌雪,已是长得绮年玉貌,样貌齐整我百倍,你说对不对?」

  单超听她提到南凌雪,心里不胜骇异,暗里一惊,心想:「宫中绝色何其多,映月怎地谁也不提,偏偏只说南凌雪一人,莫非……」一念及此,脊上立时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着头皮道:「凌雪固然年轻貌美,但与妳相比,仍有些许距离,光是那股柔情绰态,媚于言语的情愫,凌雪就万万不及了,又怎能与妳媲美。」

  「此话当真?」花映月凑近单超耳旁,细细吹着气,柔嫩的玉手从他胸膛往下滑,终于停在他裤裆处,隔着裤子,将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轻抚细摩,说道:「好大一根阳具,握住它的感觉真好!」

  单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顿生,发出一阵呼嘘呻吟,笑道:「原来妳喜欢这种调调儿,但妳也无须制我穴道,只消宫主说一声,单超自当束手就缚,任妳摆布就是。」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谢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该玩得爽心尽兴,还是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赏玩好。」随觉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了歹心,竟硬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

  单超一听,心头索索乱抖,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在这当儿,给妳拿着子孙筋,身为男人,岂有不动情之理,又何须拿话取笑我!」

  「瞧来,都是我不对了……」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不徐不疾,慢慢撸动,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心知单超已入佳境,当下二话不说,将一条美腿搭到他身上,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的盘骨,细细磨蹭,嘴里说道:「可人儿,里面怎地如此紧热,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将腿儿再劈开一些,好让大爷来疼妳……」花映月粗声粗气,仿效单超的口音。

  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教他如何不惊,心念电转:「这……这分明是自己和凌雪亲热时的言语,她又怎会知晓?难道她已经……已经……」单超方寸大乱,一时无言以对,更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应,果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接着又道:「单爷你好生厉害,弄得这么深,你这个坏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还这般狠命猛捣,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免得现在活受罪!」语音又软又糯,与当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几分相似。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皮,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胡涂油蒙了心,做出对不起妳的事……」

  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尽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解释什么?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么话?」

  单超顿时哑口无言,那天说的话着实不少,教他如何记得。

  花映月道:「当时你说,我能纡尊降贵接纳你,实是邀天之幸。由此间起,世间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粪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这句说话,是你说的吧?」

  单超无奈点头,求饶道:「映月,单超自知罪不容诛,要剐要杀,单超本该敛手待毙才是,只盼妳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就饶过单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谁是你妻子?到了现在,还满口胡言,竟敢在我跟前讨便宜。」玉指一紧,牢牢把住阴茎,使劲一扯,单超疼痛难当,立时嘘了一口气,实不知是苦是乐。花映月接着道:「可是你这样对我,还要让我见着你和凌雪好,这一口气,叫人家怎能咽下去。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掉,免我日后见了生气,你说可好?」

  单超听得冷汗直冒,说道:「妳割我脑袋好了,从此一了百了。若给割去子孙筋,做人还有何乐趣!」

  「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才说得这般雄气,对不对?」花映月凑头到他嘴前,唇吻相贴,笑道:「你看,它越来越硬了,这般粗硬的阳具,将它阉割掉,确实有点可惜,本宫也不大舍得,这如何是好,可真让人为难了。你再说说看,可有什么惩处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宫称心满意。」

  「这个……这个……」单超在肚里叫苦,他现在方知,什么叫作有口难言!艾艾半晌,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花映月口里说着,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松脱。

  单超大惊,瞠目叫道:「映月……妳……妳不会真的……」想到阉割二字,忙即收口。

  花映月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对玉手,却三抓两拨将单超的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掏出根一磔手长的肉棒,通体如萦春蚓,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欣跃。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为他脱去裤子,顺手丢在地上,回首看着这根庞然巨物,一时想到此物的厉害处,亦不由朱颜泛红,心头噗通地跳,膣中深处,竟冒出一股淫荡的热流。花映月略一定神,挽起阳具,握紧撸动了几下,即见龟头渗出一滴白浆,禁不住轻声一笑,说道:「你怎会这般冲动,才刚开始,就忍不住了。」

  单超见问,只得苦着嘴脸,叹道:「看着妳这张仙姿佚貌,还遭妳这般见怜,若不冲动,还算是男人么?」单超下身舒服,上身却异常激荡。由始至终,双眼就不曾离开过这张绝殊离俗的俏颜。

  只见花映月一时脸盖绛纱,一时冷艳如霜,一时柔媚娇俏,在在都如此拨动人心,实是道不尽的袅娜迷人。单超若非穴道受制,相信早就扑身上前,将美人压于床榻,就地正法了。

  花映月听他这样一说,禁不住「嗤」一声轻笑,在他龟头轻轻一打:「说话真是难听,实在该打。」接着凑首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我知你爱人家美貌,更喜欢人家的身体,才会对我穷追不舍多年。最终,人家还不是遂你心愿,让你夜夜抱在床榻,朝夕与你恣意取乐。谁知你人心不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叫我怎可能原谅你。」

  一番露骨浪言,直听得单超欲火焚身,连忙说道:「妳对我好,单超焉会不知,但错已经错了,万望给个悔改的机会。」

  「有道是『食髓知味』,本宫岂能轻易相信你?」花映月摇头道:「其实你和凌雪好,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但最可恨的,就是你欺瞒本宫,要是宫中人人如此,我这个宫主如何当下去。虽说,你并非香蕊宫的人,但本宫早就不视你为外人,你敢隐瞒我,就不能轻易饶恕。」

  花映月说话一落,趴到单超胯处,玉手把住阴茎,偎在脸颊,不停蹭蹭挤挤。单超倒抽一口气,只觉阳具连连跳动,给她弄得好不动兴。花映月见他美快,遂加一把劲儿,丁香微吐,舌尖在龟头舔了一下。单超打了个激灵,叫得一声爽,整颗龟头已陷入温暖中,却被一团温湿包裹住。花映月口手齐施,吞吐不辍,直吃得「咕噜」大作,响彻满室。

  单超经她一轮舔吃,直美得身僵腿颤,鼻头不住呼嘘咻咻,终于忍受不住,颤声哀求道:「映……映月,单超快不行了,请妳解……解去穴道,待我好好服侍妳……」

  花映月吐出口里的阴茎,见那龟头胀得滚圆发紫,筋暴欲裂,不由看得火盛情涌,心潮泛动,缓缓抬起美目,脉脉的看着他,说道:「解去你穴道,没的又要来纠缠人家。我知你功力深厚,冲穴功夫了得,又何劳要求本宫。」话后放开手上的阴茎,坐起身来。

  单超相当明白,花蕊宫的独门点穴手法,旁人绝难自解,打算再次开声相求,忽听见花映月提高声线,说道:「你可以出来了。」

  瞬间,屏门后钻出一个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礼:「宫主。」

  单超瞠目大惊,暗叫声不好,心想:「怎地房间藏得有人?刚才我和宫主的说话,岂不是全给此人听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骇异,只见那人双颊一凹一凸,均有碗口大的伤疤,看那疤痕,显是多年的创瘢。这个男人已步入中年,但始终看不清真实年纪。

  其实单超第一眼看见此人,便已认了出来,正是那个花奴贵叔。

  花映月指一指单超,与贵叔道:「你先将他移开,让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是,宫主。但他身上……」贵叔望了一眼单超的下身。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无须理会这个,让他光着下身就是。一会子他见着咱俩亲热,势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一裤子脏物。」

  单超一听,险些儿要昏倒过去,连忙急巴巴大叫起来:「宫主,妳……妳不会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贵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花映月与他甜甜一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可以在外面偷欢,难道我就不懂。我也要你亲眼看看,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

  贵叔惯习粗活,气力甚大,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单超移到一张太师椅上,距离床榻,还不到一丈之遥。

  单超心中恼怒,骂道:「卢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单某如此无礼,总有一天我会双倍奉还。」

  卢贵与他颔首一揖,说道:「单大爷请息怒,小的万万不敢得罪,只因奉命行事,小的不得不从,还望单爷原宥则个。」

  单超怒极,但心里确难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高贵优雅、月貌花庞的绝色美人,竟要和一个卑微低贱的花奴亲热,加上此人满脸伤疤,样貌其丑无比,无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这个女子却非别人,正是自己最心爱、最珍视的女人,现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着二人上床交欢。试问在这世间上,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残酷?

  单超实在忍受不过,只盼花映月能回心转意,赶忙道:「宫主……这个……这个万万做不得,妳乃一宫之主,身分何等高贵,岂能和他如此这般。」

  花映月站起身躯,款款来到单超跟前,探出玉手,提起那根已呈颓丧的阴茎,一面把玩,一面瞧着单超道:「本宫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你又怎会与一个花奴计较。但话虽如此,本宫仍有说话在前,卢贵毕竟是咱宫里的人,要是你敢记恨于他,动他一条头毛,本宫决不会置之不理,你要紧记我的说话。」接着凑头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我的亲夫君,好夫君,谁叫你这样对待我,今天我就要你尝一尝这种滋味,要你看着心爱的女人献身给一个花奴,让他恣意爱抚我身子,还要你亲眼看着,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插进我阴道,将他滚烫炙热的精液,满满的注射给我。说得不好,人家还可能怀上他孩子呢!一会你得张大眼睛,仔仔细细看清楚,你的女人如何让其它男人播种。」

  单超还是首次听她称自己夫君,登时热血滚滚,再听了她的淫辞浪语,心中那团欲火,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花映月的恣情挑逗下,阴茎勃腾腾硬将起来,比之刚才还要厉害几分。

  花映月见他如此反应,抿嘴一笑,当下再加把劲儿,手里上下疾撸,脸上冷冷的道:「怎么硬得这样厉害,似乎你很想要女人吧?但本宫现在可不能给你,人家说过,先要和卢贵好,我身为宫主,又岂能食言!但见你这样痛苦,我心里确也不好受,这个……这个如何是好?倒不如叫凌雪来我这里,让她与你泄一泄欲火,你说好吗?」

  单超知她言语调谑,立时攒眉苦脸道:「宫主就不要再戏弄我了,妳看我现在还不够苦吗!」

  花映月脸容忽地一转,脸带娇柔,笑吟吟道:「我的好夫君,本宫不妨与你说,莫看卢贵外表貌不惊人,但内里却是一件贵宝。卢贵此人,当真是人如其姓,他虽无潘安之貌,却有驴卵大一行货,比之你还要粗长硕大,况且耐力绵长,没半个时辰,他决不会轻易下床。你道,这样一个威猛的人物,本宫焉能不爱他!」

  单超听得瞠目结舌,愕然惊问:「难道……难道宫主妳……妳曾经和他……」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就自己想想吧?」言罢,徐步来到卢贵身前,显得姽婳无限,伸出玉手围上男人的脖子,满目含情,脉脉与卢贵对视着:「你无须理会他,抱住我……」踮起脚跟,搂紧卢贵的头颈,主动送上香唇。

  美色当前,卢贵岂肯怠慢,双手加力,已将花映月紧紧拥入怀中,立时与美人的香唇对上。

  只见二人探出舌头,犹如两条灵蛇扑交打滚,搭搭拈拈,扳缠在一处,时而舔舕料嘴,时而谵唇啖舌,极其缱绻难舍,好不动兴。

  没过多少工夫,已吻得系丝挂涎,浑然忘我,二人一面亲吻,一面隔衣爱抚,把乳抓屌,无所不为,足足弄了盏茶时间,才依依不舍分开。

  单超在旁看得火动情涌,双眼睁得又圆又大,只盯在二人身上,下身一根怒龙,早已硬得阵阵生痛。更有一事让他不明白,因何看见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亲热,自己竟能兴奋如斯,真个令他百思不解。

            01卷04回、引风吹火

  花映月凑首在卢贵耳边,与他嗫嚅耳语一会。

  单超看见二人暗里私语,一时摸不着头脑,又见他俩举止亲昵,不禁泼醋起来,直恨得裂眦嚼齿,却又无可奈何。

  卢贵听了花映月的说话,脸上呈现难色:「宫主,这似乎有点……」

  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径向单超看去,说道:「你不用有所顾虑,本宫就是要让他看,还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话后,探手到卢贵胯间,隔着裤子将一条阴茎握住。

  经过刚才一番亲热,花映月发觉手上之物更形粗壮,犹如鼓槌一般,硬绷绷好不吓人,当下放低声音,在卢贵嘴前笑说道:「这些年来,你这根大宝贝真个让我爱恨交织!我爱它,因为它厉害过人,每次都让你弄得死去话来。我所以恨的,是恨它实在太过粗长,胀得人家好生难过!」

  「宫主……」卢贵给她拿住大物,轻撸慢套,强烈的快感,登时铺天盖地而来,直美得魂飞半天,一对眼睛只盯着身前的美女,看见美人朱唇微绽,水眸含光,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不由暗赞起来:「好一张绝世姱容!这么多年来,依旧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艳绝无俦的粉黛,却无法让我一人独享,老天爷真个会摆弄人!」

  花映月把住阳具肆行挑逗,一对美眸,脉脉如痴看着卢贵,像似看着丈夫情郎一般,而对他这张丑脸,似乎没有丝毫嫌弃厌恶。

  单超看见二人两情四目,情意浓浓,心中又气又嫉,自想:「怎地一个流波送盼,一个眉目送情,看他们这副神态,二人究竟是可关系,映月竟会用这种眼神来看他?莫非……莫非他俩早已暗度陈仓,这个卢贵竟扮起晋韩寿,来个韩寿分香么?」想到这里,暗叹一声:「我在宫主身旁这么久,竟是一无所觉,当真窝囊之极!但卢贵人丑低贱,竟得映月的青睐,这确实令人费解?难道真如宫主所说,只因他物事粗大,致对他另眼相看?」

  就在单超苦思不解之际,忽听得花映月道:「你还在呆呆邓邓什么?为我脱衣衫,快来嘛……」一个如此高贵的宫主,竟向一个花奴撒娇起来。

  卢贵本已欲火萌动,倘若不是多了一个旁人,要是换作往日,早就将她脱个光溜溜,就地正法了。听得花映月连声催促,卢贵自当俛首从命,连忙为她卸带褪衣,转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躯,已是一丝不挂站在堂中,全都落入两个男人眼中。

  眼前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但对这两个男人而言,着实百看不厌。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绝,见她浑身肤光如雪,肌理晶莹剔透,两个乳房浑圆挺拔,红绽蓓藟,娇嫩诱人,尤其双腿间,鼓鼓囊囊,芳草历历,衬着柳腰美腿,真个是无可挑剔。

  花映月看见二人呆着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说道:「你俩看够了没有?卢贵你怎么了,不想脱衣服吗?」

  卢贵一听,赶忙宽衣解带。霎时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躯,兀自直挺挺的站在当场,在他腹下,竟竖着一根大棒儿,长有一磔手过外,粗近两围!见它早已挺然卓立,雄纠纠,气昂昂,直指天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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