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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花香(续二)(三个女人三重天)(完),2

[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8040 ℃

  窗外月华如水,依然有秋虫在呢喃。

              三、莹莹的玉足

  那日冲动之下,将玉佩送给了小丫头莹莹,第二天我就后悔起来:这块玉佩可是顾静在青岛花了一万三千元特地买给我的!其价值我倒无所谓,关键那是青岛之行的念想啊!再者说,顾静从法国度假回来,以她的敏感,第一时间就会发现我不再佩戴此玉,那岂不寒透她的芳心?真到那一刻,我自问无法面对那双清澈的眸子。

  莹莹毕竟不是黄毛丫头,而是有着缜密思维的大姑娘,我怎么好意思出尔反尔地再开口索回?

  犯难了多日,我才想出一个「以物易物」的主意。秋姨跟我说过N遍莹莹的成长之路,知道小丫头不仅自小练芭蕾,而且小提琴也已达十级,是个痴迷音乐的才女。遂在专卖店买了个高档的女式MP4,趁着周一上午无甚大事,便开车去了J大,准备哄回我的宝贝玉佩。

  谁曾想出师不利,在J大门口,我就被一个满脸布满青春痘的保安拦了下来,他严肃异常地说:「非本校内部车辆,禁止入内!」

  我从不和这类有点小权的小人物废口舌,立即拨通了杨延义的电话——杨延义,J大基建处长,是我在耗子宴席上结识的酒肉朋友。

  生活中,有些无赖甚至流氓,其实是最讲义气的一类人。我收线不过五分钟,杨延义就颤巍着「将军肚」,急吼吼地赶到了大门口。

  杨延义没跟小保安废话,直接上了我的车,然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塑封的通行证,往挡风玻璃上一靠,咧开厚嘴唇,翁声翁气道:「搞定!山子兄弟的车已是本校的内部车辆了……」

  毕竟莹莹要在这所重点大学待上四年,谁知道那片云彩会忽然下雨?早栽树,好乘凉。我对杨延义笑道:「今天还真亏了义哥,差点打回票哩。呵呵,我表妹是贵校的大一新生,还拜托义哥多多关照啊!」

  杨延义大刺刺笑道:「兄弟有事尽管言语,在这个围墙里,当哥的还是有办法的……」

  我递给他一支「中华」,笑道:「那是!义哥的能量弟兄们谁不知?哪天有空,把你们老大请出来,我再叫上耗子,哥几个度假村的干活?」

  杨延义乃酒徒,闻听有高档饭局相邀,如同吸血鬼嗅到了血腥,他绿着眼,红光满面地把个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将车停在车库,辞别了杨延义,我朝教学楼走去。

  哥在高校混了七年,大学的格局大同小异,找一个大一见过面的女生,还不易如反掌啊。上午在大学找人还是比较好办的,下午就别指望了——没课的下午,师生皆作鸟兽散。

  我只问了一个男生,便找到了莹莹会计学专业授课的阶梯大教室。抬腕一看时间,十一点二十分,离下课还有十分钟。我靠在栏杆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在下课铃声中,小丫头就脸儿红扑扑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小丫头嬉笑道:「大叔伟岸的身姿一出现,我就瞧见啦!」

  我呵呵一笑,用食指轻点她的鼻尖,「上课不专心哦!」

  莹莹小嘴一撅,「哪个统计学的教授烦死了,见了他就怕怕了……」

  这时,有三个女生齐喊莹莹的名字。莹莹呵呵笑道:「她们全是我的室友,叫我去食堂哩……」

  我故意问道:「下午有课吗?」

  莹莹用看外星人的目光逡巡我几圈,才反诘道:「大叔不会没上过大学吧?不像呀……」

  我装出一本正经样,「恩——,没上过,我只读到初中毕业!好羡慕你们这些天之娇子啊……」

  莹莹小琼鼻一皱,「鬼才信你!」一副打死也不招的英雄相。

  「今天慰劳你,请你吃西餐,如何?」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了。

  莹莹眸子里立刻闪烁出无数颗小星星,「真得吗?我可以叫上我的姐妹吗?」说着手指那三个不断催促她的女生。

  我被她的稚语逗乐了,「什么真的假的,大人不会骗小孩子的!都叫上吧,你大叔带兵如韩信,多多益善矣……」

  「山子哥~,你太伟大了!」说完,小丫头就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我的面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小鸟般地飞向了她的女伴。

  一个女人是一只鸭子,二个女人是两只鸭子,三个女人是一群鸭子。我认真地把着方向盘,耳中灌满了花季少女的燕语莺声。

  在「巴黎玫瑰西餐厅」落座后,四个姑娘依然在热烈地讨论着上周末看得一部电影。

  亲人间开玩笑是无伤大雅的怡情,对陌生人开玩笑,就是没教养了。在女伴面前,莹莹始终都恭恭敬敬地叫我「山子哥」。

  吃完饭,我将四个姑娘送到了她们的宿舍楼。我叫住莹莹,平声静气地说:「莹莹~,我用这个换回那块玉佩,怎么样?」说着,我就递上了包装精美的MP4。

  莹莹先是一楞,然后右手飞快地抢过MP4,左手紧捂领口,坚定地说:「你耍赖皮!给我了,就是我的了!」说完,「噔噔」地跑向了楼梯口。

  靠,完败!我无奈地自嘲一笑,「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啊……」

  随后几天,我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思索良策,打算再出个花样,无论如何也得把玉佩给「骗」回来……

  星期六中午,在城南父母家吃过饭,我便返回了城西,打算再上网和那个网名叫做「黑白痴」的家伙大战三百回合。

  电脑刚启动至桌面,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我按下接听键的同时,一个哭音就钻入耳鼓:「山子哥~,你有空吗?莹莹好难受……」

  「嗯——,有空!莹莹在哪了?学校吗?」我怀疑小丫头是不是生病了。

  「我在状元巷……」莹莹声音细若蚊蝇。

  我打开抽屉,拿出家庭急救包(不得不承认,家里有个医务工作者是方便滴!),锁门下楼,往城北驶去。

  午后的阳光还是比较明媚的,坐在光影里的莹莹,有种圣洁的美。我进屋时,她正在换丝袜,宛若一朵幽雅绽放的莲花——

  「怎么了?这么好的天气也不出去玩?一个人闷在家里!」看莹莹神色,不像染恙在身。

  莹莹微叹苦笑道:「大叔啊~,我也想出去玩啊,不是不方便嘛!哎~,说了你也不懂滴……」我仔细观察莹莹,发现她脸上还是藏着一丝的痛苦之色。

  我长吁一口气,把包裹朝沙发上一丢,人也扔在沙发上,对莹莹笑道:「不会说话的傻丫头,害我担心了一路!说吧,哪里不舒服,你大叔是着名的『妇女之友』哦……」看小丫头一副忸怩样,我忽然明白了,笑道:「小丫头是『痛经』吧!你大叔是已婚人士,什么不懂?况且娶得老婆是妇幼医院滴!即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滴…」

  莹莹被我一下子就捅破了窗户纸,顿时羞得满脸紫胀,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她嘴里依然不饶道:「大叔打得比方真恶心人……」

  少女痛经是普遍现象,有的疼起来还是比较剧烈的。老婆程虹就告诉我,她曾经疼得自己偷偷注射杜冷丁。我倒是听闻过一个土方子,用「粗盐热敷」可以缓解。那就试一下吧,反正对人体也无害。

  现在精盐成山堆,粗盐却了无踪迹。我走了六条街,才在一家小杂货铺里觅得芳踪。我又买了两条全棉毛巾,和一斤糖炒栗子,才掉转车头。

  莹莹见到糖炒栗子,比见到我亲热多了。她调皮地说:「山子哥~,把你脸搬过来……」

  我不解,「干嘛?」莹莹笑靥如花,「我必须亲你一口,我最爱吃糖炒栗子了!」

  「别胡闹!先别急着吃,给我做针线活!」莹莹很快就将一条毛巾缝成了布袋状,我把粗盐倒了进去,然后莹莹将口封死。我拿着「粗盐袋」在微波炉里转了几分钟,用另一条毛巾包裹后,让莹莹将「粗盐袋」置于小腹之上。

  半个小时后,莹莹笑靥娇艳,「山子哥~,真管用耶!」我听了十分欣慰,好像乱填了「体彩」号码就中了个大奖般。

  身体的痛楚一旦弱化,小丫头的本性就袒露无余了。莹莹瞪着好看的眸子,笑道:「山子哥~,你和我说说这块玉佩的故事,我就还给你……」说话间,她从雪白的颈项上摘下了那块玉佩,放在手心里摩挲起来。

  机会!好机会!!绝佳的机会!!!——此球不进,妄为男人!

  照实讲?怎么讲!「从实招来」不是毒害少女吗?MYGOD!原谅我说谎。

  我摸准了花季少女爱浪漫的命门,声音异常苍凉地缓缓开编——

  那是我心灵永远的痛!

  送给我这块玉佩的女孩,青岛人,名字叫陈眉,她是我的初恋。我和她相遇在一个大雪纷飞的黄昏,我们手拉手,在雪地里一起开心地听踩雪的声音……造化弄人啊,大三的时候,她不幸患上了「红斑狼疮」,在一个春雨绵绵的午夜,她去了天堂……

  哎~,哥只得厚着脸皮抄袭大神痞子蔡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里的情节了。实在没办法啊!

  但是我不得不狠骂自己「缺德冒烟」——莹莹先是无声,接着轻啜,最后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哎~,火是自己点的,还得自己熄啊!我轻轻揽过莹莹的肩头,嘴里说着安慰话——此刻,即使给哥上老虎凳,我都不承认刚才的故事是瞎编的!

  良久,莹莹才平缓下来,她哽咽道:「这是陈眉姐的遗物,你可得好好保管……」说着,她乖巧地将玉佩放在了我的手心里。

  搞定!

  ——尽管手段有些下作。男人对女人就该狠点,俗语说得好啊,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块肉!

  靠,我怎么还是觉得有罪恶感?为了赎罪,我又和莹莹说了许多年轻人感兴趣的话题,莹莹这才开朗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充溢着小小的空间。

  莹莹忽然楼住我的脖子,目光清澈地说:「山子哥~,现在要是古代啊,莹莹一定做你的小老婆!」

  「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了,好男人满地爬……」我被莹莹搂得有点喘不过来起,把「好男人有很多」错说成了「好男人满地爬」。还好,莹莹及时地收回了「风爪」。

  莹莹真诚地望着我,「为了报恩呗。报你的大恩!报你的再生大恩!!」

  见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懵懂样,莹莹展颜一笑,「我不是个糊涂的姑娘!老妈最近连鱼尾纹都消失了,再累再忙也乐呵呵的,我记事以来,从没见老妈这么开心地生活过!莹莹知道,这是山子哥的功劳……」

  当着明白人不说含糊话,我接口道:「莹莹你不怪我吧……」

  莹莹笑道:「怎么会怪你?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哩!其实老妈现在心里除了我,全都是你了……这点我早就看出来了!」

  莹莹接过我给她倒得红糖水,继续正色道:「我很小就发誓,长大要好好孝敬老妈!我知道,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你的效果啊……『女人为爱而活』!」

  我无语,小丫头课外书看了不少。

  莹莹又道:「我一个草根小女子,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将来毕业了,找份稳定的工作,带着老妈嫁个本分人,此生算是交代啦……」

  小丫头参禅了?莫不是看破了红尘?

  我不敢再开玩笑,因为我知道,这是少女在向我敞开心扉啊。

  良久,莹莹道:「山子哥~,其实我也蛮喜欢你滴,你身上有股气质,特别吸引女人……」接着羞红脸儿,呢喃道:「只要不拿我的『宝』,我愿意为山子哥做一切事情……」

  莹莹嘴里的「宝」,就是女孩子的处女之身,也即那层「膜」,是她们H省B县的土语,我听秋姨提到过。

  男人的欲望是邪恶的,一旦给它施展的空间,它立刻就会手舞足蹈起来。

  我忽然想起曾经一闪而过的「足交」念头。望着莹莹秀气的腿上包裹的白色丝袜,一个心念开始萌芽:丝袜足交!

  是的,我的良心使我绝不会去取莹莹的「宝」!但丝袜足交离「宝」的距离何其遥远?完全可以一试嘛。

  我捉起莹莹的一只玉足,开始把玩。说「把玩」是遮羞,其实就是上下乱摩挲。

  哎~,俺可没先贤的本事,能将女人的一双小脚归纳出48种之玩法:「闻、吸、舔、咬、搔、脱、捏、推」的花样俺也不会;类似「新荷脱瓣,月生芽」的艳诗俺也写不了……但俺同意「脚是女人除阴部、乳房外的第三性器官」的说法。

  我一边摩挲玉足,一边搜罗记忆,给莹莹灌输「足交」的各种知识。(惭愧!此知识主要来源于岛国的A片……)

  看来到底是90后啊,莹莹接受新知识的速度极快,没待我再多举例,她羞红着脸,娇声道:「山子哥~,别再说啦。偶懂了……」

  懂了?「咣!」,那就好戏开场。

  哥虽然在女人面前以脸皮厚着称,却实在不好意思直接在莹莹面前脱裤亮枪。正踌躇间,莹莹娇羞地嗫嚅:「山子哥~,你还可以摸我的胸……」

  笑话!大笑话!!哥竟成了需要女人引导的小处男了……

  我把莹莹搂进怀里,心里却在打鼓:少女如此敏感的体质,我如何才能不引动她的情欲,又完成足交哩?虽然我知道,如果让女人先满足,她就会用她的一切能力让你满足的道理。

  莹莹的双乳已然傲人,一只手都抓不过来,白嫩细滑,如凝脂般晶莹柔腻,极有手感。她此刻紧闭眼睑,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在我的怀里温柔如一只可爱的猫咪。她这时仰起俏脸来,说道:「山子哥~,那层『膜』留给以后的丈夫,但我的初吻给你,必须给你!你对我们母女太好了,让我感到了亲人的温暖!……」说话间,我的嘴就感觉到了少女湿软的嘴唇。

  少女的芬芳让我有点晕头,是啊,虽然我没有处女情结,可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本能的诱惑力?

  我很轻柔地吻着莹莹,是的,我从不轻易和人接吻,因为男人只有真爱,才会亲吻,我至今都没吻过秋姨,只吻过初恋女友、老婆程虹和顾静三人而已。

  我没有将舌伸进莹莹的嘴里,更不打算「法式湿吻」,对莹莹,我更多的是爱惜的感情。

  莹莹冰雪聪明,体会到了我此刻的犹豫。她脸胀得通红,小手伸进我的裆里,轻握住了绵软的JJ,她不是一点性知识都没有,见JJ情状,知道我还没动情,她猛地直起身,脱去了上衣,袒露出洁白无暇的胸部柔润曲线来。

  接着,莹莹纤细的手指开始在JJ上滑来滑去。小弟弟终于被打动了,它快乐地探出头来,拖着口水,欣赏着处女的玉手。

  我也被裤子顶得难受,「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褪裤,一求无拘束的畅快。

  我握住莹莹的一双小嫩足,开始了轻轻的摩擦。莹莹的玉足柔若无骨,温暖的热度穿过薄薄的丝袜,慢慢传到JJ上,令我又好奇又舒畅。须臾,我就感到那脚心的温软和细腻,让我有了美妙的感觉……

  莹莹微眯双眼,呢喃道:「哥~,你躺着呗,我自己来……」

  难消美人恩啊!我依言仰倒,莹莹半坐着,她以右脚做垫,左脚在JJ上反复踩蹋,间或用大脚趾在JJ的冠状沟处慢慢捻动,JJ片刻就被她刺激的更加坚硬,并探出紫红发亮的小头,来窥视玉容……

  莹莹见风使舵,虽是初次展足,却有着少女天生的敏感性。她抓住了冠状沟的要点,便全力施为,只攻一点,时快时慢的蹉弄着……此刻,她面如桃花,湿润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点雪白的牙齿,一副小可人的娇态。

  莹莹脚心对脚心地夹住JJ,由轻到重地上下滑动脚掌,也许是莹莹自小练过芭蕾的缘故,她的力道收缩自如,控制得极为准确,JJ传来一阵阵无与伦比的快感,十分钟不到,在莹莹柔软的糅弄下,JJ一个颤抖,就泻了出来……

  莹莹第一次见男人射精,有点慌乱,我则早有准备,立马开始了打扫战场的工作,期间,我又和她说了许多书本上没有的两性知识……

  「哥~,莹莹没把你夹肿了吧……」莹莹柔声道。

  「没有,没有,蛮爽的……」其实我说得是违心之语:足交虽然够刺激,肉体感觉并不好,也许是更多地满足心理需要吧。在我看来,足交和肏屄爆菊比起来,那味道差远了!看来哥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滴~

  由于这次足交给了我不疼不痒的感觉,加上担心被脚气真菌感染,自此,俺彻底断绝了「足交」的念头……

  「哥~,要不我再用嘴试试?」我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猛摇脑袋——哥不是不想尝处女檀口,实在怕这个生瓜蛋子咬伤了我的小弟弟呀……

  正讪讪间,我的电话响了。

  电话里项小可焦急万分的声音:「姐夫啊~,你还不赶紧过来!小虹姐已经『破水』了……」靠!不是还有三天才到预产期吗?

  兄弟们都别拉着我,哥非和哪个算预产期的家伙拼命不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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