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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花香(续二)(三个女人三重天)(完),1

[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3930 ℃

作者:蓝色waitao

 

 字数:16217

 

                引子

  人常说,事业得意,情场失意。我却不然。我的命运仿佛遵循了家乡的一句土谚:运气来了,夜壶都挡不住。

  自那日清晨出了状元巷,我当天就被孙老大擢升为总经理助理。我自然懂得这种不上不下角色的为官之道:继续韬光养晦,夹着尾巴做人。尤其在孙老大跟前,更是谦恭得不得了。不仅对其生活上刻意关照,公私事务一概主动打理得滴水不漏;而且在工作上大胆建议,动脑筋想思路,配合孙老大把个即将改制转型的国企搞得红红火火。

  这期间,孙老大多次意味深长地拍我肩头。此状况被办公室那帮小子瞧见了,又闹着请了几回客才罢休。

  和秋姨有了鱼水之娱后,我有空便到状元巷下榻。秋姨对我在床第之间喊她「秋姨」极其诟病,在她上吊抹脖子的气焰威逼之下,我们在私密空间彼此改了称呼:她昵称我为「钢炮」,我则粗鲁地叫她「大奶子」。秋姨不仅没生气,而且夸我不虚伪,人实诚。

  每次去状元巷,秋姨不仅为我准备可口的晚餐,而且夜里在床榻之上,愈发地温柔体贴起来……

              一、老婆的专业

  「钢炮~,醒醒啦~,快七点一刻了……」

  秋姨腻声的呼唤和温柔地摩挲脸颊,把我从黑甜的梦里拉拽了出来。我一个激灵:天啊!今天八点,部里来人指导即将展开的清产核资啊……

  我一骨碌地爬了起来,对秋姨叠声道:「大奶子~,你别忙了,我马上就走,今天上面来人检查……」

  秋姨笑道:「忙也得吃了早饭再走!否则,不许出这个门……」说完,就真堵在了门口。

  我三下五除二地套好衣物,又简单地盥洗了一下,一边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一边抓了个「鸡蛋吹饼」(北方小吃,秋姨家还是以面食为主。),咬了一大口,才嘟囔道:「今天真是大事,由我负责接待哩。你辛苦做的饼,我边走边吃,豆浆实在没时间喝了……」

  秋姨见我一副惶急模样,知道我不是虚言,就闪开了圆润的身子,只嘴里羞赧地嗫嚅:「真是个贪吃的小谗猫!昨夜那么求你,都不肯少做一次……」

  深秋的阳光不再明媚,风吹起来冷飕飕的,刮在人脸上有点疼。也许是人的第六感吧,走出百步后,我无意地一回首,发现秋姨穿着单薄的衣服,在满地的落叶中目送着我。我朝她笑着挥挥手,转身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开去,其实,那一刻,我心里着实滚过了一丝感动……

  幸好一路都是绿灯,我赶到工厂时,刚好八点。

  例行的客套,例行的言辞,例行的路线……直到下午三点,我才把这帮大神送走。

  我歪在沙发上,气还没喘匀,就传来了「老公~快接电话啊~我是老婆啊~」的电话铃音。

  老婆程虹的吆喝声:「山子~,今晚陪我去东郊!下月是干妈59岁的生日,我到时就生宝宝啦!今晚就去拜访下,免得以后干妈骂我没良心……」靠,东郊跑得倒勤快!城南你去过几趟?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老婆程虹嘴里的东郊,不是她娘家所在的碧云山庄,而是其闺蜜顾静的父母家。那是一爿高档别墅区,要不是老婆每次都硬拉活拽我当「车夫」,我才不愿意去哩——就哥这个20几万的破车,在名车博览会般的东郊,实在伤不起啊……

  好在今天阳光明媚,一派小阳春景象,「大肚婆」到郊外透透气,也是一桩好事情。

  下午五点二十分,我就将车停在了妇幼医院的大门口。因为大门的保安都比较熟悉,所以并没有人来指责我违章停车。

  老婆程虹隆重登场时,后面还跟着个穿白大褂的小护士。这小护士我认识,春节到我家来拜过年,名叫项小可,去年才从护校毕业,是老婆带的徒弟。

  项小可两手拎满了各色礼品,她朝我一笑,打趣道:「姐夫啊~,你看小虹姐对你多好!看望你父母,不仅不顾自己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而且还买了这么多贵重的礼品!」我没必要解释,只微笑颔首。

  当我们进入顾家时,可把顾老太太给激动坏了!她一把抱住程虹,嘴里连声道:「作孽啊,作孽啊!你个大肚子还东跑西颠的……」这对干母女确实亲热,不知底细的人,一定认为她们是嫡亲母女。

  程虹呵呵笑道:「静姐这个死没良心的,跑到法国到现在也不回来,非得把我想死才甘心啊!干妈啊~,你最有福气了,你有两个女儿啊!小虹今天是专门来陪您老人家的,等到明年您六十大寿,我可抱着您孙子来喽……」

  老年人最爱听「福」、「寿」等吉祥字眼,顾老太太早已笑花灿烂,连满脸的皱纹都没了踪影。

  这时,顾老爷子腆着大肚腩走进花厅,他呵呵笑道:「我们这个小虹丫头,历来就是个马屁精……」他嘴里说着厌恶的「马屁精」三字,其行动却是语言的反向,他塞给程虹一个红包袋,继续说道:「我也要出去一趟,你生产时,就没办法及时探望了。不要处处节省,母子平安是首位!这点钱是我给孙子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这时吴一归从楼上下来,他自嘲道:「老爷子这不是打我的脸嘛!埋怨我没给您折腾出个一男半女来……」我知道这个话题在顾家极其敏感,所以立刻插嘴叉开。

  我上前拍了一下吴一归的肩头,用不满的语气说道:「归兄不够朋友啊!听小虹说,你荣升副院长了,最近还会出国进修,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摆几桌庆贺一下?」

  此话正挠在吴一归的痒处。他闻得此话,脸上立刻阳光万丈起来,立刻兴高采烈地拉开架势,开始了「待我详细道来」的激情演讲……

  得,谁让我挑了这么个话头哩!整晚我的两耳嗡嗡的,如万蝇狂舞。

  宴席气氛热烈,主要是程虹那机关枪似的声音。顾老太太极爱惜程虹,八点刚过,就「撵」我们走了,送到门口,又对程虹说了一车的关心话。

  终于程虹爬进了副驾,我按了一声喇叭,车就缓缓地跑了起来。我一边习惯性地伸手在老婆大腿内侧摩挲,一边发问:「是回家还是送你到碧云山庄?」

  「今晚当然回家,必须得回家一趟了!」老婆笑得有些阴险。

  好在今晚没饮酒,在如水的夜色中,车轻松地跑的贼快,几袋烟的功夫,车就停在了城西的楼下。

  幸亏是有电梯的高层住宅楼,否则,我还真不知如何把「大肚婆」完好地搬上楼。

  进屋后,老婆程虹甩掉平底布鞋,换上棉拖,也不搭理我,径直向卧室奔去。

  我蛮奇怪老婆的反常行径,也一路跟着进入卧室看稀奇。

  老婆程虹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一会儿仰面在空气里使劲地猛嗅鼻子;一会儿掀起床罩,趴在床单上仔细地检视着;一会儿不顾肚子的硕大,躬身在地板上搜索……

  我看着她一串连贯的滑稽动作,忍不住笑道:「你在干嘛?像个军犬似的!」

  程虹闻言笑道:「还真给你说对了!我在寻找你的犯罪证据。老实交代:往家里领野女人了吗?」

  靠,原来如此!我骂道:「你犯什么神经病!快滚过来让我看看儿子……」

  我解开老婆的上衣,袒露出雄伟的山峰……

  我左掌摩挲着老婆温热的大肚皮,右手食指轻滑着那条贯穿「西瓜」的深色纹路,嘴里得意地说道:「小虹~,其实你不做B超,我也知道是儿子!你肚子上的这条纹路,就是民间所说的,代表『小子』的『放牛棍』!」

  「放牛棍」一说,我是听老妈讲得民间验方。当初,程虹刚怀孕,老妈就催问我,小虹肚子上是否有一道「放牛棍」。

  我将脸颊轻贴在大肚皮上,能清晰地感受到有韵律的胎动。

  「山子~,你别岔话题,最近有没找其他女人?你能憋得住?我还真不相信你!」程虹这个半调子女人,将我聆听儿子的美好感受荡涤无存。

  我没好气地说:「当然有,你想憋死我啊!不过找得是老女人,权当是个出火的器皿……」

  程虹哈哈大笑,最后才嗔怪道:「好了,别再编瞎话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刁钻口味?老女人你会硬?」她也不再穿衣,裸着身子往床上一歪,大度地说:「我马上就进入产褥期了,还是得饿着你!所以,我决定给你找一个女人,让她代替我,夜夜承受雨露恩……」

  有如此好事?我一个「倒地救球」,扑趴在程虹身侧,京剧念白道:「好娘子啊!~~~」

  随即就腆着脸问道:「是哪个MM?我看项小可不错,能纳她吗?」

  程虹头摇得像拨浪鼓,「她哪成!又干又瘦的,浑身也无几两肉,除了是个黄花大闺女,没甚好!」

  我知道程虹一定在设置语言陷阱!在现代,没有哪个女人豪爽到为自己男人找性伙伴的地步。

  我只有顺竿子爬。「莫非你打算把你静姐推荐出来?」

  程虹笑道:「亏你想得出!何况她人在法国还要待上一阵子。我给你请进家门的女子明日就到!」

  我开始有点小疑惑,如坠云端地问:「有点像真的似的!何妨神圣?还请娘子言明!」

  程虹一副说书状,「此女子来自美丽的岛国,有着男人为之疯狂的三围,而且伺候你起来格外温柔,身上『三洞』皆倾情演出……」

  靠,耍我!我就知道是语言陷阱、空欢喜!如同苏东坡和好友刘贡父玩笑的「毳宴」。此刻,我恍然明白,程虹所赠女子就是着名的「充气娃娃」!

  夫妻两人又笑闹了一会,程虹才认真说道:「你先用用看,反正也不贵,就千把块钱。用它总比出去招惹脏女人强些!哼,山子~,咱丑话说在前面,你若得了脏病,我立马离婚!」

  我连哄带骗道:「放心啦,我实在憋了,就对着A片手淫,绝不找脏女人!」我暗道,秋姨应该不算脏女人,她的身子仅供我一人享用。

  知道孕妇最关键的是好心情,我连忙拍马屁道:「小生这就去给娘子放洗澡水……」

  须臾,我再转回卧室时,老婆程虹已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正在整理欲换的内衣。

  看着她被妊娠「摧残」得面目全非的胸部,我着实心痛:新婚之夜,那可是一把淑乳,粉粉的乳头啊!

  我由衷地向天下的母亲致敬!为了下一代,你们付出了一切!

  当我披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时,已是22点了。

  回到卧室,我却被程虹的模样唬了一跳:她双手戴着医用橡胶手套,手里捏着个装着无色透明液体的药瓶,正望着我诡异地笑着。

  说实话,程虹没少和我讲医院的趣事和手术术里的见闻,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亚工作状态时的妻子,心里不禁凉飕飕地:我从小怕医生,更见不得医用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我有点哆嗦地问道:「小虹~,你干嘛?一股子难闻的苏打水味道……」

  「山子~,你别紧张!我今天让你享受终极『打飞机』的味道……我可有言在先,你可不能上瘾,只此一次!你可别断了我的性福之路……」

  我根本听不进她的絮叨,只紧盯着她手里的小药瓶,继续发问:「哪是什么?不会是麻醉药吧……」

  程虹闻言,「扑哧」一笑,说道:「俗话说,『穿衣见父,脱衣见夫。』山子~,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怎么会害你的啦!这是医用甘油……」

  是啊,只有面对自己最亲的人,人们才会彻底不设防。

  为了便于程虹操作,不委屈儿子,我仰坐在两床被子之上,也开了个「一字码」。而程虹则拉过梳妆台的矮几,将身子置于我的两腿间。

  程虹打开药瓶,往手上倒了一些甘油,左手上下轻套我的JJ,右手的食指往我的肛门里伸,嘴里像哄小孩子似的说,「别紧张,放松些,看你僵硬的……」我虽然被非职业选手秋姨浅尝辄止地「毒龙」过,但被人手指「爆菊」还是第一次,也就是老婆,换旁人,倒贴我都不干!

  「痛吗?一会儿就好……」我奇怪,我不仅不痛,而且还有一种非常异样的舒服感觉,竟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随着老婆的继续插入和缓慢的抽动,我的快感极其强烈,此刻,老婆掌心里的JJ,已然蔚为壮观了……

  程虹轻笑道:「老公~,怎么样啊?告诉你吧,这叫前列腺按摩,很舒服的!有些单身男人,专门到医院来做这个,还遮羞地说是来检查精子数量的……」

  也许老婆感觉到了掌心JJ的跳动,她忙道:「不会这么快吧?你要出来时吱一声,我准备了热毛巾,别射得到处都是……」老婆右手加大了按摩前列腺的力度,左手也开始有节奏地搓揉起春袋来。

  神仙也挡不住这么双管齐下啊!我大叫:「清仓!」在我的话音中,JJ已被包裹上了热毛巾。

  我没法去数次数,反正就感到JJ一直在狂跳,精液以超过我以往任何一次的力度喷射着……

  这是一股股贯透筋骨的快感!这是一阵阵灵魂的颤栗!这是一次地道的倾囊而出……

  我承认,这一次的射精,是我成人以来,量最多的一次。

  清理完毕,我们相向而卧。我对程虹笑道:「小虹~,你不会谋害亲夫吧,把我弄得精尽人亡……」

  程虹小嘴一撇,「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山子~,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别试图求我这个,免开尊口为上!」

  也许是胎动频繁吧,老婆的睡眠极浅。在黑暗中,她幽幽地说:「我这辈子有你和儿子足矣!我要让儿子进小红帽幼儿园;上逸仙小学;再读十中,最后一定要考上最好的医学院……没有处方权,在医院真他妈的低人一等……」

  老婆程虹絮絮叨叨地为肚子里的儿子畅想着美好的未来,我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这一夜,我也没睡好,心境有点复杂。

              二、秋姨的内秀

  秋姨的店铺如期开张。耗子还真够哥们,一下子给了连在一起的三个门面房,秋姨觉得偌大铺面开杂货铺太浪费了,在欢好的夜里,秋姨和我反复商量多次后,才定下了开家小规模的「秋叶五交化商场」的大计。

  我又通过岳父的老关系,在银行帮她贷款五百万,「秋叶五交化商场」这才歪歪扭扭地摸爬着起了步……

  凡事头三脚难踢,一旦进入状态,也就有了施展手脚的空间。

  秋姨不听我劝,只笃信「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俗语,从其北方老家拉来一票人马,皆其远近的亲戚。最关键的会计岗位,交给了其退休在家,干了一辈子会计工作的大嫂子,就连出纳也是外甥女郑杨。

  「人造环境,环境育人。」一个半月下来,秋姨不仅高档职业套装上了身,胸襟里也散发出了法国香水的淡然芬芳,而且其行为处事俨然一副老板派头了……

  我以为,每个男人都有个「性品」的问题。哥们的性品有点像《红楼梦》里的贾政:其家政交给正妻王氏,侍寝却用万人厌的赵姨娘。也即感情和性分得很清楚。

  性品也如酒品。我不像耗子那类人,喜欢夜夜新郎。正如饮酒,我不是顿顿要小酌的瘾君子,但是一饮起酒来,半斤下去没反应,八两刚上头,心情特别好,敢冲一斤。

  星期五下午,在单位左右无事,我便开车去了秋姨的「秋叶五交化商场」,说来,我们也有小十天没见面了。

  秋姨的办公地点,是用铝合金框架出来的简单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办公桌、一件长沙发外,空无一物,显得极其简陋。

  秋姨望见我进来,脸上布满了惊喜。她悄悄地拉住我的手,低声自责道:「钢炮~,最近忙得脚打后脑勺,出货进货的,没憋着你吧……」

  我见四下没人,便伸手钻进她的衣襟,揉磨起大乳来,打趣道:「大奶子~,再不放的话,就漫到喉咙了……」

  秋姨真是实在人,听了我的打趣,不仅没笑,而且脸现怜惜神色,立刻手就动作起来,欲宽衣解带。

  我用手使劲地掐了下大乳,更加调侃:「大奶子~,你要干嘛?我又不是畜生,在任何场合,任何地方,说交配就交配……」

  秋姨愈加认真道:「是不是不硬?我含含就硬了……先出一铳再说,别憋坏了!」秋姨话里经常夹杂着方言俚语,有时我也无法全明白,不过,她家乡俚语把男人的JJ说成「火铳」,我还是知道的。

  我抽出手来,往沙发上一靠,呵呵一笑,「大奶子~,这种场合,我没这份心情!你就是嘴巴含肿了,我也不会硬的……」

  秋姨狐疑半晌,才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嘴里尤不解地嘟囔道:「你们城里人真讲究!在我们老家农村,庄稼地里、小树林里、山坳坳里……哪里不可以肏女人啊!」

  我笑道:「我不擅长『打野战』的,确实没那份勇气!我还是个追寻情调和浪漫的小资啊……」

  秋姨忽闪着明眸,疑惑道:「小资?什么是『打野战』?」

  代沟!这不是代沟又是什么!

  正欲和秋姨解释『打野战』类似古人的「野合」之时,透过玻璃窗,看见一个苗条的女孩子走进店里来。我猜测:莫非是秋姨的女儿曹莹莹?

  果然是莹莹。秋姨一边数落她不搬回家住,一边把她拽到我跟前,「这是你山子大哥!」我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莹莹微笑颔首。

  真是「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啊!眼前的莹莹一身蓝色牛仔,明眸皓齿,长发被一条黄色丝带束成个活泼的马尾巴,整个人显得格外的青春靓丽,清纯逼人。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莹莹的脚——小丫头脚蹬的这双粉色网球鞋,可是世界名牌哦!因为顾静的鞋子只买这个系列的牌子,所以我很熟悉。看来,秋姨对莹莹着实肯「出血」啊!

  莹莹和秋姨长得并不相象,但莹莹却继承了秋姨身上令男人最动心的两个优点:白皙和丰乳。

  是的,厚厚的牛仔衫也遮盖不住微波荡漾的胸景。女人的乳是美丽的,不管是静态的,还是动态的,我都极喜欢,也可能我有所谓的「恋母情节」吧。

  这时,我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一首多年前的小诗《一把好乳》——

  她一上车

  我就盯住她了

  胸脯高耸

  屁股隆起

  真是让人

  垂涎欲滴

  我盯住她的胸

  死死盯住

  那鼓胀的胸啊

  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

  她终于被我看得

  不自在了

  将身边的小女儿

  一把抱到胸前

  正好挡住我的视线

  嗨,我说女人

  你别以为这样

  我就会收回目光

  我仍然死死盯着

  这回盯住的

  是她女儿

  那张俏俏的小脸

  嗨,我说女人

  别看你的女儿

  现在一脸天真无邪

  长大之后

  肯定也是

  一把好乳

  ……

  莹莹倒背着双手,在我面前打了个转,调皮的目光上下逡巡我几遍,然后才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道:「妈~~,你确定没弄错?我是不是该叫『大叔』啊!」说完,她黑多白少的眸子里盈满笑意,嘴角却因强憋笑而控制不住地抽搐着。

  我被小丫头的调侃弄得浑身冰凉: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近和秋姨厮混,我难道也面显老相?

  我自我安慰道,现在的女孩子流行「大叔控」,做她大叔更有味!

  我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莹莹好眼力,你就应该叫我叔叔滴……」靠!我连你妈都肏了,可不就该叫我叔叔!

  我对秋姨虽无一丝爱情,但随着交往的密切和对秋姨的了解,亲情却日趋地浓郁了起来。我深知,要想获得单身女人的好感,对其子女的态度,是个极其关键的因素。

  「大叔好!」小丫头顿时来了精气神,朝我鞠躬笑喊道。

  「嗯——,小丫头蛮懂事滴……」我故做老气横秋状。然后,我解下脖子上的玉佩,递给莹莹:「初次见面,大叔送个小礼物……」

  看莹莹迟疑,秋姨呵呵笑道:「收下吧!这是你山子哥的心意。丫头要保管好了,这块玉很贵的。」看到我和莹莹几分钟就熟稔得如老友,秋姨望着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份佩服和感激。

  莹莹此来是来拿生活费的。她也没多待,因为店门外还站着三个女生在等她。她拿了钱,只扮鬼脸地一吐小红舌,叫了声「大叔再见!」便一阵风似地刮过铺面,偕女伴逛街去了。

  望着莹莹消失的背影,秋姨竟有点发起痴来,她嘴里犹自念叨:「看来,莹莹这丫头也是个薄命人啊……」

  这是哪门子逻辑?难道漂亮女孩都注定「红颜薄命」?

  看来秋姨对莹莹是「刀子嘴,豆腐心」啊!我只好顺嘴说了「儿大不由娘」等一车的安慰话。

  秋姨倏地感叹道:「哎~,要是你没成家就好了!我把莹莹交给你,就是死了也能闭上眼了……」

  我忙接口道:「我有什么好的,比我优秀的男人成把抓!大奶子~,你放心!等莹莹大学毕了业,我就让她进顾静家的公司做会计。我们的小白领丽人何愁良婿?」

  秋姨闻得此话,她再也忍不住了,那在眼眶中转悠多时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哽咽道:「我们孤女寡母,地道的草根,在这里更无再多的亲朋,全依仗你了……」我无语,只搂伊入怀。

  因为还要回工厂点卯,我没再等秋姨关铺子便先行告退。在汽车启动的瞬间,秋姨又撵了出来,她附在我的耳畔,柔声道:「钢炮~,晚上来家吧,我那个今天刚好干净了……」

  好不容易推辞了一帮哥们的K歌邀请,我将车开往城北。

  秋风乍起,卷起满地枯黄的落叶,似翻腾的麦浪。落日的余辉笼罩着大地,摩天大楼被反射的霞光镶上了一道炫目的银边,在淡纱般的暮色中,显得极其耀目。

  我倏地想起李白的《子夜秋歌》里有两句:「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不禁内心莞尔:此两句唐诗,不仅贴切眼中的风景,而且准确地表达了我此行的目的。

  我将车停在状元巷口。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恰巧从我车门路过,看着他粉嘟嘟的脸颊,我不禁慈爱地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心驰神往起来:再过几年,我也会有个背书包的儿子啊!

  想到着,忍不住又给「大肚婆」打了一通电话。

  晚餐秋姨筹备的依然对我的口味。我笑道:「大奶子~,你不能把我养成了个肥猪啊!程虹都说我最近胖了哩……」

  秋姨闻言,喜不自禁道:「男人还是胖点好,能撑住门面嘛!」

  我也笑道:「嗯,有理!女人更该胖点,手感好嘛~」

  秋姨道:「你以为现在还在以肥为美的唐朝啊!现在哪个女人不减肥瘦身的?」看来哥的魅力不小,把秋姨都熏陶成文人哩。

  饭后,我依然架着二郎腿,呷着碧螺春,悠闲地看电视新闻。秋姨则噼里啪啦地收拾碗筷。

  稍后,我就陪着秋姨看起了无聊的韩剧来——哥有个优点:就是从来不和自己的女人抢电视频道,而且能善始善终地陪着看各类无聊的女性节目。

  是的,哥笃信:女人是很看中这种「相濡以沫」的氛围的。秋姨就曾经动情地说过:「钢炮~,你给了我一个妻子最美好的感觉!即使在床上给你当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

  时间一晃,已是亥时。

  秋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我一笑,娇嗔道:「钢炮~,看你以后还在心里骂我是土鳖嘛!」秋姨是神仙吗?她怎么能看到我的思维?

  秋姨褪下裙子,双手按住沙发,撅起大白屁股,洋洋得意道:「钢炮~,看清楚了,最新款的情趣内衣!」

  我不得不感谢内衣发明者!是的,对男人而言,着内衣的女人,比全裸的女人更加显得性感和诱惑。

  我抚摩着肥腻的臀瓣,笑道:「嗯——,大奶子果然够时髦、够性感!我只瞅了一眼就硬了……」

  秋姨反手一摸,大为感叹:「一露之功竟堪半刻含弄!」喂,大奶子!拜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文雅?因为你这样,我就想笑!

  秋姨的住所比较简陋,没有自家的浴室。秋姨用一个不锈钢的盆打来热水,拿出一条兰色的新毛巾,帮我清洗了下身;然后又用塑料小红盆里的白毛巾,开始清洗自己的下身……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面前无遮拦、大刺刺地清洗下身,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哥的口味较轻,仅此而已。很质疑哪些喜欢看女厕偷拍影相的兄弟:哪个也有看点?

  虽然秋姨的裸体我见过无数次,但当她再次走进卧室时,其全身洁白瓷实的肌肤和胸前那对甩动的大乳,还是看得我心旷神怡,胯间的小弟弟似乎也敏感到了一场即将来临的饕餮大餐,立即欢欣鼓舞起来……

  秋姨爬上床,笑道:「怪道人长说『饿急了野菜也香』!几天没肏女人,JB果然精神!先出一铳再说……」随着合体次数的增加,秋姨在床第间的语言也渐渐粗鲁起来,不过还好,尚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女人语言的小粗鲁可以刺激情欲,此话真不假。

  秋姨跪在我的两腿间,没任何辅助动作,直接将JJ深吞入喉,随着唇卷舌舔,舒畅的感觉如同山野的小溪,潺潺地,唱着欢快的歌。

  也难怪男人都有「喜新厌旧」之癖,男女在一起久了,很多东西都会无意识地形成思维和行动的定势。现在我和秋姨同床,似乎也形成了一种行为定势:先口爆后内射,接着打烊睡觉。除非有特别的喜事,才能激发出更多的春情。

  秋姨见JJ已然完全膨胀开来,便吐出JJ,直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瓶婴儿油,倒了些须在手心,然后就抹揉在双乳间,随即挪身我的胯间,将我的腿置于她的圆润大腿之上,躬身将JJ夹入乳沟,开始了匀速地转磨和窜动……

  秋姨「推油」的手法是我教的,而我则是无数个「小姐」的徒弟。秋姨从开始的生涩到现在的熟稔,也就二、三次的工夫。由此可见,做「小姐」极容易,只要胯间的「本钱」是真家伙,非伪娘,出来混,一年赚个几十万还是不奇怪的。

  自从秋姨擅打「乳炮」后,我和弟兄们出去玩耍,再也没点过「推油」或「欧式按摩」:一方面,秋姨的大乳既白又嫩,是肉贴肉的接触;另一方面,即使戴套,心里还是觉得「小姐」脏。

  推磨了三盏茶的工夫,秋姨敏捷地捕捉到了JJ的蠢蠢欲动,她迅速地伏首,口纳JJ,快速地吞吐起来,十个回合不到,我就「浪奔~浪流~」了。

  秋姨咽下精液,笑道:「钢炮~,看起来你这个小官做得蛮有油水的嘛,这白浆子一次比一次多……」

  我呵呵一笑,边揉身侧的大乳,边真诚地说:「哪里啊!就是在大奶子这里放得特别开,情绪特别好呗~」

  「刚才在外厅只瞧了后面,黑丝勒得大白屁股极其性感,我再瞧瞧前面的风光……」说着,我坐起身,打开秋姨的双腿,「啊哟~好萌啊!开裆裤耶……」

  我用手指捏拽起大阴唇,又松开,反复把玩,乐此不疲。经此戏耍,秋姨河水开始泛滥起来,她喘着粗气,幽怨道:「钢炮啊~,你真会玩女人啊……」说着又递给我一叠纸巾,「擦擦吧,免得等下肏起来太滑了……」

  现在秋姨轻度的方言粗语,对我不啻烈性春药!我拍开她的手,双手握抓大乳,腰身一挫,JJ已然尽根插入桃花洞中……

  方言淫语助我兴!此役战线略长,玩了9个花式,秋姨被送上四次高潮……

  ……

  「此生有你和莹莹相伴,我死而无憾了……」秋姨潮红着脸,真情流露。也许是日间的劳心劳力吧,秋姨在我的身侧,很快就打起了微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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